玉碎斑斑B-J-X-X-W(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习词
“二”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
算了不管了!王营新闭上眼睛,往上一跳!……
凭借着自己的弹力王营新最多跳不到二十厘米。她估计。不过好像有点奇妙啊,这感觉……
王营新睁开眼睛,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她感到有点失重,眼前的人都消失了。他们怎么能那么快不见呢?王营新往底下一看,发现自己凌空了。在她的脚下,那些人,保安,顾客,穿着白衬衫红马甲的银小姐,通通都一闪而过……像是一个被放快的慢镜头……这感觉着实非常,非常奇怪……
“啪”一声王营新摔地上了,悲伤,脸朝下。王营新觉得自己脖子断了!
随即她又被拉了起来往前跑了。王营新觉得那两条腿不是自己的。它居然能跑起来!居然在跑!我的腿……是在跑吧?
在季亘的拉扯下,王营新有那么点连滚带爬地冲出了超市的大门。她想要呼吸,觉得不能呼吸了。顺便一提,脸跟脖子都痛得好像一个尖叫的女人住在那里边一样。太疼啊!疼!王营新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季亘刚才,是拉着她以飞一般的姿势跳过了人群和塑料禁行牌!
季亘手上,还是拿着那桶牛奶。她的书包不断拍打她的后背,由于没拉拉链像一只大嘴巴不停地开合着。王营新真的非常担心里面的东西掉出来!而且看起来这东西很重!她张开口,冷风灌进了嘴巴,牙齿血流了出来。王营新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嘴,想,这,这真惨……
终于,两人一口气跑出了好几条街。穿过闹市的十字路口,连红灯都不管。看到迎面开来的汽车,以快到恐怖的速度闪避开。王营新开校运会一个人参加三个项目都没这么累过……而且还心惊胆战!季亘跑起来横冲直撞,她觉得街边一切景象都眼模糊处理一样在眼前播放,身边的人,路边的楼房,地面,都像是纸风筝一般飘了过去……
当季亘松开手停下脚步时,王营新就干脆地倒下了。她两眼像蛋糕上的花纹一般,呈一个个同心圆状。躺在地下的王营新,觉得跟大地融为了一体……
“啊,居然一进来就找到了你。我现在算不算将你打倒了呀?”
王营新看到天空中出现季亘倒着的脸。随即那张脸就正了,还靠近了。季亘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王营新的喉咙,“喂,你这样躺着不怕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吗?”
“不……不要……”王营新艰难地说着,“不要……不要……”
季亘坏笑着,“什么不要呀?你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合格的对手哦,要站起来都很困难哦?”
季亘弯着腰逗王营新。王营新将头扭到一边连连喘气,半晌才说出完整的话来,“你不要那么靠近我……我看到你胸口里面的胸罩了……”
“啊!”季亘捂住胸部尖叫,踢了一下王营新。王营新顿感:痛!
“啊,色狼!流氓!”季亘又踢了她一下。王营新气恼地坐起来,抬头看着她,“你踢我干什么呀!是你自己弯腰不小心露出来的,我又不是瞎子那不正好看见了吗!这能怪我吗?”
第25章谁是色狼了啊!!
从地上爬起来,王营新两腿像是刚出炉的比萨里的芝士般略带弹性地酥软。她晃悠了一下,站稳了,指着季亘手上的牛奶,“你……你还是把这桶牛奶带出来了?”
“啊,喝牛奶,我喜欢喝牛奶。”
季亘无忧无虑地笑了一下,马上拧开牛奶盖,揭掉桶口的锡纸,喝了一大口。喝完她的嘴边出现了一圈细小的白色痕迹。“牛奶真好喝呀!唔……有牛奶喝才是正常的生活。这破地方太讨厌了。”
季亘一本正经地说着。王营新手摸着脸脸肿了,摔肿的。她感到十分难过地说,“喂,你真的在超市里偷东西啊?你怎么这样呢?你不是东郊的学生吗?你这样是在给你的学校抹黑啊!”
“说什么呢。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啊。我们是对手关系,不是道德互相监督关系,懂吗?”
季亘用手指戳了戳王营新的太阳穴,顿时姓王的眼前黑了一黑。她回头苦着脸吐掉嘴里的牙龈血,用校服袖子擦了擦,再转过头来。
现在的情况是,对手找到了,不过,王营新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挂了……
“让我休息会儿……”王营新虚弱地说着放松了肩膀,没打采地坐到了地上。季亘在她身边转圈走来走去,高根鞋在地上踩出清脆地“嗒”“嗒”声。王营新一想到刚才季亘是穿着这目测根高超过五厘米的鞋子跑了这么多路,并且还做出了飞行般跳跃那种高难度动作,马上有了肃然起敬的感觉。她想,这个对手真强,不愧是东郊的高材生啊!
“你的衣服真漂亮。”王营新说。季亘炫耀般地手叉腰,拧了拧身,“是吗?呵啊,莫不如说我身材好。”
“是啊,身材也好。”王营新点点头。季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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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她一眼。“讨厌,不要乱看!你在看哪儿啊!”
王营新无奈道,“又说自己身材好又不让人看……唉,算了算了,你以为我在看你吗?我是在看你的书包啊。”
“啊,书包里装了重要的东西呢。是真的很重要。”
季亘这么说着,不过却是一脸厌烦。她将书包脱到手臂上,“好重啊!你来背!”
“重要的东西当然重喽。”王营说了这句没什么新意的玩笑话,“好吧,我来背,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是书啦!很厚的书!自己看!”
王营新接过书包背在左肩上,她从开着的包口里取出一本书。果然这书很厚也很厚,一本拿在手中像拿了块砖头。封面上三个大字:“全唐诗”
“哎?是全唐诗啊?”王营新将书翻开来。里边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她仔细看着。全是一首首的古诗,并且,每首诗都没有注释。字是真小。季亘站在一旁,拉了拉裙摆,唇弯上翘,对王营新说,“哎,看出什么头绪了吗?”
“啊?”王营新抬起头,“什么头绪啊?”
“奥秘。这书里面,藏着奥秘。”季亘昴着头说。王营新觉得,这个女孩像是一只骄傲的花孔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和脸蛋很是赏心悦目。脸上的妆略微有些浓,但或许……卸妆后,她的脸蛋就没有现在这么漂亮了。
她问季亘,“什么奥秘啊?你为什么有这本书呢?”
“一共有三本呢。”季亘指指书包,王营新合上书一看,果然,书脊上写着“全唐诗(一)”。她把这本放进书包将另外两本拿出来看。没错,分别是全唐诗(二)和全唐诗(三)。她点点头,“哦,就是说这三本合起来才是全的对吧。”
“是呀,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你就不要用一种经过缜密推理才得出这个结论的口气讲,行不行呀?”
面对季亘好像有点讽刺地话语王营新摆手说,“没有呀,我只是就这么说说而已,没有推理啥的……不过说起来,这个书你哪里拿来的呀?”
“哈。帮我拿着牛奶。”季亘把那桶牛奶递给王营新,自己拉开书包的外层袋,掏出一面小镜子,打开左照右照,“喔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们可是对手哦!”
“哦,这么一说也是啊。”王营新也想到了。她想着,对啊!是对手啊!那么应该……应该和这个骄傲的小公主一样的女孩竞争!决一胜负!
……可是,怎么竞争呢?难道是……打架?
王营新手握成拳头,举起来看了看。她再看季亘。季亘打开的镜子好像是个小型的化妆包,她在……用一个小刷子摆弄自己的睫毛。
不会吧。要我和这样的女孩打架?这不是……很扯淡嘛。王营新放下了手。不可能吧,一定是用其它的方式。我不可能和一个娇弱无比的女孩打架。再说了打架本就不是女孩竞争所采用的方式啊。
……哎不对啊!王营新猛然想到。一个能凌空跳起四五米,还能穿着高根鞋狂奔的女孩……这,这不能算娇弱了。她又怀疑地看着季亘。但是季亘看起来就是那种爱美的,女孩子而已……
人不可貌相啊。王营新暗想。
“你在想什么?”季亘将镜子移开一点看王营新,“哪,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不会跟你打架的。”王营新诚实地回答,“我在想我和你该用什么方法比赛。这个,老师也没有明说。”
“是呀,吞吞吐吐的。我认为这是一场无聊的比赛。呐,你觉得呢?”
“我觉得还挺好玩儿的。”王营新抓抓头。季亘又去打理她的睫毛了看起来,不像是真睫毛。
“好玩儿?”季亘不屑地问王营新,“你觉得全唐诗,有什么好玩的呢?”
“这书和比赛有关系吗?”
王营新问。季亘觉得她问得很傻,给了她一个“乡下来的就是没大脑”的眼神。“当然有关系。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背着这个破包?”
“是啊,跟你的衣服,好不相配啊。”王营新拍拍书包。确实是个破包,看起来很旧。她说,“不过为什么你有这个包和书,而我没有呢?”
“我才不想要这个呢。是你们的教导主任给我的。”
季亘这么一说王营新觉得很奇怪,“啊?教导主任?”
“在赛前宣布比赛规则的那个男人呗。在我进入分野之前,叫住了我,给我这个包。”季亘说,“还对我说比赛的整个内容都在这个包里!故弄什么玄虚啊,又不说明白,我怎么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比赛内容?他为什么不给我一本字典,告诉我比赛内容全在字典里呢?”
第26章你居然是同性恋!
季亘啪地合上镜子。“因为所有的字都在字典里,所以也可以说,所有发生的事都在字典中,对吧?……哈哈哈哈。”
听她这么讲了,王营新脸上出现了有一点感兴趣的表情。“哎……这是出了迷语让我们猜吗?哎?还蛮好玩的啊!”
她重新拿出厚厚的全唐诗兴致勃勃地翻了起来。季亘对此嗤之以鼻,“好玩吗?你怎么觉得什么都好玩儿啊?”
“这就像是给我一张藏宝图,让我去寻找宝藏吧。我小时候最爱玩这样的游戏了。”王营新漫无目的地一页页翻看。季亘问她,“你,懂古典文学吗?”
“略微,懂一点。”王营新谦虚地回答不,不是谦虚,真的,她只懂一点。“不过要我看没有注释的全唐诗这还是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了。”
季亘补了补妆,就将镜子放回包里,拿回牛奶,打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王营新说,“哎……哎……你……你就这么喝牛奶的啊?”
“不然怎么喝啊。”
季亘喝了三分之一桶的牛奶,一抹嘴巴,“啊,好喝!”
“这也太不淑女了点。”王营新小声地说,“穿这样的衣服就要像样子啊,拿着一桶牛奶这么狂喝形像太差了。”
没想到季亘听到这话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用高根鞋踩了王营新。王营新喊了起来,“啊,痛!……那个,我也很饿。”
季亘没回答。王营新只好摸了摸肚子继续看书。她看了一会儿,感到索然无味。像全唐诗这种书,不是真的对此道兴趣太足,很难连续看上几个小时。王营新合上书,看着季亘道,“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我们了?对手关系,就是我要把你踩在脚下直到你爬不起来为止。”
季亘微微扬起脸。王营新干笑着说,“怪不得你穿高根鞋。踩起来确实很有威力。”
“说吧,想要什么样的对决。”
王营新说,“不知道……”
一个尖尖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喉咙上。王营新悚然一惊。刀刃反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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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刀尖再往里一点,她的血就会轻易喷出来。季亘握着小刀,腮帮子鼓了两下。“是不是我只要把你杀了就算赢了?”
“大,大概。”王营新不能确定。她看着刀锋,沿着银色的那片冷光看向季亘的手。指甲油和白皙得很难说是健康的肌肤。漂亮,如此漂亮。季亘的眼神闪动着无情的光。几秒钟前还是个大咧咧的女孩呢,现在就像杀手……王营新不敢动一动,怕真的血溅三尺。“或许吧,你杀了我,你就赢了。”
“别怕,在分野中死去,比赛结束回到现实你还是毫发无损。”季亘微笑。
“我知道。”王营新回答。被抵着的那一小块地方好像没有感觉了。季亘很满意这种能随时将人置之死地的状态,她问王营新,“想好了吗?用什么方式和我决斗?”
“哦,你不打算杀我啊。”王营新说着。虽然语气如常,不过还是挺紧张的。毕竟这个是利器……被利器威胁,有着生命危险。很危险。
季亘体验到了愉悦,因为王营新因为这把小刀而面露紧张之色。季亘微笑,掩饰不住的得意。“哈哈,很紧张吧,我就喜欢别人被我威胁时紧张的,担心自己死掉的表情。人都是怕死的。没有一个人不怕死。大家都是平凡的人,不存在什么面对死亡能眼皮都不眨一眨的英雄……”
“麻烦你把刀放下吧。这对你说是好玩的事情吧,不过……我有一点怕。”王营新承认。于是在她一眨眼的瞬间,季亘回了刀。这个动作太过神速,王营新根本没看清季亘做了什么,只知道她眼睛一眨,刀锋就已不再抵于脖间,而季亘的手也好像一切正常般垂在身旁。
再仔细看,季亘的手,长得还是,漂亮啊……王营新注意到了这点,埋怨自己:真是的,别老是很注意别的女生的身体呀,这样会变成一个下流的人的王营新!
季亘起了刀,看着王营新。但王营新还在看季亘的手。于是季亘问她,“喂,你是同性恋啊,老看我干什么?”
“啊?……对,对不起,我是的。对不起。”
诚实地说,王营新确实很喜欢看女性身体的某些部分。这就好像她是女生一样是个事实。每当意识到“我也是女生,但是我却对同性产生了超出常规的兴趣”的时候,王营新就感到无可名状的悲哀。然而再怎么悲哀,王营新所能做的就是,告诉自己有一天这件事将会变得不那么悲哀……那一天,想来,应该是爱上了某人,也被某人爱着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唯有爱情,能让她觉得“我也不那么肮脏”。
会有不那么肮脏的时刻的。相信吧。会有一天,会有一天,我的爱情,会洗清我的一切。
季亘听到这话后反应很大地“啊”地一声尖叫。“啊!你居然是同性恋!你居然真的是同性恋!啊……我好危险啊!啊!……不要靠近我啊!”
刚才还强势地用刀威胁王营新的季亘一下子就跳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叫着“不要靠近我啊!”
“不,不要这样,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王营新又感受到了那种悲哀。那是对不改变自身就无法被接纳的悲哀。那就是自卑。她拉了拉书包肩带,“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是同性恋,但是我不会随便侵犯你。”
“什么叫不会随便侵犯我啊!你的意思是会不随便地侵犯我吗!”季亘看起来很是震惊,脸上的表情很厌恶。“我的对手……为什么会是同性恋啊!啊!不要这样对我!我想退出比赛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啊!”
被这些话打击到了,王营新垂头丧气,想哭。她很困难地对季亘解释,“这个,这个我想,我想……你可以相信我吗?我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管是随便地还是认真的,我都不会侵犯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是吗?”季亘怀疑地问。
王营新真怕她说出“同性恋还讲什么人格”之类的话来。季亘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除了厌恶还有害怕。王营新不禁想,为什么我会让她感到害怕呢?只要是同性恋她都怕吗?
第27章全唐诗对决
“我都用人格保证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来证明我的清白了。”
季亘大喊,“什么清白呀?你说什么呀?”
“我是说,我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在想象些什么。”王营新自学地抓紧了书包带。唉,紧张死了。王营新掐了一下手臂,说,“或许,或许你是觉得因为我是同性恋,所以会对你做些不好的……跟性有关的事情吗?……不是那样的。”
虽然季亘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想了。不过,确实,她就是这么想的。王营新一脸老实地将这话说了出来,季亘想,好吧,至少这个人……这个同性恋还算诚实嘛。诚实是种好品质。
她慢慢靠近王营新,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的样子。王营新觉得很烦燥,很想打什么东西或者被什么东西砸一下的感觉。
“其实……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歧视同性恋啦。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季亘摇摇头,很真挚地。王营新就站在原地,背着绿色的书包,一脸茫然。
季亘提高音调说。“喂,我的话让你觉得有点伤心吗?”
通常提高音调代表的是对“对话者”的尊重。王营新勉强地笑了一下,“还好啦,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而已。”
“想象?你知道我曾经被一个同性恋强吻过吗?我不是我的想象,那是真的。”
季亘睁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仇恨。被人侵犯的感觉,特别是被同性侵犯的感觉太过于恶心了。“那个,女同性恋很讨厌男人是吧?那么我那时的感觉就相当于你被男人侵犯啊。你懂吗?”
“是,是这样吗?”王营新顿时整个人都神了,眼睛瞪得老大。“那……那个人太过分了!”
老实说,季亘其实是个相当心直口快的女孩嗯,此处“心直”你可以双关地理解一下,嘿嘿。为什么说她心直口快?因为很少有人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遭受过同性性侵犯这一类的事情说出来。她跟王营新只是初见,三言两语来去,就把这事告诉了王营新,可见她习惯于直言无忌。
“过分吗?过分吗?是啊,好过分!所以我讨厌同性恋!那么粗鲁而蛮横同,简直不是人!”
王营新心里咯噔咯噔的。她说,“反正我不会做那种事的……那么,你还允许我在这儿吗?我……”
“把书包拿过来。”
季亘被提醒了,她要求王营新将书包归还给她。王营新脱下书包递给她,季亘很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接过书包。这个姿势,一般来说,我们都理解成包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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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东西好脏哦”的意味。王营新想唉声叹气,但一想算了,这就是命啊……谁叫我是同性恋呢?
季亘从书包里抽出一本《全唐诗》,说,“既然这个诗集被交到了我手里,那个男人……你们的教导主任,主考官,还说什么这就是整个比赛的内容……那我想这应该是个重要的东西吧?”
“是啊,我想,也应该是的。”王营新不太机灵地点点头。季亘纤白的手指翻着书页,“重要的东西。跟比赛有关的东西。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用全唐诗来对决吧!”
她将书举到头顶上。王营新随着她的动作眼睛往上看,“呃,你干嘛呢?”
“为了说明这就是对决的方式!”
随着季亘的动作,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十几只白鸽。王营新喊起来,“哎哎,哪儿来的鸟啊这……”
白鸽的出现在天空中卷起一股股的小型旋风。王营新被风吹得校服袖子都贴紧手臂了,风卷起了沙尘,使周围的一切有点变迷蒙了。周围走过的人,却好像没有受到这股风暴的影响,还是如常走着。王营新用手挡住眼睛从指缝中看着季亘。“这是……”
“决斗方式已经由我确定了,就是这三本书吧,所谓兵不血刃,就是说太过暴力的东西不适合出现。既如此,我们就用比较和平而又风雅的方式来决一胜负吧”
季亘的刘海和两颊旁的发丝被风吹动微微拂动。在旋风中飞舞的白鸽,口中各衔着一颗蓝色的宝石。王营新勉强睁眼,看到放射着幽蓝光线的宝石慢慢从有棱角的方形变成了鹅卵形。十几颗蓝色圆宝石从鸽口中脱离,慢慢旋转着相互靠拢。白鸽变成了一缕灰烟,轻易地散去了。蓝宝石旋转着形成一个圈,季亘手中的全唐诗浮了起来,升到宝石圈的中央。
“我们的对决就这样开始吧。”
季亘用非常优雅的声音说道。风小了下来,王营新放下手,疑惑地说,“等等……这些是什么啊?为什么有宝石?”
“在开始一件郑重的大事之前,不是应该用一个仪式宣告此事的正统性吗?这就是宣告仪式。宝石代表我们的对决公正合理。”季亘回答。
王营新面露讪笑之色,“用全唐诗对决?那是什么方式?……还有啊,刚才那些东西出现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要说……变身呢!”
季亘嘲笑了王营新,“原来你喜欢看动画片啊,嗤。”
在一个严肃的,郑重的,有着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发生前要用一个仪式来确立此事的正统性……王营新想说,哈哈,哈哈,这也太古板老套了点呀!
“想知道吗?你猜不到吗?哎呀,太笨了你。”季亘对她的反应速度表示惋惜,“就是诗词接龙啊!还能是什么!难道是我们用全唐诗互相砸看谁先倒下吗?”
只用片刻工夫,蓝宝石环消失了,旋风也停息,《全唐诗》掉回季亘手中。王营新说,“你的仪式……完成了吗?”
“完成了,现在我们的对决已经是正式的了,你,准备好了吗?”
“要准备什么啊?”王营新用还是不太明白的眼神望着季亘,“要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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