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当时人们的态度都是很敌视枭族的,大环境那样,普遍作恶就不能算是罪恶了。
元凛其实是想让方培死的,起了杀心,却又不忍心,就很纠结很痛苦啦。
第31章诞生(虽是第二胎,他却生了足足两天两夜)
随时时间流逝,狱卒们逐渐意识到,被抛弃至地牢底部的枭族人再也不会引起上位者的关注,因此送饭的次数愈发稀少,便溺也不及时清理,狭小的空间弥漫着腥臊腐败的恶臭。
先前偶尔施舍些剩菜的狱卒也丧失了兴趣,匆匆地来一趟,扔下块发霉的饼子就咒骂着离开,生怕多呆一秒。
方培唯一的感觉,便是熬干了血肉般的饥饿,甚至盖过了平时难以忍受的恶臭、湿冷和疼痛。每次勉强咽下粗糙的饭食,下一刻喉间就泛上强烈的呕吐感,孕期的正常反应,在此时变得千百倍地难捱。
虚弱地几乎无法动弹,方培躺在地上,似乎感受到了肚里未成形婴儿的心跳声。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奇异地隆起,用手小心触摸的时候,便会碰到那处犹如畜生记号的丑陋烙痕,提醒着胎儿未出生便注定了的卑贱身份。是元凛的亲子也好,不知名的野种也罢,都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
它渴望着长大,疯狂地汲取着母体有限的养分和血液,可惜它大概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头顶传来窗门开启的声音,方培下意识地浑身一震,转着眼珠向上方望去。
光影摇曳间,来人的脸完全埋在阴影里,一双浅色的眼眸却浸了水似的闪闪发亮,长长的头发从兜帽间滑落下来,摇曳在他的近前,如同黑色的藤蔓。
的声响后,那人将一包香气扑鼻的东西递了下来,可能是脸上蒙了面罩,闷闷地道:“吃吧。”
方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强撑着坐了起来,哆嗦着解开纸包,抓着米饭就往嘴里送,粮食入肚,眼前清晰了一些,米饭旁边放着心烹饪的肉块。
他像饿红了眼睛的野兽,顾不上用手,直接趴在地上,脸埋在食物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饭粒汤汁粘在几个月没有打理的蓬乱发须上,犹如街边抢食的流浪狗,落魄而狼狈。
皇甫霄跪在牢笼上方,若不是早年安插的内应秘密来报,他还不知道男人悲惨到了如此境地,冒着风险乔装打扮混入暗牢,他本来不必如此,可胸中积攒着莫名冲动,非要亲自看一眼。
这一看可好,他敏锐地发现,短短数月瘦成了一把骨头的男人,肚腹竟然微微隆起。怜悯和悲伤的情绪袭上心头,人生中第一次,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自从诛杀令下达后,当初贵族豢养的“生育机器”最先被杀死,而残存下来的枭族人,许多混了平民的血液,就算个别仍具备生育能力,基本没有诞下纯血的可能性。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枭族首领,暗中一直寻找着合适的雌马,却一无所获。
直到他在雪城遇到了方培,原来,无需剥下衣服近距离接触,只需要闻到那人的气息,就能确定这是找了十来年的对象。那时男人即将临盆,他也没有强行占有的道理,只能耐下性子等待。但万没想到,初生孩子居然显露出元家正统血脉的特征。
他暗自下了决定,与其将男人揽为伴侣,不如充分发挥他的利用价值,成为牵制元凛的工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方培,怪只怪你是元凛唯一的软肋。
二十多年的切肤之仇,却发泄在无辜之人的身上,况且这人还有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肉。
皇甫霄攥紧了拳头,有心将男人救出来,但犹豫再三,不得不作罢。门口传来催促的暗号,皇甫霄猛地站了起来,拢了拢掩饰的面罩和斗篷,快步走了出去。
自此之后,在皇甫霄的授意下,内应牢头时常偷偷送些吃食,甚至定期将安胎药混入水囊里让男人服下,好保住他和孩子。
隔了半个月,皇甫霄忍不住又去探望。男人的腹部明显隆起了圆圆的弧度,状态依然不大好,捂着肚子蜷缩在角落里,似醒非醒地发出喘息声。
放下装食物的纸包,皇甫霄欲言又止地望着方培,他挺想摸摸他,抱抱他,说些安慰的话。
不料状死困兽的男人突然开口唤道:“穆骁戈吗?”
皇甫霄心神一震,他没想到对方能认出自己的身份,内心又惊又喜,连忙揭开了面罩,阴柔漂亮的脸庞浮现在铁栏上方。
他压低了声音抚慰道:“方培,我会想法子救你的,别怕,再等一段日子……”
方培骤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了,是你、你……畜生!”
那天被强暴,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依稀记得覆在身上的躯体,带着某种熟悉而特殊的气息。每一寸的皮肉都被啃咬、抓揉,最脆弱的后穴被迫接受了强势插入的男根,那个人疯狂肆意地干着不能反抗的肉体。
此刻,那幽然回转的冷香和侵略性的压迫感再次袭来,过去和现实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不堪的记忆像缠绕的毒蛇,可怕而恶心。
方培咬紧了牙关,半晌后只憋出了一个字:“滚!”
说罢,不想再看到那张虚伪的脸,拖着沉重的肚腹挪到了里面的位置。
皇甫霄知道自己被看破了身份,再多的温情戏只会徒惹厌恶,便叹了口气,重新遮住脸,离开了暗牢。
随着肚腹越来越大,方培也算不清月份,只盼望着尽快将孩子生下来,也许能将它送出地狱似的地方。一日,他在剧痛中醒来,大量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他敞开了双腿,试图挤压下坠的胎儿,没多久浑身就冒出了层层汗水,力气也几乎用尽了。
方培这辈子从未如此虚软无力,泪
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分卷阅读33
水模糊了眼帘,嘴里再也抑制不住凄厉变调的叫喊,双脚簌抖着踢着地面,腰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粘稠鲜血从张开的穴口漫了出来。
虽是第二胎,他却生了足足两天两夜。婴儿落地后,他昏沉沉地瘫了许久,终于积攒力气抱过孩子,用牙咬断了脐带。
“彤儿。”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名字,方培疲倦地眨了眨眼,努力去看它的模样。是个瘦小的男孩儿,双目紧闭,浑身皮肤皱巴巴的,头顶胎毛稀少,颜色漆黑如墨。像自己一样,不得宠的丑孩子。
方培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它的小脸蛋,却牵动了流血的下体,疼得倒吸了一口气躺了回去。
方彤趴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就去吸他的奶头,可嘬了半天,只尝到了一星半点的奶味儿。方培身子极其虚空,平日的营养都补到了胎儿身上,能平安生产已是奇迹,哪里还有多余的奶水。
没有奶水吃,小孩饿得直哭,方培知道自己闹出了挺大的动静,若是让元凛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只得找些稀薄汤水喂给婴儿,低微的哭声才渐渐止息。
张龙守在外面,心中砰砰直跳。前两天他就发觉囚禁的枭族人在里面发疯般的嚎叫,只是懒得理会,扔下干粮就走了,这次无意间听到了孩子哭声,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男人生孩子了,生下的还极有可能是皇室月族的种。
陛下刚刚凯旋而归,若是听到了这样的好消息,喜上加喜,兴许还会赏赐一二呢。
顾不上送水送饭,张龙撒丫子向外跑去。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啦,嘿嘿嘿
喵咪的,都怪宝宝不爱取名字,把小穆的名字给搞混了。本章的皇甫霄(穆骁戈),皇甫慕是他爹,他平时皇甫霄的样貌伪装,穆骁戈的样子基本是原貌,不过头发颜色变了,而且裹得很严实,不对外人露脸。他去看望方培的时候,就是穆骁戈的脸,为了不被别人发现。
方培的大儿子是方冉。皇甫冉是皇甫慕的姐姐、元凛名义上的母亲,上一章被毒死的那个。
第32章野种(枭族的野种,绝不可以留在这个世上…)
张龙生怕别人抢了他的功劳,急着要禀告陛下,在地牢狭窄的通道上闷头直跑,险些撞上了从拐角处走来的人。
“何人造次?”景坤喝道。
“景大人,这黑灯瞎火的,都怪小的没注意、嘿嘿,冲撞了您……”
张龙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好看到了走在景坤后面,身披盔甲、风尘仆仆的西罗王。晦暗的光线里瞧不出王上的表情,可那强大冷冽的气势扑面而来,竟压得张龙喘不上气,下意识地跪倒在地。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咽了几口唾沫,张龙鼓起勇气开口道:“启禀陛下,那人、那个枭族人,今天生了!小的一听到小娃儿的哭声,就来跟您汇报,您看怎么处置?”
元凛正待绕过他,听了这话,蓦地止住了脚步,雕塑般的呆愣了片刻,方才冷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此事还有谁知晓?”
语气平静无波,却溢满了浓重的煞气。
张龙战战兢兢地低下头,也不敢看元凛的眼睛,一颗心在胸腔内砰砰直跳:“平时只有小的给他送饭,之前没注意,今天刚刚发觉……没别人了,只有我。”
“带我过去。”
随着地道越来越深入,污秽潮气愈发无法忍受,元凛右手死死握着剑柄,浑身血液仿佛冻结了一般,头脑中飞快地闪过模糊的画面。
当初他被穆骁戈囚禁刑求,方培就曾以怀孕为名欺骗他,很难将充满阳刚气魄的身躯与身怀六甲的娇弱孕妇联系在一起,但枭族受孕古已有之。
他将方培抓到王城内殿,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行占有,每次从那人腿间撤出来的时候,眼前操得无法合拢的肉穴满溢出白浊液,他想象着方培肚腹里融合了自己血脉,结实腹部渐渐隆起的样子,心中便会升起怪异的烦恼与喜悦。烦忧的是与枭族纠缠带来的后果,暗喜的是男人怀了自己的骨血。
可如今,他将方培封在地牢六个多月,这种恶劣环境下生出的孩子,不是他的血脉,就是在九湖猎场苟合下来的野种。
张龙停了下来,弓着身子指着狭窄的铁栏口:“陛下,就是这里,小的把人弄出来来?”
元凛站在两米开外,借着火把闪烁的光芒盯着铁栏的缝隙,里面幽黑安静,别说婴儿的啼哭,连人气都没有。
他点了点头,示意狱卒动手。
张龙哆嗦着掏出钥匙,对着锁孔试了几次才插进去,重锁咔嚓一声开启,掀开铁栏,他抓住了固定在入口处的锁链往上拽,锁链的另一端系在犯人的项圈上。可是任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胳膊都酸了,也没拉动分毫。
景坤见状,连忙上前接过锁链,略微掂了掂分量,用手绕了几圈,猛地用力,将瑟缩在角落里的男人强行拖了上来。
男人脏污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蓬乱的发须遮住了面目,赤裸的身体仿佛一具熬干了的枯瘦骨架,乍一看犹如地狱的恶鬼。他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喉咙被铁圈遏得几乎窒息,脸部憋得青紫,口中冒出连串的咳嗽和喘息。
“咳咳、咳咳咳咳……”
他双臂抱在胸前,仔细看去,倒这能看到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说不出地诡异恶心。
元凛眉头紧皱,枭族逆天违伦生下的婴儿,十有八九是孕育罪孽的鬼胎,枭族的野种,绝不可以留在这个世上。他单手抽出长剑,雪亮的剑光划破了沉寂的黑暗,男人蓦地抬起头,一双乌亮的眼睛反射出利刃的光华。
逼仄的牢狱几乎被困兽般的凄惨嚎叫冲破,三分不像人、七分反像鬼的男人疯狂地挣扎呼喊着,将瘦小如猫儿的婴孩护在心口处。景坤一手抓着铁链,尽力气才制住方培,手臂还被对方狠狠咬了一下。
趁着男人筋疲力尽之际,张龙掰开了他的胳膊,抢出了一个浑身血水的皱巴巴婴儿,膝行几步,喜不自胜地捧到元凛面前邀功道:“陛下,您看……”
话音未落,张龙只觉得胸口一凉,剧痛蔓延开来,他目瞪口呆地看到西罗王的长剑没入胸膛。
元凛冷漠地抽出长剑,将尸体踢到一边,单手提起了掉落在地的小野种,婴儿又疼又饿,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劲地蹬着小腿儿,哭得小脸一塌糊涂。
不远处被反剪双手的方培拼命向元凛的方向拱,嘶哑的喉间总算说出了几句人话:“不要……你杀我吧,别动他……求你、求你……”
景坤被拖拽了两步,一脚踩住方培的脊背将他压在地上,男人不得上前,只能用头砰砰地磕着坚硬的地面,颤抖着乞求道:“求你饶了它吧……有什么全都冲我来吧,烧死我、打死我,都可以,你别、别伤了它啊……”
他的额头磕出了鲜血,刺目的眼泪仿佛开闸的洪水般漫过脸庞,通红的眼睛浸满了惊恐和痛苦。
耳边响着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叫,元凛
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分卷阅读34
手里握着那柔软无助的小身体,它那么脆弱,好像生命之火随时有可能熄灭。
“方培,你以为我会留着它吗?”元凛举起了婴儿,作势要松开手。
方培瞪大了眼睛,本来就已经体力透支,猛烈的情绪冲上心口,他终于支持不住地昏厥过去。
元凛注视着婴儿,手指擦了擦它的脸,看不出形状的五官皱在一起,只有嘴巴张了好大,简直占了半张脸。这是方培骨中的骨,肉中的肉,黑色的胎发,黑色的眼珠,血管里流淌着枭族的血液,以及那倔强恼人的性格。
突然婴儿哭得打了个嗝,一小口米糊汤喷到了元凛的身上。
大概是饿了。
他从不是个心软的人,可是一旦和方培沾上边,所有事情都会偏离原来的轨道。
他解下披风,撕下一块裹住孩子,挥手抛给了景坤,景坤猝不及防,慌忙腾出手接住小婴儿。
元凛把披风覆在方培身上,解下了项圈上的锁链,将人扛在肩上。
“找个靠得住的奶妈先养着,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
把所有的章节都按照时间线调整了一遍,个别短小章节合并了一下,艾玛累死了!
><龙马的后台好难用
第33章占有(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命人将男人带下去好好清洗,元凛脱掉沉重的甲胄,简单洗了个澡,总算洗去了方才沾染的恶臭和血气。他在前殿奖赏了几位此次西征的功臣,推掉了接风洗尘的庆功宴,与王后吃了一顿索然无味的晚餐。饭后,元凛随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回到了寝宫,心神不宁地翻看着各地呈报的公文。
灯火摇曳,冷风吹散了烛芯,元凛抬眼凝视,澄蓝的眼眸倒映悦动的焰火,平静的眸底暗藏着汹涌难抑的情绪。
他曾经无数次地拥抱健壮肉实的躯体,将沉甸甸的男人或抱或扛地掳掠在身边,短短半年时间,男人竟然变得那样瘦削虚弱,轻得好像抽干了血肉的干尸。
可不知道为什么,肩头上不复往昔的重量,却压得他透不过起来,如同身负千斤巨石似的,每一步都沉重而疲惫。
半年自我放逐般的杀戮,不管不问的冷漠,他以为自己能借机杀死男人,同时杀死那个爱着男人的白痴。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听,但攻克敌城之后,他便率领轻骑日夜狂奔回到王城,不曾换下沾满尘土的盔甲,直接赶到关押方培的暗牢。
面对着面目全非、伤痕累累的男人,他终于明白,原以为仇恨能够吞噬深爱和回忆,可当愤怒的烈火焚烧殆尽,他忘记了怨恨的源头,却仍然铭记当初单纯想与对方长相厮守的心意。
昔日散漫不羁、光芒耀眼的骄傲猎物,如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濒临崩溃的虚弱产夫,一年来他硬着心肠将真爱踩在脚下狠狠碾踏,直到那一刻,他才迟钝地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方培最初与自己纠缠,图得不过是数日的风流。后来他继承王位、横扫北境,方培所做的只是利用他的感情,来维护族人性命罢了。背叛的男人确实该死,可是他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但男人不是以娈宠身份养大的雌马,自由自在的日子过惯了,越是使用手段强迫他屈服,男人就反抗得越剧烈。
“陛下。”
侍女低声呼唤让元凛回过神来,他垂下酸涩的眼睛,放下手中的文书缓缓站起身,问道:“怎么样了?”
“他醒了,情绪不太稳定……”
待元凛来到偏殿寝室之时,隔着门便听到了刺耳的瓷器破裂声和声嘶力竭的吼声。
绯忐忑地打开门,房屋的正中央,两个壮汉侍卫正摁着床上人挣扎的身体,床下一地的餐具碎片和散碎食物,一个侍女正低头拾着狼藉。看到元凛前来,他们连忙跪在地上行礼。
掀开帘帐,元凛不由得皱眉男人总算被洗刷干净了,双手绑在身后,浑身只穿了件单衣,双目浸满凄切和狂乱,茫然地瞪着上方,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嚎叫。
“方培!”元凛烦躁地扳着对方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你在闹什么?孩子没死。”
男人渐渐地平静下来,不再叫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乌黑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点,落在了元凛的脸上,蓦地一滴泪从右眼淌了下来。
“彤儿……”撕裂的嗓音从口中溢出,他眨了眨眼,更多泪水从眼眶滑落,噼里啪啦地滴在下面的枕巾上。
元凛从没见过方培恸哭的样子,泪水这样猛烈而真实,简直比鲜血还要触目惊心,仿佛流出的不是简单的液体,而是男人已经碎裂的尊严和灵魂。
半年间的日日夜夜,一个人躺在封闭不堪的黑暗囚牢里,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婴儿,恐怕早就如自己当初所愿,烂死在地下了。
瘦到脱形的躯体,深陷的眼窝和双颊,黑沉无神的双眼,毫无血色的嘴唇,人不人、鬼不鬼,是他活生生将方培逼成现在的样子。那样骄傲恣意、张扬倔强、冥顽不化的人,怎么会在自己面前哭呢?
他渴望着彻底占有这个男人,掌控他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之所以屡次狠心惩戒,只是不想男人再次离开自己罢了。只要愿意斩断和枭族及谷家的联系,一心一意地待在自己身边,他能给男人更胜于从前千倍百倍的宠爱。
不由自主后退两步,元凛喘不过气般地努力呼吸,胸腔里心脏砰砰狂跳,似乎要炸开,他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方培见状,连忙拱动着身体滚下床,颤抖地跪在元凛脚下,声音也跟着发抖:“元凛……别、别伤害他,他还小,什么都不懂,都是我的错……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罚我吧,罚我一个人……”
“记住了,下不为例。”元凛叹了口气,手放在男人的脊背上抚摸着,凸出的脊骨格着掌心,“听着,从今往后,如果你再和其他人纠缠不清、奸淫苟合的话,我会先杀了奸夫,再杀了你和孩子。明白了吗?”
“再也不会了……不会了……”方培仰着脸乞求道,“你让我看看彤儿吧,我听到它哭了……”
元凛弯腰将他抱回了床上,解开了固定住双臂的绳索,同时绯在方培背后垫上靠枕,将小桌放在床榻上,重新摆了几碟菜肴和汤水。
“等吃完了,就让他们把婴儿送过来。”
元凛见男人双臂发麻,连拿餐具都有问题,就端起汤碗要喂他吃。可他从来没伺候过人,盛了满满一勺滚烫的汤水滴滴答答地送到方培唇边,方培张开嘴,含了一口烫人的鸡汤,忍着疼咽了进去。
绯在一旁道:“陛下,还是我来吧。”
元凛自觉地将碗递给侍女,忽而想到以前方培给他喂药的情形,明知道对方不爱苦味,他却偏要在喝药后勾着男人的舌亲吻。
盯着方培吃掉了所有的食物,元凛才贴上去,环抱住了他的腰,手探进衣服里一寸寸地抚摸着。除了饭后微
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分卷阅读35
微隆起的肚皮之外,其他部位瘦得可怜。
方培虚脱般地靠在王的怀里,任由他从上到下地摩挲抓揉,直到手指探进了底裤,他才抗拒地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强行忍住了反抗,主动地张开腿。
私处耻毛都被剃光了,洗刷得清爽洁净,元凛轻易地握住了疲软的阴茎,撸动了一会儿也没有反应,便缓缓伸向后方,中指绕着圈顶进了小穴。
刚刚生产过,还经历了一番彻底的灌洗,那里松软火热,柔顺地含着指节不放。
“可惜这些天不能你,看这穴儿浪的,才生完就要勾引男人……”元凛另一只手褪下了方培的单衣,吮吻着裸露的颈侧,“瘦成这个样子,我都不敢用力地搞你了。”
“嗯……疼……别、别……”方培合拢了双腿,夹住了元凛修长的手,“彤儿,让我见见彤儿吧……之后,你再、再……”
元凛抽出手,掐住了一侧的乳头时轻时重地碾弄,低声道:“这里会有奶吗?嗯?”
方培涨红了脸,难堪地点点头。
“你的彤儿自有奶妈照顾,这里泌出的每滴奶水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奶子再涨,你也不能自己挤。”元凛低下头,唇舌吮吸着已经被磨得红肿的乳首。
方培麻木地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心中依然惴惴不安,不敢相信元凛会这样简单地放过自己,或者说,这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的折磨。
他想要,便通通拿去吧。
作者有话说:么么哒!求抱抱!!
昨晚有点事,喵咪没更成,结果今天写了一天只有2000多字><
第34章屈服(被干到失禁h)
打方培有记忆起,他便整天被关在低暗狭小的柴房里,后厨年老的嬷嬷偶尔给些饭食,算是特别的照顾。在那个不知名的贵族家,他度过了凄冷孤寂的五六年,在此期间,他从未见过身为低贱雌马的生父,仅仅听别人提了几句,拼凑出了个模糊的印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