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他对于童年的回忆,就是冷和饿,他没有享受过任何爱意,仅仅有几分施舍的怜悯。此后,他在艰难贫苦环境中摸爬滚打,终于长得足够强壮,过上刀口舔血、喝酒吃肉的日子,尊严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一钱不值。
自从遇见了元凛,他不知不觉地拾起了平日抛到泥土里的体面,哪怕这位未来的西罗王拥有滔天的权势,他装作视而不见,渴望能在短暂的欢好过程中,与对方平等相待。
说到底,他怕元凛瞧不起自己,面对那样冰冷鄙夷的目光,每一秒钟都是拉长了的煎熬。
但事到如今,方培终于落到了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境地放弃尊严,忽略感受,毫无底线地迎合,低声下气地乞求,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方培怀抱着小婴儿,它睡得正香,露出襁褓的脸蛋红通通的,眼睛紧闭,小小的鼻子,嘟嘟的嘴巴,浑身散发着奶香味,可爱得心都要化开了。
他几乎没有亲自照料娃儿的经验,小心翼翼地捧着娇弱的身躯,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婴儿后背,生怕把它弄疼。
元凛坐在旁边,困得打了个哈欠,刚才把男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透,见夜色深沉,便想在这儿就寝。但方培光裸着身子,在身边耳畔求个不停,非要见娃儿,他心一软,大半夜地让侍女把孩子抱了过来。
“看够了吧?”元凛揽过男人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好奇地戳了下婴儿的脸蛋,没想到方培猛地一颤,连滚带爬地躲到床的另一头。
从睡梦中骤然惊醒,小方彤嗓子里钻出了一声尖锐的哭泣,接下来毫无顾忌地咧嘴大哭起来。
“别……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别动它……”方培目光惊惧,仿佛面对着意欲吞噬亲子的洪水猛兽,两臂死死搂着婴儿,眼看着孩子被憋得小脸青紫,哭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要杀它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元凛不悦地皱眉道:“那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了,你是我的雌马,就要守住性奴的规矩。”
方培听了,石化似的一动不动,任由绯从他手里接过婴儿抱出房间,呆愣了许久,他闭上眼,低哑平缓地道:“好。”
吹灭了床边的灯火,元凛在黑暗中拽着方培躺了下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将男人搂在怀里,一条腿习惯性地插进对方双腿之间,一低头,嘴唇便扫过男人饱满的额头,仿佛临睡前安慰的亲吻。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凝视着方培脸庞深刻硬朗的轮廓,长长叹了口气,元凛紧了双臂,将他牢牢地桎梏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好像这样,就能永远留住这个人的身心。
此生此世,不能再与他分离。
过了些时日,方培总算补回了些肉,可另一方面,他腿部虚软,不能自行站立,整日跪爬着行动。开始时元凛倒不在意,以为方培是身子虚,多将养便能逐渐好转,这样爬来爬去的,倒是不怕他逃走了。
正赶上元凛忙于政务,一连数天天没有前去看望方培,直到某个深夜来到偏殿,发现床上空空的,男人竟然蜷缩着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一双赤裸的脚露在外面,虽然屋内点着暖炉,脚背却冻得发白。
听到门口的动静,方培睡得浅,反射性地直起了身子,困懵的眼睛惊讶地望着元凛。
“怎么睡到地上了?”元凛走到屋内,方培钻出了被子,蜜色身躯只穿着一条蔽体的短裤,拱起的身子,显出修长诱人的腰臀线条。
方培不喜欢让别人伺候,平时上下床铺又很劲,于是干脆扯了条被子,随便找个角落休憩。连着七八天元凛没来过,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愈加不安,没有王的允许,他连孩子一面都看不到,心中不了挂念担忧。
“你的腿怎么样了?”元凛坐在床上,貌似随口地问道。
“好多了。”方培跪在元凛脚边,笨拙地帮他脱掉鞋袜,“还是使不上力气。”
元凛弯腰将他抱起来,摆成跨坐在腿上的姿势,唇舌顺着脖颈向下游走,同时闷闷地说道:“好好在床上躺着,有事就使唤下人们,你这个样子,真当自己是一条狗了么。”
方培并不接话,他仰头望着看了无数遍的天花板,轻声问道:“我有事想求您。”
手掌抓住了胸乳使劲抓揉,元凛咬住了一侧乳头啃咬吸吮,尝到了少量奶水的甘甜味道。
“涨奶了也不早点告诉我,骚货,这里也痒了吧。”元凛说着,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男人的私处,前端已经硬地抬起了头。
“陛下、元凛……求你,让我每天看看彤儿……嗯、嗯……啊……”方培浑身软了下来,敏感处被元凛抚摸得愈发硬挺,迷乱的情欲冲上头顶,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期盼着碰触和玩弄。
产后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元凛顾忌着他的身体,从未真正地插入后穴。可是习惯了被爱抚、被玩弄、甚至被粗暴对待的肉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求着那人赐予的极乐和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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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看彤儿,你现在应该更想被干吧。”元凛一只手剥下了男人底裤,手掌压着结实的臀瓣,中指缓缓顶进了一个指节,那里又湿又软,疯狂地咬着侵入的手指。
“嗯……”方培坐在对方腿上,双腿分开跨在两侧,正是主动打开肉穴的姿势,无从抗拒只能夹紧了插入的异物,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元凛释放出硬挺难耐的硕大,对准了肉缝的位置,握着方培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
感觉身体内部被肉刃劈开,方培躲无可躲,热情柔软的甬道将粗大全根吞入,失控的快感从肉壁窜上脑际,随即大力的抽插将他带入销魂的顶峰。
“不、不……受不了了,慢点……”
他被插得射在了元凛身上,但那里仍然被狠狠刺激着,半软半硬的阴茎吐出了稀薄的浊液。濒临失禁的下体在干下止不住抽搐,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帘,他朦胧中摇着头,用手推拒着元凛,但那进出后穴的肉棒非但没有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地对准了敏感处,加快了速度摩擦插弄。
“停下来……不……”
男人猛地挣扎起来,元凛摁住了乱动的身体,全根抽出而后全根没入,如此重复了几次,最后硕大插进了最深处,抖动着将华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忽然觉得小腹一热,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衣服流到床上。
方培当即意识到自己被得失禁了,简直羞窘到了极点,连忙挣脱了元凛的手臂,狼狈地滚到一边。
元凛扫了眼被打湿的便服和床单,道:“看来,今晚谁也不能睡在这张床上了。”
作者有话说:心里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求抱抱,摸摸哒!
第35章控制(占有欲贞操锁play)
元凛脱了衣服,把男人打横抱了起来,换个房间洗了个澡,当晚在那儿歇了下来。他发觉方培的腿确实出了问题,膝盖几乎无法直立,使不上力气,没有人搀扶便会跌倒。
抚摸着男人光裸的脊背,肌肤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元凛内心宁静而餍足,一时间竟无法入眠,单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脑中闪过无数片段。不知为何,对于过去的背叛和伤害,印象浅得如同水面的波纹,早已随风散去,而那些追逐与占有的画面,依然鲜活生动。
怀中人是他的毒药,却也是唯一的解药,即使对方犯了天大的错,只要看着那乌黑的眼睛,听到醇厚的嗓音,闻到独特的体味,心中那扇最隐蔽的门便会悄然开启,露出最柔软脆弱处,发出绵延的疼痛。
他怀疑这个低贱的枭族人是专门迷惑雄性的妖魔,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销魂气息,钻进心里,融入血里,不知不觉的,它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旦沾染,就一辈子甩脱不掉。
“睡了吗?”元凛情不自禁贴着男人敏感的耳垂低声唤道。
“嗯?”昏昏欲睡的方培翻了个身,成了背对着他侧躺的姿势,被元凛满满拢在怀中。
低哑的声线撩拨着心弦,元凛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就起了反应的部位更加硬挺难耐,顶着那人结实的后臀。手提起了男人一条腿,硕大龟头磨蹭着臀缝,找准位置便了进去,粗长的茎身毫不犹豫地缓缓埋入火热的甬道。
“嗯、嗯……不,那里、那里不行了……”方培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身体内部的钝痛与快感交织着升腾到四肢百骸。
“骚货,小穴儿又嫩又热,呵,一刻不干你,屁眼就痒成这个样子。看来,以后要把淫穴牢牢锁起来,得你又爬出去偷吃……”元凛说着,眼中崩出炽热的焰火,原本温柔的顶弄骤然转为疾风暴雨般的征伐。
方培被操得后股麻痹,口中发出断续破碎的喘息浪叫,元凛双臂环抱着他的上半身,只能动弹不得任由对方阳具深深插入,仿佛困在蛛网上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就越是紧迫。
激烈的情事进行了很久,元凛压在身上不断挺动着腰身,不知疲倦地弄着身体内腔,到了后半夜,方培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他是被轻微的金属撞击声吵醒,天光大亮,他被摆成大张双腿的姿势,表情严肃的宫人正在擦拭他的股间。他已经见惯了性奴生活,但目光一扫,却捕捉到了桌子上放了个银盘,一个调教师傅正在拿起一套金属束具仔细擦拭。
束具前端是致的笼子,后端仿阳具形状,虽然没有元凛的粗长,可毕竟金属所制,尺寸骇人。
方培试图挣扎着起身,但发觉手脚被绑在床的四脚,连移动上几寸都困难。他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阉人趴伏在他的腿间,沾满油膏的假阳具挨近了私处,蓦地后穴胀痛,冷硬事物坚定缓慢地推进,直到完全没入肠道。
微微勃起的前端也被套进软笼里,笼子的尺寸很小,塞入时的疼痛逼得阳物软垂下来,恰巧能够装入笼中。
方培额上冒出层层冷汗,却没想到折磨仍未结束,阉人从盘中拿起一个顶端缀着珍珠的细长小棒,扶着下身,将它强行插进脆弱的尿道。
“啊……”尿道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方培大睁着眼睛,喉中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此时宫人也绑紧了皮具的带子,将前后束具牢牢固定在股间,并且上了锁,锁的位置正在阳具上方剃光了体毛的私处。
如此打理一番之后,调教师傅才解开了方培手脚的绳索,一前一后将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抬出了寝室,来到外面的餐厅,放在横置的榻上。
元凛一身红色猎装,穿着黑色长靴,头发绑在脑后,从袖口到发丝皆是一丝不苟,一副即将出门的样子。他优雅地走向了趴伏的男人,看着那中间勒过一道牛皮软筋的挺翘臀瓣,隐秘后穴处能够依稀看到假阳具的乌黑末端。
抓着男人的双腿大大分开,他摸着前方禁锢住阴茎的金笼,手指碰了一下顶端饱满的珍珠,方培浑身就剧烈颤动了一下,口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手退了回来,碰触着后股的肛塞,想要将它拔出,但那里将雌马的骚逼填得结结实实的,竟是不能动分毫。
“陛下。”阉人跪扶在地,手里捧着钥匙,形状居然和戒指相差无异。
元凛接过了钥匙戴在手上,转头对绯道:“我要出门一趟,你拿着备用钥匙,若是他想洗浴如厕,可以临时解开。”
绯点头应下,犹豫道:“陛下,是否还需为雌马着衣?”
“雌马并非人类,自古以来,就没有让雌马穿衣的道理。”元凛平静地道,“多烧几个暖炉,地上铺满厚毯子,别让它着凉了就好,另外多找几个医生过来,治治他的腿伤。”
听到了用来指代自己的“它”字,方培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哆嗦,立即抱住了元凛的大腿,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陛下,我想见孩子,求您让我每天都见见彤儿,求您可怜可怜我……和我可怜的孩子……”
元凛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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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能再多了。”
元凛走后,四五个御医前来探看,对着双腿研究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定论,推测病因也许是在阴冷狭窄的地牢里关得时间太长,导致寒气入骨,无法行走。医治的方法无非顺其自然,但碍着王命在上,他们便开了许多调养身体的药方,让绯煎了给病人服下。
方培不想喝水,但禁不住轮番汤药的猛灌,没多久便憋了尿意,他却不愿意向侍女张口,忍得颇为辛苦,直到绯主动令人将他搀扶到浴室旁的厕所,刚一拔出尿道的小棒,黄色的尿液就汩汩射出。
肉体上获得了片刻解脱,内心却煎熬在羞耻与轻贱的泥沼之中,他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作为取悦君王的低下性奴苟且偷生。生活这样艰难,但他如果不咬牙坚持下去,彤儿怎么办?他那样弱小,就算没有故意的伤害,若是弃在某地不闻不问,就会在几天内夭折。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么么哒哈哈哈(づ ̄3 ̄)づ
第36章奶水(吸乳h)
方培不是不懂得委曲求全的生存之道,他与元凛从相恋到决裂,纠缠了三年有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一举一动后面的微妙情绪。他知道如何讨好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要摆出一副驯服乖顺、摇尾乞怜的样子,必要时跪在脚下,低声下气地苦苦恳求,元凛就能在允许范围内做出一些让步。
这两个月以来,元凛顾忌着他的身子虚弱,倒没有肉体上折磨他,可他明白,表面的温柔优待不过是虚伪的假象,若是他胆敢反抗,那么第一个拿来开刀的,肯定是嗷嗷待哺的幼儿了。
彤儿随他黑发黑眼,皮肤却白皙,联想到它的生父极有可能是穆骁戈,他便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虚伪卑鄙的人。可孩子是无辜的,凭什么由它来承受父辈的罪孽和苦难?
吃过晚饭,几个人伺候着他沐浴,里里外外都灌洗了一通,然后将贞操锁重新戴了回去。一路被搀扶到了床上,手脚分开成大字型固定在床柱上,黑色眼罩蒙住了双眼,嘴巴也塞进了镂空的口球。失去视觉的混沌黑暗里,轻薄的绸缎盖到了腰部,不知何人的手抚上了胸膛,大力地挤压按揉着隆起的胸肌,凸起的乳头也被温热的口腔含了进去,又吸又咬。
“唔……唔……”方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胸口的蹂躏更是变本加厉。由于怀孕期营养匮乏,他生产后几乎没有乳水,但后来他所喝的补养汤药里大概含有催奶的成分,深夜之时胸前经常胀痛难耐,他又碍着面子,无法对别人讲,只得强行忍耐。
两个硬挺的奶头同时被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磨着敏感的乳首,胸乳被有节奏地挤压着,缓解了难以言说的胀痛。
方培只觉得浑身潮热,私处泛上难言的快感,饥渴的肉壁夹紧了假阳具,冰冷的器具却满足不了深处的麻痒,阴茎被牢牢困住无法继续膨胀,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封堵住小口的珍珠。
疼痛和欲望混杂在一起,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胸膛不自觉地抬高,仿佛是将乳头更深地送入他人口中一般。
蓦地,乳汁喷薄而出,奶腥味溢满了原本充斥着情欲味道的卧房,上身被抬了起来,奶水挤到了一个容器里,但刚出了一小部分便被强行止住,乳夹紧紧地咬住了涨红的乳头。
调教师傅满意地看着雌马因为涨奶而比平时丰满鼓胀的胸膛,蓄满奶水的硕大奶子一手不能盈握,顶端被夹住的乳头如樱桃一般艳红饱满,任是死死卡住,一丝乳白奶水仍从尖处渗了出来。贞操锁前后塞满的下身轻微地款摆摇动,尽管隔着薄被,也能感觉到引人乱性的独特骚味。
元凛一进门,便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攥住了心智,绯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捧着一小杯乳白浓香的人奶。他端起来一饮而尽,道:“只有这么多吗?”
“还有很多,留给您亲自采撷。”
元凛摆了摆手,绯低着头,退到外面合上了房门。他拉开了床前的帷帐,男人蒙着黑色眼罩,肩膀往下盖着丝绸被子,柔滑缎子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锁骨下方渐渐隆起如丘,双乳处凸起胀大的圆点,腹部凹陷下去,两腿间鼓起一团,淫液润湿了布料,向下分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摆成大大敞开的淫荡姿势。
果然如世人所言,雌马本身便是一剂撩人情欲的催情药。
他隔着绸缎,一手擒住结实的胸乳,另一手抚摸着困在金笼里的性器,元凛低下头,在男人耳垂边呼着气问道:“想要吗?”
“唔……嗯……”方培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胸部涨的如同即将崩裂的熟烂果实,腿间则湿得一塌糊涂,渴望着来自王上的鞭挞与蹂躏。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应的,可能是点头了吧,下一刻口塞接了下来,恶魔般的地狱在耳畔响起:“求我吸你的奶子,烂你的骚穴,你说出来,我就答应你。”
“求你……”男人眼部被黑布蒙了,只露出高挺鼻子和柔软的嘴唇,此刻脸部也涨得通红,汗水从额头淌下来,“求你吃我的奶水、干我的穴儿……打开贞操锁吧,好难受……”
元凛的手探向隐蔽的会阴处,虽说后穴被假阳具封得严严实实,那里却被浸得湿透,手指揉着穴口附近,他笑着说道,“前后都锁住了,这股子骚味儿反倒比平时都强烈,里面的东西还不够满足你吗。”
方培咬着嘴唇,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
压在男人上方,元凛取下了其中一只乳夹,轻轻一吸,乳汁便射到了舌尖上。他肆无忌惮地狠狠咬着娇嫩的乳头和奶子,大口大口地喝着甘甜的汁水。
“不、不……轻点……”方培的奶头被吃得又疼又麻,下面锁住不得纾解,示弱的低语带来了更加粗暴的噬咬。
在男人诱人绵延的喘息声中,元凛吃空了两边的奶水,颤巍巍的乳头磨破了皮,敏感得稍微一碰便会引来诱人的呻吟。
他不再忍耐,打开了男人贞操锁,解开了金笼,缓缓拔出后方的乌黑阳具,表面浸润得全是淋漓肠液。彻底脱离之时,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娇艳的秘蕊立即闭合,手指刚探过去,便被媚肉吮吸着往里面吞,火热湿滑的甬道绞缠着修长的手指,痉挛抽动地按摩着侵入的异物。
元凛脱下衣服,早就高高挺起的阳具抵住双腿间毫无抵抗的小口,一举攻破了紧致的肉穴,还没等柱身完全没入,就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方培被顶撞地不断耸动着身体,“放开、求你,让我出来……”
元凛抚摸着男人肉棒顶端的珍珠,性器已经被硬了,但由于小棒还插在尿道里,无法发泄。抽出了埋在后穴里的阳具,他解下固定住男人四肢的绳索,而后半躺在床上,搂着方培光裸劲瘦的腰身道:“主动坐上来,我就让你射。”
“……”方培从头到脚都红得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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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戴着眼罩,只能摸索着跨坐在元凛腿上,手握住粗大性器的底端,抬起腰,将被操得松软的肉缝对准了粗大肉棒,却不敢进一步行动,只是用肉穴摩擦着龟头,偶尔浅浅地吞进去便害羞地吐出来。
在性事上元凛向来霸道主动,在两人关系破裂前,尚且喜欢压制着他干,自从反目后,性则成为了折辱他的一种手段。对于这种类似于惩罚的宠幸,方培的身体渴望而畏惧,此刻目不能视,看不到元凛的表情,他内心愈加忐忑,唯恐对方突然发作,只得强迫自己扶着肉棒向下坐,后穴处却胀得厉害,才吞进粗硕的顶端就不上不下地停了下来。
扶在腰上的手骤然使力,肉穴将阴茎完全吞到了底端,茎身重重擦过敏感处,方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上身一软趴在了元凛胸前。
抽掉了堵在对方阳物上的小棒随手扔到一边,元凛就着深深结合的姿势将男人抱在怀里,揭下眼罩,盯着那双泛着水光、眼角发红的乌黑眼眸,轻声道:“你这个样子,一直在勾引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生吃下去,一根骨头都不剩。”
浪潮般的快感席卷而来,方培迷惘的望着对方被情欲渲染得艳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心脏跳得又轻又快,他不由得偏过头,避开了那逼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发福利~~嘿嘿嘿!不要再说我虐了哦
第37章挣脱(过去篇完结)
当白白嫩嫩的方彤挥舞着小手小腿四处乱爬的时候,方培才开始扶着墙壁缓慢地行走。双腿仿佛拆掉后重新安装好一般,虽说表面上看上去与过去一般无二,力气从膝盖往下便散得无影无踪,曾经健壮有力的双腿,如今不过是沉重碍事的肉块。
层层汗水从额头渗下来,方培咬着牙撑住身体,艰难地挪动着笨重僵直的小腿,忽而膝盖一软,他狼狈地摔倒在地,案几上的装饰瓷瓶摇晃着跟着摔下来,清脆的破裂声在耳边炸开。
“废物……”方培跪趴在地,强烈的无助感灌入了四肢百骸,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攥拳砸向满地瓷片,鲜血淋漓地染红了指缝和地毯。
闻声而来的绯连忙上前阻止了他,下人忙着拾打扫,她则与另一个侍女合力将方培搀扶到床上。
没有陛下的允许,方培依旧没有穿衣的权利,整日赤身裸体地困在舒适温暖的囚笼里,周围侍奉的人全作视而不见。
比起刚从地牢里放出来的那段日子,他长回了一些肉,漂亮的深色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躯体,修长手脚习惯性地遮掩着私密腿间,腰臀蜷缩成保护性的抱膝姿势,遮不住满身暧昧的青紫吻痕,以及牢牢锁在股沟密处的贞操带。
看来,这个倔强的男人不得不认命了。绯包扎着方培受伤的手,心中滑过一丝同情,她还记着对方嚣张跋扈的样子,与现在连路都走不了的废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猛兽的灵魂已经掏空,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副丧失生命的空洞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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