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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方培单手捧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扶住对方控制不住下滑的脊背,加深了这个缠绵到心碎的吻。
嘴唇分离之时,带出粘连的暧昧丝线,方培直视着元凛绝美的眼眸,道:“我说过,会亲手杀了你。”
“好啊。”元凛脸庞泛上愉悦的动人光华,眼睛痴痴地看着对方。
“你的性命是我的,在此之前,不许自残,也不许伤害无辜的人,听到了吗?”方培认真地道。
元凛听话地点点头,下一刻便扑进了男人怀里:“培,只要你要,我什么都给你。”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似的,元凛裹着丝绸软被,安逸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上,连口水都要嘴对嘴地哺喂。方培见他浑身无力、柔柔弱弱的样子,不过是生病娇气了一些,真是生不出半点脾气,喂水喂饭,折腾了大半天。
好不容易入夜休息,元凛被伺候得周身洁净,松松垮垮地系着睡袍,滚动了一圈袍子就散开了,光裸白皙的长腿一伸,轻车熟路地缠住了躺在一侧的方培。
方培想着他身子弱,怕一巴掌打到吐血,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胸前酥麻难耐,胯间也像是烧了一把火,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自己的上衣敞开露出胸膛,那人正噙住胸前的乳头吮吸奶汁,裤子不知何时被剥了下来,挺起的阳具正握在白皙的掌中。
推拒的想法刚刚升起,战栗的快感从奶头传来,方培瘫软在了对方身下,小腹微微抖动着,希冀着更多抚慰。
元凛吃饱了乳汁,唇角还沾着没有吞下去的白色液体,银色发顶的头颅向下,嘴唇从胸膛亲吻到腹部再到浓密的黑色耻毛处,他挑着眼睛望着方培脸上的绯色,低头含住了昂扬的肉茎,一直吞到根部,喉头被顶得疼痛而兴奋。
“唔……”方培一条腿蹭着元凛腰部光滑细腻的肌肤,胯部顶起,更深地插入对方湿热紧致的喉咙。
元凛起伏吞咽着男人的欲望,直到浓稠的华射入口腔,他不仅全部吞了下去,还舔净了半硬肉棒上的液。
高潮后,方培渐渐醒了过来,回忆起刚才发生过的事,他腾得红了脸,转头瞪着靠回来的元凛:“你……”
元凛无辜地眨了眨水光潋滟的蓝眼睛,张开嘴,粉红的舌尖仍然残留着些许白浊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淫糜的光。
方培脸红得快要滴血,顺手拿过床边的杯子给他漱口,元凛笑着将水咽了下去,不知廉耻地道:“好吃。”
“……”方培捂着脸,翻个身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元凛不知为何特别神,睡也睡不着,又不敢太放肆,只能厚着脸皮从后面抱住了男人。
“方培。”
元凛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好像害怕把对方吵醒:“我爱你。”
掌心摸到男人胸膛的位置,他笑了笑,脸贴在宽厚的脊背上,“十年前,我就是一样的心意,过去没变过,今后也不会改变。”
“此生此世,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结啦!撒花!((??????????????)不容易啊)
方方并没有原谅小圆哦,之后小圆经历了很多波折,才最终抱得美人(他眼中的)归(?????)
甜蜜番有番外哒,画风换的比较快,还是不写在正文了。。
其实默默有个奇葩设定,只要受亲亲攻(体液交换?),攻的病就会好,之前在雪城攻中毒了就是给亲好的,现在攻作死做的缠绵病榻,口一个就好的七七八八了。父辈里面皇甫慕和元青死得早,也是因为没有受受陪伴滋润不开心所以领盒饭去了。但是这个实在是太扯了,我就没好意思写。。
谢谢各位的包涵和鼓励!番外会有的,甜饼会有的,艾玛最近虐不下去了,我要好好看点甜文(?????????????)
第54章谷勉视角番外上(谷家父子 amp;方昀)
乌云密布,滚滚雷声不时地震动耳膜,妖风卷过茂密的树林,发出凄厉的嚎哭。大军已经压境,战火一路烧到了隔绝于世的峡林谷前,千百年维持的宁静被长剑搅乱,空气中弥漫着垂死般的绝望气氛。
谷勉站在城楼上,一身肃穆的黑衣,连防护的盔甲都没有穿。攻城的号角响起,他淡淡地看了眼下方,不经意地抬起头,几颗硕大的雨点滴落到额头上,紧接着,阴沉的天空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输赢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眼睁睁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不可挽回地逐渐消失,这样漫长又痛苦的过程,终于在昨夜结束了,而他生命的钟,也在同一个时刻停止了摆动。
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个迟早要腐烂的躯壳罢了,后事都安排妥当,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期待着尽快渡过地狱前的河,追上那人的脚步。
他对男人的爱恋从一开始就是畸形而病态的,初见时谷勉还是个不谙人事的孩童,而在那之后,懵懂冲动的成长期,他日思夜想的都是同一具肉体,直到一天偷尝禁果,便一发不可拾。
七八岁的谷勉在藏书馆玩耍,无意中发现了一条隐蔽的暗道,尽头处被铁条封住,但是透过几缕缝隙望去,里面隐藏着一间宽敞奢华的卧室。暗红的床单映衬得赤裸交缠的肌体无比刺目,一向不苟言笑、端庄肃穆的父亲,正趴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剧烈地晃动喘息,床头被撞击得吱呀作响。底下的显然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只能看到肌肉紧实的双臂和长腿,脚腕手腕处拴着铁链,古铜色的皮肤缀着晶莹汗水,微弱的动作分不清是在迎合还是挣扎。
那个时候谷勉还没有性的意识,随着时光推移,模糊的认知逐渐清晰,歪曲的欲念也渐渐蒙蔽了年少的心。男人是父亲囚禁在密室里的雌马禁脔,每隔三四天父亲便会在深夜独自走到阁楼地下,推开沉重的门,脱掉道貌岸然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压住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将阳具插进对方腿间用来取悦主人的穴里。
谷勉偷偷凝视着房中情景,他看不到,却能想象到父亲的下体已经深深插进雌马的后穴里,因为那人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同时也性感到极致的叫声。激烈的交媾可以持续很久,通常要大半夜,甚至到第二天天亮,父亲从不在那儿过夜,发泄完后就会立即离开。男人被遗弃在床上,下面被喂了大量液,撑得小腹微微隆起,两条腿大大分开,红肿的穴肉粘连着白浊的液体。
日趋成熟的少年身体,不仅在偷窥过程中会兴奋,平时只要想到那优美诱人的线条,稚嫩的肉棒便会高高竖起,硬烫得吓人,就算用意志勉强压下去,或者用手抚慰出,心中的欲火反而越烧越旺。
作为谷煜唯一的继承人,方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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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都是他的所有物,这只雌马,既然父亲可以抱,他又有何不可?况且男人不会说话,只能在床上发出嗯嗯啊啊地叫喊,堪称天生的淫荡性奴,他就上一次,尝个滋味,事后父亲也不会察觉的。
心中这样想着,他不敢贸然逾越那条禁忌之线,偷配了一把门锁钥匙,计划了许久终于抓到了一个机会,当时父亲要赶往都城面见西罗王,临走之前喝了不少酒,狠狠弄了雌马一整夜,嘴里反复吐出一个名字。
方昀。
谷勉确认父亲启程之后才来到房间,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他见男人头朝下趴在床铺上,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分开的脚,脚踝处拴着链条,很难大幅度动作。揭开蔽体的丝被,一股肉欲的味道扑面而来,深色淤青吻痕遍布后背、屁股和大腿,点点斑沾染了蜜色的臀部,尤其是后穴处,液淌落了一滩,可以想象肠道里面吞入了多少华。
既然已经塞了这么多,再多吃一点自己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男人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貌似要挣扎着转头,谷勉便拿出一个长长的黑色布条,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接下来的动作无比熟练,他见到父亲无数次这样做过脱下伪装的外衣,露出早已整装待发的长枪,对准大大敞开的肉洞,全部插进去。
他浑身烧得像红通通的虾子,下面的鸡巴胀大到之前从未有过的程度,敏感的顶端刚刚进湿滑高热的屁眼,舒爽的电流滑过全身,战栗之间,一泄如注。高潮了一次后,谷勉觉得清醒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猴急,将雌马翻了个身,慢慢地用嘴唇嘬着男人胸前的大乳头,不一会儿乳尖就射了几道奶柱,他用嘴接了大部分,一小部分喷到柔嫩的脸颊上。
这么玩着,下面很快硬了。借着之前的润滑,轻易将整个阴茎插进熟烂的穴里,柱体被紧紧包裹按摩的感觉简直犹如登天,他抓着男人柔韧结实的腰,挺动着下身大抽大干,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噗嗤噗嗤的液打磨成沫,从穴口溢出不绝。
奇怪的是,被强奸的男人几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忍不住才会发出隐隐的闷哼。谷勉下面埋在雌马体内,上身压低,手揉着对方厚实隆起的胸膛,舌头从乳头一路舔到喉结,最终停在那微张的唇上,啵得亲了一口。
少年谷勉的脸庞生出羞赧的红晕,又低下头深深地亲吻了男人的嘴唇,灵巧的小舌扫荡了一圈,却没有预想中的甜蜜纠缠。不是闪躲,不是拒绝,而是因为……男人没有舌头。
谷勉猛地回过神来,松开了嘴唇,心中的疑惑愈发扩大,这个叫方昀的男人应该不止是雌马这么简单,他究竟是谁,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因为主线比较虐,所以先走点背景剧情……谷勉主角戏份有h(不涉及方培),内容较多,一章放不下,父辈纠葛预警。所以小谷自己戏很足哒,他跟方培反而很简单。
第55章谷勉视角番外下(元、谷 amp;方昀)
知道对方无法回答自己的疑问,谷勉只得将困惑压在心底,谨慎地抹去自己的痕迹后悄然离去。
本以为一次就能满足,可正相反,欲望仿佛被打开的无底洞,无上的悖德快感犹如引诱心神的罂粟,年少的他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他贪恋着男人的一切,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那炽热紧致的穴肉,笔直健壮的长腿,劲瘦柔韧的腰肢,鼓胀丰满的胸膛,柔滑甜蜜的薄唇,英俊刚硬的侧脸轮廓,对于谷勉来说,简直诱惑到了极点。明知前方是禁忌之门,却渴望着再次偷尝禁果。
父亲在外那段日子,他夜深人静时潜入隐秘的房间,蒙上男人的双眼,压在上方肆意玩弄,第二日天亮之前溜走。
一个月后父亲归来,和他同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当时掌握着西罗实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元青。自古以来,正统元氏以冷艳傲慢著称,元青则是将这一特质发挥到了极致,看不出实际年纪的容貌绝美逼人,标志性的银发仿佛闪烁的缎子垂落至腰间,华贵衣袍上缀着价值连城的珠宝。面无表情地扫过前来行礼的谷勉,只是点了点头,便径自走向安排好的客房。
谷勉感受到元青和父亲之间沉重紧张的气氛,虽说住在同一个庄园里,两个人几乎从不碰面,连晚饭都各自摆桌用餐,元青完全不遮掩对寒冷气候的厌恶,整日裹在白狐狸毛斗篷里,阴郁不悦地蹙着长眉,轻易不出大门。
既然如此,元青为何要不远千里地来到峡林?不会是为了……
半夜深更的,躺在床上的谷勉想到这一点,惊得睡意全无。急忙起身更衣,顺着熟悉的路来到囚禁男人的地方,果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他屏息凝神,透过缝隙向内看去。
只一眼,他捂着嘴后退了两步,险些叫了出来。
元青站在正中央,手里挥着一根黑长的皮鞭,鞭子裹挟着破空风声,击打着一丝不挂、蜷缩在地的男人。方昀身上已经遍布红痕,刺目血迹渗透了地板,嘴里发出犹如垂死动物一般无意义的断续哀鸣。
父亲坐在一旁,面沉似水地盯着逐渐失控的场面,阻止道:“够了。”
“呵。”元青转过身,他脸侧沾着血,眼中闪烁着轻蔑的光,“心疼了?这种淫贱货色,留着他有什么用处?反正现在他已经不能生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要尽快处理掉,省得麻烦。”
“你心里明白,方昀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和皇甫慕。放过他吧,以后元凛会是西罗王位的第一继承人,我的儿子亦会拥护新王,这是我的承诺。”父亲站了起来,几步走到男人身边,蹲下身查看纵横交错的鞭痕。
元青气结,将鞭子扔到地上:“谷煜,我真没见过比你更虚伪的人了,在他面前装作宽厚和善的模样,其实哪件事没有你的份?你这样霸占着他,只是为了不让别人得到而已。好,好,明天我就离开这儿,还你们清静。”他说完,手却抚上了男人的胯下,熟练套弄着疲软的前端,没一会儿,男人的阳根居然不顾肉体的疼痛,兀自硬了起来。
父亲还搂着方昀的肩膀,见状眼神一暗,低头去吻男人的唇。此时,元青也分开了男人双腿,从正面了进去。
显然父亲和元青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方昀一如平时顺服麻木,修长结实的身体被强行折成方便插入的姿势,他并不反抗,只有实在疼了,才会发出嗯嗯的呻吟。
眼前这一切过于惊世骇俗,谷勉头脑一片混乱,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木板,发出砰的轻响。沉浸在情欲中的元青蓦地转过头,冰蓝游离的眸子朝自己的方向扫了一眼,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谷勉惊得心脏狂跳,惶然失措地逃出了密道。
次日清晨,元青便离开了峡林谷。此后一段时间内,谷勉唯恐被父亲发现,再没去过那个房间,没过几个月,他便依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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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前往西罗各处游历。直到三年后,正停留在邻国的谷勉到了父亲病重的消息,才连夜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宅。
跪在谷煜的床前,谷勉发觉父亲已在不知不觉间衰微至此,干枯头发失去了光泽,
眼睛浑浊暗淡,两颊深陷,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
管家用钥匙打开了柜子的锁,拿出一封信,谷勉接过信,老人就退了下去。
信的前半部分是关于家族事务的交接,可看到后面的时候,他额上冒出了冷汗,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
“勉……谷言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用这把钥匙,打开门……把里面的枭族人杀了,割下头颅,拿到我这儿来……”
谷煜掏出钥匙塞进了他的手中,谷勉低着头,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快……”父亲咳嗽着催促他。
“父亲,您该休息了,这件事不急于一时。”谷勉道。
叹了口气,谷煜道:“你扶我过去。”
将父亲搀到轮椅上,谷勉心中万般不情愿,但不得不遵从父命前往书阁,顺着熟悉的路径,来到那个梦中无数次闯入的房间。
床上的男人闻声坐起身,锁链哗啦啦直响,乌黑的眼中饱含着强烈的感情,仿佛哀伤与喜悦混合着达到了顶峰,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父亲见到方昀,强撑着支起身体,扬手抽出谷勉的佩剑,几步走到床前,雪亮的剑刃直逼男人的胸膛。
方昀不躲不闪地迎上利器,脸上居然现出释然的微笑。
“住手!”谷勉见状急忙跑到两人之间,意欲夺过父亲手中的长剑,口中劝道,“父亲,别杀他……”
“你发什么疯?还不滚开!”谷煜喝道,一把推开了他,剑尖没入男人胸膛,谷勉吓得头脑空白,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父亲长剑脱手,整个身体向后栽倒,后脑碰上了墙壁,顿时血花溅落。
谷勉惊魂甫定地抱着方昀,手死死捂住他胸前的伤口,眼睁睁看着父亲倒在血泊之中,喉咙却像被遏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恶魔的低语回荡在耳畔:父亲一死,男人就是他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死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谷勉转回头,目光落在男人被血染红的嘴唇上。
他走火入魔似的俯下身,深深地吻着男人,甜蜜而血腥的味道弥漫在阴郁的空气里,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方昀,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
“大人!小心!”
身体被扑倒,弩箭擦过胳膊刺入墙壁之中,亲卫将他扶起来,急切地道:“城楼上太危险了,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
雷雨轰隆,谷勉浑身业已湿透,步履摇晃地走下城楼,到最后几节台阶时眼前一黑,脚底踏空,狼狈地跌了下去,幸好一旁的士兵及时做了人肉垫,才不至于摔得太惨。
谷勉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遣去了亲卫,独自走到古老的城墙一角,头抵着冷硬的墙壁,撕心裂肺的痛苦占据了全身,隐忍已久的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漫过眼眶。
“别离开我……求你……回来吧……”
身体渐渐滑落,他埋着头,哭得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谷勉视角部分end~~他只有这两章是主角,以后戏份就比较少啦~
这两天周末比较忙,需要一直在外面跑,接下来那章我积攒点兴致,撸个肉什么哒。
?(°??′??)
第56章雌马饲养手册(背景番外+元青 amp;方昀幼时片段)
四百年前,枭族还没被完全驯化,大多不会说人类的语言,长相丑陋,浑身肌肉纠结,性格野性凶悍,是个养不熟的物种。
但月族偏偏咬着枭族不放,年年都要召集族内优秀的猎手,前往枭族的栖息地大规模围捕。许多枭族在反抗过程中死亡,只有小部分枭族不幸被生擒,一个摞一个地塞进铁笼子里运回月族领地,进行调教和繁育。
刚捉来的不乏稀有优质的货色,首领可以最先挑选,其他按照等级依次选择。月族喜欢身体修长健壮、眼眸乌黑明亮的枭族作为雌马,可这样的雌马性子野,只要给它吃饱了饭,便要在笼子上爬来爬去,嗷嗷直叫,满脑子越狱咬人,一刻都不得消停。
因此,交配之时,月族将雌马呈大字型绑在铁架上,袒露出剃光了毛的阴部,用胯下男根鼓捣屁股里的肉穴,直到将华尽数射进体内,再拿塞子堵住,防止液流出。
若是超过五年没有怀孕的雌马,便会被贱卖乃至丢弃。
而怀孕的雌马,则会享受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优渥待遇,冰冷坚固的铁笼换成了柔软的床铺和牛筋的绳索,几天一顿的粗糙饭食被丰盛美的食物补品取代。
有些雌马过了一段短暂的快乐生活后,倒是真的生出了人类似的的感情。它们不再徒劳无谓地抵抗,而是渐渐信任了曾经虐待侵犯过自己的月族,见到主人后便起了平时凶恶嘴脸,讨好地唔唔叫唤,主动分开腿,大着肚子求欢。
不过饶是如此,它们也逃不过残酷的命运。
自古以来,月族便秉承了弑母的传统。以枭族生育后代一事乃是生死攸关的辛秘,不为外人所知,为了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消除雌马对后代的影响,一般雌马生下月族婴儿的那天,便是它的死期。
到了元浅那一代,野生枭族几乎灭绝,月族已经培育出了较为亲人的品种。他的雌马不是家族饲养的,也并非高价购入,而是少年打猎时无意中抓到的小崽子。
当时雌马都没有名字,他给它取名叫方莫,命人悉心照料,没事就会过去探望一番,逗弄得小方莫咯咯直笑。后来随着事务日益繁忙,元浅逐渐将它的存在抛到了脑后,甚至忘记了自己养了一只雌马。
元浅是月族少有的正统血脉,银发蓝眼不含一点杂质,虽说没有继承首领的位置,月族还是对他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留下优秀的后代。可他平素高傲冷淡,没几个能入他的眼,到了三十五岁,实在无法再拖,经过管家的提醒,他才想起了童养媳般的方莫,便派人将它从外宅接了回来,沐浴后放到了大床上。
在元浅心里,方莫还是个调皮捣蛋的黑猴子模样,可当他乍一掀开窗幔,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高大结实的年轻雄性躯体,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发出健康的光芒,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鼻管挺直,嘴唇丰润,浓眉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格外生动。方莫的手脚被柔韧的绳子固定在床的四角,见到元浅之后倒是停止了挣扎,仿佛是认出了他的身份,被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呻吟。
元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下面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他多年来不近女色,更是从未被同性吸引过,没想到雌马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唤醒了沉睡的欲望。脱掉睡袍,他覆在了雌马的身上,蓄势待发的性器一举顶入了从未接纳过任何侵入的秘洞。
自此之后,他夜夜压着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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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直到浪叫的喉咙只能发出性感沙哑的喘息,平坦的小腹被液撑到隆起,肉穴捅得无法自行合拢,他才会停止漫长的征伐。
自小养大的方莫和印象中低等生物不同,它聪明开朗,非常粘他,见到他,嘴里便会发出类似“元”的声音。
元浅放松了对它的限制,不再绑着它,带它外出游玩。甚至耐心教导他说话写字,虽然进展极为缓慢,一度停滞乃至后退,为此方莫的屁股给打肿了好几次,没有丝毫改观,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
元浅已经忘记了带回方莫的初衷,他尽量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可两年后,方莫还是怀孕了。在下人的心照料下,它整日倦倦地躺在床上,只有元浅过来时才愿意下地稍作走动。
紧致的腹部渐渐松软,一日日圆滚起来。元浅安抚着方莫焦躁的情绪,内心却犹如油烹一般,预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他怎么舍得杀了它?元浅计划将家产提前转移到月族实力不及的西部,待它生产后再远迁。
焦急地等待了数月,方莫终于顺利生下了一个纯血男婴,和元浅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元浅又喜又忧,心乱如麻地握着方莫的手,想说话,却说不出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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