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我操你妈!!!”薛木不受控制地猛烈地骂了句脏话,抬手狠狠拍在了万朝阳背上,“疼死我了!!!”
万朝阳被这一下惊着,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连忙道歉:“我错了我错了,跟你闹着玩儿呢……”
“有他妈你这么闹着玩儿的吗!”薛木抬手擦了擦眼睛,疼得他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不闹了不闹了……好好弄……”万朝阳吻了吻薛木的眉眼,将双手伸到他的后背底下轻轻拥住,然后缓慢地抽插递送起来。
薛木又皱着眉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万朝阳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着,除了异物感、摩擦感和持续绵延的钝痛感之外,竟然没有任何愉悦舒爽的感觉,还不如彼此的身体触碰和忘情热吻来得舒服。
他一边生生挨着,一边忍不住开始神游,虽然他此前的性经验为零,但他从郑大钱嘴里也听过不少歪门邪道的科普,按郑大钱所说,做零号能体验到世上最美妙的前列腺高潮,是做一号的前端摩擦射高潮根本无法比拟的,可是怎么真实体验起来,根本没那回事儿?
万朝阳的汗珠滴落在薛木的脸上,他顾不上什么前端后端的,只一味卖力的在薛木的臀间进出着,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薛木,一时有些恍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进入了薛木的身体。
我……我在操薛木……我在操薛木啊……
这个念头从万朝阳心底冒出来,顿时让他又硬了几分,不觉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嘶──啊……”十来分钟后,随着万朝阳身体的一阵抖动,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安全套的贮囊里。
“呼……”薛木也稍稍松了口气,好在万朝阳毕竟是个处男,没有折磨他很久,不过可惜的是他终究没有体会到什么前列腺的快感和高潮。
“哎呀……”万朝阳低头看了看薛木的下身,“你怎么都软了?”
“……疼的呗!还好意思问!”薛木撇嘴道。
“那你射了吗?”
“……当然没有啊!”
万朝阳脸色一变,连忙将渐渐软掉的肉棒从薛木身体里抽出来,摘掉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又扑回到薛木身边,温柔地覆上他的下体,一边爱抚套弄着一边满脸歉疚道:“对不起,我光顾着自己了,都没管你……”
薛木扭头看了看万朝阳诚恳的眼神,轻轻笑了笑说:“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做着这么猥亵的事一边脸上还能这么无辜的?”
万朝阳嘿嘿笑笑,手上套弄了一阵,又问道:“你刚才……爽吗?”
“不爽。”薛木摇了摇头。
“没感觉?”万朝阳又问。
“感觉就只有疼。”
“哦……”万朝阳点点头,沉默片刻,又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薛木又微笑着叹了口气,侧过身搂住万朝阳的脖子,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说:“唉,算了,咱俩至少有一个爽了就行了。”
万朝阳又想了想,说:“要不下回你操我?”
“……”薛木无奈笑了笑,“行了行了,我跟你个小孩儿计较什么,我操你我怕警察抓我。”
“又说我小孩儿……”万朝阳低声嘟囔道,“小孩儿刚才还把你给操了呢……”
“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口吧。”说完,万朝阳一个翻身,滚到了薛木两腿中间,再次将那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嗯……”迟来的快感再次侵袭了薛木的大脑,已经经历过一轮摧残的身体此刻变得愈发敏感,不消几分钟,汹涌的液喷薄而出,射了万朝阳一嘴一脸。
“哎呀哎呀……”薛木紧张地坐起了身,“卧槽我没想到这么突然就射了,没呛着你吧?赶紧擦了,赶紧漱漱口去!”
乳白色的液挂在万朝阳的脸颊嘴角,薛木左右看看,说:“你这屋纸搁哪儿了?”
万朝阳却轻轻笑笑,说:“不用”说罢抬起手指抹了一把,轻轻送进了口中。
“卧槽脏不脏啊!”薛木赶紧伸手攥住了万朝阳的手腕,却为时已晚,眼见着他喉头一滚,吞进了腹中。
“好吃……”万朝阳脸上带着天真却又情色的笑容,看得薛木一时怔住。
他轻轻探头,与薛木交换了一个带着一丝腥甜的吻,又舔了舔嘴角的一抹白浊,原已冷静下来的薛木,却不觉又烧红了脸。
“骚不死你……小小年纪……”
“不是骚,是爱。”
“小屁孩儿知道什么是爱?”
“我对你就是爱,你上回说,我没好意思回,现在操都操了,也不用不好意思了──薛木,我爱你。”
“……知道了。”
“你呢?”
“……上回不是说过了么。”
“怎么你反而害臊了现在?”
“……幼稚。”
“我爱你。”
“……”
“我爱你,薛木。”
“……”
“薛木薛木薛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
第五十三道题很多的梦在等待着进行
寒假苦短,特别是高三,今年的春节又早,掐头去尾不算过年那一周,也就歇了两个礼拜就开学了。
生日那回薛木英勇献身,给万朝阳尝到了甜头,从此食髓知味,心心念念就想念着薛木的菊花,奈何很快贺冬兰与万树青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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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寒假,去谁家都不方便,两个穷学生也掏不起开房的钱,因而直到开学,万朝阳也再没将薛木吃到嘴里。
薛木对此倒是没有什么遗憾,第一次的体验对他来说是在谈不上愉悦,甚至可以说相当痛苦,虽然没给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回想起那种异物感和钝痛感,都让薛木一阵阵地打牙颤。
薛木在憋了一个多礼拜的之后,还是忍不住把这事分享给了郑大钱,虽然感觉实在有点像小学女生谈恋爱才会做的事,但他也委实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于是便把他约在了小区附近新开的一家奶茶店里。
“天呐你们俩做了?!”尽管一直期盼着从薛木这里听到他们的进展,但真的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还是让他震惊不已。
“你再大点儿声儿,”薛木朝着前台努了努嘴,“人家估计没听清。”
郑大钱忙掩了掩口,做贼似的瞅了一眼正在自顾自聊天的服务员们,压低音量问道:“什么时候做的?谁一谁零啊?”
“……”薛木抿了抿嘴,有点后悔提起了这个话题,但箭在弦上,也只能继续坦白道,“就我生日那天,他……他一。”
“嗯……”郑大钱微笑地点点头,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然后又压了压身子,凑近问道:“爽吗?”
“我就是要跟你吐槽这个呢……”薛木抠抠鼻子挠挠脸,“一点儿都不爽……”
郑大钱微微讶异:“怎么会呢?我看小说里写得都可爽了,欲罢不能的。”
“……合着你都是看小说里瞎编的啊?”
“那怎么能叫瞎编呢?要是没有快感为什么要做零啊?再说了我也不光看小说啊,我看片儿里头的零号也都特别爽啊。”
“算了算了……”薛木无奈地摆了摆手,现在的郑大钱还是个小处男,跟他讨论这个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郑大钱转了转眼珠,又低声问道:“是不是他不行啊?你俩做了多长时间?”
薛木脸上有点不由自主地泛红,想了想说,“从进来算的话,有十分钟?”
“才十分钟?!”郑大钱不小心又飚高了音量,然后赶紧又捂了捂嘴,低声说,“也太快了吧?!这不早泄吗?”
“……”虽然十分钟确实不长,可是听到郑大钱这么说万朝阳,薛木却莫名有些不爽,反驳道,“第一次难会比较快,那就至于早泄了?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朝阳身体好着呢。”
“哟哟哟哟哟,还学会护食儿了……”郑大钱撇着嘴笑了笑,“第一次比较快,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再给他一次机会啊?”
“……不知道,”薛木喝了一口奶茶,无意识地咬着吸管儿,“我当时也就是一时冲动,现在也不太想再做了,马上要过年,过完年又开学,估计也没时间想这事儿了。”
“啧啧啧……”郑大钱微笑着摇了摇头,“可怜的朝阳啊,这还不得憋坏了。”
薛木听了,连忙提醒道,“你可别当着他瞎说啊,他脸皮儿薄,回头不高兴。”
“他脸皮儿薄?”郑大钱挑了挑眉,“我怎么没看出来?”
“啧嘶──”
“行行行,不说就不说呗,我哪儿那么嘴欠?不过你要是跟他来第二回了,也得第一时间主动跟我说啊!”
“……再说吧。”
郑大钱说是这么说,可开学的时候看见万朝阳又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和他俩坐一趟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挤眉弄眼地来回瞄着他俩。
“有毛病?”万朝阳贴在薛木身边,冷冷地看着郑大钱,“眼睛抽筋儿啊?”
郑大钱一反常态地没有跟万朝阳斗嘴,而是一脸慈祥地微笑着说:“没有,就看你俩吧……羡煞旁人。”
“几个意思?”
薛木怕郑大钱得意忘形说秃噜了嘴,赶紧给他递了递眼色,郑大钱忍了又忍,抬手拍了拍万朝阳的肩,说:“我知道小别胜新婚,但是宿舍好几个人呢,晚上还是敛点儿,让人听见不好。”
“嘶──”薛木刚要反驳,万朝阳却一挑眉道,“敛什么呀?你们之前不也没听见过吗?”
此话一出,薛木和郑大钱同时怔住,薛木一提膝狠狠顶在了万朝阳屁股上,“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
郑大钱则倒抽一口凉气说:“你们俩……之前……在宿舍……”
“没有!没有!”薛木连连摆手,“你听他吹牛逼呢!”
郑大钱扯着衣领挡了挡发热的脸:“我的天啊!我不要跟你俩住一屋了!我要换宿舍!不行……我要告晓梅说!不行!我要报警了!”
“换宿舍也不好使啊,我俩不光在301做过,宿舍厕所也做过,教学楼也做过,科技楼也做过,操场都做过,你要不转学吧。”
“万!朝!阳!”
“啊啊啊啊啊我听不见听不见!”
当天晚上,万朝阳熄了灯正准备再钻进薛木的被窝的时候被他一脚踹下了床:“你给我滚蛋!”
“嘛呀……”万朝阳爬起来揉了揉屁股,“一寒假没见着了,你不想我呀?”
“咳咳……”郑大钱轻咳了两声,提醒着两人他还没睡着。
薛木想起下午那一幕,又气又恼,骂道:“就你今天跟大钱儿瞎说八道,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咳咳……”郑大钱又咳了两声,什么“不许碰我”的,这话在黑夜里听着也太让他这个小处男害臊了。
“那不是开玩笑么,大钱儿也没当真啊,是吧大钱儿?”
“……”郑大钱默默翻了个身,强行装睡。
“你看他都默认了。”万朝阳又要往床上爬。
“滚蛋,说不行就不行。”薛木正色道,“没跟你闹着玩儿,生气了。”
万朝阳借着月光看了看薛木的脸色,低声问道,“真生气了?”
“真生气了。”
“……”万朝阳老实了下来,光着身子在薛木床边儿像个小狗似的蹲下,抬眼瞅着薛木,可怜巴巴道,“我错了,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你别生气了。”
“少来这套,”薛木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被他的无辜外表蒙蔽,“你滚上去,老实睡觉,我就不生气了。”
“可是我想你呀……”万朝阳眨巴眨巴眼,“一寒假没搂着你睡觉了……”
“没完了是不是?!”薛木横眉倒竖,“最后一次机会,上不上去?!”
“……”万朝阳抿了抿嘴,沉默半晌,一脸沮丧地站起身,低声道,“那我上去了,晚安……”说完,还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薛木出了一口恶气,仰面躺倒,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郑大钱也融入到了其他几人均匀的呼吸声中,他脑海里仍还是万朝阳一脸的可怜相。
“妈的……”薛木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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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自己一句,掀开被子,沉着脸爬上了万朝阳的床。
万朝阳果然也没睡着,一见薛木上来,立马露出惊喜的笑容,正要开口,薛木却皱着眉“嘘”了一声,说:“闭嘴!不许说话!不许闹!好好睡觉!”
万朝阳勾了勾唇角,连忙撩开被子,一把将薛木揽在怀里,真就啥也没干,美滋滋地合眼睡了。
高中最后一个学期在尚未散去的正月年味里悄然拉开了帷幕,高三十三班里最后几个长发的姑娘也都为了节省打理的时间剪短了头发,所有的学生都沉下了心,心中眼中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倒是每天强迫学生们必须下楼活动半小时来保证身体素质的李晓梅,却显得有些“不知道抓紧”。
薛木也重新拿出了十年前的神头来准备着几个月后的高考,只是经历过一次人生的他,紧张却不焦虑,当初他的心力都放在与同学的竞争和对永无止境的高分的追求,现在却只求竭尽所能,不负这重来一次的一年半的高中生活。
万朝阳也终于放下了学神的架子,每天晚上拿着英语卷子研究起了没完没了的完形和阅读,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自己向薛木夸下海口说想考好就能考好,真拿起卷子来才发现还真不像物理数学那么简单。
至于两个人床上的故事,万朝阳也在薛木那一回动怒之后不敢再嚣张,尽管心里头很想,可除了三不五时偷偷在被子里互相帮忙之外,也没再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
薛木不是不知道万朝阳惦记什么,但每天的学习已经消耗了不少的力,那事儿在学校里怎么也是不方便,再加上他自己也委实有些抵触,因而万朝阳不说,他也就假装不知道了。
冬日渐暖,东风报春,学校里的柳枝悄悄抽出了嫩芽,学术报告厅里举行了斗志昂扬的高考百日誓师大会,教学楼门口鲜红的高考倒计时也点亮了起来,即便是平行班的孩子们也因此而燃起了些激情,整个高三年级仿佛提前进入了沸腾的盛夏,可几周后一模考试的成绩却如一场暴雪把所有人都打成了茄子。
虽然班主任和各科老师都强调了一模卷子出得难、成绩再加三十分才有参考价值、就算没考好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努力、一切皆有可能等等等等,但孩子们看着自己的分数,再看看历年高校的分数线,一个一个陷入了“算了,人生无望”的状态。
郑大钱更是夸张,由于一模的时候正好得了重感冒,发挥有些失常,分数下来竟然才五百出头,拿着成绩单直接扑在床上崩溃大哭了一场。
“哎呀好了好了大钱儿,这回考试就是题出难了,老师不都说了嘛……”
“就是啊都说得按加三十分算,你这又感冒,怎么也得加六十分啊,看你考了五百一,加六十多分不就得五百七八了嘛!这两个月再努把力,还不得六百多?”
“哇大钱儿你考了五百一啊!不低啊!我都没上五百!”
“别哭啦大钱儿!这就是个一模,又不是高考──就算是高考,没考好也还能重来呢!”
“你这分儿根本不低呀!你不是想上中传吗?去年中传不才五百一十多嘛!妥妥够了!顶多就是专业差点儿,那也是能上呀!”
大家虽然都在为自己的成绩烦恼着,却还是七嘴八舌地围着郑大钱一通安慰。
薛木自然是最贴心的,一边柔声宽慰着,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虽然他看着郑大钱眼泪汪汪的也很心疼,但他很清楚地记得上辈子也有过同样的场景,郑大钱崩溃大哭一场之后奋发图强,二模一跃进步了八十多分,最后稳稳地上了中传,因此他也并不为郑大钱的前途担忧什么。
真正让他有些烦恼的反而是万朝阳,尽管他也老老实实地练了英语,可是一模的成绩终究也并不理想,比薛木还要低个二十多分,实在有负“学神”的称号,更何况他上辈子只上了个普通的本科,这回能不能改命还真不好说呢。
“你这语文和英语怎么办啊,瘸腿也太严重了。”晚上挤在一个被窝里,薛木有些担忧地说道。
“回头我下功夫学学,能上去。”万朝阳答道。
“行了你甭吹牛逼了……”薛木无奈道,“英语你也不是没学,不也就考了一百零几么。”
“我那还是没下功夫,我要是真努力,肯定没问题。”万朝阳又重复了一遍。
薛木默默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又问道:“志愿你打算往哪儿填?”
万朝阳看了薛木一眼,说:“不是说好了政法了吗?”
“啊?”薛木有些意外,“什么时候说好了?”
“你不是一直相当律师么,听见人叫薛律师都以为是叫你,不去政法去哪?”
薛木抬眼瞧了瞧万朝阳,说:“你就光考虑我?你自己想学什么呢?你物理数学这么好,不想学个理工科的?”
万朝阳耸了耸肩:“我对学习没什么兴趣,没意思,都是那些理论知识来回记来回算,一点儿都不新鲜,学什么我都觉得没劲,陪着你就行了,你想当律师,我就给你当法官,专门儿判你赢。”
“噗!”薛木忍不住乐了,“你要是当法官那得回避知不知道?”
“哦……”万朝阳点了点头,“那我就当对家儿的律师,专门儿输给你。”
薛木又被逗笑了,摇头道:“就你这法律职业伦理水平,简直就是我们律师行业的败类!我看你还是别干这行了。”
“不干就不干,我不就为了图陪你上四年学嘛。”
薛木被这话暖到,轻轻吻了他的嘴唇一口,柔声道:“其实大学专业也未必就等于就业方向……你将来想干什么呢?”
“嗯……”万朝阳琢磨了一阵,说:“我感觉还真没什么想干的,我就是个不思进取的人,除了玩什么都不想干。”
薛木被这话猛然惊醒,激动地撑起半个身子道:“对对对!你还是得玩儿啊!这是正经事!”
“什么?”万朝阳没听明白。
“我真是学傻了,差点儿都把这茬儿忘了,行,你愿意跟我读法学就读,反正将来──怎么着都不一定呢!”
万朝阳轻轻笑了笑,说:“说得志在必得似的,你这分儿上政法还有点儿悬吧?”
薛木轻轻一笑,翻身又躺进万朝阳怀里,得瑟道:“您就擎好吧,我指定能上,您可是得努把力了。”
万朝阳看着薛木嚣张的模样,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又甜甜地睡去了。
第五十四道题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
草长莺飞,春风化雨,无穷无尽的题海中,薛木偶然探出头来,才发觉窗外的树梢上已是深绿的一片,暮春的和煦也渐渐过渡成了初夏的燥热。
年轻气盛的孩子们都已早早地换上了夏季的短袖校服,只是为了一早一晚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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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仍会将肥大的秋季外套罩在外头,敞着拉锁,撸着袖口,有意无意地展示着充满青春活力的手臂颈项。
教室天花板上的吊扇慢慢悠悠地转着,温柔地风由上至下轻轻覆在有些闷热的脸庞上。男同学早起没有刮干净的胡茬,女同学从耳边垂下来的碎发,粉笔在黑板上飞舞摩擦的声音,和着窗外的阵阵风过时树叶的沙沙作响,落在薛木的眼中耳中,总让他片刻晃神,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安静美好,甚至怀疑上辈子种种,不过是一场大梦。
二模考试如约到来,薛木自己心态倒是平和,不过却为万朝阳有些提着心。
万朝阳这一个月也确实下了功夫,每天两套完整的英语真题,反复磨炼寻找所谓的“语感”,同时也买了一本高考作文的指导书,没事儿就拿在手上研读里头的写作方法和参考范文。
“作文你得写呀,练笔练笔,多练你才能写得顺,”薛木看在眼里,忍不住提醒道,“你读再多遍,跟直接动笔写也还是不一样呀。”
万朝阳放下书,看了看薛木,说:“写太浪时间了,我脑子里想八百个字出来,十分钟就想完了,用笔写得写一个小时,有这功夫我又做完五篇阅读了。”
“这跟做题又不一样……不是说你想明白考点是什么怎么解就能拿分的,你想?你真能把八百个字一字不漏得想好?”
“那当然不是,”万朝阳答道,“就是想好三段论的框架,心里有个谱儿。”
“你这不还是当题做呢嘛……你不练文笔光有框架有什么用?”
“文笔练是现在来不及了,我能拿分的地方不在文笔,主要靠结构和立意,我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现在给我一个作文题我想想都能想出来怎么写。”
“……”薛木无奈地摆了摆手,“跟你这理科脑袋说不明白,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还是做我的数学去了。”
在小小的紧张忐忑中,二模成绩也终于公布了,薛木看着成绩单,只觉得双膝一软──万朝阳考了年级第一,甩第二杨钊三十多分。
薛木心中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当初万朝阳翻翻书就考过他倒也罢了,毕竟人生而不同,人家就是天生擅长理科,也无话可说,可是连他唯一擅长的语文和英语竟然都能让他这样随随便便努把力就超越,那可真是让他抓心挠肝又不得不服了。
李晓梅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之情,大肆表扬了万朝阳一番,并且声情并茂地将万朝阳解数学题般的作文方法推荐给了全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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