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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匠与大魔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闲辞
韦老见杜若那模样,心里咯噔一声,心瞬间提了起来,不是说杜若是比较好骗的吗?
“如此,不知杜若可否为我引荐一番?”担心夜长梦多,韦老直接开门见山了。
“引荐?但我和谢之昶不熟啊……”杜若满脸疑惑。
“……”韦老觉得,杜若真心不是书法协会中最好骗的人,明明是最不好骗的人!
“没有关系,这个宴会不就是为了让大家认识一下他的吗?”韦老诱哄道:“你们以后就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了,如果不能提前接触熟悉一下,大概会有不少的问题产生,现在磨合一下不是更好?”
杜若仔细的想了想,发现韦老说的也是挺对的,但是:“他是副会长,除非是每一个月一次的讲座,不然我们之间的交集也不深啊。”
“……”
韦老觉得,自己和这孩子的脑回路绝对不是一个频道上的。真是可惜了,杜若在书法上的天赋非常高,假以时日,能够超过冯唯初也未可知,但是就这处事的态度,恐怕也就只能当一个吉祥物了。
哎,韦老一边想一边摇头。
不再将突破口放在杜若身上,韦老决定,还会自己亲自过去一趟吧!自己这个老头子,也倚老卖老一番。
冯唯初被人叫走还没有回来,现在正是好时候!
好机会!见谢之昶的身边空出一片。韦老迅速上前,但是盯着谢之昶的人实在是太多,韦老到底是没有抢过那些年轻人。
站在包围圈的最外围,韦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嗯?你也知道这个典故?”韦老饶有兴趣地看着身旁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记得,最开始这个男人是坐在副会长的位置上的。
“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哪里有韦老博学?”男人微微欠身,看似恭敬地说道。
韦老不由皱起了眉,这人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欠扁啊……不想和这个人再聊下去,韦老就嗯了一声作为答复。
那男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见韦老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点点头离开了。
等谢之昶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前来套近乎的人,宴会的时间基本上已经过去了大半,见暂时没有人注意自己,谢之昶从一旁拐进了阳台,夜晚的冷风从外面吹进来,打在了谢之昶的脸上,让刚才的醉意醒了大半。
“谢公子?”
“不知您是?”声音从背后传来,谢之昶转身,看见了一个穿着考究的银发老人。
“在下韦正,是丹青协会的会长。”银发老人边介绍自己,边走到了谢之昶的身边,“你的丹青很好,应该练了不少年了吧?”
“到如今,已经有十六年了。”谢之昶没有隐瞒。
“十六年,现在还能如此坚持的孩子已经很少了。”大概是被谢之昶的毅力所感动,韦老忍不住感慨。
“家教森严,不敢不从。”谢之昶谦虚。
“不用谦虚,”韦老笑着说:“现在能花那么多的时间来练习书法和丹青的,我这辈子,也就见过三人而已。”
韦老转身,注视着谢之昶的眼睛,“一个是你们书法协会现在的会长,冯唯初;一个是杜衡;还有一个,就是你。”
“您过誉了。”谢之昶拱手。
“是不是过誉,我心里都清楚,孩子,现在可不是远古时期,你可以不用这样谦虚,你的实力摆在那里,谦虚并不会让你更加进步,书画,看的还是你手上的功夫。”韦老忍不住提点道。
“在下明白。”谢之昶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决定回去就好好问问靳,现在究竟还要不要谦虚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就来丹青协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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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很欣赏你画的兰,孤独而又自傲。”韦老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就离开了。
只留下谢之昶一人站在原地。
孤独,而又自傲吗?
这是,韦老给自己的评价?
第37章深深吻住
谢之昶转头,看向了那被挂起的作品,为了让来人能够看的更加清楚一些,谢之昶的那副《赏兰图》挂的其实不是很高,此时,正有不少人围在那幅画的旁边,观赏、品鉴,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一番,像是有什么争执。
“自傲?孤独?”谢之昶喃喃,对于韦老的评价不置可否。
自傲,谢之昶本人是承认的,出身世家,丹青一绝,在家也算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如果不是父母还有亲兄弟给力,谢之昶可能还真的会往纨绔的方面发展。
至于孤独……谢之昶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不过,到底是被那句评价给影响到了心神,谢之昶拿起旁边的酒杯,也忘记了看究竟是白酒还是红酒,就直接喝了一大口。
不巧的是,谢之昶拿到的恰好是白酒,还是烈酒。辛辣的味道顺着喉咙流下去,谢之昶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呛咳起来。
用宽大的袖子掩住自己的失态,谢之昶匆匆拐进了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锁上了之后,才终于忍不住呛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用手撑住了洗手台,谢之昶咳得撕心裂肺,幸好此时卫生间里没有什么人,不然的话,恐怕第二天,书法协会就会多了一条新闻《书法协会新任副会长呛咳呕吐是为哪般?》等等。
谢之昶扶着洗手台的台面低低地喘着气,感觉已经好了很多,但由于刚才呛咳的太厉害,此时嗓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谢之昶压住自己的喉咙处,缓缓吞咽,试图让自己的嗓子好受一些。
这也算是谢之昶今天难得的失误了,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无论是白酒还是红酒都很容易让自己喝醉,因此来宴会之前,谢之昶就特意吃了解酒药。
但是那解酒药的作用仅仅是让谢之昶不会醉的不省人事罢了,那些酒的味道仍旧清晰,甚至谢之昶身体因为过量饮酒而产生的不良反应也会出现,只不过吃了解酒药之后,谢之昶只能清醒地受着,而喝醉了的谢之昶会直接睡过去。
甚至谢之昶喝的酒太多,解酒药还会无法全部解决!最终呈现给别人的就是微醉的状态。
小小地休息了一会儿,谢之昶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点儿,但也只是一点儿而已。
谢之昶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脑海放空,安静了一会儿,等那种不适感全都消退了之后,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握住门把手轻轻转动,走了出去。
“哒哒哒……”不是那么清脆的脚步声响起,谢之昶恍惚间觉得,这个卫生间和正式会场之间那个长长的走廊中,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
长廊的顶部都开着朦胧的灯光,不会过分黑暗,随着距离的慢慢靠近,音乐声也渐渐从模糊到清晰。
因为是书法协会举行的宴会,演奏的乐曲不再是西方的舞曲,而是换成了古筝曲。
谢之昶站在长廊中细细听着,可惜了,一曲《渔舟唱晚》只得其形,不得其髓。
“谢公子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谢之昶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大部分人身着汉服正装前来参加宴会的情况下,这人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欣赏筝曲,自是要寻一个清净的所在。”谢之昶想起来,他在讲话的时候见过这个人,是书法协会的副会长之一,名字是……
“在下任轩,书法协会副会长,以后共事,还请多多指教。”任轩从自己的口袋中抽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谢之昶后就直接离开了,谢之昶道谢的话就那样卡在了自己的嘴里。
这人,谢之昶直觉的不喜欢。
将那张名片好,谢之昶再次进入了会场,不过由于宴会已经进入了尾声,该认识的都去认识了,该结交的都使出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但是究竟能不能成,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谢之昶看了看时间,还有差不多1个小时左右,这场宴会就可以结束了。
以往谢之昶写写字,作作画,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这个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宴会上,一个小时反而成了煎熬。
想了想,谢之昶走到了自助区,拿起了几块点心,打算垫垫肚子。
谁知道谢之昶刚拿起一块粉色的圆形点心,就被人喊住了,“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和你换好不好?”
杜若几乎是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了过来,手里小小的碟子上还放着几块小巧而致的点心,“你看,我拿这三块点心换你手里的怎么样?”
谢之昶微愣,“可是这块点心我已经沾手了……”
杜若纠结了一会儿,但是对于点心的热爱最终让他决定,“没关系的!”反正还没有送进嘴里!
见杜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里的点心,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杂质,谢之昶忍不住伸出手去,将手里的点心放到了杜若的嘴边。
“吃吗?”
“吃!”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那块儿点心已经在自己的嘴边了,杜若想都没有想,直接就着谢之昶的手吃了下去。
不过,这喂食的一幕,恰好,被两个比较喜欢吃醋的男人看见了。
杜若还好,杜衡担心突然间动作把他给吓得噎住,只好轻轻地戳了杜若的腰侧一下。
杜若蹭得一下转过头来,对于看见杜衡丝毫不意外,因为只有杜衡会悄悄地戳他的腰。
而谢之昶的待遇可就没有杜若这么好了。
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结实地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谢之昶刚想挣扎,耳边就传来一道声音:“别动!”
是靳,其实在撞进怀抱里的时候,谢之昶就大概猜到了是谁,听见声音之后就更加确定了。
靳拿起谢之昶的右手,哦,就是刚才投喂杜若的那只手,视线四处搜寻了一番,然后拿过一旁的湿巾,捉住谢之昶的手,仔细细细,认认真真地擦了一遍。
谢之昶窝在靳的怀里,抬头恰好看见了杜若和杜衡。
杜若乖乖的伸出手去,任由杜衡帮自己擦手,扭头看了看周围,像是确定周围没有人了,杜若飞快地凑上了前去,在杜衡的唇上亲了一小下,是真的一小下哦~
杜衡楞了一下,看了看杜若身后的谢之昶和靳,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
从谢之昶的方向,只能看见杜衡将唇凑近了杜若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下一刻,杜若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片刻后,杜若僵硬地转身,看了谢之昶和靳一眼。
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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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冷冷的,什么表情都没有,不过在看着别人的时候,眼中总是闪过一丝丝的烦躁。
杜若只看了靳一眼,就不敢看了,僵硬地把视线转到了谢之昶那里。
而在靳怀里的谢之昶,则是微笑着跟杜若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了然与促狭。
杜若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然后,转身扑到杜衡的怀里,不肯见人了。
谢之昶看的好笑,结果下一瞬,就被某人抬起下颌,吻住了唇。
怔愣了一瞬间,谢之昶就赶紧扯靳的衣服,有人!有人!有人!
可是靳完全无视了谢之昶的“眉目传情”,到最后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
谢之昶那个气啊!忍不住伸手,在靳的腰上轻轻碰了碰,哼,就不信你不痒!
靳的身子一僵,身上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但是仍旧没有放过谢之昶的唇瓣。
等靳终于舍得放开的时候,谢之昶立刻从靳的怀里退开,而且是一连串的退了好几步。
“靳!你在干什么!”谢之昶气急败坏道,这可是在宴会上!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多丢脸啊!
“我亲我喜欢的人,不丢脸。”靳理直气壮。
谢之昶被靳堵得说不出话来,左右看看,幸好这里是个角落,会注意到的人也不多,不然的话,谢之昶真是要气死了。
狠狠地瞪了靳一眼,谢之昶转身向着会场走去,差不多也到了众人陆续离场的时候了,谢之昶作为宴会的主人,需要一一送别。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靳才凑到了谢之昶的身边,“回家?”
谢之昶白了靳一眼,但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力气和靳生气,也就由着靳把自己塞进飞行器带回去了……
一路上,谢之昶都没有怎么理会靳,一来,是真的累了,二来,还是为刚才的那个吻生气。
这要是在家里也就算了,大厅广众之下,怎么能如此伤风败俗!
直到飞行器停稳了,谢之昶才睁开了眼睛,打开舱门就要下飞行器。
但是脚还没有迈出去呢,就被靳给拉了回来。
靳将谢之昶压在了座椅上,“这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谢之昶满脸懵逼。
“刚才杜若亲杜衡的时候,你都没有说什么……”靳的眼里和声音里满是委屈。
听见靳的控诉,谢之昶无奈的扶额,伸手把靳往后推了推,太重,压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人家是蜻蜓点水,你呢?”
“和喜欢的人接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靳更加委屈了……
第38章破坏作品
“但那是大庭广众!”谢之昶据理力争。
靳盯着谢之昶看了一会儿,确定谢之昶是认真的,说道:“那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了。”
“但是晨羽还在。”谢之昶扭头,正对上晨羽那睁得大大的眼睛。
“……”
“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晨羽歪头,靠在了谢之昶的肩膀上,然后下一个瞬间,晨羽的身影就消失了。
“????”
靳认真地看着谢之昶,“现在没有外人了!”
“你真是……”对于靳的做法,谢之昶无话可说,只能略带无奈的将靳的脑袋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绵长而又温情的吻。
唇齿分开之后,靳和谢之昶额头贴着额头,轻轻喘息。
“我爱你。”靳注视着谢之昶的眼睛,喃喃的说道。
“嗯,我知道。”谢之昶点头,只是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韦老给自己的评价,孤独。
谁说不是呢?一个人在陌生的异世,父母不在,兄弟不在,好友不在。
如果不是靳……
如果不是靳,会怎样呢?谢之昶想起自己悄悄搜到的那些电视剧里没有户籍的人的下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是感冒了吗?”靳和谢之昶正紧紧的贴在一起,自然察觉到了谢之昶那一瞬间的颤抖。
“没事儿,就是突然间觉得,有些冷。”谢之昶推了推靳,这次终于顺利推开了。“先下去再说。”
“嗯。”小心得将谢之昶扶下了飞行器,靳不放心地在谢之昶的头上摸了一下。
“我没事。”谢之昶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一股眩晕涌了上来,忍不住踉跄几步。
“阿檀?”靳连忙抱住不停往下掉的谢之昶,“晨羽!到底是怎么回事?”
晨羽立刻从通讯器中窜了出来,将谢之昶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回主人!”晨羽检测完之后迅速汇报,“阿昶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初步认定,是解酒药效果消失后的后遗症,睡上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听了晨羽的回答,靳紧绷的心才算是松了下来,他可没有忘记白箴递给自己的检查报告,阿檀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
还有,谢之昶的基因序列对比结果也出来了。
不过靳直接让白箴将所有的记录都抹除掉了,除了谢之昶身体的部分。
靳没有忘记白箴对自己的警告,“他的基因没有任何的进化,一些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小case的病毒,对于他来说却有可能是灭顶之灾,所以平时一定得注意,不要随便让他受伤,一旦受伤了,就尽快送到这里来。如果你不想谢之昶最后成为研究对象的话。”
“你的条件。”
“让我能够接着研究谢之昶的基因。”白箴有些兴奋地说道。“在对比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百分之九十九的基因序列都对上了,但是还有一个很小的部分没有对上。我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得让他的身体进化?”
俯下身亲了亲谢之昶的额头,靳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无论这个人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只要靳的行为没有危害帝国的利益,靳就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毕竟,就连他都有秘密没有告诉谢之昶不是吗?
将谢之昶安顿好了之后,靳接到了来自帝国第一军事医院的通讯。
“尊敬的靳先生,您好,您在我们议院的预约已经延迟一个月,鉴于您以前的医疗记录,请在一周之内前来检查,请配合,谢谢。”
靳的眉头皱了起来,是的,这就是他一直还没有和谢之昶坦白的事情。
不过,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谢之昶,靳直接预约了第二天的检查,为什么阿檀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暴躁症就不会再犯?
第二天,谢之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拉开窗帘,谢之昶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所有的记忆,都只停留在下了飞行器的那一瞬间,至于是如何走进自己的房间,又怎么睡过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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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想不起来。
不过,无论是怎么睡过去的,谢之昶都没有太担心,毕竟当时靳在自己身边呢。
不知不觉间,谢之昶对靳已经如此信任了。
但是,美好的瞬间总是短暂的,就在谢之昶边吃饭边看靳留下来的通讯的时候,书法协会发来了消息。
他的那副《赏兰图》被毁掉了。
谢之昶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一瞬,有些不可思议,前后不过是一个晚上,也就是自己家睡个觉的时间,自己的那副画居然就被人破坏掉了?
看着3d投影中那一地的碎屑,谢之昶沉默半晌,“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我们已经报警,现在警方正在排查。”冯唯初跟谢之昶说着最新的情况,“按照惯例,每一位副会长的作品是会在大厅中进行展示的,书法协会成立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还真的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冯唯初说的时候,其实也很无奈,书法协会中的竞争其实也不少,但是这样恶劣地把别人的作品给毁掉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见。
“我没事儿,只是希望能够尽快抓到肇事人。”对于冯唯初的歉意,谢之昶非常体谅的说道,甚至内心深处,知道这幅画作被毁掉的那一瞬间,谢之昶是微微松了口气的。
“嗯,我已经让协会内的人都自觉接受检查了。等肇事者被抓出来以后,一定要严肃处理。”冯唯初说的严肃处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为了这件事事情,他已经和其他的几位实权副会长紧急讨论过了,查出来是谁之后,直接予以开除处理。
这样嫉妒心重的人,书法协会可是真心要不起。
谢之昶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愿之后,就挂断了通讯器。
结果,没过一段时间呢,门铃声就响了,是警方人员,来到这里是为了进行笔录的。
而此时的靳,正在医院里进行检查。
负责给靳检查的医生是老熟人了,对于靳延迟了一个月才来检查见怪不怪,靳的工作时间不怎么稳定,所以推迟检查几个月很常见。
不过,在休息期间也推迟检查,就比较奇怪了。
医生一边操作那些古古怪怪的仪器,一边和靳闲聊,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在说,靳一言不发。
不过那名医生也已经习惯了。
但是最后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霍宁忍不住小小地惊叹了一番,“天哪,靳,你是吃了什么特效药了吗?各项数值都非常稳定!按照这种数值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你的暴躁症能够彻底消失!”
“是吗?”靳终于开口说了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
“天哪!到现在你都没有不耐烦地砸桌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霍宁盯着完好无损的桌子,惊叹地说道。
要是以前的话,每次靳来的时候都会被那些看上去无休无止的检查项目给弄的更加暴躁,几乎每次霍宁都要换上一张新的写字台。
说起来,霍宁本人能够完好的站在这里,其实也是一种奇迹,不,或者应该说是靳自控的结果。
见霍宁没有再拿什么东西往自己的身上放,靳便知道,这一次的检查完成了。
从那张“大床”上坐起来,弯下腰穿好鞋子,靳抽走了霍宁手上的报告,径自出门去了,只剩下身后大呼小叫的霍宁。
靳一路上风驰电掣,终于在下午一点以前赶了回来。
你说为什么靳回来的这么着急?当然是担心谢之昶起来之后没有新鲜的饭吃呀!虽然他已经在保温箱里面放了早饭,但是如果谢之昶还没有起来的话,靳会再准备一份新的呀~
不过刚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三堂会审”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靳皱起了眉,坐到了谢之昶的旁边。
鉴于靳的脸上写着满满的不好惹这三个字,前来进行笔录的两个小警察忍不住坐的更加规矩了一些(刚才就已经很规矩了),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放在书法协会的一副画作遭到了恶意损坏,因此我们例行来做一次笔录,为的是能够尽快破案。”
“恶意破坏?”靳想起了那一天,谢之昶因为醉心于画作中,连自己身体不适都给忽略掉的情况。
努力压制住了心里的愤怒和心疼,靳尽量语气温和的对那两个小警察说,“你好,方便让我看一下那副画作被破坏成了什么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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