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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英武非常。
真是英武非常。
男子的鼻尖轻轻地抵着他的鼻尖,鼻息热乎乎地喷在他的唇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迷醉地望着他,映出梅好运痴傻的脸。他忽然低声道:“你醒了?”
梅好运呆头鹅似的点头,引得男子弯唇微笑,嘴唇轻轻张开,舌尖舔着他傻乎乎地张开的嘴唇缝隙。舔了数下,又含住他下唇缠绵地吮吸,梅好运竟忘了挣扎,任由他含吮自己的唇,酥麻从那唇齿间扩散开来,蔓延到了全身。他疯了似的将嘴巴张开,伸出舌头去舔那男子的嘴唇。这动作似乎刺激到了男子,长臂一,紧紧地抱住他同他激吻起来。男子的舌有力极了,在他口内粗鲁地扫过,时而卷着他的舌吞吃着他的口涎,时而又将舌尖探到他的舌头根部舔着,梅好运被吻得身体软了一半,下身也有了反应。
男子同他分开时,唇边亮晶晶地染着两人的口涎,他忽然脸红,不知怎的,脑内出现了男子这张俊脸在他两个腿间舔弄的画面。他甩头将那画面挥开,却被男子一下推倒在床上。
男子骑在他的腹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双眸子似乎就能把他点燃,他这样盯着他,抬手把自己的睡袍脱了下来。
男子又要吻他,被梅好运抵住,问道:“你是梦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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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知怎么,惹笑了男子,他喉咙里溢出低沉的笑,笑的梅好运又羞又热,道:“是,你便讲这当成南柯一梦罢。”
梅好运支支吾吾:“可我是男子,我……我还有三个妾室。”他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即便真的是在梦境里,梅好运还是多少有些残存的道德廉耻,千钧一发之际想到了自己的三个小妾。
男子已经开始解他的衣袍,见他一脸挣扎,便俯下身体,在他耳边道:“这就是一场梦,同别人无关的,我定将你弄得舒服,好么?”
梅好运听到舒服二字,如同被触到什么机关似的,下身一下翘起来了。硬硬地抵在男子股间。
男子察觉了,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梅好运抬起脑袋去问他,他却不回答,只继续低头解他的衣服。不一会便将他剥得光,连亵裤都不留下。
两个人赤条条地对着,其实都是男子,没什么可害臊的,梅好运却觉得脸上热的能烧饭,想要蜷起身子。男子制止了他的动作,将他的身体展开,俯下身一寸一寸膜拜般的舔吻起来。
梅好运想去回忆平日里,他同香香雪儿都是怎么行房的,却无论如何回忆不起来。身上敏感非常,男子如何吮吸,如何舔噬,他都感觉的清清楚楚,他身上也渐渐热了起来,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似的,在他的胸口萦绕。男子的舌忽然在他的乳头上重重地舔了一下,梅好运喉头溢出一声急喘。男子知道他这里敏感,便拨弄琴弦似的挑弄他的乳头,只把个乳头舔得水光光,红艳艳,还不罢休。梅好运一边乳头被伺候的舒爽,另一边却孤零零,他便自己伸手去揉掐。才碰了一下,那扁平的乳头便颤颤巍巍翘了起来,吹气似的,他伸指揉了一下,被男子拍开。
男子将他的两个手臂都压在头顶,低头吮吸他的另一边乳头,他自己揉捏到底不如男子唇舌服侍的舒畅。他嘴唇接触的瞬间,梅好运便觉得无法承受似的,挺起了胸膛,欲叫他把那乳头吃的更深。男子菱角分明的唇改在他的胸口,舌在口内狂野地揉弄那粒脆弱的肉粒。梅好运渐渐出声呻吟起来,挺腰同男子蹭着胯下阳具。
两根阳具早情动不已,头上渗出黏液,互相蹭动时,滑腻非常。男子一面舔着梅好运小腹,拿舌尖梳理着他稀疏的毛发,一面将硬热的阳具在梅好运的腿上磨蹭,留下一道道水渍。
梅好运将身体撑起来,去看男子,正同他目光对上,梅好运又呆滞了。男子那俊脸,慢慢张开口,把他翘起的阳物,一寸一寸含进了嘴里。这画面实在太刺激,梅好运仰头呻吟:“你,你不必……啊,好舒服……”
男子晃动着脑袋吞吐着,他口内如此柔软,梅好运那阳物的头部,触到他口内湿软的内壁,几乎要射出来,却被男子捏住根部。生生逼了回去。
口涎混着阳物留下的情液,顺着股间流下,滑向一个隐秘之处。
梅好运觉得后穴似乎轻轻蠕动,想吞吃什么,那不可言说的内壁,也渐渐地酥麻湿热,想要个硬东西进去抓一抓,顶一顶。他还有些羞耻心,闭着嘴不敢再呻吟,生怕把后穴那点心思说漏了嘴,只把个肉臀在床垫上磨蹭,想要解些难过。
男子早看到他这般举动,伸手拿了脂膏,在手心化开,一面含着梅好运两个肉囊,一边伸指在他穴口打转。
他带着薄茧的指尖触到梅好运股缝的刹那,梅好运便抬腰迎了上去,他自知自己这行为实在骚,于是遮遮掩掩地解释道:“我这下面,不舒服。”
男子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侧脸咬了咬他汗湿的大腿内侧,唇贴着肉道:“怎么不舒服?”话未说完,却并着两个指头狠狠捅了进去。
“啊……!”梅好运这下装不下去了,抓着床单便射了出来。
男子晃着手腕,两指在他股间抽插,动作凶猛,把个梅好运插得拧腰扭动,一个白花花的骚屁股直往他指头上撞。内壁被捅得舒爽极了,疯狂的吮吸着男子的两根手指。那甬道内每一寸似乎都染了春药一般,急切地蠕动着,被男子的手指插得咕啾作响。
“里面,还要更里面!”梅好运呻吟出声,紧紧夹着男子的手,两个臀瓣不住上下磨蹭男子的手掌。里面似乎有个位置,他心里知道的,碰到了便能登极乐,可男子却不去碰,只在其他地方抠弄,弄得他整个人渐渐失了控。于是大声呻吟起来。
男子抽手抽打他的臀和大腿内侧,那两处皮肤敏感极了,瞬间便被抽的红彤彤的。梅好运挣扎爬起来,搂着男子的脖颈,抬头吻了上去。
他小腹上滴了元阳同男子汗液,淫靡的一片,他将那滑腻的小腹去摩擦男子的腹肌,两人乳头也蹭在一处,爽的浑身颤抖。
男子离开他的嘴唇,在他脖子颈窝啃咬吸吮,忽然,一口咬住了梅好运的脖子。
“啊……”
梅好运小穴被他粗壮阳物一寸寸打开,进入,那阳具又热又硬,烫得他浑身哆嗦,连呻吟都战栗了。全部进去之后,他汗湿的臀贴在了男子的胯间,两个腿不由自主圈住了男子壮的腰。
他还未准备好,男子便挺腰抽插起来。
“不,太快了,你等……啊!好深,快!”梅好运整个被干到了底,紧紧圈住男子的腰,埋头在他颈窝承受他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身体被抛起放下,体内最骚的那一点被狠狠地疼爱。男子一句话都不说,只埋头猛操,屋子里全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梅好运的浪叫。
男子似乎嫌这样不好使力,忽然把梅好运推到,自己跪坐起来。他将那阳物抽出大半,只留头部还在穴口。他低头看那销魂洞,绯红地裹着他的阳物头部,穴口慢慢蠕动,似乎自己想要吞吃进去。梅好运穴内突然空虚,内壁酥麻,意犹未尽,他里面还未高潮,正是要的时候,哪舍得离了这宝贝阳物。于是他将两个腿在男子腰臀间扣住,自己套弄起来。
“嗯,好舒服,你快动一动……“他一边用后穴套弄男子阳具,一边伸手揉搓自己的胸口乳头,将那白皙的胸膛抓得一道道红印,男子却根本不为所动,只偶尔挺动一下。
“你平日都不这样,你快操我……“梅好运急的带了哭腔,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却被男子察觉,捧着他的臀啪啪地操了起来。
“梅好运,你真是个骚货。”
“不要!太深了,不要!”
已经过了下午,屋内那情潮才歇,忽然又起。
洛樱雪已经早干得失了理智,他将梅好运两只手拿腰带缠在床顶吊着,架着他的两条细腿,挺胯操干,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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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水淫液脂膏混在了一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些乳白的汁水,两人股间汁水四溅,撞得通红。他干了数十下,又低头去咬梅好运两个乳头,乳头早被咬地肿大,一碰,梅好运便会大声吟叫。
他见梅好运似乎有些累的要昏过去,于是加紧动作,狠狠干了数下,在他穴内出了。
他将梅好运解下来,放在床铺上。
又拿个布巾给他略擦一擦,布巾碰到胸口,梅好运微微扭动了数下,引得他又去吮吻了一番。
他见他睡过去,便在床上打坐起来。
屋外被施了法术,静悄悄的。洛樱雪的两个心腹阿大阿二抱剑在不远处,脸上有些红,却依然巍然不动。
小院内一片静谧,他四人却并不知,屋外大院一片狼藉,岁砂早已不见了。
第十六章悔意
第二日雪停了。
小厮早把庭外扫得干干净净的,雪堆堆在那院子一脚,几个小厮丫鬟聚在一处正推雪人,搓雪球,玩的脸蛋红彤彤的。洛樱雪出院子时,脚面上被个雪球砸个正着。几个小厮丫鬟立刻吓坏了,缩在廊下不敢出声。
因他往日是个规矩极重的,下人都有些怕他。
谁知今日竟未动怒,只将那靴子轻轻一抖,道:“弄些早饭来。”
小厮丫鬟这才松了口气,争先恐后地跑小厨房去了。
洛樱雪到外院去练功,却发觉岁砂不见了。他也不甚关心,这鬼行踪一向飘忽不定的,不时要消失几日。
他在一颗青松下打坐,丹田充盈,感觉即将大成。
洛樱雪将浑身真气运行数个周天,他练得九重大法乃是至阴的功夫,片刻睫毛眉毛上便结了霜,莹白的一片,混着他刚毅的面容,平添一分神秘。
他坐在树下,面前的院子只做了个拱门洞,并未装门,他于是看见梅好运醒了,从屋子里出来,伸懒腰打哈欠。他饶有兴趣地目光追随着他,见他站在廊下捧着个丫鬟递上来的暖手炉,伸嘴等着丫鬟给他喂糖水,喝几口还对着堆雪人的小厮丫鬟瞎指挥一番。
那样子真是蠢透了。他想。
可是无论如何离不开眼睛,整幅神智都系在他的身上。即便他是这么的粗俗,市侩,蠢傻,还很是贪心,他的一双眼睛还是离不开梅好运。
洛樱雪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要把他带走。
带到九重阁去,等到我成了教主,我便把他带回教里去,同他真的成亲去。九重阁护卫重重,无论是岁砂,还是那小花,都永远不会再找到他。如此我便不会做那三个中他最后想到的一个,他便只有我了。
他这样想着,一双眸子仍盯着梅好运,看他伸手摸丫鬟的耳朵,忽然有些委屈起来。想必他是不喜欢我的,洛樱雪如是想。不过他似乎也不大喜欢岁砂,非要说起来,大约有些喜欢小花?那只因她是个女子,梅好运这色胚同她行房舒爽罢了,也算不上心有所属。洛樱雪这般宽慰了自己一番,又高兴了起来。
他魔教护法,平日对这些情情爱爱最是不齿,如今却瞻前顾后,跟个娘们儿一般,自己却还毫无察觉,也真是可笑了。
洛樱雪站起身抖抖身上雪花,大步朝梅好运走去。
这日下午,洛樱雪同梅好运被浪翻红足足半个时辰,干得梅好运简直要昏死过去,却还被洛樱雪架着双腿抽插不止。他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发辫,嘴里胡乱地呻吟着,被顶的在床上不住地晃动磨蹭。洛樱雪撑起身体,翘着结实的臀,疯狂地在他的小穴里抽送,带出早射进去的元阳,股间黏腻湿滑一片。他爽的仰头无声叹息,漂亮的脊背张成一把弯弓一般,宽阔的脊背几乎让人抱不住,铜色的肌肤上一道道的抓痕更显得激情非常。
“嗯……太用力了!啊……”梅好运将胳膊挡在眼前,抽泣着呻吟,手胡乱地抓着洛樱雪的臀,却把他的腰身往自己的胯上按,想让他干得更深似的。
洛樱雪将他的手臂拉开,俯下身狠狠地吻他,把个梅好运吻得在他背上又抓又挠,鼻子里溢出一声声呻吟。胯下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几乎要将梅好运顶的晕过去,啪啪地狠干了数十下,射在了里面。
射的瞬间,洛樱雪忽然觉得整个人晕眩了一般,浑身的真气暴涨,冲撞的他几乎要喷出一口血,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要达到九层了。
他被那充沛的真气在体内飞速环绕,左边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了,眼前暴雪迷雾一般,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从梅好运身体里抽了出来,在他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他咽下喉头腥味,屏气运功,将那真气汇集到气海穴,默念九层心法。气海穴被撞得剧痛,被人重拳不断击打似的,洛樱雪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知道讲这处冲破,才真正大成,只有一次机会。这九重大法,若是一次不破九层,再练下去,不过是原地踏步,不进反退。
他浑身几层汗出尽,不知为何真气竟衰竭了下去,洛樱雪心内一凉,怕是自己无法突破了。
正在此时,屋子的窗忽然大开,一个黑色的人影飘了进来,抓了一旁昏睡的梅好运便走。
洛樱雪心内一急,眼前闪过数道银光,瞬间冲破了层层郁结处,神功大成。
不过是弹指一瞬,他旋起床上衣衫裹在身上,提气便将那黑衣人一把抓住贯在地上。竟是他的心腹阿二。
他呆了一瞬。
他万万没想到是阿二。
这要命的一瞬,阿二抬剑便刺。
洛樱雪再功高盖世,也不过是个凡人,被当做亲兄弟一般的人背叛,怎能不痛心疾首,一时竟来不及躲避,眼见着那剑刺向他。
“嗤。”
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一点也不大洛樱雪却觉得震耳欲聋似的,眼前忽然闯入梅好运惊讶的脸庞,他光裸细瘦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极细的伤痕,接着便是鲜血喷涌出来。
洛樱雪抬掌便将阿二打得昏死过去,一把抱住梅好运。
梅好运还在浑浑噩噩,却知道剧痛,抓着他的手臂,眉毛抽在一处。洛樱雪抬掌按住他的伤口,感觉后背都是凉的,他强打起神一瞧,并未刺在极要紧的地方,手却还是不住地哆嗦。他低声叫梅好运:“梅好运,梅好运!”
梅好运还在香香那还魂丹的期效内,只觉得身上哪里剧痛无比,痛得他呲牙咧嘴,迷蒙听见那梦魔在叫他。他支起眼皮看看,果真是那梦魔,刚刚还同他在极乐,怎生就被捅了一剑,实在是郁闷。梦魔还在他耳边一直叫他,他分不清是在凡间还是仍在梦境,抬手拍拍梦魔的脸颊,让他别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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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梦魔攥住手掌,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放在唇边不住地吻着。
梅好运深觉肉麻,想抽回手,却渐渐觉得困倦无比,闭眼昏睡过去。
昏睡前的一瞬,他的手掌,似乎触到了一点湿凉。
冥府幽暗深邃,永日无光,灯火就显得极重要。那一盏盏的灯火,并非凡人所想的蓝色绿色,反而是暖红同亮橘,生机勃勃地闪着。这些绵延无尽的灯火,似乎就是冥府唯一有生命的东西了。
“你这孽子!”正中央的宫殿传出了一连串砸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伴随着冥王的咆哮。
然而大家见怪不怪,外面小鬼压着几个魂魄经过,那魂魄好奇地伸脑袋去望,被个小鬼踹得一个骨碌。
殿内批文书的金丝楠桌子旁边,摔破的瓷片堆成了一座小山,颤巍巍立在冥王的脚边。
桌子对面站的正是岁砂。
他事不关己地站着,满眼不耐烦,却并不离开,眼睛瞟着屋子一脚的镜子。那镜子是用来巡视人间的,显然,他那父亲每日都看他,竟忘了合上外面的镜门。于是他同梅好运住的那宅子便清晰地显在镜子上。
雪停了,他想。
梅好运站在廊下不知道瞎指挥些什么,然后又去摸旁边丫鬟的耳朵,看得他心里直翻白眼。自己几日不在,连丫鬟都勾搭上了,回去定要把他往死里拾。冥王还在耳边咆哮,他却只分神去看那镜子。
冥王终于发现他在偷看那镜子,挥手要关,突然被他目龇俱裂地制止了。
老父亲气得简直要昏死过去,却见儿子一个箭步跨到镜子前,双手紧紧扒着那镜子,几乎要钻进去。
镜子里是这不孝子在凡间的洞府,那洞府的后门,一黑衣男子抱出个浑身是血的人来。
第十六章改命
梅好运一觉醒来,眼珠子在眼眶内转了还不到一圈,便大声痛呼起来:“哇哇哇……”叫了几声,又痛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好憋着一包眼泪委屈地躺着。他歪过脑袋,往帐子外瞧一瞧,原来在雪儿的屋子里。他肋条那里痛得不得了,呼吸都丝丝勒勒地疼。这般过了一会,雪儿端着个碗进来了。
梅好运一看到她,便觉得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嘴里也呜呜地哭了起来:“雪儿,我好痛呀,呜呜呜。”
雪儿也是一脸心痛,把个碗在床头的格子上放着,将他小心扶了起来,将他额边乱发抚开,道:“相公,我有事要告诉你。”
梅好运不知为何心头一跳,脑海里飘过那梦魔的模样,老脸诡异地红了大半。雪儿只当他在发烧,将棉被又掖紧了一些道:“相公,我并非娼妓,我乃是九重阁的人。遭人嫉恨,故被追杀。”梅好运两个眼睛随着她的话越瞪越大,最后瞪成了两个牛眼睛一般。洛樱雪见他这样反应,心里已经凉了一半,想必他是不能接受自己是所谓魔教人士的。再想到自己那最大的谎话,更是心如死灰了。若是他赶自己,他便离开。
“那,那我这是被追杀你的人刺伤的?”梅好运指着自己肉肚子上的伤口道,“太,太好了!我还以为……”洛樱雪被他这话惊得摸不着头脑,什么太好?他莫不是被刺了一剑,傻了吧。
梅好运后面的“梦魔”二字差点脱口而出,倒把他个怂货吓得后背一层冷汗。他可不能叫雪儿知道自己梦见了什么,否则大丈夫脸面不报,他如何还以相公自居啊。要是被雪儿他们几个知道,自己在梦里被个男人干得又哭又叫的,那可就完蛋了。说起来,怎么几日未见香香,小花了。
他忙去问雪儿,另外两个小妾到哪里去了。
“香香有事去办,小花寻亲戚去了,多几日就都回来了。”雪儿给他一边喂药,一边道。梅好运呲牙咧嘴地喝完哭死人的药汤,求雪儿给他一个糖霜梅子吃吃。
洛樱雪看他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的样子,这几日梅好运昏迷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身去到点心匣里给他拿梅干吃。他把那梅子一颗一颗在他舌面上排开,梅好运忽然把舌头缩进去,吓他一跳,弄得洛樱雪失笑。梅好运一边盯着苍白的脸,一面得意地嚼那梅子:“嘿嘿,雪儿笑起来真好看。”
洛樱雪搂住他,慢慢地同他亲吻起来,仿佛是第一次,无关情欲的唇舌相接。他含吮着梅好运的舌尖,上面粘着些糖霜梅肉,有些涩,更多的,是无尽的甜蜜。
华御烽推开门看到的,便是两人情意绵绵,彼此抚摸身体,喘息亲吻的画面。他不知为何,气得火冒三丈,躺了好几天的头发本就乱七八糟,这下更像个泼妇一般,尖叫道:“相公!”
梅好运吓得一抖。
分明都是他的小妾,为何每次不管跟哪个亲热,被其他的看到了,他都如此心虚?真是怪了,难道自己就那么没用,这齐人之福都享不了?
他于是正正衣襟,也不敢干咳做样子,干巴巴地说:“小,小花,你回来啦……”
“我?我回哪里去?”华御烽眉头一皱,正要发作,一改之前扭扭捏捏的样子,几乎要暴露真声地咆哮出声。
这一人一鬼!竟来暗算他!给他吃了什么东西,竟然教他昏睡了这么多日。他常年卧底,身体百毒不侵说不上,江湖上叫得上号的毒药迷药,他俱能阻挡,这次竟被迷得昏睡了数日。华御烽又是气自己大意了,又是气刚和梅好运洞房一次就被下药迷晕,气来气去,简直要怒发冲冠,揭竿而起。
他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见梅好运像不认识他一般,忽然察觉自暴露了些许脾气,于是慢慢小步走到梅好运身边,道:“相公,我这几日下山……”他这才看到梅好运腹上的纱布,一下冷静了下来,抬头同洛樱雪四目相接。
两人于是佯装去小厨房拿些汤给梅好运喝,出了屋门。
才出了院门几步路,华御烽闪电般抬手作手刃便往洛樱雪颈间砍去,谁知竟被他躲过。洛樱雪抬手接招,两人数招下来,华御烽忽然了手。
“你九重大法练成了?”华御烽整着袖子,斜眼看洛樱雪,“你下药于我,就是为了这个?”
洛樱雪对她本就防备,只点点头,并不准备讲梅好运遇刺的事情告诉她。谁知小花竟朝他轻蔑一笑,道:“想你神功大成,竟还会让梅好运遇刺,你这神功不过如此。”
阿二的背叛本就是洛樱雪心头伤痛,这几日他只顾照顾梅好运,根本没空理阿二,只将他关在柴房里,随便给他吃些饭菜。他根本不想理会这来路不明女子的这些讽刺话语。
忽然,洛樱雪眯起眼睛道:“




好运纯阴男(NPH) 分卷阅读24
你怎知我练的,是九重大法?”
冥府。
鬼王亲自提了食盒,走在宫殿的小路上,不想别人看到,谁知道范无救迎面来了。他来不及藏那食盒,只好端起架子道:“范无救,你在此处做甚。”范无救一脸难以置信,道:“王,是您叫我去劝劝大公子的。”鬼王这下十分尴尬,亏得他脸上美髯丛生,才没有暴露他的通红老脸,于是冷哼一声:“本王亲自去看看这孽子。”
范无救躬身行礼,待他拎着食盒走远,才摇摇头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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