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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林瑾给徐子言按摩的手法不怎么专业,胜在手上有力道,徐子言被他揉揉捏捏,舒服地直哼哼,然后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忍不住眼皮坠坠,慢慢睡了过去……
因为正常的项目进展被林乘风阻碍,林瑾索性将工作全部推开,在家一歇就是一个礼拜。林氏之于他更像是一种无奈的负担,他自然也生不起更多的责任感。和他比,林乘风当然是更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在林瑾推拒了几个下属的劝说后,他不得已亲自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然而态度实在恶劣,吼得徐子言隔着1米远都听见了。
他放下手里正在看的论文参考资料,无奈地朝林瑾看了一眼,林瑾却一脸无所谓地把通话中的手机放到了一边,继续该干嘛干嘛,直到手机那头的分贝明显下降了之后,他才重新将它放到了耳朵边,问道:“你想说什么?”
“林瑾,你这个混账!给我滚回来!”光从这句咆哮中徐子言就不难想象林乘风有多愤怒,只是看到林瑾一脸漠然的表情,徐子言就明白了,林瑾之前描述他和林乘风的关系说的都是实话,他和林乘风之间确实毫无感情可言。
他在想这些的同时,林瑾已经不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徐子言看到他起身进了房间,换了一身西装然后拎起了外套准备出门。他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来问将西装穿得像铠甲仿佛要去战斗的男人:“要我和你一起去么?”
林瑾冲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森然,说道:“当然不。”
徐子言也不坚持,他其实并不认识林乘风,不是他不懂礼貌而是林乘风对他不屑一顾。今天如果贸然和林瑾一起去林家除了激化矛盾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用处,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就是林瑾最不受林乘风控制的决定,林家到现在还没放弃破坏他们的婚姻。
“那开车小心,不要生气,”徐子言走上前,为林瑾整理好了领结,然后微微抬头给了爱人一个吻,“早点回来,等你吃晚饭。”
林瑾低头亲了亲徐子言,抱着他的腰在玄关缠绵了一会儿,然后才推开怀里看起来非常漂亮可口的小爱人,出了门去见林乘风。
到了林家别墅,林瑾将车停在院外,徒步往里走,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家里的帮佣很为难地隔着大门上的花纹玻璃看着他,而林瑾比起生气来更觉得好笑,林乘风难道觉得这样打他脸能让他乖乖听话?这逻辑是让狗吃了吗?
他站在门口朝门里看了一眼,又敲了一次门,然后在没人开门的情况下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在他走出不到10米的距离之后,身后的门打开了,帮佣追了出来,喊道:“小林先生,林先生请你进去。”
林瑾顿住了脚步,却没有立马回头,身旁追上来的中年帮佣看着他,一脸为难,他笑笑,没有刁难旁人的意思,还是回头走进了林家。
客厅里,林乘风的老婆江琴心坐在沙发上,噙着一脸的冷笑看着林乘风虎着脸瞪着林瑾,江琴心看向林瑾的眼神和看向林乘风的眼神同样的苛刻,那种隐藏在背后的疯狂仇视,偶尔会掩盖不住地浮上表面,闪烁出恶毒的光芒。
林瑾漠然以对,要是能找到当年江琴心在他做的车上动手脚要害死他的证据,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女人送进监狱,但是当年他无能为力,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林乘风当年刻意的掩盖,所有的证据早就湮灭了,他反而对江琴心没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了。究其根本,丈夫驾车操作失误出了车祸害死了亲生儿子,还带回了私生子,江琴心的疯狂和仇恨虽然恶毒但勉强能算是正常人的逻辑。
反观林乘风,林瑾微微皱眉,终究掩盖不了心里那一丝厌恶和不快。
“你这个混账,给我跪下!”林乘风从林瑾进门开始就喘得跟个破风箱似的,憋了半天却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句。
林瑾实在觉得好笑,刚才把自己关在门外又打脸开门叫自己进来,现在来这么一句,难道林乘风还真指望他会乖乖跪下来?疯了吗?
江琴心许是也觉得可笑,噗嗤一声就乐了,掩着嘴咯咯地笑了两声,刺耳地像用指甲划玻璃似得让人骨头缝里往外泛酸。
“好了,乘风,好好说话。”笑完了她才悠悠然地劝了一句,言辞语气听着是温柔的劝慰,不过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林乘风脸色都憋青了,然而还是诡异地听从了妻子的劝告,不再大吼大叫,林瑾自顾自找了个离两个人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对着林乘风说:“你如果执意要将‘重-1707’的研发提案驳回,那我也没有必要回公司了。”
事实上,重-1707的提案也是林瑾打算为林氏重工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如果一切顺利,半年后这款超重型起重机就将投产,林氏将成为全球第一家这个重量级别重机的制造商,到那时也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而如果林乘风执意阻挠,他也不介意现在就甩手,什么都不管就走,毕竟这种程度的不负责任可以说是他们家的家传,他跟林乘风学的。
“提案?你的提案提交董事会讨论之前和我报告过吗?”林乘风冷笑,“你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来和我说什么提案?”
林瑾闻言反问:“难道提案在立项之前没有呈交董事会批复?我自问工作流程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任何越级的行为。不过这也不重要,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驳回这个提案,那就根本没有让我回公司的必要了。”
林乘风阴沉着脸说:“你威胁我?”
林瑾已经懒得和林乘风说了。车祸之后,林乘风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健康状况也跟着更加糟糕,身体上的不适加重了他对身边人的控制欲,而林瑾显然不是个听他话的人,他们之间的矛盾和林乘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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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性格原因导致了他越来越偏执,到如今简直已经到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的地步。林瑾也无意提醒他阻碍他的提案本质上只是在拿林氏的利益开玩笑,林乘风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既然两个人根本谈不到一起去,林瑾也没心情和坐在这里和这两个人相看两生厌,有这时间回去抱着老婆温存一下吃个晚饭多好?想到这里,他就动了起身走人的心思。
未及他站起来,江琴心却开口了,不是对他说,而是对林乘风说:“好了,你也别和林瑾怄气了,一码归一码,别的不说,‘重-1707’的提案对林氏未来发展是个关键性的节点,还是应该尽快上线的。”
林瑾挑眉,看看江琴心,觉得有点意思,于是按捺了马上走的想法,坐下来继续看看他们还要作什么妖。
林乘风对别人都横眉竖眼,唯独对江琴心总要卖几分面子,想来他自己也觉得于心有愧,听到江琴心这么说,他虽然依旧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地一脸不快,但到底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林瑾看着觉得挺好笑,这画面有种诡异的荒诞,他的亲生母亲、他血缘上的爹和他爹合法的妻子,这些人、这些事真的是特别扭曲和荒谬、甚至他觉得掺和在这堆事情里的自己也挺好笑的。以前虽然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但是生活除了工作和活着本身之外,他并没有其他的追求,所以虽然布置了离开的计划,到底没有立刻实施,但是现在他却很怀疑自己一天都忍不下去了,归根结底,徐子言重构了他生活的重心,他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掺和在这堆破事里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明天开始我会正常去上班,其他的就不多说了,我走了。”林瑾站了起来,垂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乘风,告知了一声,打算回家了。
“林瑾,先别走,”林乘风没答话,江琴心先说话了,“我和你爸爸有事要和你说。”
林瑾脚步一顿,转眼看了江琴心一眼,眼神冰冷,直刺那个女人,江琴心却似乎一无所觉,和他对视,丝毫不避让。两个人眼神交错了几秒,林瑾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什么事?”
江琴心笑着说:“你的婚事。”
徐子言今天原本有计划要把论文参考文献列表里的资料看完的,他还差3篇论文,就剩一个尾了,但是自从林乘风打来电话把林瑾叫走后,他心里总有些小波澜,虽然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可是时不时心思就飘到了林瑾身上,一个下午下来,效率差得不得了。
天渐渐黑了,他看看表,不到6点,但是林瑾已经去了3个小时了,还没回来。徐子言心知今天这些资料是看不完了,放下了东西准备下厨做晚饭,他刚放下电脑从沙发上站起来,家里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林瑾出现在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徐子言吓了一跳,被林瑾这溢于言表的阴沉给震住了,怯怯地看着爱人。林瑾随即发现到自己的表情吓着徐子言了,缓下了脸色。徐子言意识到林瑾的怒气并不是针对自己的,赶忙走过去,迎着他问:“怎么了?”
林瑾却在他近身的刹那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徐子言吓了一跳,腿下意识地盘到了林瑾腰上,手抱着他的脖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
对着他这样的表情,林瑾终于笑了,凑上去在徐子言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跟他说:“林家真是一群神经病,早知道会不愉快,没想到这么让人生气。”
徐子言抬手用手指梳理起林瑾的头发,指腹轻轻按过林瑾的头皮,也不问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安慰道:“别生气,小心等会儿头疼。”
林瑾被他顺毛的动作给逗笑了,掂了掂手里抱着的人,说道:“如果林乘风或者江琴心来找你,你不许单独见他们,不许跟他们说话,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听,知不知道?”
徐子言一愣,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瑾冷哼,却不欲解释,只是又反复重复了一下:“知不知道?”
徐子言乖乖地点头,说:“哦。”
林瑾这才满意地将人给放下了地,拖着他的手往厨房走:“晚上吃咖喱吧,我饿死了,做咖喱比较快。”
林瑾既然回来了,自然接手了做饭的工作。他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子解开,挽到了手肘上方,穿上厨房里的深蓝色围裙开始给自己和徐子言做晚饭,而徐子言就站在厨房里看着他,虽然面容很平静,但是林瑾脱西装挽袖子的动作成功地让他内心躁动了一把。
家里有现成的咖喱块,丢进水里化开了熬一熬就好,然而到底是在家里自己做,林瑾再随便也不愿意太将就,切了几块苹果进去提味,剩下半个挖去了核喂给徐子言吃。
油黄色的浓香咖喱汁在锅里噗嘟噗嘟地炖着,徐子言在边上咔嚓咔嚓啃苹果,厨房里各种柴米油盐的烟火气,终于把林瑾的心慢慢地抚平、安静了下来。他从冰箱里拿出可乐饼,起了油锅炸了两块,两面炸到金黄,放在吸油纸上吸去残油,用刀切开之后装盘。热腾腾、油汪汪的白米饭盛进另外半边,他开始将过水煮熟的土豆和胡萝卜捞出来切块,放进咖喱里,再盖上锅盖煮最后10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花了不到20分钟做完这点事,林瑾把围裙一摘,转身又将徐子言抱到了身上。
徐子言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很顺当地盘腿挂住了林瑾的腰,搂着他的脖子还顺便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说:“你干嘛呀?”
林瑾挑眉,反问他:“那你又在干吗?看我做饭看得开心吗?是在想象我把你剥光了按在流理台上狠狠干你吗?”
徐子言脸一红,但眼神却有点亮,抿着唇不说话。
林瑾笑了,微微扬起下巴,凑上去一口咬住了徐子言的脖子,轻轻地用牙齿啃了啃。徐子言下意识地要退,然后又挺住了动作,微微侧首,露出那一截白嫩的脖子,暴露在林瑾眼前。
“乖孩子。”林瑾住口,凑上去在那个浅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上亲了亲。
徐子言看着他,眼神乖巧又专注,却莫名有一种赤裸裸的诱惑,林瑾挑眉,坏心地说:“咖喱好了,吃饭。”
咖喱米饭和可乐饼应该是冬天很美好的食物搭配,可惜徐子言有点食不知味,归根结底,林瑾看起来像顿最可口的大餐在他眼前晃悠,然而却不让他吃,原本升起的一分心思被他撩拨到七分垂涎,却又被按在这里吃饭,怎么能吃出滋味呢?
林瑾倒是吃得挺香,他确实饿了,下午在林家他都快要失了风度大吼大叫,情绪波动一大,怎么能不饿呢?更重要的是,徐子言那饥渴的小表情,实在太下饭了,他忍不住又放慢了吃饭的节奏,多吃了一会儿。
林瑾做的饭,吃完了自然是徐子言去洗碗。他拾了桌子进厨房,林瑾不知在书房还是在客厅,徐子言一想到他刚才挑逗自己又撂下不管,郁闷得不行,拿着洗碗海绵把盘子刷出了嘎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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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难受。
林瑾走进厨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心里好笑,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徐子言身后,趁着徐子言不注意,一把掐住了他的腰。
徐子言正在想着林瑾出神,被他一吓,差点手滑把碗砸了,还好林瑾从他腰间伸出一只手来扶了一把,这才救了碗一命。
“继续洗,”林瑾见徐子言拿好了碗就回了手,扶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凑在他耳边说,“我看着你洗。”
徐子言被他的呼吸刺激地后颈处一阵激灵,整个人抖了一下,手上虽然还在洗着碗,但是动作没轻没重了起来……
林瑾当然看到了,在他耳边轻笑,手顺着他的裤腰伸了进去。
徐子言倒抽一口冷气,手里再也没心思装模作样地洗碗了。陶瓷碗哐当一声砸进了洗碗池,他带着一手泡沫撑在了流理台边缘,微微弯下腰,屁股向后微屈,很轻很慢地厮磨了一下林瑾的身体。
在徐子言耳边的呼吸声滞了滞,然后他感到正摸到他胸口的手指猛然用力,指腹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带来一阵痛与快感交织的刺激,令他整个人一软,挂在了林瑾拦腰抱住他的手臂上。
林瑾的手向下,摸到了他的性器,很慢很轻地套弄着,徐子言舒服地呻吟,声音甜腻放肆。裤子被林瑾拉下来有点,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臀肉,徐子言觉得有点羞耻,在卧室外,只裸露出屁股的样子让他倍感难堪,可是又奇异地感受到一种淫荡的快感……
他开始扭动腰,示意林瑾更多的侵犯,林瑾却悠闲地抚摸着他的臀肉,不肯响应他。
徐子言难耐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用眼神哀求对方的爱抚,林瑾笑了笑,凑上去吻他的嘴唇,温柔地捻转,勾引他回应自己……徐子言轻易地被林瑾引导,跟随着他的节奏,沉湎进了这个吻里,呼吸急促地开始响应对方……
就在徐子言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的时候,林瑾突然扬起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徐子言痛呼,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委屈地看着林瑾,林瑾恶劣地笑笑,抚摸着他屁股上红红的掌印,终于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了那个早就已经开始一一缩等待进犯的肉穴。
徐子言来不及抗议林瑾“家暴”的行为就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上半身彻底趴伏到了流理台上,撅着屁股被林瑾的手指侵犯,林瑾的动作不疾不徐,然而充满了玩弄的意味,和往素赤裸裸的性爱有所不同。
他持续地用手指进出徐子言早已湿软的后穴,时不时以指节来扩张那里,攻击徐子言身上各处敏感点以获得徐子言的呻吟或者求饶。
徐子言在被真正进犯之前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林瑾控制住了,彻底沦陷到了情欲中,像臣服的雌兽一样,等待着被掌控者侵犯。
“林瑾……”他有些心慌,莫名地害怕起这样高高在上玩弄他的人,于是有些无助地喊着林瑾的名字……
林瑾并没有响应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居高临下看着徐子言沉沦、紧张、无助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睛,不作声。
徐子言心里有些空空地,身体的快感依旧充盈,可是缺乏林瑾的回应,他的心便没办法放松下来……只是一直悬在半空。他无能为力,只能一次又一次呢喃着林瑾的名字,祈求一个拥抱或者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林瑾在他的呼唤声中抽出了手指,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徐子言肉穴的入口,浅浅地戳了两下,然后一举插到了深处,同时,终于将快要哭出来的徐子言搂进了怀里。
“宝贝,我在呢……”
言罢,他伏在徐子言身上,搂着徐子言的腰和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开始了有力的进犯抽插。
这种完全掌控徐子言身体和快感甚至是他神的做法,这种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融解了林瑾从林家带回来深刻的不安和怨恨,他操干徐子言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他急切地想要占有这个人,想要让确认他还在自己身边,不会轻易离开。他们现在连标记都没有,所有的维系如此单薄,单薄到江琴心简单几句话就让林瑾有些失控……
徐子言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虽然依旧在快感中沉沦,但他总觉得今天的林瑾有些不一样……然而,当林瑾结实的胸膛抵上他的脊背,手臂用力抱住他时,徐子言又释怀了,对他来说,可能只要是林瑾,怎么样都行吧……
背后侵犯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徐子言有一种自己被劈成了两半的错觉,伴随着摩擦升起的热辣感和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笼罩了他所有的感官,他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仿佛掉入了光怪陆离的欲望漩涡,而林瑾围绕在他腰间固定他的坚实手臂成了他和现实感官唯一的连接。
他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林瑾的手,五指交握,林瑾的动作陡然温柔了起来……他的律动抽查不在粗暴,徐子言终于在他动作的间隙喘了一口气,小声地说:“林瑾,抱抱我……”
林瑾于是顺着他的意思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抱着徐子言翻了一面,让他面对面地挂在了自己身上,就着这里的姿势托着他进入了他的身体。
徐子言温顺地搂着林瑾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侧,这是他惯常最喜欢的的姿势,此刻做出来,伴随着他在林瑾耳边低低浅浅的轻吟,多了撩人的性感。
林瑾将他抵在厨房的墙边,托着他的双腿分开两边,挤进了他身体的深处,不再粗暴蛮狠地操干,却每一下都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没入。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像一场凶悍的暴风雨,那么此刻的林瑾温柔地像一汪深泉,徐子言跟着他一同陶醉其中,身前的性器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个人的衣物,林瑾停下来,用手指沾了沾,抹在徐子言的下唇上,然而迎面同他亲吻,交融了两个人信息素的淡淡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带来更激烈的情欲刺激。
林瑾胯下不停挺动进出,徐子言被顶弄地起伏颠簸不定,搂着林瑾的脖子,身体有些紧张,后穴就缩地更紧,令林瑾十分舒适,动作愈发加快。
熟悉对方的一切令性爱在两人之间变得甜美又诱人,林瑾每一次进出都能准确地摩擦过徐子言身体最敏感的区域,而徐子言则不由自主地学会了更随着林瑾进出的动作缩放松内壁,令肉穴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在吸允着林瑾的肉棒。
林瑾进出的动作再一次大了起来,狠狠进出了十几次之后,闯进了徐子言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白浊……
徐子言没有射,于是这令这场情事某种程度上成了林瑾单方面的发泄。他感到歉疚,在林家面对林乘风和江琴心时,他控制住了自己,反而在面对最珍重的人时失控了……
他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小心地抱起徐子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这样默默抱着他站在厨房里。
徐子言安静地伏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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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每次做爱之后一样贪恋他的怀抱,和他紧密地依偎在一起,林瑾于是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这无言的安慰,徐子言感受到了,也接受了,尽管他倒并不生气。
他轻轻地问:“你怎么了?”
林瑾苦笑,说:“对不起,我有点过分。”
徐子言摇了摇头,再问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有点担心,”林瑾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说道,“我只有你而已,所以千万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
他没有说下去,而后面的话徐子言也不需要再听了,他不知道林瑾的不安从哪里来,但是他却很知道怎么样去做,用身体或者用语言,于他而言都无所谓。
“没关系,我最爱你了,我也只有你而已,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
林瑾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徐子言去洗澡。徐子言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林瑾放在浴缸里用花洒打湿,然后从头洗到脚,包括身体里,然后被浴袍裹着放在了床上。
那浴袍是林瑾的,穿在徐子言身上显得徐子言特别娇小,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巴掌大的脸,被热水熏得微红,可怜巴巴地看着林瑾,林瑾忍不住笑了出来,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去拾了厨房,找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徐子言被他从头摆弄到尾,一整套地服侍了下来,舒服地只想呼噜,于是腻在林瑾身上不肯放手,林瑾任他挂在自己身上,顺势抱着人躺在床上不动弹。大好晚上,两个成年人不工作不学习,腻在卧室浪时间,罪恶得一塌糊涂,然而林瑾心里却不是不知道,尽管徐子言什么都不说,但这就是徐子言宽慰他的方式,让他怎么能够不接受呢?
尽管在面对林瑾的三令五申时徐子言并没有打算阳奉阴违,但是等江琴心真的找上门来的时候,他却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办法乖乖听林瑾的话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因为江琴心还带来了另外一个让徐子言无法断然拒绝的说客赵君。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江琴心和赵君坐进了同一辆车的后座,徐子言不得不侧目看了一眼赵君,却发现林瑾这位漂亮温顺的母亲怯弱地回避了他的目光。他无奈地垂下眼睛,在江琴心似乎尽在掌握的笑容下坐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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