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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和民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好像患了疯病。
余知道自己太过痴迷了,可是没办法。
他知道对方只是个民工,而且对他一点都不在乎,两人不可能有更多交集,可是没办法,他没法不想他。
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中,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余就到浴室洗澡了。
洗澡出来,他抬手嗅了嗅,已闻不到烟味,或是在民工宿舍的任何腐臭腥臊之味。
下次也管他要个什么吧。

余每隔一两天就会去找民工一次,他大三了课也不多,空闲的时候想要多和民工相处,更多地做爱,可民工还要上工,每次都是来去匆匆。
一个周日的下午,民工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民工攥紧拳头等待,然而铃音响了三声之后没有停下来。
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却见来电显示的确是余的名字。他又等了几声,有些烦躁地想要按断,却又有些担心,不知那个小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接了起来。
接通电话后民工一言不发,就听那边年轻的声音喊了一声:“赵哥。”
“什么事。”
“今天你们休息吧。”
“对。”
余的声音突然严厉了起来:“到车站坐749向南四站下车。”
若是平时民工一定不会随他心思行事,然而余命令的语气让他兴奋了起来,他也感到期待,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到车站,上了恰好来了的749。
站了四站,民工下车,余在车站等着他,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民工看了他二话不说,余也不向他解释,走在前边,民工跟在后边。
两人到了一家小餐馆吃饭,老板娘似乎和余是熟人,招呼道:“小余,带朋友来吃饭啊?”
“嗯,我哥。”余说。
老板娘向民工一笑,民工并未回应,有些不悦地坐下。
余问民工爱吃什么他也不说话,于是揣摩着对方的喜好自己点了几个菜。两人坐在角落里,余察觉到民工的不耐烦,也焦虑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之前在做什么?”
他们每周日休息,民工无处可去,也不喜欢在宿舍待着,通常自己找个地方纳凉,一晃就是一天。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小巷的大槐树下,无所事事地呆坐。
当然这些没必要告诉余。
余点的冰啤酒上来了,不待服务员问是否需都开了,民工就伸手接过,拿手撬开两瓶的瓶盖,给自己倒上,闷声喝酒。余明白自己逾越了,但他需要这么做。
饭菜上来,两个肉菜一个素菜,配上汤。民工没有对食物表现出太大兴趣,但吃得很多。
余提前去结了款,两人离开餐馆,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余带着民工来到一家旅馆,他已订好了房,两人直接上了楼,进到房间。
进到旅馆房间民工就脱光了衣服,一边对余说:“想出来开房可以,吃饭就了。”
余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膀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疼痛叫民工血气上涌,他向后伸手搂住了余的头。
民工问:“要我洗个澡吗?”
“一起去吧。”
在沾水之前,余先是重重地将民工的体味嗅进肺里,再伸出舌头舔舐他,用味蕾记录住他身上的汗味。两人一起站在喷洒之下,偏凉的温水将余淋了个哆嗦。落地镜映衬出两人的轮廓,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余扭头瞥到了,有些痴迷地打量起这种反差来。民工搂着他,捧着他的头,低着头看他,为他冲湿头发,又拆了一包洗发液为他揉洗。
余享受着他的服务,扬头望着他,张开嘴轻声呢喃:“赵哥……”
“恩。”民工竟应了。
余苦笑一下,闭上双眼。
帮余洗好,民工也草草冲洗了自己身上,余看着他,见他用手掏着清洗了后边。两人到了床上,余先是坐着让民工为他口交,看他撅着大屁股趴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然后一脚踢开他,踩他的鸡巴。
余不怎么做运动,走路也不多,脚掌是柔软细腻的。
民工托起他的脚,抬眼瞥了一样余,低头含住他的脚趾。
余疾呼一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民工又吸又舔,舌头滑过他的趾缝,舔过他的脚掌和脚跟。余很快勃起,阴茎硬得不成,向外渗水。
他咬着手指以防叫出声来,眼角发红,兴奋得皮肤渗出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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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放开他,动物一般四肢着地地爬向他,笑道:“你这个模样叫男人看了,如果不是我,恐怕会被侵犯了。”
余松开手,扬手在民工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非常响亮,民工愣住了。
紧接着,他重重地闭了一下眼,再次睁开之后眼神变得更为幽深,闪着渴望而迷乱的水光。
余知道他喜欢受辱,却没想到被打脸就能让他兴奋成这样。他也强硬起来,一手捏起民工的下巴,说:“这张嘴,说些好听的。”
民工张张嘴,说:“还不操我吗?”
余手劲加重,甩开他的下巴,指指自己的阴茎说:“你先伺候好它。”
做得多了,余也培养出一定定力,不会再被民工撩得轻易交代。
觉得差不多了,余丢了一个避孕套给他,民工撕开避孕套,为余套上,又隔着套子给他口交了几下。
余叫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趴跪在床上,他拿阴茎在穴口敲击顶弄,就是不进去,叫民工难耐极了,抓着自己屁股蛋的大手指节发白,期待得颤抖起来。
余插入一个头,却不再深入,叫民工拿开手,自己揉面团般揉捏他的屁股,将他的两个臀瓣挤在一起,夹着自己的阴茎。
民工浑身发热发抖,余抽出来的时候他叫出声来,似乎在恳求他不要离去。
捉弄他叫余感到快意,如此反复着在他肛门外侧浅浅地折磨着他,直到民工浑身都发软发抖的时候再猛地一操到底,民工低吼一声,竟是就这样射了。
这次轮到余嘲笑他:“贱货。”
民工攥着拳头长吟一声,感到余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紧绷着的肠道与括约肌被擦得火辣疼痛。这种疼痛又叫快感升华。复苏的快感加倍侵袭了他,却又戛然而止。
余退了出来,叫民工仰面躺着。
他拿了文具店买的两个小夹子夹到民工耸立的乳头上,又将三个晾衣服的木架子夹在他褶皱的包皮上。余再次插入,民工神吟一声,木夹子随着他阴茎的抖动相互撞击着咔咔作响。
余一边操他,一边用手提起民工一边乳头上的架子,起落旋转着,民工随着他的动作挺着胸,好似为之骄傲。加大力气,夹子被从乳头上“锵”的一声扯掉,民工“啊啊啊”地大叫,余在揉捏他被折磨得泛出殷红血色的乳头,又将夹子重新夹好。
他下身也没停,不断地操着民工的屁眼。两边乳头都被这样折磨过之后,他又提起民工鸡巴上的一个夹子,逐一将之扯下。
民工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马眼也哭泣般不断地涌出粘液,他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疼痛的皮肤,可余不让,他叫他将双手背到后边,民工也照做了。这个姿势使他的胸部显得更加硕大饱满,余低下头舔着夹子与乳头交汇的地方。
他很久都没有射,叫民工高潮两次之后才抽出来,跪在民工面前手淫,将液射到他的脸上,民工张着嘴吃了一些。余见他这么陶醉,不明白液有什么好吃的,也伸手在他肚皮上揩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只觉腥臭难忍,赶忙吐了,跑到厕所漱口。
夜还长呢,休息过后余叫民工趴跪着操一个枕头,之后又拿走枕头,看他疲软的大鸡巴在空气中一甩一甩,拍拍他的侧脸问他:“你真的不行啊,啊?”
民工一边挺腰一边点头,还挑衅一般看向余。他的腰实在是非常有力,挺得又重又快,屁股的肌肉一缩一缩,浑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变幻,好似一只发情的野兽。
余从他身后插入进去,叫他继续这样动作,他的鸡巴才因此高昂起来。
他开了房,不必担心时间或是有外人的干扰,两人尽情做了好几次,直到余疲乏得手都抬不起来,他才放过了民工,去拿了烟。
得到奖赏一般,民工的这颗烟抽得十分仔细,余自己也点了一根去吸,还不时地把烧着的烟凑到民工的胸口。
民工额头发汗,低头等待着,似乎真的被他拿烟头烫了也可以。但余还是没烫下来,民工因紧张和期待胸肌都为之抽搐的样子已经让他非常愉悦了。
抽完烟,按亮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余自己又去冲了个澡,之后民工也冲洗了一下,两人一起躺到床上。
余趴在民工的怀里,把玩他乳晕上卷曲的体毛,昏昏欲睡着说:“以后每周日都这样,来这里。”
“恩。”民工应了。
余明白了,只有比他强硬,才能征服和控制他,如此他说什么他都会照办,只要他命令他便会执行。他也乐意被当作只下贱的狗,被侮辱和残忍地对待。

地基已经打好,搭好钢筋,水泥浇筑了两天。
这些天民工身上总是许多水泥和白灰。知道余喜欢干净,他在民工宿舍里准备了一个水盆,每次余来他都先沾湿了毛巾大致擦擦,至少露出一张干净的脸来。
一包烟也抽完了,余又买了一盒新的。这次是托人买的好一点的烟。
余去问过,工地是在盖一栋八层的酒楼,工期很紧。
周末两人在旅馆做爱过后,余问他:“赵哥,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再做民工了,做点别的什么?”
民工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是哪里人啊?普通话讲很好,而且又认字,可以做很多事的,哪怕是做保安呢,也没这么累。”
“我喜欢做体力活。”民工语气不善,似已下了最后通牒。
余知道他不该多说了,可他胸口憋闷,此时不说他们就永远都会这样。
“或者你可以当司机,学车的钱……”
民工从床上猛地起身,打断了余的话。
他开始穿衣服。
余拉住他,而民工轻易地就将他制服了,一把就将他反手按在墙上,单手提好裤子,拉开门走了。
余没穿上衣,没有再追他。
他气闷异常,自己拿了根烟抽,抽了两口就掐了。
他不喜欢烟的味道。
推开窗户,深夜的凉气沉入进来。
余会如此焦躁,是因为他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怎样。
他成绩好,跟导师关系也好,基本已经定下在本校读研了。他父母都是老师,支持他读到博士,之后他会当老师,或是搞研究。
然后呢,民工永远都是民工。
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也不会有更多交集。
若是他执意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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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他又没有这个能力。
想要什么呢?
这之后余到民工宿舍等民工,给他打了电话,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人影。次日也是这样。
索性,余不再打电话给他了。
导师给了他事情做,他最近也很忙。一忙起来,做爱这件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再次想起民工这事,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他在学校就打通了民工的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就挂掉。
揣上烟,他启程去工地。
工地脏乱嘈杂,干活的民工皆是粗俗又肮脏得丑陋。余想,他的那个总不是那么脏。尤其是周日两人约在旅馆见面的时候,就算到旅馆也要洗澡,在此之前民工都将自己拾得干干净净的。他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穿上之后粗壮的大腿绷紧裤腿,挺翘的屁股也没有被牛仔裤休闲的剪裁掩盖住,反倒看起来更加硕大。上身他会穿一件白色体恤,体恤很大,穿到他身上也有些显紧。纯棉的布料被水洗得软薄,有时因为他的一句话,乳头就耸立得将衬衫顶起两个小鼓包。
他穿着这样,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就十分英俊了。有时前台小姐都会盯着他不放。每当这样,余便会在床上好好地惩治他。
余慢慢地走着,从断墙看到施工中的酒楼,脚手架搭了一般,楼板已经灌到三层了。
缓缓踱步到民工宿舍,民工已经等在了那里。
他站在大太阳底下,烈日将他晒出豆大的汗,不断地从额头低落。他的身体被火烤着,眼神却是冰冷沉静的。余无言地走到他面前。
“进去吧。”余说。
似是为了补偿之前的爽约,民工好好地奉承了他。
他温柔地亲吻和舔遍了余的全身,若是重了,会在余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痕迹。而后他骑在余身上挺动。余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问道:“这么欲求不满,你这个礼拜怎么过的?”
“想着你。”民工说。
“然后呢,做什么?”
“闻着你的内裤,玩弄乳头。”
“怎么玩的,弄给我看。”
民工双手一左一右地捏住自己的乳头,将它们揉得更加硬挺,再狠狠地掐。
乳头充血成暗红色,比一般男人要肿大许多。余便笑他说:“像女人一样。洗澡的时候有没有被工友笑话?”说着他拿指甲扣住民工的一个乳头,往他的胸里按。
“有……有过的……说我的奶子,比女人还大……”
“有没有和工友做过?有没有勾引过工友?”
只是被余玩弄着乳头,民工就已经喘息不断,很难说出一句整话来了。“你、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有那么多变态。”
得到否定的答案,余心情很好,向上挺了一下胯。
民工又说:“真的勾引,会被揍,然后赶走。”
“你很知道啊?”
民工没有回答他,将头埋到余肩膀中,下身不动了,夹紧屁股感受了一会儿,跪起身来,阴茎从他屁股中滑脱出来。
“你喜欢我的奶子吗?要不要试试乳交。”
“乳交?”
民工跪到地上,余也坐起身来。
民工双手按压自己胸的两侧向中间挤,竟挤出一个比寻常女人还要深的乳沟来。民工托着胸去蹭余的阴茎,一边将他的阴茎舔得湿润,而后将余的阴茎夹在两胸之间。
余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夹入到紧致又柔韧的沟壑之中,且他胸部的皮肤非常烫。余还没动作,民工便上下动起了身子,用胸部摩擦他的阴茎。
被压得太紧,甚至有些疼,但余还是无比兴奋。
民工托着自己的胸,动作之时仰头看着余。余爽得叫出来,也低头看着他,分明是男人的胸,却那么大,挤在一起真的像女人一样。茎身几乎全部隐没在深沟之中,红色的龟头不时挤出来。余没有试过女人,但在取悦人上,民工一定不输女人。
民工专心动作,阴茎从胸中插出后低头拿舌头舔他的龟头,啐更多的唾液到他的阴茎上面去。余的阴茎和民工的胸前粘稠一片,余呻吟着也主动挺动起阴茎,将民工胸前的皮肤摩擦得通红,民工左右摇摆着胸,他便也用阴茎去寻探,在他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上戳弄,也不断地戳顶他的乳头。
民工也动情非常,身体有些发软,可手上和胸上一点不松懈,低吟着摩擦余的阴茎。
余射,液飞溅到自己的胸和肚子上,他赶紧抓住自己的阴茎,将剩下的液喷到民工胸上,乳沟中,乳头上,再一边挤压龟头一边将液涂抹开来。
民工起身,趴在余身上,陶醉地将他身上的液舔食干净。
余推开他,去穿衣服。
今天虽然意犹未尽,但他此次不打算满足民工,只将内裤留给他,扬长走了。

此后加上周末去开房,两人每周见两到三次。
做爱过后他们也会聊天,但已不会聊太深层的东西。余喜欢让民工脱光了,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他问民工抱没抱过女人,民工说没有。
余问:“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你不是?”民工反问。
“遇到你之前,我都是喜欢女人的。”
民工笑了,说:“在大马路上盯着男人胸不放,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变态,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澡堂子里那么多胸我也不爱看啊。”余翻了个身,趴在民工身上,与他面对面说:“说真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妖,看到你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民工略歪着头,得意似地看着余。
余看他狂妄浪荡的样子也笑了,搂住他的后脑,埋头在他脖子上一通啃。
他在他身上留下怎样的痕迹都可以,大不了被当作有一个比较狂野的女人。
余将民工的喉结衔住,牙齿错动着,舌头也伸出来舔。民工的喉头不堪挑逗,来回来去地滚动着。
放开民工,余搂住他的腰,搂着不放。
夏天就快过去,可这样腻在一起还是会热,民工推他不开,叹了口气,说:“烟。”
余赶忙去拿了根烟,狗腿子似地递给民工。
民工看他那个可爱的德行,也始于内心地发笑。
“赵哥。”余问:“你喜欢喝酒吗?”
“没什么感觉。”
“吃的呢,有什么喜欢吃的?”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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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呢,总得好点什么吧。”
“没有。”
“那你除了抽烟就没别的喜好了?”
民工往余脸上喷了口烟,说:“我喜欢做爱啊。我喜欢被操。”
余不再说话,民工问他:“你呢?”
被反问到私事,余非常开心,道:“我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我还喜欢航模,自己做了好多了,卧室都摆不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民工夹着烟的手摸摸他的头。
真是个小孩儿呢。
他喜欢呛鼻的烟味,喜欢腥臊的液,喜欢男人的体臭,但也喜欢余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余总是干净的,就算与他厮混一晚,就算到他脏乱的床上滚上一遭,从中走脱的时候总是干净的。他不怎么做运动,也不爱出汗,身体有些瘦弱,但倔起来也很能干。
抽烟上瘾,做爱更上瘾,他搞上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学生,喜欢读书和模型玩具,穿着永远没有灰色的白袜子。
酒楼要赶在年前竣工,他们白天黑夜地干活,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趴,耳边呼噜声就此起彼伏起来。民工不是那么容易入睡,但连爬起来卷根烟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趴到半夜,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干活的时候他也会想起余,想那个人应当正坐在教室里,拿着书认真地听课,还记笔记,做着他喜欢做的事情。眼前是钢筋、水泥、土、飞溅的火星,卡车不断来去,耳边轰隆作响,好似身处战地。
民工和余说了他忙,走不开,平日里不方便见面。周日两人开房的时候余整整攒了一个礼拜,兴致勃勃地想要大干一番,洗完澡出来便见民工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余轻轻推推他,民工没醒。
他正要张口喊他,却突然停住了。
坐车路过工地,看到里边的确热火朝天的,他身体这么淫荡,肯定不是无故不见他。
他一定很累吧。
余蹑手蹑脚地去关了灯,又慢慢躺下来,躺到民工身边,再拿单子将两人盖了。
民工睡觉很安静,呼吸粗重,但不打鼾。月光混着霓虹灯打穿纱帘斜射进来,余捧了民工的一只手在面前又嗅又看,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他看到民工手心厚厚的老茧,想到这张手替他撸的时候的麻爽,身上就一阵阵发热。
他看到民工的手粗糙干裂,指甲磨得很短,手背上有很多浅色的伤痕,其中有许多近期电焊烧出来的伤痕。
他干活都不戴手套的吗?
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余拿自己的手印上去,比他小了一圈不说,对比起来显得非常柔嫩和白皙。
时间还早,余睡不着,又怕他瞎捣鼓会把民工吵醒,便只搂了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躺着。呼吸打在他的胸脯上。
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民工似乎是醒了,呼吸声忽然弱了下来,并且动了动。
余抬起头来往他,见他果真张着双眼,看向他。
他漆黑的双眼映衬出窗户的形状。
余突然被扯了一把,民工将他拉到面前,按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先只是嘴唇紧紧相贴,而后民工张开嘴,余也张开嘴,两人的舌头试探地碰到了一起。
余脑中炸开一般轰隆作响,阴茎过电似地迅速立起,硬得发疼。
民工将余的舌头含到嘴里,吸吮着。余试着用舌头在他人柔软的口腔里顶弄,没有尝到想象中的烟味,只有旅馆牙膏的薄荷味。
他与民工初次做爱的时候是处男,此次接吻亦是初吻。
他没有想过两人能够接吻。
民工突然推开他,坐起身。
余慌张无措地拿一只手捂住嘴。
民工怔怔地望着他,慢慢才回了神,道:“睡糊涂了。”
又说:“对不起。”
余不明白,民工伸手摸了摸,见他勃起了,便弯下身来给他口交,找了套子给他戴上,自己趴了过去。
余从后面压在他的身上,直插进去,涩得很。
他猛烈又急速地抽插,民工全身的肌肉都使用过度,腰更是酸,才被操了几下就前后摇摆起来,“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似示弱或是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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