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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和民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余先是跪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腰干,之后又觉得不够亲近,趴到他的背上,令民工负荷更重。他想到刚刚的吻,想到民工认真地道歉,又想到那一瞬远胜于做爱高潮的快感,他想不明白。
这个体位实在是太累,民工挣了几次,才挣了起来,和余商量换个姿势,说出的话来都是断断续续的。
民工躺着,双腿无力地向两边开敞,余提着他的腰操干,见民工呻吟之余用胳膊盖住了眼睛。
分明身体状态不适合做爱,但他还是兴奋得浑身都在迎合。乳头没有被碰过便高高地耸立,鸡巴也是,直指着天。
只要一被操,他的屁眼就会发软,然后渐渐分泌出肠液来,将两人接合的部位都打得湿津津。
余想看他的脸,伸手去扯开民工的胳膊,却见他紧闭着眼,一小行闪光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落。
意外地看到民工脆弱的模样,余更加神奕奕。他凶狠地操他,把他操得身体与神一起崩溃,哭喊着求饶,被操射之后再次勃起,再次射,再次勃起。
射抽出之后,余看着民工,见他已经破破烂烂,零零散散。他去沾湿了毛巾给民工擦净身体,自己冲了个澡,回来看看手机,还不算晚,民工还能好好睡上一觉。
他躺下的时候民工还神智恍惚地醒着。
余说:“真这么累可以不来的,来了也可以不做。”
民工醒了会儿神,说:“要是做都没做,这周过得就太惨了。”
“现在爽了吗?”
“爽。”
“睡吧。”余拍他的肩。

余的一个同学过生日,说要请客,晚上下了课带着班上的男生沿路走了两三站地,到了一个小馆子,离工地挺近的。他早定好了位,老板把三个桌子拼在一起,占据了饭馆的大部分地方。
一进门余就看到靠墙的一角也有个长桌,坐着六七个民工。他们一行人来得轰轰烈烈,那桌民工皆抬头张望。余与民工两人四目相对,余向他略微一笑,却叫民工有些慌张。
落座的时候余选了个容易看到民工的位置,不时抬头打量。
过生日的同学家里穷,选的饭馆





大学生和民工(H) 分卷阅读8
条件比较差,虽然大家不会让他真的请客,来之前已经商量好aa。余没怎么动筷,只拿着酒杯一直喝。
民工那边应该是发了工资几人出来享受一把,点了几个小菜下酒。初见时的慌张已经消失不见,民工也从暗处盯着余,只有眼睛是亮的,像是盯上猎物的食肉动物。
余开始想象此时此刻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会不会被他吸引。民工像是刚从工地上下来,一身的灰,脸上甚至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他常穿的白背心也是灰黑的,外面披一件粗劣的迷服,胸部和肩膀的一些皮肤露出在外面,看起来野性十足。
并且虽然都是体力劳动者,他比身边的那些民工壮实许多,也有非常不一样的味道。
民工张开嘴来,拿起啤酒瓶,将瓶口含在嘴里,慢慢扬起瓶子,对着瓶嘴慢慢饮酒,喉结滚动,将瓶子歪向一侧,斜着看着余。
而后他放下酒瓶,起身走向餐馆里边,消失在一个拐到里。
紧接着余也起来了,问老板厕所在哪里,在民工之后走向那个走道。
路过杂货间,尽头是一间狭小的厕所,门没有锁。
余走进去,见民工已经脱了裤子,背对着他。余跻身进来,反手插上了门。
厕所里有洗手池,镜子和便池,还有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余顾不得那么多,推了民工的背一下,民工弓下腰去,双手扶着墙,将屁股翘起来,腿分得更开。
因为别着劲儿,大腿上的筋肉绷得很紧,显得更为粗壮了。余打量着眼前的美景,拉开裤子拉锁,随便撸了两把,阴茎已经硬挺起来。他从兜里拿出个避孕套撕开套上,拿手掰着民工的屁股,两根拇指在他屁眼里捣了捣,再就压着他的屁股插了进来。
余用力向前一顶,阴茎一插到底,民工也被顶得直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
余伏在他后背上,轻声在他耳边说:“本打算吃完饭顺便叫你出来,没想在这里遇到你。”
“别废话。”民工催促。
不再多说,余开始耕耘。
射之后他把避孕套扔进马桶冲掉,见民工转过身来,对他指指自己的阴茎,说:“舔干净。”
民工双手插到余腋下,双臂一提,将余抱起放到洗手池上。余撑着池子坐稳,民工低下头来仔细品尝了他软耷耷的阴茎。
知道民工不会这么容易高潮,但也不能在这里多耗了,余推开民工,从洗手台上蹦下来,叫民工转过身去,又去抠他的屁股。
民工的屁眼里水津津的,刚被操开,一弄就一缩一缩的,无比贪婪。余拿了个东西塞了进去,推到很深,一根电线露在外边,余将他和开关一起缠到民工的阴茎上系住,打开开关,跳蛋猛烈地震动起来,民工亦是浑身一抖。余替他提上裤子。
“送你个好东西。”余说。“我走了之后,你才可以走。”
民工先离开厕所,余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洗了手才出去。
外边同学基本已经喝高了,没人留意他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民工坐回到座位上,姿势有些僵,喝了口冰啤酒压了一压,脸却更红了。
远远地望着他,余似乎都能听到他体内跳蛋发出的嗡嗡声。
一帮男生又闹了一会儿就散场了,余出门之后回头往馆子里望,见民工和同伴说了两句话,也和他前后脚出门了。
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交流,余随着吵闹的众人走向学校,民工独自疾步走向工地。
余他们专业组织了一个到外地的实习,要去一个月。临走之前余将民工约出来,好好做了个够。走前他留了包烟给他,向他道别,还让他等他。
早上从旅馆出来,民工步行回工地。入秋之后天已经有些冷了,他拿着一根烟在指间,边走边把玩,老远就看到建设中的酒楼,结构已经建好,过几天就要拆脚手架了。
余在外边辛劳了一个月,回来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给民工打电话。民工走不开,两人约了周日旅馆见。
推开房间门看到余,民工的第一句话是:“黑了。”
余笑了,扑上前去搂住民工的脖子,欠起脚来想要吻他。民工捂着他的嘴将他推开。
余冷静了下来,坐回到床上开始脱衣服。民工也脱,衣服扔到地上,转身去卧室。余拉住他,说:“别洗了,等不及了。”
民工依他,拉着余倒到床上,两人滚在一起,民工抓着他的阴茎给他手淫,余夹紧腿,就要忍不住了。
这一个月他每天晚上都要想到民工,偶尔深夜等室友都入睡,偷偷地在被窝想着他手淫。
那他呢?
“赵哥,”余拉开民工的手,问他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别人做过了吗?”
“和你送的好东西做过。”
“能过瘾吗?”
“就解解痒。”
“不会越搔越痒吗?”
民工斜看了一眼他身下,笑着道:“那你这根也没多大差别了。”
“你!”余被他挪移得脸红,在他的胸上拧了一下。
民工大笑出声,将余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背。
“好像长了点肉。”他说。
“肌肉。”余道:“每天都出去到处跑。”他压到民工身上,又试了一下,民工偏过头去,仍是不让他吻。他索性退而求其次,低下头去啃民工的脖子,嘴上用了劲,咬得民工兴奋起来。
民工掐着他的后脖颈子将他提起来,说:“不是说等不及了吗,磨蹭什么呢。”
余双手撑起上身,低头看着民工说:“去学校的时候路过你们工地,我看快竣工了吧?”
“快了,室内不是我们做。”
“那之后你去哪呢?”
民工没有说话。
余低下头,在民工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又起身,对他说:“我们试试吧。”
“试什么?”民工问。
“我们处处试试。”
民工也盯着余的脸看,似乎在侦辨他话中有多少认真,最后挑眉道:“好啊。”
余眼睛一亮,咧开嘴,几乎要笑了出来。
但他看着民工的眼,笑意又很快止住。
他说:“那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民工仍旧那样看着他,不再说话了。
余垂下眼,扯着嘴角笑了笑,盯着民工的锁骨问:“我们一起不是挺快乐的吗?”




大学生和民工(H) 分卷阅读9
民工还是不答。
余还在说:“身体也挺契合的,而且我马上就毕业了,毕业以后找了工作就可以出来租房,我们……”
“还做不做了?”民工冷声问他。
余闭上嘴。
“做。”他说。
民工不想看着他,翻转过身。余给他扩张了一下,戴好套子插入进去。
两人无声地做爱。许久没做了,民工身体很紧,饥渴极了,余闷声不响地在他身上打桩,将他插得欲仙欲死。
做着做着,民工感到有湿凉的液体低落在他的背上。
最开始只是一两滴,之后越来越多。
余双手拉着民工的肩膀将他按向自己,一边抽泣着,身下重重地往里凿。
他又咬住民工一块凸起的背肌,眼泪唾液和鼻涕一同流淌出来,从他的背向下滑,亦有液体从上方滑过,从肩膀流到脖窝,再从胸前低落。
快感迅速累积,民工射过之后余就从他身上抽离,自己去了浴室。
民工想趁他洗澡的时候直接走掉,但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余出来之后他已经像个没事的人似的了,坐到床边,微笑着说:“一个月憋了不少,一次不够吧?”
民工说:“你想怎么来?”
余说:“你来。”他躺到床上,民工便骑到了他的身上。余说:“自己玩乳头。”民工便抬落着屁股,一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揉弄,照着余的意思做出淫荡的表情来。
又是新的一周,余按照以前的频率去民工宿舍找他,两人一周里做了两次,皆是淋漓尽致。
周六的早上刮了大风,之后一直阴得厉害,到了下午寂静了下来,气温已经将得很低,天空中飘起小雪。
余一天什么都做不下去,几次拿出手机,盯着那个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
终于他还是起身,坐车去了工地。
酒店大楼拔地而起,白色的外表皮新鲜干净。周围的路也修好了,甚至植了树。
他绕小道走到民工宿舍,到了之后傻了眼。
宿舍都已经被搬空,并且已经拆了一半,下了雪也没人在做事,只剩下狼藉一片。
余拿出手机,拨出那个号码。
等到电话接通,耳边响起女音:“您拨打的电话已暂停服务……”
余按掉电话,又打了一遍,又打了好几遍。
他左右看看,甚至找不出原先民工的那个屋子在哪里。
雪越下越大,落在地上发出涔涔的声音,已不再融化,一层层堆叠起来。
余向前走了一步,脚踩透薄薄的雪层,陷入到泥土之中,周围一片破败,从那些开敞着门窗的房间中飘散出腐臭来。
这不是属于他的地方。
从大梦中醒来,他也永远失去了那个人。
全文完
番外
余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突然“轰隆”一声,他整个人都从后座上弹了起来,睁开眼一看,是在拐角处被一辆卡车顶了车头。司机将车停到路边,骂骂咧咧地就下了车。
余到临市谈个生意,生意谈得不顺不说,回来还无缘无故被撞,叫他有些焦躁,见事情不算大,打算就交给司机处理,自己继续闭目养神。
耳边是司机大声的争论声,以及卡车车主偶尔一两声回应。
余猛地睁开双眼。
他开门走下车来,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卡车里放了一些杂物,以及一包烟,红白相见的包装,正是玉溪。
再走向争论中的两人,余问司机:“报警了吗?”
卡车司机抬起头来,看了余一眼。
他的司机说:“没呢。”
“打电话给小王,叫他来处理。”又转而对卡车司机说:“你跟我上车。”
“老板?”
不容司机多问,余将卡车司机带上了车,卡车司机也从善如流。
车的前保险杠被撞瘪下去,一边大灯撞碎,但大白天的倒不影响行车。余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又到公司换了个车,秘书送了份文件下来,再去向他家。
期间卡车司机一言不发。
余翻开文件,道:“赵言河,本地人,四十三岁,货运公司司机,无配偶。”
对方仍是默不作声。
余又将剩下的看完。
把文件翻回第一页,余久久地盯着那张一寸照。打印出来的照片并不清晰,但可以分辨出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是他熟知的,记忆中的样子。
那时他无时不刻地在找寻民工,去酒店打听他们包工队的消息,打听姓赵的民工,有一阵他几乎每天都会拨打那个号码,每个月往那个号码中充值,再打,直到号码有了新的主人。
那种无助和无力感一直伴随着他。
十年过去,很多事情都被渐渐淡忘了,对于当年之事余已经不是那么耿耿于怀。
他毕业之后没有读研,而是出来工作,工作两年之后自主创业,现在已经小有成就。
想要知道这个人的姓名也不那么难了,一个人的一生就这么直白地浓缩在几张纸上。
现在的民工已经人到中年,脸上有了皱纹,两鬓都白了。
余住在市郊的一个别墅,下了车,赵言河跟他进了房门。
“脱。”余命令道。
赵言河在门口玄关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袜子也脱掉了,赤着脚走到木地板上。
客厅的桌子上放了手铐脚链和其他的一些道具,应当是他刚刚打电话叫人准备的。赵言河并不太在乎,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赤裸着坐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余走到他面前,打量品评这个新的宠物,再与十年前的他进行对比。
他老了不少,但肌肉仍旧是饱满的,还好。若是他的肌肉松弛了,余便会觉得这个买卖不值。一楼有一间空的客房,可以改装成健身房,这样他不用从这里出去,也可以保持身材。
只是他看起来没有当年那么高大了。
或许就算是当年,他本身就没有那么高大。
余叫他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他问他:“还记得我吗?”
赵言河看看他说:“你长大了。”
“拜你所赐。”
两人相视一笑。
余按着他的头,叫赵言河跪在他面前。
赵言河抬起头来,仰望着面无表情的余,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番外完




大学生和民工(H) 分卷阅读10
小番外1
余用手铐锁住了赵言河的右手,脚铐拷住了双脚,链子不短,可以自由行走,又以一根长链锁到墙上的铁环上。如此一来赵言河的行动范围便只有主卧的床上四周,甚至连浴室都去不了,就算想要拉屎撒尿也要由余解放。
赵言河枕着双臂躺倒雪白的床上,锁链被牵得作响。他道:“那么,你囚禁了我吗?”
余坐到床边,伸出手来抚摸赵言河的嘴唇,微笑着轻声道:“是你囚禁了我。”
小番外2
余叫手下小王处理了赵言河所在汽运公司的相关事宜,甚至拿到了他的身份证。小王大概知道老板意欲何为,将一个手抄地址递给余,问他道:“他住的地方,用我去一下吗?”
余接过地址,说:“我去吧。”
赵言河住在一片马上就要拆迁的小平房里,是北向的加盖的一间见不着阳光的小屋。屋中阴暗又逼仄,只有一张小床,上边杂乱地扔着换下来的衣服,靠着墙有张木桌,桌上有一包还未开封的玉溪。余想,要把他的烟瘾戒掉,这样他才是真的一无所有。并且,他也想看到他暴躁的样子。
屋里实在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重要的东西,余想他这十年间应该也是一直在重复那种无聊的漫无目的的人生,以至于他到现在仍是一无所有。
离开的时候余被门边墙角的一个窄铁桶吸引去注意力,往里一看,竟是把伞。余记得赵言河喜欢极了淋雨,从不打伞,便拿起伞端详。伞是黑色的,长柄,做工很细,但已经有些年头,金属的伞柄生了锈,伞面发干发皱,骨架也有多处破损,但都被仔细修补好了。
十年前的一个大雨天,余曾忘了在他那里这样一把伞。
余无法不去想,或许这十年的分别不是必然,而且错过。
将伞扔回铁桶,余折回身拿上了那包烟。但无论如何,无论如何,这一次,他将人攥住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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