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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巢鸟
当年不过就是想救一人,最后却救了天下人。当年不过就是想借之手,最后却害他性命。
这些他又能说与谁听?
辰溪将一根银针刺入卿体内,卿软倒在他怀里,意识越来越淡。
“师父,徒儿不带您回去,但您以后只能跟着徒儿了。”辰溪依恋地在他嘴角吻了吻。
“幼稚小鬼。”卿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沉沉睡去。如果当年也这样强硬的对他,他们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辰溪怀里的人眼角微湿,一滴泪终是落了下来。
陈斯祈没想到自己最后会落泪,只是下意识地一闭眼,眼泪就流了。他拿袖子擦了擦对林轩说,“你抱稳点,一会儿摔了咋俩就都成泥蛋了。”
树林昨夜刚下了雨,一地泥泞,走得艰难。
林轩放下陈斯祈喘了口气,“你胖了啊,抱得劲。”
“那还不是你奶奶喂的好?零食一袋一袋的送,就差来桶奶粉了。”陈斯祈被抱得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的,还一直提心吊胆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让林轩给扔了。
他莫名想起一句网络上的话,两只受在一起是不会得到真爱的。

啪!陈斯祈折断了手头的树枝,他脑中究竟都存了些什么东西?
当真腐女的世界无从理解,稍一涉入就成残血。
林轩揉着胳膊把剧本塞在树枝中间,一边看一边念叨两句,“打…打…打?!喵喵喵?”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奇胖这剧本改得真有技术,最后所有的人物都要和扯点关系,不管是仇是怨,是恩是爱,总之男主是朵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黑化小莲花。
“喔,恭喜哦!我好歹只是和交个朋友~”某人不厚道的从他身边经过,愣是要给他伤口上撒盐。

这么一帮子人整日风风火火地从这头窜到那头,演技不咋样剧情更狗血,倒是一群帅哥扎堆挺养眼。
米老鼠拿着个小盒子过来,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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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看着都难受。他把盒子摔在陈斯祈手里,“里面是什么?”
“九爷呢?”陈斯祈没理他,东西是米老鼠拿过来的他怎么可能没看。
沈玖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很明显地将陈斯祈带到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米老鼠,大有一言不合就冲上去揍人的意思。
陈斯祈也不管这两人冷战着会不会打起来,自顾自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十分简易的戒指。他表情很是随意,对沈玖言说,“每个奴隶身上都会有一个dom留下的痕迹。九爷,这个是我心甘情愿为你留下的。”他把其中一枚戒指戴在自己受伤的手指上,又准备把盒子起来,“其实你不用戴,这种东西也只有我这种走不出来的人才会需要。”
“给我。”沈玖言从他手里抢过东西戴上,盒子被他砸在米老鼠肩上,“你又和他说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说。”米老鼠弯腰捡起盒子,气笑道,“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喝多了干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这儿站着也没什么意义,便无视两人独自离开。陈斯祈也有些温怒。米老鼠争着来给他取东西,无非就是想把昨晚的事捅出来。可他偏偏还阻止不得,最后连个谎话都没说出口。
沈玖言挡在他面前遮住他视线,“斯祈。”
“嗯?”沈玖言跪的速度远在他预料之外。“谢谢。”他吻了吻陈斯祈的手,显少在外面露出笑容的脸带着一丝无赖,“老婆你脸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领戒指啦~
虽然现在拥有的都是为了之后用来虐~
(●●)
第61章得过且过(九)
山中夜里黑的透彻,就算是眼睛健康的人也可自称盲人。辰溪和卿躲在结界里无人打扰,倒是有几分隐居的意思,当然如果辰溪能把他体内的银针取出就更好了。
说来也好笑,堂堂仙界术法之尊也会有被人家一根银针弄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不知道还以为仙人只有炒作能力一流,一张破嘴一张一合就是斗转乾坤。
卿的酒壶空了多时,闲来无事又不想看身边那闹心玩意,一翻身到树上坐着去了。其实他对那根窝心的银针也并非无能为力,只是这可爱娃子终于违逆一次他的意思做事,怎么也不能打击狠了。
岁月无情,时光易逝,往日难追,竟成笑谈。卿随意提起些辰溪过去,短是几十年,长则几百年,他自不后悔当年所做之事,更庆幸这孩子终究是陪了自己这么久。只是可惜……这孩子心思不纯。
他垂眸低低地笑了,遥想当年辰溪刚入师门也不过不足十岁,瘦高瘦高的如同个棒槌,没姿色没天赋,脑子笨得连拉磨的驴都哭了。
但他就是喜欢这孩子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捧在阳光下也是珍宝,还有他那温润如玉的性子,就是当了十年弃子也依旧干干净净的,
不染红尘。
真正干净的东西果然还是不会被凡事玷污。
在想,这两人性情上还真是天壤之别,难怪曾经没吵上的架现在要补回来呢……
只是何时他又成了旁观者了呢?
罢了。
“你可还记得刚入师门时给为师做的饭吗?人家都是奉茶,唯你做饭,还说什么衣食父母再造之恩,最后还不是手一抖烧着了半边屋子?不过看着一群其他山来的劳力过来灭火也不错。”
“那是师父非要弟子用现学的法术烧饭。”辰溪在树下坐着一样无所事事,其实他作为半人半仙已经在这世上活了太久太久,很多时候已不用再像人那样忙忙碌碌依旧无所作为了。只是虚度光阴,对仙而言也不算什么。
“恨我吗?你本更适合修炼水系法术,我却执意教你火系。那时终究是怕了,怕你和一样会有不存在于三界之中的一天,所以事事稳妥,不让它出半分差池,现在想来终究是多虑了,如果不是我,你们都不会有事。”想当年在水系法术上也是造诣奇高,只可惜世人只知水系法术强却不知其害,最后修炼不成反伤己身,让人吹嘘不已。倒是火,人生自有火,练起来纵是走火入魔也可独挡千军万马。
“我当年不过就是看的一个师弟练习失误把自己冰冻了千年,就有些怕了,我真不知自己千年后是否还活着……”这世上是否还有人想让他活着。
这可惜话未说完已被辰溪打断。“师父深思熟虑,老谋深算,当然有自己的理由,徒弟只需照做就好。”辰溪又夸又骂,倒是比往日多了几分随性,“师父可愿和弟子聊聊?”
“呵,倒是学会卖乖了。可惜我不想说。”卿风轻云淡地说完,飘然落在辰溪身前,警觉道,“有人来了。”
像是为了印证卿的话,他的结界在瞬间被利器撕碎,漫天飞雪劈头盖脸而来,竟冲断不少树枝。
头顶被折去树枝的天空露出一个大洞,卿将体内银针逼出甩手掷去,银针在空中像是点在湖面上,无声粉碎。
“弟子包庇师父。卿,这就是你教得好徒儿。”
“师兄,你这么快就饥渴难耐到需要亲自出手来捉我?”卿背手握住辰溪准备出鞘的手。师兄云路一剑在手,直指卿脖颈。狂风突止暴雪忽停,雪花悠然落在剑身上。云路冷哼一声,剑尖在卿脖颈上留下一小道血痕。卿并未因此老实,立刻催动法阵竟是一模一样的狂风暴雪。他取眉间一滴血祭阵,乃是舍命之术。
“师父!”
辰溪从未见过卿用剑,此时法阵祭出,冰棱不断堆积凝结成一把剑,两端皆是切金断玉的利刃。
卿一把剑舞得滴水不漏,将云路节节逼退。剑影斩人影,剑意斩情意,当年死了卿就不能再算个活人,现在拼尽一切杀出血路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可惜云路今天就要带卿回去。
云路双手捏诀,脚下法阵祭出万把神剑。他低呵一声,剑阵卷起飓风,竟将卿团团围住。同时,又有数把刺向辰溪。
“住手!”凡人之身无论怎么修炼也不可能接得住云路的剑。卿知他根本就是为了杀辰溪而来,不顾自己生死冲出剑阵,手中宝剑生生被云路的剑击个粉碎。
卿原地踉跄了两下,催动法术将辰溪冰封起来。
辰溪挣了挣,连御剑的仙力也用不出。“师父你做什么?”
卿拭去嘴角血迹,“我送你去那里,你……不准再回来。”
云路提剑从他身后刺下,卿反手握住剑刃,笑看风雪把自己的爱徒包裹,在如同无数翩然飞舞的白色蝴蝶中消失。他低下头喃喃道,“做师父的,哪有让徒弟受伤的道理?”
握剑的手紧了紧,云路无法抽回。他蹲下身扯着卿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当年你偷盗神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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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他?”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的徒弟你注定上不到。”
啪!
云路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这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需要件得心应手的物件……”云路落下的剑生生停在空中,他弃了剑抓着他的衣服,“那你那五成……”
“助转世,他那时是魂飞魄散了。”卿嘴角的血无人擦拭,他抬了抬手,又重重落下。
为什么受伤会这么疼?就像是一场赎罪。
“师兄,我这里没给你留地方,你又该怎么办呢?”
云路被气笑,抱起昏昏沉沉的人,“我还能怎么办,不过就囚禁你永生永世,让你只能活在我的世界里罢了。”
“陈斯祈!”头顶的树枝像是被人动过手脚,陈斯祈刚爬上去坐稳就断裂开来,更危险的是他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保护工具。林轩在下面被吓了一跳,这高度也足有十米之多,摔下来自然伤得不清。陈斯祈一手抓着摇摇欲坠的树枝,身子也在轻轻颤抖。他努力闭上眼贴向树干。下面已经有人冲过来接应。
奇胖道,“快找人上去帮忙,林轩!”
“我不会爬树。”林轩哭笑不得地说,要不他早上去了。
白敬拽着衣摆一路狂奔,动作滑稽地像只得了狂犬病的鸡。
林轩无意地瞥了眼人群,其中有个人正一脸幸灾乐祸地抬头看着。这个人上次闹事好像也来过。
林轩趁众人都向上看时小心地走了过去,那人显然足够警惕,看见他转身就跑。
安冼又要干什么?他必须追上去问清楚。
林轩没有惊动任何人,穿着拖拖拉拉的戏服追得十分辛苦。林中树枝千奇百怪,有人从他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抵在树干上。
“你追他丢掉小命的就是你。”陆潇确定那人跑的无踪无影后才松开捂着林轩的嘴,却依旧不放开他。“那个人是安冼的奴隶,也是个忠心的疯子。”
“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还有你的手……”
陆潇被林轩问得心烦意乱,“林轩,记住什么叫做好奇害死猫。”他一把将林轩推开,看了眼被白敬救下来的人,继续道,“既然连你执意要给我找条谋生的路,就该知道我的路不止这一条……总之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他就足够了。”
“说清楚。”林轩执意挡住陆潇的路。
林轩确实是个比任何人都爱作死又不怕死的人,而陆潇又偏偏最讨厌这种人。但看到林轩额头那块痕迹很淡的伤痕,他又将动手的冲动压住。
“越来越多奴隶敢站起来跳脚了,你说安冼能给他好果子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斯祈同学有恐高症……
写完发现一个诡异的地方……
陈斯祈看陆潇不顺眼,陆潇不待见林轩,林轩和陈斯祈是知己
……
……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62章得过且过(十)
陈斯祈一直没去看沈玖言和别人的戏,出于他一贯懒癌万岁的毛病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把剧组里的艺人认齐。说来也好笑,白敬竟那这事当借口,非要用一用他这个倒霉苦力。
听说剧组来了个漂亮姑娘,白敬两眼放着光准备过去交流一下感情。陈斯祈是坚强站立在中间的挡箭牌。
戏中正在拍的是出山寻师未果,顺走冰冻辰溪后回魔界的剧情。漂亮的魔界姑娘趁虚而入,安慰了空虚寂寞冷的内心,两个人臭味相投很快就一发而不可拾。
白敬作为一个饰演卿师兄的人,当然也乐得自己亲爱的师弟能和魔界那玩意断得彻底。所以他刚看到这剧情时就得意忘形尾巴翘到了天上,最后让沈玖言瞪了一眼,吓得做了一晚上噩梦。
陈斯祈挺佩服这群作死的人的,明明挺怕沈玖言还日常老虎嘴里拔牙,也不怕哪天风水流年不利咔嚓一下不就就玩完了?
“教主。”漂亮妹子主动过来打招呼,个头比陈斯祈整矮了大半截,此时正笑眯眯地仰头看着他,“来探班吗?”
“呃…嗯。”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热情的妹子,还是个娇小体弱款的。想想他当年上学的时候,女生也没这么开放,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妹子们究竟受了什么摧残?
他目光往四周乱瞥,希望能找到姓沈的人影。
可惜,事与愿违。
“教主,我叫百里瑕苒。可以和我合个影吗?”
“我?…哦…好,谢谢…”陈斯祈有些呆愣愣的,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要和他合影。
之后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百里瑕苒用各种实际行动刷新了陈斯祈的世界观。真可谓往事不堪回首,英雄战死还能重新再来。等到陈斯祈被沈玖言从可爱妹子的手里解救出来后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苟延残喘了。
白敬接了他的班和百里瑕苒聊得热火朝天,般配的让人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发证。
“还疼吗?”沈玖言把他手指上的戒指取了,有些肿。他现在有点后悔,就不该放任陈斯祈任性。这人说得好听点叫不会照顾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不自爱。如果没有离开安冼,他真不知道陈斯祈能不能活到半百。
再想那晚醉酒,他也并非全无记忆,只是他是真得想得到这个人,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难得来探个班,正好让狗仔们发挥一下文化功底。”陈斯祈手里握了瓶冰水,眯着眼往太阳的方向看。沈玖言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跟着陈斯祈果然什么逼都装不起来。
他上前捂住陈斯祈的双眼,微微低下头就可以触到他的唇角。他在对方唇上碰了碰,“这才符合他们的要求。”说完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不会结婚的,虽然我保证过的事你从未相信过,但我会努力应证它。”
“偷盗神器私自叛逃…卿,我念你我师兄弟间的旧情,死罪已,活罪难逃。”云路挑断他全身经脉,以示惩罚。
为表请罪诚恳之心,卿身上并无束缚,只是双膝跪地,咬牙挨着。
“你可知罪?”
邢台之下,八方神灵。此时纵是是天之骄子也是落地凤凰不如鸡,早早求饶还能受些皮肉之苦。
卿缓缓抬起头,血液顺着额头流下,他现在只能半倚着石柱坐着。到死不活地笑着看着天空。“当年偷的神器,是被我毁的,我装病逼他偷盗神器,再陷害他致死…你们,八方神灵神通广大…刚正不阿,最后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害同僚魂飞魄散?”
云路提剑划过卿声带,剑向众仙行礼,“此人已疯,还望众仙准许小仙将之关押。”
“何以见得?”
“卿生性孤傲,这百年间的癫狂之态诸位都是看在眼里,做师兄我本不愿控制师弟的自由




我是你的狗 分卷阅读60
,但他现在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理应囚禁关押。”云路缓声解释,目光扫过对方涣散的双眼,有些不忍。卿此时仙力溃散一成不到,废人一般,神情更是颓废的无法直视,他若再不带人走,卿怕是要撑不下去了。
云路看了眼掌门人,“还请诸位准许在下先将卿关押再谈他务。”
他将人抱起化光而去。此后无人知晓卿关押之处,更难说他是生是死了。
“上次对用这棵树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洞中冰天雪地,是云路结界中最特别的一处居所。洞中最深处有一棵树半身嵌在坚冰里。
云路将人放在树下,树上缠绕的藤蔓试探着缠上卿的身体。云路捏着他的脖颈有些无聊地等他痛苦地挣扎着睁开眼。“这棵树性淫,逢洞必入,不知能否磨软了你这又臭又硬的性子。说来也残酷,我这人天生残缺,竟连这些欢乐都消受不了。”
卿半阖着眼,嗓子发不出声音。无力的身体阻止不了藤蔓的侵入,银白的藤蔓上流淌着鲜血,一滴滴坠在地上。
突然云路头顶上的寒冰坠落,卿脚下的法阵还未完全消失身体已经藤蔓被完全贯穿。卿痛苦地睁着眼不住呜咽,嘶哑的声音只是粗短乏味的音节。
云路冷冷地看着他,一挥袖头顶的坚冰立刻粉身碎骨。他看着卿身上的藤蔓越来越近,几乎要把整个人都嵌进冰中,突然笑了,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卿嘴里,“好好品尝,你要还有一点理智我就放了你。哦对了,嘴张开,我可不能让你咬舌自尽了。”
藤蔓,冲进了他的咽喉。
卿猛地失去了意识,他嘴唇无意识地动了动。

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藤蔓play啊…我万恶嘛?
卿宝宝吃的是什么药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吧…
嗯…
真惨…
第63章得过且过(十一)
“来,我们一起学,a-o-e…”
“滚!”陈斯祈冲白敬翻了个白眼。他演得是哑巴又不是弱智,还在这里被韵母表,这得有多脑残?何况卿哑了不就是拜这厮所赐吗?
他抖了抖手腕上系着的绿条子,这原谅色的道具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怪异感。也不知道后期过是什么样子。但总的来说都是和他无缘的。
现在他等着人把他放下来好揪住这个尾巴翘到天上去的人,然后一顿胖揍。
可怜这小子还浑然不知地摸着他的腰部,“这是要被爆菊的节奏吧?嘿嘿嘿…师弟我享受不了也得占着,绝不能让别人用了。”
“你tm手往哪伸呢?”陈斯祈深知这厮要趁机吃豆腐,要不是脚上也被绑着早一脚踢过去了。
“白敬。”刚才还神采飞扬的闹心玩意突然一个哆嗦,连头都没回滋溜钻了。沈玖言把揣袖子里的玩具蛇打个结又团了团扔过去,白敬还配合着一跳,一声惨叫,没影了。
“…”人善被人欺,人善为人妻,人善被人骑。

沈玖言一看就不是来解救他的,往陈斯祈身边一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干嘛?”陈斯祈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试着看自己挣扎跳下来,偏偏身体被死死缠住挣不开。沈玖言把他拍戏时摘下来的戒指又给他戴上,仰视着这个全身被缚衣服破烂鲜血斑驳可怜兮兮的人,浓墨一般的瞳眸尽是玩味之感。他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被这样绑起来很好看?”
安冼的眼光从某种变态的角度来说实际上是非常好的,如果陈斯祈多去注意一下网络粉丝们的评论,他会发现有很多男性同胞是想扑倒他的,当然也有女性。
这个人体内流淌的血液带着不容妥协服软的倔强,偏偏又被安冼磨出了人类与生俱来的软弱。不知这算好算好。
“s看谁被绑都好看。”陈斯祈小幅度地动了动,沈玖言不友好地按住他,“你是在夸我有攻的气质吗?虽然开始确实是你压得我,但我不介意把它当做一场意外。”
“nochance。”陈斯祈感觉脚上的绳子稍微松动,用力一挣一脚踢了出去。沈玖言后退着抓住他的脚腕,接住滑下来的人抱在怀里,“你觉得我会没有机会?”陈斯祈有着北方人标志性的修长身体,所以无论怎么打扮都称不上娇小。同样像沈玖言这样跨国串种就算有一半南方人血统也一样和娇小无缘。
偏偏就是这么两个人高马大的人凑到一块画面却称不上违和,甚至十分养眼。
“放我下来!”陈斯祈用力从沈玖言怀里翻出来,头有点晕,他还真没想到就这点高度他都会晕。
他揉了两下太阳穴站稳,冲沈玖言脑袋比了个手枪的动作,“嘭!你的冰山禁欲系男神形象没了。”
只要不是太监人身需求人人需要,只不过陈斯祈伤在心上对这东西始终提不起兴趣来,而沈玖言就不一样,他需要,就算不天天也需要。可他确实不能当禽兽把陈斯祈怎么样了,这个和上下位置没什么关系。心病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上下位置就治好,所以嘛,就没有所以了。
沈玖言逗两下人就手,他要等陈斯祈主动来找他。
他们今天要补拍几场卿和的日常戏,一部分是他们作为师徒的,还有一部分也是曾经作为好朋友的。
卿本虚长两百岁,两人刚见面时却都还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自然谁也不让谁。卿作为兄长一定要把吃得死死的。好面子死活不从,索性两人不师从同门,不然仙界绝无安宁之日。
“…”沈玖言看完这段谅解很无语。陈斯祈一边想象沈玖言装嫩的样子,一边说,“这一段不应该让小孩演吗?你确定我们两个上去不会对不起观众,还有哪有上百岁的神仙会为了盘吃得掐得鸡飞狗跳的啊?智商呢?在家抢吃得呢吗?”
智商是一种好东西,希望人人都有…
“所以说你们是神仙嘛,怎么能用常人的套路来规范自己?来,咋们现在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奇胖忘了陈斯祈还要报之前的爆菊之仇,肆无忌惮地揽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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