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是你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巢鸟
“你给温清的是戒指吧……为什么不给他穿环?”
安冼有些无奈地看着陈斯祈,像是在问他你怎么话这么多,可他还是回答了。“虽然一个dom可以有很多个sub,大部分也不会开始真得恋情,但总还是会有意外的……要我说爱情呐,就是一场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一切都重新回到开始,这世上本无恶人。
第89章混沌(五)
坠入混沌中心的人在漫漫长夜里独自行走,一双迷离的眼看着猩红的天空,失去了方向。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很轻,很温柔,像夏日午后的海洋轻抚沙滩,带来独属于海洋的宝藏。
有人在问他,你在找什么?
找人。
谁?
陈斯祈差点脱口而出主人,他知道这么说那个人一定会生气的,生气了就不会再来找他了。所以他生生把那句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有些不耐烦地说,关你什么事?
天空下起零星小雪。
那个声音说,冷吗?
你说呢?
再多的衣服也敌不过严寒,他曾经是领教过的,被白雪遮住了黑发,当雪无数次融化结冰以后他就不得不呆在原地,那时他就有留下的理由。
那边安静下来,他在雪地上摔了个跟头,无形中有人轻轻抱住他,风……小了。
抱一抱,说不定就不那么冷了。
那个人抱着他,雪落了满地却不曾落在他身上。
抬手擦掉脸颊上温热的液体。
那个人说,斯祈,我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
院子里唯一的一枝梅花开了,沈玖言抱着那个陷在自己记忆里的人。
花瓣飘零夹在那个人的白发间,那个人还是不知不觉地坐着,执着地找着他要找的人。
当他再次起身决定寻找的时候,沈玖言哽咽着拉住他,“陈斯祈你回头看看,你回头看看我……”
我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所以才要装作冷酷顺应世人。
可偏偏你有着容不得人怜悯的倔强天性。
那个人绕着医院楼一遍一遍的转,一遍一遍的往返,他找不到想找的人。
当两个世界同时下起白雪的时候,那个人坐在梅树下,“找不到了……”
混沌中渐渐浮现出梅树的轮廓,越来越真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哭,抬手就能触到温热的液体。
曾经那个人也哭得这么惨,因为他要走了。
所以那个人罚他不来找他……也不对,那个人应该是找不到他的,他到处躲不就是为了那个人找不到他吗?
不就是为了那个人娶妻生子过个正常人的生活吗?
可他最后自己却先后悔了。
他早就后悔了。
可是他还有机会吗?
手指上的液体干涸了,两根手指粘稠的粘在一起,分不开。
陈斯祈轻轻愣住了,他猛地抬起头,花瓣遮住了他的视线,凛冽的寒风却割开了猩红的天空。
沈玖言手里抓着一片小巧的刀片,血滴在脚下。
他的世界被寒风彻底带走的瞬间,午夜的钟声响起,十二下不紧不慢的响着。
“你……”
沈玖言扔掉手里的刀子,笑的时候眼角还有泪,只是下雪的天看不分明。
“斯祈,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过去四年了……
那年他们刚刚认识,过年前沈玖言买了一堆多肉,开始还格外细心当个祖宗的照顾着,后来就直接无视了,以至于最后成了一堆蹲在花盆里的怨灵……
第二年他犯病神志不清,想个恶鬼般守在沈玖言的屋门口,瞎子气得大吼,拿眼睛要挟他让他永远不要回来。
后来他清醒了,也学乖了。
第三年陈斯祈坐在沈玖言家门口的台阶上,帝都的天空哪怕晴朗也没有绽放的烟火,楼上的人和妻子相拥睡得安稳,他靠在冰冷的墙上,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四年他一个人躺在病房里听着鞭炮声,一朵朵烟花被楼遮掩着看的不那么清楚,他眯着眼看着窗外唯一能看到的一家人家,闪烁的灯看着看着便模糊了……
第五年……
陈斯祈闭住眼遮住差点流出的泪,一把扛起那个傻乎乎的人往回走。
第五年那个人来找他了,他的病……也该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得虐吗?虐吗?虐吗?
新年快乐呐(〃w〃)
第90章你喜欢的名字
“一别经年,没想到我还有回来大闹天宫的机会。”陈斯祈格外感慨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准备把我安排在哪里?我可不和死人抢位置。”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杯子给自己去饮水机边上解了杯水。沈玖言还难得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下,“说的也是,你该住在哪儿呢?与其在这里挖苦我倒真不如先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我可是不久前刚重新装修了屋子。”
沈玖言一把抓住他握着水杯的手,杯中的水带着惯性成功溅了陈斯祈一脸。
“……”
就是刚才有什么想解释的现在也懒得解释了。
陈斯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半夜梦游回来监视你不行?”
手腕上的力度又增了几分,沈玖言执着地问,“你这三年里究竟回来过多少会?”
“但我知道你一次都不知道。”陈斯祈半嘲讽地跟着他死怼。刚刚修剪过的白发用一条黑绸缎束着,披在身后。他轻轻挑起沈玖言的下巴,有些揶揄道,“你看你这身高,再地一点就碰不到我下





我是你的狗 分卷阅读87
巴了。”
“都是一米八以上一米九以下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哦对了,既然你态度这么恶劣就回卧室闭门思过吧。”
沈玖言其实并不怎么想卖关子的,只是看这人这么执着他才想逗逗他。
陈斯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一开门就愣住了。他轻轻说,“窝草……真是开门有惊喜啊……”
卧室的样子都变了,既不像百里瑕苒生活过得那个房间,也不像他们开始。
只是这屋里大片大片的姨妈红,粉红桃红,紫红大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这次我没败家,和卖货的讨价还价扯淡了半天才买回来的……你能不能别一脸菜色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好看,弄得跟大婚似得,但是俗话说得好,过年如结婚,一定要红红火火……”
沈玖言笨嘴笨舌地说着,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机密过。
陈斯祈想,过年啊,可真是个好日子,连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都变少女了……
他走进卧室,窗边放了个一模一样的碗,一点冰沉在水底似是随时都会解冻。
今年过年完,早就打了春,也确实是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了。
人都说讨好人谁都会,但能讨好到正点上实属不易,所谓摸老虎还得顺着毛摸呢。
他虽然比不上老虎,却也不是个好鸟。
“让你置办个这么热闹的房间,可真是辛苦你了啊!”陈斯祈在屋子里绕了一圈,跟老板视察工作似得。
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车喇叭声,沈玖言还没来得及冲到门口已经有人风风火火地从车里钻出来进了屋。
“……”
沈玖言脸部明显抽搐了一下,他解释道,“我妈。”
为了应征他这一声,女子提着大包小包冲了进来,亲热地吻了陈斯祈一口。
“……”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同时石化在一边。
女子还半搂着陈斯祈,“宝贝,你叫陈斯祈对吧,我认识你妈妈,欢迎你来家里。”
“……”
他可还有什么可以应答的话?
不知不觉中陈斯祈的脸颊红了,沈玖言有些尴尬地接过老妈手里的东西,“我妈刚从法国回来,有点过分亲热了。”
“你说谁刚从法国回来,你个混小子又皮痒痒了是不是?”“妈你先……”把人家放开……
沈玖言格外无力,老妈好几年不回家过年了今年这是吃错药了?
好在陈斯祈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缓和过来,不料女子下一句又憋他个正着,“我姓郝,郝莲,儿子回家别拘谨,我没你娘那么母夜叉。”
陈斯祈脑中刚准备的话愣让郝莲给憋了回去,半天闷声憋出来个,“好……”
沈玖言已经崩溃地在一边捂脸了。
老妈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知道陈斯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提他妈叫什么?故意大过年来堵心的吗?摔!
赫连拉着陈斯祈坐下,冲他做了个哪凉快去哪儿带着去的手势。
“儿子啊,想知道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吗?听说前几天你们还见过面了,她广顾着瑶瑶一定没有搭理你吧?放心,我有空去他们公司捣蛋,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斯祈啊,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一个人打车来找妈妈,外面雨下那么大,你妈妈醉醺醺地给了你一耳光……你那时候可真小。”
感觉身边的人身子没那么僵了,郝莲小心地扬了仰嘴角,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她继续说,“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听说是个秃驴起的,和你母亲姓连,叫空桑。空桑是山名,山中植被多用来做琴瑟,这名字寓意自然也是可做栋梁之才的意思,倒是那秃驴一番好意了……你喜欢自己哪个名字?”
“我喜欢……”
“哎呀,我忘了买的冰激凌还在楼下扔着呢!”
郝莲不着调地像向下跑去。
我还是更喜欢那个过去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上一章觉得很虐,就用这章甜回来吧(*/w\*)
第91章冰棺中的恋人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身体被束缚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陈斯祈用力呼出一口气,匣子被人小心打开。
温清小声问,“你还好么?”
他小幅度的点点头,因脱水而极度晕眩的大脑引起一阵阵干呕。
“我先解开你的眼罩,慢一点在睁眼。”
温清小心解开脖颈上的束缚,之后是嘴,眼睛,修长的手指偶尔擦过他的皮肤,冰冷的触感让人浮想联翩,他不像个活在人世烟火的人,而应该是个无情无欲的仙子。
温清把手掌伏在他的眼上,让他慢慢适应屋中的光感。
“可以了。”
陈斯祈的身体还被束缚着,温清给他解开一部分让他坐起来。他缓缓睁开眼握住温清准备回的手,“安冼呢?”
“主人在休息。”温清从未顶撞过安冼,无论安冼是否在场他都会毕恭毕敬地叫对方主人。可他现在却在做一件违逆他主人的事。
陈斯祈还抓着温清的手,一点点用力。“你疯了吗?”
“喝水。”
他用多大的力气握住温清的手,对方就用多大的力度挣脱,不带一丝犹豫。
无色的水,一滴滴润色早已干涸的喉咙,好像一场细雨终于灌溉了湖水,让绿洲充盈让沙漠不再酷热。
陈斯祈猛地抬手抓住温清的手腕往后拖了拖。
温清给对着门口却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释然地跪下来对安冼道,“奴隶吵到主人了吗?”
安冼看着屋中狼狈的二人,客套又疏远的笑容终于止住。
他无视螳臂当辙不知天高地厚的陈斯祈,抓住温清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我和你说过不准来救他了吗?”
“说过,对不起主人。”温清太过温顺地认错,在安冼的怒火中点了一把火。
安冼几乎要捏断他的手腕。
他拉扯着人把人带出房间,从楼梯上踢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对一个不算熟的人都可以和颜悦色却不能安静的陪着我?
为什么一定要表现的好像我亏欠了你。
温清的楼梯上磕破了额角,血模糊了半边脸颊。他缓慢地撑起身眼前事物有些模糊,“安冼……我当你抛下一切来找你,你给了我什么?”
安冼下楼的脚步顿了顿,他当时给了温清什么?
一个耳光?
一顿臭骂?
演艺圈又有几个人不是婊,子?
他以为温清不过就是想靠他往上爬的贱人,就算真得喜欢他也只是细化那镜中水月的模糊。
“你问我我也不介意说清楚……只是回答一个问题,倒也不难。”温清捂着额头的伤坐起来,另只手颤抖的伸到空中,像是为了触及近




我是你的狗 分卷阅读88
在咫尺的人,却是握住了他插在睡衣兜里的袖珍□□。
“你做什么?”
砰!
安冼不记得自己那时究竟有没有阻止,或许是迟疑的那一下温清开得枪,又或许他是盼着那个人开枪的。
饮一口恋人血,食一口恋人肉。那个人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不会离开不会惹他生气。
连他都忘了自己对着一个冰棺看了几个春秋,竟走过了自己最风光的年华。
冰棺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动人,静止的美永远定格在最好的年华,可他已经老了。
疯了,傻了,痴了……
梦一场已千年,今夕又是何年?
“叔叔?”
曼妙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叶倩拿着一杯牛奶,递给安冼。“叔叔,已经深夜了,您不休息吗?”
手掌贴着瓷杯安静感受着灼烧的刺痛,安冼挥挥手让她过来,“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卧室里有什么吗?今天既然也进来了,就带你看看吧。”
叶倩这才敢抬头打量这个房间,以及他身边的棺材。
“这是?”
“娱乐圈的神话,演员中的王。”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叶倩诧异地问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在爱人眼中这具尸体是美人,在她眼中却是恐怖的象征。
没有什么是时间所带不走的。
安冼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手掌撑在冰棺上,目光温柔的如同浩瀚海洋,披撒阳光载起小舟,狂风暴雨都成了小舟中相依爱人口中的故事。
“你觉得他死了吗?可他只是睡着了。”
“叔叔说得对,是我唐突了。”叶倩连忙道歉,重新靠近打量起这个死人来。
娱乐圈里流传着这个人的死因是意外,甚至连葬礼都有视频清楚记录,可这个人却是枪击过世的。
冰棺里的人看上去也是快四十的年纪,躺在柔软舒适的毛毯上,身上是棉质的家居服,和安冼现在穿得那身很像。
“你觉得他想不想空桑?哦……我忘了,他应该叫陈斯祈。”
叶倩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连空桑是连云柯的儿子,打赌托大当了我的奴隶,自己毁了自己的记忆改名叫陈斯祈……那时他才十七八岁,最是好胜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很爱给我捣乱,温清就总是帮着他,帮着陈斯祈来气我,来报复我……人呐,被喜欢的时候总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真心实意,等到对方心灰意冷才发现人这种生物龌龊的就那么几个,自己不大可能会遇到……”
只是那时他不明白,哪怕不是自己带回来的不是陈斯祈而是别人温清也一样会对那个人好,因为他会吃醋。
可他已经在想不通的岁月里害了两个人了。
总有人还后悔自己为什么存在于世,不就是比别人更执着自私了些么,什么时候就成了大恶人,最后连自己都从中尝到了恶人的快乐?
叶倩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走出来,她以为平庸的自己注定会遇见平庸,却没有想到对方说得一点不错,他们真得没有一丝做恋人的缘分。
安冼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屋休息,一个人拉开推拉门走到凉台上。
失去温度的月光小心地勾勒着他的身形,镀起的一层银边。
她没有看到那个人扬起的嘴角,冲着黑暗,像是在做最后的挑衅。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想起了哥哥……人死果然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挽回的伤
第92章再无后悔
陈斯祈到连云柯邀请信是在大年初一的早上,郝连刚拉着沈玖言出去转街他就一个人换了衣服出门。
连云柯和他见面的地方是郊区的一个俱乐部,以前是安冼的地盘但后来转让给了别人。
他看着窗外飞去移动的建筑物,手指轻轻触碰脸上的面具。
他在猜测连云柯约他出来的目的。看得出连云柯并不想认他的这个儿子,心中有没有愧疚放在其次,但没有人会喜欢天天看着自己这辈子抹不掉的污点。
母亲…
哪怕他想起温清也不会想起的人。
陈斯祈的手指在太阳穴上用力敲了敲,他失去了两部分记忆,一部分是外力所致无法挽救,一部分却是出于自己的恐惧。
当他尝试着慢慢想起来的时候,他仿佛还可以捉到那些记忆的影子。
“先生,停这里吗?”
“谢谢。”
陈斯祈下了车,看着荒无人烟的郊区突兀建起的小酒吧,没有人知道这地下的乾坤。
眼角下的伤传来灼烧的刺痛,陈斯祈晃了下神,突然后悔起来。
他掏出手机给沈玖言发短信,有人突然出现在身后,陈斯祈一手护住手机,同时掏出从不离身的刀向后刺,身后人闪身躲开。
陈斯祈看着不知何时围了一圈的人,着装华丽的男女个个带着面具,像是正在参加一场力气重大的宴会。
熟悉的香水味越来越近,他看着走来的人摘下脸上的面具,微微怔愣的片刻就被人手刀劈晕过去。
自然有人上前扶住倒下的人,招呼着几个人合力把人往里拖。
郝连重新戴上面具,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将他刚刚发送出的信息撤回。
沈玖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头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又倒回去。
阮夷雪背对着他坐在床角发愣,看他醒了也没有答话。
“我妈呢?”沈玖言被老妈绑架出去逛街,刚坐上车就晕了过去。
“郝夫人没事。”
“师姐你怎么…”沈玖言从未见过阮夷雪情绪这样低沉,可他马上就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手忙脚乱地翻下床就往出走。
“你去哪儿找?”
陈斯祈脖颈上还有他的项圈,只要定位就能找到人。可如果距离很远呢?等他到那儿早就什么都晚了。
“……”
沈玖言这才发现他们在一处旅馆里,开门的身子僵了僵,还是将门打开。“师姐…你为什么不帮我?”
阮夷雪的秀发遮住了清秀的脸颊,她抹了把脸也站起来,“等我一下,我叫人一起去。”她拨了个电话让司机到楼下接人,和他说,“郝连是陆潇叫回来的,他想把你绑架了去骗陈斯祈出来,可能是陈斯祈那个妈也太想让他死了,在中间掺和了一脚,就变成了把你弄晕由我带走。”
“为什么?”沈玖言回身靠在门上,冷冷地看着他。
阮夷雪打了个寒颤,她甚至不敢直视沈九爷的双眼,那双好不容易温和下来的眼眸不知何时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她知道沈玖言现在恨不得杀了她。
“因为他们害怕。”
连云柯害怕自己这辈子都抹不掉这个污点。
郝连害怕自己的儿子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过一




我是你的狗 分卷阅读89
辈子。
陆潇只是把这些人集合了一下。
“那你呢?”
……
阮夷雪苦笑道,“我就你一个弟弟,和绑架相比我更愿意你不受罪。”
不知时间,眼前又是熟悉的黑暗。
陈斯祈眯着眼动弹不得。
他被束缚在一把椅子上,椅子和地板固定着。
他的身体被人埋进了东西,正在耐力的工作。
疼。
前后都有血染湿了衣服。
他听到了哭声,呜呜咽咽的不太分明。
面前的显示器亮了,和他神似的人正在强杀无辜的人,那些人熟悉的,陌生的,还有林轩…
他垂眸轻轻的笑了。
“陆潇,我就说你不是来报恩的,你还背着牛头不认账,这次怎么老老实实地出来了?我开始以为是因为你恨我害死了林轩,后来想想才发现不完全…你眼角有颗痣,虽然后来做掉了但是我记得,安冼也记得,他开始就是因为那颗痣才抓的你。你的手也不是家里人伤的,是强行挣脱手铐自己弄伤的…所以你是真得当不了画家了。”
失去的记忆有时等几十年也恢复不了,有时却会被一场噩梦打破束缚。
这就是他敢出来见连云柯的原因。
“不对。”陆潇打开门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来和安冼聊聊吧。”
他打开了外放。
“斯祈?”
安冼好久没有用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像夕阳下海边的风,还带着不再燥热后的温暖。
“安冼…”
“可以听我说几句吗?”
“…好…”
“你被绑架了是吗?放心,沈玖言他们已经在救你的路上了,两位夫人也不会为难你的,但你也坚持下去懂吗?”
1...26272829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