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若不能掌控郑氏,这些股票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那就不是钱了?”
“若只是为了钱,你觉得如今东泽缺钱吗?”余同反问。
小鱼终于闭嘴了,纳闷儿道,“不为钱,那为什么?”
余同盯着小鱼的眼睛良久,轻轻一叹道,“或许是为了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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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部分看作者有话说
38引导
郑东泽再如何的以验丰富,后面也是头一回。何况洪岩尺寸超标,刚挤个头儿进去,郑东泽疼的脸都白了,捶床大骂,“赶紧滚,老子不做了!妈妈的!”
洪岩也不舒服,给郑东泽夹的直皱眉,拍打着郑东泽的臀肉,耐心的道,“阿东,你放松些。”
“老子头一遭,你给老子松一下看看。”郑东泽简直郁闷的想吐血,还不如就跟洪岩神恋爱,肉体上找乖巧听话的小鸭子就好。
没办法,洪岩只好暂时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头一遭。”说着披衣服下床,出门后好久不见动静。
郑东泽咬着牙扶着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实只要双方愉快,什么上下,郑东泽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岩用了诸多药油,也很细致的做了扩充,还是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火辣辣的。
外头声音一响,郑东泽立时平躺在床上,见到洪岩手里的东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一时没说出话来。洪岩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郑东泽买的,那个,情趣用品。
洪岩温声道,“阿东,咱们长久的在一处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做的。”
郑东泽警觉,“你要做什么?”这些东西,他买了也没怎么用,纵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别人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岩容色郑重,像是在对待某种神圣的誓约一般,“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
郑东泽简直头疼,他对洪岩非常了解,每次这愣子露出这种表情,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郑东泽还是有些怕洪岩会把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点洪岩,“搬过来。”从里面扒拉出一管润滑剂,“这个比药油好。”男人那处儿本就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没润滑剂的软化润泽,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郑东泽是要与洪岩做爱,而不是死撑着面子做烈士。
洪岩点了点头,郑东泽已经很识趣的跪趴在床上,还解释了一句,“这样的姿势会舒服一些。”
很久之后郑东泽回忆起他与洪岩的第一次,都觉得像某种仪式多于交欢。洪岩是那种一丝不苟型的,他头一遭没经验,却又十分不愿弄伤郑东泽,将整整一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摸索进出,还不忘伺候郑东泽前面的欲望。
男人总是禁不起挑逗,何况是对着自己心仪之人。再者,这种润滑剂里,多少都会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岩进入时,郑东泽依旧很疼,却并非不能忍耐。那样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脏里去。洪岩忍的辛苦,刚毅的脸上有汗水滴落到郑东泽漂亮的脊背上。
“阿东。”洪岩温柔的唤了一声,他的欲望镌在郑东泽的体内,肉璧温热紧致,湿滑柔软,只要洪岩轻轻摩擦,就能感觉肉璧的颤挛紧咬,他舒服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郑东泽的身体渐渐的热起来,“轻点儿。”
“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这小子娇气,洪岩是真心的疼郑东泽,照顾郑东泽这些年,他比郑东泽更爱惜郑东泽。
洪岩一把年纪,大学时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嘴儿还没亲上,就分手了。后来,一门心思的打发郑东泽心边儿的狂蜂烂蝶,到现在,竟然还是世纪罕见的老处男。
这回,郑东泽与有荣蔫的被老处男开了处菊穴,同时给老处男开了荤。结果谁知道,老处男纵情起来,更是要人命。
原本郑东泽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给洪岩连咬带啃连揉带搓没轻没重,折腾的连脖子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痕。洪岩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朝得到释放,真如同大海决堤一般,他恨不能直接一口一口将郑东泽活啃了。
郑东泽被做的躺都躺不住,只得撅屁股趴床上,小菊花儿楚楚可怜的肿了一圈儿,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腰上更是半分劲儿都使不出。
洪岩自知其罪,好言好语的给郑东泽赔了半日的不是,熬了鸡丝粥,伺候着郑东泽吃了早餐。洪岩坐在床上翻了会儿手机,打电话叫了医生。
郑东泽有些气闷,倒也没阻止,程韶华的医术来给他医菊花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程韶华来的很快,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郑东泽就光着趴床上呢,程韶华揭开被子瞧一眼郑东泽身上的痕迹,不禁心里暗叫一声“乖乖”,洪老大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要给郑东泽来回狠的。
程韶华医术与人品完全成反比,瞧着郑东泽身上的淤痕,他都准备穿针引线要给他补一补菊花儿呢,结果真正洪岩掰开郑东泽的腿时,不过是稍稍红肿的厉害了些而已。
程韶华好不遗憾,极是惋惜道,“就是肿了些,上些药就好,连伤都算不上。还是洪老大气派,这出诊可不能少。”
洪岩并不计较这些小钱,问程韶华,“有没有快速消肿的药。”他家阿东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儿,洪岩心疼个半死。
程韶华开了些处方药,又拿了些消肿的药膏给洪岩道,“男人后面得好生保养,不然以后多少会留下些难堪的毛病来。说到保养菊花儿,我倒有一套方法儿,保管这一套法子用下来,菊花儿是湿软滑嫩紧,如处子之穴一般。”
洪岩连忙请教,程韶华还未开口,郑东泽已黑着脸,磨着牙道,“程韶华,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阿东,我可是看在咱俩的交情面儿上,才把这秘方告诉洪老大的。”程韶华嬉笑两句,将手一摊,叹道,“可惜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哪,那我就先走了。”
洪岩出去送人,顺便以重金买走程韶华的古秘方。
郑东泽足在家修养了三天,好在程韶华这庸医,宰人虽狠,药却很灵。洪岩一派情圣嘴脸,半步不离的守在郑东泽身边儿,除了给郑东泽使唤,就是喂郑东泽吃饭,外加吃郑东泽的豆腐。
这三天,公司的一些琐事,洪岩都直接交给余同处理。
余同一时忙的不可开交,倒是小鱼心里高兴,经过郑敏之事,大老板与郑总监愈发的信任余同,这自然是好事。
余同的地位稳固,公司上下对小鱼也愈发的客气起来。晚上回家后,小鱼悄悄对余同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大老板看中你,他们就对我格外的好了。”
余同一挑长眉,小鱼道,“以前样衣工从不肯钉扣子的,扣子都是他们样衣做好,我来钉的。现在不必我说,他们就全都钉好了。”
“明白就行。”余同揽住小鱼的肩,“我这几天没能去听课,笔记做了吗?”
小鱼点点头,脸臭了一下道,“有女同学叫我带情书给你。”
“怎么,吃醋了?”余同眼光柔和,唇角含笑,神情既温柔又宠爱。小鱼摇头,以前他是断不会把这种事跟余同说的,不过,谁晓得这位附身在他老爸身体里的死鬼皇帝竟然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小鱼觉着,与其让这家伙打他的主意,不如用别人引开此人的视线,他方能清静呢。
余同瞅一眼小鱼的眼睛就能将小鱼的小心眼儿猜个七八分的准,余同笑道,“小鱼现在也变聪明了嘛。”
小鱼是怎么着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祸水东引的,弯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傻笑,“我知道你瞧不中她们。”
余同道,“心虚时就笑的极外灿烂,嗯?”
“我才没心虚。”
“说这种话的人肯定是心虚了。”余同纠正小鱼道,“纵使是说谎,只要你心里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谎,一定得说谎,就得把谎话说圆范了。最基本的一点是,脸上不要给人瞧出破绽。纵使是谎话,也要说得五分假五分真,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
小鱼勾了勾脚尖儿道,“说谎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你以为呢。”余同反问一句,笑道,“只有将谎话藏在真话里说,才不会给人发觉。”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小鱼自认为是好人一枚,他并没什么太大的理想,无非就是多存钱,好好生活罢了。他当然羡慕那些有本事的人,譬如郑东泽洪岩,不过,小鱼较一般同龄人最聪明的方是,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且从不做白日梦。
余同轻笑,“人们每天都避不了说谎,就像你常去拍徐师傅的马屁,跟样衣师傅们搞好关系,跟人家学着做衣服。难道你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真心实意不成?”
小鱼被问的噎了一下,才道,“那起码也是出自善意的谎言。照你这么说,谁人能不说谎呢。”
“本来就是,我们每天都会说数不清的谎言,但是,有本事的人就会把这些谎话说成真话。没本事的人,才会说那些劣质的、让人一眼看穿的虚伪的谎话。”余同拍拍小鱼的头,“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每天都要说的。话不能流于表面。好了,去下碗面给我吃。”
小鱼道,“浴室的衣服你去洗了。”
余同唇角微挑,叹道,“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小鱼斜愣个眼,“你不是说嘛,吃啥也不能吃亏,缺啥也不能缺心眼儿。”
“臭小子,你倒会跟我计较,去吧。”
39方向
郑东泽在家歇了三天,回到公司后便将高级订制这一块儿全部都交到余同手上,同时交给余同的还有一份合约。
不过,签用工合同的事,并不是郑东泽来谈,而是洪岩出面儿。
郑东泽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意见,倒是出乎洪岩的意料之外。郑东泽道,“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并没有机会做现在的位子。难得大老板与东泽不计较我的以前。”
“浪子回头金不换,这有什么。”洪岩道。余同能有现在,有机缘是一个原因,他自身的能力也占了很大的因素。若余同还是当年的草包,纵有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将他放到经理的位子,他都不一定能做得来。
难道一个人失忆竟能连性情一并转变了吗?
洪岩心下虽有所怀疑,不过并未深思。
余同说这些话,自然不是要洪岩来安慰他。他只是告诉洪岩,他记得公司对他的信任与栽培,知恩感恩,日后自然会报恩。
俩人都是聪明人,聊了几句,郑东泽签过合同后就出去继续工作了。
有一件事,倒令郑东泽颇是吃惊,原本以为郑敏会出国避风头,结果郑敏非但未出去,反是搬出郑园,一脑袋扎进娱乐圈儿的怀抱。
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且正在风口浪尖之上,一时间倒博得不少眼球儿关注。
郑国瑞是老派人,何况家里富贵双全,哪里需要女儿去做戏子供人取乐。当然,现在戏子不叫戏子了,而且不似以前是下九流的地位,反是升格为艺术家。但是,纵观真正有底蕴的人家儿,真正有几个会迎娶个艺人进门儿。
郑敏这么大了,郑国瑞寻常并不以铁腕儿手段管教女儿,而且自从长子出事,妻子膝下就仅有郑敏一女。多年夫妻,并非没有情分,郑敏一意孤行,郑国瑞也不能派人把郑敏强制性的送到国外。
只是,郑家有郑家的脸面,郑家也并非只有郑敏一人。郑国瑞总要为其他郑家人考虑,见郑敏拿定主意死不回头,郑国瑞直接取消了郑敏的遗产继承权,然后将郑东泽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公之于众。
郑国瑞的选择直接让郑东泽成了国内名人,当然,以前大家对于郑东泽的身份已有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不过郑氏父子脾气不和,这也不算啥秘密。而且郑东泽是私生子,尽管郑国瑞只有这一个儿子,但到底最后郑东泽能继承几分家业,谁也说不准。
突然之间郑敏暴出丑闻,接着郑国瑞取消郑敏的遗产继承权,然后扶郑东泽上位,这一系列的雷霆手段,当真是惊掉了一城人的下巴。
转眼之间,郑敏进攻娱乐圈儿的事儿就成了笑话。
国内最当红的顶尖儿艺人身家能有多少?
怕是不及郑氏财团的一个零头儿。
再者,郑敏能在娱乐圈儿博得眼球儿,并非是她不雅视频外流的原因。现在娱乐圈儿的小艺人,一心巴望着出人头地,什么手段使不出来,不雅照不雅视频,完全是小意思。
大家对于郑敏的关注,无非是因为她姓郑,她是郑国瑞的女儿。
郑国瑞明显厌弃了郑敏,但同时郑国瑞也说了,他妻子的名下同样的郑氏的股权。
郑太太除非脑缺,否则断不可能将自己的财产去送给郑东泽的,所以,将来郑敏还是可以继承母亲的遗产份额,总是吃穿不愁的。
但是,如果若有人想从郑敏身上得到郑国瑞的好处,明显不太可能了。
那些举着大把钱想投资郑大小姐,间接想取悦郑国瑞的人,就得仔细思量思量了。
正是冬日,郑敏裹着华美的裘衣,妆容致却无端觉得冷气从骨头缝里一阵一阵的往里钻。
她一直是受宠的。
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是女儿。
郑国瑞并没有把女儿培养成女强人的想法儿,故此,对郑敏要求并不多,只要郑敏开心就好。郑国瑞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长子的身上。
郑国瑞的长子,是郑敏的同胞哥哥郑少荣。
郑少荣那么疼爱郑敏,几乎予取予求。郑少荣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敏敏什么都不必做,只要负责开心就好。”
想到兄长,郑敏心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她难耐的弯下腰,浓妆的眼睛里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分节阅读20
滚落大颗大颗的泪水。
“敏敏,还是跟妈妈回去吧。你出来住,妈妈不放心。”郑太太亦是容光黯淡,还是试图将女儿劝回去。骨肉至亲,只要郑敏肯听话,郑国瑞必定能回心转意。
“养在笼子里的鸟儿,总以为自己还能高飞。”余同取走小鱼手里的报纸,坐在一旁道,“实际上,纵使打开笼子让他们出去,能活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要想活得的,万中无一。”
小鱼等闲是绝不会看报纸的人,这次是因为消息实在劲爆,又与自己上司有关,小鱼方忍不住买了份报纸回家看八卦,“你说郑敏啊?”
余同坐在沙发上笑,“不错,现在学会看报纸了。”
小鱼“切”了一声,还真当他是文盲啊。
“你说,郑总监若是去继承家业,公司可怎么办呢?”小鱼道。
“哪儿这么容易。”余同笑一笑,揽住小鱼的肩问,“你想不想做设计师?”
“想是想,现在我还不会做衣服呢。”前天小鱼刚做了条大裤头儿送给余同穿,他只会做简单的,还技术不咋地。
余同道,“你想就行了,后头的事我来给你安排。”
小鱼头一遭感受到上面有人的好处,别看余同大小只是个经理,还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公司上下谁不对小鱼客气几分呢,就是先前郑东泽的助理陈敏总是暗地里压小鱼一头的,现在也不敢做的太过。
在陈敏看来,小鱼傻乎乎的倒是好料理,不过余同却是老狐狸一只,暗地里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绊子。
陈敏也是郑东泽亲自挑上来的助理,在小鱼没来之前,许多郑东泽身边的事都是他在处理。其实说起来,陈敏真的没必要跟小鱼较劲。
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优等生,见识学识远胜小鱼。可是不知怎地,他就是难掩嫉妒。
小鱼为人不算聪明,却也不傻,难得的是他身上天生就有一种与人亲近的气质。不说郑东泽,就是向来严肃不苟言笑的洪岩都挺喜欢小鱼。
这一点儿,是陈敏再好的学历都望尘莫及的。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自己就不能做到像小鱼那样天天傻呵呵的也不懂得个上下分别,就能与郑总监与大老板那样亲呢呢?
他的确是羡慕又嫉妒。
明明他已经给郑东泽做了两年的助理,两年来,郑东泽都会给他加薪,但是,郑东泽对他实在没有对小鱼那样的夹带了一丝私人关系的喜欢。
陈敏不得不承认,什么都不如他的小鱼,竟然比他更得郑东泽的青眼。
拜郑国瑞所赐,公司的季度销售非常不错。临近年关,郑东泽想再招几个设计师。
余同在报纸上看到了公司的招聘广告,不经意时对郑东泽道,“公司里助理不少,若是有得力的,不妨提拔上来。这样,对公司的风格更为熟悉。再者,助理为公司效力多年,若能更进一步儿,自然比外面招进来的对公司尽心。”
郑东泽一笑间,就明白了余同的打算。其实郑东泽又不是瞎子,对于陈敏和小鱼之间的较劲儿,他早就看出端睨,只要不影响正常工作,他也不乐意去管这些,下属之间有竞争感并非坏事。
不过,郑东泽对于陈敏的气度很是摇头。先时,他对陈敏的感官很不错,不然也不能给陈敏两次调薪。其实小鱼的工作范围与陈敏完全不搭边儿,而且,以陈敏的背景竟然要嫉妒小鱼,郑东泽实在有些想不通。
再者,人外有人。若真是遇到个比自己强的就这样,唉……
郑东泽知道余同这是想借他的手让陈敏动一动位子了。
余同手腕儿向来高竿,他并不是喊打喊杀或是使小动作的把陈敏挤兑走。试想余同来公司不过半年,而陈敏则足足干了两年,从对公司人事的熟悉上,余同远不及陈敏。所以,余同才不会做一些不入流的小动作,其一,他上任的日子浅,就要急着用一些不入流的手腕儿,挤兑在公司工龄远胜自己的陈敏,并不是聪明的选择;其二,以余同的格调,对那些小动作还真有些看不上眼。
他捧陈敏一回,若是成了,陈敏哪怕心里对他无所谓,面儿上也要客气三分。否则陈敏再找小鱼的麻烦,岂不是背定了忘恩负义的帽子!
若是不成,对余同没有任何损失,只能说陈敏能力不足,尚不能让郑东泽满意。已经做了两年的助理,依陈敏连小鱼都不能相容的狭隘,他不信陈敏还能再做两年助理?
拾一个陈敏,对余同不过是小意思。
郑东泽微笑,“阿同不说我倒忘了,陈敏跟了我都两年多了,我早就说要提他做设计师。”公司所有的设计师,陈敏资格最老,又是跟在郑东泽身边儿,要提拔助理为设计师,陈敏自然是第一位。
“是啊,我看陈敏也很不错。虽然我不大懂服装上的事儿,不过听说陈敏毕业的大学是业界最好的服装学院了。”余同话中带了几分诚恳的赞美,“刚毕业时可能经验不足,现今他跟东泽你这么久,耳濡目染的,也就熟了。”
“不过,这样一来陈敏空出的位子,总还要招个助理。”陈敏做助理很称职,郑东泽是老板,只要下属称职,他不会有太多的要求。就像余同一样,纵使郑东泽猜到几分余同的小心思,但是,只要余同说的有道理、对公司的发展有利,这就无妨。
余同温声提议,“不如暂时交给小鱼,让他试试看。”
郑东泽微讶,余同道,“其实除了做手工,小鱼空闲时间不少。东泽你也知道,他常去样衣房那边瞎捣弄。在其位,谋其政,你发他工资,购买了他的工作时间。我看他闲的很,不如让他试着接过陈敏之前的工作,纵使忙碌些,倒也没什么,也可以为公司节约一个用人成本。”
“若是小鱼做不好,再招人,也一样的。”余同倒是举贤不避亲。
郑东泽道,“我以为小鱼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设计师呢。”
小鱼有小鱼的魅力,郑东泽正因为想培养小鱼,才会允许他空了去样衣房那边学学做衣服什么的。毕竟没有哪个设计师是不会做衣服的。
“东泽,你肯这样对小鱼考虑,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余同微叹,“小鱼以前很不容易。”
这话,是余同的真心话。
像小鱼这个年纪,他的同龄人大都还在做梦呢,他就已经出来看人脸色讨生活,其中辛酸,也只有小鱼自己知道吧。
或许郑东泽也能了解一些。
郑东泽现在被郑国瑞认定为唯一财产继承人,身份上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郑东泽过了二十几年父不详的日子,即便他成绩优异,仍是在高中就要开始攒大学的学,然后整个大学四年除了上课打工,没有任何的休闲娱乐。当年他与洪岩白手起家,多少辛酸风雨。
不过苦难并未白挨,他与洪岩熬过了那段日子,才有了今天。
今天,郑东泽看到小鱼,肯用他,肯给他一个公道的工资,甚至肯栽培他,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怜悯的原因。当年,没有人肯这样怜悯过他,今天,有这样的机会,他想自己力所能及的帮一帮小鱼。
郑东泽淡淡的笑,“有阿同你在,小鱼非池中之物。”
余同正色道,“小鱼有手艺,也够努力。不过,他见识有限,并不太清楚自己努力的方向。他非常仰慕你,东泽。他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看到你会做衣服,就去找徐师傅他们学。”
“不过,小鱼想事情还是浅了些。这世上,会做衣服的人有的是,手艺湛的人更是不少。手艺湛可以成为裁缝,绣工,却不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设计师。”余同侃侃而谈,“小鱼这个年纪,正是思维发散的时候。像他一样大的孩子对于世界充满好奇,有各种绮丽的梦想,恨不能一夜之间征服世界。很可惜的是,小鱼对外面的世界完全没有半点儿好奇心,他的眼睛盯在如何能使生活变得更加舒服优渥一些。我不能说这样不对,但是太实际,缺乏梦想,会影响到一个人的眼界。”
“在我看来,裁缝与设计师的差别也正在于此。”余同道,“小鱼的目光还是不够长远,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对的方向来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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