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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罗让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校门口跑过来一个高瘦男人,戴着副无框眼镜,衣着光鲜,看得出来生活优渥,跟他们桥头村的不是一路人。
梁志开。罗让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男人的名字,见他跑过来后看也不看自己,握住余希声的手一个劲儿的寒暄,索然无味地让开了自己的位置,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余希声试图抽回手的动作,离开的脚步就顿住了。他眯了眯眼睛,看见余希声白皙好看的手被梁志开紧紧握住,红了一大片。
余希声抽不出手,暂时放弃了挣扎,扭头对罗让笑道:“你要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梁志开随意打量一眼罗让,眼底浮出轻蔑之色。
罗让不声不响走过来,握住梁志开手腕,轻轻一用力,梁志开痛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余希声将被握得通红的手回来,罗让看了一眼,眉头皱起,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梁志开怒道:“你谁啊?还不松手?想干嘛?这有你的事?”
罗让抓着梁志开的手腕一抖,见梁志开往后跌去,便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站在余希声边上,冷冷看着梁志开。梁志开半天才站稳,抽气甩手,也冷冷看向罗让。
梁志开问余希声:“他谁?”
余希声才要开口,被罗让截住了:“你又是谁?”
“你问我?”梁志开冷笑一声,把罗让上下打量了一通,感到这个年轻人站在余希声旁边的样子非常碍眼,便信口开河,“我是他男朋友,你算老几?”
余希声低声道:“梁志开,你不要乱说话。”
梁志开火大道:“你叫我不要乱说话?我坐了三个小时大巴一个小时破摩的,屁股都快颠没了,巴巴地在这等你。你倒好,带了这么个东西过来。”
余希声语气不再温和:“你说话注意点。”
“我注意什么?”梁志开指着罗让的鼻子说,“我追了你整整七年,你不肯亲近我一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跟他好上了。你就说,他是不是你在这找的姘头?”
余希声面无表情道:“现在你这个样子,就是我永远不会答应你追求的原因。”
罗让心说城里人就是洋气,这不是搞同性恋嘛。不过他打定主意了要帮余希声一回,自然不能因为这点心理障碍就怂了。当下他就拉着余希声往身后一塞,把梁志开的目光用自己身体给隔绝了。
梁志开竖起眉毛:“没你的事,你滚开。”
罗让道:“我是他男朋友,要走也是你走。”
余希声诧异地看着罗让后背,罗让将手伸到背后,握住余希声的手掐了掐他的掌心,意思是这次你听我的。余希声前不久才用同样的手法暗示罗让,此时自然能领会到他的意思,想着让梁志开死心也好,就没开口否认他的话。
梁志开倒吸一口冷气,瞪着眼珠子对罗让道:“我不跟你说,你让开,我要跟余希声说。”
罗让笑了笑,说:“你再走近一步试试。”他说话时,自始至终都有一只手背在身后拉着余希声的手,落在第三者眼里,自然是两人十分恩爱的表现了。
第3章
梁志开被眼前这一幕气得半死,可罗让人高马大,挡在余希声身前,他要抢回心上人,说不定真得吃亏。他是文化人,当然不能跟这种混混一般见识,他得动脑子。于是上下嘴皮一碰,梁志开说话了,开始用离间计了。
“余希声,你也别躲人家后面。”梁志开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拿他当挡箭牌,可你不能让人家挺好一小伙当二百五啊。你扪心自问,真想在这旮旯待一辈子?就算你俩真好上了,那也迟早一拍两散。”
余希声拍了下罗让的后背,罗让松开拉紧余希声的那只手,由着他从自己背后走出来,手上却还残留着那份细腻的触感。他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心里想着,余老师的手真嫩。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看了眼余希声的脸,目光在后者还有点红的人中上落了一下,心里又想,不,余老师哪里都嫩。
余希声不知道罗让这脑袋里的官司,对梁志开说道:“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梁志开高兴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敢回答吧?这位……这位小同志,你别不信我的话,你自己问问他,六年之后他还留不留这儿?他要能走他还留不留?你就问他,你看他敢不敢回答你。”
罗让心说怎么又扯出个六年后,但他疑惑归疑惑,心里牢牢记着一点,这孙子不是好人,他才不顺着这孙子的意,跟他废话呢。
罗让轻蔑地看了一眼梁志开,说:“我们俩的事,关你屁事。”
梁志开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梁志开。”余希声打断他的话,“有些事我不说,不是我不知道。”
梁志开一愣:“你知道什么?”
余希声道:“你心里清楚。”
梁志开好像被抓住了马脚,整个气势弱了下来,缩着脖子,明显是外强中干的样子:“我……我不清楚。”
余希声道:“我说真的,你走吧,再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梁志开摸不准余希声是在诈他,还是确实知道了什么,但心虚是肯定的,可又不能死心,问余希声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跟他……好了?”
余希声看了看罗让,罗让冷着脸不说话,却伸出手圈住了余希声肩膀。梁志开眼睁睁看着他们亲亲密密靠在一起,心中的希望熄灭了,也不要余希声的回答了,捂着脸逃走了。
两人默默目送梁志开背影消失,在梁志开没入夜色的一瞬间,罗让触电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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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缩回了手。
“你可别误会,”罗让的语速很快,“我不搞同性恋,我还准备攒钱娶媳妇儿呢。”
余希声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我不会乱说的。”
“少来。”罗让发觉自己解释太快,似乎落入下风,立刻想办法找补回来,“我跟你说,今天可是我抓着了你的把柄。余老师,是你得求我,别把你是同性恋的事往外说,你别搞反了。”
余希声稍稍怔了片刻,便恢复了镇定:“你说我是同性恋,有证据吗?”
罗让往梁志开逃跑的方向撇撇头:“证据才跑,就想耍赖?”
余希声摇头:“刚才的事只能证明他是同性恋,不能证明我也是。你的逻辑思维需要锻炼。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测试一下你的思维能力。”
罗让警惕道:“什么?”
余希声道:“我们一定要半夜站学校大门口聊天?”
罗让:“不然呢?”
“我宿舍就在附近,”余希声道,“走?”
罗让一愣,余希声就笑着问他:“不敢去?就算我真是同性恋,你还怕我吃了你?”
听他这么说,罗让心想也是,就跟着余希声走了。到了人家宿舍,进屋一开灯,罗让就有点不自在。余希声宿舍虽小,一应家具陈设也都老旧,但胜在整洁,而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比他和郭留连那狗窝像家多了。
这家里没个女人不行啊,罗直男想着,把目光在余老师脸上打了个转,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琢磨娶媳妇儿的事,看人家余老师干嘛?
余希声见他神色有异,把随手关上的门重新打开,说:“别怕,我开着门,你随时能喊人。”
罗让想说“谁怕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回击不仅没有力度,还显得他真的虚了。他一时想不出对付余希声的好招来,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怕”,走过去就把门给关了。
这么一打岔罗让险些把来余希声宿舍的目的给忘了,一想起来他就立马问道:“你不是要问我问题吗?”
余希声把他带回宿舍,就不是为了测试他的思维能力,而是要多了解一些他家里的情况。村里孩子出头不容易,他能帮一个是一个。想了想,他朝屋里的小板凳努努嘴:“别急,你先坐,我先下碗面条,有点饿了。”
罗让觉得自己被耍了,冷冷甩脸色:“既然没事我先走……”
余希声说:“你也来一碗吧,这一晚你应该也没吃饭呢。”
罗让:“我不……”
余希声:“再卧个鸡蛋?我中午做了一小碗红烧肉,现在做个汤底,怎么样?”
罗让听到“红烧肉”三个字,感觉到自己的胃部蠕动了一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说:“就剩个汤底啊?”
余希声从柜子里端出一小碗红烧肉:“嫌腻,肉没吃。”其实他这道菜不是给自己做的,本来是要奖励给几个学生的,谁料到班上出了打架的事,红烧肉自然就丢到脑后了。
罗让又咽了口口水,直勾勾看着红烧肉,没说话。
余希声故意说:“你要也不爱吃,我就干脆拿去喂村口大黄了。”
罗让本来还在犹豫,你说第一次登门,总得矜持点儿吧,可余老师居然要把肉给大黄吃你说这说的什么话他立刻不敢矜持了。
“那胖狗天天有人喂,吃不了你的红烧肉。”罗让说,“你就……就自己吃了呗。”
余希声便懂了他的意思:“我吃不了。”他说着走到灶前,刷锅开火,“你能吃我就做了,到时候你得全吃光,不然浪了。”
罗让在边上瞅着,心说要不搭把手,不然吃白饭,要成小白脸了。余希声却把他赶走,让他赶紧坐那小板凳上去。
“坐远点。”余希声说,“屋子小,别让烟呛到你。”
罗让觉得余老师可比自己金贵。他糙得很,当然是不怕烟的。但他嘴皮子动了动,还是默默坐那小板凳上去了。他没意识到的是,自己不知不觉就乖乖听余老师的话了。
屋里突然只剩下锅中“噼里啪啦”的声响,罗让那么大个人,窝在小板凳上等着余希声做好饭,看着余希声背影,还真觉得有点古怪,可再咂摸咂摸,又感到这份古怪之下,藏着一点默然的温情。
罗让没话找话地说:“余老师,您是晕血啊?”
一碗红烧肉,换回一个“您”的敬语,余希声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他没回头,不答反问:“还这么生疏?”
余希声把面条、红烧肉下了锅,盖上锅盖,回头道:“你也说了,我就比你大一岁,这么称呼不别扭?”
罗让有几分赧然,点点头:“余老师说得对。”
“这就对了,以后我们跟朋友一样。”余希声说,找个小碗,打了两个蛋,等着锅开,道,“我到这里小半年,别的都还好,就看不得杀鸡宰羊。晕血这个没办法,改不了。”
罗让“嗯”了一声,目光从余希声的腰线那拐过去,投向飘出香味的锅。
锅开了,余希声把盖子拿起来,把鸡蛋倒进去,等上两三分钟,蛋白凝固了,就关了火。几乎在他关火的一瞬间,罗让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殷勤地接过手,对余希声道:“你歇着,下面我来。”
余希声瞥了眼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没说话,把折叠桌子摆出来,坐在桌边,等罗让心急火燎地盛了两碗面端过来,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才撑着下巴,笑眯眯问他:“味道怎么样?”
“还有点烫。”罗让“呼噜”“呼噜”吃着面条,“不过,香,真香。”
香不香余希声不知道,但罗让肯定是真饿了。一边看着罗让吃面条,一边想着措辞,余希声开始问罗让说:“我听班上学生说,郭留连不是本地人,那你呢?”
罗让嘴里刚塞了块红烧肉,话说得含含糊糊:“我也不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大概三年前吧,我们哥俩在太平县混日子,县城里房租付不起,眼看要睡大街了,有个老头子说家里两亩田没人种,要是我帮他种,提供食宿,他也没儿女,死了那两亩田就归我们兄弟。我们就到这桥头村来了。”
余希声算了算,皱眉道:“三年前你才十八,就出来讨生活了?没上学?”
罗让脸埋在面碗里,只露出个后脑勺,听到他的问题,摇了摇头。
余希声又问道:“你现在不是跑运输?那两亩田呢?”
“卖了。”罗让把汤囫囵喝完了,就差伸舌头舔碗底了。他饱餐一顿后,放下面碗,看到余希声还满满当当的面碗,耳根倏地红了,“现在不是讲究什么……”他搜肠刮肚,好不容易找出个合适的词,“……光盘行动。”
余希声点头:“不能浪。”
“对,不能浪。”罗让看了看余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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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碗,语气挺可惜的,“你怎么不吃啊?快凉了都。”
余希声道:“我看见肉就吃不下,你帮我吃了吧。”
罗让一愣,又看了一眼余希声的面碗,矜持道:“你不是说饿了吗?”
余希声道:“但我看见肉我就饱了,我嫌腻。”
罗让慢吞吞伸出手,摸上面碗:“我也吃不下了,但是不能浪。”
余希声看着他一点一点把面碗往自己那边挪,点点头说:“不能浪。”
罗让把空着的面碗移到一边,把满着的面碗挪到自己面前:“我真吃了,待会儿你别又说饿。”
余希声道:“你吃吧。”
罗让便低下头,继续吃面条了。兴许是已经有一碗面条垫了肚子,吃第二碗的时候,罗让就显得从容多了。餐桌礼仪嘛,他好歹是个村草,这点体面还是有的。
吃着面条,罗让主动跟余希声聊天了:“老头子给我一口吃的,还送郭留连上学,我帮他种田,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谁知道半年以后老头子人就没了。朱老三问我,那两亩田还种不种,不种就转给他。我想我不能一辈子种田,郭留连同志是要上大学的。我把田转给朱老三,拿钱买了辆二手面包,进城跑运输,比在桥头村窝着好。”
余希声笑道:“看得出来,你有自己的想法。”罗让听到他夸自己,颇有些得意,不料余希声话头一转,又开始批评他了,“不过,既然你想把郭留连培养成大学生,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不但纵容他打架,自己还做了糟糕的示范。你要知道,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罗让听到这里才明白了,原来之前都是铺垫,都是为了引出这段话来。不愧是做老师的,有一手啊。
俗话说吃人嘴软,罗让吃了人家整整两碗面条,那嘴巴当然软得不像话了。
“我以后改,”罗让低头认错,这次是诚心实意,“以后一定改。”
余希声欣慰点头,心想这一天的努力没有白,于是再接再厉道:“还有一点要注意,不能说脏话。平时养不成习惯,在孩子面前也忍不住。”
罗让态度端正:“是是,这个也要改。”
余希声想了想:“另外……”
罗让头皮发麻了,心想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红烧肉真不是好吃的。不过幸好,一通电话拯救了他。
罗让掏出自己的诺基亚,指了指响铃中的手机:“我先接个电话。”
余希声:“好。”
余希声看着接电话动作都变得轻柔起来的罗让,感到自己的教育工作是有前途的,是有发展希望的。
这时,罗让接起电话,才听了个开头,就沉下脸,霍地一下站起来,厉声道:“妈的王八蛋,你让他等着!我这就到!上次教训没吃够是吧?!”
余希声:“……”
第4章
罗让正跟电话那头打包票呢,说现在就带人去砸了那王八蛋的车,一低头,对上余希声的目光,那湖水一般平静温柔的黑色瞳孔中完完整整映照出他这么个人,让他没由来地心里发虚,像是做错事了似的,那股日天日地的气势倏地灭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让低声道:“家里还有点事,咱们待会再说……对,你先等着,我一会给你回电话。”
余希声见他挂了电话,手机往兜里塞了几遍才塞进去,摇摇头,起身来拾碗筷。罗让忙抢过去,自个儿抱去水池边儿洗去了。
余希声走过来,罗让就用余光注意着他,见他朝自己看来,又赶忙低下头继续刷碗。
余希声道:“罗让。”
来了!罗让后背一挺,全身紧绷起来。
余希声道:“你要是晚上有事,把郭留连送我这来,他才八岁,一个人待家里,你放心?”
罗让本来以为他要盘问自己,谁知他说的是让自己把郭留连送过来,本来崩着的神经就松懈了,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出门跑运输,十天半个月不能回家是常有的,要不是最近生意不好,你今天还真见不到我。郭留连早习惯了。正好,也能锻炼他那个……独立生活的能力,余老师你说是不是?”
“说的有道理。”余希声点点头,“所以你经常半夜接到这样的电话?”
操!又他妈是个套!罗让后悔地想,真不该麻痹大意,以后得记住了,面对这位人民教师,得时刻保持警惕。他维持着笑容,说:“哪能啊?”
余希声看看他放手机那兜:“这怎么说?”
“这是个例外。”罗让说,“我兄弟车让人撞了,插香拜把子的交情,你说我能不管吗?”
余希声道:“你兄弟也跑运输?”
“是他带的我,没他我现在路都没上。”说话间罗让已经把碗全洗完了,在余希声示意下放进了碗柜里,在裤缝上擦擦手,才接着往下说,“我们跑运输的,车就是命根子,命根子让人撞了,谁不急?”
余希声道:“出了交通事故,自然有警察同志处理,你先别急。”
“不是交通事故。”罗让说,“里面的弯弯绕绕你不懂。是城西那帮孙子,故意使坏撞我们城东的。”
余希声道:“你们跑运输还分了派别?”
“当然了。”罗让说,“当中是关公庙,东西两边井水不犯河水,有越界的那是不懂规矩。”
“那他们还来撞你兄弟的车?”
“那帮孙子想抢地盘啊。”罗让道,“你说这能让吗?”
余希声道:“双方不能坐下来谈?”
罗让笑了笑,没说话,转身靠在了水池上,从裤兜里掏出他那一品梅,刚想点一支抽上,看了眼余希声,扬了扬指间夹着的香烟:“余老师?”
余希声知道他心里有事,说:“你抽吧。”
罗让点点头,都把烟叼嘴上了,看着余希声干净清秀的眉目,含在嘴里的一口烟吐不出来,下意识地取下烟转身在水池边按灭了。
余希声是郭留连的班主任,郭留连打架他能管,但罗让不是他的学生,太平城里的道道他不清楚,事关人家生计,他只能慎重嘱咐:“不管怎么样,还是尽量采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
“知道。”罗让把烟都给起来,掸掸水池边上的灰,说,“你放心,这些事我肯定不跟郭留连说。他得安心学习。”
余希声看了看罗让:“我能放心吗?”
他抬着头,目光中盛着细碎的光,细腻的肌肤如玉一般,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说话间小巧玲珑的喉结上下滚动,吸引了罗让全部的注意力。
罗让头晕目眩,急忙抬头不再看他,视线聚焦在头顶的日光灯时,眼前却出现他的虚影。
“能,肯定能。”罗让低下头,重新看向余希声,伸出小拇指,无可无不可地笑着说,“不然咱们拉钩?”
余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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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不必了,相信你。以后的工作也要请你多多配合了。”
罗让:“一定,一定。”
两人又聊了会儿郭留连的学习情况,看时间不早了,罗让就回家去了。余希声送到宿舍门口,罗让坚决不让送了,说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
第二天上完课,余希声让几个作业错太多的学生放学后去办公室,其中就有郭留连。给学生讲题的时候,见郭留连也在,就顺便问他,昨晚哥哥有没有出门。郭留连回答说,哥哥就根本没回来。
“还以为睡老师那了。”郭留连说。
几个留晚堂的学生听他这么说,做贼似的偷偷对看一眼,“嘿嘿”笑了两声,被郭留连一巴掌拍没了。他知道这些人在笑什么,但他不信,他哥是他们村村草,跟隔壁村村花最配,才不搞同性恋呢。桥头村就这点不好,有点什么事就全村传遍了。就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背后编他哥的绯闻,让他哥知道,非削死那人不可。他作为弟弟,肯定要坚决维护他哥的贞-操。
余希声听了郭留连的话不有点在意:“你哥一整晚没回去?”
郭留连点点头。
那八成是连夜赶去县城了,余希声想,昨天自己该多劝几句,就那么放人走了,年轻人意气用事,一时冲动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心里放不下,余希声就让大家提前回家了,然后对郭留连说,要再去他家家访一次。郭留连说哥哥不一定就回来了,余希声心想就是看看你哥回来没,于是接过郭留连的小书包,带上他一起往家里去了。
郭留连一向怕老师,走在余希声边上就成了同手同脚,余希声见他实在别扭,从身上翻出一块德芙巧克力,塞给他吃了。这小孩拿到吃的了,马上放松了,这一点跟他哥是一模一样。余希声算是摸到这兄弟俩的脉门了一个字,吃。
郭留连主动说:“老师,你先给我哥打个电话吧,省得你白跑一趟。”
余希声点头,说好,郭留连就露出沾上巧克力变得黑乎乎的牙齿,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
“巧克力好吃。”郭留连舌头在牙齿缝里扫了一遍,再舔干净指尖上沾着的巧克力,完了还说,“老师,以后你想知道我哥的消息,我都跟你说,比如隔壁村那个王春花,我随时报告他俩最新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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