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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走,赚老婆本去。
他狼血沸腾,却选择性地忘掉了一件事
老婆还没影儿呢。
第25章
吴大成说的大生意,是一桩运货的买卖。新城一家物流公司,拿下了一笔运送建筑材料的单子,中间有段路要走川藏线,需老司机带路。谁知公司食堂出了问题,原本领头的老师傅拉肚子进了医院。负责人把做饭的开了,可老师傅不能上路还是不能上路,正急得上火,吴大成从朋友那儿打听到这个事,就联系上这位负责人了。
吴大成说:“两个月时间,给这个数。”他比出一个“五”来。
罗让道:“五万?”
吴大成道:“怎么样?”
罗让点头:“干了。”
吴大成见他同意,就跟他一起去找负责人。负责人看他俩年轻,心里打了个问号。吴大成拍胸脯打包票,说他们哥俩当年入藏跟玩儿似的,出不了岔子。负责人听他口气大,仔细聊了聊,说以前是西藏当兵的,就有点意动。又问罗让,好么,刚考完驾照就敢开车入藏了。
“也是送货。”罗让说,“小件的,开吉普车,走新藏线。”
“新藏线?”负责人惊讶道,“那比川藏线还要难走啊。”
负责人见这两人运货经验丰富,总算放了点心,过了几天,让他俩跟了趟车,路上开了一段,觉得是不错,就跟他们签合同了。虽然同时还有别人跟他联络,但这二位毕竟是熟人介绍来的,车技又够硬,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临出发的时候,罗让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让郭留连老老实实上学,听余老师话,不要惹事。吴大成见他絮絮叨叨,交代了很久才挂电话,就问他:“怎么不给余老师也打一个?”
“早说过了。”罗让道,“他跟我说,会经常去我家看看,我也就放心了。”
吴大成笑道:“你是不放心郭留连,还是不放心余老师啊?”
罗让不想理他:“去去去。”
吴大成搡了他一把:“诶,你行不行啊?我他妈还以为早成了呢。”
罗让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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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个屁。”
吴大成道:“我是不懂,你这婆婆妈妈的,有必要嘛。”
罗让“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吴大成也不恼,又像在跟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等这笔钱赚到手,在县城盘个店面,我那车就给自己家店送货,等生意红火了,娶个媳妇,多有面子。”
罗让听得出神,望着天上零落的星星,仿佛吴大成描述的景象就在眼前了。
川藏线是重要的物资运送通道,地面条件很复杂,经常有泥石流、山体滑坡等自然灾害。吴大成入藏的时候,走过这条线,认识路,而罗让走过新藏线,驾驶经验比他更丰富,两人配合,相得益彰。可即便如此,这段路程仍然称得上艰苦。
一路风餐露宿,罗让没空打理自己,跑完一个来回,没时间休息,又被催着跑第二趟,再一次到达目的地时,头发跟胡子已经长得像野草一般茂盛,皮肤则呈现一种红紫色,整个人沧桑了十岁都不止。
这种情况下,就算西藏天空再蓝,空气再清新,湖水再透亮,他都没力去欣赏了。在日复一日的开车、开车中,壮丽的风景变得枯燥而惹人生厌,而持续的缺氧环境,更让他不想开口说话。他这种苦闷的心情,一直到最后一辆车上的货卸下来,才得以好转。
吃完中饭,趁休息的空当儿,他坐在住宿的帐篷前,嘴里叼一根草,百无聊赖地看着远方的牛羊。
“终于能回家了。”吴大成在罗让身边坐下,见他没反应,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纳闷道,“想啥呢?”
罗让道:“你说,余老师在干啥呢?”
“我哪知道。”吴大成道,“你那么想他,你跟他说啊。”
罗让道:“我说了!”
吴大成:“然后呢?”
罗让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拔着野草,看起来闷闷不乐。
吴大成催问:“然后怎么啦?你倒是说啊。”
罗让神色忧郁:“他说他也想我。”
吴大成不理解了:“不是,他说他也想你,你还纠结个蛋蛋。”
罗让道:“他说的是‘也想’,说明只是敷衍我而已。”
吴大成:“……”
“你别拔了。”吴大成说,“这片草都让你薅秃了。”
罗让道:“我心情不好。”
“懒得理你。”照吴大成看来,这货就是在作。他也不废话了,站起来拍拍灰,去别地儿玩去了。
罗让拔了会儿草,抬起头,迷茫地看向远方,心想,余老师一直跟他客客气气的,分别快两个月了,仍是淡淡的,他却越来越想起余老师的好来,每日苦苦相思,想得快要病了。
他感到挫败,疑心自己魅力不够,想起如今灰头土脸的模样,更变得不自信起来。
他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地,听见吴大成的喊声传来。
“罗让!有你的快递!”
他举目望去,吴大成正飞奔而来。他愣愣地站了起来,下意识朝后者走去,却见他激动极了,在这高原上竟然也跑得飞快。
“接着!”吴大成大吼一声,离他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把快递扔了过来。
罗让一伸手,接住了,看到寄件人的姓名,心脏狂跳起来。难怪吴大成那么激动!难怪他在这里,还会到快递!
这是余老师寄给他的!
小心翼翼撕开塑料包装,打开快递盒子,里头却只有一方素帕,角落绣着两枝梅花。罗让把素帕拿出来,快递盒子被走过来的吴大成劈手夺过。
吴大成往地上倒了倒,一头雾水地说:“没了?”
罗让却呆呆地看着素帕上的梅花。
吴大成道:“啥意思?你俩定情信物啊?”他心里嘀咕,不说整个戒指啥的,光一手帕也太寒酸了,看起来跟义乌小商品市场买的似的。
罗让摇了摇头,道:“高中学过一首词,我还记得。”他小心翼翼将素帕放在鼻下嗅了嗅,说,“后半阙有两句是,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吴大成:“……”
吴大成:“说人话。”
罗让微微笑起来,甜蜜道:“他说,他想我了。”
第26章
郭留连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第二十四次叹气。
余希声路过,问他怎么了。
郭留连犹豫道:“余老师,你记得我哥走了多久了吗?”
余希声一愣,把手上的作业本放到教室里的讲台上,回来跟他一起趴在栏杆上,温言道:“想哥哥了吗?”
郭留连“嗯”了一声,看着神色关切的余老师,勉强笑笑:“其实我也习惯了,我哥老这样,说一声有生意要做就走了,”他哽咽了一下,然后倔强地别过脸,隐忍地说,“就是这次,走得太久了。”
余希声捧着他的头,把他的脸转回来,细心地擦掉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你哥马上就回来了,别难过了啊。”
郭留连强调道:“我只有一点点难过而已,就一点点。”
余希声把他搂进怀里,安慰说:“好,就一点点。”
放学后,余希声带郭留连回自己宿舍,给他炖了一只老母鸡吃。郭留连一开始挺难过的,写作业的时候还忍不住掉眼泪,等吃饭的时候,啃上鸡腿了,就没心思难过了,睫毛上倒还挂着泪珠,嘴巴只忙着吃肉,眼睛也直盯着碗里的。
余希声让他“慢点”“慢点”,却也劝不住,终于一块鸡肉哽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噎得眼泪哗哗流。余希声给他灌了好几口鸡汤,又慢慢抚他后背,好一会儿,才把他抚顺了。
郭留连眼泪汪汪:“我以为我要死掉了。”
余希声忙道:“赶紧呸掉,小孩子家家,说什么呢?”
于是郭留连“呸”了几声。
“余老师。”重新拿起鸡腿的郭留连,眨巴着眼睛对余希声说,“要是你变成我嫂子就好了。”
余希声弹了下他的脑门,好气又好笑地说:“这是你小孩子想的吗?”
郭留连道:“你喜不喜欢我哥嘛,我哥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他一口气说了无数个好喜欢,最后长长一口气拖了许久,“……好喜欢你的。”
余希声板下脸:“吃好没有?该写作业了。”
郭留连忙摇头,见余老师没有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只得低下头,继续啃鸡腿了。
余希声却暗暗想,不知道罗让平时都跟郭留连说了什么,把小孩子都教坏了,等他回来,要跟他讲这个问题。
说罗让罗让到。余希声才这么想,就听见外面传来动静,隐约有听到罗让的名字。他跟郭留连对视一眼,都站了起来。郭留连手里还抓着鸡腿,饭碗一丢就往门外跑。余希声怕他摔了,牵着他另一只手,脚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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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
校门口,一辆大卡车停在那,一群人扛着几个大箱子朝宿舍的方向走来。余希声借着学校唯一一盏路灯看了一眼,竟然没找到罗让。
他自言自语:“难道我听错了?”
郭留连啃着鸡腿,话说得含含糊糊:“没有,我也听见罗让哥的名字了。”
余希声疑惑,又走了几步,对面的人却已经认出他俩来,为首的大胡子大喊一声:“余老师!我回来了!”
余希声目瞪口呆,郭留连吓了一跳,默默放下了啃着的鸡腿。
夜色下,这个让人完全认不出来的邋遢大胡子,几大步走到两人面前,一把抱住余希声,把郭留连挤一边儿去了。
余希声迟疑着拍拍他的肩膀,问道:“罗让?”
“是我!”罗让松开手,后退几步,上下打量一通,道,“你瘦了!”
看着沧桑的罗让,余希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郭留连冷冷道:“你老了!”
罗让扭头看了他一眼,沉着脸,把手伸到他的腋下,一举托高,郭留连吓得哇哇大叫,罗让哈哈笑起来,把他甩了一圈,重新放回地上,说:“小兔崽子,胖了不少。”
郭留连气得跺脚:“不跟你玩了。”说着转头就往余希声宿舍跑。
余希声已经缓过神来了,见罗让这副样子,心知他受了不少苦,怕他被郭留连伤了心,忙道:“刚刚还在说你,郭留连想你想得哭了,你这次回来,有空就陪陪他。”
罗让目光炯炯有神,直直地望着他,说:“那你呢?”
余希声一愣,才要说话,后面的人陆陆续续跟了过来,另有好事者,也从村子里踱步过来,往这里张望。
一个扛箱子的人问道:“老板,东西放哪啊?”
余希声忙问:“什么东西?”
罗让道:“洗衣机、冰箱还有空调。”
余希声顿觉不妙:“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罗让理所当然道:“送你啊。”
余希声一惊,随即坚决道:“我不能。”
罗让道:“我都听说了,这两个月郭留连都住你这,我送你点东西,算作谢礼。”
余希声不同意:“你这个礼太重了。”
罗让说:“不管重还是轻,都是我的一份心意。”
余希声却还是不。两人正僵持,送货的工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看热闹的乡亲们却已经赶了过来,打听清楚情况,都说“应该的”,说“还站着干嘛,直接送余老师宿舍去”,说话间,就拥着送货工人往余希声宿舍去了。
余希声拦住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又被朱老三几个抓住好一顿聊,又有些村民,觉得自己不能像罗让那样财大气粗,但送点鸡蛋送点鸭,也能表白自己的心意,于是纷纷跑回家,取了自家的鸡鸭来送给余老师。
村民人多势众,余希声委实抵挡不住,等最后所有人一哄而散的时候,手上已经拎了三只鸭子两只鸡,脚边还有一篓土鸡蛋。
他没奈何,只能好歹追上去说声谢谢。中途罗让始终一言不发,这时走上前来,接过了他手上东西,拎起地上的一篓鸡蛋,说:“走吧,只能都下了。”
余希声一愣,跟在罗让身后朝宿舍走,心里却想,看来罗让不止是外表成熟了,做事也变得稳重许多。
他哪知道,罗让正愤愤地想着,这群混蛋,竟然抢了他的风头!今天是他给余老师送礼物的好日子,他们过来凑什么热闹!把余老师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走了!
真是够心机的!
运货工人把大件的电器放在宿舍门口就走了。余希声宿舍一共才十个平方出头,根本放不下那么多东西。鸡鸭也就算了,村民的心意,就了,但罗让买的冰箱洗衣机空调,不管是哪一样,他都不能。太贵重了。
罗让对余希声的理由不以为然,一口喝完余老师给他盛的鸡汤,说:“我赚的钱不就是给你俩用的?”然后又对郭留连说,“明天哥带你去县城买几身好的,什么阿迪耐克,咱也穿大牌。”
郭留连“耶”了一声,蹦蹦跳跳去屋外刷牙了。
余希声道:“你给郭留连买衣服我不反对,给我买这些电器……我怎么能要?”
罗让“嘿嘿”一笑,解开大衣拉链,从内兜里掏啊掏,半天掏出一块小手帕。罗让说:“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上过高中,准备考大学的。”他把小手帕展开,皱巴巴摊在桌上,露出角落里两枝红梅。
余希声怔怔地,罗让笑着把小手帕推到他面前,问道:“我算不算通过考验了?”
余希声捂住额头,不说话。罗让抓住他手,不准他挡住自己的表情,还让他抬起头来,继续问说:“这次你不会还想装傻吧?”
余希声苦笑道:“的确我隐约能感觉到一点。”
罗让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所以你对我呢?”
余希声避开他炽热的眼神:“我寄东西给你,只是尽朋友之谊。”
“你别想哄我。”罗让抓紧余希声的手,“你都这样回应我了,还想把我哄走。”
郭留连走进宿舍:“哥,今天我还睡余老师这儿,你呢?”他走近些,看到两人仿佛僵持住了,不由好奇,“哥?”
“没事,你就住这儿吧。”余希声示意罗让松手,站起来,转身摸了摸郭留连的脑袋,“你先睡,我跟你哥有点话说。”
郭留连乖乖躺床上去,看到两个大人低声说了几句,就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听到门锁“咔哒”碰上的声音,他在被窝里的拳头悄悄握了起来。
哥,一定要给力啊!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都拉长了。前一个影子转了个身,却被后面的影子猛地抱住。
余希声错愕道:“罗让,你放开我。”
“不。”罗让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手臂越越紧,“我不管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就当那块手帕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不会再放手了。”
余希声被他两手勒着,脚后跟都离地了。“你先放手,”他艰难地说,“你这样我喘不上气。”
罗让放松了力道,嘟哝道:“那你可不准跑。”
余希声哭笑不得:“我能跑哪儿去?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学校总不能搬家吧?”
罗让这才松开手。
两个人挨得很近,彼此的神情能看得很清楚。余希声本来想说许多话,在触到罗让的眼神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罗让的时候,他笃定这是个孩子。其实罗让身材高大,面部棱角分明,怎么会是孩子呢?当时他觉得自己眼力太差劲,此时认真审视这个年轻人,才明白判断失误的缘由。
是眼神,他想,即使经历过很多苦难,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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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依然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因而眼神清澈一如孩童。这双眼中永远没有世故,所以能够坦率地表白内心。这种火一般的感情毫无隔膜地表达出来,足以令人战栗。
余希声抿了抿唇。
罗让不知道他为什么沉默,慌慌张张地抱住他,又不肯撒手了。“余老师,”平时得了吧唧日天日地的“大老爷们”,像个耍赖的小孩一样,要不是自己实在太大只,说不定已经挂人家身上了,“余老师,”他无意义地重复着,呜咽道,“余老师,我好喜欢你。”
余希声心软得像棉花糖,好不容易硬起来一点点,说:“我们做朋友是很好的……”
罗让愤怒地打断他:“我不要做朋友!”
余希声环住他后背,轻抚他僵硬的肌肉,让他放松下来:“你不了解我,我不是你想象的好人,很多时候我只是表现出来这样,你懂吗?”
罗让放开余希声,说:“世上有那么多好人,比如说接济我的老头子,比如说那个蔡有阳,可我又没有喜欢他们。”
余希声一愣。
罗让道:“我不是因为那么肤浅的理由,才喜欢你的。”
余希声忍不住道:“那是因为什么?”
这回轮到放出大话的罗让愣住了。
罗让挠挠脑袋,认认真真看着余希声,觉得他好看、可爱、端庄、大方……忍了又忍,没忍住,又一把抱住他。余希声一向督促自己为人师表、沉稳可靠的,对人对事也力求心态成熟、冷静克制,可这时,却突然有点不高兴,并且控制不住自己了。
余希声道:“所以是因为什么?”
罗让傻傻道:“我不知道,就是喜欢,很喜欢。”
余希声道:“等你想出来为什么,再来找我吧。”
罗让一呆,却见余老师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惊恐地发现,余老师好像生气了。
第27章
余希声回到宿舍时,郭留连正扒在窗户边暗中观察,见他回来,立马钻被窝里,仰面躺好,紧闭双眼,假装睡觉。
余希声洗漱过后,脱了外衣,给郭留连掖好被子,在他旁边躺下。刚把被子盖好,就感觉到一旁偷偷窥视的视线。一转头,把不肯睡觉的郭留连抓个正着。余希声跟罗让有点小矛盾,但不关郭留连的事,该管是要管的。当下让他赶紧睡觉,毕竟过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
郭留连很是发愁,他哥好像又得罪余老师了,他看得出来的。
郭留连道:“余老师,如果我这次期末考试拿到第一名,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余希声诧异地看他一眼,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抓着余希声的胳膊撒娇。现在天很冷了,余希声怕郭留连生病了,忙把他手塞回被窝里去。
郭留连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余希声想了想,同意了:“你好好加油,考出一个好成绩,老师会奖励你的。”
郭留连“嗯”了一声,这才安心睡觉了。他哥不行,只能靠他出马了。
罗让买的东西送不出去,只好又从桥头村运回太平县,放在才盘下来的店里。他跟吴大成凑了整十万做本钱,开一家小饭馆,店名叫“小罗炒菜”。罗让的手艺是不用说的,吴大成又不在乎个把虚名,两人折腾半天,实在想不出好名字,只能取个人名儿。土是土了点,但他们这小县城,本来也不洋气。
吴大成奇怪的是,罗让怎么把“聘礼”又给取回来了。那天晚上不是乐呵呵的么?于是就问罗让,说你俩又怎么的了,不是成了么,还闹别扭?罗让就把那天晚上的事给他说了一遍,完了唉声叹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只有三岁。”这是吴大成听完之后的感想。
吴大成感到难以理解的是,余老师平时看着多好说话一人哪,没想到处起对象来也这么累。咱稀罕你就是稀罕你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说不上来还生气,你说急不急人?
结果罗让听完不高兴了:“他也是心里没底。两个男人处对象,多容易被人说闲话,要是我还不是真心的,他一个当老师的,以后怎么办?”
吴大成郁闷道:“你搞错没啊?老子帮你说话,你反而发我脾气?”
罗让道:“我发脾气了吗?我是在摆事实,讲道理。”
吴大成见鬼了似的盯着他:“就谈个朋友,你看你,不是被余老师洗脑了吧?”
罗让一脸正气:“我就是要向组织靠拢,怎么了?”
“我去。”吴大成噎住,抹了把脸,受不了地说,“行行行,你向组织靠拢,我可还有一堆活儿要干呢。”说着也不耐烦理他,去找刷墙的工人了。
罗让当然不能闲着。他跟吴大成分工明确,吴大成负责吊顶刷墙贴瓷砖打招牌的活儿,他就负责后厨卫生间的装修,还有桌子椅子碗筷什么的。他去家具市场转了一圈,这个也要大几千,那个也要多少多少,这么买下来那点本钱都不够装修的。他想了想,找了个木工师傅回来,他出设计图,木工师傅照着款式打就行。木材是他去淘的,料子又好又便宜,木工师傅那里按照件数给人工。这么一来能省不少钱。
吴大成盯着人把里里外外的墙跟地面都整好了,回头一看,诶哟罗让这干嘛呢?
吴大成说:“人家木工师傅心里有数,你在旁边瞎比划啥啊?”说实在的,他信不过罗让的审美。罗让出图纸?这不是张飞捏绣花针么?
罗让嫌他嘴损,一脚踹开他:“哥当年上学的时候,那也是十项全能好不好?画几件家具,那是小意思。想当年,我画画还拿了二等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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