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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余希声忍住没笑,以罗让恼羞成怒。
“汪!”突然一声狗叫。
罗让和余希声分开,两人四下张望,看见小池塘前,蹲着一只大黄狗,眼神不善地盯着罗让。是村口那只大黄,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了。
罗让不甘示弱道:“你干嘛?看不顺眼啊?”
大黄:“汪汪!”
罗让:“你叫啊,叫再大声也没用,余老师就是我的,我就要亲他,哈哈哈!”
大黄:“汪汪!”
余希声:“……”
他默默看着吵起来的一人一狗,心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智障儿童欢乐多?
以前他老把罗让跟郭留连一样看待,觉得一个是大孩子,一个是小孩子,现在看看,真是委屈郭留连了。罗让这样的,也就跟大黄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吵够,回去的路上,罗让还要在余希声耳边嘀咕,说要逮只凶一点的猫回来,跟大黄“猫狗大战”,让它吃吃苦头,没时间再来招惹他们。
余希声摇头,说:“你们‘二狗相争’,已经很大场面了,还要‘猫狗大战’,这村子都要被你们掀翻了。”
罗让愤怒地说:“余老师,我不想做狗,你必须给我做人的权利!”
余希声:“比如说……”
罗让跨前一步,满脸“你懂的”:“嘿嘿嘿……”
余希声一巴掌把他拍回去,说:“别想了,明天我要上课。”说着加快步伐往宿舍走去。
罗让跟在余希声屁股后面,笑嘻嘻道:“我就蹭蹭,别的什么都不干。”
余希声头也不回。
罗让说:“我发誓!”
余希声走到宿舍门口,对罗让说:“赶紧回家,陪郭留连去。”
罗让震惊地说:“咱们才处多久,你就要跟我分居?”
余希声不想理这个戏了,打开门,就走进去。罗让就准备顺势挤进来,余希声抵着房门,说你不回去,郭留连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罗让一副“为孩子着想”的模样,正儿八经说:“这是锻炼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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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希声看着罗让发绿的眼神,有点头疼。兴许是今晚月色好,大狗子变身成了狼人,满眼都是想吃肉的饥渴,要是真把他放进来,可有的自己受了。于是他坚决不退步,沉下脸,佯怒地看向罗让。
罗让不想惹他生气,悻悻然松了手,说:“那……最后亲我一下,我就走了。”
余希声狐疑道:“真的?”
罗让拍胸脯:“言出必践,我可是君子!”
余希声半信半疑地放松了力道。罗让眼睛一亮,冲进来,抱起余希声,把他抛到床上。余希声摔了个七荤八素,一脸懵逼地看着天花板。罗让往后一抬脚,把门踹上,扑在他身上,得意地说:“没想到吧?”
余希声:“……”
罗让舔舔他的锁骨,然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不错眼地盯着他,说:“我就跟你说句话,说完就走。”
余希声苦笑道:“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信你了。”
“必须能。”罗让抓着余希声手,将手指慢慢缠上去,说,“余老师,我想好了,如果罗……他们要我去京城,我就去看一眼,看完就回来。你在这里,我就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余希声一愣,抬手摸了摸罗让的脸颊,感受着罗让带给他的温暖,笑着说:“好啊。”他相信,罗让此刻的承诺是出于真心,但他也不认为这份承诺有多少践行的可能性。罗让看到亲子鉴定结果时的失态,他都看在眼里。虽然嘴上不说,但罗让多在意找到父母这件事啊。为了他,放弃与父母的天伦之乐吗?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份重量,但如果因此让罗让陷入选择的痛苦,还不如由他来做出最好的决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余希声一贯的原则。他看似温和,但一直很有决断力。
姚璐女士没能来成太平县,因为罗传正带着两张机票,又找上门来了。“回家吧。”罗传正是这么说的。
罗让心中觉得太平县桥头村的两间陋室才是他的家,但对于罗传正的说法也没有反驳。他就像说好的那样,跟余希声打了个招呼,让吴大成看好店,自己轻装上路,跟着罗传正上了去往京城的飞机。罗传正见他没拿行李,也没多想。姚璐天天在家说,要给他买衣服买鞋子买这个买那个的,他以前那些东西,不带也罢。
罗传正犹如老来得子的父亲一般,对罗让嘘寒问暖、有求必应。罗让虽然不习惯,觉得肉麻,但到底受父子天性的影响,能够感觉到罗传正对他的爱护,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罗传正说,他妈妈,也就是姚璐,本来是要一起过来的,但又想着亲手做饭给他吃,一时抽不出身来。
罗让礼貌地说:“谢谢你们。”
罗传正一愣,有些别扭地说:“罗让啊……跟爸爸妈妈,不用这么客气。”
罗让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罗传正叹了口气,心想慢慢来吧,人都找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不急在这一时。他又想,都说母子连心,也许见到妈妈,罗让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于是下了飞机,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催着司机快一点,再快一点。
姚璐早晨四点就起床,忙到中午十二点,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保姆想搭把手,让她推开了。罗让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妈妈做的菜,她想来就伤心,哪里还愿意别人插手呢?
勉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她做好饭,就在门口等待,站得腿都麻了,远远看见小车开过来,急忙走过去,半路上脚下绊了一跤,跌在路中央。
车上下来一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匆匆走来,将她扶起来。她呆呆地看着年轻人的面庞,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质,活脱脱就是罗传正从前的模样。
姚璐抱住罗让,泪如涌泉。
这还用亲子鉴定吗?她看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她可怜的孩子,这些年在外头受了多少苦哟。她是想都不敢想。
罗让感觉到肩头的湿润,迟疑着伸出手,轻抚姚璐的后背,轻声道:“您……还好吧?”
姚璐听到这个“您”字,心下一阵酸意,抬头看向罗传正,却见后者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她难过地搂住罗让,理智上能够理解罗让的不亲近,情感上却不能接受。她强忍着伤心,擦了擦泪,拉着罗让往里走,说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就各样都做了一些。
罗让当然受宠若惊。姚璐的手纤长白净,听说是文工团的,想来寻常是不干这些家务活的。要给自己做这么大一桌菜,实在辛苦她了。他在姚璐的注视下,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最后撑得路都走不动,还要夸说:“好吃。”
姚璐紧张的神色终于舒展开来,说:“你喜欢吃,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罗让一愣。
罗传正见他们气氛正融洽,提醒姚璐说,孩子吃多了,带他去散散步,消消食。姚璐觉得这个主意实在不错,忙问罗让愿不愿意。罗让看了看时间,点点头,站起来。姚璐小心翼翼走到罗让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罗让装没看见,手往裤兜里一插,由她挽着。
两人顺道带上家里的德牧,溜达到附近的小公园。姚璐逢人就打招呼,有人见到罗让,挺纳闷,她就特自豪地介绍,这是她最最亲的儿子。
女主人莫名其妙的骄傲引得牧羊犬转头看了好几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女主人这么高兴,它也就高高昂起头,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罗让心里感慨,同样是狗,看看这条,再看看他们桥头村那只大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把这只大狗拍下来,发给余老师看,跟他吐槽狗与狗的不同。
这一天的中午,余希声如往常一样,辅导完学生,就回到宿舍继续备课。没一会儿,就到罗让发来的照片。罗让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什么都要赞叹一番,拍了桌子椅子天花板也就算了,还把卫生间都拍了一通发给他。
余希声看得有趣,回了几个表情,罗让却没了信儿。余希声很能理解,估计他现在正忙着与家人相处,也就没有打扰他。
上完下午的课,余希声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蔡有阳倒是发来微信,问他最近怎么样,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通知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净。要是以往,罗让下午闲的时候,一定已经发过来许多消息,不是吐槽上午的客人太奇葩,就是撒娇要他去县城陪着一起睡觉。
余希声笑着敲敲自己脑袋,奇怪地想,以前不都习惯了吗?这样没有人找,一个人的生活。
他没有发短信、也没有打电话给罗让。他不是不想知道罗让与家人相处得好不好,但他不想在此时出现,打破他与家人相处的美好。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罗让的决定。
晚上回到宿舍,他一边批改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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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业,一边想,如果罗让在京城住下了,他省一点,每月去一次京城,仿佛也不是不可能。
他想着今后的异地生活,有点没心思工作,就换了衣服,洗漱好上床,想着明早早点起床,把剩下的作业改好。
但上了床,却又睡不着。屋外的风声显得格外闹人,不知名的昆虫仿佛就在他耳边鸣叫。而外界愈喧闹,他心中就愈感孤寂。
今天怎么了呢?
他坐起来,打开灯,愣愣地看着床头的合家福。
余希声不得其解。
时间如水一般,慢慢流逝了。他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
谁?他想着,走下床,打开门。
罗让站在门口,发梢仿佛挂着露水。
他披星戴月,笑着说:“我回来了。”
第59章
余希声还没来得及惊讶,罗让已经一把抱住他,又重复了一遍:“余老师,我回来了。”
余希声呆呆地“嗯”了一声,伸手回抱了一下,迟疑道:“你看完了,就回来了?”
“对啊。”罗让理所当然地说,“上次不是说好了,看一下就回来。我中午吃完饭,还陪姚女士散了会儿步。你看到我给你发的那只狗没?就他们家养的。威风吧?跟咱们那大黄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两人说着一起进了屋。
余希声耳中听着他说话,脑子却一直没反应过来。在他心里,罗让还是个会撒娇的大狗子。他半开玩笑地告诉自己,他是君子,言出必践。余希声以为,他只是像以前那样,随口吹嘘而已。
余希声突然打断喋喋不休的罗让,轻声道:“对不起。”他错误的评价了这个男人,他想。
罗让正急着把自己见到的稀奇事告诉余希声呢,冷不丁听到一声道歉,还有些纳闷。转头看看,没找着郭留连,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把郭留连赶回我那屋去了?这小屁孩早该让他一个人适应适应。他气你了你就告诉我,还说什么对不起啊?”
余希声见他误会,笑了笑,却也不解释,只道:“郭留连去找朱小宝玩,顺便睡他家了。你弟弟乖得很,怎么老是欺负他?”
罗让别扭地说:“怎么就我弟弟了?”
余希声道:“好,是咱弟弟,满意了吧?”
罗让蠢蠢欲动:“不满意。你过来,求我原谅你。”
余希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又在想什么花样?”
“我没有。”罗让说,“我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亲热一下,你打我干嘛?”
余希声道:“我刚没用力啊。”
罗让夸张地说:“还没用力?我都让你扇蒙了。”
余希声扶额:“这下有把柄在你手上了。要我干什么,你说吧。”
罗让就笑得很猥琐,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
余希声就很无奈:“你每天都想这件事,不累吗?”
罗让用他那口音极重的chinglish说:“我这么死撞,怎么会累?你每次都让我憋着,才要憋出病来好吗?”
余希声看了看时间:“都三点半了,我六点要去教室开门,你来得及吗?”
这真是个好问题,一下子把罗让难住了。他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要说“来得及”吗?可是既然“来不及”,不就只能继续憋着?
罗让仰天长叹:“余老师,还是你的段数高。”
余希声笑道:“我这是‘兵不厌诈’。”
罗让心塞道:“行吧,但是我饿了,你得给我整点吃的。”
“想吃什么?”余希声说。
罗让随口道:“就红烧肉加面条吧。”
“巧了。”余希声说,“正好今天中午给郭留连做了红烧肉吃。”
罗让嚷道:“合着我每次都吃郭留连剩下的?”然后就跟在余希声屁股后面,敦促他用心做面条,以弥补这一点。
他表现得还挺嫌弃,等面条上来了,“呼噜噜”一顿胡吃海塞,顷刻间一大碗面条就下了肚。
余希声问他怎么样,他抹抹嘴,满足地靠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吃得圆溜溜的肚子,说:“还是熟悉的味道。”
余希声见他摸肚子,皱了皱眉,撩起他衣服瞅了一眼,犹豫地说:“你是不是胖了?”
罗让一惊,赶忙站起来,掀开衣服下摆,惊悚地说:“我的腹肌呢?”
余希声看了半晌,遗憾道:“好像没了。”
罗让:“……”
余希声起身拾餐具,顺手拍拍罗让肩膀,说:“当厨子,迟早的事,别难过啊。”
罗让眼前浮现出那些厨子大腹便便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就想出去跑步,把肌肉锻炼回来。
余希声好不容易把他拉住,把手机怼他眼前,问他现在都几点了,还睡不睡觉了。罗让没办法,只好暂时躺下,但还是满脑子锻炼的事。想太多的后果就是,他到四点多才睡着,然后就睡得跟猪似的,五点半,就成功用呼噜声把余希声吵醒了。
余希声跟罗让同床共枕许久了,还没发生过这种事。他坐起来,因为睡眠时间太少,脑袋有点疼。但看到桌上放着的作业本,他突然想起来昨晚还有没做完的工作。他无奈地捏了捏罗让的鼻子,然后起身,稍微拾一下,拿起作业本,提前去教室了。
罗让“zzz”持续了很久,将近中午的时候,才被自己来电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捞起手机,放耳边道:“谁啊?”
“我。”是吴大成的声音,语气听起来紧张极了,“罗让,罗二哥,你现在在哪呢?”
罗让下意识道:“还能在哪?家啊。”
吴大成道:“哪个家?”
罗让:“家还能几个,就余老师这呗。你问这个干嘛?”他突然警觉起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吴大成叫苦道,“我的好二哥哟,你昨儿不是去京城认亲了吗?怎么今天就已经回桥头村了?老首长电话打到我这里,让我问问你,是不是对他们夫妻不满意,让你有意见就直说。你说说你,那是你亲爹妈,你就把人往那一撂,合适吗?”
罗让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听完吴大成的抱怨,奇怪道:“我是提前订好机票的,走的时候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他们没听懂吗?我再跟他们说一遍。”
“等等。”吴大成觉得不妙,忙叫住罗让,问他想说什么。
罗让坦荡荡地说:“就告诉他们,有空就会去看他们啊。”
吴大成:“……”
吴大成干笑道:“罗二,你就没想过回去?”
罗让皱眉,声音沉下来,道:“回?我的根在桥头村,要说回,也应该是回这里。”
吴大成急道:“但他们是你……”
“我知道。”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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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打断他,郑重道,“他们生养我的恩情,我一定会还。但这么多年的分离,我和他们的感情还需要慢慢培养。再者,我去了,罗琪怎么办?”
吴大成沉默下来,片刻后道:“我承认,你说的这两点都是现实的问题。但我觉得,这都是其次。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为了余老师?”
罗让道:“是。”
吴大成难以置信道:“你疯了?哪怕不是为了认亲,你能有这个机会去京城落脚,不比窝在这破旮旯强?等你在那站稳脚跟,把余老师跟郭留连接过去,不是皆大欢喜吗?”
罗让摇头道:“你说的是最理想的情况,但谁知道我要多久才能稳定下来?就算我稳定下来了,到时候已经跟余老师分开那么久了,谁来保证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变质?我不是对余老师没信心,也不是怕自己意志不坚定,但我拒绝这种不必要的考验。就算决定去京城,也要等我们商量好了,一起去,而不是我一个人前往,却将他丢在这里。”
吴大成一时无言以对,悻悻道:“你想得比我深。那你问过余老师的意思了吗?”
“他的性格你还不清楚?”罗让道,“既然我们一起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他为什么会提都不提?我如果开口,他也许会同意,但我不希望这样。我说过,要给他最好的,但如果我连他想要的是什么都不清楚,又怎么谈得上给他想要的一切?”
吴大成听得牙酸,都不想再跟他聊了。所以他一个单身狗,为什么要关心这对同性恋?!
想到老首长的嘱咐,吴大成只得压下心中的郁闷,道:“你说的有道理,余老师一看就是那种愿意奉献的人,他想把桥头村的教育事业搞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走。”
罗让“嗯”了一声,心中却想,这是一部分理由,但也许,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比如说,余老师在京城有不想见的人,不想回忆的过去。
罗让想起曾经看到的那份资料,皱了皱眉。
吴大成最后道:“你一定想好了,该告诉老首长的,早点告诉他,多跟他商量商量,毕竟是你父亲,总会体谅你的。”
罗让才想说话,突然听到敲门声,就匆匆跟吴大成说了声再见,然后把手机拿在手里,起身去开门了。他以为是余老师回来拿东西,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就笑着说:“才发现忘记带上我啊?”
门口,和余希声有着相似眉眼的男人摘下墨镜,挑剔地打量他一眼,傲慢道:“你就是罗让?”
罗让起笑容,诧异道:“你谁?”
“陆轸。”男人简短地说。
罗让一愣:“你是陆轸?”
男人同样一愣,突然起所有的傲慢,有些急切地说:“希声跟你说起过我?”
罗让道:“没。你来找他吗?他去上课了。”
陆轸瞬间恢复了刚才的模样,冷着脸说:“我就是来找你的。”
“哦。”罗让看出他来者不善,但看在他仿佛是余老师长辈的份上,还是让出路来,礼貌地询问,“要进来坐坐吗?”
“不用了。”陆轸冷淡地说,“我来就是通知你,回你的罗家去,不要再缠着希声。”
罗让反应了一会儿,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还应该甩我几百万啊?就这么干巴巴的威胁,不符合您的身份吧?”
陆轸道:“你不用讽刺我,我只是奉劝你,为了希声好,就离开他,现在,立刻。”
罗让笑容消失,面无表情道:“就凭您一句话?”
陆轸摇摇头,道:“你昨天回罗家认亲,圈子里已经传遍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连夜赶回,但我知道消息后,就立刻赶了过来。我以前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不可能了。你们成不了,早分早好。”
罗让冷冷道:“您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陆轸一噎,突然重新戴上墨镜,仿佛在掩饰某种尴尬似的,说:“我是……”他推了推镜框,语气虚浮,有气无力地说,“你就当我是他的叔叔吧。”
罗让看出他的心虚,眯了眯眼,突然冷笑一声,道:“好,陆叔叔,看在你年纪比我大的份上,我这么叫你。敢问,您既然这么关心余老师,他受伤的时候,您在哪里?他想家的时候,您又在哪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您却连和他的关系都不敢说。这就是您理直气壮拆散我们的底气来源吗?”他面上很自信,实际却捏了把汗。他对余希声过去的认知仅限于那一份资料,他只是从陆轸的表情推断,他和余老师的关系绝不是叔侄那么简单。但他不能确定。
陆轸道:“他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了。”
罗让道:“我们之间从没有隐瞒。”他松了口气,意识到自己猜对了。既然不是叔侄,而又有这样相似的眉眼,那么很有可能是……
罗让道:“还是进来说吧,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陆轸将遮挡的墨镜摘下,叠好,放进衬衣口袋里,叹了口气,说:“我进去,他会不高兴的。你挑个地方吧。”
罗让点头道:“可以。”
两人走出学校,在一小片麦子地边上,陆轸给罗让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男孩子,从小衣食无忧,娇生惯养,他自己又聪明勤奋,所以小小年纪,就取得了一些了不起的成就。他的前途本是一片光明,谁知,到了十四岁这个坎上,突然得知自己隐秘的身世。
男孩子自以为的养母其实是他的小姨,而他的亲生父母只是因为一场一夜情而结合。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却没有告诉父亲,而是偷偷将他生下来。养了几个月,险些被人发现,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名誉,就决定放弃他。小姨将他捡回家,抚养到十四岁,与一名男子陷入热恋,但对方提出,如果要结婚,绝对不能带着小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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