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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个人说完了。”
余希声说:“我想着能不能接点兼职做。”
罗让扑倒余希声:“余老师,你这么会说,嘴皮子一定很厉害。”
余希声见他满脸“饱暖思淫-欲”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在想正经事,试图推开他:“没你厉害,行了吧?”
罗让钻进被窝里,身体往下滑,含含糊糊道:“我不厉害,所以我要练练。”
随着水声响起,余希声突然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样,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随后又落回床上,整个人都软了。
这下,余希声也没工夫去想正经事了。
第63章番外一:家庭关系(3)
片场,罗琪发着呆,揪着花。
去,不去,去,不去……
突然后背一沉,谁压在了他身上。他郁闷地摆了摆,没好气地说:“我烦着呢,别闹。”
“罗琪。”背后人笑嘻嘻说,“是我呀。”
罗琪回头瞥了一眼,跳起来:“陈升!你怎么来了!”一个没注意,后背“吻”上人家下巴。
陈升“诶哟”一声,叫得挺惨烈,罗琪吓了一跳,陈升揉揉下巴,安慰他说没事。
“知道你最近烦。”陈升四下望了望,没见到罗琪的经纪人,赶紧把背着的包撂地上,偷偷摸摸取出里边藏着的炸鸡块和烤羊肉串。
俩人面对面蹲下,罗琪抱着垃圾食品狂吃,狼吞虎咽的同时不忘拍拍陈升肩膀:“还是你懂我。”
陈升嘴角一撇:“什么呀,圈子里都知道了,你家老头从乡下找回他亲儿子了。我猜你这两天过得不如意,赶紧过来看看你。”
罗琪耳尖一动:“你们消息挺灵通啊。”
陈升道:“我听说就是你那罗二哥?这事儿闹的……真够玄幻的。你现在怎么想的啊?”
“不知道。”罗琪忙着啃炸鸡,都没工夫回话,嘟嘟哝哝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呗,还能怎么着?”
陈升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罗让可不是好惹的。”
罗琪一愣,抹抹油腻的嘴巴:“你认识他?”
陈升摇头:“我不认识,但我兄弟梁志开,跟他有过节,结果你猜怎么着,差点被他整死。这家伙,锱铢必较,你小心他看你这个养子不顺眼,心里不平衡,想办法来搞你。”
罗琪满头冷汗道:“不至于吧,我二哥不是那种人。”
“还叫他二哥呢。”陈升说,“你可长点心吧。”
罗琪点头:“大不了我注意点就是了,他还能主动害我啊?”
陈升见他不放心上,犹豫了一下,就没继续说下去,陪着他吃完炸鸡和羊肉串,背上包就走了。罗琪望着他的背影,思索片刻,给罗让打了个电话。
“是我,罗琪。”他说,“二哥,你认识陈升跟梁志开这俩人吗?”
罗让忙着炒菜呢,随便想了想,说:“有点印象,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二哥带人给你撑场子去。”
“没没没。”罗琪说,“我就那么一问。”然后他一点没停顿地,把陈升来找他的事告诉罗让了。
罗让下意识要“呸”一“呸”这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王八蛋,想到自己在炒菜,好歹忍住了。“他哪儿呢?”罗让说,“我非揍他个满头包不可,这臭嘴,太坏了。”
罗琪说:“别啊哥,他是我朋友,说不定真是为我好呢。”
罗让拿这傻弟弟没话说,想了想,道:“行,咱给他一个机会。要再有下次,我可不客气了啊。”
“你放心吧。”罗琪打包票,“要是他真有挑拨我俩的意思,我这儿就给他解决了,都不用二哥你出马。”
罗让道:“不愧是我弟弟,就得这么干。”他关了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边盛菜边说,“对了,老头前几天念叨你呢,还有姚女士,也想你了。你有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呗。”
罗琪却没立马答应,突然结巴了起来:“再、再说吧。”他有点不情愿似的,这让罗让很不理解。
罗琪说:“二哥,他们再问你,你就说,我在剧组好着呢,就是忙,没空打电话。”
罗让茫然:“你跟我这不是打电话吗?”
“靠。”罗琪郁闷,“总之就是这样,我先挂了啊。”
“等会儿……”罗让还想再讲几句,对面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他没想明白,心说这三人怎么这么别扭,回头就找余希声吐槽了。
余希声想了想,跟他解释说,两位长辈一方面对亲子有所愧疚,一方面又担心养子心怀芥蒂,一时不知道如面对养子,但又割舍不下近二十年血溶于水的亲情。而罗琪呢,则自认为身份尴尬,不想给养父母增加心理负担,所以干脆选择不出现。
罗让听得脑仁疼,直说他们仨太纠结。余希声就鼓励他,给两边搭个桥牵个线,把双方的心事给化解了。
很多事最重要的是沟通,一旦交流不及时、不到位,就可能造成误解与矛盾,如果不去疏导,矛盾非但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反而会越来越严重,累积到某个临界点后,很有可能突然爆发,到那时,就不是简简单单把事情说开,就能解决的了。
余希声如此劝说罗让。
罗让顿时感到肩上的担子很重,连着几天都很苦恼,差点都便秘了。
罗琪一边为怎么面对罗传正夫妇而发愁,一边在心里祈祷陈升是个好人,提醒他就是为了他好,没别的意图。
结果到了他杀青那天,陈升又来了,还带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小明星曾经是练习生,在罗让做《交换人生》的节目时,曾跟他一起学跳舞。
“当时他一听你名字,脸色就变了。‘就那傻逼,也配跟哥长一样的脸?’他就是这么说的。”小明星绘声绘色地模仿道,“他还说,‘要换了哥,早红出亚洲,走向国际了。他也就命好,投了个好胎,要不然……呵呵。’对,他最后还冷笑了两声,听得人心里得慌。”
罗琪目瞪口呆,心说这台词编得……还真是他二哥会说的话。
陈升以为他受了打击,拍拍他肩,道:“现在知道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可想好了,是坐以待毙,还是先下手为强?”
罗琪忧伤道:“我……听你的好了。”
陈升就跟他亲兄弟似的,热心地出谋划策起来。罗琪忍了又忍,终于忍到他走,然后就给罗让打电话,怒气冲冲道:“二哥!那陈升真是个坏人!咱们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第64章番外一:家庭关系(完)
陈升给罗琪出主意,罗琪为表感谢,要请他吃饭。上了罗琪的车,过了好一会儿,陈升发现不对劲。怎么是往太平县开了呢?他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罗琪,去太平县要干什么。罗琪严肃回答,找他二哥





我超凶的![快穿] 分卷阅读84

陈升:“……”他简直难以置信,“你把我卖了?”
罗琪毫无羞愧之意地点头,心说你都要搞我二哥了,还一副为我好的样子,我才不稀罕咧。
陈升痛心疾首:“我跟你这么多年的兄弟,就比不过你那才认识几个月的二哥吗?”
罗琪见他这么难过,觉得自己是不厚道,想了想道:“可能你是为我好吧,但你找人挑拨我们,我忍不了。这是你做的不对。”
陈升嚷道:“是那个小明星找上我的,关我毛事!”
罗琪摇头:“你平时从来不搭理外人的,如果是他找你,那他根本见不到你。”
陈升一愣,然后认认真真端详了罗琪好一会儿,有点服气了:“平时看你傻乎乎的,原来心里都明白。”
罗琪立马得意:“我这是大智若愚,专蒙你这种二傻子。”
被罗琪说是“二傻子”,陈升整个人都郁卒了。他确实是受梁志开的请托,给罗让制造些麻烦,这锅他还真没法甩。要说为罗琪以后着想?就算他真存了这份心,可说到底,人家家里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陈升也懒得问罗琪罗让这哥俩准备怎么对付他,胳膊往后一折,后脑勺枕着手掌心,眼睛一闭就睡起觉来了。等车停下来,他做好要挨打的心理准备睁开眼,却见车还没进县城,就停在省道上。
陈升转头看向罗琪,一脸茫然。
罗琪不看他,扭头望窗外,沉重地说:“你还是走吧。”
陈升:“?”
罗琪道:“我对不起我哥,我会向他负荆请罪的。”
陈升:“???”
罗琪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怎么还不跑,目光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决心。
陈升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被感动到,但……
“我跟你一起去见二哥,顶多被打一顿,可要是在这儿下了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光靠两条腿,走到猴年马月去啊!”
罗琪恍然大悟:“是哦。”然后很高兴,“好吧,你只能跟我一起了。看在咱俩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会给你说情的,放心吧。”
陈升无力道:“你还真想看着我被揍啊。”
罗琪迟疑:“我、我可以不看的。”
陈升:“……”拍拍罗琪肩膀,服气道,“你赢了。”
罗让在社会上混了很多年,满嘴跑火车是常有的,一言不合就动手也是常有的。可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为了人家几句话就把人揍个满头包,这也就是嘴上说说,最后还是要以理服人不是?
不过罗让自认嘴笨,大道理不会讲,小道理讲不清楚。所以这活儿,得请余老师出马。余希声承认自己有“好为人师”的毛病,此时也就不得不揽下“教育陈升”的重要任务。
陈升早见过他,知道他是梁志开求而不得的“那一位”,见劳动了他,也就不好摆张臭脸,勉强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他哪知道,这位余老师还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说了他整整一上午。
终于熬到中午,店里忙起来了,陈升赶紧起身告辞。余希声倒还客气,留他吃午饭,但他哪敢再留,头都大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他就脚底抹油开溜。
对此余希声深表遗憾。
罗琪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动地说,余老师又把一个误入歧途的青年带回了正道。
罗让拍拍他肩,说他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罗琪诺诺称是。
罗让就拎着一尾活蹦乱跳的鲤鱼丢给他,说现在第一要学的,就是怎么杀鱼。
罗琪傻眼。
余希声无奈摇头,见罗让真开始指点罗琪“杀鱼之术”了,忙转身上楼了。他还是见不得血,没办法。
罗让见余希声回到楼上关了门,把鲤鱼一丢,将罗琪拉到角落,鬼鬼祟祟地问起话来。“陈升跟你说什么了没?”他语气有点凶,“比如梁志开,闹这幺蛾子,想干什么?”
罗琪皱眉:“二哥,你故意把余老师吓跑的啊?”
罗让“嘘”了一声,紧张地左右瞅瞅,然后回头对罗琪警告:“不许告诉余老师。”
罗琪说:“哥啊,你问梁志开干啥?还得瞒着余老师啊。”
“你还不知道?”罗让小声说,“梁志开高中的时候就在追余老师,余老师瞧不上他,他就耍阴谋诡计,想逼余老师就范。”
罗琪一惊:“还有这事?我找他去!”
“不用。”罗让一把拉住他,“这是哥的事儿,还用得着你出面?人早被我揍过了。我倒不是怕他卷土重来,就是不愿意再让余老师见到他。这都有我了,还能让他再污染余老师的眼球?”
罗琪点头道:“回头我探探陈升的口风,要是梁志开还想来烦余老师,咱就削他!”
罗让说:“行。”
兄弟俩对视一眼,“嘿嘿”一笑。俗话说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他们兄弟俩凑一块,还怕谁?
你别说,还真有他俩都怕的人。
中午忙完,罗琪把遮脸的棒球帽摘了,开开心心坐下吃饭。没吃几口,外面走进来一人,高高大大,身材挺拔,头发呈铁灰色,显得人硬朗又神。
罗琪登时呛住。
罗让本来是坐在正中央的,抬眼看见来人,就默默端着饭碗起身,坐到余希声旁边去了。终于来了。他跟余希声对视一眼。
罗琪登时明白了,敢情今儿个“教育陈升”是其次,“教育罗琪”才是主菜啊?他满脸哀怨地望着罗让,眼中写满控诉:哥你说你就羞不羞吧!
罗让低头专心吃饭,表示自己“啥都看不见”。
罗琪:“……”
罗传正在中央主座上坐下,看了看罗琪:“吃着呢?”
罗琪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肉,点点头,挤出一个笑:“您怎么来了?”
罗传正眼一横:“翅膀长硬了是吧?叫你回家不回,打你电话不通,非得把你请到这,才能见你一眼。你是知道我要退休了,闲得很,是不是啊?”
罗琪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拍戏,忙嘛……”
“拍完就回家!”罗传正很强硬。
罗琪想说自己真的很忙,没有空回家,但看到罗传正不允许反驳的模样,只好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罗传正见他眼里有泪光,面色僵硬地瞪了他许久,教训的话在舌尖打着转,“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流血不流泪”,这些话终于没有说出口。
罗传正生硬地说:“你妈想你了。”
罗琪一愣,眼圈慢慢变红了。
余希声拉了拉罗让的袖子,罗让会意,跟着余希声一道,悄悄离了席,上楼去了。两人把耳朵贴门板上,先是听到罗琪小声解释不打电话不回家的原因,后来又听到罗传正训他有功夫跟狐朋狗友胡闹,却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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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们。然后罗琪安静地听了很久,最后才小声地问了一句:“爸爸,你对我失望了吗?”
罗传正冷静回答:“没,我不失望,你永远是我儿子。”
罗琪就松了口气。
罗传正却继续说,罗琪身为他教出来的孩子,却因为一点点小事不自信,很没有他的风范。
罗琪听这话风不对,蹭地站了起来,眼睛滴溜溜转,随时准备开溜。
结果罗传正抄起小棍子,对罗琪说:“你过来。”
罗琪:“……”
罗让和余希声听到楼下传来罗琪的惨叫,摇了摇头,对视一笑。
这对父子啊……
随他们去吧……
罗让亲亲余希声,小声道:“他们父子的事儿解决了,咱们夫妻的事儿,是不是也该解决解决了?”
余希声推开他:“你爸就在楼下!”
罗让蹭着他,不要脸地说:“来嘛~”
然后过了一会儿,本来趴在板凳上抽泣的罗琪,就听到楼上传来奇怪的摇晃声了。
罗琪:“???”
罗传正:“……”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涨得通红了。
罗琪摸着屁股想,现在,余老师的屁股也痛了吧。这么一想,他就感到得到了一些安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屁股痛和“屁股痛”,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番外一完
第65章番外二:小吵怡情(完)
余希声和罗让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一套西装。罗让不小心把西装外套弄脏了,余希声嗦了很久,说是要送到干洗店洗,又麻烦又钱。罗让开始听了不吱声,久了也有点恼,回嘴说自己手洗就是了,用不着送店里。
余希声拎着皱巴巴的西装,恍然大悟:“以前你都直接扔洗衣机啊?”
罗让说:“我又不知道,我洗的时候,你也没跟我说啊。”
余希声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十八岁前,从没做过家务,十八岁开始上大学,突然什么都要自己干,很长时间不适应。他实在不喜欢做这些事,却又不得不做,烧饭拖地倒也罢了,洗衣服真是令他深恶痛绝。后来罗让把这活儿都揽到自个身上了,他一双手就没再泡过水。对罗让来说,这是不公平的,余希声想着,就说:“以后我来洗一部分好了。”
罗让知道他很讨厌洗衣服,听他这么说,就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赌气:“余老师,”他不太高兴地说,“咱们一码归一码行不行?”
余希声就不懂了:“我说什么了吗?”他觉得罗让肯定是钻牛角尖了。
罗让停下手上的工作,严肃地说:“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余希声无奈:“……”把西装放下,问罗让,“你想要我怎么说话,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听听这语气!果然是在赌气了!罗让深吸一口气,认输道:“行,是我错了,我现在就把衣服拿去洗,保证跟干洗店洗出来的效果一样,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问我?”余希声不解,“这不是你的衣服?”
罗让同样不解:“你一定要跟我分这么清楚?”
余希声噎住:“……”
罗让干瞪眼:“……”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
余希声说:“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
罗让提高音量:“我超冷静!就现在,我跟你说,从来没这么冷静过!”
余希声:“……”没再说话,一声不吭地上楼去了。
郭留连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出来,罗让就朝他吼,让他回去写作业。
郭留连说:“你迁怒我。”然后转身走了,边走边说,“再见,笨蛋哥哥。”
罗让顿时感到众叛亲离,仿佛有一阵秋风从头顶吹过,心头涌起无限萧瑟之感。他耷拉着肩膀,隐忍着怒气,抱起自己的西装,扔进大盆里,搬到后门,一点一点用手洗掉污渍,拧干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就这样小心又小心地洗完了衣服。
把西装挂出去后,罗让甩甩手上的水,把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揩了揩,然后走到楼梯口,抬头望望阁楼的门。他拄着拖把,佯装打扫卫生,实则竖着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楼上静悄悄的,不知道余老师在做什么。
罗让沮丧地垂下头,不得不承认,刚刚的态度是有点差。他怎么突然就着急了呢?不就是被念叨几句,他这两年还听少了吗?
他想,怎么办,要不要去道歉?
他的腰被一个小而柔软的物体戳了戳,回头一看,郭留连站他身后。郭留连说:“哥哥,去承认错误吧,老师不会怪你的,勇敢一点就好了。”
罗让大窘,脸红脖子粗地说:“哥还用你教?”
郭留连摆出“那你倒是快去做啊”的无奈脸。
罗让只好说:“你看着!”转身“嗖嗖嗖”就上了楼。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就怂了。他犹豫地看了看门,手抬起来又放下,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却见郭留连还不错眼地盯着他。他心里暗骂一声“小机灵鬼”,为了维持兄长的脸面,只好壮起胆子,抬手敲了敲门。
里头没反应。
他一愣,心说余老师真要跟他冷战到底?“夫妻”两个闹矛盾,那也要关起门来解决的嘛。把他关门外算怎么回事?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于是理直气壮地推开了门幸好,门没锁。
用眼神制止想上楼一探究竟的郭留连,他把门轻轻带上,转身就想找个键盘或者榴莲什么的。反、反正也没别人了,他低个头,服个软,家和万事兴,岂不美哉?
然而回头一看,他愣住了。余希声伏在桌上睡着了,胳膊下面压着本笔记本,密密麻麻写着很多数字。他走过去,轻轻抽出来,翻了几页,发现本子上记着这两年大大小小所有账目。
他坐下来,认认真真从头看起,将几十页的账目浏览完毕,感到手臂沉重,几乎抬不起来。
两年前,他们商量好,要攒钱买房。于是节衣缩食,起早贪黑地干活。为了做夜市生意,罗让常常忙到凌晨两三点,早上六七点,就又要起床了。余希声的身体不如他好,承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他也从来不许余希声太劳累自己。没想到,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余希声接了很多文章翻译、网络教学的活儿。这些进项,在笔记本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而出项上,郭留连穿的用的肯定不能少,剩下的大头,都花在罗让身上了。罗让粗心,一直没把这些琐事放心上,今天看到账目清算,才知道余老师对他有多大方,对自己又有多抠门。
罗让刚洗完的那套西装,是他生日的时候,余老师送他的。他就说余老师怎么对一套衣服那么紧张,原来光那一身就花了人近三个月的




我超凶的![快穿] 分卷阅读86
工资。
罗让把笔记本好,站起来,弯下腰,一手托住余老师的腿弯,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抱起来,轻手轻脚送到床上去,脱掉他鞋子和外套,再给他盖上被子。
罗让把余希声的外套挂起来,发现袖口已经磨破了,内衬也有补过的痕迹。他怔怔地看着那道蜈蚣似的伤口,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就你会说!瞧你这张臭嘴!
“啪!”
响声惊醒了余希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了转头,看到傻站在床头的罗让,下意识往床里边一滚,让出一半的位置。
“上床睡吧。”他说,声音又渐渐小下去,显然是困极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别折腾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罗让半边脸红着,说了声“好”,却只在床边蹲下,看着余希声发呆。
余希声很快又睡熟了,睡容沉静而美好。罗让看着看着,伸出了手。余希声睡得脸红扑扑,还有点烫,摸着手感极好。罗让忍不住身体前倾,凑上前“啾”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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