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1v1/病娇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王麻子
嗯,就凭他这张好看的小脸,这场游戏还是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的。
“我相信,有一个有力的条件,一定能让您满意。”
她俏皮的朝苏景煜抛了个媚眼,随后牵过他的手,将最长的中指含入了口中。男人感受着她口腔中搅动的舌头,本能的皱起了眉头,那满腔的厌恶溢于言表。
“苏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会让我伤心的。”
她装作委屈的扁嘴,将那节湿润得当的手指移到了双腿之间,挑开碍事的布片,男人的指节一寸寸的埋进了深处,“唔……哈啊……”
她靠到苏景煜的肩上,等到对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才魅惑的轻笑,直起身子抵上男人的额头,在那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炙热眼神中,低语道:“打个招呼吗?苏先生可是第一个触碰过它的男人。”
危险游戏(1v1/病娇向) 妖精
魅惑如海妖的女人和纯洁无暇的处子,这两个完全搭不上关系的形象,在方盈的身上重合、碰撞,化为另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像苏景煜这样的偏执狂,总有自己追逐的一套准则,但方盈的出现,打破了它,连苏景煜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种奇怪的感觉。
从前他狩猎,只为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即使每次供上解刨台的女人都赤身裸体,他也不会生出邪念,解刨猎物对他来说是件神圣不可亵渎的事情。
但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一切似乎都不同了,他厌恶她,但他的大脑又克制不住的对她产生如动物般的原始冲动。
这种兴奋、渴望,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十六岁时,第一次动手解刨祖母最爱的波斯猫。
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制定计划,等着那只狡猾的猫落入陷阱。
在杀掉它的过程中,那只老猫拼命的挣扎,还企图抓伤他的胳膊,好在他做了防护,后来祖母发现猫被杀害的时候,他还装作不敢置信的安慰祖母,和她一起安葬了那破碎的尸体。
方盈就像是那只猫,刺激着他早已沉睡的征服欲。
或许真的如她所说,在长久重复的狩猎过程中,他已经开始厌倦了,会挣扎反击的猎物才更好玩。
既然她的身体是干净的,那么她至少有做自己猎物的资格,这应该也不算违背他的原则吧。
于是,在阿北查实了那张纸条上记录的案件后,苏景煜便迫不及待的回复了方盈。
这场属于连环杀手和模仿者的较量,以一个月为期,苏景煜可以继续按照他的习惯去狩猎,方盈会跟上他的脚步,以同样的方式模仿他。
在这一个月里,如果有一起案件方盈没有跟上,或者,有一起案件被警方察觉,开设新的档案,就算方盈输,反之就是苏景煜输。
输了的人,就要心甘情愿的成为另一个人的猎物,生死均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这场较量的条件对苏景煜来说是绝对有利的,起初他还觉得这没有太大的挑战性,但到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这明显偏向他的条件,是方盈对他的一种挑衅。
他素来喜欢以感情铺垫,将适合的猎物诱骗至陷阱中杀掉,但为了在这场有时限的较量中获得胜利,他不得不将手伸向还未放松警惕的猎物,有一次,他还差点失手,好在有阿北帮他善后。
方盈追赶的不紧不慢,几乎每一步,都准确无误的踩在他踏过的脚印上。
这种分毫不让的追逐战,让苏景煜陷入了疯狂,先前看中的猎物屠戮殆尽,他开始渐渐违背自己的原则,想要向陌生的猎物下手。
和苏景煜一样快要被逼疯的,还有京市的刑侦组。
半个月十起恶性案件,先前抓到的犯罪逻辑,也在男性受害者频频出现后被彻底推翻,叁组人日夜轮替,硬是没办法在这个现代科技发达的一线城市里,抓住一个猖狂的连环杀人犯。
“这小子怕是疯了吧?”已经熬到眼下一片青紫的武承逆,瘫软在转椅上,“半个月十起啊,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不但改变了选择目标的条件,连手法都越来越急躁了。”
张晨脸色铁青的盯着面前的案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深夜的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除了跑出去撞运气的同事,剩下的人都只能在原地等待天亮。
他们一时祈求着千万不要再出现受害者,一时又期待着罪犯能够在疯狂的犯案过程中露出马脚。
说来也是可笑,这一群拥有数年、甚至数十年探案经验的人,竟然对一个杀人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新的受害者遇害。
“张晨,”轻柔的女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沉寂,“一哥叫你去会议室找他。”
埋头于案卷中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刘静颓丧的脸,心下也猜到了这趟多半是去挨批。
“最近一哥怎么老叫你?”坐在隔壁的武承逆将眼镜摘下来擦拭,在一片雾蒙蒙的虚影里朝他挤眉弄眼,“该不会是要升你的职位吧?说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你可别忘了我。”
“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想着这破事。”男人嫌弃的推了一把他的脑袋,抄起桌上的笔记本走向门外。
十五天的追逐游戏,无形中拉近了苏景煜和方盈之间的距离,虽然他们还没到能踏足对方生活的地步,却也没有了最开始的剑拔弩张。
最近一场狩猎的结果出来后,二人照旧约在了苏氏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方盈避过监控出现在苏景煜的车旁时,阿北还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方小姐,车内的人见她进来,习惯性的递上烟盒,她抽了一支刚坐下来,阿北就替他们关上了车门。
“赛程已经过半了,苏先生还招架的住吗?”
女人夹着未燃起的烟,在包里翻找着打火机,或许是这次出门有些匆忙,她竟忘了带,郁闷的轻啧一声后,她将视线投向了苏景煜手里的烟。
“招架的住,还是十五天,方小姐可得继续努力才行。”
察觉到她的目光,苏景煜将烟递到了唇边,果不其然,向来喜欢戏弄他的女人捻着烟朝他凑了过来。
烟卷的顶端相触,火星从一头燃到了另一头。
女人的目光集中在烟上,男人的目光则牢牢定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咫尺之间,他仿佛已经嗅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是熟悉的黑鸦片,她似乎爱极了这个味道。
“好看吗?”方盈忽然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调侃着挑眉。
男人夹着烟的手轻轻一抖,一点烟灰落到他纯白的西裤上,正当他蹙眉准备用手担去时,方盈忽然前倾着身子,将那块烟灰撵入了白色的布料中。
看着纯白上的一点污渍,苏景煜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总是这么循规蹈矩的,不觉得很闷吗?”
女人的手指打着圈儿的在那块污渍上来回摩擦,使得原本的黑灰色晕开成一大片的浅灰。
“要不这样,我新看中了一个外国的案子,正想试一试,苏先生跟我去实践交流下,如何?”
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原本的不悦,在她指尖的缠绕滑动下,竟一点一点的消散了个干净,甚至,他的心脏还因为女人靠近的气息,稍稍停了一拍。
眼前的女人大概真的是个妖吧,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泥足深陷了。
“你总是一成不变的,就算不被人抓到,长久下去你也会觉得腻吧。”
方盈的语气软软的,像是奶猫的爪子般轻轻挠过男人的心房。或许本来他是不觉得的,但听方盈说完以后,他就突然感觉开始觉得腻了。
“跟我去见识见识新鲜的东西吧,”女人撒娇似得将手往西裤上方摸去,“我保证,苏先生会喜欢的。”
感受着女人的手逐渐放肆,苏景煜的后槽牙紧紧扣在了一起,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忍耐力,才克制住如动物般的本能。
半晌,他闷闷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隐忍的“嗯。”
危险游戏(1v1/病娇向) 狩猎
正逢周五傍晚的高峰期,喧闹的步行街人流攒动,某家快时尚品牌的试衣间内,一对换上情侣连帽卫衣的男女正对着镜子打量着彼此。
“这就是,你说要带我见识的东西?”
苏景煜无语的拽着黑色卫衣窄的袖口,挑眉将视线投向身旁正欣赏着他的女人。
不得不说,常年的自我约束让苏景煜拥有了比常人更挺拔的身躯,加上那恰到好处的比例,无论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模特图似的让人赏心悦目。
“说好今天是我唱主角的,苏先生没有那么多意见可以发表。”
方盈像是拿准了他的软肋,一边说着毫不客气的话,一边前倾着勾住男人的手肘,脑袋一歪,刚刚好就靠在了他结实的胸口。
黑色的百褶裙下,那一双白皙匀称的腿轻轻踮起,她的头顶就恰到好处的和男人的薄唇齐平。
“要是穿高跟鞋,就刚刚好了。”
她只顾遗憾的望着镜中两人的比例感叹,全然没在意,此刻搂着她腰的男人已经扫去了先前的不耐烦,正享受的闻着她发丝间的香甜。
方盈的身材是极为出挑的,她往日也爱穿些贴身的衣服显露自己的优势,像今天这样卫衣配短裙的学生气搭配,苏景煜也是第一次见她穿。
好看吗?男人眯着眼眸,在镜中由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数回,老老实实地承认,是挺好看的。
比起她平日里那种外显的妖艳打扮,如今这个只化着淡妆、用宽大的衣服遮盖住胸前丰满的方盈,更能勾的人心痒。
出神的男人瞧着那朱唇起合,却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手不自觉的抚上去,等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暧昧的挑眉,用舌尖舔上了他的指腹。
软软的,湿漉漉的,还带着和自己相同的体温,苏景煜的呼吸不可察觉的乱了。
“苏先生,在试衣间里,可是不能做奇怪的事情的。”
方盈似提醒般的用贝齿轻咬了一下他的指尖,等男人尴尬的抽回手后,才笑得不能自持,如恋人般再次靠上他的肩头,“我们走吧,夜晚,要开始了。”
方盈的狩猎计划,在苏景煜看来更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她没有确定的目标、没有做规避监控逃跑的计划、甚至连实施狩猎的工具都没有准备,哦,如果那两件透明的雨衣算的话。
“这一片是快要拆迁的老街区,”方盈牵着男人的手,在拥挤的人流中漫无目的走着,“电路被这些小摊小贩占着,很多新式的硬件设备都托不起来,规划的人大概是觉得都快拆迁了,也就没再管。”
所以这一区许多的老式监控都是摆设,苏景煜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观察的时候,也就自觉将注意力移到了街边商铺的监控上。
两人时而牵手、时而挽手并肩,就那么来来回回的在这条又脏又嘈杂的街上绕了数圈。
终于,在方盈的美色都快要抑制不住苏景煜的烦躁前,他们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犯罪地点——阴暗潮湿又充满腐败气息的后巷。
与街区铺面的喧闹繁华不同,后巷是更接近老街区本质的颓败,地上湿漉漉的污迹和皲裂的墙上爬满的青苔,如实的记录着岁月的无情。
“等下用这个,”女人在一堆杂物中如获至宝的捡出一根钢管,“你躲到那个拐角后头,等我诱惑到猎物,你就上来给他一棍子。”
先不论这毫无艺术感的杀人方式,就光说这锈迹斑驳的工具,就足以挑战苏景煜的底线。
他下意识的皱眉,满脸写着嫌弃,并没有伸手去接方盈递过来的钢管。
“你打算怎么诱惑?色诱?”
回想起方盈曾经的杀掉的猎物清单,十有八九都是贪色又丑陋的男人,他的心情就觉得更加烦躁,也许这个女人用在他身上的美人计,和她勾引那些杂碎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苏先生,你这么问我,我会以为你在吃醋的,”方盈歪过脑袋,俏皮的冲他眨眨眼睛,“再晚点便衣都上街就不好动手了,乖乖去藏好等我。”
说罢,她也不顾苏景煜是什么反应,将钢管往他手里一塞,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朱唇轻覆,还不等他尝出个味道,便将人一把推进了黑暗中。
“你就这么信我?如果你等会诱惑到猎物,我不出来,你打算怎么办?”男人的声音含着点戏谑的笑意。
“那就只能白白被占便宜了,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也没办法反抗不是吗?”
方盈回头冲着黑暗处勾起嘴角,眸中光影流动,满是诱人堕入深渊的魅惑,“怕只怕,苏先生你舍不得。”
闹市街角,学生打扮的小姑娘靠在一处巷口,低着头用脚尖轻轻踢弄着地上的一块碎石。
那双好看的腿弯起、绷直,黑色的百褶裙在数个往返间微微扬起、落下,勾来了不少好色之徒的视线。
方盈双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她搜寻猎物的眼神,酒红色的长发从领口落下来,随着忽而吹来的一阵夜风飘扬飞舞。
啊,还是该顶着一头黑发更合适吗?她不耐烦的咂么咂么嘴,只是染过头发就不敢靠近,这帮杂碎也太胆小了。
就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时,一道不知从哪儿投来的视线让她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胖的走路会打摆的中年男人,他就站在对面的巷口,手里夹着一支已燃过半的烟,一双如鬣狗般的小眼睛牢牢的钉在方盈的双腿上,时而抬手用肥厚的指节蹭蹭自己的鼻子。
特别是在他对上方盈的视线时,那嘴角的淫笑又带上了几分只有同类才能觉出的阴狠。
今晚的猎物,出现了。
方盈停下了腿上的动作,故作厌恶的瞥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背过身走进了后巷。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粗沉的气息靠近,方盈绕到后巷的拐角,迅速套上了准备好的雨衣,背靠上墙面。
“小妹妹~躲在这里,就以为我找不到你了吗?”
肥胖的中年男人停下脚步,将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随后便将手伸到了方盈的蜂腰上。
晦暗的后巷中,他触摸到雨衣的质感先是咦了一声,刚准备问‘你穿雨衣干嘛?’脑后便狠狠的挨了一棍子。
肥胖的男人瞬间昏厥,眼看就要朝前倒去,方盈一个错身躲过,他便砸在了粗糙的红砖墙上,脱力的滑落下去,独留下湿漉漉的一道血迹。
危险游戏(1v1/病娇向) 疯狂
苏景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肮脏的地方,用如此低级的手法去杀掉一个根本不配他动手的男人。
他只记得,当那个男人的手搂上方盈的腰时,他原本想要看戏的心情,便荡然无存。
或许,真的如方盈所说的一样,他墨守成规太久了,体内澎湃的血液正在告诉他,刚刚下手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有多么的兴奋。
“刚刚是哪只手碰的你?”男人转动着握住钢管的手腕,明知故问的扭头望向方盈。
“左手?”她环住胳膊似是真的在回忆。
咣当一声,男人抡起的钢管狠狠砸在了胖子的左手腕处,他对人体很熟悉,知道哪些地方一打就会折断。
“可能记错了,”方盈俏皮的眨眨眼睛,“应该是右手。”
又是咣当一声,胖子的两只手都扭曲的跟手臂脱节了。
接连的剧痛将他从晕厥中唤醒,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呜咽了两声,随即就看到了站在身边扭头看他的一男一女。
“哎呀,”女人皱眉,支起胳膊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荧光的表盘亮起,绿色的光将她脸上的表情衬托的如地狱的恶魔,“还有五分钟。”
苏景煜略有些疑惑的挑眉,紧接着,耳畔就传来了男人如杀猪般的呼救声。
黑暗的后巷虽没人敢贸然进来,但街上的人听到这声音必然会报警,五分钟,刚刚好是他们到达这里抓人的时间。
明明是那么危险的时刻,苏景煜却觉得体内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狂跳不止的心脏,将那股子兴奋灌入他的四肢,紧接着,他扬起了手中的钢管,比方才更加疯狂的砸了下去。
虽然极致亢奋,但苏景煜还是下意识的控制了击打的角度,现场血液横飞,却没有多少溅到他的身上,方盈站在他身后,自然也得以幸。
“还有叁分钟了。”她抬表看了眼时间,目光不自觉的盯着巷口。
“给你,”男人将手中的钢管递给了洛笑笑,喘着粗气站到了一边,“今天你是主角,让我看看你的表演。”
方盈挑眉轻笑着垂下手臂,迈步上前接过了沾着血的钢管,像打高尔夫似的抡起到身侧,却在要打下去的那一瞬间住了力气。
“怎么了?”男人蹙眉瞧着她,“时间可不多了,难道你还要做心理建设?”
“没……”方盈自己也有些疑惑,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为什么她的脑子却如此抗拒。
再次抡起钢管,她撇了撇嘴,狠狠的打下去时又在一瞬间住了力气。
“今天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着,看了一眼腕上倒计时的表盘,“算了,可能是人都被你弄死了,我没什么兴致了吧。”
方盈解释着刚准备回身,苏景煜却从身后搂住了她,双手垂下来抓住她的腕,气息就贴在耳畔,“不急,我也带你见识点有趣的东西。”
说罢,他牵引着女人的手腕高高抡起,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对着猎物脑后的某一点打去。
眼看着已经死去的猎物,突然四肢抽搐,方盈惊诧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是神经反应而已,”男人恶作剧似的笑着,搂紧了她的腰,“阿盈,你害怕的样子,真有趣。”
尖锐的警笛声从老街区的四处响起,穿着雨衣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在黑暗处狂奔。
他拉着她的手,从肮脏的后巷冲入已经拆迁过半的小区,晚风袭来吹下了雨衣的帽子,女人红色的长发肆意飘扬,他回头看她,满目皆是欢喜。
不知跑了多久,男人失去了方向,此时跟在身后的方盈突然拽住他的手,笑着引他奔向一条窄小的巷子。
从将将只能挤过一人的巷子里出来,两人面前是一处废弃多年的厂房,被乱石和垃圾埋住的门牌早已破败不堪,只能勉强看到化工两个字。
方盈带着他踩上坍塌的残墙,将手里的钢管丢进了蓄水池大小的化工桶里,咕咚一声,沾有血迹和指纹的凶器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我来。”她拽着苏景煜的手,沿着外部的金属楼梯爬到了叁层楼高的厂房顶端。
与老街区的残旧不同,这一片残垣断壁的对面,就是京市最繁华的城中乐园,硕大的摩天轮在她张开双手的一瞬间亮起,将废墟同她一起,照的透亮。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苏先生。”
苏景煜眸中的惊喜都还未褪去,方盈便冲上来吻住了他的唇,他激烈的回应,两个人都似乎想将对方吞吃入腹。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抱起她,将那两双好看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两人纠缠、喘息,直至方盈被他牢牢的压在了顶楼的围栏上,“我要你,阿盈,我要你。”
方盈勾着他的脖子痴痴的笑着,没有回应。男人的视线在她的眼睛上左右滑动,最终又气又笑的再次吻了上去。
女人穿的是裙子,丝毫阻碍不了他的侵扰,纤长的指节探入被包裹的私处,沿着已经有了些许潮意的缝隙来回磨擦,他感受得到,她的呼吸有些发颤。
“阿盈,你就是个妖。”他眯起眼睛,离开了那让他迷乱的唇舌。
方盈用脚勾住他的后背,整个人大多数的重量都依在了岌岌可危的围栏上,“那苏先生甘愿被我吃掉吗?”
“甘之如饴。”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胯间涨大的鼓包贴在她的腿根处,轻轻顶弄。
紧接着,方盈身上的雨衣被剥了开来,他的手掌从卫衣的下摆伸进去,贴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攀沿,包裹住丰盈的软肉。
男人俯身一口含住了挺立的蓓蕾,牙齿轻碾住用舌尖快速撩动,激得方盈娇喘着咬住了下唇。
“苏先生,你,唔……未太熟练了……”她说这话时的语气,莫名有些醋意。
苏景煜松开了口,改用指尖捻住它轻轻揉搓,身子上移,凑到方盈的面前用暧昧的气声回道:“从今往后,我只在你身上练习。”
用这么好看的脸说情话,实在是太犯规了。
方盈娇嗔的轻哼了一声,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双手抚上了胯间的隆起,随着裤链被拉开的声音,她已经触摸到那炙热的分身。
“嗯……”稍有些发凉的掌心让苏景煜呻吟出声,他眯着眼睛,似乎是在享受女人生涩的爱抚。
就算表现得再像个妖孽,她本质上还是个不知情事的处女。
“把它拿出来,”男人引导着她,捻着乳尖的力道缓缓加重,“乖,阿盈。”
女人娇喘着皱起了眉头,苏景煜的撩拨,使得她的身体越发燥热,发颤的双腿之间急需有什么来填补。
“苏先生,”借着光,她看清了贴在掌心的巨物,“它好像很喜欢我。”
男人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笑,自己动手扶住了那仰头的分身,勾起女人的一条腿,将之顶到了那处湿热的耻丘上。
“小阿盈也会喜欢它的,”他顿了顿,又像是觉得讲的不够准确似的,重说了一遍,“小阿盈以后会爱死它的。”
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甬道,极其幽窄,苏景煜刚挺腰进入的时候,都被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酸胀中带着痛感的入侵,也并没有让方盈有多好受。她勾着男人脖子,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娇气的哼唧着,直到男人宠溺的用手指剐过她的鼻尖,哄了好几句,才勉强容许他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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