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嫁到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冻梨
午后有风,穿堂而过,她才在漏出来的一线阳光里看清了绣在衣服上的图案,孔雀缀满珍珠和水晶,微微的发着光。沈清看着整个房间的装饰陈设,实在是想不到中国古代有那个朝代是舍龙而尊孔雀的。
她胆战心惊的抚了抚宽大的裙摆,低头思索着。
“太后醒了?”一名穿着黄绿相间颜色,样貌端正的宫女匆匆跨过门槛问她。
沈清打量着她,抬了抬手示意她扶她到旁边的靠背小榻上坐下。
她穿着这身衣服简直是累赘,行动不便不说,层层叠叠的裙摆垒起来,简直快要比她人还重了。她头上压着的发饰也让她感觉脖子短了一截。
“你叫什么名字?”沈清问她。她并不打算瞒着面前的这个宫女,能进内室伺候她的宫女必然是异常熟悉她生活起居的人,更何况她对自己这句身体的前身半点记忆也没有。不过沈清就是她,她就是沈清,听她称自己为太后,左不过还没有到被一个宫女告发的地步吧。
“奴婢名叫元碧。是太后的贴身侍女。”她乖巧的低头似乎对沈清问出来的话并不奇怪。
“这是什么朝代?”
“大明朝,号宣德,殿下是当今太后。”她答的非常流利。
“这是明朝?皇上姓朱?”沈清眼神紧紧锁住她。
“皇上名讳奴婢不敢提及,但不姓朱便是了。”
“我有几个儿子?”
“当今皇上是殿下亲子。在位未满一年。”
沈清想的脑袋都快爆炸了,架空意味着她对将来会发生什么毫不知情,不过好歹她是个太后,脱离了当什么皇后和嫔妃斗争的狗血戏码,只要她不给死了的皇帝戴绿帽子,想来皇帝也不会为难她。
“太后可要更衣?”
“好。”沈清也不再细想,想通了其中关窍,如今她不过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罢了。
端着擦得发亮的首饰盘的宫女鱼贯而入,光是伺候她更衣的宫女就有五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沾了水打湿的丝绸轻轻擦拭,底下的皮肤娇嫩细腻,粉色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怎么样也不像是生完孩子的身体,当然也不像是被叫太后的年纪。
沈清以为自己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年纪,以为在这里随便养养老糊弄几年等两腿一蹬就可以回到之前自己存在的时代,结果好像并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沈清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镜子里的人生的挺美,面庞很讨人喜欢,可能这主要归功于她那一双棕褐色的、清澈透亮的眼睛。她的皮肤血色不太好,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侧,无端生出几抹令人怜惜的意味来。
太后嫁到NP 你穿粉色显的娇嫩些
元碧恭敬的为沈清穿上里衣,随后拿了件似桃花粉的衣裙打算帮她穿上。
沈清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指了旁边一件天青色的衫子,示意元碧帮她换上。
她是太后,怎可像后宫里的嫔妃一样穿的花枝招展的,粉色的裙子配上个金色步摇,不像是太后,反而像是个向皇上争宠的人。
不符合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
沈清卸掉了那满头的珠钗,柔顺的黑发被松松挽起,玉簪螺髻,倒显得她苍白的脸多了些神。
目光掠过宫女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那样式倒像是朝服,节日祭祀所穿的。
“宫里最近可有举办什么宴会?”沈清抿了一口茶。
“边关战事吃紧,已许久没举办过宫廷宴会了。”
“哦?”那她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寻常午睡必然不会将头发盘起,满头珠翠,倒像是……临终前下葬时穿戴好符合身份礼制的朝服。
“皇上呢?”
“皇上正与军机处大臣商议国事,想来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休息的时候。”
沈清沉默不语。元碧这番话可不就是要她去看看皇上的意思吗。
“太后可要去勤政殿看看皇上?”
沈清想与其被动的被皇上的行为所左右,还不如主动去会一会他。能悄无声息的刺死一位当朝太后,身边的婢女估计都被买通了。这位皇上拥有绝对的王朝统驭权,什么外戚乱政都是不存在的。
“摆驾。”
午后的风失了太阳,倒是很清爽。沈清坐着轿子上看着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一丝不苟的红墙绿瓦,不由心头有些堵,自己已经从共产主义社会穿越到了封建社会。这里没有亲人和朋友,所有人都被束缚在这所由规矩制定的紫禁城里,而她,现在还要去见似乎想杀死她的当今皇上。树被风摇起形成的影子都像是群魔乱舞。
她等在殿外让小太监通传了一声。
“母亲怎么来了。”皇帝在她踏进旁边的偏殿的时候刚好放下笔。
沈清借着寒暄的功夫打量着他。他生着宽净的前额和沉静的眼睛,头发一丝不苟的被束到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漂亮。
“来看看你。”
沈清在路上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来到这里也没什么依靠,她只要好好讨好她儿子,皇帝胸怀天下,也不至于容不下自己的母亲吧。
可是见到面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她估摸着这具身体的年龄最大也不会超过25岁,可不是说皇帝是她亲儿子吗?怎么看起来都有20岁的样子?是她亲生的话,岂不是她五岁就怀了孩子?既然不是亲生,那为什么元碧要说自己是她亲生儿子?
沈清按捺下心头冒出的种种疑惑,只得往旁边的凳子上稍稍坐下,缓了缓神。
偏殿内很安静,只有纸笔摩擦发出的的沙沙声。
沈清在打量着他。不得不说他是位勤勉的君王。身上穿的不是常服,想必是刚刚见完大臣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便又坐下批改奏章。
“母亲若觉得闷,可以帮儿臣研磨吗?”
“啊?好。”沈清突然被叫到,答应了一声,毕竟来这里的目的是和皇帝搞好关系,为了表现出一位母亲的无微不至的关心,他都开口了,能不答应吗?
她卷起宽大的袖子,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腕随着衣袖的卷起被露出,佳人在侧研磨,笼龛里淡淡的甜梨香气氤氲,皇帝只是扫了一眼之后便捡起朱笔继续批改。
“看的久了可以休息一下。”沈清放下研磨的砚台,抬手轻揉在他的太阳穴处。他叫她研磨研个不停,真以为自己是机器人不会累的吗?沈清面容颇为扭曲,于是随便拣了个法子让自己休息。
沈清袖笼里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慢腾腾的扩散到皇帝的鼻尖。他嘴角缓缓勾起,:“你穿粉色显的更娇嫩些。”
太后嫁到NP 美人在卧却不举?
沈清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是公然在和她调情?她现在身份可是他母亲,他不会想乱伦吧…
想到古人经常亲戚之间通婚生子,所以皇子皇女都先天不足容易早夭,更有甚者,蒙古族下一任大汗娶上一任的妻妾的也有,她不会刚好穿到了这种朝代里吧。
沈清只觉得指尖触着这位少年君主的皮肤有些灼热。
“皇上不好了!”小厦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差点还被门槛绊了一脚。
他进偏殿才看到太后也在,连忙行了行礼。
想到自己即将禀告的事情,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眼睛悄悄儿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皇上太后,心想太后不愧为先帝最为得宠的妃子,那容貌姣好的不论是放在前朝,就连当今后宫也是难寻对手的。两人站在一起完美的好似一对璧人,哪里看的出母子的关系?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再联想到眼前的画面,不能不说皇帝没有这个意思啊。
眼前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小厦子再发挥想象,面前皇帝的脸已经黑的如锅底一般。
小厦子被颜色刺的一哆嗦,连忙跪下行礼,看了太后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说。”皇帝冷哼一声。
沈清这才见识到了帝王生气的样子,她被那声冷哼身体吓得一软,手无意识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宁贵人她被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到与侍卫……”小厦子声音越来越低。
“还要朕教你说话吗?”
“宁贵人她与侍卫苟合,被路过的宫女太监看见,此时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传的满皇宫都是了!”
沈清咳嗽了一下,掩盖住刚才自己的笑声。她想她自己可能听到了一句打趣的话,换了是谁,听见小厦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都会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宫里的嫔妃冒着诛九族的风险也要和侍卫苟合,不就是在变着法子说皇上不举吗?
沈清低头盯着他明黄色常服底下的下半身瞧了瞧。
“放肆!”
小厦子被吓得一抖,在想皇上为了宁贵人生了好大的气,以前怎么不见这么重视。
皇帝在早就听见了沈清那一声笑,不由心下生怒。
面前的女人笑容很甜,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她瘦弱的肩膀此时正轻微的抖了抖,显出她此时的幸灾乐祸。
好嘛,现在才露出马脚,刚才端庄温顺的样子同之前当妃子时的模样哪里活脱一样,分明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太后打算如何处理?”他问。
“皇帝正值壮年,龙虎猛,这宁贵人好不识抬举,竟然罔顾皇家尊严……”
她用正值壮年,龙虎猛这八个大字时一点儿也没有贬抑的意思,相反地,倒是怀着一股感同身受的气愤,好像由她嘴里说出来他的好处就可以抵消她刚才笑他的挖苦似的。
皇帝挥了挥手,实在是不愿意听她这些话,刺的耳朵疼。
“把两人都拖下去按照律法处置。”
厦公公得到指令之后退下。空荡荡的大殿上又只孤零零的剩着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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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搞几章章,很便宜的。价格不高。
我都很用心写绝不是滥竽充数的章节。
谢谢你们。
太后嫁到NP 赐玉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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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嫁到NP 鸠占鹊巢
“最近永和宫有什么异动吗?”黄昏时分,皇帝面见完大臣,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沉声问身边的首领大太监小厦子。
自从被他赐鸩酒的“太后”离奇醒过来之后,他便暗中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每天总要询问一次。
可以说皇帝对于一切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掌控欲,这种欲望尽管是被他从小生活的皇宫所影响,但是对于太后如此关心,是不是超过了母子之间的关系呢?小厦子把这些猜测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
仍一五一十的答:“自从上次被皇上下达的命令元碧执行后,太后闭门不见六宫,倒是有三五日没出过门了,不过今天倒是召了起居注官问话。”
“起居注官吗?”皇帝听到之后眉头挑了挑,倒是沉默了下来。
“当今皇上年方二十出头,是先帝的第四子,生母身份不高,但是从小被先帝的赫佳贵妃抚育,名重光,姓避讳所不谈。”起居注官站在一侧,回答着太后提出的问题。
“你提皇上名讳不怕杀头?”
“皇上不杀言官。”
面前的起居注官挺了挺背,似乎是与有荣焉。
沈清接过他呈上来的书。她早就知道从元碧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还不如召见起居注官问个清楚。她被羞辱也要清楚明白一点此时她的处境,以及她所面对的,整个朝代的最高统治者。
她盯着书看了好半晌,圈禁兄弟,执法严苛,但矛盾的是在位一年便可补上先帝留下来的国库亏空,勤勉政事……她胆战心惊的关上书,挥退了手下的人。这不就是翻版雍正吗?
她还敢那样笑他…皇帝没把她再赐死是宽恕她了。
与此同时,皇宫的另一头。
“朕乏了。”皇帝放下朱批的御笔,宽大的桌子上堆了好些奏章,一部分是批完的,一部分是还没来得及看的。这只毛笔出自距京城六千里的毫州工匠之手,皇宫里奢靡再过一步便是浪荡浮华,他在这执掌天下,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寡人。
“皇上想去哪宫里歇歇?”小厦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
靠在椅背上的人斜横了他一眼,好看的唇动了动。
小厦子连忙吩咐下去备好轿撵。三宫六院正经的嫔妃住处都不去,偏生去太后宫里。
小厦子愁的甩了甩拂尘,派了个腿脚麻利的小太监连忙去永和宫通个气。真希望这位祖宗别再惹皇上生气了,不然之后天天在皇上面前当差,难办啊。
沈清听说皇上快到永和宫门外了,连忙把元碧叫进来整理歪掉的发髻和不得体的服饰。她的首要任务就是修复关系,她绝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当皇帝最善解人意的狗腿子。
沈清在上辈子还是个单身狗,实验室里太忙,她顾得了蝗虫顾不上男友,更别提凭空多了个儿子。还是皇帝。
沈清把皇帝爱喝的苦艾酒倒上冰块,淋了些糖浆。伸手递给他。
“杜鹃把蛋下到别的鸟巢里,当雏鸟孵出以后,就把它的异母兄弟挤出巢外,还把整个巢穴毁掉。”皇帝接过酒盏,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以为她会准备好一套绝妙辞令,哀婉的也好,激愤的也罢,他倒是很有兴致观摩她的表演。
沈清明白是说她鸠占鹊巢,皇帝手下眼线众多,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冒牌货?
她看着面前盛酒的器具,葡萄美酒夜光杯,苦艾酒用的是上好的青瓷。穿越到这个朝代,未来的一切都不可预知,不可改变。
他本要规劝她,训诫她,斥责她,如果有需要的话会发一通脾气,冷嘲热讽个够,但是如果罪人对自己所犯的错误供认不讳,那他还有什么立场继续呢?手下的臣子也好,奴才也罢,全都是皇上饶命,对做错的事情总是矢口否认,她却不同。
“皇帝别吃这盘螃蟹了,螃蟹与酒不可同食。她伸手端开了一碟盛着蟹膏的菜肴。
白皙的肌肤透着年轻的光泽,她得盛宠时他倒是见过她几次,与此时的温婉眉眼不同,那时候的她勾了眉梢,总是有些妖冶的感觉,如今她半点也未见风华老去,只是身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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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交代下背景,觉得无聊可以快速略读,我觉得我还挺扣字眼的,有趣的章节可能会点。感谢订阅的你。
一直没更新是因为担心没人看,所以干脆当了个逃兵。不会弃坑,大概两天一更吧。
奥利给。
太后嫁到NP 侍寝
刚登基的时候,为了平衡世家大族的势力,他也往后宫里塞了很多人。今天是张御史的女儿,明天是宋监察使的侄女。
永和宫门被扣响。
“太后见见臣妾吧!也就只有太后能在皇上跟前说的上话了。”夏季有雨,一名品阶不低的年轻女子跪倒在永和宫外。
“她找我干嘛?”沈清面前摆了几碟糕点小吃,手边是一杯热茶。听着元碧的禀报,拉了拉手里的毯子,端着一本线装的说农论。
这几天她乐的清闲,皇帝也好几天没来,每天过着吃饱穿暖柴米不愁的日子。她闲来无事就研究些现代农业,一摞书都还没看完呢,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丽妃的哥哥被查处贪污,想向太后求求情。”
“为什么不找皇上,哀家也见不到皇上。”沈清喝了一口茶,意犹未尽。
“皇上已多日不来后宫了,即便来也是到太后宫里坐坐。所以丽妃来了。”
“贪污多少?”
“白银七千两。”
“一两白银相当于人民币六七块钱。贪污这么多杀头不亏了。不见。”沈清细算一下,紧了紧毯子,她可不要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惹那尊大佛。
这厢随着前朝留下来的势力一个个被他拔除,和他争位的兄弟一个个被他圈禁去世。皇权高度集中下,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居然抚远大将军霍善的侄子还出了贪腐案白银七千两。这可是震动朝野的大案。
“杀。”皇帝朱批一个字。却被午后小议的一个言官阻止。
他的身材又矮又胖,一双小短腿。他的年纪还很轻最多也不过三十岁,可是却已经秃顶了。一张滚圆的红脸,皮肤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白,嘴唇也同脸一样,红通通的。眉毛很淡,看着他总可以联想到那些小孩子玩的旋转陀螺。
“皇上,抚远大将军还在边塞打仗,若陛下现在立刻处死霍善将军的侄子,恐怕会让将军心寒,让数十万将士心寒啊。”
皇帝把一本奏折硬生生的丢在他的跪倒着的身体上,刚好磕到鼻梁骨,眼睛发酸,眼泪和鼻血齐刷刷的留下来。看起来滑稽可笑。
“帮朕去宣召。”
他最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宽大的衣摆下那根勃起的龙根总是挺立着,昨天晚上甚至还梦见他压在沈清身上,只不过见到了她夹菜时微微俯身的胸乳,居然就做了这种梦。早上起来的黏腻让他心烦意乱,他以为自己是自己禁欲太久,眉眼微微一凝,才过了傍晚就叫小厦子找了太务所的人来翻牌子。
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偶尔几次都是匆匆像完成任务一样交代了。后宫充实却连人都不认识几个。
“华嫔是谁?”
“是方大人的外甥女。”小厦子极有眼力劲儿,连忙回答。
重光一想到今天下午那方淮在自己面前流的稀里哗啦的鼻血,顿时倒了胃口,连带着看见华嫔这个绿头牌也皱了皱眉。
“皇上,容嫔可好?容嫔擅琴,也能解皇上的烦闷。”
“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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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搞个章啦,大家多投点珠珠,感谢
太后嫁到NP 你该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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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嫁到NP 朕要吃甜食(你)
他对她简直快要失去耐心了。他把一切的源头都归咎在沈清头上,在厌恶她的同时,又馋那衣服底下鲜嫩诱人的身子。
“你知道吗?在这宫里,权臣,宦官,妃妾,全都对朕有所图谋。你又是谁?你又想要什么?”
她被他盯着感觉好不自在。
但是在这里却有一个真正不计较他如何看待她的人。因而大明朝的传统礼规对她一点也奈何不得。
“我不是你的母后,可是我来到了这里。我对于现在待着的环境、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是心满意足的。”沈清也不逃避了,生杀予夺都是他一句话,想清楚了便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这番话在重光耳里就是拒绝他。
她只要低头,对他示好,他也可以考虑给她后宫里面女人想要的雨露恩泽。只要她受宠,有什么不能得到的呢?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对他说:现在已经很满意了。
他对这个身上涂了油根本抓不住的人感到火冒三丈。鼻子里发出了嗤的一声气音。
“如果要你服侍朕呢?”他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帝王威压让她突然感到冷汗津津。
“皇上您在胡说八道吧。”她仔细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回答的一番话惹的皇上有别的遐想,对了,绝对是“我不是你的母后”那句话,让他焊死了车门,开向了高速公路的车。
“没有。”他一反往常耐不住性子的模样。
对于这样一个人,想要诉诸他的良心也是毫无效果的。她看到那本实录上记着他登基后的所为:活生生在盛夏把手足关在仅有半人高的直不起腰来的小房子里用铁链锁住,喂食的都是猪都不愿意吃的剩饭馊水。把人活生生折磨死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战,“可是我是先皇的皇后啊。”沈清小心翼翼地说。
她低头看到他手指上水色极佳的翡翠扳指被他转着。“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和沙滩上随处可见的贝壳一样,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拾走它?美自被创造出来以后,不是为了叫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它的。”
话音刚落,他抓住榻上她盖着薄毯一扯,力的惯性让沈清往他那边一倒,薄毯散开,被汗浸湿薄如蝉翼的寝衣简直和没穿一样,他离她极近。两团嫩肉差点就要弹跳出被松垮的肚兜绑住的局限外。热气让她身上的香味散发的愈发明显。
“你就是朕认为的美。”
她惊叫了一声,落在他耳里像是娇喘。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似乎像一颗刚被摘下的多汁的桃子。
重光可以想象出她伏在他身下呻吟喘息的样子,叫声一定又娇又媚。想到这里,他身下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她又惊又惧,自己直接坐到了他腿上,连忙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他扣在腰间的大掌拉回坐下,重力的带动下,刚好蹭到了那根怒涨的巨龙。臀下的硬梆梆肉棒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她听到他附在自己耳后说的那句话简直想哭了。
“朕好久没吃甜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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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不是故意卡肉的,是还没想好咋写更好点,嗯……
太后嫁到NP 母后的滋味真好h
重光伸手搂过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脖颈处,在这如玉般的殊色的皮囊下触感果然像看上去那样一等一的细腻光滑。
“皇上不怕被人发现吗。”她偏过头想要问他,却让重光轻而易举攫取住她的唇瓣。倒像是她主动迎合上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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