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嫁到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冻梨
与此同时,他挑开了她的衣襟,伸手握住了那一方柔软。
“滑稽戏。我连你的看法都不在意,那一群人对我的意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声线温柔低沉,可是说出这番话的那种鄙夷不屑的劲儿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他松开了她的下唇,笑容从眼睛开始弥漫到眼梢上。“要是沈光文那老家伙知道能连任两朝国丈了,说不准喜的能从棺材里坐起来。”
沈光文是沈清的父亲,虽然在封建制度下一个人的权利和皇上的关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被皇帝如此直白刻薄的说出来,说明她面对的是一个完全理性的人。而自己所做的说服也只是徒劳无功。
他仍在撩弄她,捏住她渐渐挺翘起的粉色乳尖,另外一只手却从腰间滑下,轻拢慢捻着她的臀,就是故意不碰双腿间已湿淋淋的花穴。
她被他缠的有些意识模糊,指尖紧紧扯住他胸前的衣襟处。沁出的蜜液打湿了绸缎面料的裤子,黏附在皮肤上,她脸上晕红一片,分明是被情欲操控的模样。
“要什么?嗯?”他继续引诱着她。
他也享受着此时从未有过的暧昧气氛。和那些被送上龙床的女人进行性爱让自己感觉全身躺在泥塘里翻滚,沈清则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
“我不要…”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又软又娇。身子却贪婪的往那灼烫的性器上凑,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够了。像是个挨了训的孩子般撅起嘴来。
她的上身已经完全光裸,双腿夹住他的腰,系着玉佩的腰带被她蹭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倒是很乐于诱导她,像是要让她食髓知味似的。
他把她丢到床上,冲击的力度让她清醒了些,将自己光裸的身体往被子里藏。重光也不气,倒像是和她闹着玩一样,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脱了,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就将那深粉色的粗大性器往她的腿缝里塞。
早已湿滑的花穴被他一烫,沈清难耐的轻叫了一声,直直挠进他的心里。他先一顿,握住她腰的手突然紧,更加大力的抽送。
只是塞了一小截进去,便被又湿又软的嫩肉裹住,就像常居淡水的蚌壳突然进了一粒沙,她紧致的像是要把他整个挤出去。
屁股上突然被轻轻打了两下。“放松些。咬着朕疼。”
沈清双眸含泪,云鬓散乱,胡乱的摇了摇头。“皇上…我不行了。”
她睫毛轻眨,眼泪成串的掉下来。
重光兴致正高,身下的人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身不由己的被她吸引着。他挺了挺公狗腰,让肉棒整个嵌在她的身体里。
他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老皇帝病死前也不忘嘱托他让她陪葬。身下的人滋味世间难寻,他又往前捣了捣,直插的她小声轻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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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肉章就不啦!因为字数也就一千出头,下章再搞点好玩的?h的剧情来,我出门才回,好累,又不想凑字数搪塞大家,感谢!
哈哈哈哈谢谢李一一的催更哈哈哈哈
太后嫁到NP 小声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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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嫁到NP 请假一礼拜
最近在搬家,雨季搬家也是没谁了。
请假一礼拜。我的杂七杂八东西有点多。
抱歉
太后嫁到NP 奸夫是朕?
沈清觉得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她以为在把她吃干抹尽的情形下,只要她肯张嘴,马上就能给她个恩赏,但是显然,皇帝并不愿意满足她这个混吃混喝的简单愿望。
但是眼下皇帝这个闷不作声的态度叫她有点心里发凉。
“当我没说,我早该想到的。”她乖巧的被他手臂圈住,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沈清静待着他的回答,可是此时帷帐内的暧昧气氛似乎早就奇怪的被她刚才所说的一番话打破了。
“你自己是不是一点也不在意是谁占了你的身子?还是说你忠于先皇,想着守节立坊,以至于一边穴里还含着朕的液,一边还要恶心朕说会不会隔夜把你sha了?”
他这番话极其刺耳,甚至这里面还有一些连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教训的意味。
沈清听到他这番话身体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的潮红褪去,接着变白——变得惨白;身上温暖的血液好像被皮囊紧紧的捆住了,手变得冰冷,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她忍着害怕,从齿间艰难的说出几个奉承的字:“四海之下的生杀大权都在皇帝说的一句话上。”
她伸手想抱住他,却被他避开了。
寝殿内寂静无声,仿佛这种寂静已经变成了实体,伸手便能触到。之前的性爱太过激烈,身边的人又把被子烘的暖融融的,沈清就在这种惊惧又平稳的状态下睡着了。
等她睁眼的时候元碧就守在旁边,任谁一大早醒来看到床头立了个人也会惊的一跳。
“你大早上站哀家床头干嘛?”沈清翻了个身,幸亏醒来时候皇帝早走了,不然大眼瞪小眼,多尴尬。
她身体酸软,一双腿稍微动一动就惹得腿根处沁出粘腻的液体。不由心下暗骂。
元碧一言不发的侍候她梳洗,脸上的样子古怪怕人,然而眼睛却兴奋地凝视着她的身体,因为昨晚皇帝捻着她的两团嫩乳吸吮,今天早上就显出了几道玫红色的欢好痕迹。
沈清老神在在的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把搭在屏风隔断上的寝衣套上,没系紧的衣带稍稍松散,展露出昨天晚上的疯狂痕迹。
“奴婢看宫门外的花都枯了,奴婢去叫暖阁的太监们搬几盆好的来。”
“去吧。”沈清手里握着一卷装的水经注,却没看那一行行整齐的小篆,眼神投向了步履略微匆忙的元碧。
元碧喜欢皇帝重光。她再怎么瞎也有女人的第六感。她其实掩藏得很好,但与她在现代研究治蝗类似,治蝗是她靠以谋生的工具,现在,只不过把蝗虫换成了皇帝罢了。
她得靠着皇帝才能活下去。现在,当然必须得了解这只大蝗虫的生活习性和环境了。
“那边安排的如何。”
“皇上,奴才已经安排了粘杆处的人去把痕迹都拾了。”小厦子弯腰回答,眼睛偷瞄了一眼皇帝的御旨。
“她既要坐先帝的孝懿仁皇后的位子,那朕就让她好好的坐着。”
小厦子侍候了皇上那么久,一时间竟也听不出这是赌气的话还是真的不想有所动作。
不过自从昨晚过后,今儿皇帝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喝了八分烫的热茶也只是让他皱了皱眉,要换了以往,可是要问责的。
“那皇上可是要让太后娘娘惦记着您连觉也睡不着的。
“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朕可管不了她。”皇帝听了小厦子的话有些得意。
一主一仆正聊着,殿口的小太监通传了一声,皇帝摆摆手,示意元碧进来回话。
“奴婢有要事相告。”元碧扑通一声跪下,膝盖骨碰到冰凉坚硬的汉白玉石,那声音清脆的让小厦子暗自喝了一声。
“奴婢要告太后通奸。”
八个大字掷地有声,皇帝的目光停在元碧的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嘲弄神情。
元碧感觉到皇帝正在看自己。为了表示出此番告密的决心与真实,她抬起眼睛,她们俩彼此凝视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冷漠而遥远。
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她有一种奇怪的困惑,也许是——也许是什么啊?——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在说朕是奸夫吗?”
皇帝对于手下办事不力者经常法外用刑,她也是早上被那吻痕激的未曾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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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搬家了之后累的休息了好久好久,现已恢复正常更新,两天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太后嫁到NP 美人如玉
元碧差不多过了三个时辰才回来。
沈清悠闲地在垂花廊里随便走着,一边欣赏着那些她早已熟悉的草本植物,一边想着应该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她的脸上泛起了笑容。元碧走路踉踉跄跄的,以往像鸭子般挺得直直的背如今却佝偻着,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落水被打捞上来以后仍然心惊胆战。
元碧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幅落水狗的模样,偏生沈清叫她。她不得不过去。
“奴婢在。”
“跪下。”
沈清神情淡漠,语气很是强硬。
对于出轨的女人而言,人们总是苛责咒骂,然而对于出轨的男人而言,人们总是劝他回归家庭。元碧不知道怎么就恨上了她,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做了什么,但也有可能是这皮囊太美,引发了女人的嫉妒共情。
元碧总是在暗处故意放冷箭,她不是专业宫斗的都一眼看穿了她的把戏。无聊至极。
她故意诱元碧向皇帝告发自己,即使皇帝不向着她,帝王家的私密,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宫女宣扬出去呢?
没想到她还能回来,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宽宏大量了?
她有点生气皇帝的做法,但是她也有点儿生自己的气,因为看到元碧凄惨滑稽的模样,她居然憋不住想笑出来。
“皇上,奴才再帮皇上研墨吧。” 小厦子折了一截宽大的袖子,将朱砂放在上好的毫州砚上。
“你身上好臭。”重光瞟了一眼小厦子的手,薄唇讥讽。
小厦子的手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抽噎了一下,眼泪沿着胖乎乎的面颊一滴滴地掉在地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扑通跪倒在地上:“奴才该死!殿前失仪!”
他不知道怎的就惹了皇帝厌恶,虽然说受了阉刑的太监身上是会有些不可名状的味道,有时候会控制不了而漏尿,但是因为他身为首领大太监,服侍皇帝,可是每日都有清洁自己身体的,随身佩戴的香囊了还加了些许茶叶用于除味。
重光虽然总是冷嘲热讽,但是看到这个小胖子跪倒在自己面前痛苦不堪涕泗横流的样子,心里又有点不忍。
“朕就是那么一说。”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说他联想到了前几日沈清来勤政殿的情形。
美人如玉,真是享受。
“谢皇上饶命。”小厦子站起身来,扫了一把拂尘。
“皇上,荃妃在殿外等了许久。您看要不要歇息片刻?”
他朱笔不停,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对小厦子的话充耳不闻。
“等多久了?”他突兀的问了一句,“叫她进来吧。”
重光本来不想见的,但是桌子上积压的奏章已经快被批改完了,心不在焉的又想到沈清让他无端有些生自己的气。
荃妃踏进殿中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年轻的帝王坐于龙椅上执笔批奏,光线投下来让他漂亮的有点不真实。
她不仅对这大明朝的权利巅峰者感到着迷,而且还对这仅仅22岁便初登大宝的龙袍底下的俊美男人痴迷。
她虽然是鲜卑族进贡的美人,可是皇帝对她极是喜爱,宫中无后,她代管凤印统六宫。
入宫仅半年晋封为妃。
题外话
新人物进来,开新关系线咯
希望大家不会感到无聊
谢谢支持的每一个你。爱宁
太后嫁到NP 臣妾想要
在这寒木春华的后宫里不乏各族进贡的美女。她作为鲜卑族内当时拔尖的美人,毫无疑问是要被送去与大明朝和亲的。
重权之下,诸族只能顺服。
远在边塞外的消息滞后封闭,谁也不知道统治着自开国以来国土面积最大的、权利巅峰的皇帝不过是一个刚及冠礼的男人。
“皇上。” 她肩披青帛,上穿黄色窄袖短衫、下着绿色曳地长裙,纤腰一束,因捆扎而愈发挺翘的胸乳微微溢出,留下一道令人垂涎的深沟来。
见惯了此景的重光早已不为所动,又或许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他只招了招手,示意她礼。
小厦子低下头,也不敢再看多一眼。
“你来的刚好,朕刚好想着找你。”他把最后一本奏章合上,荃妃注意到他手边还放着一份未宣读的黄绸旨意,声音愈发娇软:“皇上找臣妾什么事啊?”
话毕,旋身往他大腿上坐下。
其实这样坐最累,不可能把全身的重量都往皇帝的大腿上压,即便是真正的身轻如燕,起码也得有个八十来斤吧,荃妃小腿发了力,暗自卸掉了屁股上的重量。
沐浴过后香软的身体往后靠,蜜臀轻揉慢捻的往那悄悄靠近,渗着蜜汁的花苞微微张开,她笑意渐深,红唇压住他的唇瓣。
重光微微偏了一下头,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臀,但其实却把她推远了。浑然不顾已经怒涨挺立的肉棒。他面上从未显露过情欲的痕迹。
荃妃咬了咬唇,低声附在他耳边,“皇上,臣妾想要。”
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她查过敬事房的档案,自从那次去过她那之后便再也没去过其他嫔妃那,皇上就算再不重欲,毕竟也是二十多岁年少气盛的男人,哪有不馋房事的呢?
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宛如最亲密的情人一般。赤裸敞露的半对胸乳只稍稍稍一低头便能触到,可是皇帝却用含着兴味的眼神看着她的脸。
她想知道谜底了。
“等下朕派人去取你代掌的凤印。”
这段话他说的很慢,温柔的语气像是夫妻间的呢喃。
她绞紧了帕子,心里沉重的像一块铅块。“臣妾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她缩在他的怀里,无辜的像雪地里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他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你很好。只是现如今太后病愈,宫中不可一日无后执掌后宫。”
小厦子站在旁边耳尖的听到皇帝说的话。宛如有被雷劈过,宫中不可一日无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太后也作皇后?这句话乍一听感觉没什么毛病,仔细想想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臣妾知道了。”她最不会处理当现如今的情况,为了避惹恼了当前喜怒不定的君主,她决定还是先答应下来,不再胡搅蛮缠。
题外话
我更新啦,谢谢一一的珍珠
太后嫁到NP 给朕看看
“赐金螭璎珞一枚,二龙戏珠金步摇一对,雉羽宫扇一双……”
永和宫正殿站了一溜儿的宫女,愣是把地方给塞满了,托盘上各式各样的奇异珍宝让沈清看花了眼,以往只能站在博物馆玻璃外面看看的东西,如今全给她了。然而沈清心里还有一种固有观念,别把文物给破坏了。
她之前辗转反侧了两天,就是猜不透皇帝怎么想的,顶着两只明显的黑眼圈把这些赏赐高兴的接下了。正观赏把玩着,小厦子一甩拂尘,沈清只听得丝绸的声音一崩,他把明黄的圣旨一抖:“皇上有旨。”
她作为太后不用下跪,但圣旨的内容让她冷汗直冒。
让她管后宫?她管一个巴掌大的实验室都能让她忙的昼夜颠倒,更别说后宫三千佳丽,每一张嘴,每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她拒绝就是抗旨,接下这凤印就意味着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棘手。皇帝说不准是要抓她的小辫子好把她治罪。
“太后贵为前朝皇后,如今宫中无后,太后代掌,想必能把后宫料理的妥帖细致。”
沈清把手边的农业用书换成了积压着的账册,好歹荃妃交接的也算尽心,人也来了好几趟,她作为当代研究生很快就弄清楚了账簿的记账方法和规律。
午后她啃着刚腌好的鸭掌,靠在四脚的扶手椅上叹气。
“看来将管理后宫的权利交给太后,朕可以放下心来。”
她猜想——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天知道他如何想尽办法来折磨她,沈清觉得自己毫无道理的被皇上整治了。他想要她的身体,她便配合度极高,那天晚上光姿势就试了几个,床单都被打湿,但就因为她可以随便欺负,就故意想尽办法为难吗?
“皇上不了解。臣妾真的不太会。”
“别吃了。”他把盛着卤味的大平盘子推到最左侧。
“胖死了。”他补充。
“???”胸大臀翘腰细腿长,哪里和胖这个字可以link上?
“这几天也不懂来给朕请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永和宫也是皇上您在皇宫的居所,并不是臣妾不来找您了,而是你把我丢了。”
“狡辩。”他用他那沉思的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目光看起来没有那么冷漠无情了。
他突然一手按在她胸脯上,顺着衣襟把她的腰带解开,“西域不是进贡了一身衣服吗?穿给朕看。”
他目光淡然,毫无色气。
沈清没有回答。她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再和他争辩抗拒只会惹他生厌,又想到新的办法整治她。“你一定要冷静一些。你不能靠着空气过日子。”她心想。
转身见有一个小门,门上挂着葱绿洒花软帘。沈清掀帘进去,四面雕花的紫檀板壁镶着一块黄铜镜,她在婢女的侍候下换上了。
西域服装多致刺绣,绣工繁复,与中原不同,内陆多用金线洗染,且西域女子身型高挑纤长,但沈清穿下这身衣服却是刚好。锦衣纱罩,金珠光。
题外话
我更新啦!对不起我太懒了
谢谢一一的珍珠和大家的订阅。
喜欢看麻烦点个藏吧
爱你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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