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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一般的人类医生只能用扩阴器冲洗阴道,但我不是一般的,你应该很清楚。”地妖别有深意地露出两排大白牙,最后还是得意地看她乖乖走向手术桌,自行躺上、分开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她泛滥的穴口,他忍不住感叹:“你的水好多哦,是刚才给你冲洗乳房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到扩阴器就……”
手术桌即刻传来羞恼的斥责:“不要说了!快点弄完!”
地妖贱贱地笑着,拿来一次性刮毛刀,一手放在她膝盖上要求道:“腿分开一点,我要开始咯。”
白语烟照他说的做了,扭头不去看他淫荡的微笑和讨厌的大白牙,但下体分明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在外阴唇刮蹭、清除杂物,还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触。
刀锋所过之处都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嫩嫩的,软软的,随着她无意识地夹紧穴口而轻微蠕动。
“真美!”地妖忍不住赞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下面的肉缝,粉嫩的褶皱被两片大阴唇包住,上面沾着晶莹的分泌物,仿佛在等待被掰开采撷。
“不要说了!讨厌!”手术桌上又传来羞恼的抗议。
地妖乖乖闭上嘴,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让整个鸭嘴夹被她的阴道吞没,他娴熟地旋转手柄慢慢撑开阴道。
“嗯……”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白语烟羞得抿住嘴,可是被器具撑开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地反抗,阴道内壁的软肉试图拢,却还是被迫贴压在凉凉的金属鸭嘴上。
只见地妖放完扩阴器就转身从药品柜取出一个棕色玻璃小罐,她看到他从中取出一撮绿色的松针时,怔了一下,身体突然被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缠绕。
这些松针显然是清洗过了,表面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地妖直接将一根根十多厘米长的“长牙签”插进张开的鸭嘴夹,白语烟感觉到异物入侵,阴道深处的褶肉条件反射地缩起来。
“呃……啊!”插进去的松针神奇地融化了,刺刺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向子宫,白语烟忽然意识到每次被异性碰触时那种牙签状的刺痛感和松针的形状是那么相似,怎么会那么巧?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地妖将手轻轻覆在她下腹的浴巾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不多时,便有一股混合着松针汁液和淫水的热流从鸭嘴夹里涌出来,地妖拿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接住。
“呃啊……哼!”子宫里有液体流出阴道,并不是第一次,然而,这次热流却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就像狼妖撕咬着她的乳房冲刺时阴道内壁炸开的幻觉,白语烟用力握住手术桌两侧的扶手,逼红了脸。
“哇哦!这狼警官看来是个单身狗啊,你看,他把蓄积多年的液都交给你了!”地妖晃着满满一大杯恶心的绿色粘稠液体惊叹道。
“闭嘴!我要穿衣服!”羞喊着,白语烟坐起来就要跳下手术桌。
地妖一手按住她肩头:“别急,鸭嘴夹还没取出来呢。”
“哼……”白语烟无奈地闭上眼躺回去,极度的羞耻竟让她忘了撑开穴口的扩阴器。
随着手柄摇动,鸭嘴夹渐渐合上,湿滑的阴道一阵阵缩夹紧,不等地妖取出,扩阴器就自动从她穴口滑出来。
她忽然感到下体空虚了,穴口张合了几下才慢慢适应,只见他递过来一张白色的面巾纸,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擦擦下面?”
手指接触到光秃秃的阴唇时,白语烟愣了一下,指尖压着面巾纸鬼使神差地挤进肉缝里,迅速浸湿的软纸一戳即破,手指继续往深处的热源钻去。
地妖无声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大眼死死盯住她被无毛阴唇吞没的纤指,一边脱下橡胶手套,一边靠近她。
与此同时,凌树火急火燎拿着白语烟穿过的衬衫去检验科,当他把血衬衫递给睡眼惺忪的同事时,对方顿时清醒过来,瞪眼看他。
“这……不是你的衣服吗?怎么……你胸口受伤了?”
同事投来异样的眼神,凌树烦躁地催促道:“别问那么多,快干活!”
几分钟后,他得到了答复。
“这个dna没有记录在案,不过……和今天被炮轰的死者血型一样,都是b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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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获。
现在是傍晚6点半,诊所已经下班了,好不容易撬开门,借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灯光摸索半天,里面都是些寻常的设备,没有什么异常。
经过接待台时,白语烟又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淋湿了内裤的裆部,想起口罩男生的口交要求,羞愤之情又窜上脑门。
一定是地妖,只有他才会对她说出那些猥琐的话。
转眼看到墙上挂的一个长方形框框,她下意识地凑过去,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字,她干脆把牌子摘下来,拿到墙角下用“安全出口”的绿光一照。
“这是营业执照?法人……景然,果然是地妖!”
白语烟趁着天还没黑,赶往景然的住处。
可是拍了一会儿门,一直无人回应。
想起早晨在屋里看到的女性内衣裤,她不由得联想此时屋里的情况,那只淫乱的地妖不知正在跟多少女人厮混呢!
正要走开,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门缝里,随着门缝拉开,她看到一个高瘦的男生穿着——
“……”白语烟张口结舌,盯着他身上那件过分勒紧的裙子,没错,那是她早上脱下来忘记带走的睡裙。
地妖看出她的震惊,笑着解释道:“这啊,着急下楼,找不到衣服穿,所以……你懂的。你总不希望有个裸体美男来开门吧?”
见她一脸嫌恶,站在门口不动,他干脆拉她进屋。
白语烟有些不情愿,但他已经关上门。
“第一天实习怎么样?”地妖看似随意的发问,一对明澈的大眼却仔细打量她身上半干的衣服,站得这么近,他几乎能闻见她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和轻微的血腥味。
“你怎么知道我第一天实习?你不是说你变成普通人,没有那些鬼神妖术了吗?”白语烟心慌得退开些许距离,在他面前好像一点隐私都没有。
“活了一把年纪,我还是知道监控摄像头这种东西的。”地妖狡黠一笑,招手带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看什么?”迟疑了一秒,白语烟还是跟上去,看他的背影,她有股冲动想把他身上的睡裙扒下来。
“刺激的东西,和你有关的!来,坐这儿。”地妖带她来到二楼的小卧室。
屋子里摆满了显示器,地妖走到一台电脑旁,拉开椅子请她坐下,然后一手支着椅子靠背,一手动了动鼠标打开一段录像视频。
“这是……”白语烟脸颊一红,即刻认出画面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视频里是景然的房间,摄像头应该是安在门框之上,所以能把她脱穿衣服的场景一览无余,此时,地妖正挨在她背后津津有味地重温视频。
“流氓!别看了!”白语烟慌忙起身用身体挡住显示器,右手慌乱地移动鼠标想关视频,却不小心点击了放大界面。
画面里她脱下了睡裙,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胸前一对嫩乳随着她弯身从床上拿内衣的动作而晃动,她将内衣带套进两个胳膊,双臂伸到背后扣上内衣扣,又回到前面来,依次伸手插进胸罩里将乳房往中间推……
地妖嘿嘿地笑着看她关了视频,指着电脑说:“我已经从头到尾看了叁遍了,这胸罩的聚拢效果还不错哟!果然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你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四年不见,你的腰还是那么细,腿还是那么修长,就是胸好像小了,怎么?难道缺男人抚摸?”
“变态!”白语烟推开他,气鼓鼓地站起身走向门口,但又想起早上躲进诊所的事,只好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他:“早上诊所接待台那个人是不是你?”
“哎,你现在才认出我呀?害我难过了一天呢!”地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白语烟瞪着他,好想扑上去捶打一顿,但还是忍住了,直奔主题:“那个男医生是不是司量?”
“好奇啊?来诊所上班不就知道了?”地妖提出邀请,笑容很魅惑,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戏谑。
“到底是不是?”她急躁地捉住他双臂使劲摇晃。
地妖抿嘴若有所思,忽然歪着头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语烟怔了一下,即刻骂道:“变态,我没有!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
“你身上有血腥味,”他没有回答她,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淫水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狼警官咬伤了她的双乳,强迫性交也让她淫水不断,加上刚刚和地妖一起观看了自己的脱衣视频,白语烟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酥酥麻麻的穴口黏湿了内裤,此刻的她就像欲求不满的母兽,好想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和景然一样高瘦的身躯,清澈的大眼,迷人的微笑……
“不!”心里和嘴里喊出理智的否定,白语烟转身就跑,地妖以为她是因为羞耻才想逃,长臂撑住门框直接用身体拦住她。
“别走啊,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真的没事吗?没有哪里受伤?”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移到他怀疑散发出血腥味的地方——她的胸部。
“没有!”白语烟急吼道,双手挡在胸前,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她被凌辱的遭遇,令她无地自容。
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逃避,地妖识趣地退开一步,认真保证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楼上还有两个女孩等着喂我呢,所以你就安心在这儿住吧,你租的那房子不是已经变成案发现场了吗?”
“不要!我有地方住。”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哪儿?”地妖瞄了一眼窗外,随即得出结论:“那个狼警官家?
“你又怎么知道他?”难道他的妖术还在?
地妖往窗外一指,这间卧室很小,窗户与房门略微错开,站在房间门口就能将楼下对街一览无余。
只见凌树的身影刚从对街闪过,楼下就传来拍门声,随即从白语烟脸上看到惶恐而羞耻的神情。
狼妖的嗅觉果然厉害,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不久之前,这只失控的狼妖差点要把她生吞了,而下口点正是她最脆弱的乳房,他像一头渴望性交的暴力兽妖,几乎要扯裂她的肉体,现在又循着她的味道找来了。
死亡的恐惧,令她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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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欺负你?”地妖神色凝重地站起来,远远就能感受到门板被拍得震动。
白语烟抿嘴不语,虽然是事实,但她怎么有脸把自己被强迫的事说出口呢,何况性交之初她还很主动,直到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把凌树的狼妖兽性触发。
见她只是缩着肩膀不说话,地妖轻轻搂了她一下,高瘦的身躯走出去,一边扭头冲她微笑:“呆在这儿,别动。”
过了几秒钟,白语烟就听到地妖开门冲来人说话:“嗨,凌警官,又见面啦!”
“你……”乍见地妖身上的睡裙,凌树瞪得两眼发直:“这不是她的衣服吗?白语烟呢?”
听到狼妖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语烟顿觉浑身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乳房上的咬痕又隐隐作痛。
再下几个台阶就到一楼了,她僵在楼梯口不敢出声,只听到地妖答非所问地回应:“哟,凌警官脑袋受伤啦?是不是干了什么强抢民女的坏事被反击了?你们警察把这个叫什么来着?正当……防卫,对吧?”
“少废话!白语烟是不是在你这儿?”凌树急躁地想往屋里冲,但地妖把在门口,他没有搜查令又不能硬闯,看着这房主一脸“她在又怎样”的欠抽表情,他忍着挥拳的冲动说道:“我告诉你,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保护!”
“保护女人这种事嘛,我最在行了。”地妖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补充道:“就算保护到床上也不会弄出血或受伤的。”
白语烟突然听不清两人的交谈,竖着耳朵想走近玄关倾听,但几秒之后,一个高瘦的身影就来到她身边,她一抬头就碰到对方的唇。
“呃……”唇上感受到的温软令她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随即羞赧地退开一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真的走了?”
“你是不是忽略一个宠物医生制服大型狼狗的能力了?”地妖露出两排白牙,无害又阳光,和早上黑诊所里的口罩男判若两人。
“狼狗?噗……”白语烟顿时展颜,这个略带鄙夷的称谓把他和她拉到了同一个阵营。
地妖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笑容也放大了:“他头上的伤和包扎都是你的杰作吧?”
“嗯……”白语烟突然止住笑,想起凌树兽性大发的一面,不禁疑问:“他不是忘记我了吗?为什么……”
“没错,但他仍是狼妖,吃生肉喝血水的兽性可不会变,所以……”地妖的表情突然变严肃起来:“你身上的伤处理过了吗?”
白语烟皱眉看他,从他眼里看不出玩笑的成分,随即瞪大眼睛:“我该不会需要打狂犬疫苗吧?”
看她紧张的表情,地妖又笑开了:“那倒不用,但是伤口深的话,还是需要冲洗消毒的。”
说着,他揽住她往旁边的卫生间走。
“呃,一楼也有厕所啊?”白语烟呆呆地发问,心里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要帮她冲洗伤口,可是伤口位置在她的隐私部位啊!
四年前四大神兽迫使她受孕生下了他,当时他就通过吸食她的乳汁瞬间长大,现在她可不能再让他碰她的身体了,而且体内还有莫名的力量抗议异性接触她。
想到这一点,她惊诧地低头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她的身体竟没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难道景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失落感笼罩在心头,脑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张忧郁俊美的脸,就连他难得的一笑也掩不住眼里的忧郁,好像一开始就注定他和她会保持无法触及的暧昧。
走神的半分钟功夫,地妖已经将她脱得一干二净,连他看到她乳房上的咬痕时的震怒,她也没注意,直到温热的水喷洒到胸部,白语烟才回过神来。
这时,地妖已经搓着香皂在手心打出一堆泡沫,在她惊叫抗议的时候直接将双手的泡泡盖在她两颗乳房上。
“我自己来,你出去!”白语烟羞得扯开他的手,地妖却开心地笑着绕到她身后,俯身以下巴抵在她肩头,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如胸罩般贴合地扣在她乳房上。
“别激动,我保证只是清洗伤口。”他低头俯视着一对乳房在自己手中被泡泡覆盖,隐约还能看到白色泡沫底下红紫的牙印,不禁后悔刚才没对狼妖下重手。
“可是你衣服湿了。”白语烟羞耻地往前挪,想躲开贴紧在后背的男性身躯,淋浴头的水洒在她身上,也溅湿了他一身。
“没关系,反正家里还有睡衣,你不必担心晚上要裸睡。”地妖一边安抚着,一边小心搓洗她的乳房。
先不说裸睡,她现在就已经是裸体在他面前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没有提出抗议,他的手那么温柔,每一下都摸得她浑身酥软,不像狼警官那样野蛮的抓挠。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柔软的浴巾取代,白语烟还微闭着眼享受乳房爱抚时,地妖已经用浴巾将她的胴体裹住,看着她迷醉的小脸笑道:“需要我抱你出去吗?”
“嗯?”白语烟略微回过神,睁开眼看到景然暖心的笑容,无意识地点头,但立马又清醒过来,迅速摇头冲出浴室。
双脚滑溜溜地踩在瓷砖地板上,丝丝凉意从脚底传来,白语烟才想起鞋子和衣服应该在浴室里,但这时,地妖已经拎着一双拖鞋从浴室走出来。
“在找这个吗?”他弯身把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看她迟疑不穿,便耸耸肩澄清道:“别谢我,这也是你那位千年第二名准备的。”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抬脚塞进拖鞋里,想起景然在楼上房间里给她准备的一柜子衣服,又想到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顿时惊恐地冲回卫生间,果然,一抬头就看到门框顶上安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刚才……都录下来了?”她激动地揪住他,手指从他胸前的肌肉滑过,只揪到他身上的睡裙吊带。
“安全起见,这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有摄像头。”料到她的反应,地妖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拭溅湿的马尾辫,一边平静地纠正她:“刚才我们在里面可是一本正经地清洗伤口,别的事可没做,而且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正经事你也别当成色情动作片。”
“什么事?”白语烟生着闷气,明明是自己吃亏,却被他冠冕堂皇地说服了。
地妖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身在旁边的门外按下几个数字密码,他并没有刻意遮挡,反而侧着身让白语烟看清楚他按的数字。
“这儿本来是间客房,我改装成私人手术室,相信那家伙应该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拿我没办法。”说着,他嘿嘿地笑着推开门。
白语烟往里一看,手术桌、各种仪器,药品柜一应俱全,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小型诊所了。
“你弄这个干嘛?”而且哪儿来的钱买那些昂贵的设备。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问号。
“为你准备的。”地妖咧着嘴露出两排干净的白牙,灿烂的笑容令他一双大眼显得更加明亮清澈,却令白语烟心里发毛。




湿蜜诊所 无毛阴唇
“这个器具叫做扩阴器,作为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你应该了解的。”地妖从柜子上取出一个鸭嘴状的金属器具,笑着在白语烟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这个做什么?”白语烟羞喊着想退出房间,地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
“难道你想怀一个狼妖的孩子?”他说到重点了。
白语烟顿时无语反驳,这个问题她居然没有考虑到,枉她还是个实习医生,但她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这个方法行不通,怕怀孕直接吃紧急避孕药不就好了!”他手里那东西实在太扎眼了,她很清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首先会把阴毛刮干净,然后在穴内附近涂抹润滑剂,再将扩阴器插入阴道……
光是想到这一步,白语烟已经湿了。
地妖似乎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出端倪,只好耐心解释道:“一般人是这样没错,但是狼妖的液和人类的不同,活了几千年,我还是见过不少被迫怀上小狼妖的女人,说到被迫倒也不全是被强奸,而是被狼妖射入后完全没有避孕成功过,不得已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凌树他……”她无法重复“射入”这个词,光是联想那个动作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乳房都被咬了,下面自然也不会错过,不是吗?”地妖凑近,充满审判的目光深深望进她眼里。
白语烟扭开脸,羞于直视他,继续提出疑问:“可是扩阴器只能清洗阴道,再深的话……”
“子宫”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特别是这个妖孽早上还猥琐地要求她口交,她真不想跟他谈论生殖器官那些隐私部位的词,可是他说的狼妖子似乎很顽固,令她不敢侥幸。
“一般的人类医生只能用扩阴器冲洗阴道,但我不是一般的,你应该很清楚。”地妖别有深意地露出两排大白牙,最后还是得意地看她乖乖走向手术桌,自行躺上、分开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她泛滥的穴口,他忍不住感叹:“你的水好多哦,是刚才给你冲洗乳房的时候还是现在看到扩阴器就……”
手术桌即刻传来羞恼的斥责:“不要说了!快点弄完!”
地妖贱贱地笑着,拿来一次性刮毛刀,一手放在她膝盖上要求道:“腿分开一点,我要开始咯。”
白语烟照他说的做了,扭头不去看他淫荡的微笑和讨厌的大白牙,但下体分明能感受到锋利的刀锋在外阴唇刮蹭、清除杂物,还有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触。
刀锋所过之处都露出光溜溜的皮肤,嫩嫩的,软软的,随着她无意识地夹紧穴口而轻微蠕动。
“真美!”地妖忍不住赞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下面的肉缝,粉嫩的褶皱被两片大阴唇包住,上面沾着晶莹的分泌物,仿佛在等待被掰开采撷。
“不要说了!讨厌!”手术桌上又传来羞恼的抗议。
地妖乖乖闭上嘴,没有使用润滑剂就让整个鸭嘴夹被她的阴道吞没,他娴熟地旋转手柄慢慢撑开阴道。
“嗯……”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白语烟羞得抿住嘴,可是被器具撑开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地反抗,阴道内壁的软肉试图拢,却还是被迫贴压在凉凉的金属鸭嘴上。
只见地妖放完扩阴器就转身从药品柜取出一个棕色玻璃小罐,她看到他从中取出一撮绿色的松针时,怔了一下,身体突然被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缠绕。
这些松针显然是清洗过了,表面泛着翠绿色的光芒。
地妖直接将一根根十多厘米长的“长牙签”插进张开的鸭嘴夹,白语烟感觉到异物入侵,阴道深处的褶肉条件反射地缩起来。
“呃……啊!”插进去的松针神奇地融化了,刺刺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向子宫,白语烟忽然意识到每次被异性碰触时那种牙签状的刺痛感和松针的形状是那么相似,怎么会那么巧?
“别担心,马上就好了。”地妖将手轻轻覆在她下腹的浴巾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不多时,便有一股混合着松针汁液和淫水的热流从鸭嘴夹里涌出来,地妖拿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容器接住。
“呃啊……哼!”子宫里有液体流出阴道,并不是第一次,然而,这次热流却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就像狼妖撕咬着她的乳房冲刺时阴道内壁炸开的幻觉,白语烟用力握住手术桌两侧的扶手,逼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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