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见他倾身靠过来,白语烟提前退开站起来:“想知道?先带我去看房东的尸体,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故事可长了。”
她可不想再被碰,刚才后背那几下现在还麻麻刺刺的。
“这么着急看尸体?不吃了?”凌宿指了指桌上的餐盒,见她摇头,便弯身拾餐盒,白语烟还没来得及插手,他叁两下就桌子拾干净了。
这狼妖突然变得这么殷勤真让人不习惯,看着他从垃圾桶旁直起身,壮的身躯莫名多了几分柔情,他忽然扭头冲她一笑,才令她尴尬地回神。
“走吧。”她往小桌走几步,拿起自己的工作服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凌宿突然叫住她,也走回小桌边,从桌上的抽纸里扯了两张餐巾纸朝她走来。
“嗯?哎,我自己来!唔……”意识到他的企图时,他已经拿着餐巾纸在她嘴唇上来回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果忽略薄唇底下隐隐的刺痛感,也许她会沉溺其中,但这种刺痛感太熟悉了,每当有异性碰触她的身体,就仿佛有无数根牙签似的针状物从她的血液里生出来,刺穿她的肉,想要从她的皮肤戳出来,进而攻击碰她的异性。
“按这情节,擦完嘴是不是该亲一个了?”他的另一只手还托着她后背,这会儿稍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
白语烟原本还觉得尴尬无措,听他这么一说,憋不住笑出来:“噗!你一男的怎么也相信这种老套的言情桥段?”
“哈,你居然没被吓到。”凌宿也笑了,稍微退开,牵起她的手走出休息室,动作自然得好像牵一个童年玩伴。
“呃……”手心手背被他握住的部位即刻产生一种刺麻的感觉,白语烟想抽回手,但又怕他觉得奇怪,只好忍着身体里微妙的不适跟着他走。
走进停尸房,眼见一排排冰冷的大抽屉,白语烟下意识地捏了捏口罩上的鼻梁条,想让口罩戴得更贴实些。
“我同事都说,你这个房东一定是得罪什么国际黑帮了,那肚子……啧啧啧,像是被大口径加农炮轰过似的。”凌宿一边说,一边拽出其中一个抽屉,拉开尸袋拉链。
透过尸体上飘浮的冷凝水蒸气,一具腹部镂空的尸体呈现在白语烟眼前。
“我没见过加农炮,不过那种武器的杀伤力应该很强……”她低头打量尸体发黑烧焦的伤口,血糊糊的截面已经看不清内脏残渣还是骨头切面。
见她又一语不发研究尸体,凌宿假装随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没地儿住了?要不,到我那儿……嘿?你去哪儿?”
同居的意图没说完,白语烟突然转身跑出去,匆匆丢下一句话:“找你哥理论去。”
湿蜜诊所 狼性未泯
“景然……他是……”白语烟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理智回到脑子里,才意识到自己竟和狼警官在他家的沙发上做爱!
她的身体里好像潜藏着随时会发作的催情药,四年来忙于学业和生计,现在毕业了,稍一放松下来,情欲的恶魔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他是荆棘妖,还是葎草妖,还是只是她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他也在毓城大学,四年前被怀疑和几个警察失踪有关,曾到被带到所里询问,后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就放他走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凌树渐渐回想起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相比自己这黝黑粗犷的外形,他那样清瘦俊朗的形象应该更招人喜欢,尤其是他含蓄一笑,充满灵气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定让女人发狂。
“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红着脸回答,他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压陷进沙发坐垫里,而且他的下身有一部分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好像随时会启动性交模式。
“他和你上过床吗?”凌树问得直截了当,掩不住浓浓的醋意。
“……”白语烟很想摇头,以激怒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醋意,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狼警官好像对她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景然为她做的牺牲,以及在各种状态下和她做爱的刺激画面,她无法否认那段没有挑明的暧昧关系。
“不管怎样,但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我,所以你应该喊我的名字。”凌树执着地望进她眼里,像个孩子一样愤怒地要求道:“叫我凌树!”
“不不,等一下,你是警察呀,难道你的职责里还有一条是和嫌疑人发生关系吗?”白语烟已经清醒过来,骨子里的原始欲望也退却得差不多了,她可不能由着身体随意和男人性交。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遇到了有感觉的女人并且想做爱的男人,所以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必须喊我的名字!”一边激动地提要求,凌树一边扯开她身上的衬衫衣襟,一具毫无遮掩的胴体就这么袒露在他胯下,他蛮力握住身下两颗丰硕的乳房用力一挺,下身的肉棍沿着淫水泛滥的洞穴深入阴道。
“啊!不要!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啊哎!呃,嗯……”白语烟试着劝说,却招来下一轮深插,一只乳房忽然被紧紧捏在掌中,另一只乳房也被一张嘴含住,她能感觉到狼妖锋利的牙齿正在轻啃脆嫩的乳肉。
忽然,乳房上的牙齿松开,迅速被大手捏住,胸前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肉往中间推挤,像揉面似的,一边推,一边提拉挤捏,似乎要将两颗肉球揉到一起,方便抓握在一只手里。
“嗯——疼,凌警官,不要这样,哎啊!”她哀求着,下体的淫水因乳房遭遇了刺激再次泛滥,但他没有停下想做的事,低头一口咬住亲手挤捏到一块儿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舔尝这个人类女性的香甜。
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缩夹紧,湿滑的肉壁轻颤不已,凌树又兴奋地活动起来,每次只是稍微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回去,双手和嘴也不停玩弄她的乳房,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她的乳头,终于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啊——”白语烟痛得瞪大双眼,仿佛看到凌树眼里闪着绿光,就像在迷欲森林的那个夜晚看到的狼眼睛!
“呼!”凌树惊讶地松开嘴,看着她乳头边沿两排渗血的牙印竟觉刺激,俯身伸出舌头舔掉那些血,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乳房。
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兽性,凌树张口又咬住她的乳房,再次以獠牙扎进她的乳肉。
“啊!住口!松口!好疼啊!”白语烟痛得直拍打他的胳膊,可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兽性大发的狼妖,她只能承受他所有的啃咬和抽插,直到他的性欲和狼性得到释放。
“说‘凌树,狠狠肏我’,快!”凌树松了嘴要求道,一边加速抽插。
“不要啊啊啊……”她好想喊出景然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他那对泛着忧郁的清澈眼眸,好像今天就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可是此时蹂躏她肉体的疯狂兽妖令她恐惧。
他明明被删除了记忆,却比以前更加狂野粗暴,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承受的强奸式血腥性爱啊!
她伸长了胳膊胡乱摸索,指望能从茶几上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缸之类的武器,却想起这只狼妖好像没有抽烟的习惯,失望之余,手指摸到一个杯子。
随着“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白语烟终于制止了身上的兽行,但了好大力气才从他壮硕的身躯下钻出来。
她站在沙发边上大口喘气,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衫敞开着,被她和他的汗水湿透了,布满齿痕的双乳还微微渗着血,下身还有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水和浓白的液混合物从大腿内侧淌下来,此时趴在沙发上的裸体狼妖似乎因为头部受创而失去攻击性。
白语烟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换回早上从景然家穿来的衣服,好在夕阳的余温把湿衣服晒得半干,这样可比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在街上奔走要像样多了。
“又无家可归了……”她无奈地站在街边,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这几年兼职打工认识了几个友善的雇主,但他们不是男性就是周围有男性,鉴于凌警官的这次经历,她还是放弃向他们求助的念头。
记忆里忽然闪过口罩男生的眼睛,那不就是景然的轮廓吗,只是眼里的猥琐多于忧郁——他不是景然,而是和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地妖,这样一来,黑诊所的男医生就极有可能是司量了!
想到这里,白语烟突然有了目标,迈开腿直奔今天早上藏身的黑诊所。
她马上就要再见到司量了!
湿蜜诊所 狼屋包吃包住
“受害者是一名40岁的单身女人,独居,偶尔会和不同异性去酒店开房,但从未带人回家,最近才出租了楼上的房间给一个名叫白语烟的女大学生,确切地说,她已经不是大学生了,而是毓城中心医院的实习医生,原是动物医学专业,后因不明原因转到临床医学专业。”
毓城派出所中,凌树正向他的同僚陈述已经掌握的资料,投影仪在他后面的墙上投射出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凝重的黑红色映在所有人脸上,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惊悚又沉重。
“罪犯非常狡猾,在死者身上制造出炮轰的假象,而作案工具很有可能是临床用的手术刀,这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相符。”凌树指着左边的嫌疑人照片,发出严肃警告:“所以大家不要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千万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如果看到她,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先联系我。”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哎,凌警官不在,你不能随便进去!”
“我都听到他的声音啦!”白语烟有些生气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
哼,她好像听到凌树在说她坏话。
柔弱的女文员无奈地站在她后面,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预先冲里头解释:“她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英勇正义的凌警官吸引了辖区内不少女性,过去总有女人兴匆匆闯进来,然而,这一回,屋里几个人的反应吓得她最后两个字几乎隐匿在喉咙里。
凌树听到白语烟的声音时,脊背僵直,脑子里全是今天在医院抱她的情景,但围在方桌上的几个同事的反应却令他震惊。
一看到白语烟的脸,这几个人立马从座位上蹦起来,把椅子碰得哐当哐当在身后地板上七倒八歪,他们几乎同一时间拔出枪来指着她,这情景吓得白语烟也紧张得举双手投降。
“慢着!”凌树恨不得翻过桌子挡在他们的枪口前,虽然前一秒还把这个清秀的女孩当成嫌疑人,但当别人的枪都对着她时,他还是紧张不已。
“唉,别激动别激动!我又不是恐怖分子。”白语烟紧张地不敢动,只听得身后“砰”一声巨响,饱受惊吓的女文员直接关上门,把她和这群像刺猬一样炸了毛的警察关在一个屋子里。
“你、你敢动一下我们就开……开枪!”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男警察握着枪的双手都在颤抖,仿佛站在他跟前的是个杀人女魔头。
“好!我不动,你冷静点……”白语烟也紧张起来,生怕他不小心扣动扳机,但眼角的余光瞄到墙上的照片时,一股怒气瞬间冲向脑门,她也顾不得那几支对着自己的枪,当即气愤地抗议道:“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凶手啦!还把我的毕业照跟那么血腥的照片摆在一起!真是太过分了!”
凌树不动声色地走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年轻警察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枪身让他起来,一边盯着白语烟解释道:“目前为止,你的嫌疑最大。”
“你一定看过我房东的尸体吧,她看似被加农炮击中,但现场除了到处飞溅的身体组织,根本没有炮轰的痕迹,就算伤口截面有烧焦的痕迹,也极有可能是人为的假象,也许凶手的目的是房东的内脏器官,最近不是老有黑市买卖器官的新闻吗?”白语烟专心分析着,却被一个警察打断——
“你不是刚毕业吗?实习工资一定不高,干这勾当能挣不少钱吧?而且你学的专业不就是擅长拿刀挖人家的器官吗?”
“呃……你说的好像挺道理的,可是我如果有这样的入途径,我还上什么班啊?”白语烟气得瞪着质问她的警察,谁知旁边的警察来一句:“打着实习医生的幌子贩卖器官,不正好吗?”
其他人也认同地猛点头,手里的枪都没有放下的意思,白语烟望向凌树,他也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在等着看她如何狡辩。
亏她还觉得和这个狼警官算是生死之交,他竟一点儿都不信任她。
“好啊,按你们这逻辑,我还可以联合凌警官在殡仪馆工作的弟弟,在我掏空房东的内脏之后,他负责让现场看起来更逼真,如何?”白语烟挑眉轻蔑地扫了一眼屋里几个警察,撇撇嘴说道:“我装成无害的租客,傻傻地在搬过去的第二天就对房东下手,然后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这么蠢的凶手吗?真替你们的智商着急!”
“你……”
趁同事被激怒之前,凌树赶紧走到她跟前,挡在她和那几支枪之间。
“嘿,注意你的言辞!”他一边抬手示意几个手下起武器,一边扣住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你跟我来。”
“你带我去哪儿?不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严刑逼供吧?”白语烟忍着手臂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投映的照片分外刺眼,她又发出抗议:“你快叫他们把我照片撤了,我不是嫌疑人!”
“是不是还不是你说了算。”凌树紧了紧她的胳膊,要她跟上他的步伐。
出了会议室,走了一小段路,他们从一个安全出口拐进楼梯间。
白语烟警惕地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即刻提醒他:“喏,有监控的!凌警官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话一出口,她的额头就遭到一记弹指,又疼又麻。
凌树假装生气地说:“注意你个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一个警察?每次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
白语烟愣了一下,即刻又嘿嘿地笑起来:“总算相信我啦?”
“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得配合我调查。”
“当然得配合,警民合作嘛!”她笑了,歪着头狡黠地看着他:“包吃包住吗?”
“包。”
在找到凶手之前想回医院上班是不可能的,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也不能去了,去景然家暂住又会碰上私生活混乱的地妖,这凌警官总比地妖靠谱,作为失去狼妖记忆的人民守护者总不会对她这个平民百姓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湿蜜诊所 脱衣视频
一无所获。
现在是傍晚6点半,诊所已经下班了,好不容易撬开门,借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灯光摸索半天,里面都是些寻常的设备,没有什么异常。
经过接待台时,白语烟又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出,淋湿了内裤的裆部,想起口罩男生的口交要求,羞愤之情又窜上脑门。
一定是地妖,只有他才会对她说出那些猥琐的话。
转眼看到墙上挂的一个长方形框框,她下意识地凑过去,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字,她干脆把牌子摘下来,拿到墙角下用“安全出口”的绿光一照。
“这是营业执照?法人……景然,果然是地妖!”
白语烟趁着天还没黑,赶往景然的住处。
可是拍了一会儿门,一直无人回应。
想起早晨在屋里看到的女性内衣裤,她不由得联想此时屋里的情况,那只淫乱的地妖不知正在跟多少女人厮混呢!
正要走开,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大大的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门缝里,随着门缝拉开,她看到一个高瘦的男生穿着——
“……”白语烟张口结舌,盯着他身上那件过分勒紧的裙子,没错,那是她早上脱下来忘记带走的睡裙。
地妖看出她的震惊,笑着解释道:“这啊,着急下楼,找不到衣服穿,所以……你懂的。你总不希望有个裸体美男来开门吧?”
见她一脸嫌恶,站在门口不动,他干脆拉她进屋。
白语烟有些不情愿,但他已经关上门。
“第一天实习怎么样?”地妖看似随意的发问,一对明澈的大眼却仔细打量她身上半干的衣服,站得这么近,他几乎能闻见她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和轻微的血腥味。
“你怎么知道我第一天实习?你不是说你变成普通人,没有那些鬼神妖术了吗?”白语烟心慌得退开些许距离,在他面前好像一点隐私都没有。
“活了一把年纪,我还是知道监控摄像头这种东西的。”地妖狡黠一笑,招手带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看什么?”迟疑了一秒,白语烟还是跟上去,看他的背影,她有股冲动想把他身上的睡裙扒下来。
“刺激的东西,和你有关的!来,坐这儿。”地妖带她来到二楼的小卧室。
屋子里摆满了显示器,地妖走到一台电脑旁,拉开椅子请她坐下,然后一手支着椅子靠背,一手动了动鼠标打开一段录像视频。
“这是……”白语烟脸颊一红,即刻认出画面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视频里是景然的房间,摄像头应该是安在门框之上,所以能把她脱穿衣服的场景一览无余,此时,地妖正挨在她背后津津有味地重温视频。
“流氓!别看了!”白语烟慌忙起身用身体挡住显示器,右手慌乱地移动鼠标想关视频,却不小心点击了放大界面。
画面里她脱下了睡裙,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胸前一对嫩乳随着她弯身从床上拿内衣的动作而晃动,她将内衣带套进两个胳膊,双臂伸到背后扣上内衣扣,又回到前面来,依次伸手插进胸罩里将乳房往中间推……
地妖嘿嘿地笑着看她关了视频,指着电脑说:“我已经从头到尾看了叁遍了,这胸罩的聚拢效果还不错哟!果然在那个家伙的房间里你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四年不见,你的腰还是那么细,腿还是那么修长,就是胸好像小了,怎么?难道缺男人抚摸?”
“变态!”白语烟推开他,气鼓鼓地站起身走向门口,但又想起早上躲进诊所的事,只好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问他:“早上诊所接待台那个人是不是你?”
“哎,你现在才认出我呀?害我难过了一天呢!”地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她,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白语烟瞪着他,好想扑上去捶打一顿,但还是忍住了,直奔主题:“那个男医生是不是司量?”
“好奇啊?来诊所上班不就知道了?”地妖提出邀请,笑容很魅惑,让人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戏谑。
“到底是不是?”她急躁地捉住他双臂使劲摇晃。
地妖抿嘴若有所思,忽然歪着头认真问道:“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语烟怔了一下,即刻骂道:“变态,我没有!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
“你身上有血腥味,”他没有回答她,继续自己的话题:“还有淫水的味道。”
他说的没错,狼警官咬伤了她的双乳,强迫性交也让她淫水不断,加上刚刚和地妖一起观看了自己的脱衣视频,白语烟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酥酥麻麻的穴口黏湿了内裤,此刻的她就像欲求不满的母兽,好想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和景然一样高瘦的身躯,清澈的大眼,迷人的微笑……
“不!”心里和嘴里喊出理智的否定,白语烟转身就跑,地妖以为她是因为羞耻才想逃,长臂撑住门框直接用身体拦住她。
“别走啊,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真的没事吗?没有哪里受伤?”问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移到他怀疑散发出血腥味的地方——她的胸部。
“没有!”白语烟急吼道,双手挡在胸前,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她被凌辱的遭遇,令她无地自容。
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逃避,地妖识趣地退开一步,认真保证道:“我又不会吃了你,楼上还有两个女孩等着喂我呢,所以你就安心在这儿住吧,你租的那房子不是已经变成案发现场了吗?”
“不要!我有地方住。”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哪儿?”地妖瞄了一眼窗外,随即得出结论:“那个狼警官家?
“你又怎么知道他?”难道他的妖术还在?
地妖往窗外一指,这间卧室很小,窗户与房门略微错开,站在房间门口就能将楼下对街一览无余。
只见凌树的身影刚从对街闪过,楼下就传来拍门声,随即从白语烟脸上看到惶恐而羞耻的神情。
狼妖的嗅觉果然厉害,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不久之前,这只失控的狼妖差点要把她生吞了,而下口点正是她最脆弱的乳房,他像一头渴望性交的暴力兽妖,几乎要扯裂她的肉体,现在又循着她的味道找来了。
死亡的恐惧,令她僵在原地。
湿蜜诊所 嘬日重现
四年前,毓城大学教授宿舍楼一个寻常的周末早晨,一对裸体男女如胶似膝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张着嘴时而轻含对方的唇,时而叼住对方的舌轻咬,两个身体在晨光中渐渐升温。
“呃……好热啊!唔……”女子习惯性地将双脚交缠在男子腰上,抬臀贴近对方的下体。
“白语烟……”男子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倾身轻压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
“嗯……”白语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即将爆发,一股莫名的热源像地壳里的岩浆在子宫里翻腾,随时从穴口喷发。
当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时,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呐喊叫出声来。
“啊!景然——再深一点!”
一刹那,她身上的男人僵住了,所有膨胀的欲望像被突然冻住似的,那根勃起的雄性物件也渐渐萎缩,耷拉在他僵直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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