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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这个奇怪的男医生该不会以为用一件白大褂就能搞障眼法吧?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追逐的脚步声仿佛近在咫尺,白语烟越想越觉得不妥,猫身想从跟前的男人身侧钻出去,对方的身体即刻压过来,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他还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横着支撑在她头顶上方压住白大褂防止它滑下去。
这时,门口传来接待台口罩男的声音:“我就说没有人吧?要是有人跑进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语烟一惊,原本就要冲出喉咙的抗议又咽了回去。
难道这男医生的白大褂真的管用?往墙上一遮就能掩人耳目啦?
没过几秒钟,她就听到有人离开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猥琐口罩男又说话了:“现身吧,人已经走了。”





湿蜜诊所 SM款临时手铐
从黑诊所跑出来以后,白语烟回到凶案现场,没错,她便宜租下来的房子已经成为案发现场,被警察重重包围封锁,本想回去换一件衣服,现在这个愿望落空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衣,下摆不知什么时候竟开裂了,裂缝一直延伸到内衣下沿,这看起来像刻意暴露的穿着,也难怪诊所的口罩男会对她说那么轻浮的话。
“唉……”白语烟轻轻叹了口气,远远望着街对面的旧房子,昨天才把所有东西从大学宿舍搬到这儿来,现在她却进不去,如果第一天实习穿这么狼狈,一定会给白语炎哥哥留下很差的印象。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最不想去的地方——景然家。
四年前,景然消失了,地妖不仅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还堂而皇之地住进他的房子。
敲了几次门一直没有得到回应,白语烟瞟向门框上的电子锁。
“但愿密码还没改。”
按了四个数字之后,她听到门打开的提示音,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最后一次来这儿是四年前,刚进屋就听到地妖和两个女人正在“办事”的声音。
她拉开一条门缝,竖起耳朵听。
好安静!连个人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白语烟这才抬脚踩在门槛内的地板上,抬眼扫了一圈,远处的沙发上、楼梯扶手上竟搭着女性的内衣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轻声喊了几句:“有人在家吗?……”
许久无人回应,她才重重地松了口气,迅速跑上二楼,钻进景然以前睡的房间,这里好像没有地妖淫乱过的痕迹。
打开衣柜,里面竟原封不动挂满他几年前为她准备的衣服。
她随手拿了一件粉色格子的短袖衬衫换上,虽然衣服是几年前的款式,但尺寸刚好,这样去医院实习起码不那么狼狈了。
噢,还有头发,狂奔了一早上,她现在看起来简直像个疯婆子。
白语烟一边用手指将凌乱的长发梳理到脑后,一边转着眼珠子寻找绑头发的小工具,眼皮底下扫到了一个致的化妆盒,翻开一看,竟是各色各样的发夹和橡皮筋——真贴心!
想到景然,心里的怀念和感激又泛滥起来,想到高一时那个眼神里时常带着犹豫的大男孩,迷欲森林里淫欲十足却舍身救她的荆棘妖,毓城大学里吸食不少人类只为了和她在一起的葎草妖,现在似乎还附身在她体内的不知名力量,白语烟突然好想念他原本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看了一眼手机屏保,现在坐公交车去医院应该还来得及,她赶紧下楼离开。
和白语炎哥哥做同事只是认回家人的第一步,之后还要想办法让他了解她的过去,让他相信她和曾经的狗妖一家生活过的事实,不能太激进,要慢慢来。
望着站在几个实习医生前面说话的男神哥哥,白语烟极力按压心中的欢喜,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干净神整洁魅力四射,只不过他看她的眼神变了,像看陌生人一样。
如果要说眼熟,那也只是因为四年前她狼狈跑来相认却被他误以为是轻浮或神错乱的女孩。
当时她刚“生下”地妖,确切地说是地妖借用她的子宫出生获得人类的肉体,她胀大的乳房里充满乳汁,只要让消除记忆的兽妖喝了就能恢复它们的记忆。
“就一口,哥哥,请你吸一口……”
想想她当时的要求对于一个陌生男人而言是多么突兀,白语烟静静看着哥哥,脑子里的思绪却飞到过往的记忆中,这几年来,兼职和学习之余,她总会抽时间来看哥哥和爸爸妈妈,但都是远远地偷看,现在可以这样近距离光明正大地看真好。
然而这样安静而美好的注视很快就被医院大堂的嘈杂声打断。
“白语烟,这次看你往哪儿跑!”一个熟悉的声音恶狠狠地穿透就医人群砸过来。
他怎么找到医院来了?
白语烟顿觉脚底像灌了铅似的,僵立着,在周围几个实习医生和白语炎惊异的注视下任由凌树捉住。
“作为重大谋杀案的主要嫌疑人,你必须跟我走一趟!”直到凌树的控诉再次落入耳中,白语烟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再跑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在此之前即使有机会跑,也只会让她的嫌疑更大。
“你应该清楚,那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她压低声音局促地央求道:“今天是我第一天来医院实习,拜托你挑别的时间行吗?”
她又扭头偷偷看了一眼白语炎,对方也在看她,似乎在等着她解释。
“那你可以让你的房东挑别的时间死吗?”凌树不容拒绝地盯着她,俯身学着她压低声音说道:“死得连个完整的内脏都不剩,你要我在这里大声向大家描述现场细节吗?”
卑鄙!
白语烟咬咬牙,回头无奈地看向白语炎,只见对方眼里的期待转为困惑,且皱起了眉头,这状况已经让他产生误解了。
她转身轻叹,跟着凌树走出去。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回来再跟哥哥解释吧,他一定会相信她的。
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励,白语烟已经被推进警车的副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却迟迟没有关上。
“改变主意了?”白语烟扭头一看,见凌树正在解腰带,吓得张大嘴:“喂,你干嘛?当街脱裤子啊?现在的警察都这么不要脸吗?”
“啧!”凌树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抽出腰带,俯身探进副驾驶座,先扯住安全带绕过她的胸前和髋部扣紧,又捉住她两只手用腰带捆住后,将腰带的尾巴穿过顶棚拉手打了两个结,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这个当临时手铐还不错。”
“不错个屁,勒得我手疼啊!”白语烟不满地叫着,他已经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她继续在他耳边念叨:“房东不是我杀的!我跟她又不熟,昨天才见面,哪来的杀人动机啊?你当着我同事和导师的面那样说,以后我在医院还怎么混……咦?你又要干嘛?”
说到一半时,凌树本来要发动汽车,突然转过来靠近她,靠得很近很近,脸上还露出诡异的笑。
白语烟下意识地观察自己现在的姿势,双手腕都被固定在车顶,上半身也被安全带绑在座椅上,双腿即使抬上来也使不上劲,如果这个狼警官想对她做什么猥琐下流的事,她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想到这里,她赶紧出声制止:“停!你这个色狼警官居然想出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来揩油?”




湿蜜诊所 抱抱就脱身
一大早追着个小女人跑了几条街,原本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顺便问她几句话,没想到被骂“不要脸”和“色狼”。
凌树无语地斜了她一眼,上半身退回去坐正,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我听到某人肚子在叫了。”他又瞟了一眼座上那对纤细的大腿,忍不住念叨了句:“你们这些小女生啊,都为了减肥不吃早餐?”
“你……”白语烟瞪了他一眼,也意识到肚子在抗议,她即刻怼回去:“要不是你一大早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我有大把的时间吃早餐!”
“有那么强的耐力,饿一顿应该死不了,对吧?”凌树一边拉起手刹就要启动车子,一边得意地说道:“所以你一开始乖乖跟我回警局不就好了。”
“不行!”想到要在警局耽误一整天的时间,白语烟差点从座上跳起来,随即想到一个借口:“我突然想上厕所!”
见凌树投过来一记“你又想耍花样”的眼神,她即刻皱起脸补充道:“是真的,刚才一直跟着导师熟悉医院流程,都没有时间上厕所,这是我今天才领到的白大褂,我不希望这么一件神圣的衣服被尿弄污了。”
凌树扫了一眼车窗外的毓城中心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混进去再逃跑简直不吹灰之力,他又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一脸哀求讨好的小女人,还是心软了。
几分钟后,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走进医院的人群中。
“凌警官不会想跟我进女厕吧?”这回轮到白语烟不怀好意地笑了。
凌树看了一眼厕所门上的女士图标和进出厕所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好放开她的手,但不忘发出警告:“如果你还想在这家医院上班,最好不要耍花样,我知道去哪儿可以找到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家医院,她还能去哪里,今天才见这个女孩,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她对他的态度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单单对他这样呢?
想来想去,十几分钟过去了,凌树才猛然意识到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正要冲进去,里头就钻出来一个纤瘦的的白色身影。
“哟,凌警官这么着急啊?女厕向来都是要排队的啦,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说了上厕所就是真的上厕所。”白语烟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手要抬高些才能拍到他的肩膀,而且他的肩膀好宽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呸!现在还想着什么安全感呢?她得赶紧摆脱这个只知道抓弱小市民却不去查案的狼警官,她要自己去寻找真相,否则她永远都无法摘掉嫌疑人的身份。
而且掌心接触到他时,又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这又一次提醒她——景然在她的身体里以一种无法言说的形式存在着。
“胆子真不小,竟敢拍警察的肩膀!”凌树故意装出很凶的样子,眼里却藏不住笑意,随即又警惕地捉住她手腕往大堂走,“别想着套近乎我就会放你跑。”
“套什么近乎?我们以前确实认识。”虽然你不是我最想让你记起的人。
脑子里想着哥哥和爸爸妈妈,白语烟脸上出现纠结的沉默,凌树则狐疑地看着她,这张清秀的脸和这纤细的小身板并不能让他想起什么往事,但她身上分明散发着一种让人想靠近的熟悉气息。
想到“气息”二字,凌树不禁想笑,他又不是狗,什么时候用闻的?如果非要闻,这个叫白语烟的实习医生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被他抓着手的小女人突然跳到他身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用空闲的那只手臂勾住他脖子,两条腿架到他抓着她的那条胳膊上,迫使他不得不赶紧松了她的手腕,改而兜住她的腿。
这……看起来像公主抱。
“你的手腕不要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冲她凶吼:“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你的手腕早就断了!”
大堂里人声嘈杂,但凌树的声音也足以引起周围的人注意,大家都扭头转身朝他们看过来,看得他尴尬不已,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语烟趁机大声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叔!我不认识你,干嘛非说我长得像你前女友?”
“啊?什么前女友?这……”凌树红着脸愣住了,怀里的女人已经跳下地,踉跄了几步之后,一溜烟钻进人群里,只留下他面对一群人指责的目光。
从医院里跑出来,白语烟把身上的白大褂暂时脱下来,虽然她很喜欢这件倾慕已久的工作服,但穿在大街上跑实在太显眼了。
她得想办法回到房东家,查看现场的情况,如果能偷溜进去研究房东的尸体就更好了。
这时,工作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迟疑了几秒才拿出来看。
是一个陌生来电,也许是凌树……
想到那个一大早穷追到医院把她从心爱的工作岗位拎走的狼警官,她气愤地直接挂电话。
手机又响,还是同一个号码。
这回她接起电话就开训:“凌警官,我觉得你还是多花点时间查查我房东最近接触的其他人,比如从附近的邻居、商贩打听消息……”
“哎哎,白语烟,是我啦。”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她,声音听起来比凌树要年轻些,也没那么严肃。
白语烟一下就反应过来,顿时沉下脸——是早上穿着马丁靴上她床的狼妖。
“嗨,我哥在找你,他说你一直跑……”
“废话,他要抓我,我不跑难道等着去看守所里吃馊饭吗?”她翻了个白眼想挂电话,那一头又传来贱贱的傻笑。
“嘿嘿,也不是很差啦,我吃过几回,味道还不错哦。”
“滚!”白语烟把手机拿离耳边,正要挂机,那头的人没有喊她别挂,反而认同地回应道:“我是该滚了,你房东的尸体来了,应该是从法医那里刚检完。”
白语烟眼前一亮,即刻说道:“我想去看……你。”她本来想说看房东的尸体,但又及时顿了一下改了口,接着解释说:“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还得跟尸体打交道啊。”
“白语烟,我信你个鬼!”




湿蜜诊所 同学不只睡过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20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那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那个女孩的身体那么瘦,那么香,还很软,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嫌恶,跟其他人不一样。
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凌宿看着手里巴掌大的小本子,那是一只羽毛上泛着紫蓝色金属光泽的乌鸦叼给他的,每一页纸上都是他留下的笔迹,但他却记不起什么时候写过这么些文绉绉的内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是这本日记里写的都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她现在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并且再过几分钟,她就要过来了。
“老哥不会也喜欢她吧?”他看了一眼刚送过来的外卖,想起凌树在电话里特地叮嘱:“白语烟还没吃早餐,如果见到她本人,一定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白语烟打车到毓城郊区这个殡仪馆,已是正午,她按照凌宿给的定位来到休息室。
“呃,你……”乍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凌宿,俨然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男人,不再是昔日霸凌陌生同学的校园混混,白语烟惊讶地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什么?被我帅气豪放的外表震撼了?”凌宿咧嘴一笑,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的动作,即刻激散几秒间在她脑中幻想的有担当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痞子!
“房东的……”白语烟突然停顿一下,扫了休息室一圈,又把目光定在门口两秒,才压低声音问他:“房东的尸体在哪儿?”
“先吃饭。”凌宿一屁股坐回去,指了指小圆桌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她坐下。
“我不饿。”违心的话脱口而出,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肚子也传出“咕噜咕噜”声,即刻招来对面狼妖无声的嘲笑。
凌宿见她迟迟不愿坐下,只好劝说道:“现在是午休时间,这一个半小时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可以花二十分钟安心吃饭,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白语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见他忽又咧嘴笑起来:“难道你想让我喂?”
“滚一边去!”
听到她粗暴的拒绝,凌宿笑嘻嘻地打开外卖包装袋,把午餐推到她跟前,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白语烟很快就感觉到头顶那两束笔直的视线,被盯着有些别扭,她嚼着嘴里的饭含糊问他:“你吃过了吗?”
“哟,关心我呀?”凌宿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把椅子挪到她边上,问出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我们真的没睡过?”
“咳……”喉咙里猛地一缩,一大口饭菜直接挤进食道,白语烟不自主地咳起来,凌宿赶紧抬手伸到她背后,五指并拢,手指略微弯曲成中空杯状,在她背部自下往上轻拍,没过几秒,她就把卡在喉咙里的饭吐出来了。
看她脸色恢复红润,凌宿也松开紧锁的眉头,笑着调侃道:“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们不只睡过吧?”
“哼……”白语烟微喘着瞪他,心里却不由得对这个四年没接触的校园混混刮目相看,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没事就欺负弱小的狼妖了,虽然念的是殡葬专业,但他处理噎饭问题这一小小的细节却让她觉得专业且贴心。
凌宿冲她眨眨眼,没有错过她眼里变得柔和的光芒:“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段空白没找着,但我们是不是真的发生过点什么?牵过手吗?接过吻吗?抱过吗?”
见他倾身靠过来,白语烟提前退开站起来:“想知道?先带我去看房东的尸体,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故事可长了。”
她可不想再被碰,刚才后背那几下现在还麻麻刺刺的。
“这么着急看尸体?不吃了?”凌宿指了指桌上的餐盒,见她摇头,便弯身拾餐盒,白语烟还没来得及插手,他叁两下就桌子拾干净了。
这狼妖突然变得这么殷勤真让人不习惯,看着他从垃圾桶旁直起身,壮的身躯莫名多了几分柔情,他忽然扭头冲她一笑,才令她尴尬地回神。
“走吧。”她往小桌走几步,拿起自己的工作服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凌宿突然叫住她,也走回小桌边,从桌上的抽纸里扯了两张餐巾纸朝她走来。
“嗯?哎,我自己来!唔……”意识到他的企图时,他已经拿着餐巾纸在她嘴唇上来回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果忽略薄唇底下隐隐的刺痛感,也许她会沉溺其中,但这种刺痛感太熟悉了,每当有异性碰触她的身体,就仿佛有无数根牙签似的针状物从她的血液里生出来,刺穿她的肉,想要从她的皮肤戳出来,进而攻击碰她的异性。
“按这情节,擦完嘴是不是该亲一个了?”他的另一只手还托着她后背,这会儿稍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
白语烟原本还觉得尴尬无措,听他这么一说,憋不住笑出来:“噗!你一男的怎么也相信这种老套的言情桥段?”
“哈,你居然没被吓到。”凌宿也笑了,稍微退开,牵起她的手走出休息室,动作自然得好像牵一个童年玩伴。
“呃……”手心手背被他握住的部位即刻产生一种刺麻的感觉,白语烟想抽回手,但又怕他觉得奇怪,只好忍着身体里微妙的不适跟着他走。
走进停尸房,眼见一排排冰冷的大抽屉,白语烟下意识地捏了捏口罩上的鼻梁条,想让口罩戴得更贴实些。
“我同事都说,你这个房东一定是得罪什么国际黑帮了,那肚子……啧啧啧,像是被大口径加农炮轰过似的。”凌宿一边说,一边拽出其中一个抽屉,拉开尸袋拉链。
透过尸体上飘浮的冷凝水蒸气,一具腹部镂空的尸体呈现在白语烟眼前。
“我没见过加农炮,不过那种武器的杀伤力应该很强……”她低头打量尸体发黑烧焦的伤口,血糊糊的截面已经看不清内脏残渣还是骨头切面。
见她又一语不发研究尸体,凌宿假装随口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没地儿住了?要不,到我那儿……嘿?你去哪儿?”
同居的意图没说完,白语烟突然转身跑出去,匆匆丢下一句话:“找你哥理论去。”




湿蜜诊所 狼屋包吃包住
“受害者是一名40岁的单身女人,独居,偶尔会和不同异性去酒店开房,但从未带人回家,最近才出租了楼上的房间给一个名叫白语烟的女大学生,确切地说,她已经不是大学生了,而是毓城中心医院的实习医生,原是动物医学专业,后因不明原因转到临床医学专业。”
毓城派出所中,凌树正向他的同僚陈述已经掌握的资料,投影仪在他后面的墙上投射出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凝重的黑红色映在所有人脸上,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惊悚又沉重。
“罪犯非常狡猾,在死者身上制造出炮轰的假象,而作案工具很有可能是临床用的手术刀,这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相符。”凌树指着左边的嫌疑人照片,发出严肃警告:“所以大家不要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千万不要跟她起正面冲突,如果看到她,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先联系我。”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哎,凌警官不在,你不能随便进去!”
“我都听到他的声音啦!”白语烟有些生气地压下门把手推开门。
哼,她好像听到凌树在说她坏话。
柔弱的女文员无奈地站在她后面,刚打开一条门缝,她就预先冲里头解释:“她非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英勇正义的凌警官吸引了辖区内不少女性,过去总有女人兴匆匆闯进来,然而,这一回,屋里几个人的反应吓得她最后两个字几乎隐匿在喉咙里。
凌树听到白语烟的声音时,脊背僵直,脑子里全是今天在医院抱她的情景,但围在方桌上的几个同事的反应却令他震惊。
一看到白语烟的脸,这几个人立马从座位上蹦起来,把椅子碰得哐当哐当在身后地板上七倒八歪,他们几乎同一时间拔出枪来指着她,这情景吓得白语烟也紧张得举双手投降。
“慢着!”凌树恨不得翻过桌子挡在他们的枪口前,虽然前一秒还把这个清秀的女孩当成嫌疑人,但当别人的枪都对着她时,他还是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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