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不……我怎么会这样?司量……”白语烟欲哭无泪,无奈地看着眼前那张冷峻的脸,想向他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分明写满了震惊和失望,弯身默默为她赤裸的躯体盖上一层薄毯。
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解剖学教授换了人,她也在接受事实之后决定转回最初选择的临床医学专业。
“白语烟,在想什么呢?”一只黝黑的手掌在她跟前晃了晃,凌树挤眉好奇地看她。
此时,白语烟已经坐在凌警官家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单身公寓,一床一厅一厨一卫,真是符合光棍的配置,唯一上得了门面的应该算是他那间小书房了,只是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和犯罪心理有关的。
屋子里浓浓的男性生活气息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和天鹅妖同居的日子,而现在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他借给她的大白衬衫,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儿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没法吐槽什么,毕竟这儿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且在找到凶手之前,她可能都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待确认的问题,她猛地起身,两步就迈到门口,凌树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按到墙上。
白语烟震惊不已,没料到行为竟被限制,随即挑眉讽刺道:“凌警官这墙咚姿势是要吻我?”
“啧!”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道:“还贫嘴?这么晚要去哪儿?”
“哎,屋里闷,我想出去蹓跶蹓跶嘛。”白语烟随口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凌树垂眼打量她身上单薄的衬衫,胸前凸点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再看衣摆底下那对白嫩修长的美腿,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穿这样出去蹓跶?”他沉着脸问道。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谢谢提醒,马上去换……”她刚想从他身前溜出去,又“哎”一声被扯回来。
“你不老实啊!要去哪儿,从实招来!”凌树扣住她两根胳膊按在墙上,在身体上制服她就像捏住一只老鼠一样轻松,但他知道,她狡猾得很。
“其实我怀疑房东家也许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别处,说不定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白语烟表现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支开他定在她身上的视线。
“很遗憾,现场除了死者和你的鞋印,就是凌宿在二楼呆过的痕迹。”说到这里,凌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盯住她的眼睛:“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从早晨看到她和凌宿同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他就一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才没有!”白语烟立马否认,但又被他那对看起来有点凶的眼睛盯得心虚,只好改口:“好吧,客观上来讲,他是躺在我旁边,但是我可没邀请他这么做,而且他的臭鞋居然没脱就上我的床……哎,说到臭,你身上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拜托你先去洗洗吧,大热天真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说,凌树自觉地退离一步,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认同地皱起眉头。
白语烟还想为自己找到出逃的机会而欢呼,谁知下一秒就有个手铐扣住她的手腕,她即刻抗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到你家来了,你还怕我逃走吗?”
“你不老实,我可不想再满世界去找你。”凌树把她拉到沙发上,将另一个手铐锁在茶几上下层之间的腿上,这样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澡了,看她撅着嘴不情愿地坐下,他忍俊不禁:“我很快就洗好。”
很快有多快?白语烟是不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她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便迅速滚动眼珠子寻找开锁工具,终于在茶几第二层看到一沓纸,上面有一根订书钉。
她有一双擅于临床解剖的巧手,开个手铐却难住她了,订书钉刚插进钥匙孔就折断了一个腿,她只好小心地用剩下的那截探索着锁里的结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语烟太专注于开锁,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也没注意到,等到咔咔几声铐环滑开,她激动地蹦起来时,凌树正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出她的意图,他便快步跑过来,疾速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蒙住她的脑袋,飞身一跃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沙发上。
“哎,放开我!放开我……”白语烟一边扯开头上的浴巾,一边试图搞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鼻息间的沐浴露香味和她刚才洗澡所用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身上壮硕的男性身躯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别叫了,是我。”凌树的声音隔着浴巾传入她耳中,她没有再挣扎,他也帮她扯开浴巾。
“我……”被抓了现行,白语烟无语辩解,但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正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下来,渗进她的衬衫里。
这种感觉好奇妙,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四条腿直接接触,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又燥热起来。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一号嫌疑人是真的怀疑你杀人吗?”他严肃地看着她,“一个从不出租自己的房子又没有负债的女人却突然低价出租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白语烟惊讶于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看到她诚恳认错的表情,凌树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觉得压在她软软的身上舒服得舍不得起身,他的下体好像正好在她的大腿根,龟头碰触到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
她没穿内裤!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似乎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衬衫的衣摆也拦不住默默滋生的情欲。
凌树先动了,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微微歪斜脑袋,试探着靠近她的唇,确定没有招来反抗之后,才张嘴含住那两片软唇,缓慢吮吸起来。
“嗯……”白语烟娇吟一声,也生涩地蠕动双唇回应他。
太久没有和异性接吻,她既兴奋又害怕,体内莫名发酵的躁动刺激得她大胆起来,她移动双手到胸前,想揭开衬衫扣子,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捉住她双手按回沙发上。
他还没亲够,虽然勃起的下身很想立马插入她的身体,但他更希望在她准备好之后进入。
“我想要……”几次柔和的亲吻之后,还是白语烟忍不住开口哀求。
“好,马上!”凌树早已憋不住冲动,曲腿挤进她双膝间,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只需要分开双腿便能直捣黄龙。
“啊……”穴口一紧,一股热流涌出来,淌过洞口正要进入的肉棍顶端,现成的润滑剂令他进入得不那么困难,但深入时却有层层紧致的肉褶挤压着他。
他干脆一挺,直达阴道深处。
她不是第一次?!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是第几个进入她身体的人?
脑子里无数疑问打击着他,凌树没有再动,倒是白语烟等不及,自己抬腰拱起来,一上一下地运动,让湿滑的阴道吞吐着他的肉茎,没套弄几下,凌树的身体也诚实地回应她,挺臀一下下地顶撞她的洞穴。
“啊啊啊……快要到了,景然!快,啊啊啊……”
凌树愣了一下,准备再次冲刺的肉棍停了下来,只让龟头卡在她紧缩的穴口,他愤然问道:“景然是谁?”
湿蜜诊所 冲洗乳房
“是他欺负你?”地妖神色凝重地站起来,远远就能感受到门板被拍得震动。
白语烟抿嘴不语,虽然是事实,但她怎么有脸把自己被强迫的事说出口呢,何况性交之初她还很主动,直到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把凌树的狼妖兽性触发。
见她只是缩着肩膀不说话,地妖轻轻搂了她一下,高瘦的身躯走出去,一边扭头冲她微笑:“呆在这儿,别动。”
过了几秒钟,白语烟就听到地妖开门冲来人说话:“嗨,凌警官,又见面啦!”
“你……”乍见地妖身上的睡裙,凌树瞪得两眼发直:“这不是她的衣服吗?白语烟呢?”
听到狼妖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语烟顿觉浑身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乳房上的咬痕又隐隐作痛。
再下几个台阶就到一楼了,她僵在楼梯口不敢出声,只听到地妖答非所问地回应:“哟,凌警官脑袋受伤啦?是不是干了什么强抢民女的坏事被反击了?你们警察把这个叫什么来着?正当……防卫,对吧?”
“少废话!白语烟是不是在你这儿?”凌树急躁地想往屋里冲,但地妖把在门口,他没有搜查令又不能硬闯,看着这房主一脸“她在又怎样”的欠抽表情,他忍着挥拳的冲动说道:“我告诉你,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需要保护!”
“保护女人这种事嘛,我最在行了。”地妖微微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补充道:“就算保护到床上也不会弄出血或受伤的。”
白语烟突然听不清两人的交谈,竖着耳朵想走近玄关倾听,但几秒之后,一个高瘦的身影就来到她身边,她一抬头就碰到对方的唇。
“呃……”唇上感受到的温软令她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随即羞赧地退开一步,不敢置信地问道:“他真的走了?”
“你是不是忽略一个宠物医生制服大型狼狗的能力了?”地妖露出两排白牙,无害又阳光,和早上黑诊所里的口罩男判若两人。
“狼狗?噗……”白语烟顿时展颜,这个略带鄙夷的称谓把他和她拉到了同一个阵营。
地妖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笑容也放大了:“他头上的伤和包扎都是你的杰作吧?”
“嗯……”白语烟突然止住笑,想起凌树兽性大发的一面,不禁疑问:“他不是忘记我了吗?为什么……”
“没错,但他仍是狼妖,吃生肉喝血水的兽性可不会变,所以……”地妖的表情突然变严肃起来:“你身上的伤处理过了吗?”
白语烟皱眉看他,从他眼里看不出玩笑的成分,随即瞪大眼睛:“我该不会需要打狂犬疫苗吧?”
看她紧张的表情,地妖又笑开了:“那倒不用,但是伤口深的话,还是需要冲洗消毒的。”
说着,他揽住她往旁边的卫生间走。
“呃,一楼也有厕所啊?”白语烟呆呆地发问,心里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要帮她冲洗伤口,可是伤口位置在她的隐私部位啊!
四年前四大神兽迫使她受孕生下了他,当时他就通过吸食她的乳汁瞬间长大,现在她可不能再让他碰她的身体了,而且体内还有莫名的力量抗议异性接触她。
想到这一点,她惊诧地低头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她的身体竟没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难道景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失落感笼罩在心头,脑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张忧郁俊美的脸,就连他难得的一笑也掩不住眼里的忧郁,好像一开始就注定他和她会保持无法触及的暧昧。
走神的半分钟功夫,地妖已经将她脱得一干二净,连他看到她乳房上的咬痕时的震怒,她也没注意,直到温热的水喷洒到胸部,白语烟才回过神来。
这时,地妖已经搓着香皂在手心打出一堆泡沫,在她惊叫抗议的时候直接将双手的泡泡盖在她两颗乳房上。
“我自己来,你出去!”白语烟羞得扯开他的手,地妖却开心地笑着绕到她身后,俯身以下巴抵在她肩头,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如胸罩般贴合地扣在她乳房上。
“别激动,我保证只是清洗伤口。”他低头俯视着一对乳房在自己手中被泡泡覆盖,隐约还能看到白色泡沫底下红紫的牙印,不禁后悔刚才没对狼妖下重手。
“可是你衣服湿了。”白语烟羞耻地往前挪,想躲开贴紧在后背的男性身躯,淋浴头的水洒在她身上,也溅湿了他一身。
“没关系,反正家里还有睡衣,你不必担心晚上要裸睡。”地妖一边安抚着,一边小心搓洗她的乳房。
先不说裸睡,她现在就已经是裸体在他面前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竟没有提出抗议,他的手那么温柔,每一下都摸得她浑身酥软,不像狼警官那样野蛮的抓挠。
然而,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被柔软的浴巾取代,白语烟还微闭着眼享受乳房爱抚时,地妖已经用浴巾将她的胴体裹住,看着她迷醉的小脸笑道:“需要我抱你出去吗?”
“嗯?”白语烟略微回过神,睁开眼看到景然暖心的笑容,无意识地点头,但立马又清醒过来,迅速摇头冲出浴室。
双脚滑溜溜地踩在瓷砖地板上,丝丝凉意从脚底传来,白语烟才想起鞋子和衣服应该在浴室里,但这时,地妖已经拎着一双拖鞋从浴室走出来。
“在找这个吗?”他弯身把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看她迟疑不穿,便耸耸肩澄清道:“别谢我,这也是你那位千年第二名准备的。”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抬脚塞进拖鞋里,想起景然在楼上房间里给她准备的一柜子衣服,又想到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顿时惊恐地冲回卫生间,果然,一抬头就看到门框顶上安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刚才……都录下来了?”她激动地揪住他,手指从他胸前的肌肉滑过,只揪到他身上的睡裙吊带。
“安全起见,这个房子里里外外都有摄像头。”料到她的反应,地妖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拭溅湿的马尾辫,一边平静地纠正她:“刚才我们在里面可是一本正经地清洗伤口,别的事可没做,而且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正经事你也别当成色情动作片。”
“什么事?”白语烟生着闷气,明明是自己吃亏,却被他冠冕堂皇地说服了。
地妖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身在旁边的门外按下几个数字密码,他并没有刻意遮挡,反而侧着身让白语烟看清楚他按的数字。
“这儿本来是间客房,我改装成私人手术室,相信那家伙应该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拿我没办法。”说着,他嘿嘿地笑着推开门。
白语烟往里一看,手术桌、各种仪器,药品柜一应俱全,这里简直可以称得上小型诊所了。
“你弄这个干嘛?”而且哪儿来的钱买那些昂贵的设备。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问号。
“为你准备的。”地妖咧着嘴露出两排干净的白牙,灿烂的笑容令他一双大眼显得更加明亮清澈,却令白语烟心里发毛。
湿蜜诊所 狼性未泯
“景然……他是……”白语烟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理智回到脑子里,才意识到自己竟和狼警官在他家的沙发上做爱!
她的身体里好像潜藏着随时会发作的催情药,四年来忙于学业和生计,现在毕业了,稍一放松下来,情欲的恶魔又控制了她的身体。
他是荆棘妖,还是葎草妖,还是只是她的高中同学?
“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他也在毓城大学,四年前被怀疑和几个警察失踪有关,曾到被带到所里询问,后来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就放他走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凌树渐渐回想起景然那张清秀俊俏的脸。
相比自己这黝黑粗犷的外形,他那样清瘦俊朗的形象应该更招人喜欢,尤其是他含蓄一笑,充满灵气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一定让女人发狂。
“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红着脸回答,他壮硕的身躯几乎要把她压陷进沙发坐垫里,而且他的下身有一部分还埋在她的阴道里,好像随时会启动性交模式。
“他和你上过床吗?”凌树问得直截了当,掩不住浓浓的醋意。
“……”白语烟很想摇头,以激怒身上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醋意,但她能感觉到这个狼警官好像对她有意思,可是一想到景然为她做的牺牲,以及在各种状态下和她做爱的刺激画面,她无法否认那段没有挑明的暧昧关系。
“不管怎样,但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我,所以你应该喊我的名字。”凌树执着地望进她眼里,像个孩子一样愤怒地要求道:“叫我凌树!”
“不不,等一下,你是警察呀,难道你的职责里还有一条是和嫌疑人发生关系吗?”白语烟已经清醒过来,骨子里的原始欲望也退却得差不多了,她可不能由着身体随意和男人性交。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遇到了有感觉的女人并且想做爱的男人,所以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必须喊我的名字!”一边激动地提要求,凌树一边扯开她身上的衬衫衣襟,一具毫无遮掩的胴体就这么袒露在他胯下,他蛮力握住身下两颗丰硕的乳房用力一挺,下身的肉棍沿着淫水泛滥的洞穴深入阴道。
“啊!不要!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可以……啊哎!呃,嗯……”白语烟试着劝说,却招来下一轮深插,一只乳房忽然被紧紧捏在掌中,另一只乳房也被一张嘴含住,她能感觉到狼妖锋利的牙齿正在轻啃脆嫩的乳肉。
忽然,乳房上的牙齿松开,迅速被大手捏住,胸前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乳肉往中间推挤,像揉面似的,一边推,一边提拉挤捏,似乎要将两颗肉球揉到一起,方便抓握在一只手里。
“嗯——疼,凌警官,不要这样,哎啊!”她哀求着,下体的淫水因乳房遭遇了刺激再次泛滥,但他没有停下想做的事,低头一口咬住亲手挤捏到一块儿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头迅速搅动起来,舔尝这个人类女性的香甜。
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缩夹紧,湿滑的肉壁轻颤不已,凌树又兴奋地活动起来,每次只是稍微拔出一些又狠狠地插回去,双手和嘴也不停玩弄她的乳房,粗糙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她的乳头,终于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
“啊——”白语烟痛得瞪大双眼,仿佛看到凌树眼里闪着绿光,就像在迷欲森林的那个夜晚看到的狼眼睛!
“呼!”凌树惊讶地松开嘴,看着她乳头边沿两排渗血的牙印竟觉刺激,俯身伸出舌头舔掉那些血,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乳房。
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与生俱来的兽性,凌树张口又咬住她的乳房,再次以獠牙扎进她的乳肉。
“啊!住口!松口!好疼啊!”白语烟痛得直拍打他的胳膊,可是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只兽性大发的狼妖,她只能承受他所有的啃咬和抽插,直到他的性欲和狼性得到释放。
“说‘凌树,狠狠肏我’,快!”凌树松了嘴要求道,一边加速抽插。
“不要啊啊啊……”她好想喊出景然的名字,脑子里全是他那对泛着忧郁的清澈眼眸,好像今天就见过那样的一双眼睛,可是此时蹂躏她肉体的疯狂兽妖令她恐惧。
他明明被删除了记忆,却比以前更加狂野粗暴,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承受的强奸式血腥性爱啊!
她伸长了胳膊胡乱摸索,指望能从茶几上抓到一个玻璃烟灰缸之类的武器,却想起这只狼妖好像没有抽烟的习惯,失望之余,手指摸到一个杯子。
随着“嚓”一声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白语烟终于制止了身上的兽行,但了好大力气才从他壮硕的身躯下钻出来。
她站在沙发边上大口喘气,身上唯一蔽体的衬衫敞开着,被她和他的汗水湿透了,布满齿痕的双乳还微微渗着血,下身还有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水和浓白的液混合物从大腿内侧淌下来,此时趴在沙发上的裸体狼妖似乎因为头部受创而失去攻击性。
白语烟给他的伤口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换回早上从景然家穿来的衣服,好在夕阳的余温把湿衣服晒得半干,这样可比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在街上奔走要像样多了。
“又无家可归了……”她无奈地站在街边,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这几年兼职打工认识了几个友善的雇主,但他们不是男性就是周围有男性,鉴于凌警官的这次经历,她还是放弃向他们求助的念头。
记忆里忽然闪过口罩男生的眼睛,那不就是景然的轮廓吗,只是眼里的猥琐多于忧郁——他不是景然,而是和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地妖,这样一来,黑诊所的男医生就极有可能是司量了!
想到这里,白语烟突然有了目标,迈开腿直奔今天早上藏身的黑诊所。
她马上就要再见到司量了!
湿蜜诊所 无毛阴唇
“这个器具叫做扩阴器,作为临床医学专业的毕业生,你应该了解的。”地妖从柜子上取出一个鸭嘴状的金属器具,笑着在白语烟眼前晃了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这个做什么?”白语烟羞喊着想退出房间,地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
“难道你想怀一个狼妖的孩子?”他说到重点了。
白语烟顿时无语反驳,这个问题她居然没有考虑到,枉她还是个实习医生,但她随即反应过来。
“不对,这个方法行不通,怕怀孕直接吃紧急避孕药不就好了!”他手里那东西实在太扎眼了,她很清楚怎么使用这个工具。
首先会把阴毛刮干净,然后在穴内附近涂抹润滑剂,再将扩阴器插入阴道……
光是想到这一步,白语烟已经湿了。
地妖似乎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出端倪,只好耐心解释道:“一般人是这样没错,但是狼妖的液和人类的不同,活了几千年,我还是见过不少被迫怀上小狼妖的女人,说到被迫倒也不全是被强奸,而是被狼妖射入后完全没有避孕成功过,不得已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凌树他……”她无法重复“射入”这个词,光是联想那个动作已经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乳房都被咬了,下面自然也不会错过,不是吗?”地妖凑近,充满审判的目光深深望进她眼里。
白语烟扭开脸,羞于直视他,继续提出疑问:“可是扩阴器只能清洗阴道,再深的话……”
“子宫”二字她实在说不出口,特别是这个妖孽早上还猥琐地要求她口交,她真不想跟他谈论生殖器官那些隐私部位的词,可是他说的狼妖子似乎很顽固,令她不敢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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