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蜜诊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午夜果果
“唉,别激动别激动!我又不是恐怖分子。”白语烟紧张地不敢动,只听得身后“砰”一声巨响,饱受惊吓的女文员直接关上门,把她和这群像刺猬一样炸了毛的警察关在一个屋子里。
“你、你敢动一下我们就开……开枪!”离她最近的一个年轻男警察握着枪的双手都在颤抖,仿佛站在他跟前的是个杀人女魔头。
“好!我不动,你冷静点……”白语烟也紧张起来,生怕他不小心扣动扳机,但眼角的余光瞄到墙上的照片时,一股怒气瞬间冲向脑门,她也顾不得那几支对着自己的枪,当即气愤地抗议道:“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凶手啦!还把我的毕业照跟那么血腥的照片摆在一起!真是太过分了!”
凌树不动声色地走到离她最近的那个年轻警察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枪身让他起来,一边盯着白语烟解释道:“目前为止,你的嫌疑最大。”
“你一定看过我房东的尸体吧,她看似被加农炮击中,但现场除了到处飞溅的身体组织,根本没有炮轰的痕迹,就算伤口截面有烧焦的痕迹,也极有可能是人为的假象,也许凶手的目的是房东的内脏器官,最近不是老有黑市买卖器官的新闻吗?”白语烟专心分析着,却被一个警察打断——
“你不是刚毕业吗?实习工资一定不高,干这勾当能挣不少钱吧?而且你学的专业不就是擅长拿刀挖人家的器官吗?”
“呃……你说的好像挺道理的,可是我如果有这样的入途径,我还上什么班啊?”白语烟气得瞪着质问她的警察,谁知旁边的警察来一句:“打着实习医生的幌子贩卖器官,不正好吗?”
其他人也认同地猛点头,手里的枪都没有放下的意思,白语烟望向凌树,他也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在等着看她如何狡辩。
亏她还觉得和这个狼警官算是生死之交,他竟一点儿都不信任她。
“好啊,按你们这逻辑,我还可以联合凌警官在殡仪馆工作的弟弟,在我掏空房东的内脏之后,他负责让现场看起来更逼真,如何?”白语烟挑眉轻蔑地扫了一眼屋里几个警察,撇撇嘴说道:“我装成无害的租客,傻傻地在搬过去的第二天就对房东下手,然后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这么蠢的凶手吗?真替你们的智商着急!”
“你……”
趁同事被激怒之前,凌树赶紧走到她跟前,挡在她和那几支枪之间。
“嘿,注意你的言辞!”他一边抬手示意几个手下起武器,一边扣住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你跟我来。”
“你带我去哪儿?不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严刑逼供吧?”白语烟忍着手臂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投映的照片分外刺眼,她又发出抗议:“你快叫他们把我照片撤了,我不是嫌疑人!”
“是不是还不是你说了算。”凌树紧了紧她的胳膊,要她跟上他的步伐。
出了会议室,走了一小段路,他们从一个安全出口拐进楼梯间。
白语烟警惕地抬头扫了一眼天花板,看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即刻提醒他:“喏,有监控的!凌警官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话一出口,她的额头就遭到一记弹指,又疼又麻。
凌树假装生气地说:“注意你个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一个警察?每次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
白语烟愣了一下,即刻又嘿嘿地笑起来:“总算相信我啦?”
“要我相信你也行,你得配合我调查。”
“当然得配合,警民合作嘛!”她笑了,歪着头狡黠地看着他:“包吃包住吗?”
“包。”
在找到凶手之前想回医院上班是不可能的,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也不能去了,去景然家暂住又会碰上私生活混乱的地妖,这凌警官总比地妖靠谱,作为失去狼妖记忆的人民守护者总不会对她这个平民百姓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湿蜜诊所 抱抱就脱身
一大早追着个小女人跑了几条街,原本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全,顺便问她几句话,没想到被骂“不要脸”和“色狼”。
凌树无语地斜了她一眼,上半身退回去坐正,不怀好意地扬起嘴角:“我听到某人肚子在叫了。”他又瞟了一眼座上那对纤细的大腿,忍不住念叨了句:“你们这些小女生啊,都为了减肥不吃早餐?”
“你……”白语烟瞪了他一眼,也意识到肚子在抗议,她即刻怼回去:“要不是你一大早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我有大把的时间吃早餐!”
“有那么强的耐力,饿一顿应该死不了,对吧?”凌树一边拉起手刹就要启动车子,一边得意地说道:“所以你一开始乖乖跟我回警局不就好了。”
“不行!”想到要在警局耽误一整天的时间,白语烟差点从座上跳起来,随即想到一个借口:“我突然想上厕所!”
见凌树投过来一记“你又想耍花样”的眼神,她即刻皱起脸补充道:“是真的,刚才一直跟着导师熟悉医院流程,都没有时间上厕所,这是我今天才领到的白大褂,我不希望这么一件神圣的衣服被尿弄污了。”
凌树扫了一眼车窗外的毓城中心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混进去再逃跑简直不吹灰之力,他又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一脸哀求讨好的小女人,还是心软了。
几分钟后,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走进医院的人群中。
“凌警官不会想跟我进女厕吧?”这回轮到白语烟不怀好意地笑了。
凌树看了一眼厕所门上的女士图标和进出厕所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只好放开她的手,但不忘发出警告:“如果你还想在这家医院上班,最好不要耍花样,我知道去哪儿可以找到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除了这家医院,她还能去哪里,今天才见这个女孩,却有一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她对他的态度也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
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单单对他这样呢?
想来想去,十几分钟过去了,凌树才猛然意识到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正要冲进去,里头就钻出来一个纤瘦的的白色身影。
“哟,凌警官这么着急啊?女厕向来都是要排队的啦,我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说了上厕所就是真的上厕所。”白语烟笑着拍拍他的肩头,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手要抬高些才能拍到他的肩膀,而且他的肩膀好宽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呸!现在还想着什么安全感呢?她得赶紧摆脱这个只知道抓弱小市民却不去查案的狼警官,她要自己去寻找真相,否则她永远都无法摘掉嫌疑人的身份。
而且掌心接触到他时,又有一种刺刺麻麻的感觉,这又一次提醒她——景然在她的身体里以一种无法言说的形式存在着。
“胆子真不小,竟敢拍警察的肩膀!”凌树故意装出很凶的样子,眼里却藏不住笑意,随即又警惕地捉住她手腕往大堂走,“别想着套近乎我就会放你跑。”
“套什么近乎?我们以前确实认识。”虽然你不是我最想让你记起的人。
脑子里想着哥哥和爸爸妈妈,白语烟脸上出现纠结的沉默,凌树则狐疑地看着她,这张清秀的脸和这纤细的小身板并不能让他想起什么往事,但她身上分明散发着一种让人想靠近的熟悉气息。
想到“气息”二字,凌树不禁想笑,他又不是狗,什么时候用闻的?如果非要闻,这个叫白语烟的实习医生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下一秒,他脸色骤变,被他抓着手的小女人突然跳到他身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用空闲的那只手臂勾住他脖子,两条腿架到他抓着她的那条胳膊上,迫使他不得不赶紧松了她的手腕,改而兜住她的腿。
这……看起来像公主抱。
“你的手腕不要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冲她凶吼:“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你的手腕早就断了!”
大堂里人声嘈杂,但凌树的声音也足以引起周围的人注意,大家都扭头转身朝他们看过来,看得他尴尬不已,这是他第一次抱着个女人,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语烟趁机大声叫起来:“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大叔!我不认识你,干嘛非说我长得像你前女友?”
“啊?什么前女友?这……”凌树红着脸愣住了,怀里的女人已经跳下地,踉跄了几步之后,一溜烟钻进人群里,只留下他面对一群人指责的目光。
从医院里跑出来,白语烟把身上的白大褂暂时脱下来,虽然她很喜欢这件倾慕已久的工作服,但穿在大街上跑实在太显眼了。
她得想办法回到房东家,查看现场的情况,如果能偷溜进去研究房东的尸体就更好了。
这时,工作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迟疑了几秒才拿出来看。
是一个陌生来电,也许是凌树……
想到那个一大早穷追到医院把她从心爱的工作岗位拎走的狼警官,她气愤地直接挂电话。
手机又响,还是同一个号码。
这回她接起电话就开训:“凌警官,我觉得你还是多花点时间查查我房东最近接触的其他人,比如从附近的邻居、商贩打听消息……”
“哎哎,白语烟,是我啦。”电话那头的人打断她,声音听起来比凌树要年轻些,也没那么严肃。
白语烟一下就反应过来,顿时沉下脸——是早上穿着马丁靴上她床的狼妖。
“嗨,我哥在找你,他说你一直跑……”
“废话,他要抓我,我不跑难道等着去看守所里吃馊饭吗?”她翻了个白眼想挂电话,那一头又传来贱贱的傻笑。
“嘿嘿,也不是很差啦,我吃过几回,味道还不错哦。”
“滚!”白语烟把手机拿离耳边,正要挂机,那头的人没有喊她别挂,反而认同地回应道:“我是该滚了,你房东的尸体来了,应该是从法医那里刚检完。”
白语烟眼前一亮,即刻说道:“我想去看……你。”她本来想说看房东的尸体,但又及时顿了一下改了口,接着解释说:“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工作还得跟尸体打交道啊。”
“白语烟,我信你个鬼!”
湿蜜诊所 嘬日重现
四年前,毓城大学教授宿舍楼一个寻常的周末早晨,一对裸体男女如胶似膝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张着嘴时而轻含对方的唇,时而叼住对方的舌轻咬,两个身体在晨光中渐渐升温。
“呃……好热啊!唔……”女子习惯性地将双脚交缠在男子腰上,抬臀贴近对方的下体。
“白语烟……”男子轻唤着女子的名字,倾身轻压她胸前两团柔软的肉球。
“嗯……”白语烟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仿佛即将爆发,一股莫名的热源像地壳里的岩浆在子宫里翻腾,随时从穴口喷发。
当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时,她终于抑制不住体内的呐喊叫出声来。
“啊!景然——再深一点!”
一刹那,她身上的男人僵住了,所有膨胀的欲望像被突然冻住似的,那根勃起的雄性物件也渐渐萎缩,耷拉在他僵直的两腿之间。
“不……我怎么会这样?司量……”白语烟欲哭无泪,无奈地看着眼前那张冷峻的脸,想向他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分明写满了震惊和失望,弯身默默为她赤裸的躯体盖上一层薄毯。
那天以后,他就不见了,解剖学教授换了人,她也在接受事实之后决定转回最初选择的临床医学专业。
“白语烟,在想什么呢?”一只黝黑的手掌在她跟前晃了晃,凌树挤眉好奇地看她。
此时,白语烟已经坐在凌警官家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单身公寓,一床一厅一厨一卫,真是符合光棍的配置,唯一上得了门面的应该算是他那间小书房了,只是里面的书几乎都是和犯罪心理有关的。
屋子里浓浓的男性生活气息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以前和天鹅妖同居的日子,而现在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他借给她的大白衬衫,头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这儿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她没法吐槽什么,毕竟这儿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且在找到凶手之前,她可能都要在这里白吃白住了。
“不行,我得出去一下。”忽然想起一个待确认的问题,她猛地起身,两步就迈到门口,凌树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按到墙上。
白语烟震惊不已,没料到行为竟被限制,随即挑眉讽刺道:“凌警官这墙咚姿势是要吻我?”
“啧!”他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斥道:“还贫嘴?这么晚要去哪儿?”
“哎,屋里闷,我想出去蹓跶蹓跶嘛。”白语烟随口说道,连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凌树垂眼打量她身上单薄的衬衫,胸前凸点分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没穿内衣,再看衣摆底下那对白嫩修长的美腿,他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就穿这样出去蹓跶?”他沉着脸问道。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谢谢提醒,马上去换……”她刚想从他身前溜出去,又“哎”一声被扯回来。
“你不老实啊!要去哪儿,从实招来!”凌树扣住她两根胳膊按在墙上,在身体上制服她就像捏住一只老鼠一样轻松,但他知道,她狡猾得很。
“其实我怀疑房东家也许不是她被杀害的地方,也就是你们说的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别处,说不定现场留下了凶手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白语烟表现出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支开他定在她身上的视线。
“很遗憾,现场除了死者和你的鞋印,就是凌宿在二楼呆过的痕迹。”说到这里,凌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盯住她的眼睛:“你们躺在一张床上?”
从早晨看到她和凌宿同时出现在案发现场,他就一直想知道他们的关系。
“才没有!”白语烟立马否认,但又被他那对看起来有点凶的眼睛盯得心虚,只好改口:“好吧,客观上来讲,他是躺在我旁边,但是我可没邀请他这么做,而且他的臭鞋居然没脱就上我的床……哎,说到臭,你身上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拜托你先去洗洗吧,大热天真受不了。”
被她这么一说,凌树自觉地退离一步,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衣服,认同地皱起眉头。
白语烟还想为自己找到出逃的机会而欢呼,谁知下一秒就有个手铐扣住她的手腕,她即刻抗议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都到你家来了,你还怕我逃走吗?”
“你不老实,我可不想再满世界去找你。”凌树把她拉到沙发上,将另一个手铐锁在茶几上下层之间的腿上,这样她就只能坐在沙发上等他洗完澡了,看她撅着嘴不情愿地坐下,他忍俊不禁:“我很快就洗好。”
很快有多快?白语烟是不想知道这个答案的,她看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便迅速滚动眼珠子寻找开锁工具,终于在茶几第二层看到一沓纸,上面有一根订书钉。
她有一双擅于临床解剖的巧手,开个手铐却难住她了,订书钉刚插进钥匙孔就折断了一个腿,她只好小心地用剩下的那截探索着锁里的结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语烟太专注于开锁,连浴室的水声停止了也没注意到,等到咔咔几声铐环滑开,她激动地蹦起来时,凌树正从浴室里出来。
一看出她的意图,他便快步跑过来,疾速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蒙住她的脑袋,飞身一跃将她整个身子扑倒在沙发上。
“哎,放开我!放开我……”白语烟一边扯开头上的浴巾,一边试图搞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鼻息间的沐浴露香味和她刚才洗澡所用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身上壮硕的男性身躯也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别叫了,是我。”凌树的声音隔着浴巾传入她耳中,她没有再挣扎,他也帮她扯开浴巾。
“我……”被抓了现行,白语烟无语辩解,但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正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下来,渗进她的衬衫里。
这种感觉好奇妙,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的腹肌,再往下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四条腿直接接触,她的身子不知不觉又燥热起来。
“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一号嫌疑人是真的怀疑你杀人吗?”他严肃地看着她,“一个从不出租自己的房子又没有负债的女人却突然低价出租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吗?”
白语烟惊讶于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对不起……”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看到她诚恳认错的表情,凌树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觉得压在她软软的身上舒服得舍不得起身,他的下体好像正好在她的大腿根,龟头碰触到了浓密而卷曲的毛发。
她没穿内裤!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似乎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衬衫的衣摆也拦不住默默滋生的情欲。
凌树先动了,他俯身靠近她的脸,微微歪斜脑袋,试探着靠近她的唇,确定没有招来反抗之后,才张嘴含住那两片软唇,缓慢吮吸起来。
“嗯……”白语烟娇吟一声,也生涩地蠕动双唇回应他。
太久没有和异性接吻,她既兴奋又害怕,体内莫名发酵的躁动刺激得她大胆起来,她移动双手到胸前,想揭开衬衫扣子,然而,身上的男人却捉住她双手按回沙发上。
他还没亲够,虽然勃起的下身很想立马插入她的身体,但他更希望在她准备好之后进入。
“我想要……”几次柔和的亲吻之后,还是白语烟忍不住开口哀求。
“好,马上!”凌树早已憋不住冲动,曲腿挤进她双膝间,没有穿内裤很方便,只需要分开双腿便能直捣黄龙。
“啊……”穴口一紧,一股热流涌出来,淌过洞口正要进入的肉棍顶端,现成的润滑剂令他进入得不那么困难,但深入时却有层层紧致的肉褶挤压着他。
他干脆一挺,直达阴道深处。
她不是第一次?!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是第几个进入她身体的人?
脑子里无数疑问打击着他,凌树没有再动,倒是白语烟等不及,自己抬腰拱起来,一上一下地运动,让湿滑的阴道吞吐着他的肉茎,没套弄几下,凌树的身体也诚实地回应她,挺臀一下下地顶撞她的洞穴。
“啊啊啊……快要到了,景然!快,啊啊啊……”
凌树愣了一下,准备再次冲刺的肉棍停了下来,只让龟头卡在她紧缩的穴口,他愤然问道:“景然是谁?”
湿蜜诊所 同学不只睡过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
20年了,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那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那个女孩的身体那么瘦,那么香,还很软,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也没有嫌恶,跟其他人不一样。
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凌宿看着手里巴掌大的小本子,那是一只羽毛上泛着紫蓝色金属光泽的乌鸦叼给他的,每一页纸上都是他留下的笔迹,但他却记不起什么时候写过这么些文绉绉的内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是这本日记里写的都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她现在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并且再过几分钟,她就要过来了。
“老哥不会也喜欢她吧?”他看了一眼刚送过来的外卖,想起凌树在电话里特地叮嘱:“白语烟还没吃早餐,如果见到她本人,一定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白语烟打车到毓城郊区这个殡仪馆,已是正午,她按照凌宿给的定位来到休息室。
“呃,你……”乍看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凌宿,俨然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男人,不再是昔日霸凌陌生同学的校园混混,白语烟惊讶地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看什么?被我帅气豪放的外表震撼了?”凌宿咧嘴一笑,站起来朝她张开双臂,做出要拥抱的动作,即刻激散几秒间在她脑中幻想的有担当的形象。
他还是那个痞子!
“房东的……”白语烟突然停顿一下,扫了休息室一圈,又把目光定在门口两秒,才压低声音问他:“房东的尸体在哪儿?”
“先吃饭。”凌宿一屁股坐回去,指了指小圆桌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她坐下。
“我不饿。”违心的话脱口而出,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肚子也传出“咕噜咕噜”声,即刻招来对面狼妖无声的嘲笑。
凌宿见她迟迟不愿坐下,只好劝说道:“现在是午休时间,这一个半小时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可以花二十分钟安心吃饭,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白语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见他忽又咧嘴笑起来:“难道你想让我喂?”
“滚一边去!”
听到她粗暴的拒绝,凌宿笑嘻嘻地打开外卖包装袋,把午餐推到她跟前,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白语烟很快就感觉到头顶那两束笔直的视线,被盯着有些别扭,她嚼着嘴里的饭含糊问他:“你吃过了吗?”
“哟,关心我呀?”凌宿咧着嘴露出两排白牙,把椅子挪到她边上,问出一直以来最好奇的问题:“我们真的没睡过?”
“咳……”喉咙里猛地一缩,一大口饭菜直接挤进食道,白语烟不自主地咳起来,凌宿赶紧抬手伸到她背后,五指并拢,手指略微弯曲成中空杯状,在她背部自下往上轻拍,没过几秒,她就把卡在喉咙里的饭吐出来了。
看她脸色恢复红润,凌宿也松开紧锁的眉头,笑着调侃道:“看你反应这么大,我们不只睡过吧?”
“哼……”白语烟微喘着瞪他,心里却不由得对这个四年没接触的校园混混刮目相看,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没事就欺负弱小的狼妖了,虽然念的是殡葬专业,但他处理噎饭问题这一小小的细节却让她觉得专业且贴心。
凌宿冲她眨眨眼,没有错过她眼里变得柔和的光芒:“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一段空白没找着,但我们是不是真的发生过点什么?牵过手吗?接过吻吗?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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