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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白幽蔓扛不住了,想挤开他,身体却又忍不住弓起去迎合他,她双腿夹紧他的脑袋,配合着他吸吮的节奏,下面的嘴也一张一合,回应的吸着他。
白斯佑咬起一边的嫩肉,舌头撩逗着阴蒂,白幽蔓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尖叫:“嗯啊,哥哥,不要,嗯,不要弄那里,啊......”
骤然身体一阵痉挛,下体无力的跌到床上,粉穴里喷出一波骚水,喷了他一脸。
他吸吮干净,把舌头伸到最长,在小粉穴里刺进刺出,模拟肉棒抽插的动作,卷着舌在内壁肆意搅动,为非作歹,引得白幽蔓一阵媚叫求饶,很快,第四波高潮。
白斯佑支起身,揉捏阴蒂的手指未有半分松懈,他挺着自己硬的快爆炸的肉棒插进去,肉棒不停歇的进出,凶猛的撞击声在休息室响起。
他和她接吻,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个都不放过。
白幽蔓不知道自己今天高潮了几次,她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白斯佑还在她身上驰骋,她瞌着眼已经完全没力气,手臂却仍牢牢的挂在他肩膀。
人人都说,高潮就是小死一回。
白幽蔓觉得,她今天可以直接交待在这张床上了......





荼毒(兄妹) 醒来
白斯佑醒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他猛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窗外一片漆黑。
休息室没有开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檀腥味,凌乱淫靡的床铺上,自己的妹妹背对着自己,睡在自己怀里。
发生了什么,一望而知。
他手指动了动,触到一坨热乎乎的软绵绵,他后知后觉惊回放在她奶子上的手,下体被紧紧夹了一下,瞬间被温暖包裹着。
他小心的掀开被子,看着俩人的交合处,他的阳具还插在她下面,整根没入,只一眼,肉棒便变的肿胀。
白斯佑愣了整整两分钟,才慢慢回忆起下午发生了什么,他竟然就这样插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面睡着了.......
他缓慢的抽出自己,好紧,痛的他胸腔提着一口气。
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阳具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连带着液和骚水一起滴出来,源源不断的混合物从她红肿的小穴中溢出。
他强制自己闭上眼长呼一口气,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从奶子上滚烫的触感消失后,白幽蔓便醒了,她装睡,小穴用力的缩,内壁吸着他的马眼,直到他抽身。
浴室里水声响起,她缓缓睁开眼,抽出纸巾清理着还在往外流液的穴口,下体火烧般撕裂的疼。
他到底射了多少啊......
双腿踩到地上,刚支起身直接摔了下去,“嘶......”
腿都被他操软了,她扶着床沿慢吞吞的爬起来,双腿完全并不拢,只得一瘸一拐的走到与他休息室风格很搭的纯黑色衣柜旁。
短短十几米硬生生被她走出八百米赛场的气势,路程艰苦且漫长,白幽蔓心里骂他,休息室修的这么大干什么!
白幽蔓170的个子,穿着他的衬衣,堪堪遮住臀部,走起路来,腿根与股沟的连接处若隐若现。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两个人就这样撞了个对视。
他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她穿着他的衬衣,真他妈的刺眼。
寂静的可怕,白幽蔓被他盯红了脸,她从他的腹肌上移开视线,害羞的低下头。
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反应才是对的,索性傻傻站在原地不动。
男人的脚步声率先打破这场寂静,他轻快的走到她旁边,打开衣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白斯佑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白幽蔓偷偷瞥了他一眼,被他捉个正着,她又讪讪垂下脑袋。
白斯佑站在离她一米半处,插着腰看着她,不说话,就这样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白幽蔓受不了,她对上他的凌厉的黑眸:“你......”
她想说“你看什么看”,结果一开口,嘶哑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下午叫床叫的太猛,嗓子都他妈喊哑了,她清嗓,了音量,气势丝毫不减:“药是我下的,你操也操了爽也爽了,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半晌,白斯佑不屑的嗤笑一声,移开视线,冷冰冰的吐出一句:“把衣服穿好。”
她斜了他一眼,不理,自顾自的扶着衣柜,僵硬且艰难的前行着。
白斯佑就这么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狼狈受刑的模样,没有一丝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妈的要不是他操得那么用力,她会疼成这样?老牛吃嫩草,睡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漂亮妹妹,他还敢这个鸡毛态度?
越想越气,真几把想把这个提裤子不认人的老狗逼胖揍一顿!
白斯佑挡了她的路,她不悦的开口:“让开。”
男人果真退开两步。
她越过他咬着牙,弓着背继续朝门外走,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人在撕扯着她,疼的她两腿止不住的抖。
两秒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啊!”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颈,是冰冷的西装面料,是温暖的熟悉怀抱,她诧异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侧过头,嫌弃的斜了她一眼。
她不满的“哼”了一声,撤回手,扭过头,不看他。
男人抱着她走出休息室,办公室里凌乱的场景入了眼,红裙与黑西装缠在一起,办公桌上光秃秃的盖着两片胸贴,文件撒了一地......
两个人都有些发愣,白斯佑很快回过神来,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把自己的衣裤捡起来,随手丢在办公椅上,又面不改色的把白幽蔓的挎包,裙子,胸贴以及红色蕾丝内裤递到她面前,白幽蔓羞愧满面的咬着唇,从他手里抢过。
内裤跟水洗过了一样,湿的根本不能穿,她连着胸贴一起丢进垃圾桶里。
白斯佑手里提着一只高跟鞋,还在给她找另一只,整个办公室都找遍了,真他妈见了鬼!
白幽蔓见他眉头拧的越来越紧,开口道:“别着找了,我就这样就行了。”
其实她想说,别几把找了,我他妈现在光着脚走路都困难,你还想让我穿高跟鞋?
白斯佑回头,对上白里透红的脸颊,她抱着一摞薄薄的衣物,白衬衣凸出她的两端奶头,深粉色藏在白色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脑子里划过他啃咬她奶头时,她娇喘连连的骚样,喉结上下滚了滚,小腹窜起一团火......




荼毒(兄妹) 疼也得给他受着
他压制小腹窜起的欲火,强装镇定去休息室拿了一件西装外套给她披上,打横抱起出门。
这个时间,公司早空了,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白幽蔓打开手电筒照着前方。
直到俩人进了电梯,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哥哥?”
白斯佑不理她,作罢。
一路狂飙,半小时的路程硬被他缩到十五分钟,车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犹如前天下午在他车上时的氛围。
他冷着脸把她抱到浴室,淡淡道:“洗澡。”
说完便转身走了。
鼻子有些酸酸的,下面还钻心的疼,他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操了个遍,事后就对她这样冷淡。
都说一个爱你的男人,事后一定会比平常温柔百倍,他真的不爱她吗?
她机械的放水躺进浴缸,听到楼下用力的关门声,她随着回音抖了抖,眼泪冲破眼眶。
泡了多久,她哭了多久,下面有多红肿,她眼睛就有多红肿,身体滑进水里,水面掩盖她所有情绪,也淹没了她。
她想让自己放空,不要再被坏情绪抓着不放。
突然,胳膊被一股强劲的蛮力从水里拽了起来,周围掀起一片涟漪,白幽蔓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男人。
“如你所愿了,你他妈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白斯佑怒吼着她。
他是真的气坏了,刚刚买完药,在她房门口敲了半天,没个动静,他又进来敲浴室门,明明听到了轻微的水声,但就是听不到白幽蔓的回应。
他怕她出了什么事儿,推开门,水面上只漂浮着几缕乌黑的秀发,她整个人浸入水里。
吓得他冷汗猛的爆发出来,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还好,没事。
但她这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还是让他很不爽,主动的是她,现在闹自杀的也是她,她到底想怎么样?
白幽蔓被他的一声怒吼震的缩了缩肩膀,睫毛轻颤。
她怎么这么可怜,操她的时候粗暴的要死,操完了还一直凶她,又被虐身又被虐心,谁扛得住啊,刚好的眼泪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她垂下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软弱,她是个酷girl不是个哭girl好吗!
白幽蔓赤裸着身体立在水中央,宛若一朵出水芙蓉,水珠与泪珠混着滴在涟漪的水面上,溅起小水花。
白斯佑意识到自己好像太凶了,咬了咬牙,抽出浴巾把她裹好,横抱着放在床上。
他以什么姿势放下她,她就以什么姿势坐着,一动不动,肩膀小幅度的抽搐着,一颗颗豆大的泪滴滴落,床单湿了一片。
白斯佑无奈的叹了口气,拇指摩擦着她的泪眼,温柔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
结果眼泪比刚刚掉的更急了,女人就是这样,不哄她过一会儿就好了,你越哄她哭的越凶,一颗接着一颗,跟不要钱似的。
他有点无措,白幽蔓从没这么哭过,她应该不至于被吼了一声就哭的这么惨烈吧,难道是因为下面太疼了?
他扒开她身上的浴巾:“躺下,把腿张开。”
白幽蔓当场愣住,眼泪都忘了掉,还操?真把她当充气娃娃了?刚刚还对她那么凶,转眼又要操她?想操她还这个破态度?
虽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但他也不能这样侮辱她吧!
越想越心寒,她用手背抹掉一把心酸泪,愤恨的看着他,身体往后退。
白斯佑不禁失笑,她这幅胆小倔强的模样和下午勾引他时,还真是判若两人。
不由得她拒绝,白斯佑握住她的脚踝往床沿拉,她太瘦了,一只手便能握住,白幽蔓反抗不过,双脚朝他乱蹬。
“滚!别碰我!”
白幽蔓一脚踹到他脸上,把他踢骗了头,白斯佑不惯她这臭毛病,右膝压住她的腿,将她的手腕桎梏在头顶,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幽蔓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身体胡乱扭动,嘴里还骂着:“白斯佑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王八蛋,禽兽,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举,你——唔”
所有愤怒,以吻封缄。
白斯佑本来还挺有兴趣观赏刁蛮小媳妇骂街的,听她骂自己感觉特别带劲,他勾着嘴角享受着她在他身下挣扎的模样,直到那句“你不举”从她嘴里蹦出......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脾气坏,长得丑,身材差.......什么都可以,除了阳痿!
说了,你今晚就得交待半条命。
白幽蔓没几秒就被吻得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瘫水,什么一把心酸泪啊,有苦说不出啊......通通抛在脑后。
她就是个没有原则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原则就是他。
白幽蔓现在只想做爱,跟清醒的白斯佑做爱,要清醒的白斯佑操她。
她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白斯佑发狠的咬着她的锁骨。
“嘶,疼......”
他没有松嘴,疼也得给他受着,直到锁骨上显现出几个深红色的牙印,白斯佑才肯罢休:“我不举,你后半辈子的性福靠什么?”
扯开她捏在手里的浴巾,把她的腿分开,他盯着那处看了看,伤的不轻,肿的不像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后悔。
白幽蔓没有注意到他这些情绪,整个人还泡在他那句“后半辈子的性福”里。
所以他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白斯佑在食指上挤出一点药膏,缓缓探进去,抹在她的内壁上,绕着圈。




荼毒(兄妹) 逃不掉,那就一起前往极乐世界吧
小穴里的手指仿佛在跳舞,有恶意挑逗她的嫌疑!
白幽蔓被体内的一抹冰凉拉了回来,很快就被一股热潮代替,一大波骚水涌了出来。
他的手指如同一条身带剧毒的蟒,在她体内肆意游走,噬她的魂销她的骨。
白幽蔓动情的弓起身子往他手上送:“深一点,哥哥,嗯.....嗯......”
穴里的骚水流个不停,他看红了眼,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真他妈骚的一批。
白斯佑忍住欲望,抽出手指,又挤了一点药膏,插进去。
冷热交替,白幽蔓用力的吸附着体内的细长,臀部不断的摆动着,娇喘连连,渴望能在多一点,深一点,重一点。
“嗯啊......哥哥,要到了,嗯啊,要到了......啊嗯......”
白斯佑吻着她,又挤进一根手指,加快抽动的频率,随着白幽蔓的一声尖叫,下面喷的他一手淫水。
他抽出手,白幽蔓缠着他不准他离开,小骚穴狠狠的摩擦他下体凸出的帐篷。
西裤被她的骚水浸湿透了,下面越来越肿胀,他按住她与她深吻,鼻息间全是她沐浴露的香味,欲望没有半分缓解反而更深。
白幽蔓含糊不清道:“哥哥,我想要你的那......那个进来。”
白斯佑忍得何尝不辛苦,他亲亲她潮红的脸颊,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身体还没好。”
*
晚饭后,白斯佑拿着一杯温水和一盒药站在白幽蔓面前,他沉默的递给她。
她不接。
白斯佑耐着性子蹲下,与她齐平:“不吃药,会怀孕。”
胸腔顿时集满了怒火,她也不知道这团火是从何而来,她脱口而出:“操我的时候你爽的不行,操完了就叫我吃药,你可真牛逼。”
音落,白斯佑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他极力想掩饰过去,却还是被白幽蔓捕捉到了。
说完她后悔了,忍不住想抽自己耳光,下药勾引、要他射在里面的人都是她......有血缘关系本来就不可以怀孕,她嘴贱什么?
覆水难。
白幽蔓心里莫名有些委屈和自责,片刻后,她别扭的接过,避孕药混着水划入食道。
吃药的滋味挺难受的,并非身体难受,是心里难受。
房间里寂静的可怕,俩人就这么缄默的尬着,她以为他生气了,琢磨着该怎么哄哄他,毕竟追根到底,这场性爱是她算计他的。
正想着措辞,下一秒,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略冰凉的小手被他握在炽热的掌心中。
他说:“对不起。”
叁个字,只是这样简单的“对不起”叁个字,白幽蔓鼻子又开始发酸,明明是都她的错,他乱道什么歉啊,烦死了。
她厌恶爱哭的自己,厌恶蛮不讲理的自己,更厌恶越来越矫情的自己。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也在这一刻静止,而两颗怦然跳动的心脏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是真的。
他望着窗外干净的夜色,不知抱了多久,缓缓开口:“等下送你回学校?”
白幽蔓她们宿舍十一点半才锁门,现在才十点多点儿,时间绰绰有余。
她圈着他,喃喃道:“明天上午没课。”
白斯佑心里了然。
刚刚高潮了一次,总觉得下面黏糊糊的,洁癖使然,白幽蔓又洗了个澡。
她穿着睡裙在对面的门外踟蹰徘徊,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没声,她等了一会儿,抬手准备敲第二次时,门开了。
白斯佑发间还在滴水,顺着锁骨划到腰腹,直至人鱼线,他下半身围着浴巾,宽肩窄腰看红了她的脸。
“怎么了?”他胡乱的擦着头发。
“我,我想......和你睡.......”她低头喃喃道。
白斯佑没听清楚,停下擦发的动作,微微俯了俯身:“什么?”
突如其来的靠近,清新的薄荷味充斥着她的鼻息,眼前小麦色的完美肉体挤满她的瞳孔,没有多想,就顺着她的本能反应吻了上去。
白幽蔓打心眼里的瞧不起自己,她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男色冲昏头脑呢!
而白斯佑没有反被动为主动,甚至没有给她回应,只是俯着身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吻着。
良久,她觉得无趣,下巴枕在他肩窝,捏着柔软的嗓音在他耳边说:“我想跟你睡。”
得不到回应,白幽蔓紧张的捏着裙摆与他对视,小心翼翼的征求他的同意:“可以吗?”
也许是她湿漉漉的瞳孔,也许是她甜软的轻声细语,也许是她害羞的小心翼翼,也许是考虑到今晚可以软香在怀,他一言不发的把她抱到他的床上,当着她的面扯掉浴巾,换上了黑色的丝绸睡衣,便在她身边躺下了。
白幽蔓主动凑过来抱住他,身体紧紧贴合他的后背,白斯佑僵硬了两秒。
真空?
两个乳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挤着他,小女孩呼出的甜蜜气息喷撒在他后颈,他忍了一会儿,没忍住,白斯佑转过身面对着她,手托着她柔软的胸部:“没穿内衣?”
她垂着眼害羞的带着他的手摸到流水的骚穴上。
还没穿内裤。
胆真肥。
白斯佑回手,全神贯注的玩着她的奶头,他特别喜欢她的胸,又大又白又软,奶香四溢。隔着乳白色的睡裙,乳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大拇指摩擦着乳头顶端打圈。
他的手指带电,身体一阵酥麻,她咬唇,按捺不住的扭动着腰身。
白斯佑扯下她肩上的吊带,两个大奶子瞬间弹跳出衣领,暴露在他眼前,他抓着她的乳头拽起,整个奶子被拉成一个圆锥状,白幽蔓脸都要皱在一起:“疼......”
白斯佑松手,柔白的奶子在胸口回弹,一大坨软肉水波纹般荡漾着,宛若一朵娇艳的羞花,在他面前尽情绽放。
晃迷了他的眼,手上揉捏的动作不停,湿大的舌头卷住另一个奶头。
奶头完完全全被湿软和温暖包裹住,胸前的刺激麻痹了神经,下面实在是痒得受不了,她求饶:“嗯,哥哥给我,嗯啊......嗯啊给我,嗯......”
白斯佑不理会,舌尖挑逗着奶头上下晃动,他饱含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喜欢玩刺激,嗯?”
乳头在风中摇曳不倒,一边奶子被他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奶子在他如火的舌头下战栗。
她嫌力度不够,填不满她的空虚,她摸着被他舔舐的奶子,用力的在乳肉上揉捏,乳房在她的手里被揉圆,被捏瘪,被拽起......
白斯佑抬起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摸自己,配上她小猫似的娇喘,饥渴求操的模样惹得他忍不住发笑。
她的手很小,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看的他忍不住想吃一口尝尝鲜。
真他妈骚。
因为他戏谑的眼神,白幽蔓有一种在家长面前自慰的刺激感,小骚穴越来越泛滥,也越来越痒,她加重揉奶的力道。
“啊,给我......给我,哥哥......”
白幽蔓脚趾紧抠床单,腿最大弧度分开,水流不止的骚穴大张着嘴,隔着冰凉丝滑的睡裤吃他滚烫的阴茎,冰火两重天。
下面这张嘴比上面这张嘴骚的多。
白斯佑在她耳边粗喘,附上她揉奶的小手,他的力气越大,她吃肉棒的嘴越用力,她努力想吃掉更多,却被白斯佑制止的只能尝尝龟头的鲜。
隔着面料几下浅薄的进出后,大脑一片空白,骚穴喷出爱液。
白幽蔓骚不动了,她今天高潮了无数次,这下是真的没力气了,感觉到白斯佑在给她清理下面,闭上眼安心睡去。
他下半身还硬着,涨得要裂开了。
白斯佑忍着痛给她清理完,温柔的抱着她,怀里的女孩呼吸渐渐变的平稳,他立马去了浴室灭了火。
一整晚,他抱着她一整晚,她睡得酣甜,他却半分睡意也没有。
透过落地窗看向今夜空荡荡的夜空,没有星星的点缀,再美也是索然无味。
他下午在浴室里冲凉时,贯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们用各种姿势,在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做爱,他们给彼此口,他吻遍她全身,他贪婪的吃她的奶,重了她哭着求饶,轻了她媚叫求哥哥再深一点......
这并非他被动,这是他选择的。
他不知道该怎样百分百清醒的去面对她,可最终情欲蛊惑了心,这一个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隔墙,在今天,在小小的办公桌上,轰然坍塌。
怀里蜷缩着的小女人,在今天早上还是个小女孩。
一个月前,他们......而今天,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沉醉的看着她,这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大胆的用这样着迷的眼神去看她。
她沉沉睡去,他在她脸颊落下一个浅吻。
逃不掉,那就一起前往极乐世界吧。




荼毒(兄妹) 水帘洞
白幽蔓昨天可真是累坏了,今天倒是可以下床走路了,就是稍微步子大了一点点就在那“啊”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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