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那他们四天没亲,她和那个男的又亲过几次?她回应过几次?伸了舌头没?那男的有没有摸她?
.......
越往深处想越控制不住,他发泄般的咬着她的唇,口腔中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白幽蔓痛的呜咽一声,脖子后躲。
双唇分开,她气恼的锤打他硬邦邦的胸口,痛死了!
她一回来就惨遭虐待,刚刚弄崴她的脚擦破她的唇,现在直接上嘴咬,她皱着脸摸了摸作痛的下唇,鲜血染红了指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狗男人!
白幽蔓被他堵在墙角,而盥洗台在他身后,门也在他身后,她擦着唇上不断溢出的红液,挤开他想去盥洗台洗干净,而男人故意一般,像座雕像一样挡在她面前,她呵斥道:“让开。”
白斯佑见她满脸厌弃,以为她要走,在她与自己擦肩时,拽住她的手腕。
于是她又生无可恋的被按回老地方,刚想反抗,男人冷峻的面容朝她逼近,接着唇上一片湿濡。
白斯佑舔舐着她的伤口,像给她疗伤一般,血腥味弥漫着喉腔,仿佛他将她融入了骨血,白幽蔓只属于白斯佑,这个认知让他安心。
这个吻吻的没有任何情欲,他只凭着内心最深处的温柔去吻她。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情欲没有技巧的舔吻,让她下面如小溪般淌着水。
白幽蔓湿的一塌糊涂。
他是她的神慰藉,他是她的肉体良药,唇上的血早就止住了,但唇间的吻没有停下。
那天分别时,他想吻到的地老天荒,在这一刻,补上了。
而此时,白幽蔓像断崖上飘飘欲坠的将死之人,在快被他吻到窒息时,他熟练的渡一口氧气给她,却待她抓紧绳索时,将她腾空与万丈深渊,随风飘荡,她的命掌握在他手里,她的情和欲亦是,只能是。
白幽蔓软绵绵的圈着他的脖颈,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如果不是他握在她腰间的手,她一定会软倒在地。
从浅吻到舔吻,从吸吮到舌吻,从深吻到激吻。
舌头的纠缠声,口水的黏腻声,吸吮的“啧啧”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浴室交错响起,任人听了面红心跳。
正当意乱情迷时,一股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几层面料传递到白幽蔓小腹,心跳难以抑制的加速,她没有停下与男人的激吻,手指顺着他完美的线条滑到皮带的暗扣上。
“革命”的道路困难重重,而胜利就在前方。
白幽蔓早就湿成黄浦江了,她火急火燎的想解开男人的皮带,可越急越吃不了热豆腐,她没有经验,却一刻都等不了,直接摸上裤链拉下,小手刚要往里伸,就被他反剪到身后。
她被白斯佑摁在冰凉的墙砖上,而他下半身的滚烫依旧抵着自己小腹,让看让碰不让吃也太过分了吧!
她抗议的睁开眼,却发现白斯佑亦望着她。
在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里,她看到了恍惚迷离的自己,他眸底似乎藏着许多情绪,却又让她无法无法捕捉,看不真切。
好久好久,吻不够,真的吻不够,这个吻里的东西太多,她无法一一剖析。
她只想溺死在这个吻里,而这个吻,名为地老天荒。
*
餐桌上。
白幽蔓一脸娇羞小媳妇的坐在餐椅上扒饭,嚼几下腮帮就看一眼白斯佑,像是在偷瞄什么稀奇珍宝似的。
在她悄咪咪抬眼的第十二次,与她偷看的男人对上了,白斯佑余光关注她很久了,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他依旧是那个不温不火听不出脾气的语气:“吃饭不能好好吃?”
白斯佑本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但视线总忍不住往下移,他瞅着她还没消肿的嘴唇,有点滑稽,好像......也挺可爱的?
那个吻基本上是白斯佑全程嘬白幽蔓,要说白幽蔓贡献了什么,顶多张了个嘴,把舌头伸进他嘴,然后再象征性的吸几下动几下......
所以现在白斯佑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但白幽蔓这张嘴嘛......
跟香肠嘴吃了重庆变态辣火锅有的一比,有点石榴姐的意思,白斯佑募地笑了出来。
白幽蔓会错了意,她以为白斯佑这个笑是来自于他对她的喜欢和幸福。
可她仔细一看,又觉得他像是在盯着她脸上某一处发笑,她不懂,也懒得探究,反正就是觉得她美就完事了。
男人的视线抓着她不放,而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红了脸,脸颊烧得慌,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她的脸绝逼又红成了猴屁股!
白斯佑他是蛊王吗。
讨厌。
白幽蔓也不再偷看他了,显得她跟个什么似的,女孩子还是矜持点的好,尤其是她这种酷girl!
饱暖思淫欲,面也见了饭也吃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白幽蔓泡了半小时香浴,又特意喷了张思仪送她的斩男香,她闻着身上性感的混合香,自己都忍不住想把自己操一顿,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个刚落入凡尘的神仙姐姐,双手交叉举得老高,优美的在地毯上单脚绕一圈,然后摔倒在床上......
她步伐稍有些不自然的走向对面,舔着脸邀他施行暖床活动。





荼毒(兄妹) 水做的
白斯佑拧开房门,迎面扑来一个味道刺鼻的变异小仙女,差点给他一口气憋过去了,白幽蔓往他身上跳,他默契的托住她的臀。
白幽蔓抱着他的脑袋瓜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猛亲,叁百六十度零点五度都不放过,卧室里重复回响着一声接一声的“波波”。
用力超猛,亲的她嘴都红了,男人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臭表情,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好帅啊,他这张脸是能偷探到她的喜好吗!
好一会儿,亲完了,白幽蔓起伏着胸口,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角,兴奋的捧着他的脸大喊:“我要跟你做爱!”
她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白斯佑好不容易才适应她身上的味道,刚顺畅下来的呼吸陡然滞住,身体所有血液一股脑的向下冲,随即厉声道:“老子是这么教你的?”
怎么把她养的这么口无遮拦了。不等她回答,他紧接道:“回你自己房间。”
说着就撤开手,把她放到地上,白幽蔓扶着门框站稳,她不乐意,死皮赖脸的撒娇:“不嘛,人家就要和你睡,我们都一个星期没那个了。”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
白斯佑觉得他有必要好好给她上上课,日子待定。
他沉默的把她推出房门,上锁。
一扇冰冷的门隔在他们之间,锁动的声音入耳。
???
这就把她锁在外面了?哪有不给人理由就判死刑的!
她狂拍着门,力大无穷。
五分钟过去了,手掌通红发麻,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脑子转了转,小气鬼不会还在吃醋吧。
“你不给我睡,总可以听我解释今天下午的事儿吧,”她对着门大喊,“事情是......”
没等她说完,门就开了,她抓紧机会:“我发誓!我和他绝对没有私情!如果有的话我就,我就就......”
白斯佑把她举在耳边发誓的叁个手指头,按回去,放下来。他闲散的倚在门边,神情淡淡的,让人觉得他毫不在意:“说重点。”
“重点是,我和他话都没说过几句,他非礼我还锁我,我纤纤弱女子一个挣不开呀,我正要保护自己的清白,你就来了,”她又把叁个手指竖了上去,真诚的解释变成了真诚的撒娇,“这件事跟我真没任何关系,都是他的错,我是受害者!”
她大概解释了一遍,并且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满眼期待着白斯佑让她进来。
白斯佑听完后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但他点了个头,示意他听明白了。
俩人就这么站了几分钟,白斯佑盯着她两道裂痕的唇发了会儿呆,随即淡漠道:“那男的伸舌头没。”
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把那个男的拉开,何况那男的贴她贴的紧,根本看不清伸没伸舌头。他期待着她不假思索的否定,然而回馈给他的却是犹豫不决的磨叽。
白幽蔓手指扣着裙摆,耳边仿佛有两只小恶魔和小天使在打架,一个让她撒谎,一个让她老实交代。白幽蔓畏手畏脚的抬眼,见他脸色越来越沉,闭眼咬牙道:“没有。”
二字落下,周身被压抑的黑笼罩,陷入死一般寂静。
白幽蔓听不到他的回应更加不敢抬头,他要是对上她的眼睛,绝逼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撒谎。
显然,她低估了男人对她的了解。
半晌后,男人无声的笑了笑。
白幽蔓捏着裙边的小手一紧,她睁眼看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仰头看着男人的分明的下颌,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的神情。
他怎么总是不说话啊,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才试探道:“你要跟我睡——”
募地身体腾空,被放到了化妆桌上,男人不给她疑惑发问的机会,单刀直入攻进她唇齿,粗暴的虐待她的唇舌,清冽的薄荷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孔,紧接着几分粗粝带着薄茧的手钻入她的睡裙。
他的手有些微凉,指尖走过的地方,引起阵阵颗粒,白幽蔓紧紧的捏着白斯佑的丝绸睡衣,身体不住的颤栗。
白斯佑往上掀起她的睡裙,神秘的森林和粉白的奶子入了眼,他轻笑一声,看来这个小东西真的很喜欢真空啊。
他拱进睡裙,双手托住她的奶往中间挤,把脸埋在乳沟里。
不知道她今天往身上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闻死了,但这两坨却仍是少女最原始的奶香,他用力吸取着她专有的味道,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乳肉。
白幽蔓被胸口的酥痒磨的受不了,她难耐的抱着他的脑袋,托着奶子将奶子喂进他嘴里,仿佛是在求他宠爱一般。
奶头送到他嘴里时,早就硬的像一颗牛奶糖一般了,他嘬着女孩的乳头,舌尖顶着中心地带,女人舒服的挺起身子迎合他,骚水顺着桌沿滴到地上,发出脆响,在这样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她享受着胸前酥麻的刺激感,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那些羞耻的话,她今天一句也说不出,只敢咬着唇,喉间的呻吟却止不住的从牙缝里蹦出来。
“嗯,嗯啊......轻,轻一点......”
他不想听她说话,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转而堵住她的唇,呻吟如数吞回哽在喉间。他左手摸奶,右手伸进骚穴里,捅几下便很快抽出来,将滴着水的中指亮到她面前。
他笑着揶揄她:“你是水做的吗。”
白幽蔓反应迟钝的看清了满是骚水亮晶晶的手指,挥手打下他的手,嗔怪:“哥哥!”
白斯佑喜欢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他混着淫水玩弄她肥厚的阴唇,感受小穴瘙痒的呼吸,猛的两根手指齐齐捅了进去,骚穴猝不及防的骤缩,将两根手指紧紧包裹在温暖的内壁。
他慢条斯理的抽插着,指节弯曲着在穴里研磨,另一只手摸到阴蒂,小穴的愈发紧,他知道他只要再捅几下,她就到了。
白斯佑放开她的唇,抽出手指,不紧不慢的替她整理好睡裙,微曲着腰双手撑在她臀部两边,与她隔着只有一张薄纸的距离,却也没有碰到,他淡淡的看着还未从情欲中抽身的小女人。
两根手指的粗长对她来说刚刚好,弄起来特别舒服,她沉浸在这样的欢愉里,享受着高潮前一刻的舒爽。
身体陡然一空,一掌将她打回现实,她垂头看着衣着完好的下面,视线上移到白斯佑脸上,懵懂的唤了声:“哥哥?”
——————
关于肉:他们的开始就不单纯,双方都需要解开心结。而肉,在心结解开后,会解锁很多场所。




荼毒(兄妹) 吃醋(100猪加更)
下面实在瘙痒难耐,白幽蔓身体后仰,小腿夹住他的腰,将骚穴亮在他眼前蹭他,可他偏偏看都没看。
“白斯佑......”
而她嘴里喊的这个男人正在自顾自的吻着她的耳廓,舌头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折磨她也折磨着自己,听到她越来越急的喘息,停下。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贴着她的唇温声警告她:“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嗯?”
薄唇移到她无法聚焦的眼上,又吻了吻她的下颌,丢下呆滞的她走了。
白幽蔓没有从他的口吻和眼神中察觉到任何发怒的迹象,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可她怎么听起来就那么毛骨悚然呢......
她孤零零的坐在梳妆台上,恍惚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嘟囔了句什么,连她自己都没听清。
平复良久,她看着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愤怒的拿起手机,噼里啪啦一堆字发过去,无非就是什么“王八蛋心好狠”“狗男人小心眼”“老狗逼没有心”之类的小学鸡言论。
擦了半天终于把梳妆台和地上的水擦干净,忍着可怜被抛弃的小骚穴去了浴室。
与此同时,隔壁浴室,没有心的老狗逼也在灭火。
白斯佑就是典型的自虐,以他这种一天两叁次的冷水澡频率,真给他憋萎了也是早晚的事。
她不在家的时候,少女丝滑身体的美妙触感就时不时涌上他心头,让他日夜挂念。
现在事随人愿,摸也摸了舔了舔了,他垂眸看了眼硬的发紫的阴茎,暗骂一声:“操。”
他真是贱得慌。
他宁愿她离他远点。
*
香味四溢整栋别墅,缓缓飘进正在床上熟睡的男人鼻息间,白斯佑昨晚睡得晚,难得一次午饭的点了还没醒。
蓝牙音响连着白幽蔓的手机放着rap,中英文混合起唱,白幽蔓不亦乐乎的忙着手机的活,嘴上还空闲的时不时跟着来几句。
“我不想读书了但我得给爸妈一个交代。”
“不过下学期我就可以去校外租房子,就不用去暴力挤食堂了那太疯——我操!”白幽蔓一回头就看到他抱臂倚着门框,吓她一跳,这人走路都没声的吗!
身后的男人悠悠开口:“不想读书了还要去校外租房子,挺能耐啊。”
她手忙脚乱的按掉音响,整栋别墅瞬间安静下来,白幽蔓尴尬的呵呵笑几声:“歌词歌词,哈哈哈......”
白斯佑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了几口,视线移到锅里的可乐鸡翅,白幽蔓翻动着勺抽空问他:“怎么样,被我做的菜的香味香醒了吗。”
她怎么不觉得他是被她恨不得掀了屋顶的音乐吵醒的,某人心里吐槽着,但嘴上还是很给她面子:“嗯,很香,你不是不爱做饭?”
之前好几次扯着她要她学,她都不学,怎么,小女孩叛逆期过了?
还不因为他昨晚生气了,想哄哄他,白幽蔓扭头笑的答他:“这不是看你工作辛苦还要照顾我这么个磨人的小妖,心疼你嘛。”
知道自己磨人啊。
春意盎然,碧空如洗,落在她脖颈处的阳光都充满了温暖与厚爱,在他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下厨,为他下厨,他凝着她来来回回的背影,突然想抱抱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只不过刚靠近她一点,还没碰到衣襟,她就被油烟呛的直咳......
两秒前的温馨荡然无存,蠢死了,他无语的打开油烟机,把她拎到外面,亲自掌勺。
白幽蔓猛吸几口新鲜空气,魂就被厨房里高大的男人勾跑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会做饭的男人这么有魅力呢,她拿出手机偷拍了几张。
白幽蔓踱着轻飘飘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他,两条胳膊水蛇似的缠上他的腰,双手锁在他腹肌处,男人僵住。
“松手。”
“不松。”
“出去待着,油烟会熏到你。”
“不要,我就要黏着你!”
男人走到碗柜,女人便抱着他一起移动,身体贴着他的背部摩擦,他把可乐鸡翅装进盘子里,反手把白幽蔓拉到面前,夹在他和柜台之间。
白斯佑吻着她下颌,手自然的伸进睡衣把玩她的奶子,真空还非要抱他,抱就算了还用奶子擦他是什么意思,他忍她很久了:“存心想闹我,嗯?”
他隔着睡衣咬住凸起的一点红樱,睡衣上湿湿的两个点透的奶头更加诱人。白斯佑嫌她矮,吃奶吃的不方便,手托着她的腋下将她稳放在岛台上。
白幽蔓骨子里的女王病来了,她很不爽,再怎么说她也有170吧,把她像五岁小朋友一样轻松拎上来是什么意思,还是托着腋这么没有尊严的姿势。
她想推开男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隔着睡衣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奶头,“啊,白斯佑!”白幽蔓怒喊。
男人堵住她的唇,以他的方式将她的怒气怼了回去,他的唇舌犹如幽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步一步使她沦陷,无可自拔,她不由自主的圈着他的后颈与他更深入的缠绵。
白斯佑将右手从奶子上抽离,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到她的神秘地带,指尖隔着内裤在她穴口来回摩擦。
内裤被浸湿,手指从边缘挤进,指尖挠着滑溜溜的穴,白幽蔓想他应该是修理过指甲了,比昨晚摸的她舒服多了,她忍不住想哼哼,奈何上面的嘴被封的密不透风的,小穴因他的撩拨水灾泛滥,痒得不行。
她的大脑只剩一个念头,离那个勾引她的硬物近一点,再近一点。想着,她扭动屁股往前挪一点,夺她魂的手指就往后退一步。
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白幽蔓从岛台上直直掉了下去......




荼毒(兄妹) 他有老子帅?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失重的身体落入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
白幽蔓被惊得一下就清醒了,做爱的欲望也烟消云散,她抬头看到男人竟然还在笑,妈的,从昨晚到现在不停的逗她玩有意思?
她炸毛的挣开他,往厨房外走,没走几步就被一只手臂勾了回来,落脚点又成了墙角,她恨墙角!
白幽蔓直视他,学着他昨晚的模样,淡淡问道:“有意思?”
白斯佑不接招,自顾自的吻着她的下颌,吻着吻着狗爪子就又不老实的钻了进去,白幽蔓推开他,不知道是他没防备还是摸奶摸得太投入了,她稍稍使了点力,他就被推的身形一晃。
男人朝她走近几步,没脸没皮道:“给我亲一下。”
“亲你妈亲,滚。”说着便抬脚离开,她是真的生气,看了他就烦。
于是她第n次被扔回墙角。
白斯佑熟练的摸着她的奶,语气凶的一批:“不许说脏话!”手指还随着他凶狠的语气用力一捏。
呵,一边揩她油,一边凶她,真是好样的。
“你再凶一句试试?”
男人温声温气道:“没有凶你,舍不得凶你。”
这还差不多,紧接着她就知道了,男人的话信不得,男人所有的服软都是有目的的,因为接着,她听见他说:“再亲一下。”
呵,满脑子就是这些黄色废料,都几点了也不关心她饿了没有,她冷着声:“做不做饭,不做饭就滚出——唔。”
五分钟后,墙角那位暴脾气女王大口喘息,红着脸怒视一旁心情似乎很好,准备炒菜的男人,她走过去,狠狠的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脚,不解恨,另一条腿也来了一下,然后把他一个人丢在厨房,走了。
白幽蔓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下面湿哒哒的弄得她不舒服,无奈,她上楼换了条干净的内裤,顺便找了件内衣换上。
趴在床上继续她的rapper梦,口齿不清的跟唱。
“出门之前务必照照镜子擦擦我的鞋,出门之后默念叁遍你是孙子我是爷,ai,又帅。”
白斯佑进来时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眼皮跳了跳。
音乐戛然而止,音响里慵懒的女音转接成了熟悉低沉的男音:“听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音乐?”
刚刚不想上学,现在孙子爷爷。
白幽蔓从绿白相间的手机界面抬眼,一脸他懂个屁的表情:“嘻哈就是这样的,爷就是坠吊的。”
白斯佑朝她走来,把床上歪得横七竖八,没有一点女孩子样子的女孩子抱下来:“吃饭。”
小东西穿内衣了,知道防狼之心不可无了,白斯佑嘴角扯出一丝弧度。
“你下午有事没?”白幽蔓啃着鸡翅,抽闲问他一句。
白斯佑看着她,问:“没,怎么了。”
“陪我去楼上看电影呗。”
其实她想去电影院,自从他跟文师师在一块后,他俩就没一起去过了,但她又不想走路,脚疼。
白斯佑应了声好,抽出纸巾嫌弃的给她擦了擦吃了满脸的酱汁。
*
叁楼的家庭影院,是当年白爸照着白妈喜好安排的,据说别墅后面的泳池也是,不过白幽蔓不会游泳,便也没怎么去。
屋里没有开灯,窗帘将明媚阳光如数隔绝在外,屋内仅有的一些亮来自于眼前的大屏幕。
茶几上搁着两条笔直的大白腿,女孩歪歪斜斜的靠在软大的深灰色沙发上,白斯佑若是看到了定要吐槽她。
果然不出她所料,白斯佑进来时就见她左手拿着芋泥奶茶,怀里放着红烩薯片,电影还没放,她就先吃上了。
“吃没吃相,坐没坐相。”
“切。”白幽蔓斜了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一眼,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顺势靠在他怀里。
白斯佑按了播放键,电影开幕。
123456...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