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白斯佑听不得她叫,让她给自己擦药,她又不。
白幽蔓觉得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那里,就......很奇怪,很羞耻,她实在是干不出来。
无法,白斯佑只得亲自上阵,他拿着药膏站在沙发旁,睨着她:“过来,裤子脱了躺着。”
白幽蔓脸颊红扑扑的照做,她羞涩的不敢看白斯佑,躺在沙发上,把裙子往上掀开,内裤扯下来,腿缓缓张开对着他。
白斯佑的手还没进来,她就忍不住的流水了,没有内裤的遮挡,粉嫩的小骚穴完整的暴露在冷空气中,冷热交替,挠的是她头皮发麻,骚水顺着股沟浸湿沙发。
两瓣粉肉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极了,白斯佑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小穴猛的紧。
他轻佻带笑的凝着她泛红的花穴,戏谑道:“水帘洞?”
她大口呼吸着,禁不住他色情的调侃,害臊的把头埋进抱枕里:“不许说!”
可她控制不住下面与她作对的骚穴,骚穴一张一合的吐着银液,嫩粉色的皱褶若隐若现,诱惑着白斯佑进来玩。
她从前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欲望竟这么大,恨不得时时刻刻被他操弄。
白斯佑带着药膏顺了她的意,五浅一深的往穴里捅,手指在内壁弯曲,勾着她往上顶。
白幽蔓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啊,嗯啊,再深一点,嗯啊......”
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大脑,却在半路戛然而止,他泰然自若的抽出手,把药膏盖子拧上,给她清理干净骚穴的水,整理好内裤和裙子。
白幽蔓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浮在云端不上不下的滋味真是要死,她眼睛蒙上一层厚厚的雾气,差点就攀达顶峰了。
“再不吃饭,你下午的课就要迟到了。”
他一早上没去公司,再加上昨天没处理完的,估计都能堆成山了,他看了眼表,把还在发愣的小女人抱下来:“吃饭。”
他把她抱上副驾,摸摸她的脑袋:“睡一会儿。”
白幽蔓点头,她昨天一整天跟他妈渡了场生死劫一样,晚上又没睡好,她瞌上眼,很快进入梦乡。
白斯佑驾车来了他们以前常来的一家餐厅,准确来说,是现在他和文师师常来的一家餐厅。
车停在门口,白幽蔓睡眼惺忪,熟悉的餐厅入眼,噩梦全部涌上心头,她又变成了浑身是刺的白幽蔓。
“要么换地方,要么送我去学校。”
白斯佑当她是在发起床气,他抽出车钥匙,捏着她的小脸,不解的问:“怎么了?”
她偏头躲开,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车内的冷气“呼呼”吹着。
他的手僵在空气中,良久,白斯佑沉默的将手回,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车厢温度越来越低,分不清这股寒气来自空调还是来自哪里。
白幽蔓没有拿文师师出来说事儿,她现在是变态小叁,说到底,这几天发生的事,导火索全是她。
她不知道自己和白斯佑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白斯佑也许都准备着跟文师师领证了。
与其天天提心吊胆到他的伴娘邀约,不如亲手剪断这个缘,越轨的藤萝,就该断在根上。
白斯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但他还是妥协,带她去了另一家餐厅,白幽蔓脸色稍缓,与他并肩进入餐厅。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不愧是兄妹,习惯了沉默,哽在喉咙的话语随着饭菜,一起咽进肚子里。
她并非在生气,她也很郁闷,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和文师师有关的事情,她就控制不住脾气,发了疯似的怼天怼地怼空气。
之前因为哥哥和文师师谈恋爱,她还刻意模仿她软甜的调子和风格,想改变一下自己,结果没到一天就放弃了......
她不知道白斯佑会怎样处理这段变态叁角恋,还有十几分钟,他们就又要分开了,她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
窗外熟悉的建筑闪过,眼看着离学校越来越近,她侧过头,晦涩的望着正在打方向盘的男人,磕巴开口:“我......对不起,我,我——”
荼毒(兄妹) 恨不得吻到地老天荒
“不要乱想。”
白斯佑阻断她的慌张,方向盘上的手移到她头顶,摸乱她的发:“星期五来接你。”
车停,白幽蔓恋恋不舍的拉着他的手,被白斯佑反握,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
她不满的嘟着嘴,指了指自己遭受冷落的红唇,白斯佑低笑,抵住她后脑,将那颗诱人红樱吃进嘴里。
四片唇瓣辗转纠缠,她的唇q弹的跟果冻似的,怎么吻都吻不够。
白斯佑另一只手搂过她的纤腰,隔着中央扶手箱,俩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想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用力。
舌尖描绘她好看的唇形,攻破牙关,揪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在她幽秘的口腔中探寻嬉戏,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白斯佑一一舔掉。
时间一分一秒碾过,而原本冷静细致的吻逐渐变的蛮横霸道,吻到她呼吸不上来了才放过她,分开时,唇瓣间还拉扯着银丝,额头相抵,紊乱粗重的喘息充斥她的耳膜,狭小暧昧的空间里满是彼此熟悉的气息。
他逗小鸟似的轻啄她红肿的唇。对她,白斯佑恨不得吻到山崩地裂,吻到地老天荒。
白幽蔓彻底废在他娴熟的技巧里,如果不是不想破坏气氛,她真的很想问问他,他这技术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
男人带火的薄唇移到她下颌,他哑声提醒:“你要迟到了。”嘴上却依然不松懈的轻吻着。
白幽蔓这才想起来还有上课这茬,她看了眼手机,操!只剩十几分钟了,她猛然推开胸前的男人,男人愤愤的看着她,她又安抚性的在他侧脸亲了一口,跳下车门,冲进学校。
白斯佑望着她别扭的跑姿,不自觉扬起嘴角,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才驾车离开。
白幽蔓忍着下面的痛感,喘着气一路小跑,室友早帮她拿好了书,在教室等她。
她脑门上一圈汗,这汗不是热出来的,是他妈疼出来的......
小姑娘细心的给白幽蔓擦着额间的薄汗,视线却被红肿水润的嘴唇吸引偏了,上手摸了摸,烫的吓人,周围还糊了一圈口红。她转着白幽蔓滑溜溜的肩膀,发现侧颈锁骨和胸前,布满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
她一脸自家狗出轨了的表情,瞪着白幽蔓:“好啊你白幽蔓!老实交代,你身上这些草莓哪来的!你这是赤裸裸的劈腿!你不爱我了吗?!”
白幽蔓穿衣比较性感,衣柜里基本上全是吊带衫,吊带裙,短裙,毕竟她胸大屁股翘腰细腿长的,那不得好好的资源利用啊。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对准照了照,还真是......禽兽!明知道她还要上学,吸这么重干嘛!
她不理旁边聒噪的质问,拿出正红色口红补完妆后,才贱贱的嘚瑟道:“张思仪你羡慕我有男人啊?”
“你你你!”
你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当然来,最后以张思仪不死的好奇心和白幽蔓严的跟密封罐似的嘴,结束这堂课。
白幽蔓款着她回寝室,一眼被桌上的红玫瑰吸引了视线,外圈包裹着两层纯黑包装纸,她挑了挑眉,这个人很了解她咯。
她走近,抬手扒了扒玫瑰花间,里面插着一张印着灰色半月的阴郁风贺卡:蔓蔓,青年节快乐!——禹访
现在还流行青年节送玫瑰花呢?
白幽蔓轻嗤,随意插回花束内,转身问:“谁的?”
学校追白幽蔓的男生很多,但她从来不乱礼物,一,话就说不清了,何况她又不缺那个钱。
张思仪正在开笔记本,听她似乎问了句什么,语气不太好的样子,她回头一愣:“那个......韩涵,”唉她怎么忘记偷偷扔了呢,张思仪又小声劝说,“别生气诶。”
“韩涵。”白幽蔓鼻腔里哼出一声嘲讽,韩涵,又是她,还真是不长记性。
她们是四人寝,她和张思仪是设计系,韩涵和周杨苏美术系,外人看来韩涵一向自视清高,独来独往,实则嘛......
气氛持续僵持着,冷空气在小小的寝室内来回飘荡,门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到。
韩涵推开门猝不及防的撞上了白幽蔓清冷的视线,她往白幽蔓怀里瞟了瞟,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猛的受力一偏。
白幽蔓抱着花束,准无误的砸在她脸上:“你的?”
韩涵被砸的后退几步,被砸偏的脸还未转回来就被白幽蔓扯着头发拽到阳台,张思仪反应过来的时候,阳台门已经被白幽蔓锁上了。
白幽蔓掐住她的脖子,往护栏外拽。韩涵后背抵着栏杆,半边身子都在悬在空中。
这是五层的高楼,白幽蔓若是此时松手,韩涵必定失重的坠下去,所以她只能死死抓稳白幽蔓掐她脖子的那条手臂。
白幽蔓就是这样,她会回报你对等的感情,但你要是跟她耍心眼玩阴的,她也不屑搞什么小动作,直接明面上撕你,从不带心软的。
白幽蔓下手有多狠,她是知道的,去年照片里的那摊血她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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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杯芋泥:你对白幽蔓几分真心,她便回你几分真心,她......
蔓爷打断:放屁,爷不是一直在倒贴那老狗逼?
九杯芋泥:@白斯佑
荼毒(兄妹) 拽姐
寝室内,张思仪重重的拍门,她倒不是担心韩涵,这个学校里,谁不知道白幽蔓下手出了名的狠,她担心她又惹事儿。
嘈杂的拍门声夹杂着闷闷的呼叫,惊得小金鱼在盆子里乱窜。
韩涵吓得头皮冒汗,顺着脖子沁湿衣领:“你想干什么?”
白幽蔓紧力气,居高临下的俯着她涨得通红的面庞:“上次没拾你,很欠?”
这不是韩涵第一次替她礼物了,大一刚入校那会儿,相互之间还不太熟,而韩涵主动跟她聊天,还一直送她礼物,她觉得这个女孩跟她还挺聊得来的,逛街shopping都是买双份。
跨年那晚,韩涵约她吃饭,结果她到了包间发现只有一个男人,她当场就要走被男人拦住,她才知道原来那些礼物全是这个男的送的,好一出借花献佛。
这男的追了她两个多月,她连人名字都不知道,白幽蔓把实情说清楚后,起身要走,迎面就被推门而入的女人扇了两巴掌。
她当场就被打蒙了,什么情况?这逼男的有女朋友还追她?还有眼前这个傻逼,不打绿她的男人打她?脑子有病?
白幽蔓就不是吃素的,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挨打,还他妈是被一个脑残打了,她二话不说拽起女生的头发就往墙上撞,两下,血流了一地。
凌晨,白斯佑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狠狠教训了一顿,她死不认错还朝他发脾气让他滚,白斯佑气的没办法,新年第一天的,她的脸又肿的老高,白斯佑又舍不得对她动手,只得生气又心疼的给她抹药。
这事儿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的,叁百六十五种版本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编不到,结果就是,追她的男生更多了......
她后来没把韩涵怎么着,毕竟一个寝的,就口头警告了一番,寝室里另外两个人也不再和她来往。
她看着韩涵因呼吸不顺畅而充血的脸,笑得漫不经心,她说:“怎么,喜欢禹访啊?”
韩涵躲避她的视线,白幽蔓的笑变的讽刺,她就那么随口一说,还真让她给猜中了。
喜欢禹访啊,那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旁边的椅子上搁着周杨苏养的小金鱼,水面上浮着脏脏的物体,也许是金鱼粪便吧,她也不知道。
“苏苏真懒,也不知道给小跳换点干净的水。”小跳是周杨苏个奇葩给金鱼起的名字。
音落,白幽蔓扭头懒散的看向她,韩涵瞳孔骤缩,眼皮跳了跳。还没猜到白幽蔓要对她做什么,就被按进盆子里,因巨物入袭,小跳惊的乱窜,歪打正着的往韩涵脸上撞了好几次,差点把自己撞晕了。
韩涵起先还挣扎着,随后白幽蔓察觉到她力气越来越微弱,把她从水里拎出来,像扔一个恶心腐臭的垃圾一样,将她甩在旁边的墙角。
韩涵跌坐在水泥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水,捂着胸口猛咳,看着白幽蔓的眼神布满仇对。
白幽蔓被她手腕上的手链反射出的阳光刺了一下眼,撇了撇头,抱臂靠在墙上,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
回归正题,白幽蔓扯了扯唇:“那个女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头破血流的是她,被开除的也是她,清着行李滚蛋的还是她。”
她起笑容,美艳惹人羡的脸蛋瞬间变的阴鸷,她最后一次警告韩涵:“如果有第叁次,我保证,你的下场比她更惨。”
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凶狠,再加上她有仇必报的个性,让人不得不产生恐惧感。
白幽蔓其实够给她面子了,这次算是给她个教训,顺便把上次白白受得两巴掌还给她。
韩涵惨白着脸发抖,白幽蔓见她应该是真的被吓到了,笑着进了寝室。
“被开除”什么的,都是她瞎几把扯的,那对脑残情侣的爹妈知道白斯佑的身份后,吓得直弯腰道歉,拿了医药就主动带着各自的女儿和儿子转学了。
不过当时的热度都在“社会我蔓爷,人狠路子野,老子要追她”上面,那些“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流露出来后,也没什么人去一探真相。
毕竟比起枯燥乏味的真相,大家更愿意相信剧情刺激的版本,比如“这位白幽蔓后台真硬,谁敢惹,小心开除警告哦”......
于是白幽蔓便以此闻名,名扬四方。
张思仪朝阳台探了个头,眼珠子紧张的四下转了一圈,没见着一摊红色液体,悬着的心便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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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狗:你他妈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跟老子闹到警察局来了?
蔓爷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白狗:白幽蔓,说话!
蔓爷:看不到我肿这么高的脸?上来就凶,再凶就滚!
白狗老实擦药......
荼毒(兄妹) 强吻
回学校的这几天,白幽蔓每晚都在等白斯佑微信她的过程中睡着,好几天睡醒起床,内裤都是湿的。
但偏偏没有到任何讯息,白幽蔓憋得要死忍不住想主动打给他,可她对他的想念越深,就越觉得自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最终作罢。
好不容易开了荤,就突然被禁欲五天,与白斯佑纠缠的画面总是蹦出她的大脑,一想到他粗大的阴茎,她下面的小嘴就馋的开始流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周五,她终于到了白斯佑的微信:我到了。
虽然内容有点失望,但她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喜悦,叁步并作两步,想快速投入他的怀抱。
她走到校门口,远远的就看到白斯佑了,他低着头玩手机,似乎是在打字。
她往他的方向走,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拽着往反方向走,力气大的她挣脱不开。
抬头一看,禹访。
禹访把她逼到墙角,双手撑在她耳边,有点壁咚的感觉,如果不是他现在甩着一张愤怒的恨不得吃人的脸的话。
禹访长得挺帅的,追了她几个月了但从来不纠缠她,这倒是第一次。白幽蔓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话都没说过两叁句的人而已。
“你什么意思?”禹访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要把她订在墙角上不能动一般。
白幽蔓一脸懵逼,什么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有话直说。”
“有钱所以觉得别人送你的礼物廉价吗?”
白斯佑从不在任何平台露脸,所以没人知道白幽蔓背景是谁,更没人想到每个星期五来接她放学的人就是白斯佑。但经过上次“开除事件”,大家都知道她家是非一般的有钱。
白幽蔓不悦的蹙眉,送她什么礼物,那束花?花不是她的,找她做什么,谁干的找谁啊,莫名其妙。
她冷眼问:“你有病?有病去治。”
周围的路人一步叁回头的往墙角斜眼,这姿势真挺像小情侣亲热的,白幽蔓不喜欢跟个猴一样任人观赏,她淡淡的看着禹访:“没话说就滚。”
说着便要推开他,刚一伸手就被禹访捉住,她扭着胳膊想从他的桎梏中解脱,无解。
禹访将她反抗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单腿制住她的双膝,他分开虎口掐住她的脸颊,逼迫她红唇微张,冷笑中带着博然怒气:“我送你的花你丢进垃圾桶,我送你的礼物你转手扔给别人,多少次了,嗯?”
蛤?
他送她的礼物她扔给别人?他送她什么礼物了?
突然一个抹光线在她脑海闪现,还没等她仔细回忆起那条手链的样子,铺天盖地的吻朝她的唇汹涌而来。
操!她紧闭着唇,拼命的扭着身体以示怒气,躲不过。
禹访攻不开她牙关,只好重咬一口,疼的白幽蔓闷叫一声,他成功的挤入她口腔,湿濡濡的舌头钻进来。
白幽蔓急得去咬他,可总能被他灵活的躲过,趁他注意力集中在与她唇舌斗争中时,她抽出一条腿正要弓起往他裆部踢,膝盖还未抬起,口腔里疯狂扫荡的软体突然被抽出。
白幽蔓似是得到了解脱,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大口喘着气,周围的路人一片惊喊,她才抬眼望过去。
只见刚刚还强吻她的男人嘴角带血摔在地上,而一旁的白斯佑没有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单手把他拎起,拳头就要落下。
白幽蔓不敢有一秒耽搁,立马冲上去抱住男人安抚:“白斯佑!”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她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有所舒缓,紧忙拉下他举起拳头的胳膊,甜甜的撒娇:“我们回家吧,我好想你。”
白幽蔓柔软的胸部蹭着他的胳膊,夹在她的沟里,他低头看着她,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红花了一嘴。
妈的!她这副被蹂躏过的骚样,什么时候还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了?
白斯佑的目光渐渐染上一抹戾气,但令众人胆战心惊的拳头终是放下了,白幽蔓以为这就结了,想赶紧拉着他离开,抬腿间,“嘭”的一声炸入她耳膜.......
五米远,禹访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手挡住的地方还有一个皮鞋脚印......
白斯佑居高临下的俾睨着地上的男人,男人嘴角已分不清是口红还是血,而身边冷眼观看的白斯佑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也只嗤笑一声带着白幽蔓离开。
白幽蔓还没从他行云流水的一脚中回过神,就被他甩进副驾,他腿长走的又急,白幽蔓没跟上脚没站稳崴了一下,她疼的暗吸一口气。
待那股疼到窒息的劲儿缓过了,她俨然拿出一副讨好的姿态,侧过头戳戳暴怒中的男人的肩膀,他不理她,她又继续戳戳大腿,戳戳胸膛,戳戳脸颊......
戳到第六下时,男人终于有了反应,顶着一张阎王脸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抽出两张纸巾,厌恶的擦着她的嘴唇,那力度仿佛是要把她嘴唇擦烂,果然,流血了。
禹访那一口就咬的不轻,嘴唇要破不破的,现在好了,彻底裂开了,白幽蔓疼的泪花在眼眶打转,她推开白斯佑,怒气的看向窗外。
不断涌出来的红色液体入了眼,他有点后悔又觉得她活该,他拧眉,温柔却带着怒气的喊她:“白幽蔓。”
她不理。
这下只剩怒气了:“白幽蔓!”
回应他的仍只有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一个星期没见,一见就是这种打的不可开交的场面,仇人一样,谁也不说话了。
白幽蔓的脚有些肿,白斯佑没有发现,也没有察觉到她走路时的不自然,连拖带拽的把她拎到浴室,他挤好牙膏,将白色电动牙刷塞到她手里。
“刷干净。”
荼毒(兄妹) 这个吻,名为地老天荒
白斯佑今天提前一个半小时就到她学校等她放学了,就低头看了个手机的功夫,她就敢给他惹事儿,还他妈是直接上嘴巴的这种。
白斯佑现在是看到她那破嘴就火大,整一炸药包,白幽蔓一捅就燃,但她还算识相。
他这是在吃醋吗,吃她的醋吗,白幽蔓心里捣鼓着,扬了扬眉,乖乖听话,她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在他的目不转瞬的注视下,白幽蔓老老实实的刷完了牙。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五,就他妈发生这等有损她专一形象的破事儿,还被白斯佑逮个正着,她觉得她有必要挽尊。
白幽蔓把杯子和电动牙刷物归原位,顺带偷偷瞄了一眼镜子里浑身散发着阴郁味道的男人,不过一秒便回视线。
她无其事的擦干唇上的水珠,斟酌一二,侧过头真诚的望着白斯佑:“那——唔。”
唇瓣在第一个字落下的瞬间被覆盖,她没有防备的被步步逼退,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湿濡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乱翻搅着津液,白幽蔓滞住,很快便圈住他的腰身回应,给予他她最热情的回应。
接吻这种甜蜜的事,自然是俩人越激烈代表感情越深。以往她回应,他就比她更猛,今天,她不回应倒还好,一回应就触到了白斯佑的奇葩怒点。
白斯佑捏着她的腰,捏的她生疼,被他亲了那么一下下,就迫不及待的回应还伸舌头,她是有多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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