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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商染是个成年男人:“蔓蔓?”
白斯佑的唇游移到她耳廓,舔咬,用气声教她:“告诉他,你和男朋友在一起。”
这个时间和男朋友在一起,还发出这种可疑的暧昧声,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捶自己吗。
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白幽蔓不肯,咬着他的肩膀不出声。
“蔓蔓?蔓蔓,还在吗?”
她艰难的挤出一个“在”字。
“哦,我还以为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呢,没事就好。酒醒点了吗,有没有喝蜂蜜水酸奶之类的?”
小穴挤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不温柔,一点也不温柔,白幽蔓疼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倒吸一口凉气。
她夹紧穴内捣弄的手指,制住白斯佑的胳膊,奋力拼凑出一句话:“小染哥,我,先睡了......”
通话结束,白幽蔓神经松懈下来,幽怨的瞪着他,推他推不动,抬脚踢他还被他轻易捉住迫之弓起来,更便利的被他指奸了。
在他的舌尖撩拨下,小穴开始慢慢容纳他,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但白幽蔓就是好委屈,接个电话也不可以吗,接个电话就要被他这样粗辱对待吗。
白斯佑不爽她侧过去的脸,掐着她的下巴板正:“舒不舒服,嗯?”
白幽蔓闭着眼不搭理。
他用力嘬一口她的乳头:“一会儿让你更舒服,你不是想做爱吗?”
白幽蔓眼睛睁开了,下一秒,手被男人牵引到蓄势待发的肉棒上,轻轻抚摸。
他粗呼了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把它拿出来。”
委屈瞬间烟消云散,白幽蔓喜欢被叫宝贝,特别是他此刻压低嗓音的叫法,让她身子软成一摊水。
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没有一点预兆的。白幽蔓不解的望着他,而他用行动解答了她眼中的困惑。
哦,哥哥要和她做爱,是做爱啊。
身下迟迟没个动静,白斯佑没了耐心,浴袍随手一丢,顺便把她也扒了个光。
底裤被他扔在地毯上,他把着她的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撸几下,从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递给她:“你来。”
白幽蔓没弄过这个:“我不会。”
于是嘴上说着不会的人,手上天赋异禀的给肉棒穿了件滑溜溜的透明衣服。
白斯佑怕她累着,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试探性顶开花穴的皱褶再抽离,反复调戏:“想不想要?”
“你不是不——”
白斯佑打断:“要不要?”
她单腿勾住他的臀,用行动回答他。
白斯佑笑着去吻她,捉着她上面的嘴不放,吊着她下面的嘴不上,淫液沾满了整个套。
白幽蔓就这样被磨的意识全无,只知道勾着他脖子回应。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斯佑回拨了那通电话。
界面跳转,他一入到底。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快叁个月了,虽然中途互口过,但舌头和性器终归是没法比较。
白幽蔓嘴里嘤咛着,疼得泪花顺着太阳穴直淌。
她没料到在白斯佑清醒的情况下,他依然这么粗暴,她以为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的,明明他以前就很温柔啊。
下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埋怨他:“为什么每次——唔”
白斯佑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他们吻得暧昧大声,而这声音传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不是第一次胜似第一次,白斯佑被卡在中间进退两难,恨不得要断在里面。
他疼的额间溢出薄汗,揉揉她的臀,在她耳边小声哄着:“宝贝,你太紧了,我会死的。”
白幽蔓脸唰的一下通红,好羞耻......
如果不是她的腿一动就撕扯着阴部,她保证一脚把他踹下去,她拍着他的肩:“你出去!肯定,肯定流血了......”
白斯佑不为所动,只耐心的含着那颗樱红,揉捏她的阴蒂,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地花液,慢慢扩张直到适应嘴里的性器。
她娇媚的呻吟是今晚最好的催化剂,白斯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插到最底。
白幽蔓完全被他掌控,情欲被他吊着走,没一下就泄了。
来了来了他带着他的肉来了,各种场所play即将来临。





荼毒(兄妹) 老子今晚弄死你
商染在知道白幽蔓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仍半夜给她发微信打电话,如果他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那白斯佑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他从小就喜欢白幽蔓,这是白斯佑亲证的。
既然他要暗度陈仓,那今晚因他们相遇而亮起的灯,今晚,白斯佑来灭。
这通电话无声的告诉商染,白幽蔓不仅有男朋友,还正在同居中,并且此刻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不信商染的念头不断。
本来打算放任手机在一旁,听到商染听不下去了自己挂断,但等他真的拨出去了,他开始矛盾了。
白幽蔓娇媚的呻吟不能被别的男人听见,这个女孩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索性在跟她接吻后,就把电话挂了。
男人都喜欢后入,视觉刺激。
他们喜欢看紧闭的洞口被自己的性器一厘一厘撑大的怜爱样,喜欢看自己进出小穴的狰狞画面,喜欢看小穴张合流水求关爱的骚样。
一旦放下心中芥蒂,体内欲火便不住了。全方位的包裹挤压,让他满足,兴奋,发狂。
两瓣臀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他是用了狠劲。
白斯佑俯身贴上她的背:“为什么他送的戒指?”
问的白幽蔓云里雾里,一会儿项链一会儿戒指,小染哥哥到底送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问道:“啊,什么,戒,戒指......”
白斯佑把自己抽出来,抵在穴口,把项链丢在枕头上:“跟我演?”再一下子贯穿她,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如此来回。
白幽蔓无力的跪趴在床上,被他顶得一句完整话说不出,脑袋就要撞到床头了,又被他扯回来。
她扛不住他凶猛的攻势,扭头扭向身后,颤着音喊他:“哼——哥哥......”
白斯佑永远吃她撒娇这套,他稍缓动作,亲吻她蝴蝶骨,让她解释。
“我,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我脖子,上呼,嗯我只把他,当哥哥,”说着说着,她就想起自己被某人嫌弃长得丑这事儿,她牵着揉自己胸的大手,“谁让你小时候,不愿意陪,我玩......”
白斯佑掌着她的脸,重重的亲了口她的唇:“那现在陪你玩,来得及吗?”
不等她回答,直接腾空被抱起,眨个眼的功夫,白幽蔓被按到了落地窗前,又是落地窗,他这么喜欢落地窗吗?
窗外半熄的霓虹和偶尔过往的行人车辆,清晰的画面仿佛近在咫尺。
白幽蔓不知道这是不是单向透视玻璃,问白斯佑,白斯佑也不告诉她,好像就有喜欢看她害怕紧张的恶趣味一样。
臀部至腰线被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身下的动作不停,白幽蔓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很快又到了,小穴一阵缩,她奄奄一息的软了下去。
陡然变得狭窄的小穴缩挤的白斯佑红了眼,压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在她体内射出的同时捉着她接吻。
白幽蔓盼了近叁个月,年轻纵欲,她还想要,但她的体力不支持她大胆的想法。
她吃力的盘着白斯佑的腰,扒开他额头上贴着的短发,很体贴的关心他:“累不累?”
累不累?又在内涵他年纪大?白斯佑瞬间被点燃。
他小臂托着白幽蔓的屁股走到床头,拿了个新套递给她,意思很明确。
白幽蔓咕哝着:“你自己不能弄吗。”
然后口嫌体正直的把灌满液的套摘下来,用牙咬开包装,正要给他带,被他拦住:“为什么用牙咬,用手戴?”
“蛤?”
白斯佑吻了吻她的唇:“用这里帮我带。”
白幽蔓下意识低头,看了眼那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硬,变大,变粗,变成紫红色的性器......果断拒绝!
这么恐怖的一根,她嘴巴那么小,怎么可能给他戴上去啊!
白幽蔓不愿意,就直接用手了:“别磨磨唧唧的。”
这脾气,白斯佑笑了笑:“自己放进去。”
她照做,挤开阴唇,送到了渴望滋润的小嘴边上,最后作死问了遍:“我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你要是累了就——啊”
白斯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老子今晚弄死你。”
白幽蔓拧眉,她说什么了吗,不就是关心他一下吗,整天就知道曲解她的意思!
背上突然触到的冰凉拉回她思绪,她讨厌落地窗!下次也不要再试了!
小穴刚高潮完,还润滑的很,白斯佑一战到底,毫不力。
他低头含住她上下乱晃的奶子,满足的吃着,交合处因太用力而发出羞耻的声音,每一次进出都拉扯着她的淫液,滴落到地上。
“嗯呼,轻啊,太深了——”
眼前是她潮红的脸蛋,耳边是她破碎的呻吟,白斯佑放缓了点,满进慢出,撩开她汗湿的长发,在她脸上胡乱吻着。
吻毕,他定睛道:“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并不如你表现出的那样开心,原因我想我已经猜到了。从前是我做的不好,白幽蔓,你可以原谅我吗。”
这防不胜防的,不知是告白还是道歉的话语让白幽蔓恍若梦境,又一下子如梦初醒。不对,应该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陡然变得不真实了。
她掐了把白斯佑的脸,眼见那一块迅速变红,她给他揉了揉:“痛不痛?我怎么觉得好像不太真实。”
白斯佑笑了一声:“白幽蔓,以后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音落,白幽蔓睫毛颤了颤,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是在跟他表白,她爱了好多年的男人在和她表白。
她勾住白斯佑的脖子往下,拉近了点,吻上去,这个吻牵连着他胯下的动作一起加深......




荼毒(兄妹) 问题解决了没?
白幽蔓中午醒的时候,身体很清爽,还穿着浴袍。
眼前是裸露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衬得肌肉更加结实,吻痕布满男人的脖子,锁骨,胸前昨晚的疯狂电影般在她眼前倒带。
白幽蔓记不清他们昨晚一共做了多少次,用了多少个避孕套,换了多少个姿势和位置。
她只记得她哭着被白斯佑放在她们吃过饭的餐桌上,白斯佑虽狗,但还很细心的给她垫了个软垫。
撑在桌上的手掌因为身体发虚逐渐变成了手肘,最后直接瘫软着被他抱去了浴室。
本来白斯佑看她哭成那样,不忍心,打算放过她,结果怎么明明是给她洗澡,洗着洗着自己就进了浴缸,顺带进了她的身体
于是她就在被抽插的过程中睡着了,再醒的时候,战地又回到了床上,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他一个人乐此不疲。
白幽蔓总结经验,老男人是真能干!
以后再怎么不济也不能问白斯佑行不行这种愚蠢的问题,不管他行不行,到最后,被折腾的一定是她自己。
食指轻轻的沿着下巴、喉结到锁骨的蜿蜒道路爬行,很痒,白斯佑睁开眼,“早上好。”
去找她的唇,被她用手挡住,她还没刷牙。
“饿了吗?”
“嗯,有点。”白幽蔓昨晚叫了一夜,沙哑的嗓音也掩不住她的娇软。
“想吃什么?”
“家常菜吧,有奶茶吗?”不等男人回答,她便接着,“我要芋泥波波奶绿。”
似是怕他记不住,特意重复一遍提醒,“芋泥波波奶绿,别记错了。”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记住了,转而撑着脑袋,揶揄她:“热水要吗?”
这是在嘲笑她昨晚让他用嘴把冷水捂热的白痴事呢!
白幽蔓“嘁”了一声,不理他,翻个身,睡回笼觉。
半小时后,服务生把小推车推进来,食物上齐,白斯佑去喊她起床。
白幽蔓尝试着下床,尝试失败,她现在就是坐着,那里都疼的直抽气。
白斯佑犯的错,白斯佑背。
好像每次都把她弄得浑身是伤,昨晚他也没想那么凶,先是觉得她挑衅自己,后面
是真的没忍住。
“还痛?对不起,好像每次都把你弄受伤。”他从身后环住正在刷牙的白幽蔓,下巴搁在她肩上,摄取她身上自带的小女人香味。
白幽蔓本来没觉得怎么样,结果他一开口,她到觉得有点男绿茶内味了。
虽是含着一口牙膏沫,嘴却是一如既往的锋利,“呵,爽完了就在我面前装无辜,昨晚我哭着求你的时候,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白斯佑笑了笑,何况昨晚的确是自己的错,她说什么他都应着,“昨晚你生气是应该的,是我没忍住,”他顿了顿,“难道你希望我下次忍住吗。”
白幽蔓差点没一口泡泡水吞下去,胳膊往后蛮力拱开他:“你再强词夺理一句试试?”
白斯佑老老实实闭上嘴,抱着她去餐厅。
眼前是井井有条的食物摆放,显然,昨晚桌上的不明液体,打翻的食物和凌乱的餐具都被清理干净了。
好像起床的时候,房间也是整洁干净的,避孕套抱枕什么的,地上全没有。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白斯佑拾的,如果是服务员,那她
白斯佑看穿了她到小心思,亲了口眼前烧红的脸蛋,“害羞?”
她才不承认,“好热呀,”她做出扇风的动作,好似真被热到,“这空调该退休了吧。”
“嗯,是该换新了。”
白幽蔓瞪着他,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想再坐他腿上了,要起来。
“放心,是我拾的,”白斯佑把她按回腿上,让她更放心,“整个套间都是我拾的,别多想。”
“你”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认为你在暗示我。”
接着,白幽蔓就感觉到屁股戳上来一根硬硬的东西,她很嫌弃:“虫上脑,大白天的你就!”
“体谅一下,男人早晨最经不起勾引。”说着,他的手指就伸进内裤,挤进白幽蔓的红肿里。
白幽蔓蹙眉,额间立马被一层薄薄的汗珠覆盖,“啊,疼!”
白斯佑不敢动了。
“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啊,我又不是铁人!”
“好。”他缓缓抽出食指,用旁边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给她夹菜。
饭吃到一半,“诶,我突然想起来,你昨天说商染送了我戒指?”白幽蔓从他腿上跳下来,跑到床边,“在哪呢?”
“你现在不疼了?”
“疼,呜呜呜可疼了,我腿都迈不动了!”她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呵呵笑几声,“所以你放哪了?”
“好端端找它干什么,你还想戴不成?”
狗男人是醋投胎转世吧!“我就想找个机会还给他而已啦,再说了,我要戴也得戴你买给我的呀。”
戒指在书房,昨晚白斯佑很亢奋,睡不着,抱着白幽蔓也没用,就闲的去拾卧室,那戒指就是他从地毯上捡的。
他一个人坐在书房,转着那枚戒指,发了一个小时的呆。
原打算等最近这些事都忙完了,他可以正视自己的心了,就跟她求婚。虽然是兄妹,但该有的仪式感,一个也不能少,戒指都买好了。
谁料这个商染竟抢先他一步。
白斯佑沉着脸把戒指拿给白幽蔓,“他从小就喜欢你,我跟你说过吧。”
白幽蔓看着手里被项链串着的钻戒,眼珠子转了转,和商染近距离接触过的所有画面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道,想起来了。
在宴厅角落的沙发上,她刚怼完商染,以为商染要打她,预料中的巴掌没来,锁骨倒是凉了一下,她正要反应过来,就被商染的自我介绍给打岔打过去了。
原来戒指就是那个时候到她脖子上的。
白幽蔓把戒指起来,跑回餐桌上,回答他刚刚的醋话,“可我喜欢你呀。”
白斯佑还是不动筷,白幽蔓知道他没有生气,只是担心,担心她喜欢上别人,担心她哪天突然玩醒了,把自己给甩了。
他快叁十岁了,他玩不起。
他又何尝不是没有安全感呢。
白幽蔓夹了一片铁板牛肉,喂他,“而且我会告诉他我有男朋友的,是我追的我男朋友,我很喜欢他呢!”她笑的没心没肺,像一个绝情的帝王,小手一挥,赦了他的罪,“所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你”说的是商染,白幽蔓自然不会真的对商染说这种话,她只是为了安白斯佑的心,顺便逗他开心。白斯佑懂的。
白斯佑难得的,在严肃的工作日,在周年庆之后必要上班的第二天,没有去公司。
他对自己有一套独特的高标准,按时上班便是其中最简单的一条,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从没有因谁违反过。
然而,这套原则就这样轻易被白幽蔓打翻了,不止一次。
好吧,他承认,这一次是他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小女人。
白斯佑在单人沙发上敲笔记本,隔几分钟看她一眼,看不够一样。
白幽蔓不懂,为什么好端端的书房不用,非要跟她抢这个懒人沙发。办公多不方便啊。
白斯佑给出的理由很牵强:“沙发坐着舒服。”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他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所以才不去书房。
白幽蔓有点无语,书房也不是没有大沙发
手机解锁就是和商染的聊天界面,两条消息,两通电话。
第二通还是她打过去的,她回忆了一下,完全不记得给他打过电话。而且时间还很短,只有十秒不到。
她想着可能是手滑之类的,也没放在心上。
退出界面,是耿新不灭的八卦之魂,头像右上角的“15”,白幽蔓瞬间不想点进去,但礼貌使然。
万幸的是,不是十五条六十秒的语音,否则她真的会抓狂。
一点四十
【狗儿子】:诶你别说,我之前还真挺喜欢宁清毅的设计。
【狗儿子】:衣柜里睡着好几件他的西装呢。
一点五十
【狗儿子】:?人呢?
【狗儿子】:小屁孩怎么老不回消息
两点半
【狗儿子】:???
【狗儿子】:你不会是已经开始了吧?
【狗儿子】:卧槽卧槽卧槽,说话说话说话!
叁点半
【狗儿子】:不是
【狗儿子】:您还没结束呢?
叁点五十
【狗儿子】:还他妈没结束?
【狗儿子】:你哥是真能干,完事了拍拍我。
四点
【狗儿子】:???
【狗儿子】:战斗鸡?
四点半
【狗儿子】:???
五点
【狗儿子】:?牛逼
下午叁点
我拍了拍“狗儿子”的胸肌说好大。
“不要脸。”白幽蔓无语的看着屏幕下方弹出来的小字,骂了声。
【白幽蔓】:至于?别搞得像你没做过爱一样。
【白幽蔓】:难道你以前都是十分钟?
【白幽蔓】:哦,耿同志,那你不太行。
耿同志跟长在手机上一样,秒回
【狗儿子】:你放屁!!!
【狗儿子】:??
【狗儿子】:你等等!!!意思是成了?
【狗儿子】:言归正传,问题解决没?
这五个字僵住了白幽蔓脸上的笑意,问题解决了吗?
白也表了,爱也做了,应该算解决了吧,似乎又什么也没解决,好迷茫。
白斯佑抬头,正好看到她傻呆呆的模样,在她旁边坐下,“在想什么?”
无意扫了眼她盯着出神的手机,就看到了这段聊天记录。
言归正传,问题解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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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看星星变成了车震
晚上,在餐厅吃完饭,白斯佑突来兴致,说要带她去山上看星星,白幽蔓惊喜他突然开窍玩起了浪漫,乐意之至。
江城很大,山也很多,白斯佑把车停在山上视野最好的点,虽不是最高点,但这里寂静无人烟,跌宕山峦都被她踩在脚下,远处是灯火通明的家户,在这样闲适的地方,不绝于耳的蝉鸣都显得极又意境。
“你怎么这么会找地方呀!是不是蓄谋已久,早就想把我拐来啦!”
白斯佑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长发缕到耳后,笑着:“是。”
夏天是一个看星星的好季节,广袤的夜空不再孤独,有星星作伴。
天刚刚黑下来,星星寥寥无几,有一颗陪伴在月亮左侧,极为耀眼,白幽蔓寻到珍宝似的指着它,与身侧人分享,“你看你看,那颗星星好大好亮啊!”
“那是长庚星。”
“长庚星?”
“俗称金星。”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金木水火土的那个金星!”
“对。”
夜越深,星星越闪亮,虫鸣越响亮,白幽蔓在外面呆了一会,嫌蚊子多,又躲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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