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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白斯佑与那两个爷爷辈的男人打了声招呼,转眼又跟一旁高高瘦瘦的服务生交待了几句。
交待的什么,白幽蔓没听清,她一心想着喝酒。
“玩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告诉他,他会带你回休息室。”募地想起她上个月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指节弯曲敲了几下她的脑门,声音沉了沉:“不许喝酒!待会儿带你见个人。”
属蛔虫的?
白幽蔓朝他眨眨眼,点头,转眼手里就换了杯红酒......
白幽蔓在拐角处落了个清闲,站定品了口红酒,有点涩口,她晃了晃高脚杯,手包里的手机连着震了几下。
耿新:怎么样?
耿新:顺利?
她自然知道耿新问的是什么,可这才几点呀,八卦也得带脑子吧。她正要给耿新回过去,被前方一声“蔓蔓”打断。
声音有点耳熟,白幽蔓抬头,视线跟过去。
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手挽手朝白幽蔓走来,不认识,但并不妨碍她不失礼节的回以微笑。
左边这位打扮的真的是......很用功了......
顶着一脸不合时宜的亮片妆,步伐很是风骚,将她蜂腰肥臀的线条展露无遗,那领低的都快看到乳晕了。
而与之相较,右边这位舒服多了。
随着距离拉进,略微有些刺鼻的香水味愈来愈浓郁,白幽蔓差点没一口气过去,她摸了摸鼻尖,故作淡定的品了口酒。
“亮片妆”有些自来熟,上来就扯着白幽蔓一顿夸:“幽蔓气质真好,我远远的就看到你了,我还跟婧婧说这位肯定就是白总的妹妹,简直有些过分鹤立鸡群了哦。”
右边这位随之附和了几声,这应该就是“亮片妆”口中的婧婧吧。
“亮片妆”继续:“蔓蔓你是第一次出席m.s的活动吧?白总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一大美人藏在家里了呢!”
“聊了半天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林贤,是咱公司销售部的,日后还望蔓蔓多多关照呀!”
白幽蔓挑了挑眉,弯上半边唇角,若有所思的晃着杯里的红酒。
林贤,说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自己送上门,倒有点意思。
没得到白幽蔓的回应,林贤干咳几声,自以为的往上攀了一层:“我和文姐,我俩关系可好了,昨天还在一起吃饭呢,蔓蔓你记得带我向她问声好哦。”
白幽蔓实在觉得好笑,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笑,将林贤眼里溢出来的得意逼退。林贤不解,和她身边的婧婧对视一眼。
“你们关系可好了,”语气很是耐人寻味,视线从高脚杯移到林贤脸上,寒气逼人,“好到我哥哥和她分手了你都不知道?”
白幽蔓笑着问婧婧:“婧婧姐,你说她们关系好不好?”
婧婧看了一眼春风满面的白幽蔓,又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林贤,全明白了。
她回挽在林贤手臂上的手,她沉默的喝了口香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幽蔓这是跟她杠到底了,一点面子不给:“还是说,你的意思是师师姐虚荣名利,故意拿这套说辞糊弄大众?师师姐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我猜,她应该不知道你背后这些事儿吧。”
白幽蔓这段话,字字为坑,她侧面表示自己和文师师关系不错。
林贤若是承认,就是背后污蔑她老板的前女友,老板妹妹的好朋友。她若是否认,所有锅,自己背。
她空荡荡的手臂动了动,她被堵的哑口无言。
林贤在背后做了什么?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比常人爱慕虚荣了些。
这种人,白幽蔓见多了。
但今天若不是她叁番五次的自撞枪口,白幽蔓也许会和她虚而委蛇几句便作罢,但这人爱慕虚荣的同时,却将她的命门一击即中。
饶是她有教养知分寸,也忍不了。
白幽蔓和文师师并没有太多交集,但因为白幽蔓一直把她看做情敌,所以多多少少对她有些了解。
去除文师师是白斯佑前女友的这个头衔,她本人对她没有任何偏见,甚至,她还挺喜欢文师师,谁不喜欢美女呢。
而现在互不打扰,偏见消除,情敌这个身份自然就不存在了。
以她对文师师的了解,她根本不会结交林贤这种朋友,更不谈林贤口中所谓,“白斯佑的小八卦”。
林贤扯没扯,外人不知道,外人全听她一张嘴了,那白幽蔓还能不知道吗。
她也不说话,就望着她。
白幽蔓本身就高,再踩上高跟鞋,气场类比刘雯,倒生出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将周身的一切踩成缩影。
见她被自己怼的一愣一愣的,觉得无趣了,还以为是个能跟她大战叁百回合的王者呢。
“失陪。”
白幽蔓举杯,朝她点了点头,离开。





荼毒(兄妹) 爱心画在起雾的窗是模糊还是更清楚
宴厅最不起眼的角落,有几个围成四边形的小沙发,白幽蔓记挂着喝酒这茬,直奔目的地。
短短十几步路,走的是格外漫长,不断的有人迎上来与她打招呼聊天,她皆以身体不适回绝。
白幽蔓坐在了背对宴厅的位置。将空酒杯递给一直伴随她身后的服务生,递过去后,便没了动静。
本就有些心烦,好不容易能舒会儿心,这服务生怎么也这么不上道?
白幽蔓语气很是不善:“m.s的入职门槛什么时候这样低了?今晚能进入宴厅的服务生就是这种水平吗?”
服务生知道这大小姐说的是,自己走她酒杯的事儿,他态度恭敬:“白总吩咐过了,不让您喝酒,刚刚的那一杯算是他对您的纵容,但他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您——”
现在的服务生,嘴皮子都这么溜耍吗!
“打住!”
白幽蔓起身,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酒瓶,威胁他:“我喝多了撒个娇就能过去,但你不给我,你今晚就可以卷铺盖走人。”
见服务生面色纠结,她也不是要为难人家:“名字,我会跟哥哥说清楚,你放心吧。”
“冯,冯陨,谢谢白小姐!”
白幽蔓点点头,把酒瓶塞回他手里:“倒酒。”
她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脑袋给耿新回语音。
“没什么感觉,就是高跟鞋有点累。”
耿新在那边冷笑一声,她白幽蔓穿高跟鞋蹦两小时迪都不带半句累的,这会儿跟他喊累?
但他有更八卦的问题,还是那俩字:“顺利?”
白幽蔓知道他说的什么:“拜托你看看时间,才十点不到好吗。”
“行行行,你少喝点酒,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女生呢要懂得保护自己,无论什么场合。”
“安全到家,给我发消息报备。”
白幽蔓一个电话打过去,对面刚接她就噼里啪啦:“你是在我周围按了监控吗你,死变态。再说了,我跟我哥哥在一起,需要向你报备吗!你算老几啊你!”
他是点了炸药桶吗?
耿新表示他很委屈:“不是我这么关心你你不感动就算了,还骂我变态,你个小白眼狼!”
“跟你哥在一起怎么了?跟你哥在一起就绝对安全了吗?你哥在你身边吗?我估计他现在忙着呢吧。”
白幽蔓烦被他一言戳破:“呵,管好你自己吧,你干嘛呢。”
“做爱咯。”说着他还亲了曹烟祺一大口,亲的老大声了。
做爱还能秒回消息秒接电话?还能有功夫关心她?听他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欠揍的声音就知道闲的,还亲亲!成心刺激她这是!
“滚!”
白幽蔓直接挂了电话,调成静音进包里。
一杯接一杯的酒涌入肠胃,她盯着桌上永不枯萎的蓝色妖姬发呆。
在这场不被世俗所认可的感情中,白幽蔓事事主动,却被迫处于被动。
她用尽全力去爱白斯佑,白斯佑能给她多少回应呢?是否同等于她的付出呢?大家都很累了,她不能强求。
她不敢。
这份爱太过来之不易,地基还未建稳,酸甜苦辣还未尝尽,他还未能执手带她环游这世上的繁华与悲凉。
能被风吹倒的爱情,经不起她肆意挥霍。
白幽蔓不是一个能自给安全感的人,将自己包装的再坚强,当爱情撞上她时,她也会慌神。
她不甘愿将就,但她对许多东西不挑剔,对许多事情很纵容,可她也曾对许多人不留一点情。
如今,她栽在自己哥哥身上了,她可以明明白白的认栽,可同时,她也想要他全部的爱,可偏偏她在乎的,迟迟不来。
什么才是爱情本该有的样子?她现在还不能领悟透彻,但她向来敢爱敢恨,她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这世上,许多人与事皆是灰灰浅浅,她希望她的爱情是非黑即白的,她渴望纯粹的爱情,她盼望给她带来这一切的人,是白斯佑。
已经两个月过去,每一个被白斯佑抱在怀里的夜晚,她都似困兽犹斗一般。
哥哥还要她等多久?
她和哥哥难道要以现在这种状态走下去吗?
哥哥到底爱不爱她?若爱的话,这爱的分量足够支撑她走下去吗?若不爱......不,他说过他爱的。
可当她打破那层蒙蒙薄雾,她也会钻进去。
她望着镜子里双目猩红的女孩,她扪心自问,真的爱吗?爱她,就这样难吗?
她的大脑会因负荷超重,不自觉的让爱为彼此添上滤镜,模糊一点就能糊涂一点,糊涂一点就能走到底了,不是吗?
可现在,她独自清醒,她太过清醒,这种滋味,不好过。
这场黑不见底的漩涡,说不准是帮了她多,还是害了她多。
她固化的认了死理:白斯佑一天不碰她,便是一天没有放下心结。
这心结,是无法磨灭的,是无法改变的,是他们的血缘。




荼毒(兄妹) 你不是要跟男朋友约会吗(700珠加更)
白幽蔓心烦意乱的很,不想被人打扰,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喧闹中找到一小片宁静,任她撒泼滚打,随性妄为。
而这片宁静也很快被打扰。
在服务生给她倒第八杯红酒时,手腕被一只粗粝的大手钳住,有爱马仕大地的男香混入她鼻息。
白斯佑也有这款,她送的,不过他今日没喷。
下一秒,一杯温水递到白幽蔓手中,她没喝。
她知道不是白斯佑,白斯佑身上是能让她安心的味道。白幽蔓突然觉得自己好矫情,她想白斯佑抱抱她了。
男人解开西装扣坐下,他的视角可以纵观整场宴厅,也可以完全欣赏他对面的女人。
很多年没见,他很想她。
虚伪的名利场,与一群带着面具的鬼魅打交道,看似交谈甚欢,你对他撤掉防备,下一秒他就背后捅你一刀。
所以他从不参加商界的宴会,但m.s举办的除外。往年皆落了空,但今天,在白斯佑搂着她出场的那一瞬,他一眼锁定,他等到了。
“白幽蔓。”
男人转着掌中的用银链串起的女戒把玩,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她的名字,像是是在喃喃自语,又被他喊的有点别的意思。
至于是什么意思,白幽蔓不care,也懒得猜。
白幽蔓在自己名字被喊起时,抬了抬眸。长得很帅,还有点眼熟,可能帅哥的颜值都是相通的吧,但她讨厌这种长得帅就装神秘的男人,没理他。
“宴会的女主角,却躲在角落喝闷酒,”他望着白幽蔓发笑,意味深长道,“挺有意思的。”
脸长得不赖,嘴倒有够贱的。
她很想顺着他的奚落来一句,“谢谢,女主角吗?倒给我抬咖了”。
不过她又仔细想了想,她干嘛要贬低自己啊,她就是女主角啊,她就是走到哪哪就是焦点啊!
彼时,她看着自己身处的昏暗角落,扯了扯嘴角:“我同意你在我对面坐下了吗?”
男人因她突如其来的犀利一愣,随即失笑:“蔓蔓,怎么从小到大,霸道的性子一点没变。”
“蔓蔓”二字,被他拿捏得极为宠溺和无奈。若是白斯佑肯这么喊她,她怕是连骨血都要酥上一酥。
回神,白幽蔓眉头紧锁,现在搭讪都这么搭呢?跟他很熟吗,就蔓蔓。还有这“从小到大”又是什么鬼,不认识好吗,这位哥。
正要怼回去,就看到男人起身,扣好坐下时解开的西装扣,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她心里捣鼓着,腿真长,手控福利,嗯......身材应该不错,是个优雅,注意细节的男人......
这个被她“视奸”良久的男人突然伸出右手,白幽蔓以为要打她,下意识闭眼缩了缩脖子,下一秒,锁骨处一凉,还撩了撩她肩上的头发。
她低头看着锁骨前的女戒,正要问他,就听到他说:“我是商染。”
他说的不是“我叫商染”,而是“我是商染”,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将他的骨子里的狂妄笃定显露无遗。
一瓶bin707被白幽蔓喝的快要见底,面颊染上淡淡的红晕,脑袋也有些重重的。
她撑着服务生递来的手臂站直,瞳孔发散的打量着这个自称商染的男人,整整五分钟,她才狐疑的问道:“商染,商颜叔叔的儿子?你是小染哥哥?”
还没忘,商染眉头舒展了些,轻笑:“想起来啦,小笨蛋!”
商氏是建材行业的龙头,m.s是房地产界的龙头,白爸和商颜是一个部队出来的,过命的交情,两家公司便一直有生意上的来往。
白幽蔓小时候不爱跟白斯佑玩,原因是,他太臭屁了。小公主喜欢的是白马王子,谁要什么霸道总裁啊!
正好,白商两家是邻居,白幽蔓就追着比她大六岁的商染屁股后面跑,还一个劲的喊小染哥哥。后来两家都搬走了,他们小辈就没再见过。
准确来说,是白幽蔓再没见过商染,也快将这段回忆忘得一干二净。
她想不起商染小时候的样子,只记得是个小正太,而十四年后的今天再见,依旧如此帅。
啊,没想到她小时候眼光就这么独到!
“蔓蔓,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
白幽蔓回神:“哦好啊,微信我扫你吧。”
她弯腰去捡沙发上的手包,头重脚轻差点栽下去,商染眼疾手快扶着她胳膊,帮她捡起手包递给她。
白斯佑找到她时,要巧不巧,看到的就是二人耳鬓厮磨的美好画面。他也纳闷了,怎么一秒不拴着她,她就能给他招惹来一个男人?
他阴沉着脸走到白幽蔓身后,从后揽住她的腰,将她和商染分开些安全距离。
白幽蔓刚将手机进包里,就闻到一股清冽的薄荷味,她顺着他的力道后退,在他怀里转个身,扬起下巴,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
“咦,你来啦!”
“......”
白斯佑把她脑袋按回胸膛,看着对面这个他从小就不待见的男人:“你爸找你。”
商染还不待见他呢,奈何年龄摆在这儿,他不情不愿的朝他点头道:“佑哥。”
白斯佑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就差把“赶紧滚”叁个字打在公屏上了。
商染烦死他了,从小就爱管东管西,现在蔓蔓成年了,还这德行。
这是场地道战,“蔓蔓,我们说好了,明天见。”
白幽蔓正要答应,腰肢上的指节开始有条不紊的敲击,宛若在黑白键上跳跃的灵,白幽蔓的心跳随着指节的加速而加速。
一时之间,忘了回答。
良久,白斯佑终于开口:“白幽蔓,你明天不是要跟你男朋友约会吗?”
特别感谢大家的珠和藏,怪我更新太不稳定辽,我不敬业自罚叁十杯求原谅,我滚去睡觉觉辽!




荼毒(兄妹) 温热
白斯佑和商染的梁子是十五年前结下的,那还得从一块小蛋糕说起。
每个人的童年都逃不过这个问题,“爸爸和妈妈,你最喜欢谁呀”。
而到了白幽蔓面前则是,“爸爸妈妈,和哥哥,蔓蔓最喜欢谁呀?”
这时,白幽蔓脱口而出的一定是,“我坠喜欢哥哥呐!”
那个时候她叁岁不到,小萝卜头一个,奶声奶气爱撒娇的很,她最喜欢她的哥哥白斯佑了。
可她很伤心,她最喜欢的哥哥一点也不不喜欢她,原因是,嫌弃她太丑了。
刚出生的宝宝都没张开,小脸皱在一起,嘴咧的跟个猴儿似的哇哇大哭,真的太丑了。
直到白幽蔓快四岁,他才开始愿意正面看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一转不转,好像还挺可爱的。
可等他发现白幽蔓的可爱时,白幽蔓已经追着商染屁股后面跑了,于是便有了那场“蛋糕风暴”。
说是风暴,其实就是白斯佑一个人的内定独角戏。
白幽蔓在四岁生日时,把第一块蛋糕给了商染,第二块给了自己,第叁块才给他。
白斯佑那个时候初二,基因好长得帅,学校附近追她的女生多的恨不得排号,然后就养成了他臭屁的坏毛病。
他很幼稚,明明他以前在妹妹心里都是第一位的!他怄气,但他不说。
他舍不得生自己可爱妹妹的气,那他总可以给抢了他位置的小屁孩甩脸子吧!
商染一直不明白,他对白斯佑礼貌又热情得很,白斯佑怎么这么不待见他,搞得像他欠他几个亿一样。
早先商染还愿意贴贴冷屁股,后来他渐渐长大了,懂事了,俩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二人心照不宣。
“男朋友?”
叁个字打破狭小空间的寂静,将白斯佑思绪拉回。
酒与理智相冲,白幽蔓差点脱口而出的“我有男朋友”,又急急转道咽回肚子里。玩心大起,她想逗逗白斯佑。
没等到她的回答,商染又喊了一声,“蔓蔓?”
声音温柔的跟小时候一样。
“啊?没有啊,”她像是怕某个人听不懂一样,特意转头看向他,加了句,“我没有男朋友呀。”
腰间猛的一紧,得逞,她能感觉到白斯佑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她往他怀里躲了躲,有点困了。
头顶响起,揶揄她:“哦?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自己弄的吗?那你还挺厉害。”
脖子......
她拿出armani气垫,往商染集中视线的侧颈处照了照,一个大牙印,操!还他妈红着呢!
她说呢,怎么方才在休息室,越让他轻点当心留印子,他就咬的越重,原来等着这会儿呢。
心机婊!还故意咬在侧面,难怪她刚刚给锁骨和胸前上遮瑕的时候都没发现!
白幽蔓瞪他一眼,小手摸到他腰后,下移,拧了把他的屁股。屁股还挺翘,她意犹未尽的摸了好几圈。
“哈哈,骗你的啦,我有男朋友啦,”她望着商染笑的眉眼弯弯,故意这么喊他,“小染哥哥!”
商染神情满是落寞,想说些什么,手机不合时宜的震了,“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
小染哥哥,宛转悠扬,跟谁发嗲呢?
白斯佑不动声色的牵住她胡乱作怪的小手,指着她的鼻子警告她:“跟没跟你说过不许喝酒?”
“凶我。”眼泪说来就来,白幽蔓又委屈上了。
“少他妈给老子装,老子回去再拾你!”
被识破了,她秒恢复正常。
喝多了酒的白幽蔓胆子也大了不少,大庭广众之下,就伸出手指戳他下面。
白幽蔓和他面对面站着,俩人贴的很紧,所以她这举动旁人压根看不见,她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才敢这么玩儿。
摸到了那玩意儿,她开始兴奋了,手掌附上去,纯真懵懂的神情:“哥哥要怎么拾我呀!”
“白幽蔓!你是咸湿佬吗?”
“我是今晚要吃掉你的老虎!”
她咬了口白斯佑胸前的西装,隔着厚厚的面料,却像直接舔咬他胸前的红豆一般,也许是她手下动作的缘故,白斯佑气息越来越粗。
商染接完电话,转身就看到白斯佑喘着粗气,抓着白幽蔓的右手,很用力,给她嫩白的玉肤勒出了红印。
他以为白斯佑在冲她发脾气,他走近几步,抓住白斯佑的手腕:“你没看到她手腕红了吗?”
白斯佑松手,身子动了动,微微一动就戳到了咸湿佬的小腹,咸湿佬非常符合她本性的在那偷笑。
“蔓蔓,我现在有点事儿,酒醒了联系我,记得吗?”
白幽蔓转身:“记得的,我们好久没见了呢,改天约小染哥哥喝咖啡!”
还他妈喝咖啡,喝个几把咖啡,把她咖啡粉给她扬了。
商染走后,白斯佑又把她身体转回来,转的她头晕,温柔的白幽蔓腿软:“现在喜欢喝咖啡了?宁叔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咖啡,回头我亲自泡给你喝好不好,小蔓妹妹?”
白幽蔓本还因为宁州那的苦咖啡而蹙眉,下一秒,“小蔓妹妹”四个字,没忍住,笑喷。
这溢出缸的醋味能从北京飘到上海了,如果不是这么多认识他们的人在场,她真想吧唧他一大口!
“呜呜呜宝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我好爱你呀!”她半眯着眼,抓了抓男人的胳膊,“可是我有点困了,我们可以先走吗?”
跟酒鬼生什么气?什么仇什么怨,明天再说,等她酒醒了,再一一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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