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在去西餐厅的路上,等红灯期间,白斯佑突然开口:“宁叔名叫宁州。”
白幽蔓纳闷,突然跟她说这个干什么,但因为她也是服装设计专业,因此对宁州这种另辟蹊径的设计风格非常膜拜:“嗯,我好喜欢他的风格,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偶像宁清裔吗,他们两个人风格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宁清裔现在在国外定居,我都怀疑这俩是一人了!”
“笨蛋。”
白幽蔓蹙眉:“啊?”
“宁清裔是宁州的艺名,”白斯佑看着她逐渐失控的表情管理,补了句:“你小时候,他抱过你。”
语毕,绿灯,踩油门。
白幽蔓还沉浸在他那句“宁清裔是宁州的艺名”里,还没从他俩真的是一个人,并且五分钟前她刚追星成功的爆炸性消息中回过神,白斯佑就给了她一个更爆炸的信息,她耳边现在一阵耳鸣,脑子嗡嗡作响。
“我操?”白幽蔓反应迟钝的瞪着他,“你,你说谁抱过我?你说宁清裔抱过我?我操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呜呜呜我他妈我......我死了,我死也瞑目了!”
白斯佑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侧头,有点无语,还真哭了......他不太懂这是种什么样的情感。
他只觉得她很浮夸,为了别的男人流泪,他不喜欢。
“你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现在都走这么远了,开回去快点快点!我要见我偶像!我要跟我偶像说话!我要抱抱我偶像!哥哥求你了,嘤嘤嘤!”
白幽蔓拉着他胳膊撒娇,尚有他不调头她不罢休的架势,白斯佑不是不能单手开车,但车里坐着她,他很在意她的安危,无可奈何的把车停到路边。
白斯佑化身柠檬,很酸,他真是厌恶死她这副因别的男人而肾上腺素飙升的模样了。
他捏着白幽蔓的后颈压向自己,极其侵略性的吻砸向她,渐渐惩罚的去咬她的唇,咬她的舌,弄的她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才放过她。
白斯佑抵着她的鼻尖,恶狠狠道:“哭什么哭,不许哭!”
白幽蔓先喘了口气。
“我只是很激动,那是我,我偶像诶,我崇拜他很久很久了,”白幽蔓看似因追星没了理智,实际灵活的很,“我还有设计方面的问题要请教他呢。”
她都这么说了,他应该不生气了吧,不生气就应该能见着她偶像了吧?
白幽蔓猜中了一半,他的确不生气了:“好,那我们改天去他家拜访他。”
“......”
小气鬼,不去就不去,她又不是没长腿,还真当她离了他不能独立行走?
荼毒(兄妹) 拜访
周日,白幽蔓起了个大早,要独自去拜访宁州。
宁清裔虽赫赫有名,但网上关于他的资料实在少之又少,仅有的一些还不知可信度高低。
白幽蔓凭着昨天宁州留给她的记忆,带着托耿新千辛万苦买到的咖啡机来投其所好。
叩响木门,推开,往里巡视一圈,没见着他偶像,倒是在吧台看到一个女人,四十岁出头的容貌。
周尤放下手里的咖啡,神情很慵懒:“你好,有事儿吗?”
在面对自己偶像时,大部分人都存在些许讨好型人格,面对偶像身边的人时,同理。
她嘴甜的要命:“姐姐你好!我昨天在这里取了件礼裙,很喜欢宁老师的设计,今天特意带了件礼物过来感谢他!”
白幽蔓走到她对面,将包装盒搁在吧台上,周尤没打招呼,顺手就给拆了。
她一听这小姑娘喊的“宁老师”,在看看这一脸崇拜的神情,她心里明白的很,阿州年纪大了也风采依旧啊。
周尤挑了挑眉:“你是他粉丝?”
话是对着白幽蔓说的,周尤却没有看她。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白幽蔓,这个姐姐对她敌意很大。
白幽蔓看着女人毫不见外的盘弄咖啡机的模样,将她送给宁老师的礼物归成自己的所有物......
这不会是宁老师的妻子吧,可百度上明明写着他未婚呀。
她想不通,但有一点她清楚,无论这个女人身份如何,她跟宁老师关系一定很不错。
白幽蔓继续陪笑,解释着。
“我非常崇拜他的作品,”女人没有反应,她脑袋瓜子转了转,搬出一号大人物,“姐姐,我是白幽蔓,白斯佑的妹妹!”
女人的视线终于从咖啡机移到白幽蔓脸上,见她眉眼稍缓,白幽蔓长舒一口气。
尼玛,为毛她突然变得这么怂!她努力想硬气起来,就听见女人突变柔和的声音。
“这台咖啡机看起来比阿州的那台年龄还要大,”周尤冲白幽蔓皱皱鼻子,“弄到手应该废了不少功夫,哦?”
“不过你这礼物,算是送对了,也不知道阿州为什么对古董如此着迷。”她不得其解的摇摇头,喝了口咖啡。
阿州!
如此亲密的称呼,她和哥哥都没有这样唤过彼此,这个女人不是他妻子就是他女朋友了!
她捏着dauphine的金属链条,笑了几声:“礼轻情意重嘛......”
周尤见她夹着尾巴怪拘谨的,给她磨了杯咖啡,玩笑话:“我不吃人,我很温柔的诶。”
随着周尤这句话的结束,白幽蔓绷着的肩一下子得以放松,她抿了一小口咖啡,不适感令她蹙了蹙眉,很快舒散开。
周尤支着下巴:“唔你运气可能不太好,阿州前刚脚走,你后脚就来了。”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哦对,好像是去和你哥哥谈生意了。”
跟她哥哥谈生意?
昨晚的画面如纪录片般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
白幽蔓嗤笑一声,他和宁老师能有什么生意要谈?这个白斯佑能不能干点阳间人干的事儿?
荼毒(兄妹) 遗憾
昨天从白幽蔓得知宁州的真实身份后,便一直拉着白斯佑打听,从西餐厅到家,她那张嘴就没听过。
结果白斯佑什么也不告诉她,她越起劲,他就越闭口不谈。
到了晚上,白幽蔓趴在他身上,讨好的往他肩窝顶,边顶还边软糯的喊“哥哥哥哥”,白斯佑就那样被她喊硬了。
痛经之后,他们陆陆续续互口了不少次,但因为他最近太忙了,面都见不着几次就别谈做爱了,禁欲近一个星期,白幽蔓微微一撩拨,他就欲火焚身。
白幽蔓小猫一样,懒懒的舔他的耳廓,舔他的薄唇,舔他的喉结,再摸上那根呼之欲出的肉棒,谄媚道:“哥哥,想要吗。嗯?”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斯佑清楚的很:“直说。”
往他脸上咬一口:“我这是为爱发电,你怎么能把我当成那种女人呢!”
白斯佑置若罔闻,要笑不笑的看着她,磨的她炸毛。
“行行行,我他妈就想了解一下宁老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人家宁老师都一把年纪了,我能怎么样,你思想要不要这么龌龊?”
白幽蔓握着那根粗长猛的力,听到耳边闷哼一声,舒服了,当即从他身上翻下来,背对着他躺到床沿。
白斯佑没哄她,她就这么睡着了,夜里,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腰被一个硬邦邦的钳子勾着,瞬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幽蔓幽怨的搅着杯里的咖啡,搅出一个小漩涡,心里腹诽着,白斯佑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要不要这么严防?
阴损!缺德!
周尤后知后觉的做起自我介绍:“我叫周尤,是阿州的妻子,不过我挺喜欢你叫我姐姐。”
白幽蔓把那个死男人抛到脑后,在咖啡屋坐了叁个小时,为蹲到她偶像,也为从周尤那里打探些他偶像的八卦!
女人,一旦发现对方对自己没有威胁,放下戒心与防备,那话题就是源源不断如滔滔江水。
“哪有什么国外定居,那是阿州糊弄媒体的噱头,省得媒体整天在国内跟他的行踪。”
白幽蔓越听越带劲儿,她偶像真可爱!“那宁老师后来为什么退圈啦,一夜之间就在界内销声匿迹了?”
“因为我怀孕了。”
她偶像竟然有小宝宝了?
白幽蔓慕了,虹屁吹得一溜一溜的:“哇哇哇,姐姐和宁老师生的小公主还是小王子呀?一定继承了你的绝佳美貌!”
“小公主......”周尤脸色变了,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但却不逃避,“但是......我流产了。”
白幽蔓身子一震,她是不是说错话了?这得是大忌啊,她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儿,过去十几年了,”周尤平静直白的讲述着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光,“那天,我和阿州在去婴儿用品专卖店的路上,车尾跟了好几辆狗仔车——意外就那样发生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六个月身孕了,医生说我母体严重受损,再无可能受孕。那整整一年我变得喜怒无常,暴躁易怒,一哭就是一整夜,阿州便二十四小时陪着我。他对我总是温柔耐心的,可我只活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把最糟糕的一面全部留给了他。十几年过去了,我从没问过他,但我知道,他很喜欢小孩,这是他这辈子的遗憾。”
“阿州很自责,”周尤笑了笑,“所以后来才会有‘国外定居’的新闻呀。”
说书人笑了,听书人湿了眼眶。
周尤递张纸巾给白幽蔓,缓和气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一个小姑娘了呢!”
白幽蔓问她:“那这家店......”
“我从前就喜欢钻研咖啡,回国后便开了这家店,阿州不喜热闹,隐退后选择和我共同经营它,久而久之就......”周尤环视四周的西装墙和展示架,朝白幽蔓点了个头,“嗯,你懂的。”
难怪昨天宁老师追着问他的咖啡怎么样,原来是因为周姐干这行啊!
努力朝自己爱的人并齐,做着自己并不擅长的事,也是种幸福,冷暖自知的幸福。
白幽蔓和周尤聊了很久,从她这打听到许多关于宁老师的小道八卦,和他们的爱情故事。
周尤那句“他很喜欢小孩,这是他这辈子的遗憾”,总在她耳边萦绕不散。
宁老师和周姐失去了他们唯一的孩子,是宁老师一辈子的遗憾。
那她和哥哥呢?
他们之间注定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会后悔选择跟她在一起吗?他一定会遗憾吧。
白幽蔓脑子很乱,车内寂静的氛围让她止不住多想,她让司机打开播放器。
陈奕迅的《我们》:我最大的遗憾,是你的遗憾,与我有关。
荼毒(兄妹) 游戏
m.s的周年庆跟往年一样,在自家酒店举行,不少业界大佬前来恭祝。
七楼的奢华宴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站在门口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人民币气息。
美慕其名是五十周年庆,说白了,在高层看来,是刊登上报为m.s做宣传,顺便结交一些商业伙伴;在底层看来,是变相的为部分小职员提供了便利通道。
偏厅的专用休息室内,白斯佑翘起腿,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等待着。
“哥哥,进来帮帮我!”试衣间内发出一声求助。
白斯佑起身,搭上门把手:“我进——”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止住了他的话,他差点没站稳,掺了个跟头。
白幽蔓在门把手下压同时门缝扩大的那一瞬间,手伸向门外猛的一拉,白斯佑破门被她压在试衣间内的白色绒毛小沙发上。
她想岔开腿坐他腿上,但裙子是包臀的鱼尾设计,她行动不便,只能侧坐着。
“好看吗!”白幽蔓伏在他胸膛,自下而上的望着他,如一只千年狐妖。
这个姿势他哪能看真切,白斯佑握着她的腰肢架起她,笑道:“没骨头?”
白幽蔓站定,他凝着眼前的女孩,瞳孔骤缩,猛的一惊艳。不,是女人。
今日的她,真的很不一样。
一反她平日的性感,此刻她不再是一脸浓妆,不再是衣不蔽体的紧身超短裙。
曲线悠扬,丰姿冶丽,干净得体的妆面,优雅利落却不失温婉与娇媚,是白斯佑从未见过的一面。
这一刻,他突然生出几分危机感,m.s最不缺的就是单身青年才俊,白幽蔓本就年轻漂亮,今晚这副骚狐狸样......断不能让她就此出席。
虽没从白斯佑口中得到回答,但从他被占有欲侵蚀的瞳孔中,便能知晓一二。
白斯佑牵着她的手起身,将她的腰压向自己,胸膛紧紧相贴。
募地颈肩一紧,温热的唇研磨上来,摄取她的香甜,吸食她的骨血,白斯佑似喝醉了般,力道越来越重。
痛死了,他是狗她也不是骨头好吗!怎么总喜欢咬她,什么毛病!万一留下印子,她待会儿怎么出席。
在他沉醉的眼眸下,白幽蔓推开他。她后退一步,轻靠在门板上,纤腰拱起与他小腹共舞,指尖隔着西装,由他腹肌处向上蔓延,一步一挑如水涧嬉戏,一颦一笑令他至死不渝。
挑衅他欲火的小手游到领口,一把攥住他的领带,扯向自己,那张令她魂颠梦倒的俊脸兀的逼近,与他亲近却又偏偏侧头躲过。
他追,她躲;他退,她进。欲取姑予,被她玩弄的情色至极。
小腹被硬邦邦的戳着,她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又触电般回,凝着他唇上那薄薄一片津液,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笑了。
她浅浅一笑回荡在他眼底,散不尽。
那一秒,白斯佑觉得,他完了。
没耐心再跟她玩什么欲擒故纵,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与他之间,凶急如饿狼扑食般,可真当他逮住了猎物,却又万般柔情。
掌心移至她后背的拉链,拉下,左手以环绕她的姿势,钻进她右胸,指腹缓缓磨挲着早已凸硬的乳头。
肌肤因他的触摸,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没一会儿便全身发软,白斯佑将她横抱起走出试衣间,相缠的唇瓣依然打得火热。
他坐在沙发上,拉下白幽蔓上身的裙料与胸贴,与那两只大白兔纠磨,白幽蔓吃痛的哼出声,死死揪着他的发,指尖黏了一手发胶。
突兀的敲门声打破室内的旖旎,白幽蔓不醒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男人还在咬她的奶子,她咬紧牙关,将呻吟如数吞回肚子里。
“白总,股东都到齐了,该您出场了。”
白幽蔓从他身上起来,两腿一软,嗓子眼惊呼一声,腰间突然横出的有力的手臂将她勾回。
白斯佑不满她冒冒失失的性子,边帮她整理衣服,口气狂妄得很:“急什么?老子是老板,他们还敢有意见?”
白幽蔓攥着他的衣摆,任他摆布,抽空幽幽瞥他一眼,正要开口,就被男人早她一步抢了声:“有,也给老子憋着。”
“......”
荼毒(兄妹) 周年庆
迷雾般的灯光打在演讲台上,打在一身黑西装的男人身上,让人挪不开睛。
他站在这里,似是光源,胜似光源。
这个场景仿佛演练过千万遍,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抵着话筒,游刃有余的言辞,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整层宴厅回荡。
白斯佑站在演讲台的正中央,白幽蔓站在人群的正前方,对旁人视若无睹,他们相视而望。
虽然平日里,白幽蔓嘴上总挂着白斯佑很老这种话,其实不然。
他皮肤很好很显年轻,看似与刚入社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区别,但又截然不同,他更多的是沉稳与魅力。
低沉的嗓音包裹着具有威信的总结。
白斯佑今日心情好,还会漫不经心的扯几句玩笑带大家走出宴厅凝重的气压,他随意弯起的半边唇角,眉眼染上的几分笑意,足够让见者尖叫、疯狂。
“我靠我没看错吧!白总他这是......笑了?靠!我他妈入职两年来第一次看他笑诶,笑的好有味道,是成熟帅哥的味道!”
“我的天我顶不住了,这也太撩太温柔了吧!师师姐和他同床共枕,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白总要是进娱乐圈必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颜值放在顶流里都是一骑绝尘的好吗,起码甩陈xx一百二十个路xx!”
“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年白总的女伴不是师师姐诶!难道他们分手了?”
“也不一定吧,可能师师姐有事儿时间撞了呢,白总这不也没带其他来路不明的女人嘛!”
“文姐没来是因为她今晚时间错不开,白总带自己的妹妹出席呢,是为了不让文姐误会。他俩感情好着呢,白总可宠她了!”
“师师姐每年出席活动,我们就被喂一卡车狗粮,今年她没来,这狗粮怎么还不减反增!”
“林贤,牛还属你最牛,不过你这小道消息那来的呀?”
“害,就是昨晚文姐约我吃饭,还给我讲了特别多白总的小八卦呢!别看白总每天板着张脸,在文姐面前可会撩了!”
“我靠我靠,你展开讲讲呗......”
白幽蔓将身后强抑的尖叫,和窃窃私语听的一清二楚。
她该作何心情。
她突然觉得有点搞笑,是叫林贤是吗,牛逼吹的,张口就来?
不过似乎,大家已经认定了文师师是m.s的女主人,是陪哥哥共度余生的妻子,是理应站在哥哥身边的女人。
可怎么办呢,她们失望了。她偏偏要让她们颠覆。
白斯佑将m.s的五十周年庆看的很重,否则不会连策划案这种小文件都要亲自过目了。
但他的发言时长却意外的有些短,简言两语的总结后,感谢了几位业界泰斗,便匆匆尾。
其实,他再讲个十几二十分钟,冲着这张令人心情愉悦的俊脸,大家也是爱听的。
白斯佑微微点头以示谢意,宴厅内骤然炸起雷鸣般的掌声,吓得白幽蔓身形一晃。
白斯佑在台上,台下的一举一动他炳若观火。
今晚,白幽蔓渐渐失笑、发怔,六神无主的变化全部淌进他眼底,如流水汇集掀起波涛骇浪。
该如何复,任凭天意。
白斯佑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在那一刻,笑声一片的人群将她藏埋,他的心被狠狠刺痛。
她恍惚的神情告诉他,她是不开心的。
他心疼了,莫名的心疼。
他想像普通男人一样,宣告亲朋好友,宣告公司上下,宣告b大,宣告全世界,这个女孩是他的。
他有钱,他可以登报,他可以屠版,他可以让北京所有公屏循环滚动,“白斯佑爱白幽蔓”。
他很清醒,这不是冲动,但正因为他清醒,所以他知道,不行。
白幽蔓可以是他的,他的妹妹也可以是他的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今社会,舆论压死的人还少吗。
他是个男人,外界对他们施加的压力与不堪入耳的谩骂,他可以照单全,但白幽蔓不行。
他的宝贝受不得半点委屈。
掌声经久未息,成了白斯佑有力的背景音乐,他扯着淡淡的笑容走向她,他想牵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
他也就这么做了。
在众人如火如荼的注视下,白斯佑牵着她的手,陪在了她身边。
.......
哦对了,哥哥今日梳的背头,是她最喜欢的背头。
荼毒(兄妹) 线
白幽蔓为了穿礼服不显小肚子,整整一天只吃了两根黄瓜,和无数杯白开水。
听说女孩子心情不好时就爱吃甜食,白斯佑估摸着她也饿了,就给她夹了块巧克力蛋糕。
他将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磨挲着她的眼尾,问她怎么了。
人群早已散开,叁两成群的社交、聊天,有说有笑。白幽蔓回视线望向他,须臾,摇了摇头。
交际场所,最不能缺的是礼仪,白幽蔓闻着巧克力的香甜,有点饿了,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心情不好就该多吃点甜品,让负面情绪被甜品消化掉,没一会儿她就又吃完了一块草莓蛋糕。
事实证明白幽蔓就是再吃两个,也完全不需有身材方面的担忧,她实在,瘦的可怜。
她还想吃第叁块,白斯佑将那只伸向蛋糕盘的手捞回来,捏在掌中把玩:“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确定你还要吃?”
白幽蔓噘着嘴,不开心都写脸上了。
白斯佑倒不是怕她长胖,他巴不得她肉一点,抱着睡觉舒服。他怕的是等她长胖了,又来怪他不阻止,闹个没完。
白斯佑从服务生端着的托盘上,拿了杯水递给她:“喝这个。”
看起来像是无气泡酒。
白幽蔓捏着杯脚闻了闻,没什么味道,轻抿一口,还是没味道,她以为是刚刚吃太多甜品的缘故。
再喝一大口,脸黑了:“谁会在这种场合喝白开水啊!”
白幽蔓还想跟他闹,迎面走来了两个花甲之年的男人,冲她身边的男人喊了声,“斯佑啊”,声音浑厚有力。
看这气势,要么是公司元老级股东,要么是m.s的合作伙伴,白幽蔓自觉闭上嘴退到一边。
其实她用不着避嫌,这是她家的公司,她完全够资本与各路有头有脸的人物交谈说笑。
从前,文师师就是这样的待遇,但白幽蔓不爱听这些,也不爱陪笑应付,索性躲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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