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白幽蔓想也没想就摇头,摇成了拨浪鼓,摇的她头有点晕,她抬头仰视他,有点畏缩:“你能不能别生气呀。”
白斯佑没答她,只把她带回了家。
新房所有的家具包括装修全部是新的,这相对白幽蔓而言是有点陌生的,但因为有白斯佑在,她觉得安心。
白斯佑一路把她抱进门,又抱到腿上,她还捏着蜂蜜水的纸杯。
白幽蔓哄白斯佑那就是轻轻松松一招制敌,她捏着糯糯的小奶音,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红着眼发怵的望着他:“你,你别凶我也别生气,可以吗。”
白幽蔓眼神缥缈,脸颊因微醺而发散着绯红。这么可爱,不可以现在也可以了。
他开始柔声给她讲道理:“女孩子在外面这样玩是很危险的,尤其是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明白吗?”
她含糊着点头。
一次可信度不够高,白斯佑又让她做保证:“所以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了,能不能做到?”
第一次,白幽蔓在酒吧门口答应他,是因为她要死不活的刚吐完,脑子乱如麻,何况当时这狗男人还在气头上。
那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呀,他刚答应不凶她不生气的,总不能这么快打脸,白幽蔓摇头:“那你也经常去啊。”
“就是因为我玩过,所以我知道,这种场所的男人各个披着人皮却心怀鬼胎,”低头是白幽蔓诱惑性的低胸装,白斯佑无奈的叹口气,“尤其你还穿成这样,不是答应过我的吗,嗯?”
越想越生气,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别人碰到,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募地一个画面闪过,这叫秋后算账。
白斯佑盯着她:“结婚了吗,交杯酒好不好喝?”
什么好不好喝,喝都没喝成,还是被他当场截的胡,装什么装。
白幽蔓想解释,但理由她自己都觉着牵强,当时大家起哄,加上酒在体内发酵变成催化剂,那交杯酒就水到渠成的交上了。不对,没交上!
白幽蔓理不直气还壮:“我又没喝上!”
火气又上来了,白斯佑气笑了:“言则,都怪我给你毁了?”
又来了又来了,干嘛老歪解她的意思,小气鬼啊他根本就是!白幽蔓使出杀手锏,抱着他贴合他的心跳处,声音有些发颤和委屈:“你答应过我,不凶我的!”
真是给她惯的,犯了错说还说不得了,一说就要哭。白斯佑秉着可以宠但不能盲目宠的原则,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犯了错就要承认错误,平时能被你撒娇糊弄过去的,那是我不想追究。但今晚,你的行为非常过火,明白?”
狗男人!她心里把白斯佑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嘴上却卖乖承认错误,她知道白斯佑吃这套。
白幽蔓点点头,嘴唇黏在他脖颈处缠绵:“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那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教育完了,白斯佑亲亲她:“好,那我们去洗澡然后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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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同居
闭眼时他在身边,睁眼时他在眼前,夜里有凉风与暖怀相抵,清晨有阳光与爱人作伴。
每晚他们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消食,一起入眠,一切都是那么惬意美满,但时间久了,似乎就不那么美好了,白斯佑认为。
临近结课,白幽蔓的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的,但拿到校级推优名额和特等奖学金才是她每年的目标,今年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清晨,白斯佑轻手轻脚把“八爪鱼”从他身上拎下去。白幽蔓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都是凌晨了,白斯佑从书桌前强制性给她拎回床上。
白幽蔓睡得很浅,他稍稍一动,她就醒了,腿勾着他:“陪我。”
不是白斯佑不想陪,自从白幽蔓从学校搬出来,他就没有哪一天上班是不迟到的。
要么是白幽蔓四处点火,像个小狗一样把他舔醒,要么是她闹起床气,怪他整天起那么早烦死了。但无论哪种情况,结果都是他被缠的死死的,然后“不准走,再陪我睡睡嘛”。
作为老板的确可以为所欲为,但作为老板更要以身作则,白斯佑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好上司。
今天,白斯佑不依她:“今天有股东晨会,我不能迟到。”
“那些老头子比我重要吗!哼!”她转过身背对白斯佑,也笃定了白斯佑会来哄她。
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白斯佑站在床边把她勾回来,二话不说先吻一通,嘴唇移到耳鬓与她厮磨:“今天真的不行宝贝,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乖,嗯?”
白斯佑和白幽蔓谈恋爱,那就是情逢敌手,互相把对方吃的死死的。
*
耿新和白幽蔓很铁,彼此一抓到对方小辫子就往死里拽,那视频他早想发给白幽蔓了。
但他知道白幽蔓每年在学习上是有目标的,他是个很贴心的人,贴心的待她考完后才将视频传给她。
白幽蔓到视频时,正在回家的路上,白斯佑五分钟前刚从学校接到她。
单单一个视频,黑乎乎的封面,除此之外耿新什么也没说,白幽蔓以为又是什么搞笑的土味短视频,顺手就给点了,视频开始,声音外放。
五颜六色的led灯闪着,视频里是她镜头怼脸,她还在纳闷这她啥时候拍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募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音从手机里蹦出来,“老子他妈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爱了,一个月——”
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仅有人帮你回忆,还留存了你的黑历史。她这会儿不想记起也不行了。
做爱那俩字一蹦出,白幽蔓立马黑了手机屏,屏息凝神,祈祷白斯佑耳朵聋了没听见。
车内仅有的嘈杂戛然而止,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个急刹车,白幽蔓身体贯力前倾,又被安全带弹了回来。
白斯佑不跟她废话,知道她会反抗,首当其冲掌住她两个手腕,把手机抢过来,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移到她脸前,识别,解锁。
他斜了白幽蔓一眼,点开视频,循环一遍又一遍,白幽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挫样全被他看光了。
白幽蔓觉得没面子,有种秘密被窥探,当街裸奔的感觉,她的手动弹不得,跃起整个人扑倒白斯佑身上,下一秒,被他借助着安全带轻轻松松按了回去。
白幽蔓挣扎几下,改咬他,他跟感觉不到痛似的,视频放到第六遍的时候,她烦了:“还没看够?你能不能别看了?”
白斯佑不听她的,把第六遍看完,第七遍的音量做背景,冷冷的看向她。
“性生活这么隐私的事情,你也拿出去说?”第七遍播放完毕,他把手机扔在白幽蔓腿上,那两条光着的大白腿晃得他眼睛生疼,“还是跟两个男的。呵,你有劲儿吗?”
白斯佑沉着脸擦掉手背上的血,他快气死了,她以前和那些不伦不类的人打打闹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了,可现在,他们之间有些逾越了。
“那你有本事让我有性生活啊,你行吗?不行。不行还不让人抱怨了?”
白幽蔓总有把他气笑的本事:“你整天跟那些同性恋混在一起,抽烟喝酒样样不落,你觉得你长大了是吗?再过几年,我是不是要去扫黄打非的名单上找你了?”
扫黄打非跟抽烟喝酒是一回事?跟同性恋又有屁关系?什么年代还搞这种歧视,那她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耿新也没对她反感啊。
她这是维护朋友也维护自己。
白幽蔓冲他喊:“同性恋怎么了,你操自己妹妹,我朋友说什么了吗?”
白斯佑捏着她后颈逼向自己,吼回去“老子怎么操上你的,你他妈心里没点数?”
而在这一瞬,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过往车辆接而不断的喇叭声将她思绪拉回:“没完没了的追着我给你下药这点,特来劲儿觉得自己特有理是吗?那你他妈没爽吗,拉着我一遍又一遍,你他妈不比我爽?”
她撇头看向挡风玻璃,音量也降了不少:“行啊,你要没法释怀那好聚好散呗。”
她不喜欢吵架,她和哥哥本就够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用吵架来伤害彼此呢。
可她同样也不喜欢白斯佑对她说这样的话,虽然貌似是她自己先提起,这才激怒了他,但他都已经人到中年了还不能让让她吗!
白幽蔓心里很委屈,可她不说,跟死鸭子一样嘴硬。
她犯起浑来就他妈一小王八蛋,白斯佑被她那句“你操自己妹妹”气昏了头,才口不择言。现在这句“好聚好散”,直接火上浇油。
但他也不想跟她吵,明知不会分手,那争吵对他们来说就毫无意义,只会让感情多道裂痕,无法修补的裂痕。
他闭了闭眼,解开俩人的安全带,越过扶手箱把她抱到腿上,给她讲道理:“我没有歧视他也没有反对你和异性交往。我只是想告诉你,关系再好的朋友,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何况他是个男人。”
白斯佑掰回她赌气的小脸,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你和他在一块,但每次你都在抽烟,为什么要抽烟嗯?”
白幽蔓不想告诉他,也不想跟他谈这个,要从他腿上下去,白斯佑不让。
她把过错扯回他身上:“是不是每次吵架,你都要把下药这事拿出来提醒我一遍,再装作无事发生?”
白斯佑比较偏向于他更在意的事情,口吻不容拒绝:“戒掉。”
白幽蔓成功的被他命令的口吻带了过去,语气很冲:“凭什么听你的?”
他比她更冲:“凭老子是你男人。”
“做个爱而已,你知不知道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种亲密又陌生的关系,叫做,炮,友。你算哪啊——”块小饼干。
没有一点润滑的下体突然闯进异物,白斯佑中指抵着内裤撞进去,嫩肉被棉料摩擦的生疼,她并拢双膝,抓住白斯佑的衬衣:“很痛!”
痛就对了。
白斯佑带着棉料捅进捅出,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白幽蔓的小穴太嫩,粗糙的摩擦感引的她眼泪飙了出来,但尽管这样,小穴还是在他的指奸下不争气的很快湿了。
白幽蔓阻止男人大幅度进出的手:“我错了嗯,别这么啊嗯......”
白斯佑将她双手反剪到方向盘上,叁根手指挤了进去,这是非要她低头认错的意思,他用力咬着她的锁骨。
“老子是不是你男人?”
“是......”
“你男人是谁。”
“唔是你......”
叁根手指卷着棉料在里面弯曲勾弄,拇指摸到她的尿道口摩擦:“我是谁。”
刚刚是生理上的痛,现在连上心理了,尿意汹涌来袭,她现在只想求哥哥能放过自己:“哥哥......白,斯——”
“佑”字还未说出口,内裤就被他扒开。
白斯佑捏住她尿尿的那块小舌头,语气和他手上的揉捏的劲儿一般温柔:“戒不戒。”
那种感觉白幽蔓说不上来,极其不适却又不痛,白幽蔓找到他的唇,讨好的舔舔。
“戒戒......别,嗯......我戒。”
白斯佑在她泄出来之前放过了她,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没有半分前一秒的禽兽样,疗伤似的亲吻她锁骨上刚新鲜出炉的牙印。
“答应我的,就要做到。”
荼毒(兄妹) 口活
白幽蔓同学的暑假开始了,白斯佑又带她折腾着搬了回去。
白幽蔓强烈要求他睡在她的房间,原话是:“你的房间太冷暗,睡在那我会做噩梦的。”
“睡在我怀里也会做噩梦?”
“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就应该迁就我不是吗,是的,所以你要睡我房间。”她又像个考拉一样缠上去。
白斯佑只是单纯的不习惯她那公主风的大床,他躺上去,怎么睡怎么违和......
*
那天车里之后,白幽蔓再没让他用手帮过自己,太几把恐怖了。
仔细回想,这老男人给她留下的阴影真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算阴影积成半片月球,她也还是想要性生活。
她最近在钻研,娱乐圈一鲜肉割机天后新出的书——《让他欲罢不能》。
白斯佑个狗东西就赢在一张破嘴,说得好听,再给他点时间,尼玛一个半月过去了,她要再不主动,黄花菜都凉了。
房间里空调运作着。
七月正入夏,早晨的阳光也是刺眼的,白幽蔓穿着性感丝绸睡裙虚坐到白斯佑小腹上,两个奶头就那样凸出来。
她悄咪咪的拉开他的内裤,吻上他性感的倒叁角,快要爆裂开来的筋脉隐隐跳动,白幽蔓一根一根的舔吻。
“好吃吗?”
头顶突然响起的男音吓了白幽蔓一抖,一屁股坐实了,她以为她动作够轻了,殊不知从她坐上他胯间起,他就醒了。
白幽蔓眨眨眼,大大方方的看着他:“尝一下就知道咯。”
白斯佑带着她坐起,脑子里回忆起一些很粗暴的画面,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不是不喜欢?”
“别废话了。”
白幽蔓跪趴在他两腿之间,她要挎他内裤,他默契抬臀配合,阴茎就直直弹出来,弹到她面前,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她握住那根滚烫,缓缓含进去,她听见白斯佑溢出一声喘,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她来劲儿了,可他的凶器太过粗长,她只含了个头就没法再深入。
急需呵护的阴茎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白斯佑舒服的靠在床头,直到白幽蔓嘴唇开始上下移动,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在干嘛。
白幽蔓给他弄了几下,还没找着感觉就被推开,她非常瞧不起这种扭扭捏捏的男人!
刚刚脱他裤子的时候,看他配合的挺好,现在真枪实弹了就开始矫作。
白幽蔓蹙眉不悦道:“都叁十岁的老男人了,有什么可矫情的!”
“你......”
“行行行,那你想不想要嘛!”
白幽蔓撑着下巴,伸指戳了戳只距离她嘴唇几厘米的冲天炮,又探嘴吻了吻顶端,看着那冒出来的液体,舔掉。
她这套动作下来,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哪个男人能昧着良心说不想?
白幽蔓一本正经:“要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这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明白?”
“......”
白幽蔓才不管他明不明白,反正她明白就行了,托着咽进去,舌尖绕着龟头,顺时针逆时针有规律的舔着圈。
白斯佑胳膊肘撑在床上,垂眼看向埋在自己腿间上下的女人,卷发与耻毛混在一起,她似乎吞吐的很艰难。
白幽蔓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唯一一次他还给她弄出阴影了,好几次牙齿磕到性器,白斯佑忍不住摩擦她湿润的眼角:“嘶,你,你慢点......”
白幽蔓不服,他这是在质疑她的技术!
她偏要快点,像给他种草莓一般死命的嘬男人的龟头,舌头往那条细缝里钻。
而在他的视角,那根昂扬在女人红唇间忽而涌现,忽而消失。
她微微抬头,眯着眼媚诱的看着他,嘴上动作不停,美女与野兽,凶戾与妖娆。
他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眼角的手掌不自觉游走到她的发顶,温柔的抚摸,像是给予她鼓励。
白幽蔓嘴开始发酸,果然还是被伺候的人比较舒服,她揉捏两颗圆鼓鼓的囊袋,忍着喉腔的不适,只想给他快点弄出来。
套弄老半天,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粗胀,却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白幽蔓真的没力气了,也不想给他弄了,要起身,被白斯佑按住。
他把她的发撩到耳后,露出红晕的脸庞,微微汗湿的卷发被他绕在手心,抓着她的头发往自己性器上套弄。
太舒服了,白斯佑抑制不住自己,只顾自己爽,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尽根插入,插进她喉咙里。
小小喉腔的挤压感让白斯佑嗑药一般上瘾,那里有个小妖在诱惑他,只想往那一个地方撞,就好比一战到宫口的妙不可言。
而白幽蔓就没那么舒服了,津液不受控的沿着嘴角溢出,混着眼泪滴在他浓密的耻毛上,滴滴嗒嗒黏成一片。
就是这个鬼门关的感觉,白幽蔓试图让他停下。
“嗯唔——嗯......”
男人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更喜欢看她被自己弄得奄奄一息的样子,白斯佑也不例外。
随着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白幽蔓腮帮时而鼓起时而缩,她拉着他的手,红红的眼埋着一层雾气向他求饶。
那模样看的白斯佑体内的血液更加倒腾翻涌,但他终是停下了。
白斯佑将她提到自己胯间,带着她两只手握上那根狰狞的深紫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柔软的手忙碌不停,白幽蔓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语气是发泄不满:“你刚刚把我弄疼了!”
白斯佑自然而然的理解成,这是在夸他那玩意儿厉害。
他笑着舔掉她嘴角残留的津液,舌头闯入他的专属游乐园,隔着滑滑的丝绸布料,摸上那两座傲顶山峰。
白斯佑嫌她睡衣碍事,给她扯到腰间,双手往中间挤,把两只奶头挤在一起,齐齐吃进嘴里,恨不得咽下肚。
白幽蔓轻喘着,淫水浸过内裤打湿男人的胯,胸前黑色的头颅喘着气,含糊不清的命令:“动作快点。”
白幽蔓乖乖听话,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下极速套弄,指腹时不时擦过龟头,白斯佑猛的将她奶子一咬。
耳边一声性感的粗喘,她傻傻的盯着自己满手的液,忘了动作。
白斯佑缓过劲儿,以为吓到她来,要给她擦,她躲过。
白幽蔓屁股往前挪挪,挪到他腹肌上,探出粉嫩的舌尖,让他看着她把他白灼的液一点一点舔掉,五个手指轮番被她放进嘴里含弄。
真的不好吃,她再也不想吃了。
“真好吃,还想吃。”
她意犹未尽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
她那副勾人的狐狸模样真的......白斯佑觉得自己要死了,吻上她。
掌心下移,到她湿的能挤出水的内裤上,脱掉,两指在阴唇上不轻不缓的揉捏,没一会儿,淫液就沾满了他的手,他探开穴口。
“要用手?”她躲开他的唇,见他没否认,那就是了,她冷淡脱身,“哦,那我不要了。”
说着就撑着他的胸膛,真的要从他身上起来。
现在这是在伺候她,她还挑上了,白斯佑勾着她的脖子,将她侧脸勾向自己的唇。
在她耳边:“那你想要我用什么?”
自问自答:“用嘴?”
荼毒(兄妹) 冰火两重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白幽蔓想起那次在白斯佑办公室里,他给她口到潮吹。
嗯......用嘴也不是不行,反正她还挺舒服:“用嘴。”
白斯佑闻言只笑,很是意味深长,她瞅那表情以为他不乐意,她还不高兴了呢:“那我刚刚给你口了,你给我口一下怎么了。”
她用着自以为白斯佑听不见的音量嘟嘟囔囔:“老东西就是事儿多,又不是没口过,”骤然音量提高,炸开他耳膜:“你就说你口不口吧,一男人别整天那么小气行吗,真是!”
牛脾气,他有说不愿意?
白斯佑早看不惯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野花在她嘴里都能变成玫瑰。
他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第二次嫌那破睡衣碍事,胡乱拽下扔到地上,和他睡觉穿什么衣服,嘴巴那么牛,有本事别穿啊。
“话都让你给说了,我有说半个不字?”朝她下嘴唇一口咬上去,“你这张嘴真他妈——”
“真他妈怎么样,真他妈让你销魂?知道了,别说了,再说就烦了,赶紧上菜吧。”
“......”
真他妈欠插。
上正菜之前,白斯佑先给她上了盘难吃的开胃菜。
白幽蔓摸着流血的嘴唇:“狗男人,狗东西......”
在她阵阵骂声中,白斯佑咬上她肥厚的阴唇,骂声戛然终止,转而变成一道娇软绵长的呻吟。
咬的她有点点痛了,她蠕动几下小屁股:“你,别咬啊......”。
肩膀被她蹬了两下,白斯佑顺势松嘴,从她两腿间离开,拧眉看了她几分钟,舔舔嘴角,起身。
白幽蔓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疑惑还未来得及问出口,门口就已空荡荡。
白斯佑在冰箱下层捞了几块小方冰块,治不了她了还。
他回房间的时候,白幽蔓刚穿好睡裙。
刚帮他弄完那会儿,她是真的想要的不行,结果愣是被他晾了少说也有五分钟了吧。
白幽蔓从床上下来,路过他时,他幼稚的用身体挡住门,两手拄着门槛。
白幽蔓看到他那副揶揄自己的表情就来火,她不喜欢,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去,烦死了。”
白斯佑不滚。
她没法出去,把自己缩成一团,硬从他和门框间往外挤,那白斯佑当然不顺着她,单手把她扛在背上,走几步,再扔回床上。
白幽蔓整个人还是晕的,就莫名其妙飞起来了,莫名其妙又倒立了,人随着床的冲力回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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