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她有点眼冒金星,但嘴巴还好使。
“你闲的是吧,没给你伺候舒服?我看你喘的挺带劲儿。”
白斯佑咬牙切齿:“你,就欠。”操。
白幽蔓被按到,身体随之一重,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白斯佑在她陷入爱欲之际,往她小穴中塞进一小块冰,突如其来的寒气侵体,白幽蔓下意识夹紧小穴,却将冰块往里吞了几厘。
“嗯——太冰了,不舒服......拿出去......”
白斯佑捉回她躲开的唇,重新压上去,这次温柔了许多,耳畔萦绕着白幽蔓嗓子眼传来的哼哼唧唧。
须臾,他往下探进一指,本该温暖的小穴变得异常冰凉,而冰块在她温暖的穴里变成了快小冰渣。
白斯佑含住她下体,舌尖轻轻捂热小穴后,他重新在嘴里叼块冰,沿着她凹凸有致的线条爬行,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肚脐上打圈停留。
空调的凉风吹得她奶头更加红艳作怜,白幽蔓似被电到一般,浑身颤栗,声音都随之发抖:“啊啊嗯......哥哥......嗯我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
两指往外微微一扒,凑近将冰块抵在皱褶处绕圈。
白幽蔓禁不住合拢腿,被白斯佑无情架开,以m形开到最大,开到不能再开,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
白幽蔓埋在枕头里哭的一抽一抽,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就是委屈,她觉得哥哥对她不温柔了,矫情的委屈。
“啊——啊,嗯啊......”
白斯佑伸出舌尖将冰块顶进去,顶到最深,随即放任唇舌遨游洞穴,寻观绝迹,畅享天地。
冰与火的交融,太爽,冰火两重天太爽。
寒极的冰拥抱着世上最炎炙的火,互相慰藉彼此,他们永不停止,永不熄灭。
荼毒(兄妹) 痛经
第二块冰还没完全融化,白幽蔓整个人一软,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全数被白斯佑吞入腹腔,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太不禁弄了,白斯佑吮吸两瓣嫩唇,两指玩弄阴蒂,舌尖偶尔掠过尿道,鼻尖偶尔刺穿花穴。
白幽蔓抓着身下的床单,她刚刚才取笑过他说他喘的厉害,她这会儿可要咬牙憋住了。
神经被淫潮淹没,白斯佑要跟她接吻,她主动迎合,反向他索取,她抬胯与穴内叁指配合。
男人喜欢玩冰火,似万虫蚁爬满身体,似千小嘴同时吸吮,一层接一层的电波席卷神经,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女人也喜欢,但享受情潮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去几年,白斯佑把白幽蔓身体养的很好,她从来没有痛过经,也不知道痛经到底什么感觉。
早上她被小腹的一阵阵痛痛醒,里面仿佛有个搅拌机在飞速运转,白幽蔓以为她是要拉屎,急匆匆的从白斯佑怀里爬起来。
在马桶上一坐就是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有。
白斯佑习惯性摸了摸身边,没人,睁眼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喊了声:“白幽蔓?”
厕所里那位有气无力的答应的一声。
他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破门而入,吓得白幽蔓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
“我操你变态啊,上厕所你也要看?”
白斯佑掠过她苍白的唇色,又瞟向垃圾桶里带血的粉色内裤,再看看她光溜溜的腿:“大姨妈来了,痛经?”
白幽蔓脑子运转了一会儿,一脸茅塞顿开的神情:“我靠我是说怎么这么痛呢,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拉出来。”
白斯佑眼皮跳了跳,他扯扯嘴角,在他记忆中,她是从来不痛经的,随即想到了什么,语气放缓了不少:“你拾一下,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白幽蔓把黏腻的下半身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出了浴室,余光扫到自己光秃秃的床铺,她两眼一黑。
操,不是吧......他......这也太尴尬了吧.......
白幽蔓要死不活的走到楼下,白斯佑正在搅拌红糖水,她踟蹰过去:“哥哥,那个......我床单呢?”
“扔了。”
白幽蔓摸摸脑袋,咳几声:“害,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不痛了?”白斯佑抽空瞥瞥她,“去沙发上坐着等我。”
“嗷。”
几分钟后,白幽蔓接过他手上的红糖水,又穿上他递来的长袖长裤和棉袜,又乖乖掀起衣服往小腹那贴了个暖宝宝。
即使开了空调,也阻挡不住她的易汗体质,她望着和自己的笨重形成鲜明对比的白斯佑。
她擦掉眉骨滴下的汗:“我都出汗了,太热了哥哥!”
痛经都这么夸张的吗......她不懂。幸亏她以前没这毛病,差点要每个月失去那些漂亮裙子一星期!
她蜷在沙发上,汗水沿着她额角留下,又热又疼,她虚着气:“我靠真他妈要了老子的老命,我以前明明不痛经的啊......造孽啊......”
白斯佑在一旁帮她擦汗揉肚子,沉着声:“下次我们不玩冰火了。”
她没听清:“啊?”
白斯佑以为她没听懂:“下次我们不弄冰块了。”
白幽蔓猛的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脸微微有些红晕,看着他:“我操搞了半天,我他妈痛成这逼样都是你害的!”
她想蹦起来暴打白斯佑,奈何她全身上下也就嘴巴还能出战:“算了,算你走运,等我大姨妈回乡,我再找你算账!”
“好。”
“......”好个屁好。
后来白斯佑把她抱回被窝里躺着,一日叁餐全由他送上来,逮着机会白幽蔓就开始撒娇。
“肚子痛手也痛,喂我!啊——”
她微张开嘴,粉嫩灵软的小舌头却若隐若现,意料之中的饭菜没有喂进她嘴里,倒是压上两瓣湿濡。
白斯佑吻着她,凭感觉将饭菜搁到床边的餐桌上,按压她毛茸茸的脑袋,与之深入钻研,越演越烈。
室内温度在不断攀升,暧昧并吞所有冰寒,若不是白幽蔓肚子咕咕叫了一声,白斯佑怕是不会停。
白幽蔓圈着他的肩膀轻喘,脸颊上密密麻麻的蜻蜓点水未曾停下,他摸到她小腹。
“还痛吗?”
白幽蔓摇头又点头:“好多了。可我饿了!”
白斯佑非常自觉的拿过饭菜,往她嘴里塞进一小口,嘴上却是极度不满:“给你惯的?”
白幽蔓顶着油光锃亮的嘴唇在他脸颊吧唧一大口。
口是心非的老男人最可爱了。
荼毒(兄妹) 爱心米饭
这半个月,白幽蔓可所谓是把有钱人的生活体现的淋漓尽致,每天不是在家葛优躺,就是出门逛街,白斯佑的卡刷起来那就是不心疼!
张思仪拉着她走到厨房区域:“我爸马上过生日,为了让他长久的抓住我妈的心,送他套厨具也不错喔。”
白幽蔓朝她翻了个白眼:“拜托,你确定你不是在为自己谋福利?”
“看破不戳破嘛!我当然不能只送厨具,附赠品附赠品啦!”
白幽蔓扯扯嘴角,眼神掠过那些闪着银光的厨具,内心忽然有些跃跃欲试。
书上说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白幽蔓以前并不认可。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王凭什么要为一个狗男人下厨房,还弄得满身油渍,满手葱蒜味。
在她身上,从来只有男人为她服务,为她下厨的份儿,这不是没发生过。
有她的疯狂追求者为她做过饭,不过她没,她拒绝别人的原话是,“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只吃一个男人为我煮的饭。”
说的自然是白斯佑。
那个男孩看起来挺单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她这种类型,但她尽量把自己语气放的婉转。
谁料到那男生也是一根筋,以为白幽蔓是不好意思拿人手短,说了句:“你难道不去食堂和餐馆的吗,食堂和餐馆也有男厨师啊,你就把我当成那儿的厨师不行吗!”
这话给白幽蔓当场听愣了,这是什么鬼逻辑,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有点道理?
后来白幽蔓把这事儿说给耿新听,差点没把他个傻逼一口气笑过去。
掌心传来的震动将她思绪拉回,解锁是白斯佑发来的微信,又要加班,老板也这么忙吗,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公司好好吃饭。
白幽蔓打开备忘录,上面仅有一个数字“50”,她突然想正儿八经的给他做顿爱心餐。
她和张思仪两个基本没进过厨房的小姑娘也不懂这些,就被导购忽悠着买了一堆。
白幽蔓把地址给他们,刷卡签字,她垂眸看着手上的发票,再看着自己纤白的手,惆怅感油然而生。
厨具是第叁天早上到的,到的很及时。她做好准备工作,看着步骤讲解,掌勺。
这近一个星期,白幽蔓几乎没怎么见过白斯佑。
每晚白斯佑回到家,白幽蔓已经睡着了,怕把她吵醒就回了他自己房间,第二天走的时候,她更是没有醒。
但每日的早安吻和晚安吻,白斯佑没有忘,即使白幽蔓睡得很香。
慢工出细活,算上准备工作,她这顿饭做了整整叁个小时。
下午一点,她拎着一个圆柱形饭盒到他公司,没让前台和李靳带路,熟门熟路的进了总裁办。
让她有些惊讶的是,他办公桌上堆成山的文件。
她知道他忙,没想到如此之忙,如果不是她今天过来,估计白斯佑又不吃午饭了。
脚步声逼近,白斯佑才抬头,不近人情的俊脸立马染上一抹笑意,又骤然变得严肃,他把她牵到沙发上。
“怎么来了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天气这么热,我让司机接你啊。”
白幽蔓把保温盒的盖子打开,问他:“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香味四溢,她一层一层的拿出来,先是爱心米饭,再是琳琅满目的菜品,最后是排骨莲藕汤。
“我做的,特别好吃。”她把爱心米饭递给他。
白斯佑没接,喝了口汤,随即半眯着眼探究的望着她:“这个也是你做的?你有这么厉害?”
“喂,我的爱心米饭你看不见吗?”白幽蔓对他的直男反应非常不满,嘟囔着,“上来就问这么犀利的问题!”
她的爱心米饭。
她的爱心米饭就是在圆鼓鼓的米饭上撒一圈黑芝麻,围成一个爱心。
白斯佑挑眉,笑道:“嗯,所以这汤不是你做的咯。”
这很重要吗!这顿饭的重点在这破汤上吗!白幽蔓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但这个菜是我做的呀,”她捧着那碗荤素搭配的菜,力荐,“很好吃的!菜是我今天早上买的,厨具是今天早上刚送到的,可新鲜了。”
怎么傻乎乎的,真可爱。白斯佑捉着她亲了一通:“你吃了吗?”
“废话,你觉得我会饿着自己给你送饭?做梦呢吧。”
这张咄咄逼人的小嘴就没法治了,他咬她下唇,低声道:“辛苦了宝贝,但不许有下次,小女王只能被哥哥宠着,明白?”
肉麻!
但值了,做十顿饭都值了。
荼毒(兄妹) 身份
白幽蔓突然觉得他吃饭的样子特别好看,慢条斯理的,她双手撑着下巴,一脸花痴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白斯佑被她盯的有点不自然了。
她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白斯佑擦擦嘴,随口一答:“什么日子。”
俩人视线交迭,募地白幽蔓斜了他一眼,轻嗤一声:“没情趣的老男人。”
起身,留他一个人坐在原地冥思苦想,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他明明才二十九岁,为什么天天被她骂老男人。
白幽蔓坐到他的转椅上,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一字一句念出:“周年庆策划,七月二十五日......那不就是下个星期一?五十周年,好快啊。”
“所以最近有点忙,没时间陪你。”
白幽蔓从来没参加过关于m.s的任何活动,只在网上看到过视频和图片,但那都是提前过过白斯佑眼的。
小说里霸总出席年庆,身边似乎都携有女伴,她随口一问:“那你也会带女伴吗。”
白斯佑“嗯”了声,她好奇:“带谁呀?”
“暂时没有合适人选。”
“以前呢?”
白斯佑走到她身边,直言不讳:“文师师。”
心跳募地漏了一拍。她想到了女秘书,想到了m.s的合作伙伴,想到了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唯独忘了文师师。
她抬头看着他故作惋惜:“真可惜呢,哥哥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失恋。你今年不带她,公司职员指不定会在背后八卦你哦。”
她很阴阳怪气,她吃醋了,比柠檬还酸。
白斯佑将她抱起侧放在自己腿上,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握拳支着脑袋,笑的很邪:“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捏着她尖俏的下巴:“有你,她之于我就永远不算可惜。”
有绚烂的烟花在炸开,不得不承认,那是为他而绽的光。
白幽蔓从未出席过这种被镁光灯环绕的场合,更没想过白斯佑会有带她的想法,她发现他最近越来越肉麻了。
白斯佑听不到她的回应,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决定好了就告诉我,提前选礼服。”
她想了想:“那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只能孤身一人了,会很凄惨。”
白幽蔓笑了,想答应却生出顾忌:“可我是第一次诶......我”
“凡事总有第一次,再说,你是m.s的小公主,整个场子任你玩。”
m.s的小公主吗......
体内刚燃起的万丈烟火骤然被扑灭。
文师师过去是以白斯佑女朋友和m.s未来女主人的身份亮相。
那她呢。
她沉默了,直到白斯佑去找她的唇,距之不到一厘米时,她才淡淡道:“只是m.s的小公主吗。”
白斯佑听出了她的失落,要落下的吻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阻断,一吻结束,他告诉她:“还是我的小公主。”
白幽蔓答应他:“好。”
“所以今天到底什么日子?”
还没想出来?真行。
白幽蔓又不开心了,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腰被人搂住,臀瓣被人覆上,两手同时揉捏起来,她底裤湿了,罪魁祸首亲亲她的耳骨,吹口气:“嗯?”
湿的更凶。
藕臂攀上他的肩,扭几下,撇撇嘴:“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十二天!”
“......”
还有五十二天这种说法?
荼毒(兄妹) 定制(yu)
白幽蔓答应做他女伴的当天下午,白斯佑就立马联系了宁州。他很了解白幽蔓,以白幽蔓的个性,这种场合必定是要艳压群芳。
周六,白斯佑空出一下午,陪她去了宁州那。
白幽蔓看到门口藤蔓环绕的老旧装潢,以为白斯佑在跟她开玩笑,放着一堆高奢不要,就用这种不知哪窜出来的不知名品牌?
她不会想到,一小时后她会悔恨此刻的短见。
她是被白斯佑强拉进去的。
白斯佑扣响木门,冲男人喊了句“宁叔”,白幽蔓虽不太瞧得上眼,却也很有礼数的跟着喊了。
也不怪白幽蔓有这种认知,店内很大,至少一百五十平,原本是个咖啡木屋来着,但现在白斯佑也说不上来了。
说它是家咖啡屋,却连桌椅也没有,墙面和展示架上还挂着高定礼服。
说是家专门定制礼服的,老旧的全木装潢加上昏黄的暖光,温馨惬意的又像个咖啡屋。
而店内只有一个头发微白男人,正坐在大门左侧的木桩吧台上,全神贯注的盘弄一个掉了色的老式咖啡机,这是宁州。
宁州,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设计师,早年在外也是名声响当当,却从不露面,网上搜不出任何涉及他隐私的资料。
白爸的西装全部出自于此,白斯佑也是,在白幽蔓牙牙学语时期还有幸被他抱过,后来见得少了便也忘记了。
“宁叔,店里最近怎么样。”
“托你照料,财源广进。”宁叔扫了眼被白斯佑牵着的小姑娘,眉梢一挑,神色略显意外,“这个小姑娘是”他又看回白斯佑脸上。
白幽蔓细细观察这个宁叔,怎么就有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呢?她向前一步:“宁叔好,我是白幽蔓。”
宁州点了点头。
留下那俩人聊天,白幽蔓自顾自地去研究展示架上挂着的西装,这个风格她太熟悉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喜欢。
宁州招呼白斯佑到吧台,要说宁州这咖啡磨的如何,那自然没有他家那位厉害,但口感还是很回味的。
宁州把咖啡搁到他面前:“试试,前些天跟你周姨新学的。”
每回白斯佑过来,宁州都会展示自己新学的手艺,而白斯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小白鼠,因为他周阿姨瞧不上,不爱喝。
白斯佑从容接过,细细品了品,嗯,还那样,跟他周姨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可不愿又被宁州捉着讲半小时的点评,急忙道:“前些天和您打过招呼的,礼裙。”
宁州瞪他一眼,进了最里一扇门,须臾,推出一个比白幽蔓还高的金属服装展示架,上面挂着黑白红叁件颜色不一的礼裙,这些都是为白幽蔓特别设计的。
宁州接到他那电话时还喜闻乐见,以为这小子是铁树开花。
这么多年,他还是头回见白斯佑主动提到哪个小姑娘,还要特别为人家定制一件跟他西装相配的礼裙。
宁州怎么说也是和白斯佑父亲同辈的,老年人最爱八卦小辈,他借口量叁围让白斯佑把她带过来,实则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这小子了,好家伙,小子直接报出几个准的数字,小数点都带着。
今日意外的见着了这小姑娘,的确是个气质绝佳的小美人,和他相配的很,本打算打个趣,哪想是幽蔓。
“自个儿挑吧。”宁叔撂下话,就又去钻研他那古董咖啡机了。
款式虽不多,可在白幽蔓眼里,足以把那些大牌高定踩得死死的,她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每一条都带回家,最后她选了那条最具有挑战性的抹胸红裙。
没有任何的花纹点缀,却能将身体每一处曲线沟壑的曼妙无比,而这种看似简约无奇的设计却更考验身材和气质。
将其驾驭,则冠绝群芳,反之,干煸无味。
几分钟后,试衣帘被拉开,白幽蔓穿着什么进去,穿着什么出来。
白斯佑凝着她的脸:“没试吗?”
当然试了,白幽蔓从前穿的那些裙子偏向于托显身材,这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高难度”礼裙,老实说,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自己都有被惊艳到。
白幽蔓在他耳边悄悄说:“给你看过就不算惊喜了。”
看到白斯佑手边的咖啡,正好渴了,未等白斯佑那句“很苦”说出口,她便吞进一大口,随即皱着小脸:“好苦好苦!”
白斯佑知道她厌恶苦味,他倒了杯白水递给她,骂道:“是不是傻,急什么。”
小预告:周年庆开始,进入高潮,妹妹如愿以偿可以吃到哥哥辽。
荼毒(兄妹) 偶像
上一章,我改了,建议再看一遍,否则连不上。
宁州被这边的动静闹的抬头,这俩兄妹感情倒是好的很,他终于舍得放下他那老宝贝,问白幽蔓:“怎么样。”
“啊?”白幽蔓以为他问的是裙子,正要吹一波虹屁,就见宁州指了指她刚刚喝过的咖啡,说:“味道怎么样。”
白幽蔓斟酌了会儿,她该怎么说?
因为她不喜这种啮檗吞针的苦感,所以很少喝咖啡的,她哪懂啊,她只觉得好难喝。
但看到宁州脸上期待的神情,她一个小辈也不好佛了他老人家的面子,何况手里还拿着人家给她定制的裙子呢。
“嗯——口感特别纯粹,比我以前喝的那些高级多了,后调醇香回味无穷。”
宁州乐了,小姑娘真不错,有品味,他问她:“裙子喜欢吗,可还合身,哪不合身我给你改改?”
“嗯嗯!”她猛朝他点头,“特别合身!我好喜欢!”
白斯佑听着这一来一往,扯了扯嘴角,宁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了?这种问题他从前根本不屑问出口。
“宁叔,您怎么不问我,合不合身喜欢与否。”
每次来就给他泡一杯难喝的要命的咖啡,他还要尊老的来句,“嗯,快跟周姨有的比了”。
宁州记着仇,一点不拐弯抹角:“没品味的资本家还能指望他说出个名堂?”
信不信资本家这就让他老人家生意暴跌?
资本家嘴强王者,一针见血:“有些东西学起来还得讲究天赋呢,宁叔。”
这是在说他咖啡这方面没天赋,还顺带着骂他泡的咖啡难喝呢。
扎完宁州的心,白斯佑就拉着还在这场“硝烟战火”中发怔的白幽蔓走了,这俩人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转眼就剑拔弩张了?
留宁州一人气的火冒叁丈,这臭小子,每次一开口就搅得他憋着一口火,这这这,这哪有尊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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