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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她两脚一蹦,缠上了白斯佑的腰,这是一个主动权全握在她手里的吻。
白斯佑托着她的臀,她抱着白斯佑的脸。
套间里只能听见亲吻的声音和指针走动的声音。
她扯开白斯佑的西装外套,因为白斯佑抱着她,衣服扯不掉,她又闹着要下来。
站稳脚跟,白幽蔓拉着白斯佑的衬衣领走到床边,她原计划是拉领带的,感觉这样貌似更欲更情色一点,然而他今天没系领带......
白斯佑因她的动作而微弓着身,白幽蔓扯着他一个转身,把他推到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腹,堵上他的唇,火急火燎的解开扣子。
解到他腹肌处后又嫌扣子太多了浪时间,直接径直向下摸到那团蓄势待发处。
还没碰上皮带扣,就被制住。
白斯佑轻而易举的离开她的唇:“出什么事了吗?”
“没出什么事儿我就不能找你吗?”
“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学校,白幽蔓,你是个学生。”
“所以?”
白斯佑把她扔到一边,站起身整理被她扯烂的衣服。
白幽蔓看着他的背脊发笑:“白斯佑,你对我是不是只是愧疚?”
他依然整理衣服,手头上的动作都未有一滞。
“或者我换种问法,”她赤脚走到白斯佑面前,“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
系好第叁颗扣子,白斯佑看向她:“现在,换衣服,我送你回学校。”
谁要回学校了!她就不信了,她还说不动这个老狗逼了。
她半真半假的朝他开炮:“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直说,吊着我什么意思?觉得我嫩可以任你好好玩?搞笑吧,我非你不可?追我的帅哥排着队约我,上个星期我被按在墙上亲你没看见?只要我想我他妈一个小时换一个,轮得到你?”
“找死?”
“怎么,听不得真话?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事你干的挺顺手,一个叁十岁的老男人值得我在你身上浪青春?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还抓着我这么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不放,你要不要脸?”白幽蔓戳他胸膛,募地一笑,“呵,也是,你当然要了,毕竟你也就剩这张脸能啊——”
“你捏疼我啦!你他妈给我放手,王八蛋老东西!”被扯着走的某人嘴上尖酸不饶人,心里得逞乐开了花,“白斯佑,我告你强奸亲妹妹!”
五秒后。
“疼......嗯......”白幽蔓被他压在身下哼哼唧唧。
他就不能从接吻开始吗,每次都粗暴的直奔胸部,乳头都尼玛快被他咬掉了,她咬着唇痛的推拒着他脑袋。
男人松嘴,乳头从他嘴里弹出来直立向上,湿濡的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吻到下体稀疏是毛发上。
白幽蔓浑身僵硬放紧抓身下的被单,嘤咛一声:“别......”
而在她骚穴兴风作浪的男人充耳不闻,专情的吻着她淫水泛滥的红蕊,探出舌尖伸进去,只一秒,便带着透明液体辗转到她上面的嘴与她接吻。
白幽蔓是想做爱,但理智还在,她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迅速撇开头不给亲,结果被男人扣紧下颌,淫水在两人的口腔内反复交合传递,最后被他粗粝的舌头抵进喉咙,吞进。
“甜不甜?”
白幽蔓推开他,愤恨的抹净嘴唇。
“强奸未遂。”白斯佑吐出这么一句,带着她起身,“换衣服。”
“白斯佑你!”真他妈是个柴米油盐都不进的老东西!白幽蔓软硬兼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脸颊与他贴合,“我想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嗯?哥哥......”
“哼,你明明星期一就回来了还一直骗我,我都没跟你算账呢!”她撒气的咬了口他耳垂,唇齿移到耳廓,委屈嘟囔,“我保证只是单纯的睡觉,我不做什么的,我是真的很想你,好不好嘛......”
白幽蔓势在必得也不催,只带着浓重暗示的舌尖像只小猫一样舔咬男人的耳廓。
白斯佑沉默片刻,妥协了:“你说的,单纯的睡觉。”
他嗓音有点哑,下面......有点难受......
白幽蔓一听,有戏,她面对他竖起叁根手指:“我们就是盖上棉被纯聊天,我发誓!”
“我去洗澡。”
“我也要一起!”她夹紧他的腰。
白斯佑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神中“别跟老子得寸进尺”的意思很明显了。
白幽蔓缩缩脖子:“好吧.....”
半小时后,男人穿着与她同款白色浴袍走到床边,关掉床头灯,躺下。
白斯佑刚刚是空着手上来的,他这种人不可能洗澡不换内裤,白幽蔓笃定他和她一样,“真空包装”。
黑暗中,白幽蔓不知不觉的贴上他,仰头轻舔他的脖子,胳膊搭在他胸膛,单腿弓起压在他腹部,有一下没一下的假装无意蹭蹭。
挠的他心痒,挠的自己难受。
“老实点。”
冷冰冰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白斯佑躲开她的舌尖,小细腿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丢了下去。
她撑起身子整个人趴到他硬邦邦的身体上,咬他下巴:“凶我!”
他现在是语气稍微重一点就叫凶了,白斯佑扶着她的腰,语气听不出疲惫还是无奈:“乖一点。”
“最近没有睡好吗?”指尖轻轻扫过他俊瘦的脸颊,他立体的五官,最后落在他眼下的黑青,“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星期一就回来啦?”
“李靳说你星期天晚上连夜把工作尾就飞回来了,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说我想你了,对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在你心里,是有位置的?哪怕一点点。”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表情有些沮丧:“可你为什么又突然对我这样冷淡,明明那天走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是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你可以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理我......”
“白斯佑!”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不能好好沟通吗。”
“白斯佑,我好喜欢你。”
“反问你,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就算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
黑夜里借着月光相拥相视的他们,一个喋喋不休,一个沉默不言。





荼毒(兄妹) 替身(300珠加更)
日上叁竿,微风徐徐吹起窗边透明的白纱,阳光挤进缝隙映射在墙面上。
电话震个不停,平坦到看不出人形的床铺上露出一只细白的胳膊,床头柜上无辜的瓶瓶罐罐因她的扫射,倒得乱七八糟。
白幽蔓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顶着起床气坐起来,四处看了看又摸了摸,最后抖了抖被套,手机掉到地毯上,她趴在床上够着手捡起,未看清来人开口就是一顿喷。
“烦不烦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病去医院,给爷爬!”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手机被扔到床尾。
她倒头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回笼觉就快成功回笼了,一声低沉阴森的男音在安静的卧室响起。
“白幽蔓。”
声音被风吹的有些散开,字里行间的阴沉也不大明显了。
好像有点熟悉,她只当是白斯佑又一次闯入她的梦,直到她的名字第二次在卧室里传播。
白幽蔓弹跳式坐起来,眼珠子四处搜寻:“谁?”
她朦胧着眼看着空气里浮沉的颗粒,试探的喊了句:“白斯佑?”
床尾阴森森的飘来一句,“你活的不耐烦了?”
白幽蔓顺着声源摸索过去,她什么时候开的提?
手机屏还亮着,屏幕上的哥哥两个字瞬间把她的瞌睡赶跑,她欣喜的把手机举到耳边,甜甜的唤他:“哥哥!”
男人没应声,她看了眼通话显示,没挂呀。
“额那个我骂我自己呢,哈哈哈。”
卧室里回荡着她突兀的尬笑,这份尴尬延伸到了电话那端。
白斯佑捏了捏眉心,对她有点无语:“一点半了还没起床,你是猪吗。”
“怎么啦?”白幽蔓倒在床上,翘起笔直的大白腿,顺着他的话笑问,“想你的小猪猪啦?”
“......”
“想吃什么。”
话题转的真生硬,说句“想她”会死啊,白幽蔓翻了个白眼。
“嗯吃......”正琢磨着,那头车钥匙和脚步声传过来,她也下床走到她卧室里的衣帽间。
前晚在酒店,虽然就真的只聊了天,虽然他理都不带理她的,但好歹挽回了白斯佑对她的态度。
白斯佑上了车:“等我二十分钟。”
“好!”
白幽蔓飞速洗漱完,回到衣帽间挑连衣裙,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样式看的她当场去世。
最后她小公鸡点到谁点了一条黑色吊带包臀紧身裙。
白斯佑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边化妆,一抹黑色入镜,正好是他腰间到大腿的部位,她瞥了眼面颊不禁红了红。
上次就是在这里......她生理性夹紧了膝盖。
出息!都过了多久了,看看也能湿?她暗自吐槽自己的敏感体质,余光却又反复掠过她惦记已久的大宝贝。
她没有看到白斯佑扬起的眉,勉勉强强涂好口红,她挽上一旁看着她的白斯佑:“走吧。”
白斯佑蹙眉拉住她,十指交叉搂住她后腰,白幽蔓有些疑惑:“被我美到了?”
白斯佑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看了几分钟,吻了吻她的下颌,温柔却不容拒绝:“裙子不好看,换掉。”
白幽蔓挣开他,蹦跶到全身镜前,抚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转了个圈。
“挺好看的呀,so sexy!”说着她还比划了一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
这下白斯佑的脸更黑了,把她拎到衣帽间,想找件稍微“正常点”的衣服。
打开柜子他就震住了,一柜子的什么破布,遮了上面露下面,遮了下面露上面的。
他眉眼间浮上一层凶意:“你每天都穿这种衣服在外面逛街?”
白幽蔓扒拉着性感的小裙裙,心里有点失落,他又不是第一天看到她这样穿,就这么不喜欢她的风格吗。
白斯佑一言不发的离开,转回来时,手上多了件白色的连衣裙。
“穿这个。”
白幽蔓接过,僵硬了几秒,她拿到镜子前比划,裙长及膝,泡泡花边袖,领口有点lolita的味道,该遮的不该遮的全遮了。
她多少年没穿过这么保守的衣服了,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怔愣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很好看,裙子也很好看,她穿上一定很仙很甜很可爱。
可这应该出现在她身上吗?
白幽蔓意识到自己跑远了,快速消化掉坏情绪,再抬起头时,梨涡浅现。
都说男人叁十一枝花,白斯佑年纪大长得帅还有钱,俊男配靓女,西装显然不该配这种长裙。
况且她也不喜欢。
正要把衣服还给他,身后募地一热,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白斯佑看出她的不乐意,抱住她,湿热的吻一个一个落到她裸露的后肩上,一路掠过,白幽蔓身子紧绷。
他明知道的,他一碰,她就湿。
白斯佑辗转在她耳侧,性感的嗓音诱哄着她:“宝贝,你很美,穿给我看好不好?”
她穿。
白幽蔓心脏砰砰跳的顺口就“嗯”了一声,听不出是答应还是呻吟,白斯佑全当她答应了,对准她的唇啵唧一下。
一句宝贝你很美,一个简单的亲亲,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她的七情六欲都由他牵着走。
但这种显腿短的裙子如果不配个恨天高,白幽蔓会抓狂死,偏偏白斯佑不让,他的原话是:上次脚崴了还没长记性?穿平底鞋。
她为什么会脚崴,他心里没点b数?想是这样想,白幽蔓还是踩着一双马丁靴出了门。
白幽蔓本来就高,腿玩年,再配上无敌显长的八孔马丁靴,那绝对称得上“姐姐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荼毒(兄妹) 撞衫
包间内,白斯佑有条不紊的给白幽蔓布菜。
白幽蔓有点烦了,她几年前看的那些玛丽苏言情就是这样,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霸道总裁非要给女主布菜喂水balabala的,感冒发烧了还要哄着喂她喝药。
无语,没手没脚叁级残废?智障剧情看了就烦,现在还搞到她身上来。
“我又不是残废,你别给我夹了。”白幽蔓见他放下了筷子,问他,“你不吃?”
“我吃过了。”
她点了点头,眼睛掠过腕表,额......快叁点了,那她这属于中饭还是晚饭啊。
白斯佑在一旁敲手机,她盯着他琢磨许久,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专门回来陪我吃饭的吧?”
他抬头,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不然他闲的?
白幽蔓瞬间乐了,小碎步蹬过去,坐到他腿上:“你真的是特意来陪我吃饭的啊?”
白斯佑见她眼里的喜悦都溢出来了,心里莫名的柔软,他搂上她的腰:“嗯。”
“要亲亲!”她噘着嘴。
白斯佑当下内心一万个拒绝,她那油光发亮的嘴巴,谁亲的下去,白幽蔓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故意为难他:“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这样你就嫌弃了我了吗,男人果然都是无情没有心的大猪蹄子!难道你说过的喜欢我都是假——”脱口而出却戛然而止,本是她说着的玩笑,她却发觉一点都不好笑了,“哦我忘了,你也没说过你喜——‘唔”
下巴被捏住,湿热的吻落上来,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浅尝即止,是他们彼此间最喜欢最狂热的舌吻。
白幽蔓清楚的感觉到,下面,他的阴茎戳着自己的屁股,她把白斯佑推开:“我要吃饭了。”
说着,她便拿起他的餐具继续吃饭。
“你......?”
这回换成白斯佑滞住了,他看着腿上还能认真夹菜的小女人,惩罚的捏了把她的腰。
她坐在白斯佑腿上,白斯佑根本没办法分心做别的事情。
干坐着了几分钟,白斯佑觉得无聊,把她头发被撩到一边,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扯开一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玉肌,炙热的胸膛紧紧挨着她,在她后肩颈上种草莓。
这顿饭吃的是相当困难,他一碰她,她就敏感的瑟缩,捏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发颤,那块糖醋排骨已经第五次掉回盘子里了。
她是他的笼中雀,永世无法逃脱。
不到一分钟,白幽蔓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捏着拳,忍无可忍的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回头望着同她一样满眼情欲的男人:“你属狗的?舔什么舔,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她怒瞪着男人。
妈的她都水流成河了,他又不跟她现场来一炮,一个劲的撩拨她算什么事儿,有本事来操死她啊!
白幽蔓脸颊微红,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肩上还挂着白色内衣带子,被蕾丝胸罩兜的溢出来的乳肉若隐若现,雪白肌肤上的一串串红印,沿路向上往耳后走。
白斯佑抿唇看着她衣衫不整,遍地吻痕的样子,眼底的火燃的更旺,她屁股紧挨着他的地方绷得很紧。
随后,白斯佑眸色有些暗淡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和长发,轻声道:“我不弄了,你好好吃饭。”
等等!是她看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她怎么觉得白斯佑现在好像有点小委屈?
她想起无数个夜晚,白斯佑弄她弄到一半把她丢下的场景,呵,管他呢,活该。
白斯佑说不弄就真的没再弄了,她依然被他圈在怀里,下面杵着她的棍子也稍有敛。
她差不多吃饱了,补了个妆,挽着白斯佑的胳膊出门。
好巧不巧。
白幽蔓正眉飞色舞的与他说笑,余光中闯入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袭长及脚踝的白裙,她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纯。
一个“纯”字足以概括一切。
白幽蔓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不自觉的捏紧了裙边,老实说她很嫉妒文师师,甚至在她面前有些自卑。
白幽蔓看了看她的白裙,又垂头看了看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她想把自己藏起来,谁也看不到。
这个时间段,餐厅很少有人,走廊更是连服务生都没有,这样的场面好似修罗场。
文师师早就看到他们了,与他们同时停下脚步与白斯佑相望,白斯佑的笑有所敛,他本就笑的浅,这下更摸不清情绪了。
白幽蔓也无暇猜想他内心,她分明看到了文师师眼里溢出来的爱意和白斯佑深不可测的神情。
她只想离开这儿,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这个让她失去自己的地方。
她撤下挽在白斯佑胳膊上的手,捏着裙摆的手指泛白:“我,我有点不是很舒服,我先我出去等你。”
一长串语无伦次的话落下,她疾步离开。身后,白斯佑没能拉住她的手僵在空气中,握成了拳。她没有看见。
白幽蔓昂首走过白斯佑,走过文师师,走过这比一生还要漫长的过道,旁人看不出异常,而她转角时陡然垮下的肩,刺痛了白斯佑的心。
白幽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她很烦,想抽烟,翻了翻包,没带。
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自信心爆表,可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怂了,只敢躲在角落却连情绪也不敢发泄,这不该是她。
她笑着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很轻很轻,却直击心灵,风还未吹,散了。




荼毒(兄妹) 矛盾
“喵~”
一只纯白波斯猫趴在她脚边,蹭她的鞋头,她蹲下,忍不住摸摸她柔软的小脑袋,波斯猫半眯着眼舒服的往她掌心蹭,一声接一声“喵”个不停。
白斯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阳光撒在她乌黑的卷发上,散发着金色的光泽,长发挡住侧脸却挡不住嘴角淡淡的弧度,白斯佑没有上前打扰她与猫的悠暇时光。
白幽蔓像是和他有心电感应一般,往他的方向看去,被发现了,他也不偷偷摸摸了,他笑着朝她走近。
“喜欢的话我们就养一只。”
她的眼睑动了动。
十分钟前,在她没有见到文师师前,他若是说“我们养一只猫”,她怕是会激动的整晚睡不着,不是因为养猫,是因为那是他们养的猫。
他和她养的猫。
但现在她没什么感觉了。
白幽蔓起身,看着那只被她温柔抚摸过的波斯猫,它仍在讨好的蹭她。
“不喜欢。”
她不喜欢。
她不喜欢跟可爱甜美搭边的一切。
*
车停,她睁开眼,到家了。
以往,她会傲娇的端着,等白斯佑为她开车门。
而今天,她率先下了车,头也不回的。
白斯佑绕过车头追上她,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手心,他的手很暖,他的手总是暖的,却从来没有暖热过她的心。
手背探了探她的腿,触到一片冰凉,他问她:“很冷吗?”
白幽蔓挤出笑容:“不冷啊。”
白斯佑看她皮笑肉不笑的逞强,沉默点了点头。
密码锁解开,白幽蔓被男人按在门板上,他弯腰吻了吻她的下颌,与她对视:“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
嗯,现在装的比刚刚好一点了,他今天原本计划陪她吃完饭再一起去看场电影,可刚刚车内她全程蹙眉闭眼的模样......算了吧。
白斯佑不喜欢她这样,特别是对他这样,他隐隐约约也能猜到点原因,耐心的解释着。
“我和她很早就说清楚了,在我们......的第二天,”他顿了顿,又忍不住朝她下颌亲了一口,薄唇在她眼睑处游移,“所以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好。”
她答得倒是洒脱痛快,白斯佑自然知道这个“好”是不是真的好。但他现在不想顾虑那么多,他想抱抱她亲吻她,从看到她在转角处肩膀垮下的那一刻起。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了白幽蔓外柔内刚的刚中,藏着的从未被人挖掘出的那份软弱。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十九岁的小姑娘装什么成熟冷静,喜怒表于色,简单的被他宠着不好吗。
白幽蔓垂下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他顺随自己的心意吻了上去。
额头,眉梢,眼睑,鼻梁,鼻尖,脸颊,下巴,最后他才舍得朝着那双赤红唇瓣逼近,却意料之外的,唇落到了她的下颌。
她躲开了。
她从不会躲开他的吻。
这是第一次。
白幽蔓意识到自己闹情绪闹的太明显,但这不过是她的本能反应,就像她摔倒了,会下意识伸手拉着旁边的人一样,她的确不想跟他接吻,也没那个心情跟他接吻,但她还是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波及到他。
她习惯了难过的时候,一个人。
白幽蔓软着嗓音说:“我不是刚刚就跟你说了嘛,我有点不舒服,想上去休息一下。”
“白幽蔓!”他有点生气,语气有些着急:“你总要告诉我你不开心的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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