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arfairy
闻言,郑尔怕耽误他,心下一急:“那你还是回家吧,把我放到个热闹的地方就好了。”
到时她自己再打个车回去。
苏淮一摇头,跟司机师傅报了她小区的名字,她立即反驳:“不许去。”
他期待不已:“那就去我那儿?”
“休想。”
羊入虎口,更危险。
苏淮斜睨着她,贱兮兮地笑:“几日不见,防备心还挺强啊,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嗯?”
她弱弱地骂:“活该。”
色狼一只,当然要防着点。
“啧,老公伤心了。”
话音未落,她抬脚踹过去一脚,害羞的低下头:“你别乱说。”
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不害臊。
他促狭的眼神打量着她:“怎么,难道你有其他的老公?我的天,搞了半天我竟然只是个备胎,连身为老公的资格……”
什么胡言乱语,郑尔扑上去捂紧他嘴巴怒瞪:“闭嘴。”
他顺势把人搂住,伸舌头舔她的手指,她跟触电一样手从他唇上弹开,越发羞恼:“你真无耻。”
“嗯,只对你无耻。”
“……”
她抿紧唇,细声地骂了句无赖,推他搂着自己的胳膊轻斥:“快放开,师傅在看着呢。”
“他在开车看不见。”
话刚出口,前面开车的司机师傅清咳一声,她短暂地一愣,紧接着捂脸躲进他衣服里。
尴尬得要死,没脸见人了。
他轻快的抖腿哼歌,心满意足地搂了她一路,越来越贱了。
车子停在她住处的楼下,两人上楼梯来到402室的门口,郑尔手拿着钥匙先不开门,转头严肃警告他:“不许乱摸乱碰。”
苏淮拎着行李箱站她身后,敷衍的口吻:“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我进去喝口水。”
她转过头去,一边开锁一边嘀咕:“渴死算了。”
嘴巴没个消停。
他啧了一声,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跟在她身后进屋,一副走进自己家的样子,丝毫不客气:“我的拖鞋呢?”
郑尔换好拖鞋,受不了他的贱样踹他一脚,别别扭扭地打开鞋柜取出他的狼头拖鞋,顺带评价一句:“丑。”
他弯腰换鞋,浑然不在意:“呵,兔子好看不就行了。”
“……”
怎么办,直觉告诉她此兔非彼兔。
她立在玄关不动,突然后悔放他进来。
行李箱放门后,他换好鞋往里走了两步,转过身看她:“傻站着干嘛?进来啊。”
一脸纯真无辜,郑尔又觉得是自己误会他了,扭了扭脖子把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往饮水机走去给他倒水,小声地说:“外卖在路上了,你饿的话可以先吃……”
话没说完,经过他时后者突然伸手扯她入怀中,俯身找到她的唇热情地深吻,一边抱起怀里的人疾步走进卧室里。
还有什么比她更解渴解饿呢。
好想你 喝口水
两具身体交叠着摔在床上,他太重了,郑尔疼得皱眉,张嘴欲训斥他,后者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要说的话全被他吞进肚里。
苏淮一手固定她的后脑热情地亲吻,下面的身子越是挣扎,他吻得越是情意绵绵,含住两瓣柔软的粉唇挑逗舔弄,舌头席卷她的口腔吮吸她的唾液,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终于寻到解渴的清泉,急切贪婪地吞咽。
她呜呜地摇头,叫他亲得头晕脑胀忘了呼吸,抵在彼此之间的胳膊不停地推搡着上方的他,眼眶泛红蓄着两泡泪,楚楚可怜要哭不哭的,苏淮最后含着她下唇用力一吮,仰起脖子深吸口气放过了她。
md,整整一周,可把他憋死了。
怀里的人张着唇大口的喘气,估计是被他吓到了,时不时吸一吸鼻子,本就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瞧在苏淮眼里就是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委屈样。
他啧啧两声,俯身亲吻她水润泛红的眼睛温柔安抚:“小呆子怕什么,又没要真对你做这做那。”
“你骗人……”
她委屈的控诉,哭腔明显。
苏淮翻了个身换她在上面,手掌抚弄她柔软的头发含笑询问:“我怎么就骗你了?”
“你自己说的,进来喝水,不乱碰乱摸。”
这个姿势让她觉得羞耻,狠狠地捶了他几拳泄愤就要从他身上下去,苏淮箍紧她的腰偏不让,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说的是进来喝口水,我确实只是喝口水啊。”
郑尔又热又晕,闻言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喝口水,原来是喝——口水,顿时气闷地给了他一胳膊肘。
“无赖!”
就会钻话空子。
打是疼骂是爱,他全然不在意,贱贱一笑开心地受了,继续说:“还有,你只说不能乱扔乱摸啊,又没具体说不能摸什么,不能摸桌子?不能摸板凳?还是……不能摸胸?”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咸猪手就要往她胸口招呼,后者惊呼出声手臂捂住胸部,蜷缩成一团尖叫着怒骂:“苏淮!你混蛋!”
怒气已经到了临界点,再惹就真要炸毛了,苏淮见好就,胳膊搂着娇软的身子一块坐起来,手掌揉她的脑袋低声和她倾诉:“谁让我想你呢。”
见到她就情不自禁想亲想抱了。
她又捶他:“你骗人!”
明明是色欲熏心本性难移。
“没骗你。”
他下巴搁在她头顶,紧环绕她的胳膊,很是诚恳:“真的很想你。”
说完捧起她两腮与她额头相抵,温声承诺:“你不点头,我绝不越雷池半步,好不好?”
他表情虔诚认真,哪曾想之后惨痛的桩桩件件,都是此刻牛逼吹大了的代价。
郑尔愣愣地眨眼,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手机铃声唤回她的神志,她脖子往后一仰再往前一撞,额头相撞只听咚的一下,他当即疼得惨叫出声赶忙伸手去捂脑门。
没了束缚自己的胳膊,郑尔当即从他身上下去穿鞋站在床边,两手叉腰瞪着床上干嚎的人,赐他两字:“活该。”
他瘫在床上,一手揉着被撞疼的脑门:“你脑袋是铁打的吗……”
同样都是撞,为什么她却跟没事人一样。
扳回一局,让她心里好受不少,抄起枕头扔到他脸上,嗔骂一句:“滚出来吃饭。”
接着出了卧室去拿外卖,心里恨恨地想,老虎不发威,真把人当兔子了。
苏淮抱着软香的枕头连连深嗅几口,鼻腔里全是属于她的诱人清香,完全没有起床的动力。
郑尔拿了外卖回来,刚走到卧室门口整个身体忽然一僵,不可置信地瞪着床上的人叫喊:“混蛋!你在干什么!快放开!”
这个禽兽,竟然对她的枕头做这种下流事!
他可怜兮兮地答:“…过个干瘾……”
她的枕头跟她本人一样又香又软,他越闻身体越燥,不由自主地就张开两腿夹住一端,吃不到本人还不能对着枕头意淫一下嘛。
郑尔站在床边,把枕头抽出来不是,不抽出来也不是,只能在一旁跺脚干着急:“你快放开它!”
枕头怎么能夹在那个部位,郑尔涨红了一张脸不敢乱瞟。
让她今晚怎么睡!
苏淮不放,两手抱住枕头的一端,紧了紧夹住另一头的双腿,跟她耍赖皮:“给亲一下就还给你。”
“你休想!快滚下来!”
“不下,今晚我睡这里了。”
她颤抖着手指,气呼呼地指着他,后者侧躺着跟她对视,面上一派淡然,还故意做了个挺腰的动作失落地感慨:“唉…如果是本人就更好了……”
“嗯…舒服…耳朵…这个枕头今晚我要带走……”
至于带走干嘛,她两手抱头抓狂地尖叫,怒不可遏地呵斥他:“混蛋!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转头跑出卧室,苏淮一看这架势毫不犹豫地卷起被子整个人缩进去,余光暼见她拿着撑衣杆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郑尔站到床边,二话不说举起竿子就往床上鼓起的那一团招呼,又羞又怒涨红了一张脸,边打边骂:“打死你个臭流氓!不害臊!禽兽!”
他龟缩在被褥里,半分不敢露出头来,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错了我错了,天仙饶我一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信你个大头鬼!大尾巴狼!谎话连篇的骗子!”
她骂一句挥一下撑衣杆,落在被子上磅磅作响,可见其恼怒到了极点,床上的裹紧被褥滚来滚去地嚎叫,忽然痛苦地连连大喊:“啊啊啊!打到头了好痛!”
郑尔举着撑衣杆迟疑了一瞬,想到他的恶劣又打下去,也大声怒回:“活该!鬼才信你!枕头还给我!”
话虽如此,挥杆的力道却轻了不少,苏淮立即接话:“还你还你!求求天仙放过小苏吧!别打了!”
她拿着撑衣杆,暂歇揍他的动作,气闷地喊:“枕头交出来!”
小山丘一阵蠕动,接着从里面递出来枕头,郑尔伸手一把夺回抱在身前,突然想到他对这个枕头做过的事,慌张地赶紧又丢回到床上,恨不得再打他几杆泄愤,气呼呼地低吼:“快下来!”
他掀开被褥,一手捂着脑袋扭动身体哀嚎:“打到头了…好疼……”
她面露担忧,后知后觉地愧疚,强撑着回:“是…是你活该……”
谁让他无耻下流。
他跟听不见似的,捂着脑袋的一处哀嚎,俊脸皱成一团,郑尔这才心慌,丢了撑衣杆爬上床,抓住他捂头的手:“让我看看。”
郑尔接触到他手背的同时,后者闪过一抹坏笑,她当即反应过来自己又上了他的当,然而为时已晚,苏淮拽着她的手腕一跃而起来到她上方,低头对着她的嘴送上火热的吻,贴合的位置连续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两片粉唇迅速被他嘬得通红。
她反抗得厉害,苏淮亲了片刻后不得不打住,心满意足摇头晃脑地感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骗子不要脸!快下去!”
下半身被压住,她捏紧拳头发了狠地捶他,嫣红的两片唇娇艳欲滴,他喉结一滚几乎要把持不住,俯身将脸深埋她细长的颈间,张嘴一咬她的肌肤低声警告:“别动,后果自负。”
“你起来!”
“让我缓缓。”
她扭动下身挣扎,膝盖蹭到他身体的某一处突然全身僵硬,短暂的愣神过后小脸委屈地皱成一团:“苏淮你这混蛋……”
侧脸蹭她柔软的发,他凑到她耳边轻笑:“都让你别动了。”
她脸红到脖子根,却僵着身子半分不敢动,声音颤颤:“你快走开……”
他痛苦地闷哼几声,深呼吸平复下腹处的燥热,嗓音嘶哑:“再等一会儿。”
说完又安抚一句:“乖,不动你。”
她烦闷地低吟:“混蛋!”
心里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他忍得辛苦却得意地笑出声音。
两人走出卧室来到餐桌边,给他点的外卖已经冷了,好在点的是小炒,热一热还能吃。
厨房里,郑尔开火给他热菜,苦大仇深地撅着唇,他立于一旁手拿杯水慢慢地啜饮,语调带笑地说:“我的耳朵真贤惠。”
“闭嘴,谁是你的耳朵!”
看到他手上的一次性杯子,气得更是牙痒痒:“不是喝口水吗!你喝它干嘛!有本事别喝啊!”
“哦,你说这个啊。”
他把水杯举到眼前,耸了耸肩:“这不是口水没喝饱,将就将就喝这个嘛,天仙要不发发善心,再让小苏喝几口没准就饱了。”
还特意朝她抛来个媚眼,郑尔气得一跺脚,关了火舀菜装盘端到桌上,恨恨地剜他一眼:“吃完自己洗碗!”
“遵命,亲爱的女友大人。”
“不许喊!”
油嘴滑舌!
“那…老婆大人?”
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再说话赶你出去!”
他捧起饭碗:“咦,好凶哦,我吃饭行了吧。”
郑尔烦闷地进卧室拾床铺。
早闭嘴不就好了。
好想你 小小苏
他每次来都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郑尔在卧室拾了有一会儿,换上新的枕套过后还是觉得别扭,有种把枕头撕碎了塞他嘴里的冲动,想想还给他热菜热饭,后悔不已,就该饿死他的。
她扔了枕头转身出门来到餐厅,怒气盖过羞赧对他怒目而视:“你干嘛要这样对我的枕头!”
脑袋枕着的东西,怎么能用那里……光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他正在吃饭,闻言伸直修长的双腿,细嚼慢咽闲散地答:“我也想夹她的主人啊,这不是人不给夹嘛,只能退而求其次夹枕头了,给个机会呗。”
说完朝她打开两腿,她细声惊叫捂住双眼:“你无耻!”
他敷衍地回:“是是是,我无耻我自豪,我只对我女人无耻。”
“闭嘴,谁是你女人!”
污言秽语还不打草稿。
他笑睨她一眼:“只要宝贝你点头,分分钟搞定的事情,小小苏永远为你等候。”
小、小、苏。
听懂了的郑尔握紧粉拳忿忿地跺脚,抓狂地骂道:“流氓!”
她前二十六年骂人的次数都没这段时间多。
他很是淡然悠闲,打趣她:“坐过来一块吃个宵夜?”
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去。
郑尔臊红了脖子,仰头深吸口气,没得法又去阳台拿撑衣杆进来往他面前一站,对他怒目而视:“有本事打开腿啊!”
后者嗫嚅着唇低骂一声,并拢双腿藏到桌子底下,再没了嚣张的气焰:“我错了……”
真让她一杆子打下去,估计小小苏这辈子都没机会抬头做人了。
她举着杆子敲地板恐吓:“哪里错了!”
“全都错了…宝贝大人有大量…放小苏一马……”
她把撑衣杆放在他一边,肃着脸严正警告:“再叨叨一句,仔细你的……你的小小苏!”
最毒女人心,苏淮暗暗卧槽了一声,手在嘴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埋头吃饭。
郑尔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奶凶地催促:“吃完快走。”
慢一步打断他的腿。
他边吃菜边失落地叹气:“你骗我……”
“少胡说八道。”
他哀声叹气:“自己说想我,我一下飞机眼巴巴地就来见你,哦,结果却赶我出去。”
他用语言刺激她,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嘟囔着嘴别扭地回:“你少冤枉人…明明是你自己不规矩……”
“唉,原来只有我一个人沉浸在相思之苦之中无法自拔。”
郑尔踢他一脚,没忍住爆粗口:“放你的狗屁。”
明明是色欲熏心无可救药。
他起身拾碗筷,同时理直气壮地回她:“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不就是想跟她亲亲抱抱吗?我对你越热情,那都是我对你爱的证明。”
“胡说,根本不是这样……”
她肯定地说:“你就是本性难移。”
念书那会就经常对她动手动脚,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扯她头发。
他好碗筷抬去厨房洗,她跟在他后面,郁闷地说:“我自己洗好了。”
省得又抱怨说她苛待他。
他跟没听见一样,碗筷放进水槽里倒洗洁洗碗,继续上一个话题:“可是你却不喜欢抱我亲我,这就算了,我主动亲上来还要挨打。”
“竟然想打残我们的小小苏,也不为自己的下半生幸福考虑。”
“你闭嘴……”
他恍若未闻,不赞同地摇头,下结论道:“可见你不爱我。”
“你乱说,不是这样的。”
她立即反驳,红着脸很生气。
他志得意满地勾唇,斜睨过来瞧她:“哦,原来你爱我啊。”
一不留神被他套了话,她羞于承认转身就要走,被他更快一步拦住去路,颀长的身姿像座山一样挡在她身前,顺杆子往上爬贱贱地说:“亲我一口,我就相信你爱我。”
“不亲,不要你相信。”
话音未落,他弯腰在她嘴上快速地啄吻了一下,很快又站直身体,“啧,那我亲你吧。”
一副大度将就她的模样,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眉梢飞扬地继续回去洗碗。
轻浅温柔的一个吻,郑尔手抚着被他亲过的嘴唇,害羞地微微低下头,耳边听他边洗碗边抱怨:“真搞不懂你们女生,偏偏就这种蜻蜓点水的,亲了跟没亲有什么区别,舌吻深吻不更加刺激带感吗,啧啧,无语。”
她捏拳捶他的背,小声地说:“要你管……”
他无奈地耸肩:“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你咯。”
话一出口,一个粉拳又落到背上,他故意哎哟痛呼一声,接着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上他腰,身后的人快速地抱他一下后跑进了屋里。
他洗碗的动作顿了顿,而后得意地一扬眉。
小兔子撩起人来,效果跟他不遑多让啊。
好想你 大姨父来了
把洗过的碗筷放进橱柜里,他走到客厅一屁股坐下,顺手把人揽进怀里,后者打开电视放了部老电影打发时间,就等他洗好碗了赶人,推了推圈住自己胳膊催促:“洗好碗就快走,我要睡了。”
苏淮揭穿她:“呵,现在才几点你就睡觉,小坏蛋就想赶我走是吧。”
她嘴硬地回:“反正我要睡了。”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她还得时刻提心吊胆防着他,不若早点赶出门,反正明天周末也没事。
刚这么想,就听见他问:“明天什么安排?
她嘟着嘴,慢了点才答:“没什么安排。””
他立即眼冒光:“那约个会啥的?”
她作思考状,有点傲娇:“约吧,做什么?”
他握住柔软的小手把玩,想了想说:“大冬天的室外也没啥能玩的,不如去看电影吃个饭。”
他眼睛一亮:“城里有家新开的桑拿馆,要不去泡个情侣浴?”
郑尔干脆直白地回他:“你做梦。”
他失落地应:“哦,那就看电影吃饭。”
传统普遍的约会方式,郑尔应了声嗯,又听他隐隐激动地说:“电影票我来买。”
她胳膊肘往他身上一拐,冷呵了声说:“想都别想。”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前两次跟他看电影让他买票,走进放映厅还没觉得奇怪,电影快结束时周围的好几对情侣受电影感染,按耐不住公共场合打起啵来,他有样学样地照做把她摁在怀里亲,简直丢死个人,她要再让他买票就是笨蛋。
郑尔不容反驳的语气:“我来买。”
他表情痛苦地抓了抓脑袋:“我突然想起明天不方便出门,我们还是呆家里吧啊,天气也怪冷的。”
“明天天晴。”
跟他一起呆家里,那跟呆狼窝有啥区别,郑尔冷笑:“而且你能有什么事?”
“……大姨父来了。”
“……滚。”
她还要给他买卫生间不成。
他垂死挣扎:“重要的不是看什么电影,而是一起看电影的人,看什么都一样的。”
她态度强硬地下结论:“所以我来买。”
边说边掰开箍着自己的胳膊,给他当胸一拳:“回你家去。”
“……”
这一局,郑天仙胜,小苏卒。
他提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再跟她确认一次:“真的不能让我买票吗?”
郑尔如同看着一头色狼在跟自己摇尾乞怜,烦躁地抬起胳膊抡他一拳,把提着的购物袋用力塞他手里:“你的东西,自己带走。”
他掀开一看,是他的睡衣,如先前答应的那样,拖鞋给他留下了。
拎着袋子,他又打起了神来,勾唇轻笑:“还有呢。”
她装作不知道,三分心虚地回答:“还能有什么,没了,快走快走,我要睡了。”
说着就要关门,他一条腿卡在门边及时阻止,一脸坦荡地提醒她:“我的睡衣和拖鞋,还给我,不给今晚就不走了。”
她羞恼地斥道:“拿过去也没用,我不会留宿你那里的!”
他斜靠着门,一脸贱样:“谁说我是给你买的了,我自己穿不行嘛。”
他的眼神上下打量她,啧啧摇头:“还留宿,一看就是想歪了吧。”
满满的调笑意味,她随即恼羞成怒挥拳打他:“大骗子骗谁呢,女生的衣服你怎么穿!”
“呵呵,我有女装癖不行啊。”
厚脸皮到了极致,丝毫不觉得羞耻,闲闲地继续说:“不交出来也行,明天电影票我来买,再往这亲一口。”
手指着自己一面侧脸,看似跟她商量实则趁火打劫,后者气得甩头抓狂,飞快地进了卧室又出来,把女士睡衣拖鞋一股脑塞给他,踢他一脚泄愤娇嗔地催促:“走走走,快走,我烦死你了。”
拿到她的睡衣拖鞋,他得意地挑眉贱笑,弯腰将一边脸凑到她面前,意思很明显。
她正在气头上,将他一张脸往外推残忍拒绝他的求吻,出言呛他:“做梦,亲鬼也不亲你。”
苏淮日常耍无赖:“给你三秒钟,不亲我不走了。”
“你!”
“一,二……”
当初真是瞎了眼摊上这么个骚包,郑尔受不了呜咽一声,嘴唇快速地擦过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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