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太监不能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秀坊大剪刀
沈子安咬着唇落泪,两腿颤抖,几乎站不住,杨清大步走上前,抱住沈子安返回房间,捏住沈子安虚弱的胳膊就将沈子安的衣裤脱下,仔细检查过沈子安只有粉嫩伤口的下体,这才放心的看着沈子安,满腹坏水的交易
“我可以给公子另一种选择,只是公子必须付出让我满意的酬劳”
沈子安毫无反应,心如止水。
“如果,我说,公子可以回家,继续做一个举子呢?”
沈子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杨清,颤抖着问“可是,可是我!我已经…”
“只要公子愿意,无人会知道公子受过的刑罚,只是公子愿意付出代价吗?”
“什么?什么代价?”
杨清捏住沈子安的下巴,满是欲望的双眼盯着沈子安,温柔的吐出一个字“你”
沈子安不太明白
杨清笑了笑,道“本督工喜欢漂亮的孩子,你足够漂亮,跟了本督工,你不仅可以继续做你的沈家四少爷,还能平步青云”
沈子安含泪撇到一边,不肯答应。
杨清笑了笑,又道“那只能委屈公子除去民籍,嫁入后宫,成为最低等的童监,待本届科举以后,服侍新科状元了”
沈子安更加不愿意,闭着眼含泪道“我,我不要做童监…”
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唇,“我也不愿意,童监可不是做扫撒那么简单,可是要服侍所有领事公公和一些个荒淫无度的外臣的,子安这么漂亮,若是做了童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玩弄,不若跟了本督工,本督工疼你”
沈子安闭眼落泪,不再言语。
杨清也不矜持,剥去沈子安最后的衣衫将沈子安压倒在床上,又体贴的在他屁股下垫了直靠枕,卸去衣裤,捏开沈子安的口,勾弄沈子安的唇舌,看少年涨红的脸,才低头吻着少年的锁骨,乳豆,直勾的少年满身潮红,被裹小的肉根挺立在下腹顶在自己肚子上,才用手指粗粗为少年扩张片刻,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根,破开少年最后的倔强。
沈子安瞪大眼看着杨清,不甘心的问“你,你不是个太监吗?”
“太监怎么了,子安宝贝,叫夫君,夫君虽是太监,也能好好疼你”
谁说太监不能攻 杨公公肾很好
沈子安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成为不男不女的阉人,更未想过自己还会被太监侵占,沦为太监的娈童,但不容他的尊严冒头,从未被造访的穴口被强硬扩开的痛已让他抛去世家子的尊严,低头求饶。
“公公,大人,痛,子安,好痛”
杨清摸了摸裹着马蹄金的留着两条粉色疤痕的蛋囊,亲了亲沈子安白嫩微红的脸颊,无赖一般的安抚身下人
“第一次被我疼的人,都会痛的,子安记住了,以后你便是我杨清的人,只能被我疼被我爱,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厮混,夫君可是会命人,连你这无用的小鸡儿也切去,给我做道新鲜的下酒菜,不过你这玩意如此小巧,怕是成年也不能让女人快乐吧”
沈子安又痛又怕,双手撑在杨清拥有结实肌肉的胸膛上,呜咽着认命
“子安,痛,子安,子安不敢和别人厮混,求大人饶了子安,子安好痛”
杨清掐着沈子安幼童一般的肉根,粗粝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沈子安敏感稚嫩的龟头处摩擦,听着沈子安的呼痛声都带着一丝少年的艳色,却仍不肯放过少年。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退出去”
沈子安难耐极了,将最后的骄傲甩到一边,乖乖求饶“求夫君放过子安,夫君”
杨清这才满意,却又蛊惑道“子安夹的那么紧,夫君怎么出的去?”
沈子安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忍着疼痛放松身体,杨清依约往外退出半个龟头,不待沈子安反应过来,就着沈子安放松的肌肉又重重将自己半数肉根都顶进沈子安体内,直怼在沈子安稚嫩的前列腺上,令沈子安又痛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沈子安再也忍耐不住,喷发的泪水将一张俊俏的小脸糊的水光潋滟,抽泣着锤着杨清的胸膛,哭骂道
“坏人,东厂臭太监,又骗我,说好,说好出去的,臭太监,你出去,不要碰我,你杀了我吧大骗子!”
杨清被不断蠕动渴望挤出自己的穴肉夹的舒爽不已,非常有耐心调教这个新到手的小情人,亲了亲满是泪痕的小脸,又叼住不停辱骂自己的小嘴狠狠窃取蜜汁,却更加禽兽的耸动腰肢如同捣药一般顶在沈子安前列腺上,逼的沈子安哭腔都带着娇喘。
“子安不听话,子安骂夫君是臭太监,可子安难道不也是太监吗?子安的子孙袋里可还装着夫君的金子呢,那可是夫君给你的聘礼,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来给子安好好看看?”
沈子安顿时回忆起净身的疼痛,连忙拉住杨清的胳膊求饶
“是子安失语,求夫君不要生气,不要剖开子安的子孙袋,子安会乖乖的,求夫君怜惜”
杨清看着温顺下来的小孩,掐住腿又狠狠顶弄两下听着小孩狠狠抑制过的娇啼,不满的点了点沈子安的双唇,又要求道“乖子安,不要压抑自己,叫给夫君听,夫君喜欢听你淫叫,再掬着自己,便把你扔到调教掌事手里,让你和那帮骚臭的小童监一起学淫叫”
沈子安忙将羞耻抛到脑后,天赋异禀的抱住杨清的脖颈,随着杨清的挺弄娇喘起来,清亮的不辨男女的呻吟很是讨好杨清,湿热紧致的穴肉让杨清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吻着少年漂亮的粉色乳豆,猛地一阵冲刺,还未抵达高潮就感觉到少年全身红润肌肉紧绷,抵着自己小腹的豆芽菜也从顶端溢出些粘液,杨清满足的亲了亲少年失神的双眼的眼角,在少年身体深处释放出一滩无色的粘液。
搂着少年休息许久,待少年回神,才从拔步床的暗格里摸出一瓶膏方,拿小金勺舀出半勺,边解释边示意少年吞下
“此乃宫廷秘药,能令子安肌肤柔嫩,面若桃花”
少年红着脸饮下,杨清却又摸出另一只瓷瓶,不等少年反应,便拉着少年的腿把人翻过来露出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肿的穴口,清亮油润的药膏均匀抹在穴口后,一只鹌鹑蛋大小的药丸被杨清塞进少年体内,把少年捞回怀里,才解释道“谷道毕竟不是正经欢好之道,若不用药将养,待你老了,便和那些低等太监一样,需要用个木筛子将骚穴堵死,方才不会掉下赃物,子安不想和他们一样吧?”
沈子安猛地摇头,乖乖听话
杨清满意的拍了拍沈子安的后背,坐起身,让沈子安手忙脚乱的伺候自己更衣,才抱着沈子安踏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沈子安,回到谢瑶置办的宅子里。
谢瑶下差回来,看见杨清怀里的沈子安,顿时有了兴趣,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脸,笑着骂杨清
“你这畜生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手?怎么,准备把这小太监养手心里?”
沈子安含着泪埋首进杨清怀里,为自己的未来低声抽泣
杨清安抚着拍了拍沈子安的背,飞了谢瑶一记眼刀,嘲讽道
“千户大人也没好到哪去,不也在本督工不到十五岁的时候便爬上本督工的床,让本督工尝过男欢男爱的味道吗?”
谢瑶被揭老底也不生气,伸手将沈子安的脸抠出来,打量一番,才问杨清“拾的听话了?准备养成什么玩意?”
杨清低头亲了亲沈子安的额头,平静的解释“准备给沈家送回去,把沈家那个不老实的大少爷清干净,让他还做他的小举子”
谢瑶翻了翻白眼,笑道“阉都阉了,还要假装是男人?”
杨清看着谢瑶,满不在乎的说“东厂没有记档,你不说我不说,只要不脱了裤子仔细的查,谁能知道?”
谢瑶愣了愣,伸手就去扒沈子安的裤头,沈子安扯着裤子不撒手,又在杨清怀里哭出来。
杨清拍掉谢瑶的手抱着少年进了里屋,等谢瑶钻进床帐,才哄着少年
“乖,这是你谢瑶哥哥,日后赤诚相见的日子还多着呢,他只是替你检查身体”边说边把少年的衣裤剥去。
谢瑶弹了弹少年裹在棉布里的肉根,在只有两道粉色疤痕的蛋袋上摸了两把,佩服道“东厂手艺真不错,这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鼓?”
杨清微微一笑,故意模糊的说“聘礼”
谢瑶也不追问,扑向杨清,和杨清不分你我的吻在一起,看的沈子安面红耳赤,尴尬的闭眼假装不在。
一吻结束,谢瑶粗暴的剥去衣裤,伸手掏出杨清的肉根,撸动两下,对杨清邀约性爱。
杨清将沈子安剥脱干净放到一边,要求道“子安好好看着好好学,日后好好伺候夫君”
说罢扯住不安分的谢瑶,对着谢瑶红艳的穴口边挺弄边与谢瑶纠缠在一起。
两人泄过一回,喘着气在床铺上休息,沈子安红着脸看着两个青年,有些坚守数十年的信条公然崩塌。
杨清休息好一会儿,转头看着红脸走神的沈子安,伸手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吻了沈子安的双唇,谢瑶从床柜摸出一只玉势,麻利塞进自己体内,一把将沈子安抱起,扶着杨清的肉根,逼着沈子安坐着将杨清的肉根吞下一半,却再不能更近一些,沈子安哭着呼痛,杨清也不强迫,举着沈子安的臀肉狠狠操弄一番,听着沈子安打着哭嗝的娇喘,十分愉悦的泄在沈子安体内。
三人在谢瑶宅里厮混数月,眼见沈子安伤口疤痕由粉红变为白嫩,才替他拾了衣衫,再次关进东厂大牢,待释放所有举子时,一并放走他。
杨清和谢瑶行事比沈家人靠谱的多,沈子安到家就到大哥被人暗算终身卧床的消息,却被父母训导认真读书备考,在家苦读数月参加会试,一举夺下会元的名头,却并未松懈,他明白自己为了重走科举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因此也越发心无旁骛的安心准备殿试。
太子新立,皇帝却仍沉浸在万贞儿去世的悲痛里不能理事,内阁商议许久,终是刘首辅拿下定论,以太子做主考官,杨清做监考官,朝堂上下虽对东厂监考颇有不满,但皇帝昏聩,东厂这些年除了手段狠毒些,行事颇正,却也挑不出太多毛病。
于是等沈子安苦读半年踏上殿试考场时,看着端坐监考席对自己笑的温柔的杨清,顿时有些羞怯,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心思除去,埋头做题,待考完殿试,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生怕杨清做出上门抢人的行径。
但杨清却远比沈子安脑子里的形象要君子的多,陪着小太子做完殿试安排,取了殿试头三名,看着被内阁们夸赞的卷子,揭开名字,看见沈子安三个字,却不由得翘起嘴角。
沈子安在接到自己为状元的捷报时有些发晕,晕乎乎的入宫谢恩,吃了状元宴又和探花榜眼一并游街,直闹到傍晚,才被家人接回去。
数日后穿着官袍端坐在机要处,一板一眼的记录内阁与杨清商议的决策时,沈子安这才发觉,那个要自己叫夫君的太监,要比绝大多数男人,能干的多。
科举结束不久,皇帝便又一病不起,汪直将手里最后的人脉与权势放给杨清,埋头衣不解带的陪着皇帝最后一程,待皇帝大刑,仔细为皇帝最后一次清洗穿衣后,跪在皇帝床边,饮下早已备好的毒药,握着皇帝的手,一并离开人世。
对于这么个昏聩的皇帝,大臣们没有太多好印象,却尊着礼制拟了不好不不差的谥号,将皇帝藏入皇陵,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清在皇帝合棺前,将汪直的尸首也放了进去,终是两人能同寝一穴。
小太子登机后,杨清越发权势滔天,新帝依赖杨清,杨清希望新帝早日自立,却不忍心看新帝的眼泪,只得缩短与情人们会面的时间,在宫内陪伴新帝。
直到那日,小皇帝穿着寝衣抱着杨清的胳膊,脱下裤子露出挺翘的龙根,带着哭腔要杨清叫太医的时候,杨清猛然觉得不对。
小皇帝却更加坚持,并且红着脸直白的说“清叔,我,我见过你,你和谢大人在,在一起欢爱,我比谢大人年轻,清叔,你操我吧,我只要清叔”
杨清落荒而逃,他不想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那些肉体关系,他甚至有些绝望,有些明白汪直的立场。
出宫时遇到沈子安,杨清突然有股邪火冒出,恭敬的请沈子安上自己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待把人骗进马车,却指使下人往新建的别院驶去,一双冒火的双眼盯着越发娇俏的沈子安,不待他开口,沈子安便乖乖靠到他身边,低声道
“夫君…”
谁说太监不能攻 小太监会长咪咪哦
杨清对沈子安的乖巧很是受用,忍住了下体的燥热,只是捏住沈子安的手意味不明的揉捏着,沈子安垂眸看着鞋面并不敢直视杨清,杨清握着那支孩童般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给沈子安逃避的机会直白的问
“我命人给你送去的药方,可有好好吃用?”
沈子安心虚的答“吃,吃了”
杨清也不追究,放下沈子安的手,从箱笼里取出支夜壶,毫不避忌沈子安,脱下裤子便露出仅存的肉根对着夜壶放水起来,尿尽抖了抖肉根,刚要穿起来,沈子安却好奇的靠近些,探究的看着他的下体。杨清提起裤子,不给他太多探究的机会。
一路无言的驶到别院,杨清站在车头牵着沈子安下了马车,引着人进了别院,一路穿过游廊直奔里屋,才卸去冷漠的面具,将沈子安拉进怀里狠狠亲吻起来。一边八仙桌上的庆王撅着屁股让谢瑶用一只玉如意狠狠操弄着,一边却嘴上不饶人的调侃沈子安“哟,小状元郎怎么也被督工大人给带回来了?毛长齐没有?会不会趴着挨操?”
杨清放开沈子安,低声让他脱衣,转头便取了支羊皮短鞭,走到八仙桌旁,对着还含着如意的骚穴狠狠抽下去,不顾庆王的哀求,冷漠的说“庆王如今既然更好女色,奴婢就不在伺候庆王这处骚穴了,从今往后,庆王大可不认识奴婢,奴婢也会请陛下为庆王赐婚,让您尽早,后继有人”
庆王不顾身后的痛楚翻身而起,理直气壮的辩解“本王,本王不过是睡了个侍女!你!你这死太监还吃味了!本王!本王就要你服侍我!”
谢瑶猛地把玉如意一抽,庆王媚叫一声又倒在八仙桌上,松软的后穴外层层叠叠的肛肉翻出堆叠,行成一朵血红的肉花,谢瑶摸了摸庆王的肛肉,嘲讽到“是啊,您是王爷,您一晚上睡4,5个侍女都无人质疑,只是当初您跟我家小清子定的誓约,我可还记得,“今生只有你一人,若有他人死不瞑目”您还记得吗?”
庆王只顾呼痛,却不想杨清也靠了过来,接过玉如意捅进庆王体内,又耐心的说“王爷若是用了那些奴婢专给您挑出来的干净女子,奴婢倒也不愿追究,可您非要去用益王送您的有花柳病的脏女人,奴婢便不得不与您断个干净,往后您不必再来找奴婢,能快活几日就快活几日吧”
说罢对着屋外的内侍挥挥手,命人将庆王打包送回王府。
处理完庆王,杨清领着沈子安与谢瑶,从侧门穿过后院小花园,踏进温泉里盥洗起来。
待舒舒服服泡澡完,谢瑶才慵懒着领着两人,穿过一片竹林,步入真正的寝屋,合上门,点燃鲸油灯,将巨大的拔步床内照的灯火通明,杨清除去寝衣,拉着谢瑶湿吻片刻,拍了拍沈子安的屁股,将沈子安的头按在自己股间,才支使道
“不是想看嘛,好好看看,这疼你爱你的阳根长什么样”
沈子安双手捧着尺寸傲人的肉根,摸索着看着肉根下空无一物的蛋囊,心里满是疑惑。不时低头看看自己裹在棉布里的小小一根,顿觉无力与难耐。
杨清却无暇顾及沈子安,掀开床榻一侧,摸出机关帮谢瑶安置好能自己动的玉势,替谢瑶做好扩张,便扶着放任谢瑶吞下玉势享受玩具的乐趣,揉了揉谢瑶结实的臀肉,绕有兴趣的问“今天想玩哪几个?”
谢瑶拍开杨清的手,指着沈子安说道“小状元好不容易来一回,还不让小状元乐一乐?”
杨清便不再管谢瑶,伸手捏开沈子安的嘴,引着他含住自己的龟头,摸着小孩的下巴,不经意的解释道“四公子可有福了,你夫君的尺寸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到的了的,你即使未受宫刑,等长成也不如夫君一半大,何况你也不需要靠那根小玩意获得乐趣,那布便不用解了,老实戴着,让你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得和那庆王一样拎不清,有着根能捅进女人身子的孽根就乱来,好好做夫君的小公子,夫君疼你”
沈子安含着杨清的肉根,却觉得多难受,除却熏香和杨清特有的类似沉木的体味也并没有太多令人恶心的异味,心里却仍然很抗拒自己肉根上死死裹缠的布条,于是草草舔了两口肉根,就抬头温顺的渴求道
“子安不敢乱来,只是绑缚肉根的布袋实在难受,又不能清洗,可否请夫君替子安拆了,重新换上一副?”
杨清伸手揉了揉沈子安被束缚几月后,比普通男童还小的肉根,转头向谢瑶询问“千户大人,当初是你提议以布缚替代刀刑,保下这么个小玩意,你说能拆吗?”
谢瑶被新玩具服侍的舒爽不已,看着一脸委屈的沈子安,也狠不下来心,便停了玩具,慵懒的回复“拆吧,那布条确实不怎么方便,小沈大人如今在机要室行走,如厕若是被别人撞见也不好解释,不若取新得的那片龙筋,给他紧紧缚上,再束个几年,待身子长成了再放开”
杨清点点头,将沈子安抱进怀里,张腿对着谢瑶,谢瑶摸出把小刀,捏住沈子安的小玩意,轻划两刀,利落的将布带卸下,弹了弹沈子安粉嫩纤细的肉根,从抽屉里摸出一团淡黄色的管状物,运力撑开,不等沈子安挪动就又套在沈子安小玩意上,紧的沈子安不由得抽了口气,谢瑶修了修龙筋的形态,才又摸出个瓷瓶,将肉粉色的膏剂涂抹在龙筋上,顿时让沈子安股间看似有普通少年的尺寸。
杨清见谢瑶忙完,也不再忍耐,抱着沈子安转了身,低头封住沈子安的惊呼,坚硬的肉根便不顾紧致肉穴的阻扰狠狠侵入沈子安的体内。那紧致湿热的触感让杨清十分满意,抱着沈子安极富韵律的顶弄深处的敏感点,一双大手却在沈子安受阉后越发敏感的臀尖与胸口处点火,直逼的沈子安全然抛去尊严,满是媚态的抽泣求饶。杨清却不贪食,只与沈子安做过一次,泄了一场,便放过了困乏不已的沈子安,抱到一边盖好被褥,转头就与谢瑶纠缠在一起,谢瑶下面的小嘴越发贪吃,光有杨清那根驴一样的巨龙还不够,仍往穴里塞了一整串鸡蛋大的东珠才许杨清捅进去,两人胡乱半夜才停歇,杨清撒开谢瑶搂着沈子安睡了几个时辰,便早早起床进宫伺候小皇帝。
自那日对杨清表白后。小皇帝越发露骨,每日在寝殿只着半透明的白纱衣故作媚态的勾引杨清,杨清烦不甚烦,便指派了几个年轻的童监伺候他,却被小皇帝寻了各种理由拖出去杖毙,最初几次还能说是伺候不得力,杖毙的童监多了,内阁也开始怀疑小皇帝的性格是否出了问题。
杨清却懒得管这些乱摊子,每日只管理完东厂事宜与内阁议政一番,便出宫回府,顺道在宫门口接走小沈状元携手回家,沈家此时也顾不得四公子了,原本就站在益王背后的他们如今正卖力为益王筹谋大事,杨清了东厂邸报也不心急,每日接了沈子安便窝进别院,不假人手的日日喂沈子安服食燕窝雪蛤,将沈小状元养的白白嫩嫩能掐出水来,连裹着“嫁妆”的蛋袋也不放过,必要图够香脂才肯放过,沈小状元的一口蜜穴原本只是淡淡粉色,连日欢爱浇灌还辅助秘药,已经红艳的好似一朵含苞的芍药。
这一日理完公事,带着沈子安回了别院,端着蜜汁雪蛤亲手给沈子安喂完一整碗,如同往常一样洗漱上床时,沈子安却有些别扭的护着胸口,扭着身子不让杨清碰触到,杨清知道自己数月来对沈小状元的滋阴补药起了作用,狠心将沈子安双手绑在床头,低头舔了舔沈子安的左乳,果不其然的舔到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肿块,沈子安哭着留下遗愿
“夫君,子安病了,胸口一直痛,怕是命不久矣,子安不想葬在沈家祖坟,待子安去后,夫君把子安移走可好?”
杨清捧住沈子安的脸,抹去泪水,温柔的解释“子安不是病了,子安是和别的童监一样长小乳了,男童去了势,总有些个貌美的阉童会如女子一般长出小乳,十分可爱,你崇敬的王阁老,她书房的剑奴便是在童年去势,长了一对娇嫩的姝乳,争得王大人的宠爱,子安莫怕,夫君早就为了备好了小衣裳,只要不碰到小乳,便不会痛”
沈子安哽咽的看着自己平坦的胸脯,有些接受不能,更加悲愤的抗拒“不可能,子安,子安怎么会长女子的小乳”
杨清心满意足的亲了亲还不明显的乳腺,掐了掐沈子安的蛋袋,击穿了沈子安最后的幻想“子安是夫君的小太监,长一对小乳夫君也喜欢,子安是不是又不乖了,认不清自己小太监的身份了?”
沈子安不敢惹怒杨清,矢口否认,还要随着杨清的蛊惑,将自己的两处乳豆挺身送到杨清嘴边,任由杨清吮吸玩弄,虽然仍不能接受胸前突发的小乳,但敏感的乳豆却点燃了沈子安身为太监本就不多的欲望,沈子安难耐的扭动腰肢在被褥上蹭着,下体的空虚越发躁动,杨清捏住被龙筋包裹的小玩意,步步紧逼的追问
“小骚太监是不是发骚了,屁股扭的这么骚?”
沈子安涨红了脸,刚要反驳,却想起在杨清这因为羞怯吃过的苦头,只得将满腹仁义扔到一边,老老实实作答“骚,骚太监是发骚了,求夫君疼一疼骚太监”
杨清分开沈子安的双腿,抵在蜜穴外,又问“小骚太监要不要吃太监夫君的肉棒?”
“夫君,要太监夫君的肉棒,夫君快进来”
杨清这才满意的顶开紧闭的蜜穴,叼着一对敏感的小乳,对着沈子安体内所有的敏感点横冲直撞,直顶的沈子安的小玩意都站起来直直戳在杨清小腹上,清亮的少年的呻吟都带上妩媚的转音,却陡然停下,又逼问道“子安还骂过夫君,说夫君是断子绝孙的臭太监,那子安现在是什么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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