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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太监不能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秀坊大剪刀
沈子安卡在离高潮半步之远的山峰,有些晕眩的看着杨清俊朗又柔和的脸,下意识的说“夫君,真好看,子安只要夫君”
杨清不急不慢的在火热的蜜穴里挺弄两下,继续逼问道“夫君是断子绝孙的臭太监,子安是什么?”
沈子安难耐的看着杨清,红着眼道“子安,子安是,是断子绝孙的,小骚太监,夫君不要欺负子安了,都是子安不懂事,夫君快给子安吃肉棒,子安只要夫君疼”
杨清这才满意,埋头亲了亲小小硬硬的小乳,卖力顶弄着,直把沈子安送到高潮,才在子安体内倾泻而出。
次日清晨,杨清便面不改色的从箱子里取出柔软舒适的小胸衣,亲手为沈子安穿戴好,才取了沈子安的官服,好生穿在外面。
从此沈子安每日也更不敢回沈家,下了职便老老实实钻进杨清为他准备的马车,住进别院,老老实实吃着杨清准备的吃食,保养一对深得杨清喜爱的却根本不突出的小乳,夜夜乖乖躺在杨清身下,做杨清最宠爱的小骚太监。





谁说太监不能攻 终结篇,衰落的皇室与肾很好的大太监
大昌王朝的历代君王,都不太能干,却都不约而同的喜好美色,却也在历史学家的不可置信里一直存活下来,有人说,那要归功于首代摄政太监杨清,也有人说,都是内阁大臣的辛勤劳苦,但不论后人如何评论,杨清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成就的。
杨清在给小皇帝下药,扔了个宫女进龙床,勉强给皇室留下个男嗣后,便想退休了,但看到小太子抓周时义无反顾的抱住他不撒手,他便知道,这也还是个废物点心。
心如止水的他和同样感受到绝望的内阁商议再三,终于想起他穿越前唯一好好学过的历史课本,撺掇内阁将国体改为君主立宪制,将皇室彻底变成一家子吉祥物,但在实际管理国家上,内阁却提出了一个杨清都不敢想的方案,那便是改东厂为东院,功勋及宗室子弟皆可净身入东院,从打理皇室内务和皇家封地起,能者上位,与内阁平坐,代表勋贵皇室,与内阁一并同治王朝。
此举初时遭到勋贵和宗室的强烈反对,但却得到了清流文人和百姓的支持,而杨清作为首任东院议长,所享有的权势与威望成了一些渴求权利者的指路标,便有野心勃勃的勋贵子弟在家中侍妾怀孕后偷偷前往东院报名,愿意用那一刀换取一辈子的权势。
但杨清身边的沈小公子却是个心眼不大的人,自从沈家与益王一起被罚没,全家男子净身入宫做低等阉奴,女眷卖入乐坊后,他便见不得又贪图权势又要保存后嗣的这帮勋贵,微微在杨清身边吹了吹枕边风,便让东院做出规定,入东院者只取无嗣的阉人,以保将来权位高升而不偏心自己后嗣。
沈子安本在知道沈家行事后,问过杨清,是否要坐实自己太监身份,杨清却劝他不急,利落的将沈子安从沈家摘出,仍是清清白白的做他的小状元,一路从机要院晃到刑部,不过三十岁便升入内阁,从此与杨清日日相见,但其他阁老们却并不知道,年轻有为的沈子安夜里却要雌伏在杨清身下,满嘴“夫君,骚太监好饿”的淫叫着。
锦衣卫在皇室没落后也不得不低头,成为内阁与东院制约下属的利器,谢瑶也越来越忙,连杨清都难以叫他几面,只在庆王病逝的那日回到别院,与杨清喝了顿酒,感叹了几句。
杨清的义子杨云是被沈子安教养着长大的,但杨清却对他毫不避忌,连压着沈子安欢好,都当着杨云的面,沈子安最初十分抗拒,杨清却一边在沈子安体内抽动,一边咬着沈子安的耳垂低语道“他是万贱妇生下来的,学你会伺候人就够了,你可不想再见一个万贞儿吧”
沈子安默然了,杨清不停揉弄他敏感的极易激起情欲的小乳,逼的他只能乖乖沉迷肉欲,在杨云面前做个慈母与荡妇兼备的骚太监。
杨云也没有成为第二个万贞儿,早早就被阉割的他有着不同于男人也不同于女人的妩媚,在十四岁那年,就在路上被靖国公的次子骗回家,剥去衣衫才被发觉太监的身份,那个纨绔少谢思安却毫不在乎,不等杨云推拒便压在杨云身上,吻的杨云神志不清时,狠狠捅进杨云紧窄的后穴里,直撞的杨云蜜穴开裂,流了不少鲜血。杨云一边撕裂的痛一边有些异样的快感,在少年有力的撞击里达到高潮,娇啼一声颤抖着加紧穴肉,惹得少年早早泄了出来,杨云总算明白沈子安在自己养父身下呻吟的感受了。
作为帝国最有权势的人,杨清在杨云一出事的时候便知晓了,但却忍着没有出手,直等谢思安将杨云侵占,才带着手下气势汹汹的去靖国公府算账,杀进谢思安房里时迎面扑来的石楠花味与血腥味让他有些难受,但看着年轻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他却顿时有了别的打算。
傲慢了一辈子的靖国公很想打死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儿子,却已经于事无补,正准备憋屈的接受东院的要求时,却被杨清的提议震惊不已。
“贵府公子强奸我儿,依律是要除以宫刑打入行宫的,只是本院见云儿也不厌恶他,便网开一面,将他带走净身,入东院做院生,靖国公以为如何?”
靖国公虽不忍心亲子去做太监,可如今的情势下,勋贵人家,总要送一幼子入东院,次子本就是个莽撞性子,倒也适合送进去,于是便取来族谱,当场勾去谢思安的名字,将谢思安送到杨清手里。
杨清带走谢思安以后却并未急着命人给谢思安净身,只是夜里叫来杨云,一面替沈子安的双乳涂抹乳霜,一面命新攀附他的青阳侯吞下他的肉根坐在他腿上自己动,沈子安,拉着杨云的手问他对谢思安的想法,杨云却直白的要求“云儿不是个善弄权柄的人,东院需要继任议长,谢思安十分合适,请义父替云儿调教他,云儿只想日日与他相伴”
杨清满意的点点头,把腿上的青阳侯掀到一边,掐着青阳侯的蛋袋与肉根,转头对沈子安商量“那日是这个莽夫调戏你?夫君把他的卵蛋切下来给小骚子安做药酒,这狗东西的丑玩意倒没什么大用,切了给谢思安服下,等谢思安再长两年,再净身入院吧”青阳侯刚要挣扎,就被阉侍按住手脚,齐根割下蛋袋与肉根,两粒鲜活的卵蛋泡进黄酒里,被沈子安用酒送服,那枚黑丑短小的肉根则被送进厨房,与海狗鞭一起炖煮成浓汤,做了谢思安的补汤,杨云便安心的将谢思安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每日与他恩爱欢好。直到两年后,亲自操刀,将谢思安一对硕大的卵蛋剖出,碾碎与谢思安一人一半分食之。待谢思安养伤完毕,杨清便亲手教导数年,见谢思安能扛起东院,便昭告天下,隐退养老,每日寻着新鲜的玩具,与谢瑶,沈子安一并玩乐着。
谢思安与杨清不同,虽有无数美貌的院侍献身,却只爱与杨云厮混,却并不是个心软的议长,出身勋贵的他更明白勋贵与皇室的不堪,对皇室和勋贵的限制愈发严酷,同时他也是个好武的东院太监,执政期间,将大昌帝国版图扩张了一倍不止,令大昌帝国走向了另一个强盛的时代。而钟爱杨云的他,也在杨清彻底撒手后,为杨云单独设立了御案长的职位,从此奠定了议长伴侣担任御案长的开端,随着时光流逝,沧海桑田之后,苟延残喘的皇室早已不再只把皇子作为继承人,而东院与内阁却始终传承下来,东院也成为世家豪门执掌权柄的唯一途径,当野心勃勃的豪门之子在成年后选择抛弃繁育子嗣的能力踏入东院时,一场毫无麻醉的传统的净身手术将会让他终身铭记,但对于更渴望权势的人而言,这些付出并不算什么。




谁说太监不能攻 番外1,屈服东厂督公的状元郎
沈子安与同僚一起用过宫中提供的午膳,避开众人的身影,独自一人去了恭房,关好门,撩起上袍,脱下裤子放在衣架上,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束的极小的肉根,有些委屈的扶起来,对准恭桶,深吸一口气,松开括约肌,忍受着尿液在出口陡然被加压的肿胀,用尽全力的排尿,憋红了脸将尿液排尽,抖了抖小巧的肉根,刚要放手去取裤子,便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抓住。
沈子安吃了一惊,吓得心脏乱跳,手忙脚乱的要去捂自己异于常人的肉根与肉根下含着两粒马蹄金的蛋囊,那手却紧跟着他,直接掐住他的肉根,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靠近他将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杨清那极具磁性的声音扎进沈子安的耳朵。
“小骚货怎么又用这个恭房,夫君不是说了,让你往后用夫君专用的恭房,否则你这骚太监的下面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沈子安差点哭出来,呜咽着挣扎,杨清却不给他机会,狠狠掐了吧小肉根,坚挺的肉根便抵在沈子安还算嫩翘的臀肉上,“乖乖的,让夫君爽利一回,就放过你,若是不听话,夫君就让你一下午都出不去恭房”沈子安不敢挑战杨清,放弃挣扎捏住杨清的胳膊,任由杨清挤开臀肉,对着自己的后穴,慢慢往里进,杨清放开捂住沈子安嘴的手,从他衣领伸进去摸着沈子安滑嫩的胸口,亲了亲沈子安的耳垂,又道“屁股撅起来,腰往下沉,骚穴在夫君进去的时候要放松,夫君往外抽的时候要夹紧,明白吗?”
“明白,夫君,夫君,轻,轻一点,子安受不住,受不住夫君的雄风”
杨清将龟头埋进沈子安穴里,亲了亲沈子安光洁的后背,对着沈子安体内的腺体极为缓慢的磨蹭着,沈子安顿时将杨清交代的话抛到脑后,绷紧穴肉凸出腺体,渴求杨清的爱抚,杨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对着腺体狠狠冲撞,直撞的捏着的那根小玩意都翘起来,才满意的全然撤出去,回手,狠狠鲁动自己的肉根,对着沈子安被马蹄金带的畸形的蛋囊,喷了出来。
“小骚货不乖不听话,夫君不给你吃大肉棒,把裤子穿好,就这么回去值守,一边想着夫君的大肉棒,一边给那帮老货记文书,去吧”边说边拍了拍沈子安的臀肉,提起裤子,转身就离开了恭房。沈子安刚被操出欲望,就被杨清抛下,撅着根无用的小玩意套好裤子,一脸羞红的回了班房,心不在焉的整理文件,一到点,就离开班房,避开朝臣,躲在能看见宫门的游廊里,等着杨清出宫。
不知道杨清是不是故意的,直到宫门快关闭才出来,沈子安假装无事发生的跟在杨清身后出宫,跟到马房,见杨清没有带上自己的打算,才低头上前,拉住杨清的袖口,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夫君~”
杨清暗笑一声,伸手将沈子安的手甩开,假装不解的反问“沈大人叫本公什么?”
沈子安愣了愣,瞥见杨清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咬咬牙,红着脸道“夫君~我,我知道错了”
杨清伸手掐住沈子安的下巴,认真道“往后当着手下人的面,不必躲藏,跟着你的书童,都是东厂的童监,他们都知道,你是夫君的小骚太监,明白吗?”
沈子安愣了愣,乖乖点点头,这才被杨清允许上马车。
回到杨清用于宠爱床伴的别院门口,沈子安的书童掺着他下车,却直领着他往后院走,沈子安疑惑不解,书童却直白解释“督公大人吩咐了,夫人今日伺候不力,晚膳不许用,须得习上半个时辰的阉德,才可回房伺候主子”说罢拉着沈子安便进了一处密不透风的背阴小房里。房内有一只木凳,木凳一头放了只钧窑小碗,碗里有些许水,书童拉着沈子安在凳前立好,便伸手将沈子安衣衫脱去,不等沈子安拒绝连裤子也一并剥落,才又道“请夫人像午间侍奉大人那般趴好”
沈子安本有些不愿,但今天吃够了苦头的他还是乖乖照做,但由于屁股撅的不到位,肉根便毫不留情的扎进了碗里的水中,但很快沈子安就知道碗里并不是水,那不明液体让他的肉根刺痒难耐,不得不规规矩矩撅起屁股。书童却还不满意,取了支柳条鞭,对着沈子安暴露在外的穴口就抽了下去,便抽边文“阉奴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沈子安疼的一哆嗦,屁股一沉,肉根便又扎进药液里痒的难耐,乖乖撅起屁股,忍着难耐作答“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让主人开心”
书童又抽下一鞭子,问道“你是谁”
“在下沈子安”
啪的一声,沈子安的小玩意又吃了一道药水,痒的几乎忍耐不住“错了,你不是沈子安,你是谁?”
“呜呜,我,我是小太监”
又是一鞭子,“错了,你是督公大人的什么?”
“痛,呜呜,我,不,奴婢,奴婢是,是夫君大人的小骚太监”
“夫人,您当自称妾”
“妾,贱妾是,是夫君大人的小骚太监”
书童这才满意,扶起沈子安,福了福身,劝道“夫人既已雌伏督公大人,往后便认清身份,莫要以自己状元郎的名头拿乔,好好服侍大人,让大人满意您的侍奉,才是正道”说罢捧来一席鲜红的嫁衣,从里到外的为沈子安穿好,才唤来另一位童子,将沈子安的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挽起来,戴上高髻,插上五凤衔珠钗,又替沈子安绞了面,才领着饥肠辘辘的沈子安回了主院寝屋。
杨清取了两只酒杯,与沈子安同饮下,又挥手命人上了蒸饼,先喂沈子安吃了一口,又对着沈子安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才将酒食撤下,从一只错金镶玉的匣子里取出暂新的族谱,翻到自己的那页,递给沈子安,在自己名字右边点了点,道“此处本应写上本公对食宫女的名讳,但本公却愿与你对食,小骚货,还不赶紧写下自己的名讳?”
沈子安的手抖了抖,不可置信的问“夫君,这,这是?”
杨清笑了笑,道“此乃大太监录,如你们世家族谱一般,只留存每位太监的姓名与伴侣的名字,和生平,往后传给下一任太监首领,让他们得以知道前辈们的名讳与事迹”
沈子安不敢多问,捏住笔,乖乖写下自己名讳。
杨清将名录拾好,才挥退下人,亲手剥了沈子安一身红衣,脱去寝衣,拉着沈子安按着头到自己肉根边,道“含住夫君的肉棒,让夫君泄在你嘴里”沈子安乖乖张嘴,含住肉棒,不仅不快的吞吐着,杨清扶着沈子安的发髻,时不时拨弄两下凤钗衔着的合浦珠串,悠悠解释道“往日大昌皇帝们还有些能耐的时候,即使给太监赐了宫女,也不许太监用宫女的阴穴发泄,太监们便只能让宫女用嘴服侍自己,小骚太监这个功课不够好,今夜饶了你,往后须得好好练”
说罢便不再忍着,直将一股透明微腥的粘液喷在沈子安嘴里。
泄过一回,杨清也不怎么着急,按着沈子安平躺在床榻上,伸手捏着沈子安的小玩意捋了捋,才有往下捏住沈子安的囊袋,摸着两粒与沈子安血肉长进一起的马蹄金,问道“骚太监喜不喜欢夫君送你的聘礼?”
“喜欢,骚太监最喜欢这个聘礼了”
杨清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摸了支首饰盒,取了一对小巧的金耳环,在沈子安身前比了比,捏起沈子安内陷的乳豆,从乳豆根部穿过,摸了摸充血的乳豆,听着沈子安小声的呼痛,有些不满的呵斥道“夫君给你戴耳环,还不开心,做起来,把奶子伸过来,夫君给你戴最后一只”
沈子安忙坐起身,将胸口靠过去,边抖着身体,边被穿进去另一只乳环。
杨清将沈子安双乳穿上乳环,才抱起沈子安,对着沈子安的肉穴,上下起伏的操弄起来,沈子安惊呼一身,把头埋在杨清肩窝里,呜咽着求饶“夫,夫君那里,那里太大了,妾,嗯唔,嗯啊,好大,好大,啊嗯,贱妾,受呜呜。受不了了”
杨清亲了亲沈子安的耳垂,道“小骚货受得了,再松泛些,让夫君再进去点”
沈子安不敢反抗,只能便打开身体,便求饶“妾,嗯,妾的肚肚,嗯啊,啊,嗯嗯,嗯唔,要,妾,要,要被,嗯嗯,被,大,,人,嗯啊,被夫君大人,嗯嗯,顶,哈,顶破了,夫君,夫君大人,嗯啊,怎么,呜呜,怎么比,比男人们,还,嗯啊,还有力?”
杨清满意的掐着沈子安的臀瓣,道“因为,本公,还未碰过女人泄过阳,就被狗皇帝阉了,而子安小太监不一样,子安的小玩意还没发育,就没了卵蛋,所以只能被夫君大人操,明白吗?”
沈子安迷茫的涕泪横流,神志不清的道“妾,嗯哼,嗯,好喜欢,嗯啊,好喜欢夫君大人,我好喜欢夫君嗯夫君大人,嗯啊,的,肉根嗯嗯,夫,夫君大人,我,我要死了,啊。啊,嗯啊”
杨清加紧操弄沈子安,随沈子安一起泄出来,喘着气摸着沈子安的后背,靠在床柱上大口喘气恢复体力。伸手将沈子安早已混乱的高髻与凤钗摘下扔到一边,摸着沈子安被放下后柔顺丝滑的黑发,心满意足的盘算将沈子安吃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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