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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大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轻微崽子
高能大太监
作者:轻微崽子

古代宫廷he皇帝攻x忠犬太监受主仆年下





高能大太监 分卷阅读1
《高能大太监》作者:轻微崽子
文案
袁歆沛:将来皇上老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陪在皇上身边的那个人,还是奴才。
苻秋:东子,朕真不想再叫你东子。
二白:阿弥陀佛。
这是一个告诉大家“非礼勿视”的故事。
内容标签:年下近水楼台铁汉柔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袁歆沛,苻秋┃配角:二白没有五┃其它:忠犬,主仆
【卷一:丧家犬】
第1章五两
是大过年的时候。
东子入宫。
过大的一件袍子挂在他身上,在寒冬腊月里躺在条长凳上。
“起来,裤带都不松,等你爷爷来给你松呢!”
大手一把将东子像提鸡仔似的拎了起来,他有点木讷,瘦得像只猴。两边脸干燥脱皮,一点不像是官家出来的少爷,倒比宫里面白脂腻的太监还糙。
这时候外头传来个柔媚的女声
“秦三哥。”
秦三把雪亮的薄刀片随手搁在一旁,便应着声出去了。东子圆亮的眼珠动了动,朝木凳边挪了两步,薄薄的刀片映照着他的手指,指头上满布着血口。
都是流放出去这五天里弄的。
窗户边一声响动。
东子天真又茫然的目光看见一颗圆亮亮的脑袋,外头那双同样澄澈的眼盯着他,眨了眨。
“让我看一眼!”奶声奶气的个声音。
小圆脑袋消失了。
没片刻,换了个有头发的爬上窗口来,淡淡两道眉毛拧着。
“师傅不在!”那声音透着兴奋。
“二蛋你好重。”
淡眉毛站不稳地晃了两下,但仍然扒在窗户上看东子,东子也不看他了,拿起薄刀片,扯松裤带。
他猛地一下蹙眉,小小的身体颤了颤,刀锋自皮肤划拉过去,他的手肘以崎岖僵硬的姿势动了下。又拿起旁边个瓷瓶,拔了塞子往裤子里抖什么。
白刀子进去的,红刀子出来。
东子静静爬上长条板凳躺着,两条腿因为冷和紧张不停抖动,窗外偷看的小男孩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板凳上的东子,流了很多血,快要染红半条裤子的血量。
“二蛋你快……小和尚撑不住了……”
男孩使劲抓住要被底下猪一样的队友扯掉的裤子,叽咕了句,“他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去叫太医……”
只听轰的一声。
东子侧过头,窗户外面没人了。他的裤腿里热热的血流到脚踝,又湿又凉。他就那么乖乖躺着,等着秦三师傅回来,心里存着一丝侥幸。
只等着和师傅说一声
“后面排着的弟兄还那么多,小的自己动了手,上过药了不要紧。”
而秦三回来,一瞥东子满裤子血,索性问都没问一句,一脚把他踹下板凳去。
“自己弄好了还不快去领牌子,躺着等人伺候啊?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儿拾齐整了,老老实实见太子去。真不知道娘娘们怎么想的,怎么弄了你这么个干巴巴的,还指名道姓要你去伺候太子。你这么个粗手笨脚样,还这么瘦,能伺候啥?”
刚说着,东子腿没迈开,在门槛上摔了一跤。
“嘿,说你还来劲了。”
秦三迈步过来提腿又要踹,东子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一地的血弄得秦三心烦地骂骂咧咧。
☆☆☆
四更鼓。
整座大楚皇城还笼罩在静悄悄的夜幕里。
东子耸了耸眉毛,在温暖的被窝里翻个身,满足地喟叹出声,眼睛一眯一眯的,脑仁一黑,把那丝清明掐灭了。
皇上没上早朝。
“后宫才塞进的新人,听说是江南美人,个顶个的水灵,八王爷挑细选出来刚送的。”
“八王爷真有心。”
“能不有心吗,听说下个月便要回来啦。”
大臣们议论纷纷,出了朝堂,从五更点卯等到现在太阳都出来了,皇帝才派了个人过来传话说不上朝了。
年纪轻。
毛躁不稳重。
这些话大楚皇帝苻秋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会儿正趴在他亲娘,如今的太后腿上,由着亲娘挖耳朵。太阳照在他嫩生生的耳廓上,微微泛着红。
“这么大人,成天就腻在母后这里,像话吗?”
苻秋两条眉毛肖似了从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细细的两弯柳叶,懒洋洋地睨着眼,手里绞着太后胸前垂下的绦带。白光一晃一晃的,他母后推了他一把,“好了。”
“母后,八叔什么时候进宫啊。”
宋太后将耳挖子递给一旁宫人,拉扯着苻秋的衣袖,替他整理上衣下摆。龙袍很是贴身,苻秋当皇帝也有五年了,从前的娃娃皇帝,现也已经十五岁了。生得白玉生生的,威仪是有,但都是使唤人使唤出来的。
宋太后叹了口气,“不能总这么赖着你八叔,八叔要帮你操劳国事,还得替你打仗,分身乏术。下次再也不准这么一道旨就把人调回来。”
苻秋的嘴一撇。
“起码要先告诉母后一声。”宋太后无奈道。
“嗯!”
苻秋答应的事,多了去了,至少光不随随便便召见八王爷这件事就答应了不止十回。
从太后宫里出来,宫道上阳光强得让人难以睁开眼。宫人立刻打伞过来,那人低垂着眉眼,苻秋比他要矮一个头,正好那人点头哈腰地低着头,也便差不多把这一个头的差距扯平了。
“还不走!”
唯唯诺诺应了句“是”的男人默默挨了一脚,便仔细着苻秋的步伐,不远不近跟着,保持在能替他遮阳的距离。
“过来些!”苻秋语气不善,脚底下又踹了那蠢笨的奴才一脚。
二人并肩而行,苻秋脸色才稍好看了些,往后瞧一眼,宫人们都离得远,他压低着声音,碰了碰身旁人的手。
东子像被雷劈了一般迅速地往后一退,就把苻秋让到阳光里去了,又赶忙举着伞追上来。
“蠢奴才。”苻秋恼道,又凶神恶煞地侧头冲脸色发白,额头出汗的男人道,“朕的八叔这几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八叔会带朕去骑马。你去找一身骑马时候穿的衣服。”
东子又默默应了声“是”。
私底下苻秋在肚子里给东子起了个新名字,叫“是是先生”,一天到晚唯唯诺诺地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看着就心烦。还没半点脾气,无论苻




高能大太监 分卷阅读2
秋踹他再多脚,都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这种木头人,有什么意思?
夜幕降临。
寝宫里熟悉的暖香令苻秋心情大好,也懒得计较了,桌上多剩下道鱼,他光把肚子上那两片剔去吃了,就让人赏下去给东子。结果可好,那奴才还不稀得吃,原封不动地被退回来了。
苻秋要不是没养猫,真觉得还不如赏给一只猫去吃。
苻秋饭还没吃完,这就没心情吃了。又不能把那奴才拖下去打,也不是没打过,那就是个闷子,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个屁来。
“不吃了。”苻秋把筷子一丢。
满殿的太监宫女也都习惯了,端来粗茶给他漱口。
不过两日。
八王爷快马加鞭于四更天进的京城,一通快马直接进宫。这八王爷何许人?先帝的亲哥哥,按着大楚立嫡立长的习惯,本来苻秋也不该是皇帝的儿子,更不要说现在坐在龙椅上了。
八王爷到皇帝寝宫时,天子还在床上睡着,被人猛掀了被窝,只听一声怒吼
“大胆!”
“嘿,小子,说谁大胆?”
只见一张威严的脸,即便是笑着,也难褪去沙场风霜刮出来冷硬。
苻秋先是张大了嘴,接着往八王爷身上一挂,环着他的脖子不撒手,赖皮道,“八叔背我!”
“背背背,要不要举高高啊?”
没等苻秋答话,八王爷响亮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屁股上,浓眉一竖,“都十五岁了,不是五岁。还不快起身,待会儿五更点卯,看你今日又想不上床。”
苻秋咧着嘴傻笑。
“这不是有八叔吗?”
“八叔不是回来替你上朝的。”八王爷苻容当年不受皇位,实是因为他心在朝堂,不喜欢宫廷憋闷,爱的就是个纵马万里的爽快,“这回来是问你要银子的。”
苻秋愣了愣。
“没问题,上朝时候朕去问问户部尚书,有钱!”
苻容捏了捏他圆溜溜的脸蛋,“有钱就好,拿不出银子八叔就只有把你的后宫拆一部分拿去换钱。入冬之前,钱粮都要到位,不然这一仗,不好打。”
大楚在对南边的南楚开战,说是南楚,乃是前年雪灾时候揭竿而起的一支义军,占了南边五个州,渐渐竟然坐大了。先帝生前大楚大肆征战拓展疆土,驾崩后消停了两年,现在才腾出手来把南楚料理了。
苻秋也是想过的,直接在朝堂上问怕有不便,散朝后单独把户部尚书留下来一问。
可好,户部尚书哭丧着个脸
“别说十万两,就是五万两,也得七拼八凑。明年皇上大婚,太后要修行宫,这都是钱……”
苻秋倒是没想到,国库会没钱。毕竟自从雪灾之后,这两年也算风调雨顺,各地平安无事,赋税也都按时入库。
只现在钱不够,不知道怎么向八叔交代。
正犯着愁,只得老老实实躲在寝宫里,心里忐忑地缩在被窝里。心说,最好八叔能迟点来找他,实在不行干脆下道旨让八叔去戍边得了。
这时候一个干瘦的男人影子在门口晃来晃去。
见他拿起个花瓶,擦得可带劲。
苻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下地,朝着太监走去。
大楚的太监穿一身青色太监服,衬着东子还是一副干瘦的样子,皮肤苍白的,咳两声就喘。
苻秋站住了脚,蹙眉道,“又病了?”
东子茫然看他一眼,手忙脚乱放好花瓶,跪在地上回话,“奴才没事,一点风寒。”
“朕是想说,有病就别出来当值,待会儿病气过给朕,别说你一个,你们那一个院子的奴才都得掉脑袋。”
东子白着张脸,嘴唇木讷地闭拢,不说话了。
“下去吧下去吧,看着你就心烦。”
前脚东子出门,后脚皇帝更心烦了,就在这时候,天大的烦心事都比不上要债的八王爷。
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从门口传来
“皇上上完朝,想必银子已经有了吧?”
苻秋心里一哆嗦,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没片刻就像拔萝卜似的被八王爷从被子里倒着提了出来。
八王爷难得慈眉善目,“钱呢?”
“……没有。”苻秋想哭了。
“那仗还打不打了?要不要八叔打脸给全京城人看啊?”出城之前八王爷立了军令状,此战只能胜不能败。
“打!八叔您先回去,半个月后,朕一定把十万雪花银送到前线去!”苻秋一咬牙。
八王爷眯了眯眼,“反正八叔没事,在京城守着你,半个月后再去前线不迟。”
苻秋在肚子里默默数起了他靴子里的五两私房钱。
谁他娘说皇帝富有四海?他只有五两!
第2章逃宫
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这事苻秋当然知道。只钱这东西,就算是钱生钱,也得怀胎十月不是?
八王爷在宫里住了下来,听说那边宫里吃得那叫个寒碜。
三菜一汤。
腌萝卜、炒青菜、小葱拌豆腐,两片炒青菜剩下的菜叶子,放大锅里搅两搅,就算是汤了。
苻秋陪着苻容吃过一顿午饭,立时涕泪横流握紧拳头宣誓,“八叔您放心,朕一定会励图治当一个好皇帝,不就是十万两吗!朕不吃饭也得凑出来。”
八王爷和蔼地摸了摸他的头,“就怕皇上不吃饭也是杯水车薪。皇上那点饭量,打算替军营养虱子?”
八王爷走后,苻秋盘腿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殿内偏有个不长眼地走来走去,苻秋睁开眼,就看见那个干干瘦瘦的东子,拿着个前朝的古董花瓶正擦着。
若是把宫里的古董都拾出去卖掉,现在他有差不多二十个妃子,分别住在十二个宫,每间宫殿出四五件古董。
就不知道每件古董多少钱。
“喂。”
苻秋出声突然。
只听“咣当”一声,不知多少两银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东子连忙跪下,却一句告罪的话也说不出。手掌压在碎片上,一听苻秋的声音他就像冻僵了般,什么都说不出。
“你是没事做还是怎么了?成天里就擦擦擦,能不能做点有用的?擦古董能赚钱吗?能打仗吗?能让朕身心舒坦吗?会不会伺候人!”
东子磕着头,头点在地上,整个身体沉默而寂静地弓着。
苻秋恼火地站起来,




高能大太监 分卷阅读3
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下去下去,看着就烦。”
东子唯唯诺诺地爬起来,弯着腰,倒退着出去。
苻秋的目光落在花瓶瓷片上,雪白的瓷片粘着红色的血。苻秋眼皮跳了跳,又喝道,“回来!”
脚刚迈过门的东子浑身一僵,双目垂着,依言回转来。
“手。”
苻秋翻箱倒柜找出伤药来。
自从有了这个奴才,苻秋觉得自己都不像个皇帝了。皇帝哪有常受伤的,更不会有自己在寝宫里放着伤药的。
没一会儿,东子的手包着一条明黄色的绸子退了出来。
外头的宫人悄悄看他一眼。
又悄悄挪开眼。
皇帝待他是特殊的,阖宫上下没人不知道。起先是因为皇帝总朝这太监发火,后来是皇帝心情不好时总要叫这太监去,他去过之后皇帝的火气更大,常常要摔东西弄得一通老大动静。
但还是每每心情不好,就要叫这奴才进去。
于是东子有事没事便去苻秋宫里擦古董,他像条沉默又体贴的老狗,做着自以为能安慰到主人的本分。
苻秋开始想办法解决军队的钱粮了。
先让户部彻底点了点,连带这些年积攒的粮食,白银,黄金,统统折算下来,还欠一大半。
没办法,等开春种粮,再换成银子,都一年过去了,大楚的兵已经压在南楚边界上,恐怕饥饿会把训练有素的士兵硬生生逼成土匪。
于是各宫接到旨意,纷纷清点宫里的古董,值钱物事,以大楚的国玺落款,给后宫的嫔妃们打了欠条。
这事说不得有点丢人。
然而苻容却称赞了句“能屈能伸”,揉着苻秋的圆脑袋,“皇上将来会有大出息,咱们大楚有希望了。”
苻秋得了夸,眼神得意地瞥了眼宫殿一角又在擦花瓶的东子,抬高声道,“没眼色的奴才,还不给八叔看茶。”
东子动作也不是不利索,只他干活时,千万不能有人同他说话,尤其是皇帝苻秋。
“去把朕的弓拿来。”
苻秋刚一句令下,东子手抖,滚烫的茶水便冲着八王爷的蟒袍去了,一时间大水冲了龙王。
八王爷还没说什么,苻秋便发了火。
“怎么倒水的,下去下去!”
没一会儿,外间换了个伶俐的宫人进来,八王爷脸色有点不好看,袍子粘在膝上,说不出的难受。
“刚那太监,有点眼熟。”
苻秋眼一跳,打着哈哈,“就是个手脚笨拙的普通宫人,太监么,穿着青衣都一样。”
苻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这个人不同。皇上当时小,兴许不记得了。”
那年苻秋五岁。
先帝的家宴上,他大皇兄的娘,先帝的宠妃,在宫宴上失仪,三杯黄汤下肚,席后朝着命妇们说储君之位本不该是太子,论嫡长,虽说自己儿子占不得一个嫡,但确实是先帝的第一个儿子。
本就是酒后胡言做不得真,那起子命妇中却不知道是谁,在后宫嚼了舌根。宋皇后伺候先帝上朝前,便那么随了一嘴,当个笑话说的。
然而苻秋的爹自己就不是嫡长,这话简直像是戳着他的鼻梁骂。
于是大皇子见恶与先帝,前夜还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一夕之间以谋逆罪入狱。起先朝中有人帮贵妃说好话,先帝按而不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求情的折子便越堆越高。
就在大年将近时,皇帝用的亲兵羽林卫呼啦啦一大票人冲进十数位高官府宅,砍头的砍头,抄家的抄家,男的流放,女的没入官妓。
流放出去又拉了回来的,独一个。
“袁歆沛的父亲是大学士,母亲家里也是读书人出身,但算不得什么大族。究竟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皇上可知道缘由?”
苻秋撇嘴摇头,“不过是个奴才。”
“是不过是个奴才,那袁家流放出去之后,皇家御用的白马寺里的方丈,曾预言说袁歆沛是皇上命里的护身符。只要把这个袁家小子留在皇上身边,能镇宅保平安。”
“他还是个王八不成?”苻秋玩笑道。
苻容却只摸摸他的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何况天家的人手上从来不干净,鬼神之说,反倒比寻常人家更深信不疑。
一个月后,八王爷离开京城,重赴前线。
再半月,宫里的迎春花都开了,黄得惹眼。苻秋和小太监斗蛐蛐,以迎春花作注,输一局头上插一枝迎春花。
对手头上三枝,苻秋脑袋上却一枝都没有。
这时候小太监猛然一乐,“皇上又输了!”
苻秋也一乐,“输得好!”
随即让个小太监蹲着,他爬到太监背上去,将开得最高,最艳的一枝折下。
“东子,过来。”
东子沉默着低着头走来。
他像个乡野村姑似的,满头歪来扭去地插满了迎春花。苻秋拍拍他的脸,将手里头长长一枝迎春结成一圈,编在东子乌黑的头发里。东子脸白,不是健康的白,当初派过来还让太医院再三确认了他没带半点娘胎里的毛病,也没有痨病什么的。
一张瘦得有点包骨头的脸,没读多少书,却有股书生的斯文气。东子的手揣在袖子里,恭恭敬敬低眉顺眼。
苻秋本是比他矮的,这会儿骑在个太监身上,就比东子高了。
冷不防头发被捉了住,东子的眼睛静静望向苻秋。
苻秋心头一颤。
“怎么?不高兴了?”苻秋又拍了拍他的脸,这回有点响,东子的脸皮浮现出点红。乍然如玉砌冰雕里的一朵红花,苻秋俯身。
只听响亮的一声“啵儿”。
登时满院子的太监侍卫乐作一团,东子纹丝不动的手臂终于颤了起来。
苻秋眼角余光冷冷瞥了眼,那奴才把眼睛低了下去,头也要跟着低。
只不过苻秋更快一步,一只手握着他尖小的下巴,一只手卡着东子的脖子。东子便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只能由得苻秋乱啃一气。
耳边上嘈杂的起哄声和东子幼时府上夫子常念的话交叠在一起
“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于是他近乎僵硬的手脚俱放松下来。
红得像能滴出血的耳廓惹得苻秋眼眶也有点泛红,一口咬上去,咬得狠了,便听那木讷的奴才“啊”的叫了声,捂着耳朵却低不下身去,满脸尴尬羞愤的红。
这边




高能大太监 分卷阅读4
院里声音越来越大。
忽来了个宫女,吓得一声尖叫,太监侍卫一瞥,是太后身边的贴身丫头,一时俱面带惶恐地低身往后退,让出苻秋来。
苻秋仍自忿忿地瞥了眼东子,丢开手,从太监背上爬下地,两手拍了拍身上的泥。
“母后让你来的?”
吓傻了的小宫女这才回过神,浑身都有点发抖,似乎经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
“太后让皇上立刻去,有前线的消息。”
苻秋叫上两个太监,独独没叫东子,看也懒得看一眼,便朝太后宫里去。
却不料一进门,他温婉的母后连包袱都拾好了。宫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宋太后满脸的慌张,瞧见苻秋时,才松了口气,紧抓得苻秋的两臂生疼。
“快,拾东西,城门落锁前,母后和你都得离开京城。还有你的保命符,那个东子,也得带上。别问什么,听母后的。”
苻秋一时有点茫然,却被人扯着回自己寝宫了。两个宫人是宋太后派的,手脚利索,问啥啥不说。没片刻便拾起个不大的包袱,让东子背着。东子头上还顶着迎春花,复到太后宫中时,苻秋把他留在门外,得被自己母后看见要骂。
宋太后只带了一个侍卫,包袱自己背着,换了寻常妇人装扮,抓紧苻秋的手,刚要朝外走。
就听轰然一声炮响。
整座京城为之颤动。
宫人们乱作一团,匆忙奔走。
慌乱之中,苻秋像个木头似的站着不走,情急之下,宋太后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劈头盖脸一声大吼,“你八叔中了流矢,老十那个吃里扒外的已破城了!还杵着做什么!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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