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
作者:未有意
古代霸道任性皇帝攻x傻了吧唧坚韧太监受都是套路日出来的爱情不管皇上皇子还是太医都爱我辣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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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太监
作者:未有意
文案:
他是笨笨呆呆小黄门,一朝被皇帝兴致起来给睡了一觉,从此战战兢兢跟着皇帝,管是刀山还是火海,他都走了下去;
他是当朝皇帝,前朝后宫都不得安生,极力平衡各方世家,看上了胆小如鼠的小黄门,起初是当替身,后来嘛……
他是皇帝最爱的儿子,但是却从小没有娘,尔虞我诈的帝王之家,他就只看得上老爹的贴身太监……
他原想做个庸常御医,却不料陷入了皇帝和小黄门的爱情,心中同情小黄门的时候,不知何时也掺杂进了爱情……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皇帝,徐顺┃配角:薛医官,赵姑姑,三皇子┃其它:虐恋,帝王家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给留留言吧,不然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鬼,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_(:3」∠)_
徐顺在自己八岁那年,自作主张的将自己卖了,价钱不错,在那个荒年一个女孩儿也值不了五两银子。
实实在在的五两银子呀!可够他们家从年初吃到年尾,不单如此还能请个大夫给阿爹看看病。
农民就是这样,靠着老天爷赏饭吃,老天爷一不高兴,就什么糟心事儿都来了。
幸而,徐顺家孩子多,加上还在炕上爬的小弟,家里足有四个孩子,徐顺是老大。
原本家里想卖的是大妹,可荒年,连勾栏院子人的价也低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徐顺觉得不去也没关系,但是眼看着阿爹日渐沉疴的病候、皮包骨头黄蜡脸的阿娘,他也难过也忧心。
索性,就把自己给卖了。
卖哪里了?
宫里……
☆、第一章一时兴起
徐顺进宫头年,年岁小,不机灵,混在一堆儿宫侍里,干些杂活,挨打挨骂难,但是好歹有衣穿有饭吃了;
徐顺进宫次年,还是不机灵,管事儿的嫌他碍事,丢去刷恭桶,挨打挨骂少了,就是一天到晚臭烘烘,但是好歹有饭吃有衣穿;
徐顺进宫三年,仍旧不机灵,做事却还算勤勉,麟德殿主事欣赏他做事踏实,了他当个干儿子宫监是没儿子的,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叫宫监,那是他们这一拨儿人里最拔尖的才能叫监,徐顺这样的,好听点叫小黄门,不好听叫阉狗;
徐顺进宫四年,老皇帝驾崩了,新皇帝是过去的六皇子不是太子;
徐顺进宫五年,皇帝围场秋猎,徐顺这一拨宫侍也得跟着去。
忙忙活活的干完手里的活儿,天也就尽黑了。可这忙了一天,徐顺也没来的及歇上口气,这会儿可以歇了,热水都没了。灶上倒是有给主子备下沐浴的热水,可徐顺是个什么东西,哪能用上这样好玩意,照着刘主事的话也不怕烫脱了皮。
可黏糊糊的就去睡,也不符合徐顺的习惯,他是要擦身子的,哪怕用点凉水擦擦也好。
门口的小六子顺手朝外头一指:“那边去吧,有洼水塘,水还不错,挺清亮的。”
徐顺本想着掬两把水囫囵着擦擦就好,哪知月色清明,照着水面波光粼粼,逗的徐顺心里一阵痒。
横竖也晚了,索性跳进去洗一洗也是可以的。
徐顺打定的主意是这样偏僻地方,又是半夜,就算有个把人路过,那也是可以恬着脸求个情的,最糟也就是挨一顿鞭子。
可这次徐顺主意打错了,不仅有人路过了,还是个要命的人物。
徐顺到死也想不明白,皇帝半夜不睡到外头瞎溜达个啥。溜达就算了,还专往人不去的地方在徐顺看来,那些地方是人不去的,而皇帝则是尊贵中又尊贵的人,至于他们,不男不女的残破身子,要说不是人也是可以的。
只是徐顺没念过书,不知道一句话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然皇帝爱溜达哪里全看他高兴。
皇帝此时饶有兴致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小黄门,头发还湿淋淋的耷拉在身后,浸湿了他褐色的衣衫。
要说谁没个糟心的事儿呢,别看皇帝吃的好喝的好,可也有糟心的事儿,被人挟制着手脚,恐怕是皇帝最糟心的事儿。
一有糟心事儿,六皇子现在的皇帝就爱到处溜达溜达,以前是溜达皇宫,秋猎是溜达行宫,这地方他来过很多次了,可比徐顺熟路,还是皇子时候就将这园子里该去不该去,能去不能去的地方都探过一遍。徐顺洗澡的那个小水塘子自然也在皇帝的记忆里。
原本是想找个幽静地方站站,未掌灯火的皇帝就这么和徐顺不期而遇了。
月色下,一个人影从水下浮出,皓白月色投下朦胧银辉洒在这片被搅动的水面上,月下那个人儿,被这天地一景衬的越发肌若白玉发若丝绦。那人闻声回眸的一瞬,皇帝恍惚看见了他眼底闪烁的星光……
然后这个人便如同被惊吓的兔子一般,捞起岸边的衣裳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皇帝简直气结好大的胆子!
☆、第二章承君恩宠
所以说徐顺不机灵,他跑是跑了,却从没想过他是皇家的奴才,这里是皇家的行宫,他就算跑也不过是跑的了初一跑不过十五。
纵然皇家有千百奴才,但是行宫中数量已然减了个对半,况且又是那么分明的特征,一天之中一个时辰里能有几个奴才浑身湿漉漉的。
这么简单浅显的事情也只有没念过书的徐顺想不明白。
当主事带人将他从一众奴才堆儿里扒拉出来架走的时候,徐顺才明白这下祸事闯大了。
此刻他瑟瑟的跪在皇帝的面前,整个人几乎是匍匐在地面上,口中连连称着有罪,脑子里却是一片浆糊。
“哦?有罪?”皇帝挑起一侧眉毛,望着地上小小的瑟瑟发抖的身影,“那你说说罪在何处?”
“罪……罪,罪在不该半夜洗澡,惊、惊、惊了圣驾。”徐顺本就不大伶俐的口舌索性变成了结巴。
“结巴怎么都选进宫里来了。”
徐顺忙将身子匐得更低:“奴婢该死。”
“嗯,”皇帝起了身,围着徐顺走了一圈,“抬起头来我看看。”
“奴婢,奴婢不敢。”
“叫你抬头就抬头,哪里来的废话!”皇帝停在了徐顺前面。
徐顺将一抬脸就看见了皇帝那双绣着双龙吐珠的明黄龙靴,忙又吓的把脸缩了回去,只是缩的不彻底,皇帝的脚轻轻一勾,就撑住了徐顺的下巴。
“再敢缩一下试试!叫你把脸抬起来!”
皇帝的话里透着一丝微怒。
徐顺只好垂着眼睑,以极其别扭的姿态扬起了脑袋。
虽然徐顺的姿态相当别扭,皇帝却是很高兴的没找错人,就是这个。当下就挥了挥手,让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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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的侍人通通退了出去。
徐顺不知道皇帝叫人退下有什么意思,他还没听说过哪个主子惩罚奴才要亲自动手的,素来不都是上来几个七品的内侍,两人架着肩,一人操着块巴掌大小的木板或寸把厚的大木杖,照着嘴巴或是屁股,啪啪就是一阵暴打,打多少看主子高兴,最少也要来上十来下。不知道被皇帝照脸啪啪来上十来下,回去还有命没命。
徐顺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还没来得及理出个头,人就被皇帝拦腰抱起夹在腋下,扔到了龙榻上。
这可真是要命了。
皇帝没想到这小黄门还有些趣味,居然还想着跑,屁股将一碰到床面就跟着了火的猴子,翻过身来就想下地。他还能下地吗?皇帝冷笑,也不用很大力气便将徐顺又推回到了床上。
徐顺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奴才上了主子床是要命的,却没想到此刻要他上床的正是他最大的主子。
反反复复推过几次,徐顺本就松散的衣带子也就被皇帝解的差不多了。他这才然觉得上身一凉,可这时候徐顺都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觉只让他应该赶紧把衣服拢上。
可皇帝早已经等不及了,玩了半天不倒翁的游戏,耐烦心基本耗尽,顺手扯过松开的衣带子,将徐顺的双手绑在了床架子上。
直到皇帝扒下徐顺的兜裆布,徐顺才意识到,真要大事不妙了!
☆、第三章麻烦开始
徐顺一直以为当初在蚕室的那一刀是最疼的,却没想到世间竟还有比那更疼痛的事情。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然躺在一间全然陌生的房间里,看到他醒来,有个比他年纪稍长的人走来宣了道口谕,徐顺从没品的小黄门,直接升到了四品的少监。乖乖,这可是了不得的擢升,现在,徐顺可以说自己是宫监了。
睡一晚就升了职,徐顺一夜间成了宫里的大热门。
但是他高兴不起来,不单不高兴,反而难过的紧。
是!作为宫侍,这辈子他是不指望能讨个媳妇传宗接代了,但是他也没想过给自己找个男人呀!
面对旁人异样的眼神,徐顺既羞且愤,一连几天都窝在床上装死。
可不管怎么样,他徐顺现在是四品的勾当官儿了,再赖也得有个限度,在被太医确定伤势已好的情况下,作为一个奴才的身份,他再没理由赖在床上,依旧得披着四品的宫监服去皇帝面前谢主隆恩。
皇帝见到徐顺,倒是显得很开心,连连称赞那身衣裳把徐顺衬得更好看,还说了几句马要靠鞍人靠衫。徐顺一概点头谢恩,也不敢说什么别的,但他是不喜欢人家说他好看好看是女孩子的事情,男孩子不需要好看。
现在徐顺明显能感觉到大家不喜欢他,他说的大家,就是在麟德殿里当差的别的宫人,不管是内侍还是婢子,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他知道他们在暗地里偷偷议论他呢。
有一次他出恭,门外两个路过的就说了“得意个什么劲儿,还不是靠着腚眼子爬上去的,装的个小娘儿样!呸!”
“人家就会装,你有本事也装一个。大半夜去池塘洗个澡,让官家也上你一上。”
“得得得,我虽少了点东西,可也不至于下贱到拿身子给人洗x。”
“哟,我看你嫉妒吧。”
“我嫉妒?滚你的,死没个德行,看你才想爬龙床呢。”
“小浪蹄子找打呢!”
待那两人打打闹闹的走的远了,徐顺也没敢发出半丝儿响动,他呆愣愣的蹲在恭桶上,只觉得鼻子酸溜溜的,眼睛也被水汽儿迷了般看事物都雾蒙蒙的。
没多久,这洗x太监就成了徐顺的“雅号”。
不过这雅号皇帝倒不知道,谁也不敢让他知道。这种压力就只有徐顺一个人默默的受了,谁叫他不知廉耻的爬上了龙床呢。
没事可做的时候,徐顺就只有一个人跑个冷清地儿蹲着,尽量别让人看见他,得又惹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可行宫好歹还有人不去的犄角旮旯,等回到皇宫的时候,就连那点犄角旮旯都没了,哪儿哪儿都是议论这事儿的人。
☆、第四章逃避无效
徐顺喜欢赵掌事,她是在皇帝跟前伺候的,为人却很好,待人和气又是独一份儿的不议论旁人的长短。而更令他觉得亲切的,是赵掌事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荚味儿,跟老家的阿娘一个味道。
少小离家至今五年,徐顺家从未有人来过,毕竟山高路远家清贫,要是不贫也不至于卖孩子。徐顺不能说自己不想家里的爹娘,但是没法子。每年到可与家人见面的日子,旁人都瞻盼着能早些下值,好到贞顺门边隔着大栅栏一见,徐顺却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暗暗掉眼泪。
也就是一次掉眼泪的时候,赵掌事出现了。
徐顺记得那天是下着很大的雨,徐顺的伞让他借给小六子了小六子算是宫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为了不让人议论徐顺,小六子跟旁的宫侍打了一架,被贬到外头刷恭桶。到了这天可以见亲人的日子,小六子被挤兑得申时方空,再晚些,到酉时宫门可就关了,下一次就得再等一年。
徐顺远远看见小六子冒着大雨跑,他同情他,也全因为他的事儿才害得小六子被挤兑,怕大雨迷了眼睛耽搁小六子的脚步,徐顺便把伞给了小六子自己见不到父母还不兴人家见一面吗。
伞给了人,徐顺就淋着雨走,他本想待雨稍小再走,然而那天的雨却没有半分要减缓的势头,反倒是越来越大。徐顺只得硬着头皮窜进雨里,耸肩拱背的挨着宫墙往前跑。
啪的一声徐顺撞到个东西,他揉了揉被雨迷住的双眼,赫然看见眼前站着一位身穿品服的女子,气度从容优雅,身旁还跟着两个小婢子。见他傻了傻气的盯着那女子看,便都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那女子声轻声训斥了身边的婢子,对徐顺却很是温和,“你没事吧。这么大雨,怎的伞也不撑?”
徐顺摸不清状况,决定还是先行礼:“给贵人请安。请恕奴婢冒犯之罪。”
自那以后,跟着赵掌事的两个婢子,一唤莲芯、一唤莲茏总拿着这事儿笑话徐顺,说什么明明是四品的少监,却反过来给五品的掌事行礼。
每每此时,徐顺便要反驳通常掌事是没有品级的,可赵姑姑有品级而且还不低,这就说明赵掌事特殊;况且连四品的司宫令见了赵掌事也要多看一眼,言语上也有讨教遵从意思,这就说明有些人是不能光靠品级来定论的所以他一个宫监给赵掌事行礼实在是合理。
但这话题不能往深了聊,类似于为什么赵掌事有五品品级尤其不能问,便是问了,莲芯和莲茏也不会回答。
徐顺虽不聪明,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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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这个皇宫里,有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久。
总之他现在不算是孤单一人,有朋友有师傅,还有一个跟娘亲一般的赵掌事,这就够了。徐顺求的也不多。
如果皇帝不再碰他,那就更美好了。
但问题是,这可能吗?
有那么小半年时间,徐顺以为皇帝已经忘了他,那时候宫里的流言也稍稍平复下去。都认为皇帝主子只是一时兴起,带去秋猎的后宫不多,临时拿徐顺泄泄火儿,日子一久也就是没事儿人了。
可也许是徐顺天生和满月相冲,轮到他当值的满月日子,就总是没有好事。
这一日皇帝正和萧贵妃红鸾帐里颠龙凤,也不知皇帝怎么的就忽然咳嗽了两声。萧贵妃在帐子里叫了声水。
那时跪在帐外听候差令的恰好就是徐顺。
也是见了鬼了,平日徐顺最怕的就是想起皇帝对自己做的那回事情,可那天听着帐子里的响动,那回事情就跟生了根发了芽一般,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浮动显现,徐顺拼命想要忘掉,画面却反而更清晰,浑身就跟在毒日头下一般,燥热的难受。
偏这会子贵妃叫水……
徐顺自然玩了个乌龙没听见。
等徐顺听见,一个耳刮子已经落到了脸上。
“聋了你了!”
☆、第五章床笫的困扰
作者有话要说:薛医官闪亮登场~
扇徐顺的是皇帝,扇了后悔的也是皇帝,扇了后悔抱进怀里百般痛惜的还是皇帝。
这一耳光搅黄了萧贵妃的侍寝夜,皇帝忙着让太医来看一个宫监,也就忘了还有人在床上等着他,等他想起来要睡的时候,早就不是想睡先前的那个人了,可那个人还霸着龙床呢。
皇帝踌躇为难间,贴身的周公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为难,耳语几句就哄的皇帝笑了起来:“就照你的意思。”
徐顺不明白皇帝的变化怎么这样大,前一刻还暴怒,后一刻就温柔起来,但他直觉皇帝的温柔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又对他做了那回事情!
徐顺难受的厉害,这一躺又躺足了整三天。
再起来时候,旁人看他的眼神就更怪了,连莲芯和莲茏也躲躲闪闪的。
“你别往心里记,宫里就是这样。”
徐顺点点头,赵姑姑的话他总是听的,捧起赵姑姑准备的红枣茶一口气灌了下去。
打从那天后,徐顺又多了个雅号“望月妖”。
也打从那天起,皇帝似乎记起了麟德殿里还有这么个小东西,每过个二三月就要拉着徐顺做一回,每做一回徐顺就要在床上躺几天。
没几次,皇帝就派了个御医来,专门看顾徐顺那处不好说也不好看的地方。
第一次的时候,徐顺死活不让御医脱他的裤子,结果皇帝龙颜大怒,亲自上阵三两下将徐顺扒了个干净。
徐顺羞的不敢抬眼,上身拢在被窝里,下身光溜溜的挂在外头。
“看!”
皇帝一声令下,跪了一地的御医才兢兢战战的起身看诊。最后留了位薛姓御医专职看顾徐顺的身体。
薛是本朝大姓,更是太医署中大姓,姓薛者,在太医署中俱是有品有职的,譬如当朝的太医署令,便是薛姓。
让薛姓的医官看病,自是隆宠非常。可徐顺总觉得这隆宠要不得,再这么宠下去,他就要死了。
那薛医官听了徐顺的一番念叨,倒是爽朗一笑:“中贵人还真是有趣,旁人巴不得宠得越多越好,你却惧如虎狼。”
徐顺惨巴巴的眨了眨眼睛,指指撅着的屁股:“您说本来该出的地方,硬改成又出又进,能不死吗?”
薛医官顿了半刻说:“所以今上才派着我来看顾你,想来今上不愿见中贵人死。”
徐顺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还真会死啊。”
薛医官方知失言忙作揖告罪。“卑职失言。”但见徐顺面色难看,薛医官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中贵人所言进出,并无十分大错,只是尚不及生死,但若伊始不肯小心,老去后病候却是难,终要受累。”
“哦。”
“故而,中贵人即使再害羞,也勿停医药二字。”
☆、第六章薛医官惹出来的
自此薛医官成了常客,也并非一定要皇帝招幸徐顺后才来,平日也可定例前来望诊。
只是浸药时候,两人多是枯坐,闲极无聊。徐顺又不会下棋这类风雅活动,浸药时间一长,只得靠聊天来打发。久而久之,竟也同薛医官找到些雅俗共趣的话题。
草地里的蝈蝈、树上的知了、野地里的草稞子,薛医官说起来头头是道,那个可以做药祛风寒、这个可以做引医头疼。徐顺竟不知过去日日采摘果腹的野菜还有这样妙用,对薛医官也甚是佩服起来。
除开叫徐顺佩服的这些真本事,薛医官的细致用心也叫他感动,因徐顺不识字,给他配置的药膏,也是按着功效分装在不同的珐琅盒子中:绿的是承幸后用,白的寻常天抹,褐色的化了水可以坐盆儿……事无巨细,都是安排好的。
薛医官也渐渐喜欢起这个叫小顺子的宫监,外头那些神乎其神的流言蜚语他并非丝毫不闻,恰好相反他听闻的不少。伊始看诊也的确内心厌烦,可是真心相处下来,倒发现这个宫监和顺善良,没有装腔作势的态度,更惘论妖妖艳艳之气。原本似乎被排挤下安排的差事,也就变得不再辛苦。
不过越是对徐顺有好感,薛医官就越觉得良心不安,倒不是他未尽医者之责疏忽待命,反而是因为他太尽责了。
因为皇帝一次提起徐顺承宠多时却仍是紧张,不单难从欢爱中获得快乐,反而搞的自己常常受伤,有时竟累带皇帝也被夹的生疼。
皇帝不高兴,倒霉的自然轮不到徐顺,可苦了旁的宫侍婢子,连带太医署日子也难过。那时候薛医官也不知怎么想的,转手就把助于欢爱的脂膏承奉到了皇帝的案头。
数月后,皇帝果然大悦,赏了不少玩意。
待日后同徐顺处的和顺了,每每听到他对床第间的诽议,薛医官心里就不怎么是个滋味儿。
皇帝要的太狠了!
自从皇帝尝试到那盒脂膏的妙处,就有了每月招幸的意思。徐顺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以前被皇帝碰会痛的难受,而抹了那盒子酡色脂膏以后,疼痛之感不显,反而促发了些不一样的感觉,酥酥麻麻仿若小虫子爬过一般。
徐顺尝试过问起薛医官,薛医官却红着脸支支唔唔搪塞过去,大略是说官家的床第可不归御医。徐顺也只好作罢,这样羞人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到处问。
只是要的太狠,徐顺的身子就有些扛不住。
一次欢爱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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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官家□□泄出,徐顺竟有了遗尿的征兆,湿漉漉的□□分明有了他自己淡黄的尿迹,联想到之前进进出出的话,脸一下子就白了。
皇帝的脸也白了,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皇帝没法睡了,旁人还睡个什么劲儿!
龙床旁又跪满了御医,当值的不当值的都被拎到了麟德殿。为首的薛医令反复号脉,号了左手换右手,又是看眼睑又是看舌头,羞处也没遗漏;那边几个年长的医官,拿着方才沾染了尿渍的遮羞布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活像那块白布一夜成了吸一□□神百倍的妙药;而薛医官本人则被反复问询都给中贵人开了什么药,用了什么膏,那一个个巧的珐琅盒子摆了一桌,四五个人团团围住,这个看那个闻,乃至于用银筷子挑一点尝尝也是有的。
而负责饮食日常的宫侍也不得安宁,平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用了什么,哪一个答不上,周总管的毛笔头子就照嘴上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