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诱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皂罗袍
一股尖锐快感闪电一般窜上来!
戴时飞忍不住低吼:“啊——”同时迅速将肉棒拔离她嘴唇。
一瞬间,浊白的液喷射而出,洒落在女人曲线起伏的脖颈、胸乳和小腹上。
戴时飞舒畅地喘息,半晌,仍沉浸在快感之中。待略略恢复时,便见女人一脸期待表扬的天真表情,便奖励地叼了她嘴唇继续亲吻,顺手将射在她身上的液乱抹一把,抹匀在她全身,笑道:“这下你身上便全是爹爹的味道了。”
侯府诱春 温泉(三)
两个人都连头带脚地彻底浸入温热的池水。
齐淑兰闭着眼睛,周身被温热包围,在寒冷的冬季中始终暖不起来的手脚顿时一片变得温暖活络。而男人始终严丝合缝地衔住她嘴唇,舌头在她口内翻搅,在这一片温暖中更聚起一点炽热。
这感觉很奇妙:耳边只有汩汩水声,水下只有相吻的两人——仿佛外界种种阻隔皆已不在,她只需与相接的男人忘却一切,尽情欢爱。
因此终于接近窒息之时,男人带她浮出水面,她脸上便显出丝丝惆怅不舍之色。
戴时飞正舔去她眼睑上的水滴,将她的纤腰捧起,令她将双腿绕上自己壮的腰臀。待要重新再进入那销魂的花穴之时,却瞧见她此种神情,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不喜欢爹爹那样?那下次不这么玩了。”
齐淑兰见他一脸关切温存,摇头否认,主动将高耸双乳贴紧男人紧实的胸膛,挤着蹭着;同时配合着他,向前送胯,穴口在水中找到那根巨物,含吸进去。
花穴在热水的浸泡下,早已足够湿润滑腻,男人却不忙急着抽动,而是慢慢在她体内转圈打磨:“兰儿有烦恼之事,为何不能告诉爹爹?”
水中的交合比平时更具一番惬意,齐淑兰此时早说不出完整话来,只得用双腿紧紧圈住他腰,轻哼:“等会、再说……”
男人见状,低低一笑:“也好。”立即不耽误地挺腰,坚硬阳物撞在熟悉的敏感处,令女人咬住了嘴唇。
齐淑兰半眯着双眼,全身挂在男人雄健的躯干上,抬眼只见他一张俊美成熟的脸庞,睫毛上犹挂着水珠儿,一双深邃眼睛盯着自己,满是贪婪情欲;随着交合动作逐渐激烈,几绺湿漉漉的黑发垂下,贴在宽厚肩膀上。
老天,这个正在自己身体肏干的男人,她可真是爱死了他。
怎么会有他这般温存英俊的男人?怎么会有他这般雄壮健美的身躯,这么坚硬凶猛的男性阳物?
想要一直霸着他。
想要他的阳物只插进自己的身体。
想要什么不做,只和他躲进这池水下,紧紧含住他;或者,躲进无人知觉的小黑屋中,躺在床上被他掰开双腿肏,靠在墙上被他抵住了肏,坐在宽椅上被他从下顶着肏……怎么样都行,只要和他一直一直欢爱,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无所谓。
甬道的剧烈缩吸吮将她的狂热传达了男人,男人立即给出了双倍的反馈。
他低头来热烈地吻她嘴唇,直亲得她透不过气;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似地,匝紧她腰,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按在自己胸膛。
疯狂地深入,直到囊袋都快要顶进去,听得身上的女人忍不住尖叫啜泣,也不退出,只让自己的凶器就那么挺在她身体深处,让她体会肉棒上的根筋搏动。
然后,慢慢耸动饱满结实的臀,小幅抽插,一下下不离开最令她销魂的那处软肉,带着她的身体在水中律动,绕着弧线。
两个严丝合缝交合的身体,在池中摇晃搅动着,将水面的花瓣一圈圈荡漾开去……
待稍稍恢复神智,男人轻柔地将手指探进仍在抽搐缩、余韵不止的甬道,替她拭洗清理。齐淑兰却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爹爹射给我的东西,我要留在里面。”
男人一扬眉,笑了:“宝贝儿,你是想给我生孩子?”
不待她回答,他已一把将她搂紧:“放心吧,来日方长,以后你想为我生几个就几个。”
“以后?”齐淑兰一怔,忍不住问:“以后会……怎样?”
他虽然珍爱自己,但两人毕竟是公媳身份,以后能怎么样呢?若不是自己双乳还在分泌,只怕被他一直这么肏干,早已怀上了。难道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外披露两人之间的私情不成?!
戴时飞心中却早有成算,只是不好对她明言,便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兰儿放心,你只需一心依靠我,再耐心些,咱们总归是会名正言顺地相守的。”
“可是,方才长公主要我晚间去交待话,我不知又是何事……”齐淑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忧心便解开大半,随即便将担忧之事告诉他。
侯府诱春 温泉(四)
夜尚未深,但温泉山庄地处偏僻,下人们忙碌一天,除了守卫上夜之人,多数早早睡下。
齐淑兰却身着整齐,紧张焦躁又无可奈何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布置奢靡的房间并不是刚来时分给她的。屋内点着气味暧昧的熏香,里间紫雕大床上挂着水红色的帐幔,铺设
大红色的鸳鸯缎被、织金软枕——令人见了便蠢蠢欲动,徒然生出旖旎之念。
这是世子的房间。
长公主今夜将她叫去一番说教,大意无非是催促她与世子修好,趁早诞育下一个孩子。见齐淑兰并不乖乖听话,长
公主病中动怒,干脆将她锁进了这间世子的房间,还留了侍女在外守着。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强迫她再次与世子同房。
原本作为世子夫人,这便是她应尽的义务,无可争辩。只是齐淑兰虽是无话可说,亦不敢违抗长公主之命,但如今
有了与侯爷的私情,她已再无法忍受再被他人哪怕碰一下。
今日她已对侯爷讲过晚间长公主召见之事,他也要自己无须担忧,应是有所提防的。可是现下,世子虽然未归,但
也不见侯爷派人来解救她。
她不由地开始忐忑起来。
侯爷该不会是,就这样不管她了吧?反正她本就是世子之妻,他若真的厌倦了,轻轻一放手,便可退回纯粹的公媳
关系,仍是稳稳地做镇北侯爷、公主驸马。
齐淑兰站得腿酸,此念一出,不由心灰意冷,怔怔地在桌边坐下。
那么,今日在温泉池里他说道的“以后”呢?莫非也是欢爱中信口许诺、当不得真么?
这么一想,她一颗心越来越沉,真的要哭了。
还未等她悲从中来,走廊便已传来脚步声,是世子醉醺醺的声音:“……什么?要本世子今晚幸她?!哼……”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妖冶的女子被长公主侍女拦在门外,娇嗔着跺脚:“世子,那人家可走了……”
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母亲既是如此吩咐,便顺她心意,省得惹她生气,病又重了。”他顺手关了门,扭头打
量着浑身发抖的齐淑兰,喷着酒气:“哼,也罢,总之今晚换换口味也好……”
怎么办,怎么办,为何还不来人救她?!
门外的侍女还没走开,她现下想跑也跑不出去……
游疑之间,衣襟忽然被世子揪在手中,齐淑兰吓得短促尖叫一声,便被他推倒在榻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世子已扑过来压在身上,醉着口舌嬉笑道:“瞧着你从前是个没料的,如今看来好像也变得风骚
起来。呵呵,很久没被我干,是不是馋了?”
齐淑兰几乎绝望了,狠命推拒:“我不,别碰我!……”
世子不知是醉意太深,还是今日心情不错,竟没有被她惹怒:“哈哈,偶尔尝尝你这种假正经的,倒也有意
思……”
话音未落,他背后忽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一方手帕牢牢捂在他口鼻,将他利索地放倒,随手推在一边。
侯府诱春 温泉(五)
这一下太过突然,齐淑兰犹在方才的恐惧中紧绷着发愣,瞪着来人说不出话来。
跳忽的灯下,男人站在床边对她歉意笑笑:“怪爹爹不好,城中来人送急信,一时耽误,这才来的晚了,兰儿别
怕。”
齐淑兰这才觉得手脚能动了,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眼泪顿时涌上来:“我还以为爹爹厌弃了我,留我在此自生自
灭了……呜呜……”
“嘘——”男人指指门外,示意她小声:“外面的人方才被支开了片刻,这会又回来了。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你
在此过夜,哈哈。”
戴时飞看看昏倒在床帐内的世子,不禁自言自语道:“她也是白心思罢了……”
齐淑兰不解他此话之意,疑惑地抬头看他。
戴时飞虽心中隐有计划,但毕竟涉及宫闱之事,犹豫之下并不向她透露,只笑道:“兰儿只管相信爹爹,好么?”
女子靠在他怀中,方才吓软的手脚渐渐恢复力气,拽住他衣襟,细细叹道:“我不信爹爹,还能信谁。”
今夜令她惊吓受委屈,还差点被世子沾染,戴时飞深觉抱歉,只搂住她柔弱身子不住安慰。但言语间,不又思索
着方才突然来到的北境消息,心中亦是沉重。
齐淑兰见他似在心不在焉,更加委屈:“那,那今夜要如此才好?长公主派人在外守夜,显然是要我和……”她嫌恶地瞅了一眼昏迷的世子:“要我和他欢好。别说我不
能回自己屋里;若是她听不见该有的动静,就算今夜回去了,只怕明日她还是要我来……”
却见男人低头对她笑了:“所以啊,我这不是来了,与你弄些动静出来不就行了?”
在这间房中?在昏睡的世子旁边?!
齐淑兰连忙摇头:“可是,万一他醒了听见怎么办?”
男人无所谓地挑眉:“这迷药连北境骏马都迷的倒,他直到明日也不可能醒转。怎么?若兰儿你不喜欢,爹爹便再
想办法。”
“只是,”男人抱着她,硬挺的下身轻轻在她小腹上磨蹭:“白日里在池中尚未尽兴,爹爹此时心里又记挂着朝中
的烦闷,只想钻进兰儿这里,纾解一下才好。”
隔着衣料,小腹被他雄伟的阳物顶戳着,顿时撩起齐淑兰的情欲来。
况且,在昏睡的世子边上,令她油然产生了一种爽快的报复快感……虽不光,但却让她跃跃欲试。
她便仰头献上自己的唇吻,男人得了她同意,即刻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侯府诱春 温泉(六)H
许是因为山脉周围分布着温泉,半空雾气浓重,那一轮圆月便在云雾朦胧中若隐若现。
房门外等着盔听动静的侍女终于满意地听到些许暧昧响动。
起先是床榻吱呀作响,是承受着榻上之人的律动翻滚而发出的声响;接着便是女子情迷意乱的呻吟,春意盎然。
侍女奉了主子的命令,悄悄推门进去,轻手轻脚走到里间门口,隔着门上珠帘向那榻上看去。
只见红帐低垂,昏暗灯光照出帐内一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影。女子躺卧在下,双腿正缠在男子腰上;男子则卡在
她腿间,徐徐缓缓挺胯抽动。
两人确是正在缠绵交合。
侍女不禁脸上一热,又悄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向主子复命而去。
帐内,戴时飞便将腰一沉,让坚硬的欲望彻底埋进女人体内,顶得她一声尖叫,又立即咬住了嘴唇。
他笑着俯身去吻她:“宝贝儿尽管放心叫吧,门外偷看的人已经走啦。”
——这床榻的确宽大,除了这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男女,靠着墙的那侧还躺了一个:昏迷的世子。
她目前名义上的夫君。
戴时飞见身下女人的目光朝一边飘去,不觉带了醋意,身下重重一顶:“怎么?爹爹肏的你不满意,还惦记着旁边
的男人?”
他索性将女人的双腿大大掰开,拗成一字形,牢牢摁在床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命她低头看下
来。
紫黑色的硕大,浑圆的茎头顶端吐着清液,凶相毕露。男人完全抽出来,让她看清楚;再慢慢抵在她粉嫩穴口,凶
狠地插入到底。
“怎么样?还要想着你的夫君?我难道不比他好?”戴时飞粗粗喘着,决定早点把身下的女人肏上高潮,让她不再
走神。
快感顺着经络窜至头顶。
不仅是因为女人的甬道因为他的凶狠抽插而剧烈抽搐,也不仅是因为女人的双腿大开、被操干得失去意识,淫荡呻
吟的模样;
而是,在另一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旁边,肆意地肏着他的妻子,这种明目张胆的、近似凌虐侮辱他人的欢爱,虽然亦
有愧疚,却让他倍感刺激。
而这个男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儿。
这种快感真是前所未有!
隐藏在每个男人心底的邪恶兽欲,此刻喷薄而出。
他不禁比以往多了些粗暴,大手扳住女人双腿,低头凝视滴着吞吐着自己的硬挺肉棒、滴着淫水的花穴……
猛烈地,一直向前顶弄。直到女人被顶下枕头,被顶到床头栏板,身下的被褥尽数移位、半落在地,也不肯暂停片
刻。
身为镇北侯的理智,此时已经抛得几乎一点不剩。
他忘了怜惜身下女人,只一个劲摆动雄壮炼的腰胯,在那湿滑的甬道里,抽出来、插进去,每一下都“啪”地撞
上去,带起穴口黏腻的水声,和女人被抽去魂魄般的尖叫。
大床随着他的激烈动作吱呀作响,晃荡如在山间颠簸。
他以余光瞟了一眼旁边昏迷的男子,那可怜人毫无知觉,只是随着床铺的抖动、移位而颤动着。
他加大了力度。
早已忘记了他是为了帮着女人一起应付公主之命,他只隐隐约约地想着:若是这男人此刻醒转,看见这一幕,会是
何模样?
若是世子看见明媒正娶、弃若敝履的妻室,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雄伟的阳具肏得风情万种、淫水直流的模样,会
做感想?
戴时飞这么想着,不由越发兴奋,瞄准女人体内的敏感软肉,死死地往里顶弄她,令女人叫得更响,将床榻晃得更
动荡。
若是世子此刻被吵醒、晃醒,那便更妙了……
同样的,齐淑兰也被快感淹没,仰挺着脖子,像被捏了七寸的蛇,努力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侯府诱春 温泉(七)H
许是欲望冲上头顶,半跪在床上、掰着她双腿大力操干的男人眼中隐隐染了暗红,每一下都将她重重按得深陷进锦
被中,似要将她身子撞散一般。
插入她身体深处的欲望,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火热、坚硬、膨胀。
毫无章法的搅动,类似疯狂的抽插……
幸好有过之前的多次交合,她的甬道早已适应了男人的硕大;如若不然,她或许真的会被弄伤。
现下只是在他猛然加快速度的开始,有些微微的疼痛。很快,她便沉迷于他野性勃发的侵略之中,如男人所愿,攀
上了快感的高峰。
令她惊讶的是,在她经历高潮的穴口缩合闭的同时,男人也低吼着,在她体内淋漓尽致地喷射,内壁一片灼热。
之前,他的高潮总要晚于她,往往在她欲罢不能地泄了两三次身子之后,他才会恋恋不舍地释放自己。
男人的喉结随着身体的颤动而上下滑动,汗水滴在她雪白肚腹上。刚刚释放过的欲望仍留在她体内,几乎是立即又
重新抬头,坚硬如铁;虽然还未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却在紧紧包含吸吮着他的甬道内筋络勃发,令高潮的余韵更加
令人迷乱。
还未等女人缓过神来,男人已一把将她抱起,揽在怀中,令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开始顶弄。
从前的每次欢爱,他虽总爱在言语上撩拨、刺激她,却还从未像这样粗鲁,就像是出笼的雄兽,要彻底将身下的女
人霸占、搅乱、拆吃入腹。
她身子还是软的,根本无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入侵。男人却似肏红了眼睛,握住她的柔胯,只顾一味地向上挺腰,
令她在身上起伏,随着他的节奏而律动。
她在这暴风雨一般的顶弄中,脑海一片空白,快感如大浪将她没顶,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本能地喘息了。
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模模糊糊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好不容易,她拼力地突破声线:“不,慢点,轻点,要、死了……”
男人粗粗喘息着,将她勒在怀里,扳着她下巴叼住她嘴唇。
狂乱亲吻之后,他也终于忍不住地发出声声低吼,透着窒息的浓烈欲望:“啊、啊——”
“——那就肏死你,怎么样?就在你、夫君的旁边,肏死你——”
齐淑兰这才明白他为何在此处兽欲高涨。
“只要一想到他也碰过你,肏过你,我就……我真想杀了他!”男人咬牙切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液混合着体液,黏黏稠稠,随着激烈的捣弄,顺着交合之处流出来,帐内满是浓重的情欲味道,连屋中的熏香也
掩盖不住。
“我真恨不得,现在叫醒他,让他好好看看你被我肏的快活样子,叫他好好地后悔,再杀了他!”男人将她禁锢在
怀中,一边毫不留情地顶入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镇北侯戴时飞,人皆谓品格贵重、正直宽宏。
可是再正直的人,受了委屈,心中也是有邪恶暗影的。
齐淑兰其实被他抱得有些痛,却怜他此时心情,默默承受着。
她早已从刘管家口中得知,世子不是侯爷的亲生骨肉,长公主当年是以已孕之身,硬是由圣上赐婚,嫁与侯爷。
而那时,恰是侯爷的父亲与兄长在北境空前惨烈的一战中身陨的半年之后。
侯府诱春 温泉(八)H
在她下面疯狂顶弄的男人似是铁了心要在昏迷不醒的世子边上将她拆吃入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吮弄下,更加亢
奋。
他令她背对自己跨坐,如握细柳一般,攥了她纤细腰肢,发狠地冲刺。
她几乎是被向上抛起,只留茎头顶端连着穴口;接着又重重落下,被坚硬肉棒直直戳进身体。
她向下看去,无比清楚地看见纷乱茂密的阴毛之间,男人那根硬物如同发怒巨龙,青筋勃发,被淫液、液淋透,
随着她的起落,一下下将自己穴口撑满、没入。
男人的囊袋也早已沾满蜜液,粗糙的皮肤贴着她的桃臀摩擦,挤压之间变换形状,淫糜至顶。
而她的花穴一片泥泞,不断有或浓稠或清淡的体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床铺震荡,她一直尖叫,却早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就要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洞穿;但下一个抽插到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有
生命力过。
她本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张开,此时随着被褥被揉皱、移动,她的一只脚不知何时碰到了一瓶昏迷的世子。
她本是极其厌恶再触碰世子,此时却油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伸脚将他踢开。
戴时飞在她身后看得清楚,一面加快了颠动她的速度,一面粗喘着伸手在她胸乳上掐了一把:“宝贝儿,你可真
坏。”
“爹爹肏得你连原配夫君都不认了么……”
“就这样,就这样叫,把他叫醒……好好看着咱们快活……”
男人撑起来,令她跪伏在快要全部掉落床下的被褥上,一手高高地抬起她的丰臀,一手将她无力绵软的双臂尽数抓
住、反拉在后,“啪啪啪”,响亮地撞击。
她的脸埋进枕间,脑海一片空白,只知直直地撅起桃臀,令男人用最直接无阻的角度插进自己。
火热的巨物捅入,她的花穴几乎汁水四溅,大腿早已沾满粘液,浸湿被褥。
她下意识地侧脸去看一旁的世子,却见不知是因为床铺震动还是他似有知觉,他摊在一边的手动了动。
难道这猪猡真的会醒?
她恐慌之中,却又无端多出兴奋。就像侯爷说的,不如叫他醒来,看看自己现在的极乐。
然而世子的手只是随着床铺律动而震颤,却并无苏醒的迹象。
身后的男人低吼着,如同战场冲锋,攥住她不要命一般冲刺。她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茎头膨胀着,茎身抽搐,将
大股大股的灼热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男人粗声喘息,尽兴地伏在她身上,汗水将两人都染湿,滑腻得几乎已经攥不紧她。
他并不将发泄后的阳物拔出,只留在她体内,感受她抽搐缩的余韵。长吐一口气,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你
真是越来越销魂了。爹爹几天不肏你,简直过得没有滋味。”
他掰过她的下巴,缠绵地吻住她失神微张的嘴唇:“等娶了你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床上,日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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