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诱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皂罗袍
侯府诱春 温泉(九)
是夜过了三更,待他终于能稍稍恢复些理智,怀中的女人已是似被抽走了筋骨,软作一团。
瞧她辛苦模样,戴时飞不禁内疚。他也没想到为何忽然如此失控,竟连她的娇弱也不顾惜。许多年来一直在北境军
中,本以为能逃脱昔年旧事的阴影,原来心中却一直是恨的。
当年,北境激战,父兄以死守护疆土百姓,保下北境三座边城不受戎狄侵犯。那一战之后,北部草原上的犬戎大伤
元气,散落为零星部落,再不能聚集力量大举犯边。然而北境军亦是大为削弱,急需增员补给。
可当时的新皇、如今金銮殿上的那位,却视而不见,例行封赏之后,只将允他承袭了镇北侯的爵位了事。
他那时年方十七,原本是家中次子,父亲虽严厉,大哥却极其疼他。一年之中不过叫他在北境呆两个月,每每小打
小闹地上沙场时,也是一整队护卫跟在旁边,唯恐有个闪失。
父兄的死讯传来时,他正跟着一帮京城纨绔,在花楼中流连浪荡……
武将世家,代代有人折在沙场、男丁凋零,并无有势力的旁支能够帮衬。哭过几场之后,他从此就独自支撑着镇北
侯府。
谁料失去至亲的伤痛尚未平息,新皇便下旨赐婚,硬是将平安长公主嫁与他。
京城贵族子弟们早就隐隐听说,平安长公主作风不佳;每每议及她的婚事,京城名门家家都唯恐避之不及。然而那
时的戴氏,没有谁能替他说话。
戴时飞少年之身,容颜如玉,方脱下惨白孝服,便换上镇北侯的二品服制,逼自己面带笑容,三跪九叩,接旨谢
恩。
按制,长公主有自己的府邸,除了大婚之夜后侯府新房中住了几日,便立即返回了公主府。
忆起那可笑的大婚之夜,只觉更是荒唐。
公主放下皇室架子,极尽柔媚地引诱他,他却因心中含愤,怎么也不肯入榻与她圆房。
待过了几日,长公主愤然返回自己府邸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她,亲自上门道歉。
那时他虽然对公主没有感情,却也是打算与她长久地共度一生的。毕竟他戴时飞虽然曾年少轻浮,赢得青楼幸名,
却也能浪子回头,黄金不换;即便公主也曾偶有不端之时,只要能改,他也不愿薄待于她。
谁知这一登门,却叫他撞见了宫中御医给公主按脉。那御医院首一抬眼见了他,倒像见了鬼。
八个月之后,从未与他圆房的长公主诞下一个男孩。
戴时飞从此喜怒不形于色,除了埋头梳理北境事宜,便是周旋于宫中朝上,恭顺如旧。
侯府诱春 温泉(十)
除了在户外可供观赏山景的热池,山庄内也将池水引入室内,砌得几处小池,即刻供日常沐浴,也可作为小憩之
所。
昨夜京城连同郊外忽然落雪,道路难行,总之是赋闲,大家便各自在山庄内逗留。
下半夜时,戴时飞披好衣衫,用被子将已然迷糊的儿媳卷起来裹了一裹,抱出世子房间,回自己房中安睡。
待世子懵懂醒转,便是与那陪同他一道前来山庄的女子赤裸躺卧在一处。他昨夜本已酒醉,虽依稀感觉有哪里不对
劲,却又记不清楚,只道是自己酒劲太过。身旁的妖媚女子献上香软唇舌,他便不再多想,糊里糊涂陷进温柔乡
中。
长公主得了侍女禀报,亦不再过问此事。她自身病势久不见好转,原本极是畏寒,但不知为何偏要出门去观赏雪
景。待傍晚时,不由地愈发身体沉重,竟是干脆躺倒下不了榻。
戴时飞约莫猜出缘由,礼节性地前去探望,却冷冷讥讽道:“公主可要保重玉体,今时不同往日,您又不是花季少
女,何必非要对着雪花思念心上人呢。”
“你——!”长公主被戳中隐秘,一口气卡在胸口,顿时咳嗽不止,原本苍白的脸憋得通红:“你,你竟然……你
是如何得知——”
戴时飞瞧她这样,虽是隐隐可怜,却又觉心中痛快的很:“公主是本侯妻室,公主的旧事,本侯为何不能知晓?只
不过,公主今后再入宫去,可要谨言慎行——毕竟此事若是本侯能知晓,陛下自然也能知晓。”
说罢,转身欲走。
“站住!”长公主虽是心中畏惧惶恐,却仍保持着镇定和强势:“反正如今你除了宇儿没有其他子嗣,这样吧,让
宇儿去北境,让他去受些磨砺。若是……有人掺和进来,最后抖出他并非你亲生,你戴氏的脸面上也没有光不是
吗?!”
戴时飞简直想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啊,被宠坏一生,到了这般田地竟还是这么愚蠢,总是有恃无恐。
欺我戴氏何甚!辱我戴时飞何甚!
不过他却无所谓地点头应允:“也好,那便由你这个母亲对他说。本侯可不想做个让他去北境喝风吃雪的恶人,坏
了父子情分。”
走出门去,他并没有占了上风的喜悦,只觉心中烦闷。
曾经少年时,只想光明磊落,保家卫国,可惜却忍辱至今,早不似从前模样。
他径自走进一间带有热池汤浴的温室,不叫点灯,坐在夜晚将至的昏暗中发呆。
回想午后时分传进来的机密消息:圣上忽染风寒,病情如山,来势汹汹。
一直以来,皇上都以为世子是他的骨血……
戴时飞也是如此认为。直到几年前,随着他私下势力的扩大,竟叫他意外地发现,世子身世的真相……
月光倒映白雪,夜晚也似白日。
京城的天变得突然……
长公主虽是嗅觉敏锐,终于想起将世子送离,可是只怕已经迟了。
不管那深深皇宫中,各自心怀叵测的人,是否知道此事的真相。
京城实在浑浊,戴时飞懒得再想,低声吩咐外面:“她若是休息好了,便带她过来。”
侯府诱春 温泉(十一)H
并不宽敞的室内点燃了柔柔灯光,映着屋内氤氲水气;铺满五平石的池壁边上,一只紫晶石雕凿而成的虬首正慢
条斯理地对着池内细细喷水。
滴咚、滴咚,水声柔曼。
温泉池东侧一边是一块浅浅平台,以汉白玉石造成,恰有一张窄窄床榻大小,泉水漫至其上、没过三寸,随着池中
微波,无声冲刷着台面。
此时,那波浪却扩大了幅度,一波一波地向着池中涌去。
齐淑兰仰面躺卧在台上,周身被温热泉水包围,融融热意令人惬意得昏昏欲睡。
但此时她却不可能睡着。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男人趴伏着,正埋首贴在她花穴之上,以自己的唇舌为她服务,极尽温柔。
昨夜他实在太过凶猛不知节制,她在几番高潮之后几乎被折腾得人事不知。疲惫地睡到午间,方才懒懒醒来,腿间
花瓣已是肿胀得鼓起,经不起一丝轻微触碰。
涂了药膏歇息到晚间,他却又要她来……
可是她现在也身不由己。明明知道若是不想来,便可直接拒绝,他定然不会怪罪;可是如今她真的忍不住,禁不起
他哪怕一勾手指。
就算会伤身,她也还是想要。
男人对昨夜抱些愧疚,因此今夜便尽力弥补。
先是轻柔地啄吻她的嘴唇,由浅及深,待她意乱情迷,才顺着脖颈往下吻去。
慢慢在她动人双乳上流连,知她喜欢乳尖被轻轻噬咬,便停下轻拢慢捻,依次含着那两颗乳尖细细咂摸,咬在齿间
玩弄。
待女人轻轻哼叫,全身由白皙转为绯红,才伸舌一路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
和着泉水,一触既走地舔她,小口小口地啮咬,在她滑润肌肤上浅浅地留下齿痕红印。
女人已是难耐地打开双腿。
他却并不着急,开始只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盘桓,不轻不重地舔吻、吮吸。
待她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扭动,这才埋首含入她那两片薄弱花瓣,疼惜地吮吻,用舌头抚慰。
昨夜确实过分了些,花瓣到现在还有些充血肿胀,像雨后吸饱了水分的嫩叶,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挤压一下才好。
但现下绝对不行,他忍耐住自己胯间越发燥热的巨物,只耐心趴伏在她腿间,用舌头伸进甬道,慢慢吞吐。
舌头灵活似小蛇,在其中转圈磨蹭,不紧不慢地抚慰她,似泉水般润泽;却又似一把小火炬,在她腿间放火,弥漫
至头顶,令头皮发麻。
伴着涌动的池水微波,他就这样给了她一场完美的口爱。
齐淑兰再也忍不住,含含糊糊地呻吟:“不行了,你快进来……”
男人这才躺到她身侧,令她背对自己转身,微微抬了她的上腿,从后侧轻缓地滑入,只进入了茎头部分,浅浅地摩
擦。
这种无处着落的痒痒,似羽毛挠人,极是轻柔,却一下更比一下勾起更多的痒处,渐渐逼得人发疯。
女人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腰臀拗向后面,慢慢移动。
浅浅水中,他用手臂将她全然拥在怀中,两个身体缱绻地贴合磨蹭。
这种快感,不止是感官,而是全身心地迷醉……
直至激情深处,他方才舍得压下她,令硕大巨物全然插入娇嫩甬道,享受她的热情包围。
他撑住身体,尽力控制自己在那一片紧窄温腻中缓缓抽动:“若是觉得疼,便告诉我。”
女人迷离摇头:“不疼,爹爹用力些……”
戴时飞注视她,此时她在自己身下,那么放松惬意,像极了一朵水中莲花。
而他在花蕊之中进出采撷,用自己的气息沾染她、占有她,更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播散到她深处……
若说从前他引诱她时,对她只怀有五分的喜爱,更多的是感到孤寂时的慰藉;
那么现下,他简直已是离不开她了。
他低头慢慢吻她:“耐心些,应是不久了,我便会娶你。”
侯府诱春 北上
皇上圣躬违和,由次子荣王代行监国。长公主尽管仍在病中,却似敏锐地嗅到了风向的变化,急赶着为世子求到了
北境军中宣抚使的职级。
世子自小京城蜜水里泡大,如何愿意去北境?长公主好说歹说,又保证他只去两月便回,他这才肯着手置办行装。
戴时飞冷眼旁观,不置一言。
刘管家前来讨他示下:“世子要带的东西装满两大车还不够,尤其是还要带着两个外室……”
戴时飞一概应允:“都到了此时,何必计较这个,他要带便带吧,还能享用几日。”
刘管家犹豫:“到底是会多少带累了对您在军中的名声……”
戴时飞摆手,示意他无需多言。
皇后无所出,几个皇子皆由妃子诞育。荣王还未到而立之年,与他说话间却是暗涌层层:“戴卿,姑母脾气不好,
这些年倒委屈你;想来宇表弟去了北境,你以后便终于可得松口气了。”
戴时飞波澜不惊,只规矩答道:“北境乃是天家的北境,臣一家惟愿为国尽忠。”
荣王笑了:“本王心里有数,北境还是得靠你戴家撑着。只是宇弟他……”
他对世子的称呼默默从“表弟”改成了“弟”,戴时飞如何听不出来,仍是不动声色:“臣忙于军中事务,对家事
久已不曾过问;殿下若关心他,教他多些长进,长公主必定感激。”
荣王点头:“眼下父皇与姑母都病着,若能令他们高兴自是最好不过。戴卿军事繁忙,本王会操持的。”
戴时飞恭敬作礼。
他甚至有点伤感,毕竟世子是自己名分上的儿子。从前,他看着那个可爱的粉嫩小娃,根本恨不起来;毕竟,世子
并没有要求被那两个人生下来、强迫来做他的儿子。
但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皇上病的突然,储君之位未定。三个皇子都在暗中厮杀红了眼,即便世子姓戴,也逃不过这场纷争;尤其是,长公
主一直与皇长子宁王过从甚密。
宫中都以为,他是当今皇上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所生之子。
即便长公主如今当众喊出当年真相,也不会有人相信。
今后的新皇不会留下这条令人不齿的乱伦血脉。若是现在暴露真相,如今的皇上又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那么世子
连新皇登基也见不到了。
长公主若是聪明,便让世子逃吧,他不会拦着。
说世子在北境殉节也罢,途中病逝也罢,不管怎样,戴氏族谱上最终将不会有这位英年早逝子孙的姓名。
至于世子的遗孀,将会从此脱出红尘,青灯古佛相伴余生。
这才是符合世人期待的世家故事。
侯府诱春 修行(一)
冬去春来,没叫人焦灼等待太久,天气便急不可耐地燥热,随后便进了初秋。
京城北郊,山寺之中满目仍是鲜绿,花却并不多。
这个寺院因建在山腰,景致也并非一流,京城贵人们便嫌弃台阶众多,少有愿意前来进香的。
日暮时分,那一级级台阶的青苔上却见得几对新踏的脚印,是男人的靴子,稳稳踩上去,印记分明。
寺内尼姑不多,禅房却不少。若从山门进,则要走许久才能走到尽头。若是从后门进,则亦是少有人能注意到门边
的山石上隐藏着一条窄窄台阶。拾级而上,居然能登上山体旁边连绵的矮峰。
矮峰里微微透出一星灯火。
走近才能发现是一座小院,灵秀整齐,窗明几净。
此时夕阳西沉,窗户纸上微微映出蜡烛灯影。除此之外,什么也窥不见。
帘幔后只有隐隐的呻吟,引出无限春情遐想。
若是转过素色帘幔,便能瞧见那旖旎景色了。
地上铺着一块虎斑兽皮,上面滚着一对光溜溜的赤裸男女,四肢交缠,男人硬硬地插着,压着女人慢慢耸动。
戴时飞缠绵地亲吻她,狎昵地捏着那鲜红的乳头:“快说,到底想我不想?”
身下女人娇喘连连,双腿支撑在柔软兽皮上,用完全放开的姿势迎合他,颇为哀怨:“想!你怎么才来?!”
交合之处,已有忍耐不住的体液滴落,但兽皮的毛出得极好,全然不沾,那散发淫糜腥膻气味的淫水便滚落下去。
男人坏笑:“你现在是新寡,怎么尽是想着这种事情?!真是淫荡!”
世子在去年寒冬去北境赴任,不到新年便传来染上风寒不治而亡的消息。而大行皇帝亦在此时崩逝,长公主受不得
这双重打击,没捱出正月便也随着去了。荣王即位,对镇北侯府多有怜悯体恤,将大姐儿接入宫中与公主一同抚
养,并赐下不少恩赏感怀之物。
而齐淑兰便随后迈出红尘,带发修行。
此时她眯眼舒服地哼叫,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如今是个鳏夫,这个东西……”她伸手往身下捞了一
把:“却一心想往人家里面拱……”
从前看她做贵女端庄贤淑,后来看她做尼姑在佛前诵经。她在人前越是禁欲冷静,戴时飞便越是喜欢看她此时这种
淫荡模样。
明明是逾越人伦,他们两人对此却早已没什么愧疚;若说切实有的,只是些淡淡的迷惘与茫然。
戴时飞想起,当自己亲口将世子去世的消息告诉长公主时,看着她脸上惊惧哀绝的表情,却并没有预期的痛快。
到底有的是什么呢?
大约也是无奈哀痛。并不是替世子,也不是可怜长公主,而是莫名地茫然。
韶华易逝,年月蹉跎;人心如湿柴,渐渐冷硬。
直到现下拥着这个女人,他忽又重新燃烧起来。
侯府诱春 修行(二)H
后背蹭着柔软的兽毛,前胸紧贴男人健实的身体。
原本高耸的丰乳被挤在男人胸膛上,男人贪恋着那种充盈满怀的丰润感觉,缓缓磨蹭她,胯下耸动得愈发动情。
齐淑兰的双手被扣在脸侧,身上的男人与她十指交握,辗转着角度相吻,直到连相互之间的发丝也纠缠在一起,浓
烈又缠绵。
她在这种被无比珍爱的情意之中抑制不住地颤抖,身体深处包裹容纳着他强硬热烈的欲望,很快便尖叫着,抑制不
住地抽搐。男人早已对她的身体律动极为熟悉,及时地将巨物拔出,让她尽情感受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一道清亮液体从她腿间喷出来,像一段小小的虹。
男人低头凝视在兽皮上扭动的身体,目光如火。尽管他此时还揣着一团欲火没有发泄,胯下的巨物已然硬得发疼;
他却喜欢看着早早被他喂饱的女人,在身下妖娆扭动,和那一脸满足、又期待更多交欢的神态。
那是能点燃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兽欲的火引。
他喜欢女人高潮之后的甬道,更加紧窄火热,湿滑得几乎不用加力,那穴口便自觉地含住他的茎头,吮住顶端的小
眼,将他往里面吸。
他准确地顶在她的那块敏感点上,引得她像山中被惊扰的小兽般尖叫。
兽皮衬托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随着他的撞击,双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颤动。那上面已经满是被他爱抚蹂躏的痕
迹,但看着那两颗红果儿一般的乳尖,他仍觉不够,便伸手捉住,爱不释手地把玩。
要避开别人眼目要与她私会一回并不容易,经久不见,他要好好犒劳自己。
他不欲多忍,很快便放纵自己加快速度,猛然冲刺,在她甬道尽头释放。
不同于往日在她体内流连,他毅然抽出半软的巨物,坏笑着伸手接在她身下,将溢出的粘液尽数兜住。
女人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便娇嗔问道:“爹爹,你要对人家做什么呀?”
“到现在还叫我爹爹?!”戴时飞抽出一只手,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引得她又疼又痒,甬道一挤,方
才射入的液便顺着臀沟汩汩流下。
女人尖叫着呻吟,他手上却不停顿,将湿润液体尽数抹到她后庭入口,这才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顶入。
女人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爹爹,不,郎君,你、你要做什么……啊,好疼,好奇怪……”
戴时飞冲她眨眨眼,变戏法一般,从兽皮一侧翻出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来。仔细一看,那尾巴的顶端上嵌的是一
颗磨圆的玉石。
齐淑兰虽未见过这种新奇的闺房玩具,但也大略猜出了用途,身体忍不住想尝试的兴奋,却又害怕会疼痛,忙连连
摇头,嘴里只叫道:“不行,不行的,你……这样要把人家玩坏的!”
男人的手指却并未闲着,轻柔地转动扩张,在体液的润滑下,女人的后庭渐渐被打开。
侯府诱春 修行(三)H
戴时飞向来并无走旱路的癖好,毕竟她的花穴已是足够迷人,但自从新得了这条玩具尾巴,想象着她插着尾巴趴伏
着,像个狐狸一样与自己交合,胯下的那孽根就亢奋地不能自已。
他的手指浅浅插动,令那紧张的后庭渐渐变得濡滑,不忘搂着她诱哄:“宝贝儿,不会疼的,你戴着这个便是真正
的狐狸呢……我也馋了忒久,宝贝儿先试试,要是真的疼再拿下来……”
齐淑兰自己忍不住跃跃欲试,不由得半推半就,任由他用手指将那狐尾顶端的圆珠慢慢送进自己后庭。
原本以为会疼,但在大量液淫水的润滑下,那圆珠不太大周折便被塞进了体内,带来一股奇异的感觉。
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说不清楚,只是胀胀地撑在入口。
尾巴上的毛蹭着她敏感的臀沟,痒痒得无法可解。
男人轻轻捋起她披散的长发,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微微强迫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宽镜:镜中,斑斓兽皮上趴伏着一个
眼神迷离淫荡的女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印满男人爱抚的痕迹。
她软软趴着,手臂无力地支撑身体,半圆形的乳房垂在手臂内侧胸前,乳尖虚虚压在兽皮上,微微颤抖、若隐若
现;纤细的腰肢连着丰腴的圆臀、修长的玉腿,形成妖冶的曲线。
更撩人的是,她高高翘起的双臀之间,长着一条毛蓬蓬的尾巴,衬着她含情的双眼,妖媚又俏皮,像是一只还未修
炼到家就化为人形的母狐狸。
一双大手抚摸在这诱人的身体上,她上方的男人身材伟岸、肌腱健美,胯下的巨物嚣张地直直挺立,青筋暴起,像
一只雄兽正要征服身下这只雌性。
齐淑兰不由地看着镜子呆了,竟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之感:这是她么?这分明是众人印象中的狐媚子!
男人痴迷地看着,胯下的巨物毫不迟疑,对准花穴再次入侵。
后庭被圆珠撑满,压迫着花穴几乎张不开入口。男人撩起那条尾巴,捧起她的后腰,用力艰难地顶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