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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诱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皂罗袍
所幸花穴虽窄,却足够湿润,硕大的茎头首先顶了进去。只一下,男人便舒服地呻吟出声:“啊——”
这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紧致的、像小嘴一样牢牢吸咬的花穴,简直要让他疯了!
男人迫不及待地尽数顶入她,这才又看向镜子:镜中的狐女翘起圆臀,被自己插干着,尾巴一甩一甩,一脸即将登
仙的满足,甚至嘴里已无意识地流出口水。
男人心花怒放:“宝贝儿,你看看镜子……哦,你吃得好紧……狐狸……”
“啊、啊——”男人吼叫起来,剧烈地摇动腰杆,疯狂地抽动,阳物在甬道进出之间,时刻都能感觉到那颗玉珠
的压迫、刮擦,使得快感成倍,直冲天灵盖顶……
忍不住跟随他的律动扭着腰臀,齐淑兰的眼睛却一直贪婪看向镜子。
镜子里男人为她疯狂的情态令她得意又陶醉,但更叫她着迷的是镜中的自己:与过去那个行止端方、笑不露齿的自
己相比,这只勾走男人魂魄的狐狸已是脱胎换骨——
终于合她心意。
男人只觉甬道内冲出一股汹涌热流,那被熔化又被绞紧的微烫快感,刺激得他几乎立即喷射了出来。
兽皮上的男女如同一对野兽,喘息着哼叫着,一起到达了情欲的高潮。





侯府诱春 上门(一)
黄昏时分,骤雨伴随暮色一同降临,街上行人忙不迭往家里跑,京城大街小巷瞬间清清静静。
便是在此时,一辆毫不扎眼的蓝布马车悄悄停在齐府后门,走下来一男一女。雨伞遮得低低,雨帘中看不清来
人面容。就着黄昏余光,灯笼也未点起,便进了齐府。
闲杂人早被遣开,两个人一路走进内厅,揭了身上斗篷。
齐淑兰看向堂上父母,一时又是羞愧、又有劫后余生的欣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双膝一软便先跪在地上。
齐家二老虽是心疼女儿,却并未立即去扶她起身,而是面带疑惑看向与她一同前来的男子,忙不迭施礼:“侯
爷,怎么劳动您亲自送兰儿过来?”
戴时飞表情微妙,也忙上前与齐通政并夫人见礼。
如此一来,齐淑兰的父母更为疑惑:原本只是受到侯府通知,说女儿会悄悄离开庙里回家探望,谁想到是镇北
侯亲自送她前来。并且,这镇北侯只以官礼与他们见礼,却不是上官的架势,态度却谨慎得近乎恭谦。
齐家二老正愣着一头雾水,却见戴时飞走上前来,伸手去扶跪在地上的齐淑兰:“地上冷硬,兰儿别久跪
着。”
齐家二老呆呆看着,自己女儿将纤纤玉手递在镇北侯、她的公公掌中,任由他握住,站直身体,眼睛却一直垂
着不敢看他们。
齐家二老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简直是晴天霹雳一般。
通政老爷第一个反应,便是跳脚扑上来要揪戴时飞的衣领:“……你、你竟对我女儿做出此等丑事?!我跟你
拼了……”
戴时飞亦觉尴尬,任他揪住;齐淑兰拼命拦住父亲,堂上乱做一团。
待夜深人静,所有事情都已向齐家二老细细挑明,他们才都互相松了口气。
齐夫人首先活络过来:“今日天色已晚,先都歇下,也都细细想想,明日再行商讨。”
齐通政仍是没有好声气:“商讨什么,还要咱们替他们成全丑事吗?!”
齐夫人殷勤命人将戴时飞引去客房,回身忙拽了自家老爷一把:“怎么?咱们总共还剩几个女儿?!你难道真
要把她往死里逼才肯罢休?!”……
齐淑兰羞愧难当,回到自己昔日在家时的闺房,洗漱之后仍是难以成眠。
侯爷的主意很是大胆:待安排妥当之后,便要寺院报她染病身亡;同时,镇北侯府再向齐府求娶续弦,齐府便
将齐淑兰称作一直养在老家的侄女,再行嫁入侯府。
为着这一计划能够行得通,镇北侯府已将从前东院的下人渐渐换了个遍。眼下只等齐府二老同意,便可继续下
去。
公媳私通,即便是事出有因、真心相爱,也毕竟是世俗眼中伤风败俗的丑事,父母的暴怒是她意料之中的。但
是既然侯爷他如此执着,她齐淑兰也要毫不畏惧地与他站在一起,决不退缩。




侯府诱春 上门(二)H
最小的妹妹上个月已出了阁,从前姐妹相聚的闺院如今冷冷清清。嫁出去的女儿如同被风吹起的蒲公英,从此
落进不同的尘土,不复从前的洁白无瑕。因着齐家的长女成为镇北侯府的世子夫人,小妹的亲事也跟着沾光,顺顺
当当。
她齐淑兰如今落进的这方土地,今后能安稳扎根么?
听得屋外雨打芭蕉,点点滴滴,越发显得庭院空静。
她发了会呆,觉着屋内熏香气闷,便想去开一开窗。
手还没碰着窗棂,后腰就是一热,被人结结实实拥进怀里,滚烫胸膛像是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了她。
“别开窗,仔细雨气进来,你要着凉。”男人低沉的嗓音凑在她耳边。
她几乎是立即扭头,迫不及待地与他相吻,由他将自己按压在墙上,揉乱自己的头发,将发间小钗丢在地上。
只是被抱在床上时她又忽然醒悟:“不成……这是人家的闺房……会被听见,要是被父母知道怎么办……”
她的闺房仍是从前陈设。紫檀书架上摆了文房四宝,梨木妆台上摆了菱镜花黄。小小一张绣榻,浅粉轻薄纱
幔,纵是放下也遮不住床上光景。
男人却是跃跃欲试,毫不犹豫地剥除她的衣衫,顺着她脖颈往下亲吻:“正是因为是你的闺房,我才想来
呢。”
一挡眼工夫,他已清除了碍事的衣料,和她光裸着身子滚在小小绣榻上,将她双腿拢住,放自己胯下凶物在她
腿间缝隙磨蹭。
湿滑柔腻……
齐淑兰被他叼住乳尖轻咬,很快就脑海空白,忘记身处何处:“唔……你快些,快些进来……”
男人原本埋首在她乳峰之间,此时松了口抬起头,舔舔嘴角,玩起明知故问的把戏:“进到哪里去?”
她笑骂一句,想着这是自己的地盘,不甘心又被他摆布撩拨,便灵活地挣出来,一翻身,大胆跨坐在他身上。
那硕大昂扬的阳物卡在自己臀沟,湿痒难耐。齐淑兰正扶着他健实大腿,慢慢起伏,用自己的柔软去磨蹭那坚
硬,一心想要撩拨他失去忍耐,主动插入自己。
男人也直截了当地袒露欲望,抬起她的胯,令花穴对准自己那物儿,一松手让她猛然坐下,熟练地顶入潮湿的
甬道。
——两人同时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
齐淑兰回忆起从前在暗楼里所见那些女子的动作,款款摆腰。
能感受到男人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杵在她身体里,由着自己包裹、吞吐、夹弄。男人在她身下躺着,悠闲又宠
溺地看着她,鼓励她探寻自身更多的乐趣。
她便玩心忽起,双脚撑住,略略变换着角度,向后仰着脖颈,仍是上下吞吐着他。
男人的喘息随着她的节奏而变化。这种掌控他身体的满足感,让她愈发兴奋,纤腰扭得愈发妖娆。
戴时飞看着骑在身上舞动的女人,本已欲火中烧,此时更加兴致勃勃。他却不着急,忽然伸手捡起榻边地下的
衣袍,从里面摸出个小香包,递到她手里。
在男人淫欲满盈的眼神下,她接过那香包,好奇地打开一瞧:里面似是两个小小的桃红色夹子,夹子尾端却垂
着巧丝穗。
她尚不认得:“这是何物?是小卡子?”
男人拿过其中一只,把玩几下,忽然捏住她一只娇乳,轻轻将夹子夹在峰顶。
敏感的乳尖本就被他吮得肿胀,此时忽然被夹住,过电一般的痛感与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戴时飞只觉原本就夹紧自己肉棒的甬道骤然缩,几乎要挤得他关大开——这小女人可真是敏感的尤物!
“前日有人送我一副春宫画,想起这个小玩意儿,就寻了一对来。”他示意她自己戴上另一只:“我想着我的
兰儿酥胸如雪,戴上这个,骑在我身上,雪白乳浪摇曳,配上桃红丝绦舞动,定是美不胜……”
见她粉面含羞,迟迟不肯戴上,他坐起来捂住她另外一只乳房温存揉捏,搂住她慢慢颠动,让她的甬道感受自
己浅浅的抽插,在她耳边低声哼叫着,催促诱哄:“宝贝儿,你奶头上夹了这个,下面变得好紧……快把另一个也
戴上给我看,夫君这就好好疼你……”




侯府诱春 上门(三)H
他颠动之下,阳物在花穴之中急剧摩擦,越发胀大,将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齐淑兰已感觉到身下溢出水来,跨坐之
处潮湿滑腻;然而那摩擦却浅,挠痒一般,只能越搔越痒,勾引着她渴求更多。
男人含住她耳垂,用舌头玩弄:“快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戴着这个,骑在我身上,肯定美极了……”
她再耐不住,便进一步将羞耻抛下,将那夹子夹上自己的乳尖。
红果一般的乳尖被轻轻夹扁,三寸长的桃红丝穗柔柔垂下,拂在她胸腹上。
痛痒、酥麻,她立刻就呻吟起来:“好……好难受……”
男人躺回榻上,双手捏住她的胯,引导她动作起来:“宝贝儿,把乳儿晃起来,我就爱看你摇着乳儿的样子!真
美!”
她依言而行。
跨坐在他胯上,随着上下颠动,花穴吸吐着他的坚硬巨物,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下晃动,甩着夹在其上的乳夹,桃红
丝穗上下翻飞。
戴时飞目不转睛地看这副绣榻美景。
女子洁白的身躯,丰满双乳带着惹火的桃红丝绦,在眼前晃晃坠坠。浑圆乳房与飘逸丝绦,丰满与轻灵混合,鲜艳
色一浪接着一浪;
她还打开着双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他看见自己紫黑的巨龙在粉嫩花穴之中出没,耻毛似河滩荒草,湿成一
片……
最蛊惑的是她的脸,樱口微张,细细呻吟;杏眼微闭,眼角泛红,似是被欲火烧到了头顶。
这个女人,这个被他一手引导诱哄而成的尤物妖姬,正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与他欢爱的快乐里……
男人的情欲再一次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向上挺腰,令她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色欲满满地鼓励她:“宝贝儿,再淫荡一些!夹住我!对……
啊……”
女子一面扭腰套弄他的肉棒,一面托住自己的两只玉乳,在他面前玩弄。
她的乳儿一颤一颤,桃红丝穗一起一伏。
戴时飞忍不住伸手去拽那丝穗,夹子张合一下被他拽脱,引得女人又是一声尖叫。
他猛烈地顶弄,坐起身来去叼她那只被夹得红涨的乳头……
柔嫩的乳尖皮肤终于不堪蹂躏,微微破皮,他齿间尝到一点甜淡血腥。
女人终于泄着身子高潮,无力瘫软在他怀中:“不行了,郎君……你快些,快些要我……”
戴时飞将她压下去,按着那两条长腿疯狂抽插。
绣榻玲珑,哪里经得住这般狂风骤雨,吱呀吱呀响得如要散架一般。
男人却愈加兴奋:“宝贝儿,我早就想过,要在你从前的闺房里,就这样按着你肏!”
女人在他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呻吟:“你,你坏……你糟蹋人家……啊——”
戴时飞邪邪一笑,从她身上抬头,四顾周围。透过清波纱帐,打量她从前的绣房。一众陈列,果然如同她的人一
般,端庄又纯洁。
只不过,从前她是正经的名门贵女,如今却在这纯洁的女儿闺房之中、在从未有男子沾染过的绣榻之上,大张着双
腿,被自己肏得淫水涟涟。
想到此,他舒爽得几乎是低吼起来:“哦、哦,宝贝儿,爹爹可爱死你了——”
他今夜要把她的淫水全肏出来,再好好射出来,沾满这张深闺小榻!




侯府诱春 上门(四)
绣房之中那一张娇怯小榻,怎么经得起如此狂烈的情事?
男人强硬,折着女人柔软身子,楚楚可怜的花穴暴露在外,紫黑阳物上青筋暴起,一下下进出,勾连出丝丝缕缕黏
连体液;炉香已熄,微微腥臊暧昧的气味遍布床帐,接着弥漫满屋。
女人娇软,承受着心爱男子的索取,双臂无力垂在身侧。呻吟虽是带了哭腔,实则是心花怒放。
被翻红浪,可怜薄薄纱帐简直要随风刮起。
两扇木门怎么关的住这情欲绵绵的声响?
青青仔细,方才一瞧侯爷进来,便远远守在院门口,不让其他下人靠近;饶是这样,屋内的欢爱响动也传到门边,
虽不清楚,却惹得人心里乱乱颤颤。
她正愣神,一抬眼瞧见齐夫人带着侍女朝这边走过来,这一惊不得了,忙老远地迎上前去,委婉拦拒:“夫人,小
姐已经歇息下了,您看……”
齐夫人见这丫头脸色潮红,先有了几分警觉,便吩咐自己的侍女先行回去,拉着青青,刚刚走进庭院,便听见屋内
动静,顿时大惊失色。
屋内男人粗喘低吼,女人尖叫呻吟,床榻之声轧轧。不用亲眼看见,任谁都能想象的出此时屋内的淫糜情形。
居然,明目张胆地,在齐府便行此丑事?!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那镇北侯仗着权势欺侮自己女儿,便要喊人来拼命。可青青死命拦住,也顾不得规矩,连拖带拽
把她拉出门去:“夫人,您怎可声张呢……”
齐夫人捋顺自己脖子上的珍珠串子:“难道我眼看着兰儿被糟践不成……”话音未落,她也觉得不对,看看青青脸
色,迟疑片刻,终于问道:“莫非,他们在侯府中,也是这般?”
青青悄声禀道:“其实,侯爷待小姐是极好的,处处贴心;便是房中的事要的多些,可奴婢瞧着小姐、小姐她是极
喜欢的……”
齐夫人怒然斥道:“胡说!她是我齐家的女儿,又不是……”她原本想说“……又不是花街淫妇”,却生生停住话头。
青青劝道:“夫人,您也知道那世子是什么样东西,如今反正他死了;小姐有侯爷爱怜,两情相悦,何必还非要拘
着虚礼?难道非要小姐在寺院里苦守一辈子?再说,侯爷这样身份,想娶哪个黄花闺女不行,他却一心为着和小姐
在一起,亲自上门来。您该劝老爷成全他们才是……”
屋中声响大了起来。
齐夫人听着那淫荡又满足的声音,千真万确是自己女儿,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好匆匆离去。
但她走出几步,渐渐将青青的话一想,心里倒也动摇起来。
镇北侯小她几岁,早在年轻时便是名动京城的英俊儿郎;如今添了军中硬朗之气,又有权势加身,更显成熟男子的
魅力。平心而论,自己女儿虽是青春韶华,要与他相配却是勉强;更何况如今女儿是守寡之人呢。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心思量。




侯府诱春 上门(五)H
上门(五)h
柔柔纱帐慵懒垂在床沿,灯火幽暗,小小绣榻上的男女相拥着,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余韵。
齐淑兰趴在锦被之上,这才想起来:“这被子……弄湿了……明日府里下人一拾,岂不是都知道了……”一想到自
己从前的大小姐形象尽数毁于这一夜,她忍不住捂住了脸:“哎呀,这可……真是羞煞人了!”
身体一紧,被灌满液的甬道随之一动,便觉黏腻液体又流了出来。这感觉叫她回想起方才男人在身上驰骋时的灭
顶快感,甜蜜是甜蜜,却忙不迭去枕边拿帕子擦拭。
戴时飞夺下帕子,笑道:“急着擦什么,还没够呢……”话是这么说,他却拿起手帕慢慢替她擦拭起来。
齐淑兰方才说出自己的担忧:“怎么办呢,我父亲向来清高,视名节高于一切;我早说过,你我的事情他断不会答
应的。”
男人平稳地宽慰她:“你父亲为官多年,也不是什么老古板。尽管放心,此事的厉害关系,他自会想的明白。”他
随即笑道:“即便他不肯答应,但我既已上得齐府的门来,又怎么会让他不答应?!我明日自然会和他私下谈
谈。”
女子软软趴在床上,股间已红肿充血的花穴中汩汩流出他方才射入的浊白液,两片饱满花瓣因为摩擦刺激,仍是
向两边大开,仿佛还在期待下一次的爱抚。
他看得心满意足,忍不住用柔滑丝帕轻轻去拭那花瓣,逗引得女人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他干脆慢慢在她身上趴下,半软的阳物仍是滚烫,和着她流出的液体,蹭在她股间。
他极是喜欢在欢爱之后这样玩弄。她的小屁股浑圆挺翘,压在身下,与自己胯部的微微弧度很是贴合;有时还会顽
皮地忽然顶他一下。往往他明明已经尽兴,却仍是在这样亲昵的游戏中再一次被擦出欲火来。
此时便是如此。
他低声哼着,用手圈住她胳膊,慢慢将再次抬头的硬物插进她身体里,缓缓动着。只屈起一条腿撑在床上,大部分
重量仍是压在她的身上。
她被压着,插着,被男人壮实的手臂包裹着,喉间发出悠长的呻吟。
戴时飞贴着她耳边低低笑了:“再说……你都被我在闺房肏成了这副模样,我就不信你家还不愿答应……”
他手臂就在她脸前,她闻言便一口咬在那健实的臂膀上:“都是被你强行逼迫!”
“哦?”他撑起身子,拔了出来:“那我放过你便是。”
“你——!”齐淑兰只觉方才还被撑满的甬道忽然空虚下来,嘴角一抽,随手捡了个枕头砸过去:“你要走就走
好了!有本事以后都放过我!”
说完她便赌气将脸往枕头里一埋,丰满乳房压在榻上,却露着圆臀和花穴,静静等着。
果然男人又俯身,重新缓慢地插了进来,一寸一寸,更大、更热、更坚硬,将甬道里原有的体液挤了出去。
他摇着她身子,哄道:“床榻上的吵闹,都是勾引你罢了,还真的生气呀?宝贝儿,说句话啊。”
见她不理,可屁股却微微抬着、迎合他的顶入抽插,男人忍不住坏笑:“好,我不信你还能不开口了。”
说着,一挺腰顶进她甬道深处那块软肉。
“唔——”女人虽是脸还埋在枕上,却立即呻吟出声。
戴时飞哈哈大笑:“宝贝儿,我既哄不好你,那便只能肏好你了!”




侯府诱春 离京
微风穿花分叶,拂过宫墙边垂柳,御书房中的厚重帷幕仍是纹丝不动。
皇帝坐在书案后边,微阖双目,一粒粒数着手里念珠,听内监低声细气禀报。
这内监说了个大概,见皇帝连眼皮也不抬,忍不住道:“这戴时飞也实在放肆大胆,陛下您封他镇国公,这一品公
爵的家眷都是得留在京城的,他竟眼不见地带了他那续弦就跑去北境!这……”内监斟酌这措辞:“……这可不是
想反了么!”
皇帝这才睁眼看他:“这话又是谁教你来朕跟前说的啊?”
这内监立时扑通跪下:“奴婢要有歪心思,就叫天雷……”
“行了行了,”皇帝懒懒的:“吓唬你玩呢,朕知道你没搭后宫那几个妇人的船。”
他顿了顿,嘲讽笑道:“这戴时飞的那个续弦么,他哪能搁在京城啊,那见多了人不得露馅。”
内监这才松缓了神,擦擦额上冷汗:“陛下您早已知道这事啊?”
“嘁,你打量戴时飞是个傻子么!他这事压根就没瞒着朕派去的人。”皇帝继续把玩念珠:“老头子在时把他撤下
北境,结果呢咱们都看见了,北境若非他戴氏,旁人根本弹压不住。”
“可正因如此,才更要防备他,万一养虎为患……”
皇帝不屑地笑了:“戴家的人啊,在战场上确实是猛虎。可就是吧,都太重情意;为一个女子如此大周章的男
人,这辈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让他带着他那心头宝去北境也罢,北境那地方,京城有几个世家子弟愿
意去守?”
内监这才敢把揣测的圣意说出来:“先帝贬他,您反而给他加封,就是要他感恩;而他戴氏的孙女还在咱们宫里养
着,也不怕他翻出天去……可是奴婢不懂,那女孩儿又不真的是他戴氏的血脉……”
皇帝叹口气:“蠢材,你真以为朕拿个小女孩牵制他?他戴时飞当了这么多年公主驸马,朝中为了避讳,谁人敢与
他结交?他不过一介孤臣,如今去了北境,又娶了从前的儿媳妇,为捂住这个秘密,更是难和京城世家建立什么联系。他这辈子都只能老实做个北境元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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