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曲【3p/伪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陵雪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哎哎哎的叫了起来,再度如同树熊一般攀住他。
“宵凌。”
他说。
合着好,他是要我叫他的名字。
我只得默默念了句,“宵凌……”
“你知道在这洗澡,有多危险么?”他却叹了口气,说。
“要不是你来了,我都洗完了。”我嘀咕。
他猛地动了下身子,我连忙手忙脚乱起来,“你你你别动啊,我现在够不到河底了。”
他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抱住了我的身子。
可是那扰人的玩意儿还在我臀瓣处磨蹭着,我心猿意马。
我们就这样抱着,任凭我的豪乳摩挲着他,任凭他的巨物一点一点探着我的臀瓣。我也不敢动,我也不敢说,就怕他一松手,把我扔进河里。
“那日你说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开了口。
“唔?”我抬头看他,双唇擦过了他已经长出胡青的下巴,扎扎的。
“还作数么?”他声音有些低哑,抱住我臀瓣的手,又用力了一些。
“说的什么?”我眨眨眼睛,问他。
“就从了我,反正我长得也还不错。”
还未等我许可,他的吻突如其来,我竟被他这生猛的动作给吓懵逼了。
春情曲【3p/伪父女】 胧月夜水中嬉戏,行军帐夜夜同眠
他那个吻暴力而粗糙,不过也是因为我未曾与人亲吻过。
我起先被人吓坏了,可是转瞬一想,老娘都要被送去和亲了,此时偷空尝个鲜也未尝不可,便勾着他的脖子认认真真回应了起来。
他强势的探进我的口,我用舌与他回应着。他一愣,睁眼看我,发现我正笑嘻嘻看他,便露出个笑来。
一吻结束,我摸着他的脸,有些痴痴的说,“你笑起来……”
还好我脑子还够数,没把那句“你笑起来好像我爹爹”给说完,只得中途生生改了口,“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是真的笑出了声,“我在边境六年,睡过的女子也是无数,胡人也好,汉人也罢,你到是第一个敢开口调戏我的。”
我听了这话,睁大眼睛,“你都睡了那么多女人了,刚回京城就去逛窑子?”我认认真真打量了他一眼,“你这体力也太充沛了吧?”
他大概是从未想到我会如此开口,便干脆放弃同我调情,把我的腰往上举了举,张嘴去咬我的肩头,他那动作大了点,一个趔趄,我差点栽进水里。
什么河中啪啪啪,什么温泉欢爱,那绝逼都是骗人的,我心想,喝了几口水不说,连同方才燃起的情欲都因为这一摔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叁下两下往河边游去,快走到岸边了,却被他抓住了腿,“不来了不来了,太冷了。”我摆摆手,想摆脱他。
他却一把把我给按回河里,骑跨在我身上,“那这玩意儿怎么办?”
岸边水浅,这下我可看清楚了那刚才一直在我臀边摩擦的玩意儿——“这、这是什么?”
我知道自己那是问了也白问,谁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正昂首挺胸的在他胯前。
他却莞尔,“这就是你说那个没什么了不起的鸡巴。”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人是天赋异禀么?我那些男宠们,任凭谁的鸡巴都没他的大,这哪儿是鸡巴,都快赶上萝卜了。
此刻它正颤巍巍的在我面前,端口处淌了几滴液体,耀武扬威。
河水一遍一遍打着我的身子,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是该张口把这玩意儿吞下去?还是说,我应该牙一咬坐上去自己动?想了想,我只能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
宵凌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还真是个雏儿啊……?”
老子生前最厌恶别人嫌弃老子是个大龄处女的身份,此时被他调笑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我、我——”
“刚才亲你的时候,回应得不是还挺老道么?”他从我身上起来了,把我拉到岸边的衣服上,却不肯让我起来,用身子压着我。
那气氛太暧昧了,一男一女,在野外赤身裸体的迭在一起,我心想这不发生点啥都难吧?可惜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爹爹。
他见我不说话,只当我是被他揶揄得羞了,便低头再度亲我,这次他放缓了攻势,只是在我唇边轻轻浅浅的啄着。
“我又不是你……”我却委屈了,“阅人无数……”
他轻哼一声,“阅人无数,也未遇见过你这样的雏儿。”
他轻轻咬我的下巴,又用舌尖顺势而下,在我的脖颈处流连万分,我盯着那天上的云月,心里空荡荡的,却又乱糟糟的,他与那样多女人欢爱过,我这样一幅毫无生气的身子,不知他如何评价。
他的大手托起了我的双乳,污言秽语的,“这对儿奶子,可真是极品。”
“大吗?”我问他。
他一愣,抬眼又看了我一眼,“真是不知道我六哥怎么养出这么个姑娘来的。”
我却摸着他的肩膀,“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并未回答我,只是猛地一口含住了我的乳头,使劲用舌用口嘬着那粉果。我情不自禁呜咽出声,又被他另外一手的动作弄昏了头。
他手指上有茧子,于是在抓弄我的乳房时,会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他用手揉捏着我的乳头,一阵阵刺激袭上我的身子。
“舒服么,嗯?”他含糊不清的问。
我哼哼唧唧的,情不自禁夹起双腿,好痒,双腿之间那地方,好似淌了水一般。
他的手放过了我的乳头,沿着腰线往下探去,“上次有点急了,这次保准让你舒服。”他胡言乱语,我听得乱七八糟。
我当他是要作甚,竟是探到了我的阴部,揉搓起另外一颗肉珠起来。
这下我可是受不了了,我敏感得很,他没揉弄几下,就见手上多了几缕黏液。
他笑,伸着手给我看,“你这小淫娃,下面的水可真多。”
我打他的手,低声叫到,“你、你要操就操,赶紧着给个痛快。”
“这种事哪能是给个痛快就可以的,要双方都痛快了才好。”他说到,随后却一路向下,抬起我的臀瓣,一口含住了我的花瓣。
我一惊,只觉得排山倒海的快感蔓延开来,他用嘴嘬着我的肉珠,舌头一个劲儿往我的阴道里探,我快要叫了,那里面的水挺不住的流。
“还是个雏儿就这么多水,你要是体会了那事儿的好,还不定变成个什么荡妇淫娃。”他伸手在我的臀瓣和大腿上掐着。
我咿咿呀呀的,只觉得身下空虚得很,想要他用那根肉棒顶一顶我。
“宵凌……我那里、那里好空。”我小声冲他说。
他看了我一眼,“淫娃娃,你这里还太紧了,怎么能吃下这玩意儿?”
我咬着手,使出浑身解数想去勾引他,比如撑着胳膊,用手托起自己的豪乳,“可、可是……我想要。”
“待我慢慢给你,别急。”他对待女人到是个有耐心的主儿,我对他的看法稍稍有了改变。他用手指沾着我的淫水,随后拇指按着我的肉珠子,中指却缓缓进了我的身子。
这刚一进我就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他也一愣,暗自调侃了句,“你这还是个名器呢?”
我哪懂他那些污秽盘口,只觉得那手指快要把我的身子给顶开了,只能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想要一些亲吻来安抚。
“怎么,疼?”他问我。
我点头,眼中泛了泪,“疼。”
他想了想,“我今夜怕是要不了你了。这地方,也着实是艰苦了点儿。”
“那、那你那个怎么办?”我指了指他的肉棒,此时又粗胀了半分。
他看了看我,随后让我捧着自己的豪乳,我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是要用那肉棒操弄我的双乳了?
他在我身上前后动着,那肉棒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操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腥臊喷射了出来,我一愣,下一刻发现自己满脸慢胸都是他的液,他伸手抚了一把,“今夜委屈你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破我的身子?”我连忙叫到。
他拉着我细细看了一阵,“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夜风习习,我被他揽在怀里,他一下一下给我清理着身上那些玩意儿。
“这种事和吃饭也没什么区别啊。”我跟他说。
“我发现你很有趣,说出来的话,都是我不曾听过的。”他用贴身的衣服给我擦了身子,又一件一件把衣服找来,给我穿上。
我眨眨眼,“与其和那又丑又老的可汗成亲,还不如先和你快活一把。”望着那与我爹爹相仿的脸,我叹了口气,“可惜我再也见不到爹爹……”
他低头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我这才看见他明明看起来很是削瘦,身上却是肌肉线条分明的模样,还有伤,各种各样的疤痕。
他玩味的笑了,“你想睡你爹,那话是真的?”
“还能有假?”我背着手,低头踢着石头子。
“那是违背伦常。”他说。
我看他,“我还喊你一声小叔叔呢,你不是照样也操得快活?”我走近他,仰头看他,“我与常人不同,你也别把我当做是你睡的那上百女子,我跟她们不一样。”
我是真的跟她们不一样,我是现代人,自然就没有那所谓的礼法约束,我同我爹爹没有血缘,睡又怎么了?
管教嬷嬷说了,那女子房事,不得这不得那,甚至连自己想要都不得同男人主张。我寻思那得多无趣,这不就成了一个工具人吗?
“若是你跟了我,你就不能朝叁暮四。”宵凌忽然说。
我轻笑到,“你我不过是露水姻缘,等我进了可汗账,你我就结束——”
可是还未等我说完,却只觉得一道力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捧起我的脸,狠狠的低头亲了下去,这什么情况?
合着好,他还操我操出占有欲了??
这下我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他似是极有耐性,每夜摸进我的帐子,不是抱着我睡觉,便是用手开发着我身上的那些地方。我每日被他戏弄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他那根巨屌却迟迟未曾进了我的身子。
他好似不着急似的,每日我急得甚至想强上了他,他却一把把我推下身子,以吻封缄。
我扒着他的身子,急匆匆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了我?”
他却盯着我不讲话,一次又一次亲我。
我用乳房和双腿都替他泻过火,以至于我甚至觉得会不会是我身上的其他地方比我的小穴更吸引他?于是我张口问了,他却笑得不能自已,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
眼瞅着就要到了可汗的大帐了,我们这已经到了边境处最后一个镇子,他却压根儿不再都弄我了,而是抱着我和衣而眠。
“宵凌,宵凌?”我轻轻摇他。
“嗯?”他抬眼,纳闷看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下面太紧了,你进不去?”我刚说完,果然他在我脑袋上轻轻打了一下。
我狐疑的钻回他怀里,心想莫非老娘想跟你玩肾,你却开始玩起心来了?我抬头看他,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我心里一颤,我操,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可万万不可啊,我这人一来二去铁石心肠,更何况,我心里只惦记着我爹爹啊……
我连忙挣扎出他的怀,抓着衣服警戒的看他。
他睁了眼,定定看了我一阵,忽然开口,“我若是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和亲……”
“他们又没见过你,随便在这镇上抓个女子送去即可。”
“不不不,我是说,做人要有诚信。”我连忙摆手,我才不想嫁他,我怎么能嫁他。
他眸子里沉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我又不是那玩心的高手……
“你宁愿去嫁给那可汗?”他压低声音,又或者是在压低情绪。“我会保护你,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谁他妈想嫁给老家伙。
他又再度沉默了,盯着我的眼神好似要深入骨髓一般。
我傻呵呵的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他似是不愿意那样想,却又不得不想,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是因为六哥?”
宵凌那样聪慧,他一定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只见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啊宵柳柳,你怎么也成了芳心刽子手了呢?
只是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极了,我鼻子一酸,抱着膝盖竟然哭了。
春情曲【3p/伪父女】 将军大闹可汗帐,王爷酒后吐真言
和亲的队伍终于进了可汗的帐子,而我也被装扮一番,穿金戴银等待那婚事的开始。
胡人载歌载舞,我却如丧考妣。
真正见了那胡人可汗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想嫁,但凡像个人样我也就忍了,可是那位看着得有六七十了啊!我当他孙女都差不多了。
我皱着眉头看向莺莺燕燕两人,她们这几日被我叫进屋里睡,她们与我亲近,忽然莺莺问我,郡主,你莫不是、莫不是与那昭武将军……
我摇头,伸手给她们看我手腕上的守宫砂,“没操成……”
燕燕大惊,“都、都那么多天了,那昭武将军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我呸了一声,抓抓头发,“他好像走心了。”
那一对双子睁大眼睛,情不自禁拍了手,“厉害厉害,郡主厉害。”
“没大没小……”我哼唧了一声,我却皱着眉头,“怎么办,我觉得我做错事了。”
莺莺叹气,“再怎样也无济于事了,我们这都到了可汗的帐子了。”
我们叁人正在这长呼短叹,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兵荒马乱,还有那吱哇乱叫的声音。我们叁人对视一眼,“快去看看。”
我连忙钻出帐外,却见一支箭射到我的帐子,我操什么情况?!吓了我一跳,又钻回帐子里,一把按住莺莺和燕燕,“外面好像在打仗。”
“啊?”莺莺燕燕俩人吓坏了,她们都是从小养在深闺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景。我纵然也是,可是我以前看过电视剧啊!我环顾四周,掏了把小金匕首放在手里,“不管是胡人那边闹起来的,还是我们这边闹起来的,大多都不太平,你们赶紧一人一把匕首防身。”
我凑着帐子的缝隙看外面,一片火光四起,还有马匹嘶鸣。
“逃。”
我自然明白这夜奔有多难,也明白那逃跑的想法风险有多大,可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自己争取一下。我们叁人摸上来时的那辆马车,我套了马,在那一片人仰马翻中逃了出去。
可汗的帐子离边境近,我算了算,大概走上一夜就可以到之前的那座镇子,可是那兵戈相见的究竟是谁和谁呢,是宵凌先动的手,还是那些胡人先动的手……
我们叁人摸进了林子,尚且安全了些,可是我多少又开始担心起来那人。
明明说好不玩心的,宵柳柳啊,你怎么回事。
燕燕驾着车,莺莺在车里陪我,她见我眉头深锁,伸手抚了抚我的眉头,“郡主,你是在担心他吗?”
莺莺是姐姐,性子细致些,不如燕燕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我靠在她怀里,就代表了默认。
莺莺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身子,“这日久也会生情,更何况……你同昭武将军日日同眠。”
我知道她们定然会知道,却依然有些好奇,“你们怎么知道的?”
莺莺看了我一眼,“我与燕燕每日在你帐子外面守着,生怕你出什么差池,自然而然那昭武将军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也便知道了。”她摸着我的头发,“起先他来的快,走得也快,到后来却是快日出了才走,我和燕燕还以为是他要您要得勤,可是谁知道您说自己守宫砂还在,那只能代表那昭武将军,只是抱着您同睡,便心满意足了。”
她似是埋怨的看了我一眼,“他动了心,您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啊……”
我这才放声哭了起来,“我、我……可是我……”
“我知道您从小就惦记着王爷,但是那毕竟是您爹爹。”莺莺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同我爹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就算您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王爷也有王爷的颜面啊。”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是因为哭累了。
然后就做了梦,梦见了我爹爹,又梦见了血泊中的宵凌。
我被吓醒了,却见窗外天色已白,我连忙掀开幕帘,“我们这是……”
忽听马儿嘶鸣,燕燕驾控不好马,有那铁骑围了我们——
我心里一沉,心想完了,这是要被人抓回去了么?
却见那领头之人摘了头盔,又见莺莺燕燕忙不迭的下了马,好似见了亲人一般连走两步,跪在地上。
我捂住自己的嘴,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了下来——泪眼模糊中看见那人翻身下马,冲我伸了手。
好似我小时那样一般。
“来,小柳儿。”
——是我那和风霁月的爹爹宵岳。
待爹爹把我抱着带回大帐,细细安顿好,却见帐外有人雷厉风行的掀开帘子,冲了进来。
我正拉着爹爹的手询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他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就见那人一身血腥气,连头盔都被人削去一半,脸上一道血痕,直勾勾的盯着我和爹爹。
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听见那人身后的人说,“启禀王爷,昭武将军他入了帐后,一听说郡主和您在此,便二话不说奔来,小的真是拦不住啊!”
“你出去吧。”爹爹屏退了他人,随后抬眼看了小侯爷一眼,放了我的手,“阿凌,这次歼灭可汗的计划你立了头功,皇兄之前说过,定予厚赏。”
宵凌却不以为然,好似压根儿没听见似的,直勾勾盯着我,“你为什么跑了。”
“我不想嫁给那个可汗……”我被他那副模样吓到了,讷讷开口,却没有底气。
他抿了抿嘴,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我没答他的话,只是往爹爹身后躲,低着头。
“阿凌。”爹爹的声音变了,他嫌少这样同人讲话。“注意你的分寸。”
宵凌大笑几声,踉踉跄跄的走了,帐内再度剩下我和爹爹两人。
爹爹正想说些什么,我却一下撞进他的怀里,伸手抱了他的腰,那一股子委屈与不甘全都撒到他的身上。
合着好,这和亲是假,一举歼灭可汗才是真;合着好,他们都懂,只有我是那工具人。
我还傻傻的带着莺莺燕燕连夜逃跑,殊不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我推搡着爹爹,“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怎能不告诉我!”哭哭啼啼的,泣不成声。
自从我成人之后,就少与他像如此这样亲近过了,他本想抱着我拍拍我的头,却没有那样做,我眼见着他的手在空中转了个弯,又垂下去。
那一夜爹爹同宵凌一起喝了酒,两人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抬回了帐子,我偷偷潜进爹爹的帐子,却偶尔听见隔壁,那醉酒的汉子,喊了我的名字。
我褪了自己的衣服,抱着爹爹的身子,我心想自己好生卑微啊,只能如此无望的惦记着一个人。是人都知道他年轻时的轻狂,追求我那平民的娘亲,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可是我娘亲不爱他,我娘亲爱的是那勾栏院里的年轻乐人,感情这件事真奇怪啊,你爱我,我爱他,若是能有那种一心一意一双人的事,该会是怎样的幸事?
我钻进他的被中,我已经不是那个不熟悉男人身体的小柳儿了,宵凌教了我很多,于是我便明白怎么取悦男人,如何亲吻他们的喉结,亲吻锁骨尖上那凸起的位置。爹爹睁开了眼,我宁愿他把我当成娘亲,也不愿意他一把推开我。
可是他却轻轻念着,“小柳儿……我的小柳儿。”
我一惊,却惊觉自己被他按下了身,那充满酒气的口覆住我的,而后竟与我唇舌纠缠了。
他亲得肆意妄为,我便也迎合他。
他方才叫得不是我娘亲的名字,却是我?
我睁大眼睛,生怕是我听错了。
可是并没有,他匆匆亲我,又在我耳边轻声唤了,“我的柳儿啊……”
他叹息得长,一手把玩着我胸脯那几两肉,笑说,“什么时候都长得那么大了。”
我红了脸,用手遮住自己的眼。
他却低了头,去咬我乳尖,他同宵凌不同,他斯斯文文,却又格外磨人。这酒可真是好东西,我心想,却泪盈于睫,要不然我怎能知道我爹爹的心思。
我再度亲了他,主动的与他唇舌纠缠,将自己那些笨拙的吻全部给他。
他却不喜欢我主动似的,再度夺回主动权,低头松了我的唇,开始咬起我的脖子和耳唇。他说自己这梦境可真是荒唐,他说他在梦里亵渎了我那么多次,却从未有这次这样真实。
我哭得更厉害,原来不是我一人自作多情,原来不是我一人。
“别哭了,小柳儿。”
他亲吻我落下的泪。
“爹爹,我以为你不喜欢柳儿。”
我同他说。
“怎么会……”他用身子在我身上摩擦着,却逐渐沉了下去,“怎么会……”
我见他逐渐停了动作,连忙撑起身子,大概是酒意真的上了头,他呼吸逐渐平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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