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曲【3p/伪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陵雪
“咳——”我爹爹终于清了嗓子,他连颈子都红了,他本来就皮白貌美,此刻更是不可方物。我这种颜狗看了直想兽性大发扑倒他,可是周围人多眼杂,没办法,做不到。
“郡主,您的马车在后面那一辆。”
车夫见我要登爹爹的车,连忙说。
我仰头看向爹爹,却见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在外人面前,还是不可逾矩。
我轻哼一声,自己坐就自己坐,有什么了不起。便招来莺莺燕燕,同我一起入宫。
我这恶名在外,宫里那些官家女儿没一个与我亲近的。
于是当我进了屋子,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就没带停过的。
莺莺燕燕小声说,“郡主,您看要不要我去撕了她们的嘴?”
我打着扇子,“无妨无妨,你们郡主我今天得偿所愿,不和她们一般见识。”那一路上我是想明白了,就算是我爹爹心里还有我娘,那能咋着,我也不能把我娘从他心里挖掉么不是?反正我娘死了,那就是个死人,我何必和死人争风吃醋。
我睡了我爹爹一次,就能睡他第二次。他那个面皮薄的,料想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拒了我。
一想到这里我就笑出声来,迎面正对上个哪家的小姐,面目一怔,随后皱着眉头走开了。
她们哪里懂得我的快乐,我的快乐也不用同她们分享。
渐渐日落山头,宫女点了灯,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嫌弃屋子里一堆女人无趣,便提着裙子在外面花园溜达,燕燕说尿急,便只有莺莺陪着我,可是转了几圈却还未见燕燕回来,我便差莺莺去寻她,这皇宫大内,若是走错了地方,那可是要砍头的。
我一人坐在假山边的石椅上,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百无聊赖的等着她们二人。不知道爹爹他们在哪儿,进了宫,女眷们就被分开了。
入夜了,风多少有些凉,我伸了伸胳膊,随后转转腰,正抱着胳膊想要蹦跶两下,却忽然听见身后有个声音幽幽传来,“宵柳柳。”
我一愣,连忙回头,却不想步摇勾住了那人的长袍,正想道歉,却只觉步摇被人摘了,而后那人把我一把抱到了假山之中。
“救命啊!!!”
我吓坏了,连忙叫到。
却在山洞内的微光里看清了对方的脸——不是宵凌还能是谁。
他面色铁青,神情古怪。
我不想同他讲话,便连忙往外跑着。
他一把揽住我往他身子里带,而后是吻,粗粝的吻,亲上了我的唇。
“你放开我……你、你放……”
“你给了他。是不是,你给了他!”他低声吼着。
“这是皇宫!小侯爷,请你自重!”我生气,我给谁关你屁事!连忙上手去擦那些被吻花的朱砂,这男人,真够暴躁的!
可是转瞬一想,他怎么知道我和爹爹……我一惊,莫非是我爹爹跟他说了??
宵凌踉跄两步,苦笑看我,“我同皇兄求了赐婚——可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让我六哥捷足先登了一步。”
“天下女人那么多呢……”我这话说得扎心,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真渣。
他忽然笑了,“我早就该料到云阳郡主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是我当真了。”
我抱着怀,摆出一副要教训他的姿态,只是不知为何,说着那些话的我心里也有一股子疼,我喜欢我爹爹,是拼了命的那种喜欢,是无怨无悔的喜欢,是明明知道他心里有着我娘、甚至我不过是我娘的一个影子、也义无反顾的那种喜欢……
可是为什么啊,我在呵斥着宵凌的唐突与浪荡时,心里还会疼呢?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办,和你睡么?”我摊手,“可以啊,你在这里要了我都可以,我刚被我爹爹开了身子,大概你再也不用顾虑我能不能接纳你的鸡巴了——”我甚至撩开罗裙,露出那双腿之间的影影倬倬给他看,“宵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之前我就同你讲过,和你睡,我不吃亏。”
我看见他那坠落一地的支离破碎,还有那粗粝的双手,捶着墙壁时流下的血。
“何必作难自己啊,你瞧瞧你。”我解了一条束带,他便看见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让他看见我是如何的浪荡。这样便能断了他的心思,这样他便会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带给他扎了手。
可是还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着我的脖子,低头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涩的东西,有眼泪,有血腥气,而后他一把推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个人在这黑夜里哭得肝肠寸断的。
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撕心裂肺,肝胆俱裂。
莺莺燕燕的声音由远而近,她们找到我时,我已经哭得满脸花了,莺莺燕燕大惊失色,以为我遭遇什么轻薄事,却在我说出遇见了宵凌并且对他讲出那些浪荡话时,她们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莺莺用帕子擦着我的花脸,她们拉着我走了好久,才回到那本坐满女宾的小厅,那些人都去湖的对面去参加晚宴了,却唯独我们叁人,在这里惨惨戚戚。
莺莺燕燕一边替我梳着发,一边将那些散乱的步摇簪花重新插好,有那宫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上前请我们前去,我吸了吸鼻子,拿了把钗子塞到那宫人的手里,“今天的事,你没有见过。”
那宫人连连点头,便领我们前去湖畔乘船。
这一路荷影飘摇,这一路香气漫天。
我盯着不远处那楚楚谡谡立在岸边的爹爹,他一身白衣,在这灯火之中,却依然绝世独立。
那是我心爱的人啊,我看见他眼中的笑意,看他伸手接上我的,我便在他的牵领下,款步向前。
我自然看见那远处皇帝身边矗立的黑色身影,看见他紧紧盯着我同爹爹,却在我们终于走近他时,回了眼线。
坐在上位的皇帝笑声朗朗说你便是小柳儿,抬起头来吧,让朕看看。
我依旨抬头,看向那与我爹爹面容相仿的男人,他纵然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是极致的寒。
“前些日你受苦了,朕理应赏你。”他说。
我连忙叩头谢恩,却口中念着不敢。
“有人同我求了赐婚。”皇帝缓缓开口,这一句话,却让众人都禁了声,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开眼,敢祈请我这样名声败坏的女人。
我连忙低头,“柳儿不敢。”
“朕也觉得此事不妥。”他开了口,我听见旁边站着的人,多少有些细细索索的响动。他想了想,随后说,“你先起来吧。”
我连忙起了身,退后几步,这种时候,他们难道不是理应讨论些国家大事吗?没事围绕着我一个小女子,讨论个什么劲?我心中翻了个白眼,并不喜悦。
却见皇帝起了身,踱到我面前,“朕那幺弟不要封爵,不要宅邸,却只要你——朕寻思那名声在外的云阳郡主究竟是如何红颜祸水,今日见了,到真是难怪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却见皇帝身旁那一黑一白,往上走了半步。
皇帝轻轻笑了,“朕若是同意了他,你说可好。”
我连忙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面色严肃,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对面的宵凌。
宵凌也回看着他。
我低了头,我想说不好,很不好,可是我怂,我不敢忤逆圣意,生怕那样做会牵连爹爹。
他见我不回答,便转身去看向宵凌,我去瞥宵凌的脸,见他脸色是少见的寒凉,手中却还缠着我摘下的束带。
这孽缘啊……我心想。
那一夜爹爹同他们都饮了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皇帝挥手赐了那几个王公儿时住过的院子,便将他们送了过去。我同爹爹一同进了屋,还未等那院子里宫人退去,他便扯了我的衫子。
他喝得太醉,也许是心中总有阴霾,我不知道他和宵凌说了些什么,爹爹不开心,我便也不开心起来。
那隔壁的园中响起宫娥淫叫的声音,我便也不掖着掩着,将那委屈与埋怨,在爹爹一次又一次冲撞时,吐出声来。
“小柳儿,小柳儿……”爹爹叫着我的名字。待他射出浓后便睡了过去,我却早已泪流满面,说不上那道不明的滋味究竟为何。
莺莺燕燕没跟在我身边,我想找些什么洗去身上的印记,便离了那房子,正往厢房去,却见有人站在月下,定定的看我。
是宵凌。
我一惊,才见那正房的窗子微敞,若是他站得久了,自然将我同爹爹的淫行看了个全套!
我低头快速走过,想要躲开他,他却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推开院子,把我掠了去!
一路上宫人视若无睹一般,待他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院门深锁。
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待我,只见他眼中通红,薄唇紧抿。
可是他却绑住了我,将我那身上的罗裙扯掉了地,他狠狠吃我的奶子,好似要用舌将爹爹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全部洗掉似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做好准备,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进了我的身子。
纵然我刚同爹爹欢爱完,却也无法做好准备,只见他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抽插,我疼得几欲昏厥!
我哭着求他不要,他却视若罔闻,按住我几欲弓起的身子,继续操弄我。
那抽插带出了血,磨得我只剩下呜咽的力气,可是他竟还不够,他抓起我的腿,架在他的肩头,我眼见他眼中的狠辣,仿佛我是他的敌人,是那有家仇国恨的胡人。
他是要斩了我了!
我心想。
可是我被他绑在床头,双手不自由,只得任凭他玩弄我的肉体。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一口吃了我的嫩穴。他总是知道我最敏感的地位在哪儿,是啊,那是我同他日日夜夜相拥而眠时的游乐,他只要探出几根手指,便将我弄得淫水横流。
“你哭什么,不是说你不吃亏么?”
他见不得我哭,便伸手去抹我的泪,可是嘴上还是那样咄咄逼人。
“你不是喜欢别人操你吗!”他吃着我的嫩穴,使劲用嘴嘬着我的肉珠。
我快被他弄坏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
他却不够,依然不肯放过我。他轻哼一声,嘲笑我的那副淫荡模样,起身不知拿了什么,待我看见时,却惊呼了起来。
那是根玉鸡巴,许是那宫里戏弄妃子的东西,他手里还有些什么,我却早就看不清了。
他掰开我的臀瓣,我心中知道他定是要开始折磨我了,却在真正有东西塞进我的后庭时,震得干呕了起来。
晚上我便没有吃什么东西,即便呕吐,也不过是口中的涎液,他似是乐于见到我这副浪荡模样,便羞辱我如同只待操的母狗一般。
他拿水往我的后庭灌去,却又按住不让我倾泻,我哪里受得过那样的羞辱,哭着喊叫,我控制不住了,求你了,宵凌,给我个痛快。
他伸手用我那曾经为他爆炸的束带绑住我的嘴,将那玉鸡巴毫不留情,插进了我的嫩穴。
我被他折磨得失了魂智,只觉浑身酥麻,那玉鸡巴冰凉凉的,前面又似涂了迷药,让我里面骚动不已。
他却冷面如铁,好似最为严厉的教官,随时鞭笞我、教育我。
我那点自制力终于瓦解了,一时间前后横流,玉鸡巴被那淫液带出了身子,他却一把解开我手上的那些束带、抱起我,把着我的双腿,让我如同孩童一般撇着腿,在铜镜中看见自己的丑态——污物流了一盆都是。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却觉得后庭和小穴都不再是我的,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你知道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母狗。”
我咳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如同一摊肉蒲团一般瘫在他怀里。
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奶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要你吗?”
我听不进那话,只得呜咽去抗议,可是那留在我身体里的药愈发火热了。
我没了理智,却依然不肯跪在他身边求他操我。
明明是那明月夜,明明是那暗香浮动的盛美夜景啊——
是我错了么?
是我咎由自取吗?
他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抱在怀里,我心想他大概真是恨煞我了,于是才这样折磨我,才这样羞辱我。
可是却在他进入我后庭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的叹息。
他哭了,一边抽插着一边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我肩头上,他不住念着,宵柳柳,你要我怎么办?
我轻声吟哦着,却不肯回应他。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也无可奈何好么?
他哭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我没有办法。
他终于从我的后庭出来了,一股一股的白浊射在了我小腹上,可是他却未偃旗息鼓,而是把我抱在怀里,又再度进入了我的小穴。
他亲我,我便也回他。
他身形一窒,却好似得到赦一般,吻得如同疾风骤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纠缠,我抱着他的背,轻抚他的头发。
何来得那些痴缠啊……
我叹息,我那体内的老灵魂又开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会儿我才终于肯正面我的心,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他。
任凭他那样对待我,凌虐我,羞辱我,愤怒于我,却又在情欲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讲那些爱语,若是没有发生方才那些,我们就好似一对爱侣一般,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理所应当记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性事对象,在抽插的时候还不忘记揉捏我的肉珠。
我丢了的时候他亲住我的口,却又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制造下一次的高潮。
我被那接二连叁的高潮刺激得无法言语,涎液沿着嘴唇流了下来,他便伸舌去舔,咽进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发得快,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那热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我的体内,随后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吸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小声说了话,他说柳柳,对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践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却拉开我盖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经泪流满面,却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
多好看的男人啊,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同我爹爹虽是一母所生,却又不尽相同。
我爹爹是那光风霁月的云端之人,他便是那朗朗乾坤之下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心里纠缠,却明白那男人口中的红白玫瑰——我叹了口气,自己那两个都要的贪欲再度作祟。
他抵着我的鼻尖,用粗粝的唇摩挲我的,他似是非要与我爹爹分出一二,不再唤我柳儿,却叫我柳柳。
我环着他的肩头,哑着嗓子应他。
“……我应了皇兄,过几日,就回边境。”他的手抚了我的头,同我耳鬓厮磨,“大概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他定然是希望听见我说不要走的吧……可是我却开不了口,喉头好似被什么锁住了一般。
“我想过多少次要你时的情景,却从来没想到过是如此这般……”他苦笑到,“对不起,柳柳,是我唐突了。”
我清了清嗓子,却在能开口时,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我的小穴给了爹爹,后庭给了你——”
我盯着他的眼睛,乌黑乌黑的眼睛,睫毛浓密弯翘。
“宵凌,我不欠你了。”
我看见他眼中满地的支离破碎,好似狂风刮过,好似天幕中亿万星辰都落了。
“宵凌,你我终究两讫了。”
春情曲【3p/伪父女】 夜夜同眠,心绪万千 fadianxs
那日天未亮我便回了爹爹的身边,我见他还在睡着,便蹑手蹑脚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敢想宵凌的模样,便狡猾的用爹爹来从我心里一点一点拔走对他的念想。
可是莺莺燕燕为我敷药的时候却哭了起来,她们说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对待郡主。
我的身子疼,下身都是淤痕,不知怎的半夜还发起了热,这可急坏了爹爹,当是那一夜他同我欢爱时受了风。
可是我又怎么能告诉他,是因为宵凌。
爹爹每日下朝后便会来我的花阁,同我耳鬓厮磨一番,却又掩上我的被角,不肯让我肆意勾引他就范。
我皱着鼻子同他撒娇,我说爹爹你若是亲亲小柳儿,这病就不见了。
我爹爹却只是摸摸我的脸,轻声同我说,“阿凌走了。”
我一愣,却只能垂着眼,不做表态。
“柳儿,你若是难过,便哭一哭吧。”爹爹用手碰碰我的脸,眼神温柔如水。
我寻思自己何德何能能睡了这么一个温柔的爹爹,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对这叁心二意的我。可是我哪能放了这么个撒娇的机会,便拉着他的手指头嘤嘤哭了起来。
哭到最后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是和我爹爹撒娇,还是因为宵凌走了,又或者是因为那发烧太过苦痛,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一病病得时间长,再出门却已经到了初秋。
花阁小院中的池塘里,荷花都垂了枝子,眼瞅着就要冬天了。
爹爹嫌弃我身子弱,不肯同我交换,我却正值青春年少,哪里像他那样的老古董,守得住自己的情欲。
中秋节那一日家宴我终在饭桌上撒了泼,不依不饶得让爹爹宠爱我。爹爹被我气得无可奈何,我却命莺莺燕燕差遣了众人,拉着他径直往饭厅旁的暖阁走。
爹爹无可奈何,却又见我是真的活蹦乱跳,便破了戒。
这一破戒可好,我日日要他,他亦是习惯了与我那苟且之事,也不知怎的,竟开始折磨我来。
我叱他老不正经,他却温温柔柔说,这世间有趣的玩意儿,总想拿来到小柳儿面前邀功。
然而那所谓的有趣玩意儿,却是琳琅满目的房中趣宝罢了——
我寻思他们宵家人是有那嗜好么,却靠在爹爹怀里,见他拿出个小木盒子,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分开,在铜镜前露出蜜穴——我埋怨他不知羞耻,伸手捂着脸,不肯看那铜镜中的自己。
可是他却把那小木盒打开,取出其中一小枚圆珠,那圆珠外面生了肉刺,尾端有绳子,我心想我爹爹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也是个喜好玩弄这玩意儿的人。
他用手指抵着那刺球,推进我的体内,我咿咿呀呀的叫着,他却说这是宫里的东西,说是对身子好。
我几乎要同他拼命,真不知道他是被皇帝老儿骗了还是怎着,那刺球进了我身体,非但没让我觉得半点对身子好,却觉得那球的肉刺浸了淫水之后开始变大,将我那蜜穴磨得淫水直流。
我日日被他用这玩意儿折磨,他可是得意了,我却寸步难行。只是在花阁之中走上一走,便情不自禁流了淫水,只想掀了裙摆,求爹爹操我。
我爹爹说爱煞我云鬓凌乱、香肩微露的模样,竟执笔画了若干副我同他的云雨图,我捶打他不知羞耻愈发老不正经,他却一把抱我在怀中,将我拉进旁侧的暖阁,就势要了我。
我那正经八百的爹爹哪里去了,他在我身上起伏时我埋怨他。
可是他却不听,身下那抽插徘徊加得快了,我竟一时间无法言语,喘声连连。
爹爹手中还握着我的豪乳,那双奶子在爹爹的撞击下,一下一下晃动着,爹爹打趣道,想不到这天下还有如此汹涌的双乳,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我羞红了脸,那又不是我的错。
可是爹爹忽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轻声问我,“柳儿,好似又大了一些。”
我快要羞死了,谁要同他在此时讲这种女子发育的事。
我的乳头被他吮吸得如同莓果一般,乳房也是又长了不少,莺莺燕燕替我涂油的时候还说,好生羡慕郡主这霸道的身材,豪乳,纤腰,丰臀,长腿。
我心想这都是爹爹的功劳,若不是他如此疼爱我,我怎能发育得更加霸道。
可是我爹爹却依然不满足一般,他托举起一只奶子,再度吸吮了起来。
我环着爹爹的头,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之中,轻轻理着。
“小柳儿……”
他轻声唤着。
“唔?”
我偎靠在他怀里,将手沿着他敞开的衣襟处探进去,抚着他的腰线。
“我同你母亲初次相遇,是在那荷塘畔。”
我猛的撑起身,横眉立目,“你你你,你刚同我云雨完,怎么开始谈及她人。”
他却笑了,一把又把我按回榻上,轻轻摸着我的肩头,“听我把话说完。”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那会儿我年少轻狂,自恃家事尊贵,遇见你母亲后,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只为博得对方一笑。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她同那乐人相好,私奔不成,被我牵回府里,没多久,她告诉我有了身孕。”
他讲这话时语气从容,我却心中觉得,那绿帽闪闪发光戴在他头上……我心里怜惜他,便伸手去摸他的巨物,见他傲然挺拔,便张了口,去舔他。
“我想过要她喝了落子汤,但是后来她以死相逼,却在产子之时血崩而死。我大概也是个心冷之人,她死的时候,我竟觉得那是命中注定,是她欠我的报应。”他抚着我的头苦笑到,“我却没想到,原来我真正的缘分,是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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