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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金陵雪
我身子一紧,不敢回头看他。
他见我不动,便当我是默许了他,便轻轻啄着我的颈子,大手探进了我的衣襟,“这里比我离开时又圆润了不少,是因为他么?”
手指的粗粝碾过乳头,我的身体因为爹爹的调教而愈发敏感,而宵凌的手指刚刚碰触乳头,我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轻声笑,一口含住我的耳唇,“你看,你未曾推开我。”
那手如同烧烫了的烙铁,在我的胸前游弋着,我的身子站不稳当,几欲跌倒,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双目微闭。于是他更加放肆起来,那手在我的胸前或捏或揉,口中轻薄言语频频,“这奶子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他每日是怎样宠爱你的?有像我这样对你么?”
他竟一把扯开我的衣襟,那挂在颈子前的宝珠璎珞竟被他扯坏了,珠子散落了一地,我惊呼一声,却见他的两手牢牢抓着我的奶子。
我低头看着他亵玩我的双乳,把它们在他手中揉捏得变了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院外嘈嘈杂杂似乎有人闯了进来,宵凌轻哼一声,一把抓过大氅,把我揽在了里面,却见门帘被撞开,我爹爹带着那一身的寒意冲了进来——
“宵凌!”
他吼到。
我使劲挣脱着宵凌的桎梏,口中忙不迭唤着,“爹爹——爹爹!”
爹爹身后跟来的仆役看向宵凌,宵凌却悠然自得的屏退了他们,屋内变成了只有我们叁人。
“六哥。”宵凌回应。
“你放开柳儿。”爹爹一字一句的说。
我鲜少见到爹爹动怒,今次他却是要砍人了似的。
宵凌却是一副随便来砍的模样,他紧紧抱着我,同我爹爹说,“六哥,算我求你。”
爹爹双唇紧抿,那大氅上满是雪片。
我努力挣扎着,终于从宵凌的怀里挣了出来,可是那一动静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伤口,他低声呻吟一声,不动声色的捂了腰侧。
我一惊,回头去看他,“宵凌你的伤?!”
爹爹却将我一把抓到他怀里,他目光扫过我的领口,又见这满地的宝珠,怒意更盛。上前 一步伸手揪了宵凌的衣襟,一拳挥了上去。
我只当我爹爹是个文臣,是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文人雅士,却未料想到,他的拳头竟然如此硬朗,打得宵凌一个趔趄跌在地上,爹爹攀上他的身子,便又要去打。
我不知怎的上去抱住爹爹,求他不要再动手了,“宵凌他身子上的伤还没好,爹爹,你这样会打坏他的!”
爹爹回过头看我,他定然是也气了我,气我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舍弃得了哪个?
这一动大氅落了地,方才宵凌做的好事也便展现于众目睽睽之下。
爹爹看见我裸露的奶子脸色更加不好,我却只能护在凌霄身前,指着他的腰侧,“爹爹,他伤真的还没好……”
我爹爹的手伸了过来,我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恨意,要打了我,宵凌也叫到六哥,然而爹爹却只是抓住了我的衣襟,将我衣衫整理好。
我鲜少见我爹爹那样颓唐过,他踉踉跄跄起了身,几欲离去。
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爹爹……爹爹……”我急切切的叫他,唤他,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爹爹,爹爹——”
可是是我理亏,是我错了,是我贪心,是我两个都舍不得离不开。
他往门口走,甩了我的手,我便再去拉他的袖子,他又甩开,我还继续去拉——可是我的手却被宵凌紧紧攥着,他眼中满是狂喜,我那虚伪的假面在他面前终于被揭掉了,他知道,我是在乎他的。
我爹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宛如世间种种苦怨哀伤都糅杂在内,扎得我心里千疮百孔。
“放手。”
他说。
我只当爹爹以往说话是那种凉薄的调子,却发现,往日与这两字相比,如同云泥。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我的痴缠,我几乎跪在地上去抱他的腿,求他不要丢下我,是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两个都要。
门开了,风卷着雪吹了进来,爹爹走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离开了这小院。
爹爹不要我了。
我呆呆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春情曲【3p/伪父女】 双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儿投水自轻贱
第十章 双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儿投水自轻贱
这人世间总有种种悲欢离合,我在前世见过不少听过不少。
一边嘲笑当事人的痴愚,一边又庆幸自己本非画中人。
可是穿越了之后,我本心想这世我要自自在在的活,洒脱率性的活,却将自己身陷如此境地。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宵凌拉我,我却不能甩他——我知道爹爹甩开我时我有多疼,是身心俱裂的疼,也就不愿再去用那无情去伤了宵凌。
他见我迟疑,以为用拥抱能温暖我。
我呆呆盯着爹爹离去的地方,嘴里不停念着,“爹爹……爹爹……”
眼珠子啪嗒啪嗒的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应该想想办法,不是么?
“柳柳,你不要哭了,我去和六哥说——”宵凌想尽办法,却只换来我置若罔闻的反应。
即便拥抱再过亲密,不过人心隔肚皮,我已经无心去照顾他的心情,自顾自的沉浸在我爹爹离我而去的情绪之中。
整个人痴痴傻傻,抓着自己的衣襟就要往院中走。
宵凌几步跟上,把地上的大氅给我披上,那会儿我也好似全无感觉似的。
那雪越来越大了,渐渐迷了人眼,这朱墙黄瓦这曲径通幽,都成了迷障,我跌跌撞撞在雪中行,撞了来人,又被那傲慢的女眷推倒,即便对我指指点点我也听不进去。
我爹爹不要我了。
我爹爹不要我了。
宵岳……我心里念着,宵岳,宵岳!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始拔足狂奔,却在一个转角滑到,头上的发簪都摔了出去。
“宵岳!”
我大叫到,丝毫不在乎名讳之忌。
“宵岳!宵岳!!!”
我那温文尔雅的爹爹,我那光风霁月的爹爹,我找不到他了。
有人撑着伞把我拉了起来,我回头看见宵凌的脸,看他一脸关心与哀伤,我同他说——“宵凌,我该怎么办?”
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我。
“我割舍不下,两个都爱,这便错了么?”我认认真真问他。
他依然一言不发,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大概是我真的错了吧……我太贪心了,却一个两个都伤了你们。”我戚戚苦苦笑着,挣开了他的身子,“若是爹爹不要我了,那我不如死了算了……”我见宵凌又要拉我,便往后退去,与他分开距离。
“宵凌,我伤过你,心里也不见得比谁更好受半分……”我从头上摘了簪子,握在手里,“我确实中意你,那些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话,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起先是真的,到后来又变成了假的。”
我胡言乱语,他便执着伞站雪中听我讲。
“可是我心里放不下我爹爹,你理应知道,我心里最不可或缺的那个位置,一直是他。”我苦笑,“大概这就是报应,我伤了你,我心里难安,因此一错再错,也伤了我爹爹。”
旁边暖泉河中水声潺潺,我看了眼。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眼神,连忙上前想要抓住我。
“你别过来!”我用簪子抵着自己的喉咙,“我以为自己能两个都要,可是现在见了,却是一个两个都伤了——我怎么那么笨啊……”
“宵柳柳!”宵凌见我那疯劲儿又上来了,扔了伞,朝我扑了过来。
我却决绝的转身一跃,投了河。
我做了梦,梦很长,长到我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回到那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城市。
城市里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人,每日朝九晚五,辛苦劳碌。
可是我却忽然有些怀念那会儿的日子,了无牵挂。
我自诩聪明洒脱,对男女之情不过是过眼云烟,看得开,也放得开。嘲讽过往日那些言情小说电视剧中戚戚苦苦要死要活的场景,却未想到事到如今,我也成了那投河自寻短见的痴愚女子之一。
我听见有那女子在我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心中闷烦,便张了张嘴,“别哭了。”
可是吐出那叁字时,又觉得自己喉咙痛哑,这才想起,我是用簪子戳了脖子的。
我本是多么怕疼的人,连手上扎了刺都要娇滴滴的同我爹爹撒娇一阵,却成了个连脖子都敢抹的烈女子。
我心里嘲笑自己的傻,却听见周围一阵嘈乱,叮了咣当的,是莺莺和燕燕在那说“郡主醒了郡主醒了——”随后人号了脉,不知同谁说,若是醒了,便无大碍。
我睁了眼睛,眼前有些昏花,迎上的是莺莺和燕燕两人哭花的脸,再转动眼珠,我看见了宵凌,再后,我看见站在不远的爹爹——他依然那样楚楚谡谡的站着,一身月白袍子,脸色却白得骇人。
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那群人再度手忙脚乱起来。
我抓着被子,拼了命的去够我爹爹,却被冲上来的宵凌一把按在床上,他使了个眼色,莺莺燕燕便带着那些仆役出了屋。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痛得很,声音也哑得难听。
“爹爹……”
宵凌回头,冲着爹爹压低怒意,“你还站在那里作甚?!”
我寻思怎么才能给爹爹道歉,便趁着宵凌转身同爹爹讲话的时候,想要下床给爹爹赔不是。这下爹爹可终于拉住了我,我狡猾的想,原来他还是在乎我。
这人情世故便是如此,因爱才会有恨。我凑在他怀里,不说话,这场景略微尴尬,床畔一边爹爹,一边是宵凌,两人竟然都未有想走的趋势。
我寻思怎么开口,却听见爹爹清清淡淡的声音,“你怎么能自寻短见。”
一说到这里我便泪意汹涌,正想埋怨他几句,却听见宵凌说,“她觉得你不要她了。”那话中的带了些许酸意,我听得心里愧疚于他,便伸手想去阻止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宵凌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似的,“她说她心里同时住了你我,六哥,你说我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好似自嘲一般径自说着。
我想开口,喉咙却依然疼,爹爹并未理会宵凌说的那些话,却伸手摸了我的喉咙,“方才女医说幸好簪子只是伤了皮肉,养上几日便好了,只是会落下疤痕。”
我摇摇头,死命往爹爹怀里靠,只要爹爹不扔掉我就好。
爹爹看了宵凌,“小柳儿身子还弱,还是多让她休息休息吧。”他放过我的身子,从宵凌手中把我的手抓了过来,放进被子里,“宵凌,我同你有话讲,你同我一起出来吧。”
宵凌点点头,起身跟着父亲要走。
我却着了急,“你们不要打架——宵凌他身上还有伤。”
爹爹却不再看我,宵凌冲我眨眨眼睛,趁爹爹回身之际,在我额头印上一吻。
“你也太小看我,方才你落水时是我救得你,那些小伤算个屁。”
爹爹他们二人出去了,莺莺燕燕才又进了屋,见我醒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服侍我。
我心里乱,便同莺莺说,“你快出去看看,我爹爹和小侯爷不是打架去了吧?”
燕燕端着水盆却说,“早打完了,您睡了两天两夜,哪能知道那些事。”
我一惊,“那宵凌的伤?!”
“早就差医官包扎好了。”燕燕打湿了帕子,替我擦脸,“郡主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投了水,我和姐姐看见小侯爷抱着郡主上岸时,都吓坏了!”
莺莺抱着我的身子,也落了泪,“郡主那会儿的衫子都是红,我们都以为您用簪子刺穿了喉咙,王爷当时抓着医官去给你瞧病,所幸女医说你无大碍,就是呛了几口水,簪子划破了皮。”
“可是王爷却铁青着脸质问医官,只是划破了皮为何还不醒,只是呛了几口水为何却高烧不退?”
“医官说许是郡主脉络紊乱,气结于心——郡主,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王爷,我一直以为王爷是那种和风细雨的人,原来他也会生气,也会暴怒。”
我听着莺莺燕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我讲述那些我睡着时发生的事儿,脑中胡乱得很,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担心,随后连忙问,“那他们打架呢?宵凌的伤……?”
“是小侯爷先动的手,吓坏我们了,王爷不让小侯爷进您的屋,却又听见您一会儿念了王爷的名字,一会儿念了小侯爷的名字——”
“他们就在那院子里打的,打到后来几个王爷都来了,连皇上都派人来,最后把他们二人叫去了。”莺莺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我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二姝连忙摇头,“郡主,我们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那外面传得难听,怕污了您的耳朵……”
无非是什么荡妇淫娃之词,我从小到大听了那么多,早就习惯了,只是……我连忙问,“我爹爹和小侯爷可受牵连?”
“那些人只是感慨连王爷和小侯爷这样伟岸男子,也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莺莺燕燕对视了一眼,“外面都传你是狐媚子转世,专门玩弄人心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还有那本事呢?”
莺莺燕燕见我笑了,便舒心了,燕燕更是大胆发言,“还有那女眷派人来向我二人询问,说是要同你私下讨教。”
我一愣,“讨教?讨教什么?”
燕燕悄悄凑到我耳边,“讨教那御夫术,怎么能同时让那两位伟岸人物都情牵于您。”
我笑到不能自已,结果就牵痛了脖子,连忙伸手去抹那脖子,“那她们怎么不给我树碑立像,干脆初一十五烧香拜我得了。”
“郡主又在说什么傻话,听燕燕那姑娘胡说呢。”莺莺替我摩挲着身上的肌肉,“奴家斗胆了,说些话您就听着,也别迁怒于奴家。”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奴家不奴家,莺莺一旦开始同我彬彬有礼起来,就一定是要教育我了。“快说吧,我受着。”
“王爷也好,侯爷也罢,他们都是真心钟情于你的男子。”莺莺将我的头发别在耳边,“既然他们爱你疼你,自然见你如此糟蹋自己便会心疼内疚,莺莺和燕燕也是,见到郡主如此心伤、甚至寻死,我们二人伤心欲绝,也想随着郡主去了——”
燕燕在一旁听着,也点点头,随后莺莺拉着我的手,轻声说,“我们从小同郡主身边长大,虽然是主仆之分,却一直被郡主当成姐妹看待,我们二人自然也把郡主当成至亲,莺莺燕燕虚长郡主两岁,在这里斗胆了,就当是姐姐同妹妹讲话。郡主,以后切莫轻贱自己,好么?王爷侯爷会痛,莺莺燕燕也会痛。”
我这一听,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伸手扑了那两个姑娘,在她们怀里哇哇哭着。
我何德何能能遇见这一对美好女子,燕燕替我擦着眼泪,取笑到,“瞧这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就将那眼泪鼻涕一同擦到她肩头,她大叫着躲开,嘻嘻哈哈的。
我寻思这一场自寻短见果然是我错了,不仅负了那两人对我的期待,更负了我的莺莺燕燕。
“那我好好养病,争取早日恢复好么?”我连忙同此二女约定。
莺莺燕燕对视一笑,连忙点头。
“啊……我都忘了,我爹爹和宵凌那一架,没伤着谁吧?”
燕燕摇头,“我未曾想到王爷武功如此之好,只不过小侯爷更好,两人开始还招式频出,到后来……”她看了莺莺一眼,见莺莺也笑,便偷偷同我说,“到后来两人干脆抓着衣领子互相厮打起来,毫无章法可言。”
“好似那六七岁小儿打架,若不是皇上派人拦了,估计非要打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呢。”莺莺慢条斯理的说。她一边替我理着头发,一边衣袖滑落到了肘部。我却忽然意识到个事儿,一把抓着莺莺的手腕,“莺莺,你的守宫砂呢?”
她一怔,连忙拉紧袖子,默不作声。
燕燕也一惊,连忙看向莺莺。
莺莺略有尴尬,讷讷道,“没了。”
我和燕燕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莺莺摆摆手,脸上一层红云,却默不作声起来。
我本懂得界限,既然莺莺不答,我也就不再追问,只是担心她怕不是被坏人轻薄了身子,却见莺莺小脸微红,轻声说,“是你情我愿,我也不图他什么,在这园子里的萍水相逢罢了。”
我伸手去点她的头,“你们二人从小听我鼓吹那性事自由惯了,可是千万注意啊……”
莺莺娇蛮的答,“知道了啊,注意安全。”
燕燕却一直未答话,我看她一眼,发现小姑娘竟若有所思了起来。
夜半时莺莺出门打水,燕燕陪我入睡,她忽然小声同我说,许是她害了莺莺。
我一惊,她这才怯生生的拉开自己的袖口,那守宫砂也没了踪迹。
我连忙坐起,问是怎么回事,她这才吐了真情,说是那一天同我追跑却迷了路,在花园深处又遇见上一次那名男子。
对方见她一名小女子,便同她交谈两句,一来二去两人竟暗通款曲,生了私情。
男人问了她是谁家小姐,她说自己是云阳郡主的侍女,男人一听是云阳郡主,便笑说原来是她。可是燕燕心里中意那男子的器宇轩昂,怯生生的问他是谁,她犹记得那一日我同她说的,便是搬出六王爷来,也要让她嫁给心仪的男人。
对方却说自己不过是御前一名无名人,等到皇帝回了宫,便去六王爷家提亲,迎了她。
我心想这傻丫头莫非是被人骗了?
燕燕却叹了口气,“我心想自己莫不是被人骗了,因为我同他约了地方,去了之后却未见到他,我等了等后却撞见了匆匆忙忙的莺莺……”她抬起头,扎在我的怀里,“郡主,你不会嫌弃燕燕吧?燕燕好似做错事了。”
我哑口无言,合着好,那登徒子错认了莺莺燕燕,竟将她二人一同了?
可是燕燕又一转眼珠子,“不过我想了想,他活儿不错,我也没亏着。”
我噗嗤一声,这姑娘比莺莺还与我相似,对那男女之事也是持着好聚好散的想法。便笑说,“那就不要想了,没事,你若是想嫁就嫁,若是不想嫁我就养你一辈子。”
莺莺端水进来了,见我和燕燕两人在床上腻腻歪歪,便说,“燕燕,郡主身子还未痊愈,你莫要伤着她。”
燕燕下了床,蹭在她姐姐身边,“知道了知道了。”她一副娇儿作态的模样,让人怎能不怜爱她。
我心中多少记恨那同时夺了莺莺燕燕身子的男人,臭流氓一个,怎能不知道我云阳郡主身边的侍女是一对双子。若是让我知道了他是谁,定要揍他一顿。
我本事那洒脱不走寻常路的性子,仗着有爹爹给我撑腰,自然更不把谁放在眼里。
莺莺燕燕替我盖好被子熄了灯,关门之后便一同去了外厅。
我睁眼胡乱乱的想,不知道爹爹把宵凌叫出去作甚,两人能不能和好?
然后就昏沉沉的睡了。
半夜时我口渴醒了,却惊觉身边有人。
我睡相不好,以往同爹爹同睡时也是如同八爪章鱼一般张牙舞爪攀在他身上,此刻已是睡得衣衫半敞,门户大开。
那人却轻轻揽着我,一只手覆在我的胸前,轻轻摩挲着。
那手指,那凉凉的温度,我一回头,便看见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爹爹。
他似是醒着,睁了眼,我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揪着他微敞的衣襟,将那眼泪都撒在他的皮肉上。
他终究还是叹了气,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他用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白纱布,轻声问,“还疼么?”
我连忙摇头,我哪敢轻易造次,那一天他决绝离去时的景象我毕生难忘,也就不敢让那旧景往日重现。
“爹爹……”我轻声叫他。
我痴缠上他的身子,想要用交欢这种事同他道歉。
他却拉下我的腿,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爹爹……”我焦急得很,生怕他从此不再抱我,拒绝了我,便主动拉开他的衣襟,伸舌去舔舐他胸前的红润。
爹爹一愣,伸手连忙把我拉开,我却不肯,干脆一个翻身骑上他,任凭衣衫掉落,只有一根束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身上一览无余。
“柳儿,你的伤还未好。”
“好没好我自己知道。”我低头去欺负爹爹,将他身上的衫子扒开,露出爹爹光裸的上身,这下借着月光我才看见,爹爹身上的淤青,多半是同宵凌打架打的。
我吻吻那里,轻声问,“疼么?”
爹爹叹气,“那一日你吓坏了我。”
我说对不起,动作却不停,亲过爹爹坚毅的下巴,亲过他的喉结,在他的锁骨流连,而后是乳尖,我上手拨弄着他的另外一边,就如同他曾经对我那样做似的,而后一路向下,吻过爹爹纹理清晰的腹肌,直到下方毛发葱郁的地方。
爹爹长吟一声,随后又呼了气。
他明明是与我日日相交的频率,几日未曾吃我,便已饥渴难耐,我只是轻轻用舌挑逗,那阳物便傲然挺胸。
爹爹大概是怕伤了我,今日不曾主动,任由我在他身上操弄他。
我见他不怎生我的气,便大胆起来,用舌去包裹他的阴茎,去挑逗他的阴丸,甚至去舔他的屁眼。爹爹一阵舒爽,轻轻叹着。我站起身,让他看见我将手指在口中含了含,借由着那些唾液探进自己的肉穴里,待松弛好了,便一股脑坐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撑着他,媚眼如丝,“这次是我奸污了爹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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