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张烧烤
乌恩冷哼出声:“你以为他们追随的是谁?是拓跋家族,是二皇子,是西夏王这个身份!什么狗屁勇士!”
托娅质问:“你不是二皇子,不是西夏王吗?”
“不是!”
托娅彻底怒了,她最见不得别人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那就让他们追随你,拥戴你,无论你是不是二皇子,是不是西夏王!”
乌恩问:“可能吗?”
“你不相信你自己,谁会相信你?”托娅说,“给你一天时间。”
说完,就走出了大帐。
乌恩仰躺着,目光直愣,似乎想了很多,又想不起自己想了些什么。缓缓直起上半身,突然想到什么,摸向脖颈,空无一物。
环视四周,发现放在桌上,艰难的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来。
冰冷的触感,不像以前总是带着自己的体温,乌恩抚摸着狼符,上面还带着褐色的血迹。
伊诺......
乌恩突然感觉心空了一般,像是有冷风灌进来。
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了。乌恩将狼符紧紧握在手中。
穿越过来后,从亲眼见到一个人被杀死,做了不知多少噩梦,到现在,可以心无波澜的杀死一个人。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现在才发现。
自己,是个懦夫。
从没手刃过自己真正想杀死的人,英拉古,西夏王,哈尔墩?
我甚至不敢直视他们死去时的眼睛。
叶昭,哪里是不想杀,分明是不敢杀。就算我真杀了她又怎样,我不信柳惜音真会怨恨我一辈子,到最后真正想不开的人竟然是我。
乌恩勾起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改主意吧,乌恩对自己说。
我应该当着那三十万汉籍士兵的面,把耶律洪基的头割下来,告诉他们我给他们自由,我可以把汉人的尊严还给他们,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或者效忠我。
想起自己原来的打算,躲在远处看着耶律洪基泯灭在冲天的火光里。
真是弱啊。
这回,至少要看着他死前的眼睛。
第67章第六十七章往者不可谏
“这回正面冲突的概率不大,托娅你留在大营即可。”
“是。”
“苏合,本王杀了耶律洪基以后,你依计行事。”
“是!”
“阿木尔,你领军二十万,到时把部队带到辽军左翼。”
“是!”
“图巴,你与阿木尔一样,带着二十万士兵,去辽军的右翼。”
“是!”
会议开完,大部分首领都出了军帐,有一个年轻的军将站在那里欲言又止。
是帖木斯,伊诺的亲信。
伊诺......
光是想到那两个字,乌恩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吞咽下要冲出喉咙的悲伤。
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乌恩说:
“我知你骁勇善战,以后南部的边防本王就交给你了。”
帖木斯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乌恩。
“帖木斯将军,别让本王失望。”
“是!”帖木斯激动的应道,他以为伊诺死后,西夏王并不会像伊诺那样待自己。
事毕,乌恩走出帐篷,走进放伊诺遗体的军帐,
伊诺静静的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像他的性格。
乌恩有时难过的像是心里开了个洞,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有时又看着安静的伊诺,好似只是睡着了般,似乎也不是很难过,只是心脏一个劲的发酸。
有人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是托娅,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眼泪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掉。
“都是我的错。”
“......”
“我宁愿躺在冰块里的是我,我犯的错,为什么是别人承担后果。”
“你是他亲姐姐。”
“这不公平。”
“在前线时,伊诺除了研究战策,就是担心你在兴庆府出事。”
“看来我在他眼里一直很不靠谱。”
“他对我说,乌恩这个蠢货,居然让哈尔墩死的不明不白,惹了一身腥,还好他手握西夏的大半兵力,你这步棋下的再臭,他也能控制住局势。”
乌恩笑了笑,但没有出声。
托娅劝她:“以后别再这么一根筋,伊诺也能放心走。”
伊诺的身体不能再等到全军回兴庆府了,只能先行送回皇宫,一队人带着伊诺缓缓离去,乌恩站在外面目送车队离开,看了很久很久。
半个月后,耶律洪基来信说,他准备返回京城。乌恩回信邀他最后一叙,耶律洪基欣然应邀。
托娅有些顾虑道:
“你打算宴请时杀他。”
“是的。”乌恩看她好像不太赞同,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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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炸死好些,只是还是显得太阴险了一些。”
“为什么战场上斩杀万人要比在餐桌上干掉十几人更高贵?”乌恩想起一句话。
托娅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
.
早晨醒来,乌恩习惯性的用手在身边寻找,另一侧的床榻上只有冻手的冰冷。
还真是不习惯啊。
空无一人的床侧,乌恩拿起床里侧的被褥,凑到鼻前轻嗅,清冷的檀香还在,只是越来越淡了。
起身穿戴整齐,将佩刀挂好。
“琪木格。”
“在。”琪木格走进来。
“让人把被褥换洗了。”
“是。”前几天不是不准人动吗?琪木格疑惑。
冬天最冷的时候过去了,乌恩走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
在乌恩赠与耶律洪基的行宫里,乌恩与他登上塔楼的顶部,向下俯瞰,辽和西夏的士兵整齐的排列在两方。
“今日就不多饮酒了,喝完这一杯,我们便各自出发吧。”乌恩说。
耶律洪基接过侍女递来的酒杯,笑道:“干杯!”
各自饮尽,乌恩突然笑了。
紧接着塔楼下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完全没有准备的辽军守卫被杀了个干净。
耶律洪基拔刀,远离乌恩,惊道:“你这是为何?”
“送你的行宫,本王又想回来了。”
“那你拿回去即可,何须如此!”耶律洪基瞪大眼睛。
“你的命,本王也想要。”不再废话,乌恩拔出刀来。
比起叶昭和伊诺来说,耶律洪基武艺平平,刀被弹开的空档,乌恩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洒出来,乌恩嫌弃的擦了擦脸。
不甘和难以置信永远定格在了耶律洪基的眼里。
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乌恩把刀刃放在他的脖子上,把头颅整个割了下来。
下方,契丹军官发现西夏士兵呈现合围之势时,就指挥着步兵形成防御圈。骑兵擅在突围,像这样紧紧抱团的阵型反而施展不开拳脚。
西夏包围辽军后,并没有立即展开进攻,数十万人对峙着的战场鸦雀无声。
乌恩提着耶律洪基的辫子,走到塔楼的最高处,把头挂在了上面。
高声用汉语说: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见到她,苏合带着西夏士兵立刻齐声大喊: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皇子死了!辽军中不少人看到了耶律洪基的人头,恐慌如瘟疫在队伍中蔓延开来。
声声如雷贯耳的喊叫让契丹官将心颤不已,有些开始破口大骂。
“别听信这些西夏羌人的话,翻脸不认人的东西!”
契丹军官平时的余威还在,震慑住了不少士兵。但长久的压迫下,总有几个带着血性的人,找到了宣泄的机会。当第一个契丹军官的人头落地时,所有人都看向那人,只听他愤恨的声音说。
“老母亲就是死在你们这帮契丹杂种手里,老子等这一天很久了!”说完,那名汉人又举刀冲向他们的队长,没有人阻止他,一时竟如入无人之境。
一旦有人开了头,胆小的,隐忍的,谁不是被契丹人强撸来当牛做马,情绪最易传染,反刀相戈的汉人越来越多。
契丹军官惊慌失措:“谁阻止他们,本官必有重赏!”
可是他渺小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的愤怒之中,一直刻意忘记的仇恨被重新燃起,有些人甚至不在乎西夏所谓的赏赐,他们充血的眼睛四处寻找着还骑在马上的军官和妄图躲到人群里的契丹人。
平时作威作福的契丹人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死在他们眼中犹如牲畜的汉人手里。
辽军里契丹军官全部倒下后,喧哗的辽军再次恢复寂静。
西夏的骑兵还围着他们,他们摆脱了辽人的掌控,却不一定能活着离开。
有个胆子大的汉子走出队伍,来到两军对峙的空地上,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丢在地上。
全是契丹军官的耳朵。
他抬起头,毫无畏惧的看着乌恩。
“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乌恩笑了,朗声道:
“赐你千两纹银,你可以自行离开,或者替本王卖命。”
那汉子有些挑衅的说:
“给你卖命?那我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窟?有什么区别?”
“就是,你们这些鞑子,哪个不把我们汉人视作牛马。”
见西夏人真不打算杀他们,有些胆子大的也开始接腔。
乌恩也不恼,道:
“如果你不想,可以离开,我不会杀你。”乌恩手指着地上的耳朵,说:“你问问这些耳朵的主人,你不想干了,难道他们会放你离开?”
“给你卖命,又是做送死的兵卒吗?”汉子眼神认真起来。
“你身手胆识不错,本王可以封你做统军。”
“手里能号令几人?”
“千人。”
汉子搓了搓手,喉头一动。
“好!老子给你卖命!”
第68章第六十八章庆历四年
庆历四年,宋夏议和后发生小规模冲突,西夏王胞弟伊诺战死沙场,西夏撤军。
此后两国各自偃旗息鼓,暂无争端,仍按议和条约往来。
同年,耶律洪基死于西夏王之手,二十多万辽军叛辽入夏,其余几万汉籍军归乡,割让给辽的疆域,西夏尽数回。
辽国上下,举国震动。老皇帝耶律宗真中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辽国内部暗潮涌动,几个宗室子弟打着伐夏的名头,在辽国内部争夺兵权。
借此喘息之机,乌恩开始肃清西夏部落势力,以伊克部族为首的哈尔墩旧系被连根拔起。
接连整顿,西夏内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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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惶,乌恩为安抚群臣,只杀了伊克部族的首领,其余首领放回封地,只剥夺其军权。在宋夏战争中立下功劳的,乌恩承诺的封赏也未因其罪而少了分毫。
怀柔政策之下,所有部落首领渐渐相信现任西夏王不是嗜杀的暴君,皆宣誓效忠乌恩。
此后,部落首领虽有封地,行管理之职,但无所有权。
西夏百姓上马出战,下马牧养,兵牧合一,民既是兵。因此,耕地牧场、耕民牧人皆属于王室,将其按照十户、百户、千户的结构编制,原有的部落首领以百户长、千户长的身份兼任国家官吏,部落制度名存实亡。
奴隶制被废除,原来的奴隶变成了自由民。此政令一经实施,跑了不少奴隶,西夏境内的地主和贵族怨声载道,认为长此以往,西夏将无人耕地牧羊。
乌恩不予理会,反而将不少田地牧场赐予愿意留下来的人,每年按时上税即可,若是今年歉,可缓至明年,最多不可超过三年。
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耕民前所未有的积极起来,一改原来消极怠工的态度,甚至培育出了不少新的品种。半年过去,西夏的成不仅没有像贵族说的那样有所减少,反而翻了一番。
在奴隶制盛行的北方,此举在民间掀起风浪,吐蕃、回鹘与辽不时便有奴隶逃难至西夏,甚至有宋的佃户受不了地主的盘剥,也跑来西夏。
乌恩自然全部笑纳,让地方官编记户,分给田地牧场。
为了不彻底惹恼吐蕃和回鹘,乌恩遣人送了些牛羊骆驼,金银珠宝给两国。
辽贵族对西夏的意见越来越大,纷纷上书希望能出兵西夏。
一年后,辽皇帝清醒时,臣子进言,“夏人忘恩背盟,臣愿领兵,将西夏一举征服。”
耶律宗真听取了臣子的意见,令其带兵向河曲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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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恩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追风死后,怎么也找不到一匹合意的马,索性就随意找了一匹良驹。
“大王,火弓兵已准备完毕!”苏合道。
河曲地势东高西低,不利于远距离射击,乌恩下令退兵近百里,驻兵在高地丘陵。
辽军领兵将军萧惠以为西夏王心生退意,领着四十万大军开始追击。据探子来报,西夏兵士不过三十万,萧惠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他鼎力支持耶律宗真的第二个儿子耶律和鲁斡继承大统,眼下正是需要立功的时候。
在距离西夏军队还剩几里时,萧惠命令所有士兵把一旁的河面凿开,所有人跳进去,把衣服浸湿,马匹身上也浇一遍。
冬天虽然天干物燥,但积雪未化,西夏想用火攻以少胜多,无异于痴人说梦,做完所有准备,萧惠领兵向西夏士兵所在的位置奔去。
“大王,辽军出现在东南方向。”斥候来报。
乌恩拔出弯刀,高举。
苏合高喊:“所有火弓兵准备!”
五万火弓兵,身前放置着火盆架,士兵一手持弓,一手持箭,箭上用易燃的草艾裹上麻布、油脂。
等冲锋的辽军进入射程。
“放!”
无数火光倾覆而下,看着恐怖,但对早有准备的辽军来说毫无杀伤力。
萧惠大笑,西夏王这小儿,还是太嫩了。
“冲锋!”萧惠把刀指天,再没有顾及。
“换!”
弓兵换上另一种箭矢,箭上绑着圆筒状物,下缀棉线。
“放!”
又一波铺天盖地的箭雨袭来,辽军举起盾牌,毫无畏惧。
有什么在这片平原炸响,巨大的声响让萧惠双耳轰鸣,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无数士兵被插在盾牌上的箭矢炸伤,运气不好的直接炸死,没有受伤的马匹也被惊的四处狂奔,整齐的阵型开始散乱。
乌恩还是有些失望,原始的黑火/药效果真是差强人意。
“放!”第二波箭矢射出后,指令官摇起军旗大喊:
“全军出击!”
战鼓响起,西夏骑兵成菱形阵型,开始向辽军中间冲锋。迅猛的贯穿了辽军松散的队形,辽军两翼的骑兵接触不到西夏士兵,中间的士兵却被西夏屠戮殆尽。
萧惠命令两翼士兵向中间聚拢,形成合围之势。
西夏骑兵却不恋战,一声令下,迅速出围,
下一波箭雨紧接着覆盖辽军,没有准备的辽军死伤惨重。
他们即将面对的是西夏骑兵的再一次冲锋。
在骑兵与箭矢的反复冲刷下,辽军败局已定。
西夏的擒生军开始了最后作战,在辽军溃逃的士兵里掳掠生口。
辽军大败于河曲,西夏俘虏萧惠等大臣数十人、士兵数万,辽再次受到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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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河曲一战中折损士兵两万余人,算得上是以大博小。乌恩没有给辽喘息的机会,将俘虏交由援军,加上后方补上来得士兵,一共带着四十万士兵开始向辽的西京道大同府挺近。
奇招只有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起作用,等对方有了准备,战就不好打了。
急行军三日,大军距大同府还剩数十里,人困马乏,乌恩下令休整一日。
苏合行至乌恩身前,行礼。
“大王,阿木尔将军和侧妃已带领二十万士兵前往中京大定府。”
乌恩没有想过一次把辽吞下,但四分五裂的辽总比板结一块的辽好下口。
此次战术乃是“声西击东”。
辽皇室居于西京道东边的中京道内,乌恩带着的这四十万大军将面对辽主要的兵力,要坚持拖到托娅那里得手。
乌恩带着四十万大军不断风筝辽的主力军,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几乎所有技艺高超的骑射手都在这四十万大军里,进攻时射箭、小股阵型骚扰时射箭,撤退时仍然不忘边射箭边后撤。
辽军兵将皆是一肚子火气,辽将军带来的人数与西夏差不多,没有办法形成碾压之势。
西京道本还有二十万汉籍军可用,可上回西夏的策反让整个辽军军心不稳,因此打发了很多汉人回去做农奴,若不是因为正处于战争时期,可能辽军里汉籍军人的比例还会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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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六十九章又开始作妖的杨氏
辽中京道,大定府。
托娅带着二十万大军围在外城,中京城的布局仿宋都城汴梁城,分外城、内城和皇城。
托娅没有立刻攻城,反而是让士兵去附近的山地运来巨大的石块。辽的守军站在城墙远远望去,还能看到西夏士兵在搭建木车一样的东西。
这给了辽宝贵的时间。城内只有十万守军,依仗守城一方的优势,未必不能拖到援军来的时候。
耶律宗真最近病情反复,又罢朝多日。萧太后把握住机会又出来把持朝政。
萧太后是个权力欲旺盛的人,她一直想废了大儿子耶律宗真,让更听她话的二儿子继承皇位。没想到她这个傻儿子,不知受了谁的怂恿,谋反不成,反而在叛乱中被杀死,她苦苦哀求皇帝,才保下耶律宗元的孩子一命。
只要让耶律宗元的孩子坐上皇位,她就可以以太皇太后的身份在幕后掌控一切。
萧太后的意图在辽国朝堂路人皆知,不少朝臣仍然是坚定的保皇派,虽然耶律洪基死了,但皇帝还有两个儿子好好地,不愁没人继承大统。
辽国,上京。
耶律和鲁斡,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前几年刚封了越王,在上京道留守。当他到中京发来的飞鸽传书求援时,立刻召集幕僚。
经过讨论,幕僚分析道,现在的西夏,兵分两路进攻,西夏大军几乎是倾巢而出。只要地处西夏北方的上京道几十万大军压下去,空壳一般的西夏必亡。
上京临潢府距离中京不远,且兵力充足,就在萧太后信心满满的等着上京的援军来时,耶律和鲁斡却带着五十万大军直奔西夏。
和西夏军队周旋了快十日,辽军将领彻底没了耐心,摆好阵型开始进攻,果不其然西夏又开始撤军。
撤吧,我就不相信你能撤退到兴庆老家去!辽将军狠狠地想。
当双方追逐了近五十余里的时候,辽将军傻眼了,有这么打战的吗?
乌恩艰难的喘着气,累的不行,再跑下去别说人坚持不住,马也快不行了。
托娅,你再不快点我快撑不住了。乌恩心里越发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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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炮车准备的如何了。”
阿木尔心里默默数了数炮车的数量
“还差三架,最快也要今天申时才能搭建好。”
托娅有些心焦,比起原计划已经晚了一天了。
要投掷的石头已经准备足够多了,只剩投石车的搭建了。在托娅的再三催促下,终于赶在日落前全部准备完毕。
大军继续前进,距离城墙五百米时停下。
辽军在城墙上开始射箭,西夏士兵抬着盾牌顶着箭雨,开始向炮车上放石块。
在辽守城士兵疑惑的眼神里,一个个几百斤的巨大石块,被那些奇怪的架子抛向天空。
“快躲开!”
“快躲开!”
守城士兵慌乱的呼喊着。
石块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城墙。
“是投石机!快躲起来!”
为什么投石机不用人去拉也能把石头抛起来?一个辽国的守城士兵在死之前都没想明白。
士兵眼里坚不可摧的城墙开始土崩瓦解,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直催心肝。
第二波抛射的不再是单纯的石块,还裹上了易燃的材料。
一枚枚火球从天而降,惊恐的辽军很快便听见了西夏冲锋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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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恩嘴皮干的裂开,没空喝水的她舔了舔嘴唇。又和辽军周旋了五天,双方折损了不下数万人,接下来就看谁先熬不住了。
两军的马都跑不动了,在这一马平川的平原上静静对峙着。
辽军将领脸色苍白,在听到传令官带来中京被围困的消息后,他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西夏军队不正面进攻。
只是如今他已经没办法回援了,已现在士兵的状态,赶不到中京就要累死在半路上,上京的兵力应该很快会去支援。他松了口气,准备休息一晚,想想对策。
夜幕降临,西夏和辽的士兵陷入沉睡,谁都没力气夜袭对方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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