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张烧烤
“这事真不能怪我,前几日和安家那几个公子出去游船,和他们饮了几杯,安家大公子说最近汴州码头有人坏他们家的客船生意,低的不合理,让他家生意一落千丈。有人就说去给他们找场子,几个兄弟喝上头了,大家一起哄就都去码头了。”
赵玉瑾搓了搓手,接着说:“我就是去看热闹的,他们砸船的时候,我都没动手。”
叶昭问:“既然你没动手,怎么惹上麻烦了?”
“不知到哪个朝里的老家伙在那里,认出了我,第二天就把弹劾我的奏折送到了皇伯父那里。我今天挨了皇伯父一顿臭骂,又被扣了一个月的俸禄,还让赔银子给那船家。”赵玉瑾一脸委屈。
赵玉瑾自己的钱都在打战时为了买军饷花了个光,后来回来又被罚了俸禄。赔钱的数目他一时拿不出来,又不好意思让那天砸人的几个兄弟替他赔钱,怎么说他也是郡王的身份,赔不起区区数百两银子,说出去多丢人。
叶昭也觉得这事不能怪赵玉瑾,再怎么说他也没动手。
“这的确不能怪相公。”
说完拍拍赵玉瑾的背以示安抚。
“胡青今天刚好有事要来府上,我让他把银子拿去赔给人家。”
赵玉瑾不满叶昭像安慰自家儿子那样安慰他,站起来拍自己胸脯,抬头挺胸的说:
“媳妇儿你放心,你相公只是暂时没钱,等过段时间出去赚大钱,带你吃香喝辣。”
“相公说话一向一言九鼎!”叶昭应和道。
晚上,胡青来南平郡王府蹭饭,叶昭让胡青帮忙送银两过去,胡青接过银子,说:
“将军你交出兵权后,以前视你为眼中钉的一些大臣也没那么敌视你了,现在看来,还是有那么几个人不放过郡王府啊。”
叶昭嘴里嚼着牛肉,并不在乎。
“左右不过是看我和玉瑾不顺眼,也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胡青也觉得如今将军已算是卸甲回归后院,朝堂上的那些勾当,不去理会就行。
“将军,最近我得到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叶昭放下筷子,道:“说来听听”
“西夏在宋夏边境的驻军倒是一直没什么动静,但我派人深入西夏腹地探查到的情况十分不乐观,除了农忙时节,西夏都会大范围的练兵,现在西夏领地越来越大,人口急剧增加,西夏王却还是用原来那套全民皆兵的办法,其野心可想而知!”
胡青语气凝重。
叶昭叹气:“我早已卸甲,又发过重誓,西夏的事情,我是想管也管不了了。”
叶昭把手放到胡青肩膀上,说:“我们原先叶家军的几人里,也就你在朝堂上还说得上话,你多上几封奏折吧。”
父亲一直希望她不要像哥哥那样用命在战场上搏杀,而是像普通女孩儿那般嫁人,得到简单的幸福。
一切都结束了,她已封起利刃,以后的生活,她会在这小院里过上所有人希望她过的生活,再没有刀光剑影。
“对了。”叶昭想起那位李兄弟。
“你找来的那位李公子,表妹对他印象还不错,你给我详细说说他,看看是不是好人选。”
看叶昭不愿意再说这些,胡青也不多说,回道:“李兄啊,是南方衡州人士,前几年刚中了举人,此番进京是为了准备考试......”
胡青事无巨细的和叶昭说了那位李公子的身世背景,但与叶昭对柳惜音的乐观想法不同,胡青总觉得让这样一位女子重新接受别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将军,我看柳姑娘的心结未必完全解开,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叶昭说:“你放心,一切以表妹的意见为准,她若是不喜欢再说。”她寻思着过个十天半个月,想办法把表妹约出来再见见那位李公子。
柳天拓和柳夫人没有和柳惜音谈她的婚事,怕柳惜音性子烈,一家人好不容易重新团聚,不愿意再起争执。老两口只好找叶昭让她多劝劝柳惜音,这到了年底,柳惜音可就要二十一岁了,别家的姑娘到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胡青却说:“或许柳姑娘并不想嫁人呢?”
叶昭说:“女子总是要嫁人的。”
“将军......”胡青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别像个娘们儿似的。”
胡青只好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忤逆老将军的事情耿耿于怀,但若不是你,大宋又如何能有现在这样的安稳日子呢?”
叶昭沉默了半晌才说:“可我后悔自己让父亲那么忧心,如果以前我能听话一些,孝顺一些,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
“如果将军是一个听话孝顺的女子,恐怕宋也不会有你这样一位天下兵马大将军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叶昭看向胡青。
“将军你问过柳姑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希望她能找个良人,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叶昭反问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叶昭像是被胡青挑动了哪根神经,突然起身一脚踢过去。
“死狐狸,说话拐弯抹角!”
胡青躲得快,拿起叶昭给他的那包银子。
“将军,改日再来蹭饭。”说完,胡青一溜烟跑了。
叶昭早和胡青说过,她除了宣武侯的虚职,早已不是兵马大将军,让他不要再称自己将军,让别人听去了又要横生事端。可胡青私底下一直坚持叫她将军,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回家就瘫痪在床,虽然内心呐喊者扶朕起来,朕还能写!然而再睁开眼已经快天亮了。_(:3」∠)_。。
明天不更新了,调整一下状态。后天恢复日更(应该没问题,虽然春困来势汹汹)
第73章第七十三章狂风骤雨
西夏,兴庆府。
“轰!”
安宁的夜晚被一声巨响震破。
皇城里的居民被惊醒,纷纷走出家门,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发生了什么。
城北郊外冲天得火光把那一块的夜空烧的通红。
皇宫里所有值班的士兵全副武装,神紧绷。
乌恩急急忙忙从寝宫出来,问禁军统领。
“怎么回事?”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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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脸茫然。
“臣也不知。”禁军统领额头冒汗。
看到北方的火光,乌恩想到一种可能,心中凛然。
“把琪木格叫来,你带一千人跟本王去北边看看。”
西夏皇城没有宵禁,有些胆子大的百姓约上几人打算出城去看看,到北门时发现城门已经被卫兵关上,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城。
北郊,数十顶帐篷化作火海。
骑在马上的乌恩有些恍惚,直到闻见刺鼻的火/药味,急忙下令让所有人后退数百米。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全身用湿布裹着的士兵拖出数具残缺不全的焦尸。
“王,只找到几具烧焦的尸体,没有人逃出来。”琪木格说。
几年前,乌恩拿到宋的火/药配方,就立刻搜集擅长此道的工匠能人。让他们研究出能运用在战争中的武器。
运用方面的研究还算顺利,但这个时代的黑火/药威力十分有限,要靠这个打天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乌恩不得不派人去继续研究黄火/药的配方,利用自己忘的快差不多的知识,废了无数财力人力,才弄到了差不多的原材料。
怎么配比例,怎么引爆,一概不知,只能不断去试。
于是兴庆府的北郊成了禁地,有不少人好奇里面是什么,但重兵把守下谁都无法探得一二。皇城里甚至还有西夏王在里面豢养了无数美女的流言。
休战期间,除了让西夏百姓修生养息之外,乌恩就是在等,等最终的武器完成。
几月前,技师说终于试出了合理的配方,制造了二十枚直径足有马车轮子大小的炮弹,找了个无人的戈壁,试了五枚。
尽管乌恩离得很远,爆炸掀起的沙石还是溅在了脸上,乌恩当时兴奋得忘了脸上的痛感。
虽然五枚里只有三枚成功引爆,乌恩还是让技师开始大量制造。
果然所有鸡蛋不该放在一个篮子里!技师和工匠死了,价值连城的原材料也毁了,乌恩一脸肉疼的表情。
西夏连年战事,国库入不敷出,乌恩若是想再凑齐那么多的材料,不加税是不行了。
回去后,许多士兵脸上起了红色的疹子,还有人呼吸困难。
虽然乌恩反应快,但是距离火场近的士兵还是有了轻微中毒的现象。
乌恩撕掉了手上加税半年的政令,穷兵黩武终究是下下策,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就算只用冷兵器打,她照样能拿下宋辽!
大宋,汴洲。
一座偏远又破旧的城隍庙里,一名女扮男装的青衣女子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随身带的行李立在身前,遮住了半边脸。
来上香的香客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走进庙里,没有上香,而是朝着她径直走来。
“姑娘,今日傍晚酉时,这是船票。”
将船票塞到她的手里,这粗衣女子又折回去上了一炷香,不紧不慢的离开,仿佛只是最寻常不过的香客。
一个月前,柳天拓跑到南平郡王府,满脸焦急的说柳惜音一夜未归。叶昭带人翻遍了整个汴京,都没有找到人。
胡青觉得柳惜音被匪徒绑走的可能性不大,柳惜音应该是自己躲起来的。
叶昭对此不发一言,只是脸色铁青的让人在汴京所有关口要道把守,甚至汴河的船运她都找关系帮忙封了。
动静大到惊动了皇帝,皇帝派人来问何故如此,赵玉瑾去解释说有贼人偷了叶昭的宝剑。
汴洲的水路被封了数天后,南平郡王府不得不恢复通船,赵玉瑾虽然是皇室子弟,但一直没有多少实权。皇帝再宠他也不能不顾及言论。只准许赵玉瑾派一些人去码头排查。一个月过去,始终没有找到柳惜音,昨天排查的官兵也撤了。
柳惜音倾城的面孔被妆容掩盖,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易容,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个身体有些羸弱的书生,背上背着包裹,雇了一辆马车驶向码头。
上次西夏设置在汴京的势力被清除以后,乌恩又花了半年时间慢慢渗透进来一批人。这一个月里,把柳惜音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民居里,又修了暗室,任叶昭他们怎么搜都搜不到。
只待叶昭放松警惕,就把柳惜音接出去。
橘色的霞光洒在汴京城内,有些打烊早的店里已经开始放下店门前的竹帘,不时走过牵着孩子的男人女人,脸上带着要回家的倦意。
柳惜音很久没有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了,但此刻她无暇欣赏街景,辛苦躲藏一个月,就为了今天。
只要出了汴州,就脱离了叶昭的掌控。
阿青,一年多未见,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好好练武?
起杂念,把手套塞进包裹。柳惜音深呼一口气,想减缓心脏跳动的速度。她背上行囊,从马车上下来,向码头走去。
一刀闪电划破天际,几声惊雷炸响,一场狂风骤雨拉开序幕。
柳惜音撑开伞,这雨让她心里有些压抑,雷声总让她有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一年来多少个雷雨夜她都挺过来了,也不怕这一天。只要能再见到阿青,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西夏,王宫。
暴雨刷刷落下,乌恩在校场练着刀法,回来后,习武健身,不论刮风下雨,从未落下一天。
她只有活下来,才能灭了宋,才能把柳惜音夺回来。
雨水将她一身的劲装浸/湿,衣服粘在身上,挥刀开始有阻碍,但利落的动作没有一丝滞涩。
雨云遮住了月光,昏暗的天地间几道闪电交错,白光闪烁间,是乌恩忽明忽暗的身影。
乌恩抬起刀,在闪电的照耀下,长刀光滑的刀面上,乌恩看见了自己的双眼。
这双眼很熟悉,她在父王那里见过,在伊诺那里见过,甚至叶昭要杀她时她也见过。
“说吧,什么事。”琪木格走到不远处时,乌恩就发现她了。
琪木格单膝跪地。
“王,汴京那里,失败了。”
乌恩仍然专注的看着刀。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长刀举在身前。
看着映在刀身上的自己,乌恩突然笑了笑。
“既然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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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走。”
手腕一转,刀入鞘。
“那只能等本王亲自去接了。”
第74章第七十四章我宁愿你恨我
柳惜音站在甲板上,官兵将码头团团围住,昏暗的雨夜,只有船里几处火把的光亮。
叶昭缓缓走近,她被黑暗遮住的脸渐渐显露出来。
这张曾经让她牵肠挂肚的脸,柳惜音静静看着,心里突然忍不住生出恨意来。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我走!
叶昭脸色阴沉,挥退左右。
“西夏公然在大宋境内安插间谍,表妹,你这是叛国!”
“我只是想离开!”
“离开大宋,回敌人那里去?”叶昭冷冷问道。
“阿昭,你一定要让我恨你吗?”柳惜音语气生硬。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能看着你铸成大错。”
柳惜音红着眼眶盯着叶昭,这一年多,她压抑在心里的恨与怨终于抑制不住的开始翻腾。
“明明已经议和了!明明乌恩也答应了不会再侵犯大宋!”
柳惜音眼里带着怨恨,“是你毁了这一切!”
叶昭眼里也隐约带了泪光。
“西夏王这几年整日厉兵秣马,狼子野心,你信他却不信我吗!”
见叶昭顽固不化,柳惜音失去了争辩的力气,偏过头,不愿意再看叶昭。
叶昭正值气头上,说:“回去后好好呆在柳府,我会派人盯着。”
柳惜音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无声的砸在地上。
她气,她恨,但更多的是无助,她真的还能再回到西夏吗?她已经不敢确定了,数百个日日夜夜,希望一次次破灭,他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阿青。
三年、五年,抑或是十年。
阿青......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会不会忘了我?
会不会放弃我?
柳惜音无力的蹲下身子,这艘能带她回家的船,最后还是没能驶离码头。
码头上,士兵押着十多名被绳索缚住双臂的船夫,胡青有些疑惑,以前西夏派来的内应都是死士,怎么这十多人连自尽的打算都没有。
叶昭冷眼看着这些西夏人,道:“狐狸,好好审审,这回一定要把西夏的暗桩清理干净。”
“是!”
抓到了那么多西夏的探子,为了让皇上重视起来,叶昭打算明天天一亮,就上书一封奏折。为了不把柳惜音牵连进来,到时候只能说是寻找贼人时无意间撞破,然后建议由胡青来审理此案。
按大宋律例,柳惜音的所作所为已犯了死罪,叶昭痛恨她执迷不悟,但要真让叶昭大公无私的把柳惜音交出去,她也不忍心。
柳惜音被送回柳府,柳天拓须发直立,指着柳惜音训道:“你!你!”。
柳夫人拉着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柳天拓,怕他一气之下真的动手伤了柳惜音。
柳天拓和柳夫人的孩子早夭,从小就把柳惜音当亲闺女看待,一直放在手心里宠着。
可柳惜音的婚事让二老伤透了脑筋,先是叶昭,后来又来一个西夏王!若是两国不开战也就罢了,可是西夏是敌国啊!
朝着柳天拓二人,柳惜音直直跪在地上,额头触地。
对大宋,柳惜音杀了乌恩的父王;对叶昭,柳惜音让乌恩放了她。她不欠大宋也不欠叶昭的了。
唯独养育她的叔父叔母,柳惜音总是心怀愧疚。
可。
她亦只是一名弱女子,承受不了那么多大义恩仇,她只想和乌恩在一起,为什么就这么难?
所有人都不赞同,从来没有人祝福过她们。
她想和阿青在一起,便是不忠、不孝!
柳惜音伏在地上的双手紧扣着地板,猛的抬起头来,红着双眼望着叔父叔母。
“叔父叔母,我知你们气我,但和阿青在一起,我绝不后悔。”
柳惜音跪着,柳天拓站着,没有谁退让一步,
柳夫人拭了拭脸上的泪,扶起柳惜音。
温和道:“惜音,叔母知道你是孝顺孩子,你叔父那我再劝劝他,你先回房把湿衣服换了,别着凉了。”
柳夫人慈祥的话语让柳惜音说出的话带上了哭腔。
“嗯,谢谢叔母。”
柳惜音走后,柳天拓也不再站着,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夫人,刚刚惜音说,‘阿青’,我没听错吧?”
柳夫人也甚是感叹:“我也没想到,西夏王就是孟青,在西夏时未曾细看,现在回想,身形是有几分相似。”
如果说叶昭还有作为筹码的价值,那么柳天拓对于西夏来说,是毫无用处的。然而自己却在西夏军营好吃好喝的待了数月。
如果说只是柳惜音做了西夏王的女人,自己和夫人才有这样的待遇,也还是牵强了些。
尤其是回想起柳惜音拉着西夏王跪拜自己,回到大宋后,冷静下来的柳天拓回想起来,都觉得像做梦一样。
他跪皇帝跪了一辈子,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一个皇帝来跪拜他。
如果那人是孟青的话,似乎这些都想得通了。
柳夫人见自家夫君没有那么着急上火了,劝说道:
“夫君你为国为君守了大半辈子的边疆,以后的事,就交给那些年轻人去折腾吧。”
柳天拓捋着自己的胡子,想自己扛刀扛了数十年,也就是个边关苦寒之地的守将,没有换来一句劳苦功高,反而只因为被人蒙蔽失了城池就被贬为平头百姓。
又怎么会不怨呢。
柳天拓一直觉得都是西夏害他至此,可如今转念一想,北方辽夏,兵强马壮,对大宋皆是虎视眈眈。他年纪大了,守得了十年二十年,还能守得了一辈子吗?
守住了,接着守,守不住,便只能战死。
如今在京城养老,日子也过得蛮不错的,这样安逸的日子倒是拜他那个“侄女婿”所赐。
“唉,老了老了。”柳天拓叹气。
看着脸上也渐渐有了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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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人,他感叹道:
“夫人说的对,年轻人的事,我们想管也管不动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班回家定了闹钟准备小睡30分钟,然后。。起来就已经11点了......_(:3」∠)_
第75章第七十五章等我来接你
回到自己房间后,柳惜音像行尸走肉般任由侍女为她梳洗更衣。而后便在院子里痴坐着,四四方方的院子,就是她以后的牢笼。
如果乌恩忘了她,如果......
柳惜音看着四方的天空,好像能看见往后死水般的日子,没有尽头。
已是夜半三更,郡王府和柳府无一人安睡。
叶昭和胡青连夜抓紧时间审问,那十多名西夏探子却是连刑都没动,就全交代了。
胡青手中记录审讯口供的笔被叶昭抽走掰成两半。
“不用写了,他们说的口供全是废话!”叶昭将断成两截的笔掷在地上。
并非这十几人不说实话,而是乌恩这回安排进来的人,独立于她以前安插的内应,这十几人除了和郡王府的侍女有联系,就只剩在边境计划接应柳惜音出府的几个人有接触了。
他们装作做船运生意的商人,在汴州码头做起了生意,只可惜对行情了解的不够,低廉,无形中抢夺了别人的生意,惹来了麻烦,被赵玉瑾的那伙纨绔子弟砸了船,后来又被胡青发现了蛛丝马迹,导致败露。
他们的口供没什么价值,只与柳惜音有关,顶多牵连几个边境贪污受贿放他们进来的守城官将。
换言之,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把柳惜音带回西夏,对大宋境内的其他暗桩,可能胡青了解的比他们还多些。
胡青摸了摸下巴,无奈的说:
“这西夏王才是狐狸变的吧,看来他早料到行动可能会失败。”
叶昭揉了揉干涩的双眼。
“他们的口供不能交,这件事也不能上报给皇上。”
“否则柳姑娘过不了多久就得上断头台了。”胡青补充道。
一名兵吏来报:“胡大人,属下带人去查,片刻没有耽误,但是人都跑了。”
胡青无奈的看向叶昭,凡事供出来的同伙,胡青立马派人去追了,可能围堵码头的动静大了些,其余的人都跑了。
除了府上的那名侍女,叶昭问: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等会动起刑来,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侍女倒是一派镇定。
“让我与柳姑娘见一面,我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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