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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张烧烤
所以,便这样吧,什么也不做。
想到大宋又将生灵涂炭,叶昭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不会去做她的阻碍。”柳惜音说。“也阻止不了她。”
如果当初西夏王真的不打算再进攻大宋,那自己苦心做的一切,岂不是适得其反。
叶昭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还是不相信,他终究是西夏王。他的野心怎么会因为小小的感情就消失。即使他现在心里有你,那么十年二十年后呢?”叶昭看着柳惜音道:“人心善变,没有人能永远留住一位帝王的心。”
西夏,兴庆府。
今晚,乌恩召集了所有的大臣开庆功宴。
婀娜多姿的舞女在场中挥舞着水袖,面目清秀的侍女在众位大臣的席位上侍奉。
不时有羌族的少女踏着舞步装作不经意般经过乌恩身边,也有汉族的美人儿欲拒还迎的朝乌恩露出羞涩的笑容。
香风飘过鼻尖,乌恩推开一名“不小心”要摔倒在她身上的舞女。舞女眼含泪光,面露委屈,
乌恩今天心情很好,没有责怪她的逾矩,让她下去好好休息。
一旁王后的座位空着,乌恩的心突然也有些空落落的。托娅跑去银川那里了,不然有托娅在,还能威慑下这些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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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乌恩心里,并不愿意随便哪个人来坐这个座位,在她心里,始终只有那个人,有资格坐在她的身边。
第二天,乌恩依旧早起,在练完骑射后,在书房里阅办奏折。
辽的土地相比西夏来说极为辽阔,现在管理起来也比原来更为麻烦。
乌恩把原来西夏的一些国策用在辽的土地上,有些地方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
“笃笃。”敲门声想起。
“进来。”
琪木格抱着一摞文书进来,乌恩见是她,笑着说:“你才和苏合成亲没多久,不多休息几天?”
乌恩除了早年尽干些不靠谱的事情让琪木格愁得要死,现在这么靠谱善解人意的大王倒是让琪木格有些不适应。
“大夏不比从前,大王您刚封了我女官的职务,臣自然应该多为大王分忧。”
“好吧,本王确实快忙不过来了,科举进行的怎么样?”
“招寒门有识之士一事各地响应的都很积极。”
“但东部地区的农奴最近有几次冲突。”
乌恩皱眉,“奴役他们的人都被我杀得差不多了,是谁在闹事?”
琪木格也有些疑惑,“有些奴隶不愿回去种地,似乎是一些原来颇受到主人看重的奴隶,他们聚众袭击了新派去的官吏,还扬言愿意做奴隶,别人勿要多管闲事。”
乌恩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冷笑道:“是了,有些人习惯了跪在柔软的毛毯上,你硬拉他去冰凉的地板上站着,他可能会恨你。”
琪木格询问道:“地方官报上来寻衅滋事的奴隶有数千人之众。”
“既然他们喜欢做奴隶,流放到北方开荒去。若是还闹事的,杀了便是,这种小事以后让地方官自己处理。”
乌恩漫不经心的说着,继续忙于手里的文书奏折。
“处理不好事情闹大的,把乌纱帽摘了换有能力的人去坐。”
“是。”琪木格小心翼翼地将乌恩的口谕记下来,便行礼告退。
“唉。”琪木格也越来越无聊了,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乌恩越发觉得孤单起来。
第79章第七十九章战神
庆历七年,夏。
西夏大殿。
大宋像往年一样,派出使节带着岁币前往西夏,财政官带人一件件验,发现竟然比往年送过来的东西多了一倍。
乌恩看了看官员呈上来的账本,笑道:“这是怕了想交保护啊。”
“都了,不恐怕明天宋皇帝就要吓的陈兵边境了。”
下面的大臣笑作一团,皆说宋的羔羊胆小如鼠。
乌恩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感叹着宋的富裕,真是一头肥羊啊,她已经忍不住想要宰羊了。
六月,又是一个雨水连绵不绝的夏季。
经历过江北水患的柳惜音对这样异常的天气十分敏感,果不其然,一个月后,北方再次传来黄河决堤的噩耗。
“这回,老天也站在你那边吗?”
柳惜音喃喃自问,遥望北方的天空。
七月,北方大水,民田被污,房屋被毁。比之几年前的水患,此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乃大宋开国以来最大的水灾。
百姓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被迫离开家园,数十万人形成了庞大的流民队伍。
宋皇帝赵祯度过了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才和群臣商议好治理江北水患的措施。
如此数量的流民一旦失去控制,就会如溃堤之水,搞不好会天下大乱。
西夏,河间府。
万顷良田被洪水淹没,乌恩眼里却是兴奋的神色。
“天助我也!”
接到江北一带水患的消息,乌恩就带着亲卫队赶了过来,虽然田地被淹对西夏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但现在西夏可谓是地广人稀,把灾民安放到别处即可。
身处黄河下游的大宋受灾只会更加严重,据悉整个宋北境不仅百姓乱作一团,驻军也受到波及,驻扎的部队不得不避走别的州县,对于西夏来说可谓天赐良机。
时不我待,乌恩立即召集西夏南部所有将军,再抽调了左右两厢共计十二个监军司的部分兵力,带着整整五十万大军,兵分两路,挥师南下。
北宋的军队分为禁军、厢军和乡兵,唯一能打的禁军里,属西北禁军最为闻名,西军的士兵大多是在与西夏的数次战争中磨练出来的,肯吃苦,敢牺牲。
曾经漠北的叶家军也是从西军中脱颖而出的。
而剩下的厢军和乡兵,大多是“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在西夏铁骑的眼里,他们的战斗力不值一提。
宋朝的兵良将全部都聚集在西部的宋夏边境上,此次西夏大军分作两股,二十万骑兵去西部汴京拖住宋的锐部队,剩下的三十万大军由乌恩带着从东部进攻,绕开了最难打的西军,以势如破竹之势,直逼汴京。
宋皇帝赵祯才从朝堂回来,坐在凳子上的屁股还没坐热,西夏大举进犯的消息又让他惊得站起来。
赵祯是由养母刘太后养大的,幼年一直活在刘太后的阴影之下,性子文弱温厚,若是在和平年代,也算是个合格的守成之君。
赵祯为帝数十载,文治武功里,打战是他最不擅长的。但他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皇帝,打不过就用钱养着。
西夏和辽屡次进犯,宋朝廷用每年数十万的岁币求和,一向只认钱的辽、夏倒也接受,毕竟打战消耗巨大,有时候大动干戈抢来的东西一合计还没有耗的军多,既然宋愿意给钱,那大家相安无事也挺不错。
在举行了几次朝议后,坚持不住的赵祯病倒在了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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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州,数万受灾的难民住在邢州城外临时搭建的窝棚里,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发现地上的小石块在微微的震动,他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看来是看错了,他叼了根稻草在嘴里,舒适的晒着太阳。虽然因为城内人满为患,他们只能住在城外,不过官府每天都会发放粥粮,倒也不愁吃喝。
直到一旁的人用胳膊杵了杵他。
“干啥?”他不耐烦的问。
“你看这石头是不是在跳?”那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格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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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天白日的闹鬼了?”他奇怪道。
就在两人研究了半天后,沉闷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多的难民注意到了异常。
就在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时候,一名浑身尘土的官兵骑着马挥着令旗大喊着:
“西夏人来了!”
“关城门!”
“关城门!”
他这一喊坏了事,难民们像是受了惊的马群,全部冲向城门,试图进入城内躲避。
挤满了人的城门,根本关不上,驻守在城门的小队长被眼前的阵仗吓呆了,除了不停的喊人把门关上,根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轰隆声越来越响,一声声砸在难民与官兵的耳膜上,好不容易关上一扇门的城门再次被冲开。守城将领终于赶至,终于狠下心来下令。
“擅闯城门者,杀!”
屠杀百姓可能会被降罪,但城门再不关上,就连被降罪的机会都没了。
这一喊,唬住了几个闯门的难民,也激起了民愤,官兵与难民在门口斗作一团。
混乱中,西夏的骑兵到了。
.
大宋,汴京。
赵祯躺在龙床上,妃子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兵部侍郎正在和他禀报前线的战事。
前线噩耗连连,黄河以北的两道防线接连被破,北部防线一溃千里,西夏大军仅用了数十天的时间,连破四个州县。十日前传来邢州被破的消息,顿时人心惶惶。
“报!”
边关失守,情势紧急,边警一日三报。
兵部侍郎说:“进来。”
传讯兵跪地痛声说:“相州被破!”
“这不可能!”兵部侍郎惊呼。
邢州才刚破,相州早已做好迎敌的准备,怎么可能短短三日就被攻破?
“咳。咳。”赵祯艰难的撑起身子,瞪着红透的双眼问道:
“韩琦和范仲淹呢?”
赵祯封范仲淹为安抚使,韩琦为副使,共同负责迎战西夏的事务,两人是大宋现在最后可用的将领,其他将领要么在南方来不及回来,要么就是对领兵作战只会纸上谈兵。
“两位大人目前,生死未卜!”士兵说。
赵祯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与西夏有数十万的马匹、骆驼不同。宋非常缺马,不但普通人没有马可以骑,就连很多名人学者也只能骑驴。
宋朝没有草场可以养马,整个北方一带常年被辽、夏控制。
早年间,在宋还有草场时,宋却没有用来牧马,而是从西夏买了羊,运到草场放牧。
宋的皇帝和大臣们从骨子里没把这个当回事,如今恶果已至。
宋的步兵打不过西夏的重骑兵,跑又跑不过轻骑兵,唯一值得称道的弓弩兵,又被西夏的冷锻甲所克制,一般的箭镞根本不能穿透。最后只能依靠坚固的城池。
如果没有乌恩这个异数,或许西夏会像无数打败宋军的北方民族那样,接受宋的招安或议和,每年取宋的朝贡和岁币,然而没有如果。
三天前,相州。
在宋混迹多年的乌恩对这些城池的防守结构了如指掌,投石车摆好,就准备朝城墙的薄弱点投掷。
宋军也有投石机,等他们数十人拉好绳子,将石块投掷出去时发现,西夏的军队站在射程之外,他们的投石车根本打不到西夏大军。
乌恩骑在马上,轻蔑的勾起嘴角,抬手,向前一挥。
数十枚巨石抛向空中,被砸烂的城墙,总是能让乌恩心情愉悦。
第二天,相州城上空,硝烟还未散去。
乌恩看着自己的士兵清扫战场,一车车的尸体被运走,而更多的尸体,则只能用铲子来铲走,火炮和巨石的威力下,很多尸体已不成人形。
她依旧向城内走着,身边的惨状无法扰乱她的步伐,征战数年,她的内心早已冷如坚铁。
她知道自己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她也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无法饶恕的罪孽。
没有退路,便只能一往无前。
她不再惧怕敌人的鲜血,她甚至开始享受对别人生杀予夺的权利。
再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杀死她在乎的人,也没有人能夺走她要的东西。
掌控一切的感觉不断的激励着她,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在真正的蜕变,千千万万的士兵用刀疯狂的敲击着盾牌,用尽全力的呐喊,雷鸣般的共鸣:
“战神!”
“战神!”
“战神!”
声音犹如洪流将她淹没。
是了,她变成了西夏的战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章节肥一点,大家节日快乐(#^.^#)
第80章第八十章女儿
“娘,您就信我一次,西夏人真的就要打过来了,我们快跑吧!”
数天前汴京的坊间一直流传着西夏人就要打进来的消息,甚至有些人说再不跑就没机会了。朝廷多次安抚无用后,使出强硬手段,再有谣传者,一律抓起来。
男子背着包裹苦苦劝说着母亲,却被路过巡查的一队士兵听见了。
“小兵,你去警告那对母子,再大声喧哗莫须有的事情,我们可就要把他们带走了!。”
“是!队长。”小兵应道。
小兵走到那对母子面前,严肃的说:
“你!再乱说可别怪我们无情,汴京是不可能被攻破的。”
男子见有士兵来,怕惹麻烦上身连连说好,拽着他母亲的手却是丝毫未松。
小兵完成了任务,就回去跟着队长继续巡逻了。
小兵原名不叫小兵,他是土生土长的汴州人,小时候听多了酒楼里说书先生讲的沙场故事,就整天说以后也要做一名名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的朋友就给他起了一个小兵的绰号,笑他连兵都不是,还妄想做将军。
后来参军入伍后,有认识他的人,这绰号也就带进了军队里。顺口好记的名字流传开后,甚少再有人喊他的原名。
“小兵,今晚起你开始去城墙值守。”队长看了看手里的值守排表。
“是!队长。”
小兵不喜欢这个名字,一点也不,他明明有个很好的名字,却没人愿意喊,等以后立了功,别人一定会喊他程将军,或者程小将什么的,都不错。
营里的老学究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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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跟他吹嘘过,汴京曾是战国魏都大梁城,后来经过大宋不断增筑,才有了现在规模壮阔,气势雄伟的汴州城。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小兵突然有种与有荣焉的兴奋。
北方那些鞑子进攻过大宋多少次,也没见真打到汴京来的,小兵对朝廷的说辞深信不疑。
无聊的夜晚,值守的小兵天马行空的幻想着。
“小兵。”
突然有人喊他,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官兵,看服装是校尉级别。
“跟我来,有大人要见你。”
小兵跟着他进了城楼,他一眼便认出了那名穿着官服的人,是胡青!
他是曾经天下兵马大将军叶昭最信任的参谋,在军中是响当当的人物,也是小兵崇拜的偶像之一。
他紧张的都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只听胡青对那名校尉说:
“就是他吗?”
校尉恭敬道:“是的,胡大人,按照您描述的身形,最像的就是他。”
身形?小兵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是看着比那些五大三粗的同僚瘦小了点,但力气不小,平时操练一点问题都没有。
胡青看向他,严肃的说道:“你叫小兵是吧,有个机密的任务要交给你。”
于是,经过了接连两天的训练,他学着胡青口中描述的那样,模仿者那人的一举一动,就连晚上做梦,他都梦见自己成为了那个他崇拜不已却又遥不可及的人叶昭。
他穿着叶昭的盔甲,带着叶昭的面具,领着守卫汴京的数万禁军在城内、外巡逻。
叶将军又回来了!汴京所有百姓仿佛看到了希望,惶惶不可终日的他们终于安静下来。
小兵骑在一匹白马身上,带着禁军走过一遍又一遍的街道,握着大刀的手心已经全是汗水。
他看到了许多他认识的人,还看到了他暗暗喜欢的姑娘。虽然没有人认出他来,但他依旧骄傲的挺直脊背。
终于,几天后,西夏大军来了。
数不清的骑兵,密密麻麻的方阵,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马和人。
他浑身战栗,身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他害怕,但这一刻,他就是所有大宋人的希望,他是“叶昭”,绝不可以退缩。
他按照军师的命令领兵作战,军师说只要挺住十天,南方的援军就能赶来营救。
他从信心满满,到希望一点点破灭。
没有用的!全都没有用!
在他眼里坚不可摧的城墙被西夏人的投石机一点点砸烂。锐利的箭矢却射不穿西夏人的重甲。
还有从天而降的火球,城墙上的城楼开始燃烧,抵御敌军的士兵一个个坠下城楼。
最可怕的是看似不起眼的木球,落地后暴起巨响,无论房屋还是士兵,顷刻间裂作碎屑。
他在被西夏人围住前回头看了一眼,胡军师站在燃烧的城楼里,被烈火吞噬。
一架架云梯架起,城墙上的西夏士兵越来越多。
城破了,他被俘虏了。
头盔被摘掉,面具也被扯下丢在地上,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叶将军了,他又变成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兵,像这样的小兵,汴京城内有十多万个。
但是能亲眼见到西夏王的小兵,大概只有他一个。
他被拖到了西夏的王帐里,他看见了那个人,异族人深邃的面庞,穿着狼纹金甲,浑身带着锋锐的气息,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神像利剑一般对着他。
他的手在袖子里轻微的颤抖着,他庆幸别人没有发现这一点。他听见她说:“呵,我还以为叶昭把孩子打掉了,原来不过是个替身。”
他突然不想再做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兵,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他大声说:
“程忠!”
“我叫程忠!”
如果以后史书上会记载他这么一号人,可不能是小兵或者叶昭的替身这样,一定要写上他的名字。
程忠!
.
大宋,汴京,西夏大军兵临城下,仅用一日便将外城攻破。
乌恩命令大军在内城外面围着,却没有再前进,招降的文书已经派人交给宋人。
托娅带着二十万女兵于第三日赶来。进来看见乌恩就问:
“这里的兵力足够,为何还要我专门带着麻魁过来?”
乌恩看着手中的降表,说道:
“内城和皇宫里众多的达官贵妇,宗室女子,还有后宫里无数的宫女、嫔妃和帝姬。”
“我带着三十万血气方刚的将士冲进去,你说,会发生什么?”乌恩放下降表,歪着头问托娅。
托娅想了想后果,也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乌恩治军极严,甚少对宋、辽百姓造成伤害。
但汴京不同,在无数草原儿女心里,这里是一个圣地,享乐的圣地。这里的财富,这里的女人,都是一路浴血奋战过来的士兵心里的念想。
汴京皇族宗室的弱女子那么多,军令如山,也压不住人的本性。
“修整一日,明天便进攻吗?”托亚问。
“不。”乌恩说“今天搜了不少外城的官府人家,金银财宝没搜出来多少,都被那些家伙藏得极深。”
打战总是要搜刮些战利品的,除了普通百姓家里乌恩下令不得闯入,那些门面看着富庶的,西夏士兵全都进去搜了个底朝天。
有些把银子藏在地窖里的,墙中夹层的,埋土里的,搜起来实在心又力。
乌恩想起前世“靖康之耻”里金兵的操作,觉得十分值得学习。
“与其我们进去抢掠,不如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柳惜音还在内城里,贸然攻进去,乌恩有些不放心,该怎么办呢?乌恩皱着眉头,手指不停在扶手上敲击。
“怎么了?”托亚问。
乌恩叹了口气,又拿起笔在降表上附上几句,写好后拿给托娅。
“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马三千匹,年轻貌美女子一千人。把降表交给宋,让皇帝老儿两日内凑齐,否则第三天我们就继续攻城。”
汴京内城,南平郡王府。
叶昭纵是再能忍,也忍不住叫唤了几声,产婆如临大敌的在一旁协助着。
王府所有人都一脸惨淡,叶昭距离生产的日子按理还有半个月左右,可是西夏大军围城的消息传进来后,叶昭听到直接早产了。
安太妃在佛堂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往日没个




[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 分卷阅读98
正形的赵玉瑾也绷着个脸焦急的站在产房外面,小妾通房们围在一起,眼里都挂着泪。
叶昭又诞一子本来是件大喜事,可如今西夏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这孩子能见到几天的太阳都是个问题,而他们这些人,又还有几天活头呢?
年幼的赵天佑不明白怎么了,是娘怎么了吗?没有人和他解释,不谙世事的他也跟着大人一起掉眼泪。
京城里早就乱作一团,有些冒险偷偷出城妄图贿赂西夏士兵给条生路的人都被士兵祭了刀。
百万人居住的汴京城,在一觉睡醒后便发现被西夏人包了饺子,多少人悔不当初听信了朝廷的安抚,没有早些逃走。
郡王府的产房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不一会儿媒婆就抱着孩子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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