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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河店长/爱吃肉
两人在此刻达成无言的默契,心知肚明,这安排自然是翟猛背着他们两人谋划的。
路一鸣暗骂翟猛这孙子使阴招,一边搓了搓手,局促不安地看向卢敬希,想骂他,可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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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联系生分了许多,想叙旧,又显得尴尬:
“最近,怎么样。”
“还行,你呢。”
翟猛站在包间的门外,他听了两句话,放心地走远了几步拨通最近来电里的某个名字:
“喂,薛啊,人都通知了吗?”
“对对,让畅一定把明浩杨喊上。”翟猛低头看着脚尖,脑子里忽然浮现路一鸣的脸,到时他究竟会惊惧愤怒还是悲怆绝望。
“他今天上班是吧,那就不用喊了,既然在是最好,好,待会儿见。”翟猛挂了电话,怕包间里的两个人等待太久,径直走向包间去了。
“一鸣,我……”卢敬希刚要道歉,路一鸣身后的门被推开,翟猛笑意相迎亲昵地搂住了路一鸣的肩:
“来这么早啊。”
“翟猛,你这是整哪出。”
路一鸣板着脸,看起来极不友善,翟猛硬是把路一鸣按着坐在下来,半句话也不提,直接喊来服务员,点菜时还打趣路一鸣:
“怎么,让你多请一个人,你肉疼?”
“小气。我这下子是白挨了。”
“一码归一码。”
路一鸣不想去看卢敬希,他现在一想到卢敬希还和薛熠在一起就膈应,哪还能坐在一起吃饭,而且卢敬希也说了,他的事不用他管,他路一鸣又不是真贱到那份上,被人嫌弃,被说多管闲事还要舔着脸凑上去,这种事打死他也做不来。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处于不尴不尬的境地,刚才聊了两句,路一鸣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跑。
可说请客是他,总不能不还翟猛这个人情,硬着头皮也只能坐下来吃饭,假装不计前嫌。
卢敬希不知道翟猛之前为了路一鸣被薛熠爆了一啤酒瓶,于是开口问道:“学长,你的……”
“嗨,不碍事,给这小没良心的挡了一下,结果他还不乐意请客吃饭了。”
翟猛一个劲地说,卢敬希跟路一鸣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路一鸣只有偶尔喝茶时瞥一眼卢敬希,尤其是在翟猛提到“薛熠”两个字的时候:“也不怪薛熠,他本来也不是想砸我的。”
“就当给他俩表演放鞭炮,听个响吧。”
“好,就这几个菜,敬希,你要不要再看看?”
“不用了,学长。”
“行啦,你们俩能有多大仇,今日我在场,化解恩怨还不成?”
“敬希,你没忘记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吧。”
“没,学长。”
翟猛之前给他打电话,和他说有件事,如果他提了出来,希望卢敬希一定要答应,不要推脱,卢敬希当时喝酒喝的晕头转向,只是为了得到薛熠的踪迹什么也没管,这下倒是着了翟猛的道。
“我这伤还没好,也不能喝酒,以茶代酒,但是敬希你必须好好倒一杯酒,敬一鸣。”
“好。”
“别,别勉强,别跟我来这套。”
路一鸣倒是不乐意了,他见卢敬希好像是被翟猛握着什么把柄了,不得已才给他道歉,他路一鸣不屑这种求来的道歉。
“一鸣,对不起。”
卢敬希倒满了一杯酒,那副样子一点也不像被逼迫的,路一鸣看见卢敬希慢慢地向他走来,眼神真切诚恳,也不好出言阻挠,鼻音略重的卢敬希猛烈地咳嗽了两声,端着酒走到他面前,就势碰了他的茶杯,刚要仰头喝,就被路一鸣抓住了手腕:“别喝了,你咳成这样了,再喝出事还得送你去急救室。”
路一鸣心软了。
他内心埋怨过自己,也骂过卢敬希,他不敢相信卢敬希居然会跟他闹到这份上,以前不论做什么事,都是卢敬希开解他,拦着他,让他不要冲动。
风水轮流转,也有他路一鸣拦着卢敬希不要往火坑跳的时候,可惜卢敬希比他还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路一鸣端起两杯茶,递给卢敬希:“都别喝酒了,我今天开车来的,也没喊代驾。”
翟猛也趁势端起茶杯:“咱们一起走一个,吃完饭,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好好玩玩。”
展星迟推开酒店的门,他喝得有些昏沉,下个月他大伯就会按照约定把娱乐业也签给他,但前提是他必须把房地产业做上来。
展星迟把烟放在唇边轻轻一抿,沉沉地笑了,展立辉居然还有脸跟他提要求,要不是看在弟弟妹妹的份上,早把他赶出家门了。
他想起明天还要回家聚餐,唇角的笑容不断放大,薛熠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他只厌自己没有在美国的时候对他下手狠一点,吊他更久一点,毕竟薛熠知道他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他,展星迟不再暧昧不清,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自己不喜欢男人。
虽然身陷这个圈子,但展星迟的确是瞧不上薛熠,不是现在瞧不上,他在美国也没有安分过,如果当年他没有惹上自己,也许日子会比现在过的舒心。展星迟没有表面上表现的冷漠,他之前谈过恋爱,薛熠追他也的确用了心思,展星迟半推半就,从未向薛熠明确表达过内心想法。
“展总,最近新开的一个酒吧很不错,我之前去那儿玩过。”
“吴总想去,我一定奉陪。”
思绪突然被打断,展星迟熄灭了快要燃尽的烟头,不再想从前的事,上了车,坐在后排假寐了起来。
吴总喜欢的这家店是整条酒吧街新开的一家私人介绍制酒吧,不是社会名流的朋友,是不可能进来的,这里环境优雅,音乐轻扬,完全没有哄闹的嘈杂声。
而这家店的隔壁就是一家知名的私人会所eros(爱神),不仅有富婆买春,更有男人寻欢作乐,可谓是酒池肉林的欢乐场,吴总瞥了瞥这家店,展星迟摆了摆手:“吴总不是想喝酒吗,还是这家吧。”
“展总既然没这个兴致,那我们就好好喝酒。”
展星迟刚踏入隔壁店门,一辆载满流光的阿斯顿马丁极为风骚地停在店门口,随后的浅蓝保时捷停在街对面的空位,路一鸣率先从保时捷走下,他新买的车还没来得及显摆,今天正好出来就把保时捷开出来遛遛,这家店他知道,一直没机会来玩,听说这里的男孩质量非常高,饶是斩人无数的他也心动了。
翟猛即便在家躺了十天半个月也丝毫不逊色,集到这些情报,身体一恢复就立马来享受了。
路一鸣把墨镜摘下吹了声口哨,翟猛从驾驶位上走出,身子倚靠在车边,半开车门,朝路一鸣打了个响指:“怎么了一鸣,没兴趣?”
“不是,我是太他妈激动了。”
翟猛站在路边,来往的车辆呼啸而过,路灯照在半明半暗的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他胳膊搭在车门上,弯下身去看仍旧坐在副驾驶的卢敬希,连安全带都没解,一脸呆滞,他出声:“敬希,下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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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os以其特色服务闻名,卢敬希刚进门就感受到这股不同于往常的气息,这里的服务生身着不同的特色服饰,装扮成兔女郎的外国男人金发碧眼,身姿妖娆端着酒杯,挺翘的双臀随着步伐颤动,走过路一鸣时,顺手抚过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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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眼神勾人魅惑。
路一鸣吹了声口哨,朝兔女郎外国男人放了个电,卢敬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路一鸣,此时有些出乎意料地叹了口气,翟猛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另一手拉着路一鸣。
“猛哥,够意思啊。”
“我等会儿要去猎兔子。”
卢敬希目光一转,看见一个身着水手服的男孩,他个头不高,清纯动人地闪着一双氤氲水汽的大眼睛,也端着酒盘无辜地四处搜寻,一副刚来不久,不熟悉地形的样子。
一个褐金卷发的少年打扮成古希腊天使的模样,背后一对圣洁无暇的翅膀,赤足走在浅紫的地砖上;两三个身穿浅灰西装的男人坐在中年女子身边,有说有笑,时而倒酒,时而殷勤地伏在女人耳边低语些什么,逗得几位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翟猛凑近卢敬希,侧首看向他,音乐不吵闹却燥热:“敬希,怎么样,还满意吗?”
“嗯,学长,我……”
“我还是回去”几个字还未说完,翟猛就不再转头看他,低迷撩人的音乐一转为激昂的舞曲,灯光也随舞曲变换起来。
卢敬希有些坐立难安,这里既不是他能消起的地儿,也不是他喜欢的风格,太过狂野霸道,也太过赤裸裸。
他根本没心情寻欢作乐,他不是这帮少爷,无忧无虑。他还没联系上薛熠,还没好好问清薛熠为什么要让他辞职,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要一次次把他抱紧,又一次次把他推远。
他不明白,想不明白。
紫红灯光营造旖旎暧昧的气氛,耳边是轻佻的音乐,仿佛一把羽毛在脸颊边轻轻撩过,鼻息间是并不浓厚的脂粉味,舞池闪耀夺目,卢敬希只瞥了一眼就回眼神,实在过于露骨开放,饶是他是个弯的,此时也完全招架不住这香艳火辣的舞蹈。
这家店的老板实在太会做噱头,这儿的少年、青年甚至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各有特色,让人过目不忘,简直如虎添翼。
卢敬希还未惊讶于此处的奇珍异品,就看见远处几个极为熟悉的身影。
这里的卡座不同于别地,离舞台最近的vip座席只有一张仅能放酒的圆桌,周围一圈是柔软宽大的深紫沙发,沙发不矮,有半人高,围着中央的圆桌形成一个闭合的沙发圈,朝翟猛招手的一位,个高腿长,身上还拥有鲜有的少年感,米白黑线的t恤自然随性,海藻般卷发微微遮住双眼,右耳耳钉闪着奢靡华丽的光芒,抱怨地嘟囔:
“才来,等你半天了。”
“路上车堵。”
翟猛朝这位眨了眨眼,回搭在卢敬希肩上的手,极为亲昵地抚上他的脸颊:“人都到齐了吧?”
“那不就等您了吗。”
“嗨,翟少!”
“畅总,好久不见。”
“翟少这个头型不错啊,比以前的好。”
“行了,少拿我开涮啊。”
翟猛笑意盈盈地搂过刚才的男人,落在他的额上一吻,温柔低语:“这段时间想没想我?”
“想啊,想的这儿都疼了。”
那长相身材都相当出挑的男人牵起翟猛的手就要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带,翟猛还没回过神,一个掩藏暴怒的冷哼在背后响起:
“翟猛,你他妈当我死人呢?”
薛熠不知道翟猛把路一鸣卢敬希都叫上了,其实他对这个明浩杨也没什么兴趣,除了腰细屁股翘叫床浪以外,没什么别的优点,长得只能算尚可,老往他面前凑,还不是想他口袋里的钱。
不过在他看见路一鸣的一刻,他立马把明浩杨往怀里带,故意扯高嗓子喊翟猛:“猛哥来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路一鸣本来以为只有何畅,他已经很不爽了,何畅一向和薛熠穿一条裤子,他们两个人也有不清不楚的床伴关系,这让路一鸣更加恶心。他虽然也睡过不少人,但他绝对不会睡朋友,不像薛熠,连朋友都下手,荤素不忌。
结果他一下就扫到了薛熠,怀里还搂着明浩杨,一把怒火直接从胸前窜到了头顶。
他怎么会以为翟猛是好人,真他妈是眼瞎。
翟猛和何畅薛熠可是有相当不错的交情,这个局,从头到尾都是翟猛的计划,可能连被薛熠砸住院都是计划的一部分,想到此处,路一鸣只想拿啤酒瓶子把翟猛的头再次砸烂。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翟猛,你他妈故意的吧。”
“一鸣。”
卢敬希瞪大了眼睛,他狠狠挡在路一鸣的面前,抓住了路一鸣几欲出拳的手。
即便他内心盛怒又不忿,但还是忍住了。薛熠从头至尾连眼角都没有扫到他,路一鸣看见挡在面前的卢敬希,气不打一处来:“卢敬希,你给老子让开。”
“路二少爷,你生什么气,我们翟少也是一片好心。”
“让你看清明浩杨到底是什么货色。”
明浩杨听见何畅这么评价他,眼皮微微一跳,他垂下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任由薛熠搂着他。
“何畅,这儿他妈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何畅脸色一变,他不可能一次两次都被路一鸣指着鼻子骂,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从深紫的沙发软垫上站起,活动手腕扭转脖子就朝路一鸣的方向走:“路一鸣,你以为我怕你?”
“宽悦在老子眼里就他妈是一个垃圾场!”
“说你妈呢路一鸣,要是没了你的好哥,还不如垃圾场!”
“冷静!冷静!一鸣!说好不动粗!”翟猛转过身来,死死地挡在路一鸣面前,论体格也只有翟猛能与之抗衡,何畅身量与卢敬希差不多,真打起来完全不是路一鸣的对手,路一鸣扬起嘴角,眼神片刻不离明浩杨,却一再对翟猛放狠话:
“明浩杨是你叫的吧?薛熠何畅都是你叫的,是不是?”路一鸣朝地上啐了一口,手指紧握翟猛的衣领,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脸贴脸的质问,“我他妈真是瞎,居然还把你当朋友。”
“你不是才出院吗,再进一次也没关系。”
路一鸣把卢敬希推搡到一边,力气足以掀翻卢敬希整个人,毫无顾忌。
卢敬希握拳又冲上来,拉着路一鸣往外拽,用尽全身的力气不让他再往里一步。
“一鸣!一鸣!别冲动!”
“卢敬希,我再说一遍,你他妈给老子让开。”
“不然我连你都打。”
路一鸣双眼发红,显然是出事的前兆,卢敬希以前在学校拦过路一鸣不少的架,不过今天这副样子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薛熠不搭理路一鸣,望向他的眼神跟看跳梁小丑毫无区别:“猛哥,今天的局是为你接风洗尘的,你怎么尽带些不知趣的人来。”
他搂着明浩杨的手渐渐松开,双手滑到明浩杨的背后,顺势把他往翟猛面前一推:“喏,你指名道姓要的人。”
明浩杨脸上冷淡自持,就算被薛熠像物品一样的摆弄也毫不动容,仍旧是一身暗纹花样的定制西装,扣子扣到颈脖最上一颗,纤长的颈脖被紧紧束缚在衣料之下,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气质,微微轻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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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透出不可一世的傲慢,眼角的泪痣尤为动人,他朱唇微启,看向路一鸣的眼神不再畏惧,好像是找到了什么靠山,但在扫向卢敬希时,又有几分讶异,但仿佛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
“学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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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可真小,没想到明浩杨还认识我们薛少的新玩具。”
“什么新玩具,畅总,新玩具在这儿呢。”
薛熠随手又把明浩杨拽了回来,这副样子既是演给路一鸣看的,又是羞辱卢敬希的,一石二鸟,一举双得,薛熠勾起唇角的弧度不断在眼前放大。
“我操你们妈!”
“一鸣,一鸣!”
卢敬希也不傻,他知道路一鸣护着他,这里所有人,只有路一鸣是护着他的,是站在他这头的。
他不愿意看路一鸣出事,即便已经被路一鸣推了好几下,他还是一次次地跑到他的身边,像曾经数次那样,死死地缠抱住路一鸣,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他朝后拉。
他现在还有什么勇气去质问薛熠,大庭广众之下,已经从何畅嘴里得知了真相,也从薛熠的态度里探寻到了答案。
一颗心被彻底地粉碎,卢敬希强忍悲痛酸楚,把这股力气都发泄在拖拽路一鸣的身上,路一鸣两手几乎嵌入他的手腕里,死命地掰开,两双手不停被拉开,又决断地扣住路一鸣的腰身,直至指尖发白也丝毫不松开,卢敬希耳边是路一鸣狂怒暴躁的吼叫:
“卢敬希,你怎么这么怂?!”
“你听见薛熠这个畜生说什么了吗?”
“你他妈给老子说话!”
“你还拦着我?啊?”
他,不过是薛熠的,玩具。
被玩腻、遗弃在垃圾桶旁不会再捡回家的,旧玩具。
他自以为是、全心投入的恋爱,不过是薛熠眼里随时可以结束的单机游戏。
昨天还在自圆其说欺骗自己,薛熠只是心情不好,不想理他,过两天就好了,之前不也这样。
他还在为薛熠找理由开脱,直到今天,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弯了腰,仅剩的一丝理智崩了弦。
一切不过是他单方面被薛熠“玩弄”而已,他泄气地松开搂住路一鸣的手,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玩偶,路一鸣的吼叫怒骂,何畅的冷嘲热讽,薛熠的不可一世,全都被他丢在身后,他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入阵中,犹如孤胆悲凉的末路英雄,天地之间恍若只有他一人而已。
翟猛主要留意路一鸣,没想到卢敬希默默地走了过去,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沙发圈中央的圆桌面前。
他避过所有人的阻挡,一把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明浩杨,对于这个昔日的学弟,他一向是看不上眼,没想到,路一鸣居然还和他有一段。
一个人像一阵风,凌厉又势不可挡,径直举起圆桌上的一瓶洋酒,拔了酒塞就扔在地上,决绝悲痛地仰头就喝,路一鸣按捺不住想冲过去,又被翟猛死死拦着,他伸手就要给翟猛一拳,结果立刻被翟猛死死地钳制住了手腕:“一鸣,你冷静,我今天让你来,是让你和薛熠和解的,大家都是朋友……”
“和解你妈!我操你妈!让老子过去!”
“那是多少度的酒!卢敬希这么喝会死!”
“你少他妈在这儿装圣人!最他妈脏的就是你!”
翟猛听见路一鸣这么骂他,微微蹙眉,眼里滑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情绪。
“卢敬希!你他妈不许喝!”
何畅率先带头鼓掌,看路一鸣过不来、揍不到他又急眼的样子实在欢快极了,甚至愉悦地搂住了明浩杨,指尖轻轻抬起明浩杨的下巴,故意在路一鸣面前表演:
“路少,这是你心尖儿上的人,怎么谁都能,上啊。”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音,何畅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挑战路一鸣的底线:
“我们路少原来是做慈善的。”
路一鸣朝后退了两步,手指被他弄得咯咯作响,一举冲到翟猛面前,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个下勾拳,眼神却狠厉地对准何畅:
“何畅你他妈也就剩这张嘴了。”
翟猛刚出院,生生挨了路一鸣这一拳已是元气大伤,他扶着沙发刚想起身去拦,没想到路一鸣的重拳毫无征兆地砸在他的左脸上,一句话也没骂,像头杀红了眼的野兽,直接冲向何畅和明浩杨的方向。
何畅抚着明浩杨的脸,唇舌交缠之间还未发觉路一鸣已经冲过来,他手指抚着明浩杨微张的红唇,眼神飘向薛熠,带了一丝玩味儿,意指卢敬希:
“薛少,这人,玩哪出啊?”
“砰”
一拳直接把何畅砸倒在沙发上,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男孩儿们惊慌地四处逃散,路一鸣脸上挂着嗜血的微笑,犹如地狱走来的修罗:
“何畅,今儿个,老子好好跟你玩玩。”
“还有,你他妈嘴给老子放干净点,再敢提我哥一个字试试。”
路一鸣伸出手去拽卢敬希的酒瓶,卢敬希攥着酒瓶的手并不松开,路一鸣想抢过来,没想到身后的何畅一下冲了过来,背后袭击路一鸣,路一鸣被何畅突袭的冲撞推拒得踉跄了两步,但他毫发无损,脸色反而更加阴冷,转过身,拎着何畅的衣领,右手出拳再一次把他打趴在地。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尤其是在店里的人,vip座席闹得动静大,几位少爷又是惹不起的人物,只好静观其变,不敢出言阻挡,几位刚刚还在玩乐的女士已经被吓得弃美色于不顾,直接跑路。
卢敬希喘着粗气,他一口喝下大半瓶洋酒,这酒度数绝对不低,喝完大半瓶,卢敬希已经有些昏沉,但他还是握着还未喝完的酒瓶,一双眼定定地望向圆桌对面的薛熠:
“你说跟我谈恋爱。”
“你说你喜欢我。”
“薛熠,一直以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薛熠对于卢敬希的反应司空见惯,他点了根烟叼在嘴上,推开身侧两个男孩,一步步走到卢敬希面前,这每一步在他看来轻巧无比,在卢敬希眼里却是步步沉重,那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脸凑近了他,鼻尖几乎碰上他的:
“卢敬希,昨天,我们俩就分手了。”
“结束了。”
他夹着烟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吐出的烟气喷在卢敬希的脸上,creedsilvermountainwater混合烟草气息,粉紫光芒打在薛熠半张脸上,忽明忽暗,瑰丽莫名,一切都颇为梦幻。
薛熠眼角的伤痕还未退,咫尺距离还能看见那肉粉的淡疤:
“你说,不要跟我做炮友。”
“现在又求我,操你?”
卢敬希左手握着酒瓶,右手蓄力握拳,话音刚落,就朝薛熠的脸上招呼过去,薛熠反应比他还快,一只手钳制住了卢敬希的手腕,扭了半圈,力量大得让卢敬希瞬间脸颊涨红。
“薛熠,我操你妈,放开卢敬希!”
路一鸣分身乏术,翟猛冲过来拦他,他还在揍何畅,何畅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样子,整张脸糊满血迹,嘴里却仍在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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