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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银河店长/爱吃肉
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急速过,幸好卢敬希没出事,他昨天下午得知卢敬希醒来的消息后,全然没了工作的心思,连夜赶航班飞回来,门口站着的保镖面上充满倦意,24小时,在飞机上也没睡安稳。
从未有过这样的心境,想要见到卢敬希的心,迫切、焦虑甚至期待,这些心绪,他难以掌控。
情感如潮水,覆灭了他的理智,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像是要望进对方的灵魂,卢敬希的皮肤很白,毫无血色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呈现透明,展星迟微微弯下身,伸出手抚在卢敬希的颈上,脉搏在手掌心一下下有规律的跳动,卢敬希还没反应过来,展星迟的吻就落在他的额上:
“好好休息,我走了。”
抽手准备离开,展星迟还在克制自己的情感,平静的面庞下其实早已波涛汹涌,他恨不得把卢敬希搂进怀里,质问他为什么要干这么愚蠢的事情,然而卢敬希还需要休息,他不能在这里影响他。
身后的卢敬希抓住了他的手,不容拒绝的用力,手指尖还有些冰凉,颤声挽留:
“再陪陪我,好不好。”
展星迟坐在病床边,他还抓着自己的手,像是在确认一般,又开口试探:
“我能……抱抱你吗?”
没有开口拒绝,展星迟坐到了病床上,卢敬希也不顾右手还戳着针,一把就抱住了展星迟,展星迟被他猛烈的拥抱所震,双手不知如何处置,卢敬希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
“那天,在车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嗯。”
此时展星迟倒是没有了那天的坦诚,他面对卢敬希,反而不如以往那样,他缺乏安全感,舍不得给,而卢敬希跟他截然相反,恨不得把所有都掏出来献给他,如果感情是水,那么两个人就像两副容器,一个用盛水,一个倒水,一个空缺,一个填补,正好互补。
“以后,我可以叫你名字吗。”
展星迟愣了半晌,突然笑出声,他双手不敢用力,轻轻地握着卢敬希的肩,把他拉开,望向他的双眼:
“以前让你叫不愿意,现在想改口了?”
见展星迟笑了,卢敬希一下没有把持住,他单手捧着展星迟的脸,吻了上去。
没有想到卢敬希这么主动,展星迟完全处于被动,他闭上眼,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加深这个吻,展星迟温柔地拥着卢敬希的肩,唇舌勾缠堪称磨人,卢敬希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明明是自己主动,为什么反而跟不上他的节奏。
唇分之际,两人还在对望,旖旎的气氛在病房里弥漫开来,卢敬希没松手,还抚着展星迟的脸,一丝一毫他都不愿意放过。
“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你出意外。”
“就算我死了……”
“……”
展星迟捂住了卢敬希的嘴,神色严肃:“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什么‘死’字。”
“好的,展总。”
展星迟无奈地看向卢敬希展开笑颜,他一时也忘了怼卢敬希,自己也伸出手,抚上卢敬希的额头,拭去他脸颊上的汗:
“以后不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看见你倒下去,我有多害怕。”
“不论如何,都要先保护自己。”
“知道吗。”
“嗯。”
卢敬希乖巧地点点头,展星迟恋恋不舍地抚着他的唇,幽深黑眸蕴含的情意让卢敬希招架不住,他总算盼来了眼前人,他舍不得他走,可是他不能这么任性,见展星迟疲惫的模样,就知他肯定没有好好睡觉就赶回来看自己,他兴奋又激动,可现在还不能动,否则他一定要抱着展星迟,狠狠地吻他。
“我回去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没事的,我这里还有护工。”
“对了,谢谢你,谢谢你没有告诉我爸妈,帮我料理好这一切。”
“谢谢你,星迟。”
展星迟听见卢敬希叫他的名字,心头一颤,他眼波粼粼,嘴角噙笑的模样才是他喜欢的,真实、鲜活的卢敬希。
“光谢谢就够了吗?”
“我改主意了。”
“你要还我人情债。”
“什么人情债?”
这次他不再被动,趁卢敬希不注意偷袭他,重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卢敬希显然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到,一脸不解地望向他,展星迟得逞地笑了。
“喏,这就是偿还人情债的方式。”
看向面前男人再次靠近自己,凑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边,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混合柠檬,撩拨人心,声音低沉性感:“以后,还有更重的人情债等你还。”
路一鸣发烧了。
他病得很重,以至于好几天都没看见信息,也没看见翟猛给他发的举办复婚仪式的信息。
耳边不断有小屁孩在闹,不停地在问他明哥哥在哪儿,为什么没把明哥哥救回来,坏人都抓起来了,明哥哥怎么没回来之类的话,他恨不得像打苍蝇一样把自家侄子拍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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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辈子淋的最大一场雨,就是那天翟猛的不回头。
虽然有私人医生来家里给他看病,但是路一鸣的病还是恢复得很慢,一般吃药挂水一个礼拜就能退烧,可这次,直到第二个礼拜都没有退烧,连医生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烧还是心病。
总是在做着奇怪的梦,梦里有翟猛,有卢敬希,有明浩杨,甚至还出现了几次薛熠,他又气又伤心,他鼓起勇气想打电话给翟猛,却迟迟按不下那个号码。
路一鸣,你他妈的确是个窝囊废,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翻开手机,看见信息,气得双眼发红,结婚,复婚,翟猛你当婚姻是儿戏?还是把我当猴耍?他现在刚退烧,手还有些抖,整个人都在飘着似的,但他还是毅然把电话按了下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
路一鸣把手机扔到一边,信息是三天前发的,怎么翟猛就不接他电话?
三天,他又把手机翻了过来,信息上说三天后,那么也就是今天?路一鸣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站稳,一下就跌在床前,疼得他抱着膝盖缓了半晌。
不行,他要阻止翟猛,他不能让翟猛复婚,他要告诉翟猛……他不许他结婚,任何人都不能和他在一起,除了自己。
不是说喜欢自己么,不是说喜欢他喜欢得任何人都入不了眼吗?那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为什么……为什么……
翟猛,你他妈骗我。
翟猛穿着一身纯黑西装,今天是复婚仪式,说白了也就家里人以及父母的亲朋好友们解释下误会,给对方亲家一个面子、给翟父翟母面子,翟猛握着手机,丝毫没注意到左上角的信号屏蔽警告,内心忐忑不安,他信息发给路一鸣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应,石沉大海。
果然,路一鸣厌恶他,这样从他的生命中撤离,对于两人而言都是最好的方式,而且自己不是已经说过了,帮完路一鸣,就答应父亲的条件复婚。
男人,说话做事都要守信用,他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面对身穿婚纱的新娘,他内心毫无波澜,这样真的好吗,耽误一个女孩的一辈子,他能这么做吗?路一鸣,会来吗……他还在期盼,扪心自问,为什么还不放弃,路一鸣都说得那么绝情、明显了,还在执迷不悟些什么。
作为朋友,他也跟你说了新婚快乐,甚至还要认识你的新婚妻子,有什么不满的。
“翟先生。”
他转过头,司仪和他做最后的确认工作,他回思绪,放下手机,把结婚当做一项任务完成。
只是内心痛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他要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生,还不如让他单身一辈子,可家庭所迫,身份所迫,他身上有不得不背负的责任,如果他能那么潇洒,第一次离婚时,他就能远走高飞,与父母断绝关系。
可是,他做不到,毕竟他连心上人,都挽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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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熠本想尽早赶往美国进修,没想到母亲突然生病,他根本抽不开身,在医院照顾妈妈,每天从家里带来阿姨煲好的汤,送到医院时,要保证汤是热的。
其实母亲的病不重,只是薛熠特别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这两日,他想通过照顾母亲,寻求自我安慰。
他坐在母亲身边,陪着母亲闲聊。
“展立辉也不是个东西,妈,你别跟他好了,跟我一起去美国吧。”
“儿子照顾你。”
“妈妈不用你照顾,你也不能说展伯伯的坏话。”
“倒是……能不能让妈妈安心,找个女朋友,带回家给妈妈看看啊。”
“宝贝儿,妈妈这么些年,对不起你,让你担惊受怕地呆在你爸身边,是妈妈的错。”
话还没说完,母亲又开始哭起来,见母亲哭,薛熠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伸手拍在母亲的肩上,母亲哭得越来越凶。
好不容易安抚好母亲的情绪,薛熠走出病房,他走过的地方都会被小护士议论几句,毕竟他外貌过于出众,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焦点的聚集。他也习惯了这样的注目,他倚靠在住院部大楼的门口,中庭的花园有不少病人在散步,都是术后恢复的病人,有些还被护工搀扶着。
薛熠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向在花丛里闲逛惯了的少爷,突然像是吃腻山珍海味,想换点农家乐的田园小菜,他没想到这两天脑子里都是卢敬希的脸。
目光随便一扫,薛熠犹如被雷电击中。
整个市区会有这么小吗,他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卢敬希。
他刚想走上去,踌躇着要用什么理由开口,猛地顿住了脚步。卢敬希身后走上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展星迟的脸上出现罕见的笑容,一时,薛熠都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眼睛放在谁身上,一个是求而不得的男人,另一个是弃之不顾的“旧欢”,想到这个词,薛熠自嘲地笑了笑,他跟卢敬希,屁都不是。
他们两个人真搞到一起去了,卢敬希显然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稍稍往自己这个方向一瞥,脸色就变了,笑容不如刚才谈笑间自然,薛熠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还是这么好懂。
他不知道卢敬希为什么穿着病号服,而展星迟手上捧着卢敬希咬了一口的苹果,两个人的相处方式竟比呼吸还要放松,他既没有看过展星迟的笑,也没见过卢敬希的笑,两个人此时却在同一时刻,在他的面前,出现这样的表情。
薛熠不会躲,他甚至要上去搭话。
两个人朝住院部的大门口走来,展星迟莫名其妙地揽过卢敬希的肩,就在踏上楼梯的那一刻,紧急抢救的病床从走廊尽头飞奔而来,薛熠踉跄,朝后倒了两步。
三个人,隔着一张疾驰而过的病床,眼神没有交流,薛熠的双眼没有撤离他们两个人过,但他没想到卢敬希竟能如此绝情,就算看见了他,也跟看见空气一样,面色不变。
他们两个人同时错身与他擦肩而过,薛熠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他微张的唇还没开口,展星迟像是胜利者彰显自己的功勋,搂着卢敬希走了。
威风什么?他们两个人,究竟在他面前,演的哪出?
他想起刚才瞥见卢敬希的笑容,以及他靠在展星迟怀里的模样,瞬间心如刀绞,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
卢敬希,他根本不喜欢,从头到尾,从头顶到脚底,没有一处让他在意,可是这种心痛难受的苦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和他在一起,木讷、呆滞,为什么跟展星迟在一起,脸上会露出如此生动的神情。
他想不通,他难道给不了任何一个人相同分量的爱吗?他会拉下自己的面子,去找回卢敬希吗?不会,他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不会拉下颜面,去挽回一个曾经哭吼着要留在他身边的人。
他想起卢敬希被保安生生拦住的模样,想起自己不屑一顾的背影,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相似,这次换卢敬希把他重重阻挡在心门外,给予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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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相当沉重的一击。
自我催眠,这一刻却如大厦倾倒,心理防线统统击溃,他吃了败仗。
卢敬希不安地望向展星迟得意的脸,一时没说话。
“你看见……薛熠了吗?”
“看见了,怎么。”
展星迟丝毫不在意刚才在走廊的相遇,主动把饭端到桌上,把筷子准备好递给卢敬希,卢敬希受宠若惊地接过筷子:
“不用,我自己拿就是。”
筷子还没抽走,展星迟极有魄力地坐在卢敬希的身旁,黑沉双眸像是审视他全身的“罪孽”:
“你还没忘记他?”
语气不复刚才的轻松随意,卢敬希内心大喊不好,他惹展星迟生气了。
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薛熠,如果有,也早就在eros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想着办法弥补的卢敬希,伸出手刚准备抚上展星迟的脸,没想到手腕重重被他握住,那张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还想着他?有我还不够?”
卢敬希知道了,展星迟不是在生气,他是在吃醋,此时千言万语也抵不过他主动出击。
两额相抵,卢敬希轻笑,他没想到展星迟居然是这么小孩子气的性格,两唇相碰时,展星迟主动朝后退,他皱眉的模样显示出他内心极大的不满,卢敬希一改往日畏手畏脚的态度,自从两人确立关系,他一天比一天主动,恨不得把世间所有宝贝都献给展星迟。
勾着他的颈脖,重重地吮吻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着:“吃醋了?”
“没有。”
被卢敬希的温柔刀斩于马下,展星迟嘴硬不肯承认,不过主动送上门的双唇他肯定不会错过,如果不是碍着卢敬希身上的伤,他这会儿就要把他扔到床上好好“拷问”。
“我怎么还会想着他。”卢敬希紧紧地盯着展星迟,这双黝黑深沉的眼眸渐渐露出星光来,潋滟波光,闪耀着比任何色都要璀璨的光芒,“我眼前,有一个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我的目光,除了在他身上停留,不会……”
“唔……”
一双手从他的病服下游走到了腰际,卢敬希还未惊呼,唇舌就被展星迟“吞咽下肚”,似乎对他的“激情表白”很受用,卢敬希笑着躲到他的怀里,他怕痒,笑着逃上病床,后脑勺的伤还没恢复,展星迟也不闹他,只是和他一起坐到床上,无奈地露出微笑,宠溺又霸道,把卢敬希从床头捞到床尾,两手各捏一侧的脸颊,边捏边晃:
“听话,下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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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希出院了。
这段时间除了护工,就数展星迟来的最勤,每天让家里阿姨变着花样给卢敬希做补汤,营养均衡到让卢敬希长胖好几斤。
卢敬希好久没回家,这段时间,父母打来的电话,都是展星迟接的。
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展星迟告诉他们,卢敬希工作得很认真,鼓励他们二老出国旅游一趟。
两位老人家也不顾自家儿子究竟什么情况,心大得第二天直接拎包上飞机了。
坐在车后排的卢敬希看向展星迟还在忙碌地接电话,一直等他结束会话才开口:
“我好久没回家了,这段时间我没少打扰你,今天出院,我把东西搬回去,过两天我就能上班……”
“你老板允许你上班了吗?”
“啊?”
展星迟转过脸来,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我允许你上班?允许你回家了?”
“人情债,你还没还清。”
一份文件甩到了卢敬希的面前,展星迟活动活动肩颈:“看完以后,签字画押,不许反悔。”
明明还200万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条约,怎么为还人情债又出了份合约??卢敬希怀着探究的心情翻开合约,每一条写得都很详细,看得卢敬希面红耳赤,手中捏着的笔不知道该不该落下,忽然一只手伸到面前,戳了戳右下角的签名处:
“签这儿。”
他不敢相信这是展星迟列出来的条约内容,尤其是最后一条:“雇主说什么,被雇佣者就做什么,不得违抗。”
“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这里的,雇主说什么,被雇者就做什么,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吧?”
“你说呢。”
卢敬希咽了口口水,展星迟离他的脸很近,几乎下一秒就会凑上来,他拿着笔,来不及思考,飞快地签下了名字。展星迟满意地回文件,一手揽过他侧脸靠在自己的肩上:
“睡吧,还有一会儿才到家。”
“到了我叫你。”
当卢敬希再次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且不是他之前睡的那间,简约大气的风格一看就是展星迟的房间。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房内开着一盏夜灯,卢敬希侧首看见一个男人睡在自己的身边。
想必他也累了,这段时间几乎都是展星迟在照顾他,眼神片刻不离这张脸,展星迟的睡颜他还从未看过,此时倒是入迷。肯定是展星迟把他从车上抱到床上,可是展星迟也受了伤,他完全可以叫醒自己从车里下去。
想到此处,卢敬希内心流露出非凡的甜蜜,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曾经受过的伤、遭受的磨难,都是为了此刻拥有面前这个人。
历经千山万水,只为遇见一个你。
一个举世无双、给予独一无二温柔的你,怎么能让我不感动。这份好,卢敬希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只想拥着展星迟,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他。
告诉他,他有多好,以前受过任何伤害都无关痛痒,此时,只要握着他的手,就拥有了全世界。
时针指向7,分针指向6,最后一个菜准备端上桌,全身心投入做菜的卢敬希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一觉醒来,展星迟发现身侧的卢敬希不见了,下午接他回来时,是自己亲手把他抱上楼的,而且他现在没有门卡也出不去,听见楼下传来的切菜声,他就知道,肯定是卢敬希又在忙。
他后脑勺裹着个纱布,身上穿个围裙,说不出的滑稽。明明是病号,还要给他做饭。在国外独自生活这么多年,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但是看见卢敬希忙碌的一举一动,都莫名让他心动,他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心情。
为了不让卢敬希察觉,悄悄地下楼,终是站在厨房门口,望着他炒菜的背影。
“给我做什么好吃的?”
“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卢敬希的手一抖,差点被展星迟吓到,这个一向冷漠的男人谈恋爱后截然不同,他双手搂着自己的腰,闻了一口饭菜的香气后,双臂愈发紧,卢敬希用锅铲挑起一块肉,吹了吹,送到了展星迟的唇边:
“尝尝看,怎么样。”
“好吃。”
展星迟咽下排骨以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卢敬希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赶紧别开脸,这么近的距离被展星迟盯着,可不是一般人能把持得住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氛,展星迟的手还紧紧搂着他的




暧昧成瘾 分卷阅读103
腰,坚实有力的怀抱让卢敬希几欲飘飘然,两个人似乎都忍了很久,展星迟微微俯身就能吻到他,吻还没落下,排骨已经装盘,卢敬希此时不敢再看展星迟,只好转移话题:
“最后一个菜也好了,走,吃晚饭。”
“卢敬希。”
“嗯?”
他感受到身后的男人僵硬了几分,拥着他的手也慢慢紧,他以为展星迟要做什么,扭过头时,却发现他面色冷峻,盯着厨房橱柜一处,眼神比刀子还锐利。
“有,蟑螂。”
“没事。”
“不行,得把蟑螂弄死。”
“你很害怕蟑螂?”
“嗯……不是,我觉得它们恶心。”
算了吧,你就是害怕。
卢敬希把排骨放在桌上,手搭在展星迟死活不肯放松的小臂上,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弄死小强同学?”
展星迟还是不放,如临大敌地盯着蟑螂,卢敬希都快被展星迟这副样子气笑了,事到如今只能采取另一种战术卢敬希故意朝展星迟的脚边一指:
“啊!蟑螂!你脚边还有一只!”
“什么!哪里有!”
展星迟立刻跳开,卢敬希笑得直不起腰,展星迟这才反应过来卢敬希在耍他,他一脸冷漠地看向卢敬希,几乎想把他掐死:“敢耍我,你死定了。”
“堂堂耀威总裁,居然怕蟑螂。”
卢敬希不吹灰之力用拖鞋把蟑螂从橱柜上拍下来,小强同学的尸体躺在地上,卢敬希抽了两张纸去拿,故意拎到展星迟面前,吓得展星迟皱着眉火速逃离“杀强”现场,并叫嚣着明天要把厨房重新装修。
“我还没想到你怕蟑螂,太好笑了。”
见卢敬希端着饭碗还坐在对面笑,展星迟气得把筷子一扔,像个小孩一样耍脾气。
“我说了,我不是怕,我是觉得恶心。”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卢敬希挤到展星迟的座位旁边给他夹菜,“我怕,我怕行了吧,我怕你。”
还没见卢敬希笑得这么开心过,好像这个骨子里有点喜欢恶作剧的人才是他,展星迟重新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卢敬希的厨艺居然超乎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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